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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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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祁淡淡勾了下嘴角，声音平静的说道：“儿臣想要为父皇除此心头大患，于是便与王妃商量了一下。王妃献计……”
他字字句句都唤“苏陌”为王妃，就是在提醒老皇帝，那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是他钟情之人，你可莫要做的太过，否则的话，我不答应。
老皇帝自然能够听得出他话语深处的意思，但若是没有西辽豫亲王的联姻的话，他或许也就装聋作哑，但现在为了两国百姓的长治久安，他断然不能装聋作哑。
萧子祁见老皇帝眸色一点点的变得深沉下来，心里不禁琢磨老皇帝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揣测着，想到西辽有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卓玛郡主，他眸色乍然一沉。
难道父皇是想要利用这个，逼迫他跟西辽的卓玛郡主联姻？
不，父皇绝对不会这么残忍的！
但是……
想到关在湖心岛的雪舞，他的母妃刘妃，他却不敢不往深处想。
老皇帝忽然笑出了声，这祁儿还真的是才思敏捷。
明明是被人掳走的，他竟然睁眼说瞎话的说成是他们故意引着烟雨阁的人掳走苏陌，让苏陌潜入烟雨阁内部，然后放火烧了烟雨阁。
老皇帝一瞬不瞬的看着萧子祁，“祁儿，你这么说，以为朕会相信？”
萧子祁将苏陌从烟雨阁阁主脸上摘下来的鬼面具呈给老皇帝，“父皇，您一定听说过这鬼面具，如果不是王妃潜入进去，这鬼面具是如何来的？纵然儿臣手中不乏能工巧匠，但这短短一夜，儿臣又要与王妃里应外合，又要制作面具，时间上没有那么充裕的。”
老皇帝目光突然一利，“即便真的如你所说，这坊间的传言，你要如何平息？”
萧子祁挑了下眉，“父皇，所为清者自清，流言止于智者，您下一道赏赐的圣旨，这流言很快就会散去。”
老皇帝深吸了口气，“祁儿，你定然知道西辽与大燕边境的百姓生活的如何贫苦吧。”
萧子祁心下一沉，越发肯定老皇帝让苏陌入宫的意图正是两国联姻。
“父皇，儿臣已经娶了王妃，您若是想要儿臣与西辽联姻，只怕会让这西辽的百姓觉得您并不重视卓玛郡主。”
老皇帝眉头一拢，果然是祁儿，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祁儿，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朕也不跟你兜圈子，如今朕的赐婚圣旨还没有下，你的婚事朕并没有承认。”
萧子祁呼吸乍沉，看着老皇帝的目光如同淬了火，“父皇，您已经因为一个女人而负了母妃，难道还要让儿臣为了两国百姓再负了王妃吗？”
“祁儿，朕承认对不起你的母妃，但是你若是执意如此，对不起的是这天下黎民！”
萧子祁不掩讥嘲的冷笑一声，“父皇，您若是执意逼迫儿臣做儿臣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么就休怪儿臣无理了。”
老皇帝眼眸危险的一眯，断然没有想到萧子祁竟然会为了苏陌用如此威胁的话语跟他说话。
他用力一攥袖下的手，脸色沉如滴墨，“祁儿，你可别忘了，现在苏陌就在宫中，你若是胡来，难道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萧子祁淡淡一笑，“父皇，现在西辽使节就在京城，而儿臣强娶苏陌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您如果真的要逼迫儿臣为了两国黎民百姓的长治久安而娶了卓玛郡主，那才是真的会引起两国邦交恶化。”
老皇帝眯了下眼睛，周身气压急剧降低。
“父皇，我大燕好男儿多的是，封地上的几个异姓王的世子也是英俊无俦，才德兼备，您为何一定要儿臣入这火坑？”萧子祁亦是沉下脸色，如果现在他输了气势，那么就真的会将丫头送入火坑。
老皇帝眸光稍稍放柔，眉头却是皱紧，祁儿所言倒也不无道理，只不过，堂堂卓玛郡主会下嫁给一个异姓王吗？
