410章 闲着也是闲着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s.net，最快更新带只天使去修仙最新章节！
http://178/qidian/?id=1003447582&cid=343278742 能从地仙之祖直接联系到人参果树，周大侠对洪荒宝物还是很了解的，当然也只是家喻户晓的这几种。
虽然他双眼放光，好在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别人也看不见。
米凯尔在他心中问：“主人很渴望人参果吗？”
渴望……
周大侠想了想，笑了声，“只是感觉有些亲切想见见，我拿这些宝物也没用……”
不对！有用！玄体诀后面就需要大量的宝物！
自己已经仙人九层，体内储藏的药力只够真仙境修第七层的，后面就要自力更生了！
人参果树是先天灵根，还是很宝贝的灵根，人参果也是先天灵果，若是能多弄几颗，自己的玄体诀就能多点积累吧。
宝物什么的，现在是多多益善，尤其是药材类的宝物。
周舟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被人镇元子给拿了，还在算计对方的宝物……也是有点心大。
俘虏，就要有俘虏的样子嘛。
周大侠压低声音，但还是掩盖不住有些笑意，道：“老哥，这位前辈把我们收了起来，可是我们有什么冲撞的地方？”
现在还能笑出来，心是真大。
“谁知道呢。”天蓬也是一脸纠结，“咱们都做了点什么？”
小白龙正色道：“反正面对这种大能，咱们也只是蝼蚁一般，不如静观其变，不要多担心了。”
天使妹子小声说：“主人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周舟和小白龙相视而笑，天蓬老哥幽幽的叹了口气，满是酸气。
四人虚空站着，也没个凭靠，没有任何参照。
这处袖里乾坤的神通十分奇异，不只是周舟仙人境的仙识探查不到边际，天蓬和小白龙也都无法探查大概。
从他们四个能够聚在一起也可断定，镇元子大仙并没有要对付他们的意思，不然不说直接出手抹杀他们，直接把他们四个分开，那也够他们四个受的了。
他们开始不断思索摆脱眼前困局的办法。
渐渐的，三个男人围成了一个圈，以‘循环’的方式不断踱步，旁边还有个静静站着的米凯尔。
“不如这样……”
天蓬把他的想法一说，两人都觉得可以一试，各自点头。
于是，天蓬开始凝聚仙力，不多时就做出了一道水幕，水幕上出现了一行大字：
‘前辈，还请放我们出去！’
客客气气，中规中矩，可惜这水幕挂了半天，周围也没什么反应。
“前辈！”周舟呼喊着，“不知我们几个在哪儿、如何冲撞了前辈的威德，要打要罚我们都认，还请前辈明示啊！”
声音远远荡开，只是并没有半点回声。
小白龙嘀咕：“听说袖里乾坤的神通极为神异，别我们在这里说什么做什么，那位前辈都无法听见、看见。”
“若真是如此，那咱们该怎么办？”天蓬哭笑不得。
周舟琢磨了一下，也就一条路可以走了。
“等。说不定前辈是要磨砺咱们，也可能是真有什么事。”
仔细想想，身陷袖里乾坤中，为今之计也只有‘等’这一个字了，并没有其他办法。
只是渐渐的，周舟有些心绪不宁，仿佛有什么事正在发生。而他感觉中，似乎时间不过刚过了半个时辰，可这半个时辰能发生什么事？
莫非，不是半个时辰？
可等他要仔细感觉的时候，又和外界失去了联系，无法感知到到底是什么事，和自己有关且正在发生。
会出事的，也只有项羽吧……
项羽、刘邦、楚河汉界、俗世王权战争，难道和镇元子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突然间，周舟想到了一件事。
他想到了自己下午就感觉到的，仿佛有一股淡淡的压力在包围着自己，并非天道……
就是镇元子？！
饶是周舟思维足够活跃、此时眼界也够开阔，还是想不到镇元子这种远古大能、天地间顶尖的强者，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想这位镇元子在西游记中也有登场，因其道观中不拜三清而拜天地，让许多人印象深刻。
