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我可以帮你好好回想一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s.net，最快更新神秘老公，宠宠宠！最新章节！
厉莫寒被苏浅语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震惊。
“喝酒了？”厉莫寒再次询问了一句。
不过他也没有在她身上闻到酒味。
“没有。”苏浅语将脑袋埋在厉莫寒的怀里，声音听上去有点闷闷的。
“那是怎么了？”厉莫寒很少能够看到苏浅语这副示弱的模样，连声音都不由得放软了些。
“你工作都忙完了吗？”苏浅语没有回应他这个问题。
“嗯。”厉莫寒应了一声。
“那明天我们去参加晚会？”苏浅语继续问道。
然而厉莫寒却没有再回应，而是直接将她从怀里稍稍拉开了一些，视线紧紧的盯着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事，这是突然……想你了。”苏浅语眸光闪烁了一下。
她该庆幸房间里这会灯光比较暗淡，能够稍稍遮掩一下她脸上的情绪。
听到她这话，厉莫寒神情一动，垂着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邀请我吗？”
厉莫寒那幽深的眼底染着一丝奇异的亮光。
“什么邀请你？”苏浅语有一瞬间的诧异。
厉莫寒黑眸微眯，突然附身，一把抬起了苏浅语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了一吻
“……”
苏浅语这下是真的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你……”苏浅语想说些什么，可对上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她有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你说想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厉莫寒薄唇轻启。
额……
苏浅语这会是彻底回过神来了，这家伙以为她刚才抱他是在要求……那什么吗？！
“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浅语立马摇头否认。
“是吗？不怎么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呢？”厉莫寒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些。
“你……真的想错了，我刚才就是……”苏浅语现在忧伤了。
早知道这样，刚才她就稍稍克制一下了。
“那个你现在刚回来，应该挺累的，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苏浅语撑着身子，往床后退了退，企图逃离这个被禁锢的范围。
然而厉莫寒早就已经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欺身上去，双手一撑，直接将她锁在了身上。
“我觉得，我们一起洗会比较好，这样会更节省时间。”厉莫寒一双鹰眸紧盯着她，就好像是猛兽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我不赶时间。”苏浅语企图反抗。
“我赶！”厉莫寒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你……”苏浅语大脑飞速的转动的，企图能够想出一个打消他想法的理由来。
“你要不告诉我你今天发生了什么？要不跟我一起去洗澡。”厉莫寒并没有忘记她刚才的异样。
“真的没什么事。”苏浅语眸光一顿。
哪想到，他居然还在想这个问题。
“是吗？看来你是很期待和我一起洗澡。”厉莫寒眼睛一眯，大手一捞，直接将苏浅语扛上了肩。
“喂，厉莫寒，你干什么呢？”苏浅语惊呼地拍着他的背。
“当然是满足你的心愿。”厉莫寒说着就已经推开了浴室的门，直接将苏浅语放到了洗漱台上。
“我什么时候说我有这个心愿了？”由于刚才被扛着，苏浅语这会的脸色有点潮红。
“我给了你选择。”厉莫寒紧紧的盯着她。
他很了解苏浅语，要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举动。
上一次她主动，还是在别墅里，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取悦他，换取她能够自由出入别墅的机会。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苏浅语双手撑在冰凉的洗漱台上，厉莫寒就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中。
她被他逼得有点无处可逃，抓着洗漱台的手不由得紧了些。
“我……”苏浅语想要解释一下，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难不成她要告诉他，因为他将她排斥在外，她觉得很难过吗？
苏浅语神情动了动，几乎是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探向厉莫寒的脸。
说真的，他是她见过长得最帅气的男人。
也是她见过最琢磨不透的人。
看着她这动作，厉莫寒也没有出声制止，只是那双黑眸里的眼神却稍稍沉了些。
“厉莫寒，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站在你的身边？”好一会，苏浅语才缓缓问道。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厉莫寒回答的有点漫不经心。
“就是突然想知道。”因为只有知道他的期许，她才能有一个奋斗的目标。
“你这样的女人就可以。”厉莫寒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苏浅语心口一紧，他这话就好像是在她的心口投下了一块巨石，激起了无数涟漪。
“真的吗？”苏浅语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当然！”厉莫寒回应的没有丝毫犹豫。
