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你俩干啥去啊？还一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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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希琳心中大概有数，见他坚持不说也不再追问：“那行，今天晚上的事原谅你们一次，别人问起就说我喊了你们谈话，但是。”她竖起食指，“下不为例！”
两人都眼一闪，齐道：“谢谢琳姐！”
孙应文：“不会有下次了。”
曹俊：“我们保证。”
姜希琳食指点一点：“酒精会损伤神经会让人迟钝！不要忘了！”
孙应文挺直身：“没有忘，以后绝对控制，少喝酒多喝运动饮料。”
曹俊也挺直身：“打死也不会忘记。”
姜希琳点点头，手收回兜内：“好，记住你们承诺的，快回寝室休息吧。”
“得咧，谢谢琳姐。”孙应文扯曹俊走。
曹俊一步三回头：“琳姐，您可得帮我啊。”
姜希琳站在原地不动，笑着道：“记得加油。”
孙应文扯曹俊：“走了啦。”
曹俊紧跟着走几步：“你说琳姐会不会帮我？”
孙应文：“傻缺，这不帮你了吗？已经跟你讲了那么多，你先追了再说嘛。”
曹俊：“嗯，倒也是。”
姜希琳一直看着两人，等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她才缓步向前走。
孙应文和曹俊回到寝室。
两人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两束光就像灯一样，照得寝室雪亮。
周维维从床上探头出来：“你俩干啥去啊？还一身酒气。”
孙应文走去拍一下他那床：“既然知道一身酒气，还问？”说完他顺道出阳台进卫生间。
周维维打下哈欠问曹俊：“你俩没被逮？”
曹俊坐椅子上捏额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啥喝酒？”
周维维搂着被褥坐起身：“还能有啥？不就是失恋吗？”
“切。”曹俊翻翻眼，捏额头的手放下来，“遇上琳姐了，好顿骂。”
周维维：“还好是琳姐，要是谢教你俩就麻烦了。”
“他这是因祸得福。”孙应文拿着毛巾站在阳台门口擦脸，“琳姐不反对曹俊追郭春旋，还给支了招。”
周维维：“这感情好哇。”
这时，高洋的声音响起：“我劝你俩还是把心思放在训练上吧。”
“切。”孙应文没好气嗤一声，“多管闲事。”
“哎文哥。”曹俊站起身向孙应文摆手示意。
孙应文哼一声转身向卫生间去。
高洋躺在床上闭着眼，没有再作声。
周维维又打个哈欠躺下去：“早点睡吧。”
曹俊脱外套：“睡你的。”
第二天下午训练。
孙应文向谢树苹提出和高洋比比，谢树苹看曹俊和周维维：“好啊，你们F4就赛一场500米吧。”
“好耶！”全班拍手叫好。
曹俊看向高洋，眼光有些担忧。
文哥和洋哥这是要挑明的节奏吗？
他又向宋巧君看去。
同时看宋巧君的还有冰场外的姜希琳。
姜希琳脸上带着笑，她就知道昨晚上孙应文喝那么多肯定有原因，看来这个原因是宋巧君。
宋巧君倒没想那么多，从小到大一文钱和高洋没少比，外界也经常拿一文钱和高洋比，她都习惯了。
那郭唐几人频频撇嘴，他们是不服这“F4”的。
高洋还是那一贯的从容，他淡声道：“好。”
谢树苹吹哨解散，大家都散开退出冰场。
孙应文、高洋、曹俊、周维维滑行到起跑线那边。
曹俊想调节气氛，笑着道：“你们都别让我，因为我是不会让你们的。”说完拍拍周维维肩膀。
周维维大概也明白意思的：“我还不让你呢。”
曹俊瞟眼向孙应文和高洋：“对，都不让。”说完双手举起挥挥，“亲爱的同学们，F4的世纪之战，还不快快呐喊？你们的掌声呢？尖叫声呢？”
“哗……”
一阵掌声一阵笑声，响彻训练馆上空。
谢树苹那边安排好助理教练李欣和另外一名助理教练当裁判，她吹一下哨挥一下旗子：“你们猜权定内外道吧。”
孙应文向宋巧君那儿看一眼，转身向三人伸出右手。
高洋也伸手。
曹俊、周维维也伸手。
结果高洋赢，得站内道。
谢树苹又吹哨挥旗：“准备了。”
