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气血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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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辗转，门内关于陈凡的讨论也逐渐停止。
只有陈凡的师傅董固志感叹陈凡过于自立，这段时日，一次都没来主动请教过问题……
不过想到陈凡而今还在积累气血，他也倒没有刻意主动要求什么。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只是陈凡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萧春空、穆磊等人沉寂了近一个月，却又开始行动。
几乎天天蹲守在陈凡屋门前，死缠烂打地要和陈凡继续赌战。
陈凡自然不会答应。
谁道这些人完全不要脸面，口中更是各种出言挤兑。
陈凡也总算明白为何冯元成当初会应下所谓的赌战。
他心中愠怒，对这伙人烦躁不已，可越是如此，他越不愿意遂了这帮人的心思！
按照原来陈凡所说的，三个月的赌战，自己十有八九要输，本来陈凡也不在意一些精力丹，可到了现在，他越发不能让这些无耻家伙有所收获，一颗精力丹也不让给这伙人！
之后陈凡干脆直接，带着一部分修行资源，暂时离开了白云总馆。
在燕都城找了个旅馆住下。
反正他也不在意修行地点，也不需要名师指点，乐得清净。
而此时他手里银钱一大把，在外面住几天换换环境也好。
其实若是他去找董固志、李临流，哪怕只是云薇，一句话，萧春空等人也是不敢再有半点骚扰的。
可惜陈凡对自己身份还是缺乏明确认知。
……
白云总馆，一间静室。
冯元成推门而入，抱拳道：
“师傅！”
董固志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微笑看着来人。
“元成，你又来了啊！”
一个月多来，陈凡几乎没有来找过他，冯元成却是时常过来。
询问问题。
董固志皱眉看向冯元成：“元成，我为你凝练真元种子，已经有一个月了吧？你怎么还没有突破武道二重，是否分心他物了？！”
冯元成尴尬道：“我最近选了门真元武技，正在苦修……”
董固志摇头：“真元武技当然重要，可若是耽误了自身修行，那就得不偿失了，你目前阶段还是等修为提升上去，练武也会事半功倍，你不可钻了牛角尖，要合理分配时间！”
作为亲传弟子，冯元成也是每日都有精元丹供给的，可即便如此，他仍旧为了真元武技的修行耽搁了自身真功的修行，显然可见他对败给穆磊的不甘。
冯元成听了师傅的话，连忙也是恭敬应是。
董固志早就是超越武道六重的大高手，见识自然远超常人。
而后，冯元成脸上带着一抹疑惑，主动请教：“师傅，我最近修行有些疑惑……”
董固志听着冯元成的问题。
而后耐心一一解答。
等到问题全部解答完了。
董固志才面色有些微妙道：“我听说，你师弟他最近时间离开武馆，不知道去了哪里？”
冯元成闻言，也是微微点头，心里复杂，说道：“可能回家了吧，师弟他毕竟年少，从未离开过家，有些思念也是正常。”
董固志叹了口气：“这才一个月，他就耐不住了……唉，明明几次见他，都觉得他思想不比一般少年，也很乖巧懂事，怎么行动却……”
说着董固志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冯元成，“你们未来走到哪里，靠的不是师傅，而是你们自己，武道一途，一定要耐得住寂寞，切记，切记。”
冯元成抱拳：“弟子谨记。”
……
一直到一个月后，冬天逼近，陈凡才再次返回了白云道馆。
此时他的三门一等练力秘籍全都圆满，气血再次膨胀，而他本人的气血仍旧没达到极限……