萧子祁暗暗观察着老皇帝的神色，“父皇，重要的不是卓玛郡主想要嫁给谁，而是如今西辽的世子就住在我大燕的永福宫之内，西辽的人如果想要进来，颇费功夫，否则也不会出现铁匠李以及王老板被害一案。
若非因为西辽世子就关在永福宫中，西辽人会这么早暴露雕刻玉玺一事吗？西辽本无心求和，我大燕也不过虚以委蛇，关键就看谁手中握有对方软肋。”
老皇帝凝眉沉吟了一会儿，祁儿所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他也深知这关在永福宫的西辽小世子正是西辽的软肋，但依靠一个小世子，真的就能够让西辽乖乖就范？
“那么依你之见，这件事该如何做？”老皇帝沉声问。
萧子祁嘴角半勾，眸中满是自信华彩，“父皇，儿臣以为如今先以皇室之力平息京城坊间流言，而这流言平息的最好办法，便是儿臣刚刚所说的事实。不管百姓究竟相信或不相信，有您的圣旨，您亲自赏赐的匾额，无人敢轻易置喙！”
老皇帝点了下头。
萧子祁继续说道：“再就是与西辽联姻一事，如今豫亲王只是提及联姻一事，并没有说一定要卓玛郡主嫁给儿臣，儿臣的意思是不如让卓玛郡主自己选择。”
“哦？”老皇帝被挑起了兴致，挑眉问道。
萧子祁笑言，“我大燕各个都是美男子，若是现在下旨命这些封地的异姓王的世子赶往京城，然后再派人去西辽通知西辽皇帝，让卓玛郡主来到大燕，这么多俊美男子让她亲自挑选，父皇觉得，她会不会挑花眼？”
老皇帝眼前一亮，还真的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让卓玛郡主自己挑选，嫁的好坏都与他们大燕无关。
“张泉，进来帮朕研墨。”
老皇帝亲笔题字：巾帼不让须眉，又亲自下了圣旨，苏陌平烟雨阁有功，巾帼不让须眉，赐白银万两，各种珍稀物件不计其数。
萧子祁看着圣旨，长长的吁了口气。
“父皇，儿臣还想跟父皇讨要一个赐婚圣旨，还请父皇一并恩准。”
老皇帝神情一愕，“祁儿，你要明白，这赐婚圣旨一旦下了，万一卓玛郡主看上了你，一定要非你不嫁的话，你放弃的可是西辽的支持，你当真要……”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萧子祁截口打断，“父皇，儿臣不会后悔，这娶了卓玛郡主看似得到了西辽的支持，可焉知这不是一把双刃剑？儿臣此生只要丫头一人，她若上天，儿臣陪她上天，她若入地，儿臣自然陪她入地。”
这话可说是惊天动地，听在任何人的耳中都会感到震惊，但是老皇帝是何人？他虽然心中无比震惊，可是面上依旧一派风轻云淡，“祁儿，这件事，朕会好好斟酌的，待西辽使节离开京城之后，朕自会下这赐婚圣旨。”
萧子祁眉头一拧，知道老皇帝还是想要跟他玩迂回之术，他一撩下摆，跪下，“父皇，儿臣待丫头一片真心，请父皇成全。”
老皇帝目光牢牢锁在他的脸上，这祁儿就是在威胁他，不过如此大胆，倒是有君王之风，倘若将来祁儿登基，这苏陌的身份还真的配不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
萧子祁已然跪下，脊背挺直，目光平静，一脸的从容。
老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朕可以给你这个赐婚圣旨。”
萧子祁知道老皇帝定然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必然还会提出什么条件，果然……
“这苏陌实在是太嚣张，一点儿礼法都不懂，朕要她留在宫中，会安排人好好调教。”老皇帝一脸的不容商量。
萧子祁凝眉想了想，反正这皇宫他出入自由，还是先拿到这赐婚圣旨比较重要，这样对丫头而言也算是有个保证。
“好，儿臣有的时候也觉得她实在是太大大咧咧的，不似女子。不过，也正是她这性子，才能有胆量做出这样的惊天动地之事，父皇觉得呢？”
老皇帝抿了下唇，快速写下赐婚圣旨，萧子祁目光闪烁，老皇帝却道：“这赐婚圣旨朕会交给太后暂行保管，只要这苏陌懂得礼法了，朕自然会让太后将圣旨给你们。”
萧子祁脸色登时一沉，额角也抽跳了几下，“父皇，您该知道正是丫头身上的这份特立独行，才让儿臣属意于她，若是您想要将她调教的跟那些庸脂俗粉一样的话……”
老皇帝自然知道这苏陌肯定是怎么调教都如那扶不上墙的烂泥，起码要让她抚的一手好琴，懂得起码的宫中礼仪，这样也不会让天下人笑话。
“差不多就行了，这个标准就由太后去定吧。”老皇帝说完，有些疲累的挥了下手，萧子祁躬身退下。
张泉引着萧子祁去了碧云阁，远远的就听到她跟卓玛在斗琴，那琴声都不能用一个“难听”来形容，可是萧子祁却是嘴角一勾，眸中都是宠溺，敢在这宫中如此抚琴的也只有丫头了，不过这西辽的小世子据说自幼就精通音律，怎么也会抚的这么难听？
