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灵魂之眼与宝物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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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所指的两样道具，一件乃是背心。
打底背心。
纯白色，看上去简单利索，除此之外，背心上还有诡异图案。
前胸，后背两处，各有一只睁着的，呈血红色的眼眸——眼眸不大，大小与正常的人眼类似，细细看去，还有一种那两只眼睛正在开合的诡异错觉。
【灵魂之眼】
【类型：道具】
【品质：橙色传说】
【效果1：灵魂防御：穿戴此道具者，提升对精神/灵魂类攻击的抗性。】
【效果2：灵魂之眼：该道具上存在两颗灵魂之眼。灵魂之眼将能抵御一次必死级别的灵魂/精神攻击！抵御后，灵魂之眼永久性消失，同时永久性提升穿戴者1点灵魂强度。】
【使用条件：精神大于等于20，灵魂强度大于等于10。】
【备注：睁眼为生，闭眼为死！两枚眼睛，就是两条命及两点灵魂强度。请善用灵魂之眼，因为你肯定不知道，这件背心所承载的，究竟是什么——情绪主宰奥古斯，留。】
道具相当给力。
不仅仅是因为灵魂之眼乃是防御类道具，更关键的是，其特效二集保命与提升为一体，两次必死抵抗，两点灵魂强度。
虽然提升的灵魂强度少了点儿，且需要前置条件，但没办法，这是陆铭当前能买下的，性价比最高的提升灵魂强度的道具了。
或者说，陆铭这“穷鬼”也买不了什么好玩意儿。
至于备注中眼熟的“情绪主宰奥古斯”，陆铭看看也就不再纠结这背心，跟情绪术士体系有什么纠葛了。
因为不重要。
“200枚愿力结晶。”
老板给出报价。
200枚愿力结晶看上去不多，但换算成游戏币，灵魂之眼的总价已经高达4w。
陆铭点头接受交易，便看到灵魂之眼从虚无中缓慢飘出，落在了自己手中。
将灵魂之眼放在一旁，陆铭看向了第二件道具。
或者说，一套道具。
那是一枚卷轴，和一颗骰子。
【超级无敌升格卷轴】
【类型：一次性道具】
【品质：橙色传说】
【效果：超级升格！使用后，将能使一件道具的属性特效产生质变！但请注意，使用升格卷轴后，您的道具可能会获得良性升格，变成大宝贝。但也可能会获得恶性升格，从而变成垃圾。】
【使用条件：无】
【备注1：超级！无敌！下到白色普通，上到红色传说！都在超级无敌升格卷轴的升格范围之内！少年，要来一发么？】
【备注2：赌博有风险，入场需谨慎。请记住，这是你自己要赌的，如果你赌输了，那与我无关。】
【备注3：哇哦~~SSR！哦不好意思看错了，只是个N。下次，下次一定……别，别打我……救命！！】
这道具看上去与黄金技能点无关。
但搭配上骰子，以及陆铭原有的一件道具，老板的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幸运的概率骰】
【类型：一次性道具】
【品质：紫色稀有】
【效果：幸运女神的眷顾：投出骰子后，您将会获得幸运女神的眷顾。】
【使用条件：消耗10天寿命】
【备注1：看看谁是那个幸运的小家伙。】
【备注2：10天寿命换一把欧皇体验券，相信我，这笔买卖很值很值。】
将卷轴和骰子放在一旁，陆铭从道具栏中取出商人的账本。
他抬头，看向老板：“是这个意思么？”
老板笑道：“当然。”
“不过您需要消耗十天的寿命。我这里有延寿的物品，如果您需要的话咱们可以再进行交易……”
“但是要我说啊，十天而已，这不是什么不能付出的代价。”
十天阳寿确实不是什么大代价——事实上身为玩家，陆铭本就不指望着能寿终正寝。
卷轴和骰子，一共需要300枚愿力结晶。
换算成游戏币，就是6w。
这很贵。
老板给出解释：“概率骰更贵一些。下面这条消息免费赠送……”
老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能跟运气，概率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挂钩的玩意，都很值钱。毕竟，哪怕强如高位邪神，都难以控制自身的运气，无法完美掌控自己的命运……”