而本应该三门一等秘籍圆满，带来的气血提升效果，也越来越少。
陈凡清楚，自己离极限已经不差太多。
他顺次开始了最后两门一等练力秘籍的挂机，最后则是随意选了另外的一门二等练力秘籍。
而他之所以返回总馆，则是因为他需要实战，再次突破新挂机的功夫了！
……
陈凡离开了这么久，穆磊等人自然也早就不围着陈凡家门口转了。
陈凡倒是难得享受了几天平静，然后很快便亲自上门，拜访了几位核心级别的师兄。
全都是武道二重以上，有一定名气的师兄。
主动邀战。
陈凡一共邀战五场，有三人答应。
对手两个是武道二重，一个是武道三重，皆是掌握着真元武技，最差的也是基础境大成，实力一个比一个厉害！
三人都听说过陈凡的天赋实力，知道陈凡的身份，便没有拒绝。
三场战斗，除了第一场，陈凡轻松获胜之外。
其余两战，皆是败北。
本来陈凡自认为以自己如今的气血，武道三重都能一战，三重以下不会再有敌手，却没有想到还是败给了一位武道二重的师兄！
那位武道二重的师兄叫作池流光，还差一线进入武道三重。
年纪也不过刚满二十。
其实论力量，他的确是比不过此刻的陈凡。
而之所以能赢，则是因为其掌握的一门身法大成，达到了更高境界的入微层次！
对战之中，陈凡根本摸不到池流光的边，只能被动挨打。
战斗结束，林世宇无语看着陈凡：“你还真是撞上了铁板，寻常能有武道四重、五重领悟入微境界，便已经是悟性超绝，武道二重领悟入微境界的，全燕都城都难找出第二个……”
陈凡也是凝重点头，心中再不敢小觑任何人。
“是很厉害！”
他的力量和气血，比白云道馆一般武道三重的核心弟子都更厉害。
可却被一个武道二重的吊着打。
简直难以想象。
不过好在这几场邀战，陈凡并未定下多么夸张的赌约，输的也都是精力丹，完全可以接受！
几场战斗下来，陈凡的武功全都再做领悟，接下来的日子，依旧继续老实闭关修行。
而那萧春空等人听说陈凡再次与人赌战的消息，隔天便再次上门。
只是此次却并未再用言语挤兑，反而派了萧玉荣一人过来。
好声好语的与陈凡交流。
他们猜得不错，陈凡的确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可是前些时日已经得罪过陈凡，再想修好，那也就是做梦了！
而萧玉荣虽然也称得上漂亮，可在此时陈凡眼里，不过是骨肉皮囊，多看两眼也就罢了，绝不会印在心里。
“你们何苦非要做这些宵小手段，为了一些资源，得罪核心弟子、亲传弟子，真的值得么？”
面对陈凡所言，萧玉荣却只是苦笑：
“你们都是天才弟子，得罪你们，你们大不了未来强大再挑战回来，总不会杀了我们……可我们资源不够，说不定武道修行就此止步，为了修为提升，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陈凡摇头，知道自己的话，也不会轻易改变这些人的思维、三观。
于是挑眉道：
“你回去告诉萧春空，若是愿意，我陈凡一年之内，必会主动挑战他，让他不要再整一些宵小手段，至于赌注，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萧玉荣面色复杂：“你……你可要说话算数。”
陈凡昂首道：“我是馆主亲传，一些资源，了不得算是我几个月、一年领取的资源份额，还赔得起，只是你们要想清楚，若是输了，于你们而言，能轻易赔得起么？”
这些人这样的行事准则，自然不可能是不差钱的大户人家。
陈凡练武到现在还不到一年，一年之内，说不定自己都已经武道三重了，以他的根基、气血，到时候修行真元武技，若是还赢不了，那他还不如回家去种地。
萧玉荣没有回答，沉默着离开了。
而后不到半天时间，关于陈凡所言一年内对战萧春空的消息，便传遍了白云总馆。
而当林世主动上门，前来求证，这才确认了消息的准确性。
陈凡冷笑：“此事我只和萧玉荣说过，却这么快，大家都知道了，看来这是萧春空刻意造势，要我不得有反悔的机会啊——”