镇元子也是曾经紫霄宫中、道祖鸿钧身前听过讲道，和红云、鲲鹏、妖皇、祖巫等差不多的身份，都是道祖的记名弟子，也和三清同辈，当然是不用拜的。
这样的人物，从人族没有诞生就在天地间逍遥的大仙，如何能和人族俗世的王朝更迭结下因果？
若是说在意天地大势的变化，那值得镇元子出手算计的，起码也是玉皇大帝这种级别的吧？
越想越费解，不只是周舟费解，天蓬和小白龙都是想不明白。
大仙到底是要做什么？
“主人，朝着一个方向飞，总会找到尽头的。”米凯尔如此提议者。
天蓬虽然想说不要乱闯，免得真的惹恼了大神，可他也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
镇元子若是真的把他们忘在这儿了，稍微闭个关、或是打个盹儿，可能他们四个就要等的化成枯骨了……
再说，有太清的招牌在，这位大能总不会真的对付周老弟。
没人有异议，就都按照米凯尔所说的，四人一起随便选了个方向飞。
“老弟，”天蓬压低声音道，“有没有可能，这是尊师和镇元子前辈，给你设下的一次历练？”
还真亏天蓬能够想到这个方面，周舟也是一愣。
师父和镇元子联合‘磨砺’他？
脑补着两位准圣大能在外面正在喝酒，面前摆着一面镜子，看他们四个在这片虚空中乱转的画面……
“应当不会，我师父他……还不会如此无聊吧。”
周舟笑了笑，不过心里也真是没底。
在此地，玄都给他的玉符不知道能否发挥作用，假若自己有身陨危险的话。
碧霄姐姐给他的符信，此时断然是不能用的。碧霄脾气本就火爆，而且修为也只是大罗巅峰，就算碧霄已经是准圣，那断然不会是镇元子这种历经万劫而不灭‘老化石’的对手。
无法求援，唯有自救。
乾坤摩弄之术，他们四个谁都不懂；在这虚空中一转，就不知过了多久。
周舟能感觉到时间流逝，他和天蓬、小白龙不断讨论商量，可随着飞的越远，都渐渐迷失在了这种流逝之中。
不见日月、难分方向，时间不知快慢，这其实是很大的折磨……
一连半个月，小米粥和天蓬、小白龙，都被困在了袖里乾坤之中，并未得镇元子现身相见。
他们四个可谓绞尽脑汁，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开始是朝着一个方向一直飞，可飞了不知道多久还没触碰到阻碍和避障；没有半个参照物，他们四个差点就迷失了本心。
米凯尔吟唱过、祈祷过，这空洞的世界没有什么污秽能够净化。
天蓬和小白龙假装起了言语冲突，然后大打出手、或是几次切磋斗法，‘不小心’弄出一些神通和仙力试探，都无法打破这处虚空……
周大侠脑洞一向很大，在用了诸多办法都无法奏效后，他盘腿打坐，让三人等他。
开始闭关了直接。
这处空间虽然没有半点‘物质’，但却有充沛的元气。这就好比给他们关了起来，但留下了足够的食物。
周大侠是要突破境界，直接到真仙境看能不能打破这片虚空？
当然不是，两个天仙都无计可施，米凯尔的奥义箭都射不到边际，他突破到真仙又有什么用？再说，他还有圣人训话，让他必须在仙人境待满千年。
他想做的更疯狂。
体悟神通，试试能不能破了这袖里乾坤之术。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子，天马行空似乎是他的习惯。
外面正是垓下之围，周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此时的项羽，如今英雄末路，他刚在刘邦那做了些思想工作，可最终，问题的根源还是在项羽身上。
不管如何，他和项羽见都没见到……
‘太极分阴阳，阴阳孕万物’
阴阳二气，就是天和地，就是万物生生不息的最根本道理。
周舟想法有些疯狂，可并不全是无的放矢；他在袖里乾坤中逛来逛去的这段时间，不断琢磨、仔细体悟，和天蓬、小白龙不断印证和讨论，终于明白了一些道理。
乾坤，乾坤，这乾坤二字他在地球上常听到，但在洪荒中，乾坤有诸多释义。
最广泛的，其实就是‘阴阳’。
乾同‘干’，为阳；坤为阴，由天地延伸而出。
袖里乾坤，并非‘袖里阴阳’，而是‘袖里天地’。
周舟不断琢磨这些，灵光一闪，竟让他印证了体内乾坤的神通，由此进入了闭关的状态。
他闭目前曾说：“你们为我护法，我试试能不能解开乾坤的道理。”