陆铭点头表示理解。
若是高位邪神能避免厄运，甚至操控自己的命运，永恒也不至于碰到什么“小麻烦”了。
付钱，结账。
卷轴和骰子落入陆铭手中。
简单询问老板该如何操作之后，陆铭先掷骰子。
骰子在茶几上叽里咕噜的乱转，然而未等呈现出点数，便立刻化光消散。
陆铭本身没有感觉——感觉不到什么能量波动，感觉不到什么特殊气韵加身。
当看到老板再次点头后，陆铭才知道，骰子的效果已经生效了。
他把商人的账本和卷轴堆放在一起，并撕开了超级无敌升格卷轴。
有光茫，从卷轴中绽放而出，缓缓渗入商人的账本中。
直到光茫熄灭，陆铭看向了老板。
老板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道：“无需担心，交易之间绝对保证客户的体验。如果出了差错，我们能十倍赔付。”
陆铭一边拿起账本，一边道：“那我倒真希望，能出点差错了。”
可惜，陆铭并未得到十倍赔付。
因为升格后的商人的账本，确实符合陆铭的需求。
【商人的账本】
【类型：道具】
【品质：红色史诗】
【效果：当您进入副本，您将随机获得一——三个支线任务的情报，您可选择是否接受相关支线任务。但如果您接受任务后，却在主线任务结束时仍未能完成任务，您将需要缴纳一定数额的违约金。】
【升格特效：账本随机给出的支线任务情报里，必然存在高奖励任务！】
【注：高奖励任务中，将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出现奖励黄金技能点的任务，有百分之十的几率，出现奖励灵魂强度的任务。有百分之一的几率，出现奖励传承能力的任务。】
【注：收益越高，风险越大，这是一定的，接取高奖励任务请慎重。】
【使用条件：无】
【备注1：终产者拥有整个世界，在他眼中，世界没有秘密。】
【备注2：贪婪与傲慢，是原罪，成功的商人需要谨记：如何克制贪欲，这才是商人的安生立命之本！】
【备注3：来自马云腾先生的忠告：记住，永远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多准备一个选择，如果有些事情的难度明显过高的话，别废话，拒绝它！因为你有拒绝的权力！至于你有没有拒绝的能力……这个你要问你自己。】
升格后的商人的账本，名字未变，绝大部分说明都未变，唯一变化的，乃是多出了一条升格特效。
而这个特效，同样是资源型——账本将提供高奖励支线任务线索，但你能否完成任务，拿到奖励，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看上去这6w游戏币花的有点儿亏。
但陆铭不这么觉得。
之前老板虽然没说过黄金技能点与灵魂强度的特殊之处，但从老板的要价和口吻中，任谁都能听得出，黄金技能点和灵魂强度，很特殊。
这两者在全球副本系统中，属于极珍贵资源，无法用游戏币计算。
当前已知的，获得灵魂强度的渠道，只有完美通关，黄金技能点倒是多了个渠道，每十级奖励一个。
但等级的提升是越来越难的，全球副本系统的奖励机制，也相对吝啬，偏偏黄金技能点与传承能力息息相关，而传承能力的威力，拥有者心知肚明。
一句话总结：灵魂强度和黄金技能点，无价。
“客人还算满意？”
陆铭开了个小玩笑：“不太满意。”
老板摇了摇头：“那就没办法了。等您经历的多了，您就知道交易之间，在全球副本系统里，算是最公平的地方了。哪怕不算查普曼那层关系，我也能保证交易之间绝对不会店大欺客。”
陆铭又开了个玩笑：“那盖亚你怎么说？”
老板笑笑：“交易之间不是福利院，也不是安保公司。别人可以买祂的命，祂也可以买别人的命。”
“您得理解，我们交易之间只是刀子，只是卖货的。我的立场乃是绝对中立，只认钱不认人。”
陆铭再开口：“我之前可没花钱让你在这个副本里照拂我。”
说完这话，陆铭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他说了句蠢话。