他清楚这就是萧春空最后的答案。
他心里也不再有对萧春空等人任何的怜悯。
……
此事流传出去，自然又是掀起了一波热潮。作为馆主新收的两位弟子之一，陈凡的挑事能力可要比冯元成要强出许多。
不过于陈凡而言，一年之内，却不用在担心萧春空等人之后来烦自己，也是件好事。
剩下的时日，陈凡依旧努力“苦修”。
眨眼便又是近两个月时间过去。
这段闭关的日子里，他将手头最后两个一等秘籍修成，又修炼了几门二等秘籍，澎湃提升的气血终于停滞下来。
直到此刻，他总共修炼的练力功夫数量已经超过了三十，其中更是有五门一等练力秘籍！
“终于到了，气血极限！”
陈凡心情激动，气血达到极限，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开始修行真功了。
气血达到极限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前往藏书阁，借阅真功秘籍，而是去求见了自家师傅董固志！
这也是他拜师数个月以来，头一次主动去见师父！
……
出关之后。
陈凡也注意到，总馆弟子忙忙碌碌，修行风气也变得异常勤恳，似乎在为什么做着准备。
陈凡一问，这才知道，这些弟子们是在为了过段时日，燕都城一年一回的斩妖大会做着准备！
陈凡曾听李临流说过，燕都城会每年举办斩妖盛会，磨砺武者。
所谓斩妖大会，顾名思义，便是斩杀妖兽的集会。
各家的武者大佬亲入荒野，抓来妖兽，为了磨练弟子所用。
只不过妖兽并不常见，即使再弱小的妖物也很难对付。
起码需要武道三重以上的修为，才有资格参与其中！
附近隶属于燕都城的周边县城，也会派遣实力达到的天才弟子参与其中。
只不过，随着时间，斩妖大会不再仅仅是为了武道三重以上弟子锻炼血性所用，而是逐渐发展成了一年一度的盛大集会！
大会在两个月后召开！
“斩杀妖兽？”
陈凡闻言也是心中蠢蠢欲动，他从来没见过妖兽，心中自然感到好奇不已。
不过他而今还没开始真功修行，想这些倒是有些远了。
就算开始修行真功，自己难道两个月时间还能达到武道三重不成？
他摇了摇头，收敛思绪，去求见师傅。
时间辗转，门内关于陈凡的讨论也逐渐停止。
只有陈凡的师傅董固志感叹陈凡过于自立，这段时日，一次都没来主动请教过问题……
不过想到陈凡而今还在积累气血，他也倒没有刻意主动要求什么。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只是陈凡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萧春空、穆磊等人沉寂了近一个月，却又开始行动。
几乎天天蹲守在陈凡屋门前，死缠烂打地要和陈凡继续赌战。
陈凡自然不会答应。
谁道这些人完全不要脸面，口中更是各种出言挤兑。
陈凡也总算明白为何冯元成当初会应下所谓的赌战。
他心中愠怒，对这伙人烦躁不已，可越是如此，他越不愿意遂了这帮人的心思！
按照原来陈凡所说的，三个月的赌战，自己十有八九要输，本来陈凡也不在意一些精力丹，可到了现在，他越发不能让这些无耻家伙有所收获，一颗精力丹也不让给这伙人！
之后陈凡干脆直接，带着一部分修行资源，暂时离开了白云总馆。
在燕都城找了个旅馆住下。
反正他也不在意修行地点，也不需要名师指点，乐得清净。
而此时他手里银钱一大把，在外面住几天换换环境也好。
其实若是他去找董固志、李临流，哪怕只是云薇，一句话，萧春空等人也是不敢再有半点骚扰的。
可惜陈凡对自己身份还是缺乏明确认知。
……
白云总馆，一间静室。
冯元成推门而入，抱拳道：
“师傅！”
董固志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微笑看着来人。
“元成，你又来了啊！”
一个月多来，陈凡几乎没有来找过他，冯元成却是时常过来。
询问问题。