天蓬和敖烈虽然欲言又止，但为了顾念他们老弟、大哥的道心，就不提醒周舟‘乾坤大术并非真仙、天仙可以领悟’这件小事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让他试试吧。
三人静静地呈三角站着，周舟坐在了他们之中，闭目静思。
米凯尔是他们中最平静的，没有焦躁、没有急躁，目光只是注视着周舟。而周大侠也靠着她传递来的这些宁静，让自己很快进入了悟道的境界。
他没有直接去参悟乾坤之道，也没有去想乾坤和阴阳之间的联系与不同。他做事，从来都是用最简单的办法、达成最有效的目的。
这次也一样。
他开始琢磨体内乾坤这门神通，并通过自己体内乾坤，试着和这片虚空联系起来。
时间，悄然流逝着。
周舟不断想，不断思考，渐渐的，他忘记了自己要去参悟什么，安心投身与体内的那片‘小世界’。
体内乾坤的神通，让他的灵台变成了一方乐土，山川河流皆可见，只是还没有活物。
周舟的仙魂就是他自身的投影，青衣、长发、仙气飘然，落在了一处青山上。
体内世界大部分区域，都是按照归青山打造而出的，他落在的这处青山，就是当年药谷的模样。
只是没有故人，也没什么建筑。
抬手，平地起了一个茅屋，周舟盘腿坐在了茅屋前的地上，静静的呆着。
仿若故地重游，却在体会其中的妙境。
比起外面的世界，这里非但更加安静，还更加的让他舒心。
毕竟这里，是他的天地。
……
没有参照物，不但无法察觉空间的变化，也无法准确感知时间的变化。
在这元气充沛的袖里乾坤中，积累法力还是很不错的，安安静静，也没人打扰。
可天蓬和小白龙如何能静心？
两人怕打扰周舟，用仙识交谈着。
小白龙：“大哥真的有办法能破解镇元子前辈的神通？”
“怕是不能吧，”天蓬对此并不看好，“老弟虽然学究天人、资质出众、福源深厚，但毕竟……也只是到仙人啊。”
“元帅说的也是。”
小白龙扭头看了眼正闭目打坐的周舟，突然一笑，“可为何，我总感觉大哥什么都能行？”
“和他待久了，我也有这种感觉。”天蓬哈哈笑了声，又轻叹着。
“怎么了？”
天蓬：“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大哥这一路的经历未免也太奇特了些，没成仙之前就和诸多势力、诸多大能有交际，从姮娥到碧霄，再到天庭众仙、佛门的老僧。如今，更是连镇元子大仙这种存在都遇到了。”
小白龙思索了少许，问：“元帅老哥你可曾听过，每次劫难都有应劫者、也有破劫者，这两种存在，都会有气运加持自身，奇遇连连。”
“你觉得你大哥是今后劫难的应劫之人？”天蓬摸着下巴，看了眼天使妹子，换换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感觉；不过我觉得，你大哥是破劫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哦？为何？”
“他到处坏别人好事啊，哈哈哈哈。”
天蓬说的理所当然，小白龙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辩驳，只能哑然而笑。
“咱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小白龙问。
“不知，很可能已经是许久，可能也只是转瞬。”天蓬摇摇头：“这种大能的神通，绝非我等可随意揣度。”
天蓬话音刚落，这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了变化。
就听叮铃的弦乐在他们背后奏响，两人同时回头，看到了周舟身周出现的异像。
像是行军地图用的沙盘，他身周出现了一片山川、青山……他体内乾坤的景象，在缓缓的浮现！
一股玄妙的气息在周舟身上荡出……
“真的假的？”天蓬一瞪眼。