萧子祁淡淡勾了下嘴角，声音平静的说道：“儿臣想要为父皇除此心头大患，于是便与王妃商量了一下。王妃献计……”
他字字句句都唤“苏陌”为王妃，就是在提醒老皇帝，那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是他钟情之人，你可莫要做的太过，否则的话，我不答应。
老皇帝自然能够听得出他话语深处的意思，但若是没有西辽豫亲王的联姻的话，他或许也就装聋作哑，但现在为了两国百姓的长治久安，他断然不能装聋作哑。
萧子祁见老皇帝眸色一点点的变得深沉下来，心里不禁琢磨老皇帝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揣测着，想到西辽有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卓玛郡主，他眸色乍然一沉。
难道父皇是想要利用这个，逼迫他跟西辽的卓玛郡主联姻？
不，父皇绝对不会这么残忍的！
但是……
想到关在湖心岛的雪舞，他的母妃刘妃，他却不敢不往深处想。
老皇帝忽然笑出了声，这祁儿还真的是才思敏捷。
明明是被人掳走的，他竟然睁眼说瞎话的说成是他们故意引着烟雨阁的人掳走苏陌，让苏陌潜入烟雨阁内部，然后放火烧了烟雨阁。
老皇帝一瞬不瞬的看着萧子祁，“祁儿，你这么说，以为朕会相信？”
萧子祁将苏陌从烟雨阁阁主脸上摘下来的鬼面具呈给老皇帝，“父皇，您一定听说过这鬼面具，如果不是王妃潜入进去，这鬼面具是如何来的？纵然儿臣手中不乏能工巧匠，但这短短一夜，儿臣又要与王妃里应外合，又要制作面具，时间上没有那么充裕的。”
老皇帝目光突然一利，“即便真的如你所说，这坊间的传言，你要如何平息？”
萧子祁挑了下眉，“父皇，所为清者自清，流言止于智者，您下一道赏赐的圣旨，这流言很快就会散去。”
老皇帝深吸了口气，“祁儿，你定然知道西辽与大燕边境的百姓生活的如何贫苦吧。”
萧子祁心下一沉，越发肯定老皇帝让苏陌入宫的意图正是两国联姻。
“父皇，儿臣已经娶了王妃，您若是想要儿臣与西辽联姻，只怕会让这西辽的百姓觉得您并不重视卓玛郡主。”
老皇帝眉头一拢，果然是祁儿，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祁儿，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朕也不跟你兜圈子，如今朕的赐婚圣旨还没有下，你的婚事朕并没有承认。”
萧子祁呼吸乍沉，看着老皇帝的目光如同淬了火，“父皇，您已经因为一个女人而负了母妃，难道还要让儿臣为了两国百姓再负了王妃吗？”
“祁儿，朕承认对不起你的母妃，但是你若是执意如此，对不起的是这天下黎民！”
萧子祁不掩讥嘲的冷笑一声，“父皇，您若是执意逼迫儿臣做儿臣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么就休怪儿臣无理了。”
老皇帝眼眸危险的一眯，断然没有想到萧子祁竟然会为了苏陌用如此威胁的话语跟他说话。
他用力一攥袖下的手，脸色沉如滴墨，“祁儿，你可别忘了，现在苏陌就在宫中，你若是胡来，难道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萧子祁淡淡一笑，“父皇，现在西辽使节就在京城，而儿臣强娶苏陌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您如果真的要逼迫儿臣为了两国黎民百姓的长治久安而娶了卓玛郡主，那才是真的会引起两国邦交恶化。”
老皇帝眯了下眼睛，周身气压急剧降低。
“父皇，我大燕好男儿多的是，封地上的几个异姓王的世子也是英俊无俦，才德兼备，您为何一定要儿臣入这火坑？”萧子祁亦是沉下脸色，如果现在他输了气势，那么就真的会将丫头送入火坑。
老皇帝眸光稍稍放柔，眉头却是皱紧，祁儿所言倒也不无道理，只不过，堂堂卓玛郡主会下嫁给一个异姓王吗？
萧子祁暗暗观察着老皇帝的神色，“父皇，重要的不是卓玛郡主想要嫁给谁，而是如今西辽的世子就住在我大燕的永福宫之内，西辽的人如果想要进来，颇费功夫，否则也不会出现铁匠李以及王老板被害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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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凝眉沉吟了一会儿，祁儿所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他也深知这关在永福宫的西辽小世子正是西辽的软肋，但依靠一个小世子，真的就能够让西辽乖乖就范？