老板也适时插话道：“所以，我真觉得您应该谢谢查普曼先生。哪怕两位的交易没谈妥。”
陆铭不再提这一茬了。
他看了看属于自己的那堆愿力结晶。
剩余愿力结晶：400。
不是个小数字。
“空白格，我要买……20个！”
道具栏紧紧巴巴，是件非常闹心的事情。
以前陆铭只能一次任务一次任务的等，一次任务买一个空白格，然后又被新道具填满。
陆铭受够了这个苦。
此刻有钱了，陆铭最先解决的，就是这个麻烦。
100枚愿力结晶飞至老板身边，老板笑道：“交易达成。”
陆铭打开道具栏，立刻发现自己的道具栏，已经扩充到（13/34）的程度。
将灵魂之眼和商人的账本塞进道具栏里，陆铭的道具栏就变成了（15/34）。
这下子陆铭觉得自己终于富裕了……
而剩下的300枚愿力结晶，陆铭也有了考量。
“我要换几个消息。”
“您说。”
陆铭开口：“第一，我想知道，有关于影子身体的线索。任何线索。或者说，我能从哪儿找到这个线索。”
影子登时转头看向了陆铭。
祂刚想开口，陆铭却挥手示意自己主意已定。
就在刚才，陆铭问过老板影子的身体在哪儿，但老板答不出来，此刻陆铭再次发问，看似是同一个问题，却极大扩展了搜索范围。
你不敢直接告诉我影子的身体在哪儿。
那好，你告诉我，我从哪儿能找到有关于影子身体在哪儿的线索，甚至是线索的线索，线索的线索的线索！
邪神是强。
但如果把邪神比作一棵大树，交易之间无法触碰这颗大树，但你交易之间总能告诉我大树在哪个方向吧？或者说大树周围有几棵草，有几块石头……
这些你这个交易之间总能做到吧？
老板简单沉吟，便点了点头。
五十块愿力结晶漂荡到老板身边，老板笑道。
“您在下次副本中，就会碰到影子身体的一部分。”
陆铭登时皱眉。
他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下次副本会去哪……但这个念头刚刚生出，陆铭便已经了然。
他下次副本的目的地是明确的。
就是那个，可能与繁育有关系，且干涉现象影响极大的副本！
而这，也验证了一件事情！
繁育，极可能与影子有纠葛……祂可能就是“杀死”影子的罪魁祸首之一。
“副本情报。”
老板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这也证明，该副本与繁育的关系相当密切。
陆铭想想再道：“第二个问题，大厨如何晋升凶神，祂的晋升契机在哪儿？”
十枚愿力结晶落至老板身侧。
老板简单开口：“夜宴。”
老板没打什么“他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的玄机——这提升了陆铭的购物体验。
“刘江呢？”
老板摇了摇头：“这个不划算的。因为它的实力太弱了，等到它成长为高等恶灵时，您再购买这个情报会值很多。”
陆铭点了点头，倒没固执。
至于牙牙。
很遗憾，牙牙现在虽然是高等恶灵，但它的确已经失去了晋升凶神的可能。
手头上剩下的愿力结晶，还有240枚。
陆铭想到商城中，自己看上眼的那件道具，便开口道。
“换20000游戏币。”
一百颗愿力结晶飞远，两万游戏币到账。
“我需要修炼情绪术士体系的道具。”
老板点了点头。
“这个多的是。”
……
当陆铭走出交易之间时，尚存130枚愿力结晶。
而收获，除了情报外，还有灵魂之眼，新的商人的账本，20个空白格，20000游戏币，以及一件巴掌大小的玉质佛像。
佛像大肚滚圆，满脸笑容，看着就喜庆。
【欢喜佛像】
【类型：道具】
【品质：蓝色精良】
【效果1：注灵：将此道具贴身存放，能加快血液循环，并提振精神，让您身体健康，神清气爽。】
【效果2：欢喜：将此道具贴身存放，能激发人心中的幸福感，让人更能感受到人间的美好，体会到幸福的感觉。】
【使用条件：无。】
【备注：被高僧注灵过的欢喜佛像，本应用来治愈抑郁症患者。相信我，治疗抑郁症，它是专业的。】
10点愿力结晶买下的小玩具。
用来修炼喜之力。
更好的东西，老板那边也有，但修炼乃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陆铭想了想，还是存下了130枚愿力结晶——反正通行证在手，陆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突出一个方便。