曹俊和周维维赶紧在自己的赛道起点上做起跑姿势。
孙应文看高洋一眼，站到他该站的那赛道起点上，做起跑姿势。
高洋瞟眼看宋巧君一眼，也做起跑姿势。
一声哨响，四人奋力起跑，一瞬间像箭一样滑行去。
孙应文在起跑这几秒没能抢道成功，只能紧跟着高洋，寻找机会超越……
“高洋加油！”
“孙应文加油！”
在冰场外观战的同学鼓掌呐喊。
何冰芝喊“高洋加油”喊得最大声。
“高洋、孙应文加油，曹俊周维维加油！”宋巧君也在那里喊。
最终还是高洋第一个冲过了终点。
孙应文第二个冲过终点。
两人不约而同向宋巧君看去。
那边谢树苹宣布高洋没有犯规，成绩有效。
孙应文向高洋滑行去，到他旁边轻声道：“高洋，我绝不会输给你！”
高洋怔了怔，但他没有作声，继续慢慢向前滑行。
周五。
午餐时间，宋巧君听完高妈妈的电话脸都白了，傻在那里。
高洋就坐在宋巧君对面，他一直看着她：“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孙应文也看着宋巧君，他伸手到她面前晃晃：“脸色怎么突然那么白？身体不舒服吗？”
曹俊和周维维也看向宋巧君。
“奶奶……”宋巧君眼一动结结巴巴道，“奶、奶奶住、住院了……”说完她猛地站起向外跑。
“宋巧君别急！”高洋放下筷子起身追去。
“我去……”孙应文也扔下筷子起身飞快追去。
曹俊扯周维维：“走走，别吃了。”
两人站起身往外跑。
一个小时之后。
医院。
宋巧君率先奔进病房：“奶奶！”
孙应文紧跟其后，高洋只得让他先进。
宋巧君奔向躺在靠窗的那个床位：“奶奶奶奶您没事吧？”
陪在床边的高妈妈站起身：“小君别急。”
宋奶奶气神倒还好，脸上带着微笑，向宋巧君伸出那只没有扎针的手：“奶奶没事儿老毛病，小君不急不急。”
宋巧君双手一把握住宋奶奶的手：“哪儿疼？还疼吗？”
宋奶奶微笑着道：“这会儿不疼了，你别担心。”
宋巧君哪能不急哪能不怕，她把奶奶的手放回被褥里：“奶奶别凉着了。这关节炎怎么会那么严重呢？道都走不了？是因为关节炎吗？或者是别的问题，查清楚了吗？大夫怎么说的？”
宋奶奶怕孙女担心，也就不瞒她：“查清楚了，没有别的问题。奶奶以前没有告诉你这是风湿性关节炎，严重的话会走不了路。但是你别担心，人老了，病痛总是会有的，你放宽心一点。”说完她看向高洋几人，“你看你，把高洋、孙应文，还有同学都连累来了。”
曹俊赶紧打招呼：“奶奶好，我叫曹俊。”
周维维：“奶奶好，我叫周维维。”
高洋和孙应文也打招呼。
“哎，好好。”宋奶奶微笑着，“你们几个都快回学校吧，下午不还有训练吗？”
宋巧君站起身向几人：“高洋，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奶奶，一会儿我打电话给琳姐请假。”
宋奶奶：“你也回去，奶奶没事儿。”
高妈妈：“小君，这儿有阿姨呢，你先回学校，明日不是周末了吗？明天你再过来。”
宋巧君很坚决摇头：“不！我不回去！”
高洋从学校出来就一直担忧着宋巧君，他害怕她情绪激动：“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你在这儿陪陪奶奶有，有事就和我妈说。妈，麻烦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高妈妈笑：“你还跟你妈客气。去吧，快点回学校。”
高洋朝自己妈妈笑笑，看向宋巧君：“宋巧君，别到处乱跑，晚上我再过来。”
宋巧君：“没事儿，你不用过来，我自己可以。”
高洋也不和她争，分别拍孙应文和曹俊的肩膀：“走吧。”
孙应文转身前向宋奶奶道：“奶奶好好休息。”说完又向宋巧君伸一下手，“别担心，晚上我过来。”
宋巧君翻眼：“好啦，走吧。”
“奶奶，阿姨，我们走了。”
曹俊、周维维接连打招呼。
四人前后出去。
宋巧君站起身走出：“阿姨您坐。”
高妈妈站在旁边：“没事儿，你坐。”
宋巧君拉高妈妈坐下，问宋奶奶：“奶奶，我爸知道了吗？”
宋奶奶摇头：“还没告诉他，就不折腾他了，大老远的。”
“那哪行？”宋巧君摸手机，“哪有当儿不管娘的？我给他打，我出去打。”说完向大步向外走。
“哎小君。”宋奶奶想阻止。
宋巧君头也不回：“奶奶您别管。”
傍晚，宋巧君先去菜市场买了一只生鸡。