董固志皱眉看向冯元成：“元成，我为你凝练真元种子，已经有一个月了吧？你怎么还没有突破武道二重，是否分心他物了？！”
冯元成尴尬道：“我最近选了门真元武技，正在苦修……”
董固志摇头：“真元武技当然重要，可若是耽误了自身修行，那就得不偿失了，你目前阶段还是等修为提升上去，练武也会事半功倍，你不可钻了牛角尖，要合理分配时间！”
作为亲传弟子，冯元成也是每日都有精元丹供给的，可即便如此，他仍旧为了真元武技的修行耽搁了自身真功的修行，显然可见他对败给穆磊的不甘。
冯元成听了师傅的话，连忙也是恭敬应是。
董固志早就是超越武道六重的大高手，见识自然远超常人。
而后，冯元成脸上带着一抹疑惑，主动请教：“师傅，我最近修行有些疑惑……”
董固志听着冯元成的问题。
而后耐心一一解答。
等到问题全部解答完了。
董固志才面色有些微妙道：“我听说，你师弟他最近时间离开武馆，不知道去了哪里？”
冯元成闻言，也是微微点头，心里复杂，说道：“可能回家了吧，师弟他毕竟年少，从未离开过家，有些思念也是正常。”
董固志叹了口气：“这才一个月，他就耐不住了……唉，明明几次见他，都觉得他思想不比一般少年，也很乖巧懂事，怎么行动却……”
说着董固志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冯元成，“你们未来走到哪里，靠的不是师傅，而是你们自己，武道一途，一定要耐得住寂寞，切记，切记。”
冯元成抱拳：“弟子谨记。”
……
一直到一个月后，冬天逼近，陈凡才再次返回了白云道馆。
此时他的三门一等练力秘籍全都圆满，气血再次膨胀，而他本人的气血仍旧没达到极限……
而本应该三门一等秘籍圆满，带来的气血提升效果，也越来越少。
陈凡清楚，自己离极限已经不差太多。
他顺次开始了最后两门一等练力秘籍的挂机，最后则是随意选了另外的一门二等练力秘籍。
而他之所以返回总馆，则是因为他需要实战，再次突破新挂机的功夫了！
……
陈凡离开了这么久，穆磊等人自然也早就不围着陈凡家门口转了。
陈凡倒是难得享受了几天平静，然后很快便亲自上门，拜访了几位核心级别的师兄。
全都是武道二重以上，有一定名气的师兄。
主动邀战。
陈凡一共邀战五场，有三人答应。
对手两个是武道二重，一个是武道三重，皆是掌握着真元武技，最差的也是基础境大成，实力一个比一个厉害！
三人都听说过陈凡的天赋实力，知道陈凡的身份，便没有拒绝。
三场战斗，除了第一场，陈凡轻松获胜之外。
其余两战，皆是败北。
本来陈凡自认为以自己如今的气血，武道三重都能一战，三重以下不会再有敌手，却没有想到还是败给了一位武道二重的师兄！
那位武道二重的师兄叫作池流光，还差一线进入武道三重。
年纪也不过刚满二十。
其实论力量，他的确是比不过此刻的陈凡。
而之所以能赢，则是因为其掌握的一门身法大成，达到了更高境界的入微层次！
对战之中，陈凡根本摸不到池流光的边，只能被动挨打。
战斗结束，林世宇无语看着陈凡：“你还真是撞上了铁板，寻常能有武道四重、五重领悟入微境界，便已经是悟性超绝，武道二重领悟入微境界的，全燕都城都难找出第二个……”
陈凡也是凝重点头，心中再不敢小觑任何人。
“是很厉害！”
他的力量和气血，比白云道馆一般武道三重的核心弟子都更厉害。
可却被一个武道二重的吊着打。
简直难以想象。
不过好在这几场邀战，陈凡并未定下多么夸张的赌约，输的也都是精力丹，完全可以接受！
几场战斗下来，陈凡的武功全都再做领悟，接下来的日子，依旧继续老实闭关修行。
而那萧春空等人听说陈凡再次与人赌战的消息，隔天便再次上门。
只是此次却并未再用言语挤兑，反而派了萧玉荣一人过来。
好声好语的与陈凡交流。
他们猜得不错，陈凡的确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可是前些时日已经得罪过陈凡，再想修好，那也就是做梦了！