那些山川河流，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生长。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练个神通、破个困境。(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http://178/qidian/?id=1003447582&cid=343278742 能从地仙之祖直接联系到人参果树，周大侠对洪荒宝物还是很了解的，当然也只是家喻户晓的这几种。
虽然他双眼放光，好在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别人也看不见。
米凯尔在他心中问：“主人很渴望人参果吗？”
渴望……
周大侠想了想，笑了声，“只是感觉有些亲切想见见，我拿这些宝物也没用……”
不对！有用！玄体诀后面就需要大量的宝物！
自己已经仙人九层，体内储藏的药力只够真仙境修第七层的，后面就要自力更生了！
人参果树是先天灵根，还是很宝贝的灵根，人参果也是先天灵果，若是能多弄几颗，自己的玄体诀就能多点积累吧。
宝物什么的，现在是多多益善，尤其是药材类的宝物。
周舟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被人镇元子给拿了，还在算计对方的宝物……也是有点心大。
俘虏，就要有俘虏的样子嘛。
周大侠压低声音，但还是掩盖不住有些笑意，道：“老哥，这位前辈把我们收了起来，可是我们有什么冲撞的地方？”
现在还能笑出来，心是真大。
“谁知道呢。”天蓬也是一脸纠结，“咱们都做了点什么？”
小白龙正色道：“反正面对这种大能，咱们也只是蝼蚁一般，不如静观其变，不要多担心了。”
天使妹子小声说：“主人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周舟和小白龙相视而笑，天蓬老哥幽幽的叹了口气，满是酸气。
四人虚空站着，也没个凭靠，没有任何参照。
这处袖里乾坤的神通十分奇异，不只是周舟仙人境的仙识探查不到边际，天蓬和小白龙也都无法探查大概。
从他们四个能够聚在一起也可断定，镇元子大仙并没有要对付他们的意思，不然不说直接出手抹杀他们，直接把他们四个分开，那也够他们四个受的了。
他们开始不断思索摆脱眼前困局的办法。
渐渐的，三个男人围成了一个圈，以‘循环’的方式不断踱步，旁边还有个静静站着的米凯尔。
“不如这样……”
天蓬把他的想法一说，两人都觉得可以一试，各自点头。
于是，天蓬开始凝聚仙力，不多时就做出了一道水幕，水幕上出现了一行大字：
‘前辈，还请放我们出去！’
客客气气，中规中矩，可惜这水幕挂了半天，周围也没什么反应。
“前辈！”周舟呼喊着，“不知我们几个在哪儿、如何冲撞了前辈的威德，要打要罚我们都认，还请前辈明示啊！”
声音远远荡开，只是并没有半点回声。
小白龙嘀咕：“听说袖里乾坤的神通极为神异，别我们在这里说什么做什么，那位前辈都无法听见、看见。”
“若真是如此，那咱们该怎么办？”天蓬哭笑不得。
周舟琢磨了一下，也就一条路可以走了。
“等。说不定前辈是要磨砺咱们，也可能是真有什么事。”
仔细想想，身陷袖里乾坤中，为今之计也只有‘等’这一个字了，并没有其他办法。
只是渐渐的，周舟有些心绪不宁，仿佛有什么事正在发生。而他感觉中，似乎时间不过刚过了半个时辰，可这半个时辰能发生什么事？
莫非，不是半个时辰？
可等他要仔细感觉的时候，又和外界失去了联系，无法感知到到底是什么事，和自己有关且正在发生。
会出事的，也只有项羽吧……
项羽、刘邦、楚河汉界、俗世王权战争，难道和镇元子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突然间，周舟想到了一件事。
他想到了自己下午就感觉到的，仿佛有一股淡淡的压力在包围着自己，并非天道……
就是镇元子？！
饶是周舟思维足够活跃、此时眼界也够开阔，还是想不到镇元子这种远古大能、天地间顶尖的强者，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想这位镇元子在西游记中也有登场，因其道观中不拜三清而拜天地，让许多人印象深刻。
镇元子也是曾经紫霄宫中、道祖鸿钧身前听过讲道，和红云、鲲鹏、妖皇、祖巫等差不多的身份，都是道祖的记名弟子，也和三清同辈，当然是不用拜的。