也算是留点家底以备不测。
陆铭所指的两样道具，一件乃是背心。
打底背心。
纯白色，看上去简单利索，除此之外，背心上还有诡异图案。
前胸，后背两处，各有一只睁着的，呈血红色的眼眸——眼眸不大，大小与正常的人眼类似，细细看去，还有一种那两只眼睛正在开合的诡异错觉。
【灵魂之眼】
【类型：道具】
【品质：橙色传说】
【效果1：灵魂防御：穿戴此道具者，提升对精神/灵魂类攻击的抗性。】
【效果2：灵魂之眼：该道具上存在两颗灵魂之眼。灵魂之眼将能抵御一次必死级别的灵魂/精神攻击！抵御后，灵魂之眼永久性消失，同时永久性提升穿戴者1点灵魂强度。】
【使用条件：精神大于等于20，灵魂强度大于等于10。】
【备注：睁眼为生，闭眼为死！两枚眼睛，就是两条命及两点灵魂强度。请善用灵魂之眼，因为你肯定不知道，这件背心所承载的，究竟是什么——情绪主宰奥古斯，留。】
道具相当给力。
不仅仅是因为灵魂之眼乃是防御类道具，更关键的是，其特效二集保命与提升为一体，两次必死抵抗，两点灵魂强度。
虽然提升的灵魂强度少了点儿，且需要前置条件，但没办法，这是陆铭当前能买下的，性价比最高的提升灵魂强度的道具了。
或者说，陆铭这“穷鬼”也买不了什么好玩意儿。
至于备注中眼熟的“情绪主宰奥古斯”，陆铭看看也就不再纠结这背心，跟情绪术士体系有什么纠葛了。
因为不重要。
“200枚愿力结晶。”
老板给出报价。
200枚愿力结晶看上去不多，但换算成游戏币，灵魂之眼的总价已经高达4w。
陆铭点头接受交易，便看到灵魂之眼从虚无中缓慢飘出，落在了自己手中。
将灵魂之眼放在一旁，陆铭看向了第二件道具。
或者说，一套道具。
那是一枚卷轴，和一颗骰子。
【超级无敌升格卷轴】
【类型：一次性道具】
【品质：橙色传说】
【效果：超级升格！使用后，将能使一件道具的属性特效产生质变！但请注意，使用升格卷轴后，您的道具可能会获得良性升格，变成大宝贝。但也可能会获得恶性升格，从而变成垃圾。】
【使用条件：无】
【备注1：超级！无敌！下到白色普通，上到红色传说！都在超级无敌升格卷轴的升格范围之内！少年，要来一发么？】
【备注2：赌博有风险，入场需谨慎。请记住，这是你自己要赌的，如果你赌输了，那与我无关。】
【备注3：哇哦~~SSR！哦不好意思看错了，只是个N。下次，下次一定……别，别打我……救命！！】
这道具看上去与黄金技能点无关。
但搭配上骰子，以及陆铭原有的一件道具，老板的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幸运的概率骰】
【类型：一次性道具】
【品质：紫色稀有】
【效果：幸运女神的眷顾：投出骰子后，您将会获得幸运女神的眷顾。】
【使用条件：消耗10天寿命】
【备注1：看看谁是那个幸运的小家伙。】
【备注2：10天寿命换一把欧皇体验券，相信我，这笔买卖很值很值。】
将卷轴和骰子放在一旁，陆铭从道具栏中取出商人的账本。
他抬头，看向老板：“是这个意思么？”
老板笑道：“当然。”
“不过您需要消耗十天的寿命。我这里有延寿的物品，如果您需要的话咱们可以再进行交易……”
“但是要我说啊，十天而已，这不是什么不能付出的代价。”
十天阳寿确实不是什么大代价——事实上身为玩家，陆铭本就不指望着能寿终正寝。
卷轴和骰子，一共需要300枚愿力结晶。
换算成游戏币，就是6w。
这很贵。
老板给出解释：“概率骰更贵一些。下面这条消息免费赠送……”
老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能跟运气，概率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挂钩的玩意，都很值钱。毕竟，哪怕强如高位邪神，都难以控制自身的运气，无法完美掌控自己的命运……”
陆铭点头表示理解。
若是高位邪神能避免厄运，甚至操控自己的命运，永恒也不至于碰到什么“小麻烦”了。
付钱，结账。