“那么依你之见，这件事该如何做？”老皇帝沉声问。
萧子祁嘴角半勾，眸中满是自信华彩，“父皇，儿臣以为如今先以皇室之力平息京城坊间流言，而这流言平息的最好办法，便是儿臣刚刚所说的事实。不管百姓究竟相信或不相信，有您的圣旨，您亲自赏赐的匾额，无人敢轻易置喙！”
老皇帝点了下头。
萧子祁继续说道：“再就是与西辽联姻一事，如今豫亲王只是提及联姻一事，并没有说一定要卓玛郡主嫁给儿臣，儿臣的意思是不如让卓玛郡主自己选择。”
“哦？”老皇帝被挑起了兴致，挑眉问道。
萧子祁笑言，“我大燕各个都是美男子，若是现在下旨命这些封地的异姓王的世子赶往京城，然后再派人去西辽通知西辽皇帝，让卓玛郡主来到大燕，这么多俊美男子让她亲自挑选，父皇觉得，她会不会挑花眼？”
老皇帝眼前一亮，还真的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让卓玛郡主自己挑选，嫁的好坏都与他们大燕无关。
“张泉，进来帮朕研墨。”
老皇帝亲笔题字：巾帼不让须眉，又亲自下了圣旨，苏陌平烟雨阁有功，巾帼不让须眉，赐白银万两，各种珍稀物件不计其数。
萧子祁看着圣旨，长长的吁了口气。
“父皇，儿臣还想跟父皇讨要一个赐婚圣旨，还请父皇一并恩准。”
老皇帝神情一愕，“祁儿，你要明白，这赐婚圣旨一旦下了，万一卓玛郡主看上了你，一定要非你不嫁的话，你放弃的可是西辽的支持，你当真要……”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萧子祁截口打断，“父皇，儿臣不会后悔，这娶了卓玛郡主看似得到了西辽的支持，可焉知这不是一把双刃剑？儿臣此生只要丫头一人，她若上天，儿臣陪她上天，她若入地，儿臣自然陪她入地。”
这话可说是惊天动地，听在任何人的耳中都会感到震惊，但是老皇帝是何人？他虽然心中无比震惊，可是面上依旧一派风轻云淡，“祁儿，这件事，朕会好好斟酌的，待西辽使节离开京城之后，朕自会下这赐婚圣旨。”
萧子祁眉头一拧，知道老皇帝还是想要跟他玩迂回之术，他一撩下摆，跪下，“父皇，儿臣待丫头一片真心，请父皇成全。”
老皇帝目光牢牢锁在他的脸上，这祁儿就是在威胁他，不过如此大胆，倒是有君王之风，倘若将来祁儿登基，这苏陌的身份还真的配不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
萧子祁已然跪下，脊背挺直，目光平静，一脸的从容。
老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朕可以给你这个赐婚圣旨。”
萧子祁知道老皇帝定然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必然还会提出什么条件，果然……
“这苏陌实在是太嚣张，一点儿礼法都不懂，朕要她留在宫中，会安排人好好调教。”老皇帝一脸的不容商量。
萧子祁凝眉想了想，反正这皇宫他出入自由，还是先拿到这赐婚圣旨比较重要，这样对丫头而言也算是有个保证。
“好，儿臣有的时候也觉得她实在是太大大咧咧的，不似女子。不过，也正是她这性子，才能有胆量做出这样的惊天动地之事，父皇觉得呢？”
老皇帝抿了下唇，快速写下赐婚圣旨，萧子祁目光闪烁，老皇帝却道：“这赐婚圣旨朕会交给太后暂行保管，只要这苏陌懂得礼法了，朕自然会让太后将圣旨给你们。”
萧子祁脸色登时一沉，额角也抽跳了几下，“父皇，您该知道正是丫头身上的这份特立独行，才让儿臣属意于她，若是您想要将她调教的跟那些庸脂俗粉一样的话……”
老皇帝自然知道这苏陌肯定是怎么调教都如那扶不上墙的烂泥，起码要让她抚的一手好琴，懂得起码的宫中礼仪，这样也不会让天下人笑话。
“差不多就行了，这个标准就由太后去定吧。”老皇帝说完，有些疲累的挥了下手，萧子祁躬身退下。
张泉引着萧子祁去了碧云阁，远远的就听到她跟卓玛在斗琴，那琴声都不能用一个“难听”来形容，可是萧子祁却是嘴角一勾，眸中都是宠溺，敢在这宫中如此抚琴的也只有丫头了，不过这西辽的小世子据说自幼就精通音律，怎么也会抚的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