这样的人物，从人族没有诞生就在天地间逍遥的大仙，如何能和人族俗世的王朝更迭结下因果？
若是说在意天地大势的变化，那值得镇元子出手算计的，起码也是玉皇大帝这种级别的吧？
越想越费解，不只是周舟费解，天蓬和小白龙都是想不明白。
大仙到底是要做什么？
“主人，朝着一个方向飞，总会找到尽头的。”米凯尔如此提议者。
天蓬虽然想说不要乱闯，免得真的惹恼了大神，可他也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
镇元子若是真的把他们忘在这儿了，稍微闭个关、或是打个盹儿，可能他们四个就要等的化成枯骨了……
再说，有太清的招牌在，这位大能总不会真的对付周老弟。
没人有异议，就都按照米凯尔所说的，四人一起随便选了个方向飞。
“老弟，”天蓬压低声音道，“有没有可能，这是尊师和镇元子前辈，给你设下的一次历练？”
还真亏天蓬能够想到这个方面，周舟也是一愣。
师父和镇元子联合‘磨砺’他？
脑补着两位准圣大能在外面正在喝酒，面前摆着一面镜子，看他们四个在这片虚空中乱转的画面……
“应当不会，我师父他……还不会如此无聊吧。”
周舟笑了笑，不过心里也真是没底。
在此地，玄都给他的玉符不知道能否发挥作用，假若自己有身陨危险的话。
碧霄姐姐给他的符信，此时断然是不能用的。碧霄脾气本就火爆，而且修为也只是大罗巅峰，就算碧霄已经是准圣，那断然不会是镇元子这种历经万劫而不灭‘老化石’的对手。
无法求援，唯有自救。
乾坤摩弄之术，他们四个谁都不懂；在这虚空中一转，就不知过了多久。
周舟能感觉到时间流逝，他和天蓬、小白龙不断讨论商量，可随着飞的越远，都渐渐迷失在了这种流逝之中。
不见日月、难分方向，时间不知快慢，这其实是很大的折磨……
一连半个月，小米粥和天蓬、小白龙，都被困在了袖里乾坤之中，并未得镇元子现身相见。
他们四个可谓绞尽脑汁，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开始是朝着一个方向一直飞，可飞了不知道多久还没触碰到阻碍和避障；没有半个参照物，他们四个差点就迷失了本心。
米凯尔吟唱过、祈祷过，这空洞的世界没有什么污秽能够净化。
天蓬和小白龙假装起了言语冲突，然后大打出手、或是几次切磋斗法，‘不小心’弄出一些神通和仙力试探，都无法打破这处虚空……
周大侠脑洞一向很大，在用了诸多办法都无法奏效后，他盘腿打坐，让三人等他。
开始闭关了直接。
这处空间虽然没有半点‘物质’，但却有充沛的元气。这就好比给他们关了起来，但留下了足够的食物。
周大侠是要突破境界，直接到真仙境看能不能打破这片虚空？
当然不是，两个天仙都无计可施，米凯尔的奥义箭都射不到边际，他突破到真仙又有什么用？再说，他还有圣人训话，让他必须在仙人境待满千年。
他想做的更疯狂。
体悟神通，试试能不能破了这袖里乾坤之术。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子，天马行空似乎是他的习惯。
外面正是垓下之围，周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此时的项羽，如今英雄末路，他刚在刘邦那做了些思想工作，可最终，问题的根源还是在项羽身上。
不管如何，他和项羽见都没见到……
‘太极分阴阳，阴阳孕万物’
阴阳二气，就是天和地，就是万物生生不息的最根本道理。
周舟想法有些疯狂，可并不全是无的放矢；他在袖里乾坤中逛来逛去的这段时间，不断琢磨、仔细体悟，和天蓬、小白龙不断印证和讨论，终于明白了一些道理。
乾坤，乾坤，这乾坤二字他在地球上常听到，但在洪荒中，乾坤有诸多释义。
最广泛的，其实就是‘阴阳’。
乾同‘干’，为阳；坤为阴，由天地延伸而出。
袖里乾坤，并非‘袖里阴阳’，而是‘袖里天地’。
周舟不断琢磨这些，灵光一闪，竟让他印证了体内乾坤的神通，由此进入了闭关的状态。
他闭目前曾说：“你们为我护法，我试试能不能解开乾坤的道理。”