她匆匆赶回家，一进家放下鸡就往爷爷遗像前去。
她扑通跪下去磕头：“爷爷，您千万千万不要带走奶奶，我舍不得奶奶，您让奶奶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姜希琳心中大概有数，见他坚持不说也不再追问：“那行，今天晚上的事原谅你们一次，别人问起就说我喊了你们谈话，但是。”她竖起食指，“下不为例！”
两人都眼一闪，齐道：“谢谢琳姐！”
孙应文：“不会有下次了。”
曹俊：“我们保证。”
姜希琳食指点一点：“酒精会损伤神经会让人迟钝！不要忘了！”
孙应文挺直身：“没有忘，以后绝对控制，少喝酒多喝运动饮料。”
曹俊也挺直身：“打死也不会忘记。”
姜希琳点点头，手收回兜内：“好，记住你们承诺的，快回寝室休息吧。”
“得咧，谢谢琳姐。”孙应文扯曹俊走。
曹俊一步三回头：“琳姐，您可得帮我啊。”
姜希琳站在原地不动，笑着道：“记得加油。”
孙应文扯曹俊：“走了啦。”
曹俊紧跟着走几步：“你说琳姐会不会帮我？”
孙应文：“傻缺，这不帮你了吗？已经跟你讲了那么多，你先追了再说嘛。”
曹俊：“嗯，倒也是。”
姜希琳一直看着两人，等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她才缓步向前走。
孙应文和曹俊回到寝室。
两人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两束光就像灯一样，照得寝室雪亮。
周维维从床上探头出来：“你俩干啥去啊？还一身酒气。”
孙应文走去拍一下他那床：“既然知道一身酒气，还问？”说完他顺道出阳台进卫生间。
周维维打下哈欠问曹俊：“你俩没被逮？”
曹俊坐椅子上捏额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啥喝酒？”
周维维搂着被褥坐起身：“还能有啥？不就是失恋吗？”
“切。”曹俊翻翻眼，捏额头的手放下来，“遇上琳姐了，好顿骂。”
周维维：“还好是琳姐，要是谢教你俩就麻烦了。”
“他这是因祸得福。”孙应文拿着毛巾站在阳台门口擦脸，“琳姐不反对曹俊追郭春旋，还给支了招。”
周维维：“这感情好哇。”
这时，高洋的声音响起：“我劝你俩还是把心思放在训练上吧。”
“切。”孙应文没好气嗤一声，“多管闲事。”
“哎文哥。”曹俊站起身向孙应文摆手示意。
孙应文哼一声转身向卫生间去。
高洋躺在床上闭着眼，没有再作声。
周维维又打个哈欠躺下去：“早点睡吧。”
曹俊脱外套：“睡你的。”
第二天下午训练。
孙应文向谢树苹提出和高洋比比，谢树苹看曹俊和周维维：“好啊，你们F4就赛一场500米吧。”
“好耶！”全班拍手叫好。
曹俊看向高洋，眼光有些担忧。
文哥和洋哥这是要挑明的节奏吗？
他又向宋巧君看去。
同时看宋巧君的还有冰场外的姜希琳。
姜希琳脸上带着笑，她就知道昨晚上孙应文喝那么多肯定有原因，看来这个原因是宋巧君。
宋巧君倒没想那么多，从小到大一文钱和高洋没少比，外界也经常拿一文钱和高洋比，她都习惯了。
那郭唐几人频频撇嘴，他们是不服这“F4”的。
高洋还是那一贯的从容，他淡声道：“好。”
谢树苹吹哨解散，大家都散开退出冰场。
孙应文、高洋、曹俊、周维维滑行到起跑线那边。
曹俊想调节气氛，笑着道：“你们都别让我，因为我是不会让你们的。”说完拍拍周维维肩膀。
周维维大概也明白意思的：“我还不让你呢。”
曹俊瞟眼向孙应文和高洋：“对，都不让。”说完双手举起挥挥，“亲爱的同学们，F4的世纪之战，还不快快呐喊？你们的掌声呢？尖叫声呢？”
“哗……”
一阵掌声一阵笑声，响彻训练馆上空。
谢树苹那边安排好助理教练李欣和另外一名助理教练当裁判，她吹一下哨挥一下旗子：“你们猜权定内外道吧。”
孙应文向宋巧君那儿看一眼，转身向三人伸出右手。
高洋也伸手。
曹俊、周维维也伸手。
结果高洋赢，得站内道。
谢树苹又吹哨挥旗：“准备了。”
曹俊和周维维赶紧在自己的赛道起点上做起跑姿势。
孙应文看高洋一眼，站到他该站的那赛道起点上，做起跑姿势。
高洋瞟眼看宋巧君一眼，也做起跑姿势。
一声哨响，四人奋力起跑，一瞬间像箭一样滑行去。
孙应文在起跑这几秒没能抢道成功，只能紧跟着高洋，寻找机会超越……