而萧玉荣虽然也称得上漂亮，可在此时陈凡眼里，不过是骨肉皮囊，多看两眼也就罢了，绝不会印在心里。
“你们何苦非要做这些宵小手段，为了一些资源，得罪核心弟子、亲传弟子，真的值得么？”
面对陈凡所言，萧玉荣却只是苦笑：
“你们都是天才弟子，得罪你们，你们大不了未来强大再挑战回来，总不会杀了我们……可我们资源不够，说不定武道修行就此止步，为了修为提升，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陈凡摇头，知道自己的话，也不会轻易改变这些人的思维、三观。
于是挑眉道：
“你回去告诉萧春空，若是愿意，我陈凡一年之内，必会主动挑战他，让他不要再整一些宵小手段，至于赌注，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萧玉荣面色复杂：“你……你可要说话算数。”
陈凡昂首道：“我是馆主亲传，一些资源，了不得算是我几个月、一年领取的资源份额，还赔得起，只是你们要想清楚，若是输了，于你们而言，能轻易赔得起么？”
这些人这样的行事准则，自然不可能是不差钱的大户人家。
陈凡练武到现在还不到一年，一年之内，说不定自己都已经武道三重了，以他的根基、气血，到时候修行真元武技，若是还赢不了，那他还不如回家去种地。
萧玉荣没有回答，沉默着离开了。
而后不到半天时间，关于陈凡所言一年内对战萧春空的消息，便传遍了白云总馆。
而当林世主动上门，前来求证，这才确认了消息的准确性。
陈凡冷笑：“此事我只和萧玉荣说过，却这么快，大家都知道了，看来这是萧春空刻意造势，要我不得有反悔的机会啊——”
他清楚这就是萧春空最后的答案。
他心里也不再有对萧春空等人任何的怜悯。
……
此事流传出去，自然又是掀起了一波热潮。作为馆主新收的两位弟子之一，陈凡的挑事能力可要比冯元成要强出许多。
不过于陈凡而言，一年之内，却不用在担心萧春空等人之后来烦自己，也是件好事。
剩下的时日，陈凡依旧努力“苦修”。
眨眼便又是近两个月时间过去。
这段闭关的日子里，他将手头最后两个一等秘籍修成，又修炼了几门二等秘籍，澎湃提升的气血终于停滞下来。
直到此刻，他总共修炼的练力功夫数量已经超过了三十，其中更是有五门一等练力秘籍！
“终于到了，气血极限！”
陈凡心情激动，气血达到极限，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开始修行真功了。
气血达到极限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前往藏书阁，借阅真功秘籍，而是去求见了自家师傅董固志！
这也是他拜师数个月以来，头一次主动去见师父！
……
出关之后。
陈凡也注意到，总馆弟子忙忙碌碌，修行风气也变得异常勤恳，似乎在为什么做着准备。
陈凡一问，这才知道，这些弟子们是在为了过段时日，燕都城一年一回的斩妖大会做着准备！
陈凡曾听李临流说过，燕都城会每年举办斩妖盛会，磨砺武者。
所谓斩妖大会，顾名思义，便是斩杀妖兽的集会。
各家的武者大佬亲入荒野，抓来妖兽，为了磨练弟子所用。
只不过妖兽并不常见，即使再弱小的妖物也很难对付。
起码需要武道三重以上的修为，才有资格参与其中！
附近隶属于燕都城的周边县城，也会派遣实力达到的天才弟子参与其中。
只不过，随着时间，斩妖大会不再仅仅是为了武道三重以上弟子锻炼血性所用，而是逐渐发展成了一年一度的盛大集会！
大会在两个月后召开！
“斩杀妖兽？”
陈凡闻言也是心中蠢蠢欲动，他从来没见过妖兽，心中自然感到好奇不已。
不过他而今还没开始真功修行，想这些倒是有些远了。
就算开始修行真功，自己难道两个月时间还能达到武道三重不成？
他摇了摇头，收敛思绪，去求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