天蓬和敖烈虽然欲言又止，但为了顾念他们老弟、大哥的道心，就不提醒周舟‘乾坤大术并非真仙、天仙可以领悟’这件小事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让他试试吧。
三人静静地呈三角站着，周舟坐在了他们之中，闭目静思。
米凯尔是他们中最平静的，没有焦躁、没有急躁，目光只是注视着周舟。而周大侠也靠着她传递来的这些宁静，让自己很快进入了悟道的境界。
他没有直接去参悟乾坤之道，也没有去想乾坤和阴阳之间的联系与不同。他做事，从来都是用最简单的办法、达成最有效的目的。
这次也一样。
他开始琢磨体内乾坤这门神通，并通过自己体内乾坤，试着和这片虚空联系起来。
时间，悄然流逝着。
周舟不断想，不断思考，渐渐的，他忘记了自己要去参悟什么，安心投身与体内的那片‘小世界’。
体内乾坤的神通，让他的灵台变成了一方乐土，山川河流皆可见，只是还没有活物。
周舟的仙魂就是他自身的投影，青衣、长发、仙气飘然，落在了一处青山上。
体内世界大部分区域，都是按照归青山打造而出的，他落在的这处青山，就是当年药谷的模样。
只是没有故人，也没什么建筑。
抬手，平地起了一个茅屋，周舟盘腿坐在了茅屋前的地上，静静的呆着。
仿若故地重游，却在体会其中的妙境。
比起外面的世界，这里非但更加安静，还更加的让他舒心。
毕竟这里，是他的天地。
……
没有参照物，不但无法察觉空间的变化，也无法准确感知时间的变化。
在这元气充沛的袖里乾坤中，积累法力还是很不错的，安安静静，也没人打扰。
可天蓬和小白龙如何能静心？
两人怕打扰周舟，用仙识交谈着。
小白龙：“大哥真的有办法能破解镇元子前辈的神通？”
“怕是不能吧，”天蓬对此并不看好，“老弟虽然学究天人、资质出众、福源深厚，但毕竟……也只是到仙人啊。”
“元帅说的也是。”
小白龙扭头看了眼正闭目打坐的周舟，突然一笑，“可为何，我总感觉大哥什么都能行？”
“和他待久了，我也有这种感觉。”天蓬哈哈笑了声，又轻叹着。
“怎么了？”
天蓬：“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大哥这一路的经历未免也太奇特了些，没成仙之前就和诸多势力、诸多大能有交际，从姮娥到碧霄，再到天庭众仙、佛门的老僧。如今，更是连镇元子大仙这种存在都遇到了。”
小白龙思索了少许，问：“元帅老哥你可曾听过，每次劫难都有应劫者、也有破劫者，这两种存在，都会有气运加持自身，奇遇连连。”
“你觉得你大哥是今后劫难的应劫之人？”天蓬摸着下巴，看了眼天使妹子，换换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感觉；不过我觉得，你大哥是破劫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哦？为何？”
“他到处坏别人好事啊，哈哈哈哈。”
天蓬说的理所当然，小白龙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辩驳，只能哑然而笑。
“咱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小白龙问。
“不知，很可能已经是许久，可能也只是转瞬。”天蓬摇摇头：“这种大能的神通，绝非我等可随意揣度。”
天蓬话音刚落，这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了变化。
就听叮铃的弦乐在他们背后奏响，两人同时回头，看到了周舟身周出现的异像。
像是行军地图用的沙盘，他身周出现了一片山川、青山……他体内乾坤的景象，在缓缓的浮现！
一股玄妙的气息在周舟身上荡出……
“真的假的？”天蓬一瞪眼。
那些山川河流，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生长。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练个神通、破个困境。(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