“厉莫寒，你……喜欢我吗？”苏浅语那只还扣住洗漱台的手，豁然紧了些。
关洁的手背上，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青筋已经隐隐暴起。
就算她面上表现的再淡定，她有无法控制内心里的紧张。
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喜欢，如果他不愿意说的话，那么她亲自问。
“你……”厉莫寒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异样，他没有想到，苏浅语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果然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是不是有人给你说……”厉莫寒正准备问清楚，苏浅语却直接打断了他。
“你喜欢我吗？”苏浅语再问了一遍，她的态度很坚持。
“你感觉不出来吗？”厉莫寒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并不是随意问问。
“有时候人的感觉会是一种欺骗，特别是她自己头脑都不清楚的时候，感觉就变得越发不可信。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跟我点头或者摇头。”苏浅语神情十分认真。
厉莫寒没有马上回应，盯着她看到半响，最后幽幽开口。
“你觉得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会拿下你父亲的案子吗？会陪你来C市吗？”
“所以你是喜欢我的？”苏浅语的眼眸在瞬间亮了起来。
就是好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那颗星，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是。”厉莫寒竟然也有点失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听到他这个肯定回答，苏浅语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扯出一抹动人心魂的笑意。
她伸出双手，直接环住了厉莫寒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了一吻。
在这一瞬间，厉莫寒感受到自己胸膛底下的那个心脏，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他的身子不由得紧了一下，但是这跟平时的情动有一点差别，心口似乎是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你今天发生了什么吗？”厉莫寒暗哑着嗓子问道。
“你还记着呢？”苏浅语瘪了瘪嘴。
厉莫寒没有应声，其实他也并不是非要知道答案，只是在这个时候，他需要有一个话题来引开他的注意。
苏浅语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垂着眸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他：“今天晚上雨默给我打电话了。”
“程雨默？”厉莫寒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张人脸。
他记得苏浅语跟他说过，程雨默是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嗯。”苏浅语点了点头，咱今天晚上和程雨默说的话，大致给厉莫寒转述了一遍。
“雨默跟我说，相比起怀疑你对我爸爸案子的用心程度，我更在意的是你对我的无视。她说，我完了。”
虽然苏浅语的语气显得有点轻快，似乎是在开玩笑一般，但是她看着厉莫寒的眼神十分认真。
她这话并不是玩笑，而是在……表明心迹。
厉莫寒莫名的觉得心跳的有点快，这种感觉他很陌生。
“为什么说你完了？”厉莫寒缓声问道。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一刻，她的声音十分的暗哑，似乎是夹杂了许多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说我一定是爱你爱惨了，才会被你弄得鬼迷心窍，不担心正事，反倒在这些感情的事上磨磨叽叽。”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苏浅语也没想要隐瞒他什么。
“是吗？”厉莫寒眸光微沉，浅浅地应了一句。
他眼底的情绪浮动的厉害，可是却又好像蒙了一层灰，让人看不太真切。
“嗯。”苏浅语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其实我并没有不关心我爸爸的案子，我一直不追问，是因为我相信你一定在努力的想办法救他出来。”
“你就真的这么相信我？”厉莫寒的语气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
“嗯，我相信你！”苏浅语却回答的没有一点犹豫。
厉莫寒的眸光不由的变了变。
“从你来到我身边到现在，你一直都在帮我，你救过我的命，还让我见到了我的爸爸，我没有理由怀疑你。”苏浅语解释。
看着苏浅语眼底里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厉莫寒心口有点鼓动，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出来一样。
“你这下不怕你的感觉欺骗了你？”厉莫寒过了好一会才抬起手摸向了苏浅语的脸。
他的手指一点点往上，最后留恋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
“不怕，因为你已经给了我确切的答案。”苏浅语摇了摇头，回答的干脆利落。
“有时候觉得你挺聪明的，但有时候又觉得你还真傻。”厉莫寒缓声呢喃了一句。
“什么？”苏浅语有点没太听真切。