卷轴和骰子落入陆铭手中。
简单询问老板该如何操作之后，陆铭先掷骰子。
骰子在茶几上叽里咕噜的乱转，然而未等呈现出点数，便立刻化光消散。
陆铭本身没有感觉——感觉不到什么能量波动，感觉不到什么特殊气韵加身。
当看到老板再次点头后，陆铭才知道，骰子的效果已经生效了。
他把商人的账本和卷轴堆放在一起，并撕开了超级无敌升格卷轴。
有光茫，从卷轴中绽放而出，缓缓渗入商人的账本中。
直到光茫熄灭，陆铭看向了老板。
老板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道：“无需担心，交易之间绝对保证客户的体验。如果出了差错，我们能十倍赔付。”
陆铭一边拿起账本，一边道：“那我倒真希望，能出点差错了。”
可惜，陆铭并未得到十倍赔付。
因为升格后的商人的账本，确实符合陆铭的需求。
【商人的账本】
【类型：道具】
【品质：红色史诗】
【效果：当您进入副本，您将随机获得一——三个支线任务的情报，您可选择是否接受相关支线任务。但如果您接受任务后，却在主线任务结束时仍未能完成任务，您将需要缴纳一定数额的违约金。】
【升格特效：账本随机给出的支线任务情报里，必然存在高奖励任务！】
【注：高奖励任务中，将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出现奖励黄金技能点的任务，有百分之十的几率，出现奖励灵魂强度的任务。有百分之一的几率，出现奖励传承能力的任务。】
【注：收益越高，风险越大，这是一定的，接取高奖励任务请慎重。】
【使用条件：无】
【备注1：终产者拥有整个世界，在他眼中，世界没有秘密。】
【备注2：贪婪与傲慢，是原罪，成功的商人需要谨记：如何克制贪欲，这才是商人的安生立命之本！】
【备注3：来自马云腾先生的忠告：记住，永远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多准备一个选择，如果有些事情的难度明显过高的话，别废话，拒绝它！因为你有拒绝的权力！至于你有没有拒绝的能力……这个你要问你自己。】
升格后的商人的账本，名字未变，绝大部分说明都未变，唯一变化的，乃是多出了一条升格特效。
而这个特效，同样是资源型——账本将提供高奖励支线任务线索，但你能否完成任务，拿到奖励，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看上去这6w游戏币花的有点儿亏。
但陆铭不这么觉得。
之前老板虽然没说过黄金技能点与灵魂强度的特殊之处，但从老板的要价和口吻中，任谁都能听得出，黄金技能点和灵魂强度，很特殊。
这两者在全球副本系统中，属于极珍贵资源，无法用游戏币计算。
当前已知的，获得灵魂强度的渠道，只有完美通关，黄金技能点倒是多了个渠道，每十级奖励一个。
但等级的提升是越来越难的，全球副本系统的奖励机制，也相对吝啬，偏偏黄金技能点与传承能力息息相关，而传承能力的威力，拥有者心知肚明。
一句话总结：灵魂强度和黄金技能点，无价。
“客人还算满意？”
陆铭开了个小玩笑：“不太满意。”
老板摇了摇头：“那就没办法了。等您经历的多了，您就知道交易之间，在全球副本系统里，算是最公平的地方了。哪怕不算查普曼那层关系，我也能保证交易之间绝对不会店大欺客。”
陆铭又开了个玩笑：“那盖亚你怎么说？”
老板笑笑：“交易之间不是福利院，也不是安保公司。别人可以买祂的命，祂也可以买别人的命。”
“您得理解，我们交易之间只是刀子，只是卖货的。我的立场乃是绝对中立，只认钱不认人。”
陆铭再开口：“我之前可没花钱让你在这个副本里照拂我。”
说完这话，陆铭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他说了句蠢话。
老板也适时插话道：“所以，我真觉得您应该谢谢查普曼先生。哪怕两位的交易没谈妥。”
陆铭不再提这一茬了。
他看了看属于自己的那堆愿力结晶。
剩余愿力结晶：400。
不是个小数字。
“空白格，我要买……20个！”
道具栏紧紧巴巴，是件非常闹心的事情。