“高洋加油！”
“孙应文加油！”
在冰场外观战的同学鼓掌呐喊。
何冰芝喊“高洋加油”喊得最大声。
“高洋、孙应文加油，曹俊周维维加油！”宋巧君也在那里喊。
最终还是高洋第一个冲过了终点。
孙应文第二个冲过终点。
两人不约而同向宋巧君看去。
那边谢树苹宣布高洋没有犯规，成绩有效。
孙应文向高洋滑行去，到他旁边轻声道：“高洋，我绝不会输给你！”
高洋怔了怔，但他没有作声，继续慢慢向前滑行。
周五。
午餐时间，宋巧君听完高妈妈的电话脸都白了，傻在那里。
高洋就坐在宋巧君对面，他一直看着她：“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孙应文也看着宋巧君，他伸手到她面前晃晃：“脸色怎么突然那么白？身体不舒服吗？”
曹俊和周维维也看向宋巧君。
“奶奶……”宋巧君眼一动结结巴巴道，“奶、奶奶住、住院了……”说完她猛地站起向外跑。
“宋巧君别急！”高洋放下筷子起身追去。
“我去……”孙应文也扔下筷子起身飞快追去。
曹俊扯周维维：“走走，别吃了。”
两人站起身往外跑。
一个小时之后。
医院。
宋巧君率先奔进病房：“奶奶！”
孙应文紧跟其后，高洋只得让他先进。
宋巧君奔向躺在靠窗的那个床位：“奶奶奶奶您没事吧？”
陪在床边的高妈妈站起身：“小君别急。”
宋奶奶气神倒还好，脸上带着微笑，向宋巧君伸出那只没有扎针的手：“奶奶没事儿老毛病，小君不急不急。”
宋巧君双手一把握住宋奶奶的手：“哪儿疼？还疼吗？”
宋奶奶微笑着道：“这会儿不疼了，你别担心。”
宋巧君哪能不急哪能不怕，她把奶奶的手放回被褥里：“奶奶别凉着了。这关节炎怎么会那么严重呢？道都走不了？是因为关节炎吗？或者是别的问题，查清楚了吗？大夫怎么说的？”
宋奶奶怕孙女担心，也就不瞒她：“查清楚了，没有别的问题。奶奶以前没有告诉你这是风湿性关节炎，严重的话会走不了路。但是你别担心，人老了，病痛总是会有的，你放宽心一点。”说完她看向高洋几人，“你看你，把高洋、孙应文，还有同学都连累来了。”
曹俊赶紧打招呼：“奶奶好，我叫曹俊。”
周维维：“奶奶好，我叫周维维。”
高洋和孙应文也打招呼。
“哎，好好。”宋奶奶微笑着，“你们几个都快回学校吧，下午不还有训练吗？”
宋巧君站起身向几人：“高洋，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奶奶，一会儿我打电话给琳姐请假。”
宋奶奶：“你也回去，奶奶没事儿。”
高妈妈：“小君，这儿有阿姨呢，你先回学校，明日不是周末了吗？明天你再过来。”
宋巧君很坚决摇头：“不！我不回去！”
高洋从学校出来就一直担忧着宋巧君，他害怕她情绪激动：“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你在这儿陪陪奶奶有，有事就和我妈说。妈，麻烦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高妈妈笑：“你还跟你妈客气。去吧，快点回学校。”
高洋朝自己妈妈笑笑，看向宋巧君：“宋巧君，别到处乱跑，晚上我再过来。”
宋巧君：“没事儿，你不用过来，我自己可以。”
高洋也不和她争，分别拍孙应文和曹俊的肩膀：“走吧。”
孙应文转身前向宋奶奶道：“奶奶好好休息。”说完又向宋巧君伸一下手，“别担心，晚上我过来。”
宋巧君翻眼：“好啦，走吧。”
“奶奶，阿姨，我们走了。”
曹俊、周维维接连打招呼。
四人前后出去。
宋巧君站起身走出：“阿姨您坐。”
高妈妈站在旁边：“没事儿，你坐。”
宋巧君拉高妈妈坐下，问宋奶奶：“奶奶，我爸知道了吗？”
宋奶奶摇头：“还没告诉他，就不折腾他了，大老远的。”
“那哪行？”宋巧君摸手机，“哪有当儿不管娘的？我给他打，我出去打。”说完向大步向外走。
“哎小君。”宋奶奶想阻止。
宋巧君头也不回：“奶奶您别管。”
傍晚，宋巧君先去菜市场买了一只生鸡。
她匆匆赶回家，一进家放下鸡就往爷爷遗像前去。
她扑通跪下去磕头：“爷爷，您千万千万不要带走奶奶，我舍不得奶奶，您让奶奶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