“没什么，你父亲的案子我会用心查。我不让你参与进来，并不是因为我无视你的存在，而是因为这个案子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凶险。”厉莫寒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苏浅语脸上浮现出一摸纯粹至极的笑意。
只有全然的相信一个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真的就这么相信我？”厉莫寒心底的那份鼓动越来越厉害。
“嗯，因为喜欢，所以相信！”苏浅语回答的坦然无比。
“这么说来，你以前和楚为方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相信他？”厉莫寒突然转换了话题。
“哈？”苏浅语一下子没跟上他的节奏。
这不是在说他们两个人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楚为方的身上了？
“你对楚为方也是这么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吗？”厉莫寒却对这个问题很坚持。
“当然！”苏浅语没有犹豫。
厉莫寒的眼神因为他这个回答瞬间沉了些，面上已经能够隐约看出一些不悦。
“楚为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了，我很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一样。我知道，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不会做伤害彼此的事情。”苏浅语说的很认真。
“这么说起来，你们倒是情深意重。”厉莫寒的语调变得有点奇怪。
“但是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就算没有爱情了，但还有亲情，这是分割不了的。”苏浅语定定看着他。
她和楚为方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他们不仅仅是单纯的情侣，他们更是二十几年的亲人，伙伴。
就算现在他们的处境很尴尬，可这份情谊始终都在。
厉莫寒的神情并没有好转。
看着他这个样子，苏浅语眼底不由涌现一抹亮光。
她稍稍的凑上前，半似玩笑地说道：“你现在这样是在吃醋吗？”
“如果我说是，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和楚为方有联系了？”厉莫寒眯了眯眼睛。
“你不用纠结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楚为方和程雨默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苏浅语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你把他当朋友，能够保证他也一样把你当朋友吗？”厉莫寒才不会相信楚为方会甘心退到一个朋友的位置。
“唔唔，厉大总裁，你这是已经产生危机感了吗？”苏浅语眼珠转了转，打趣道。
“我为什么要有危机感？刚才是谁说爱我爱到不行的？”厉莫寒眼底豁然有上一抹危险。
“谁？谁说的？这么肉麻的话居然也能说出来，太没有节操了！”苏浅语故意装作听不懂。
厉莫寒眉头一挑，扣着她腰间的手忽然一用力，就将苏浅语的整个身子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如果要是想不起来的话，我可以好好帮你回想一下。”厉莫寒凑到她的耳边，嘶哑着嗓子说道。
厉莫寒被苏浅语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震惊。
“喝酒了？”厉莫寒再次询问了一句。
不过他也没有在她身上闻到酒味。
“没有。”苏浅语将脑袋埋在厉莫寒的怀里，声音听上去有点闷闷的。
“那是怎么了？”厉莫寒很少能够看到苏浅语这副示弱的模样，连声音都不由得放软了些。
“你工作都忙完了吗？”苏浅语没有回应他这个问题。
“嗯。”厉莫寒应了一声。
“那明天我们去参加晚会？”苏浅语继续问道。
然而厉莫寒却没有再回应，而是直接将她从怀里稍稍拉开了一些，视线紧紧的盯着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事，这是突然……想你了。”苏浅语眸光闪烁了一下。
她该庆幸房间里这会灯光比较暗淡，能够稍稍遮掩一下她脸上的情绪。
听到她这话，厉莫寒神情一动，垂着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邀请我吗？”
厉莫寒那幽深的眼底染着一丝奇异的亮光。
“什么邀请你？”苏浅语有一瞬间的诧异。
厉莫寒黑眸微眯，突然附身，一把抬起了苏浅语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了一吻
“……”
苏浅语这下是真的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你……”苏浅语想说些什么，可对上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她有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你说想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厉莫寒薄唇轻启。
额……
苏浅语这会是彻底回过神来了，这家伙以为她刚才抱他是在要求……那什么吗？！
“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浅语立马摇头否认。
“是吗？不怎么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呢？”厉莫寒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些。
“你……真的想错了，我刚才就是……”苏浅语现在忧伤了。
早知道这样，刚才她就稍稍克制一下了。
“那个你现在刚回来，应该挺累的，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苏浅语撑着身子，往床后退了退，企图逃离这个被禁锢的范围。