以前陆铭只能一次任务一次任务的等，一次任务买一个空白格，然后又被新道具填满。
陆铭受够了这个苦。
此刻有钱了，陆铭最先解决的，就是这个麻烦。
100枚愿力结晶飞至老板身边，老板笑道：“交易达成。”
陆铭打开道具栏，立刻发现自己的道具栏，已经扩充到（13/34）的程度。
将灵魂之眼和商人的账本塞进道具栏里，陆铭的道具栏就变成了（15/34）。
这下子陆铭觉得自己终于富裕了……
而剩下的300枚愿力结晶，陆铭也有了考量。
“我要换几个消息。”
“您说。”
陆铭开口：“第一，我想知道，有关于影子身体的线索。任何线索。或者说，我能从哪儿找到这个线索。”
影子登时转头看向了陆铭。
祂刚想开口，陆铭却挥手示意自己主意已定。
就在刚才，陆铭问过老板影子的身体在哪儿，但老板答不出来，此刻陆铭再次发问，看似是同一个问题，却极大扩展了搜索范围。
你不敢直接告诉我影子的身体在哪儿。
那好，你告诉我，我从哪儿能找到有关于影子身体在哪儿的线索，甚至是线索的线索，线索的线索的线索！
邪神是强。
但如果把邪神比作一棵大树，交易之间无法触碰这颗大树，但你交易之间总能告诉我大树在哪个方向吧？或者说大树周围有几棵草，有几块石头……
这些你这个交易之间总能做到吧？
老板简单沉吟，便点了点头。
五十块愿力结晶漂荡到老板身边，老板笑道。
“您在下次副本中，就会碰到影子身体的一部分。”
陆铭登时皱眉。
他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下次副本会去哪……但这个念头刚刚生出，陆铭便已经了然。
他下次副本的目的地是明确的。
就是那个，可能与繁育有关系，且干涉现象影响极大的副本！
而这，也验证了一件事情！
繁育，极可能与影子有纠葛……祂可能就是“杀死”影子的罪魁祸首之一。
“副本情报。”
老板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这也证明，该副本与繁育的关系相当密切。
陆铭想想再道：“第二个问题，大厨如何晋升凶神，祂的晋升契机在哪儿？”
十枚愿力结晶落至老板身侧。
老板简单开口：“夜宴。”
老板没打什么“他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的玄机——这提升了陆铭的购物体验。
“刘江呢？”
老板摇了摇头：“这个不划算的。因为它的实力太弱了，等到它成长为高等恶灵时，您再购买这个情报会值很多。”
陆铭点了点头，倒没固执。
至于牙牙。
很遗憾，牙牙现在虽然是高等恶灵，但它的确已经失去了晋升凶神的可能。
手头上剩下的愿力结晶，还有240枚。
陆铭想到商城中，自己看上眼的那件道具，便开口道。
“换20000游戏币。”
一百颗愿力结晶飞远，两万游戏币到账。
“我需要修炼情绪术士体系的道具。”
老板点了点头。
“这个多的是。”
……
当陆铭走出交易之间时，尚存130枚愿力结晶。
而收获，除了情报外，还有灵魂之眼，新的商人的账本，20个空白格，20000游戏币，以及一件巴掌大小的玉质佛像。
佛像大肚滚圆，满脸笑容，看着就喜庆。
【欢喜佛像】
【类型：道具】
【品质：蓝色精良】
【效果1：注灵：将此道具贴身存放，能加快血液循环，并提振精神，让您身体健康，神清气爽。】
【效果2：欢喜：将此道具贴身存放，能激发人心中的幸福感，让人更能感受到人间的美好，体会到幸福的感觉。】
【使用条件：无。】
【备注：被高僧注灵过的欢喜佛像，本应用来治愈抑郁症患者。相信我，治疗抑郁症，它是专业的。】
10点愿力结晶买下的小玩具。
用来修炼喜之力。
更好的东西，老板那边也有，但修炼乃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陆铭想了想，还是存下了130枚愿力结晶——反正通行证在手，陆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突出一个方便。
也算是留点家底以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