然而厉莫寒早就已经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欺身上去，双手一撑，直接将她锁在了身上。
“我觉得，我们一起洗会比较好，这样会更节省时间。”厉莫寒一双鹰眸紧盯着她，就好像是猛兽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我不赶时间。”苏浅语企图反抗。
“我赶！”厉莫寒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你……”苏浅语大脑飞速的转动的，企图能够想出一个打消他想法的理由来。
“你要不告诉我你今天发生了什么？要不跟我一起去洗澡。”厉莫寒并没有忘记她刚才的异样。
“真的没什么事。”苏浅语眸光一顿。
哪想到，他居然还在想这个问题。
“是吗？看来你是很期待和我一起洗澡。”厉莫寒眼睛一眯，大手一捞，直接将苏浅语扛上了肩。
“喂，厉莫寒，你干什么呢？”苏浅语惊呼地拍着他的背。
“当然是满足你的心愿。”厉莫寒说着就已经推开了浴室的门，直接将苏浅语放到了洗漱台上。
“我什么时候说我有这个心愿了？”由于刚才被扛着，苏浅语这会的脸色有点潮红。
“我给了你选择。”厉莫寒紧紧的盯着她。
他很了解苏浅语，要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举动。
上一次她主动，还是在别墅里，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取悦他，换取她能够自由出入别墅的机会。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苏浅语双手撑在冰凉的洗漱台上，厉莫寒就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中。
她被他逼得有点无处可逃，抓着洗漱台的手不由得紧了些。
“我……”苏浅语想要解释一下，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难不成她要告诉他，因为他将她排斥在外，她觉得很难过吗？
苏浅语神情动了动，几乎是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探向厉莫寒的脸。
说真的，他是她见过长得最帅气的男人。
也是她见过最琢磨不透的人。
看着她这动作，厉莫寒也没有出声制止，只是那双黑眸里的眼神却稍稍沉了些。
“厉莫寒，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站在你的身边？”好一会，苏浅语才缓缓问道。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厉莫寒回答的有点漫不经心。
“就是突然想知道。”因为只有知道他的期许，她才能有一个奋斗的目标。
“你这样的女人就可以。”厉莫寒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苏浅语心口一紧，他这话就好像是在她的心口投下了一块巨石，激起了无数涟漪。
“真的吗？”苏浅语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当然！”厉莫寒回应的没有丝毫犹豫。
“厉莫寒，你……喜欢我吗？”苏浅语那只还扣住洗漱台的手，豁然紧了些。
关洁的手背上，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青筋已经隐隐暴起。
就算她面上表现的再淡定，她有无法控制内心里的紧张。
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喜欢，如果他不愿意说的话，那么她亲自问。
“你……”厉莫寒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异样，他没有想到，苏浅语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果然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是不是有人给你说……”厉莫寒正准备问清楚，苏浅语却直接打断了他。
“你喜欢我吗？”苏浅语再问了一遍，她的态度很坚持。
“你感觉不出来吗？”厉莫寒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并不是随意问问。
“有时候人的感觉会是一种欺骗，特别是她自己头脑都不清楚的时候，感觉就变得越发不可信。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跟我点头或者摇头。”苏浅语神情十分认真。
厉莫寒没有马上回应，盯着她看到半响，最后幽幽开口。
“你觉得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会拿下你父亲的案子吗？会陪你来C市吗？”
“所以你是喜欢我的？”苏浅语的眼眸在瞬间亮了起来。
就是好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那颗星，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是。”厉莫寒竟然也有点失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听到他这个肯定回答，苏浅语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扯出一抹动人心魂的笑意。
她伸出双手，直接环住了厉莫寒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了一吻。
在这一瞬间，厉莫寒感受到自己胸膛底下的那个心脏，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他的身子不由得紧了一下，但是这跟平时的情动有一点差别，心口似乎是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你今天发生了什么吗？”厉莫寒暗哑着嗓子问道。
“你还记着呢？”苏浅语瘪了瘪嘴。
厉莫寒没有应声，其实他也并不是非要知道答案，只是在这个时候，他需要有一个话题来引开他的注意。
苏浅语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垂着眸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他：“今天晚上雨默给我打电话了。”
“程雨默？”厉莫寒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张人脸。
他记得苏浅语跟他说过，程雨默是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嗯。”苏浅语点了点头，咱今天晚上和程雨默说的话，大致给厉莫寒转述了一遍。
“雨默跟我说，相比起怀疑你对我爸爸案子的用心程度，我更在意的是你对我的无视。她说，我完了。”
虽然苏浅语的语气显得有点轻快，似乎是在开玩笑一般，但是她看着厉莫寒的眼神十分认真。
她这话并不是玩笑，而是在……表明心迹。
厉莫寒莫名的觉得心跳的有点快，这种感觉他很陌生。
“为什么说你完了？”厉莫寒缓声问道。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一刻，她的声音十分的暗哑，似乎是夹杂了许多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说我一定是爱你爱惨了，才会被你弄得鬼迷心窍，不担心正事，反倒在这些感情的事上磨磨叽叽。”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苏浅语也没想要隐瞒他什么。
“是吗？”厉莫寒眸光微沉，浅浅地应了一句。
他眼底的情绪浮动的厉害，可是却又好像蒙了一层灰，让人看不太真切。
“嗯。”苏浅语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其实我并没有不关心我爸爸的案子，我一直不追问，是因为我相信你一定在努力的想办法救他出来。”
“你就真的这么相信我？”厉莫寒的语气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
“嗯，我相信你！”苏浅语却回答的没有一点犹豫。
厉莫寒的眸光不由的变了变。
“从你来到我身边到现在，你一直都在帮我，你救过我的命，还让我见到了我的爸爸，我没有理由怀疑你。”苏浅语解释。
看着苏浅语眼底里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厉莫寒心口有点鼓动，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出来一样。
“你这下不怕你的感觉欺骗了你？”厉莫寒过了好一会才抬起手摸向了苏浅语的脸。
他的手指一点点往上，最后留恋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
“不怕，因为你已经给了我确切的答案。”苏浅语摇了摇头，回答的干脆利落。
“有时候觉得你挺聪明的，但有时候又觉得你还真傻。”厉莫寒缓声呢喃了一句。
“什么？”苏浅语有点没太听真切。
“没什么，你父亲的案子我会用心查。我不让你参与进来，并不是因为我无视你的存在，而是因为这个案子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凶险。”厉莫寒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苏浅语脸上浮现出一摸纯粹至极的笑意。
只有全然的相信一个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真的就这么相信我？”厉莫寒心底的那份鼓动越来越厉害。
“嗯，因为喜欢，所以相信！”苏浅语回答的坦然无比。
“这么说来，你以前和楚为方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相信他？”厉莫寒突然转换了话题。
“哈？”苏浅语一下子没跟上他的节奏。
这不是在说他们两个人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楚为方的身上了？
“你对楚为方也是这么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吗？”厉莫寒却对这个问题很坚持。
“当然！”苏浅语没有犹豫。
厉莫寒的眼神因为他这个回答瞬间沉了些，面上已经能够隐约看出一些不悦。
“楚为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了，我很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一样。我知道，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不会做伤害彼此的事情。”苏浅语说的很认真。
“这么说起来，你们倒是情深意重。”厉莫寒的语调变得有点奇怪。
“但是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就算没有爱情了，但还有亲情，这是分割不了的。”苏浅语定定看着他。
她和楚为方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他们不仅仅是单纯的情侣，他们更是二十几年的亲人，伙伴。
就算现在他们的处境很尴尬，可这份情谊始终都在。
厉莫寒的神情并没有好转。
看着他这个样子，苏浅语眼底不由涌现一抹亮光。
她稍稍的凑上前，半似玩笑地说道：“你现在这样是在吃醋吗？”
“如果我说是，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和楚为方有联系了？”厉莫寒眯了眯眼睛。
“你不用纠结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楚为方和程雨默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苏浅语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你把他当朋友，能够保证他也一样把你当朋友吗？”厉莫寒才不会相信楚为方会甘心退到一个朋友的位置。
“唔唔，厉大总裁，你这是已经产生危机感了吗？”苏浅语眼珠转了转，打趣道。
“我为什么要有危机感？刚才是谁说爱我爱到不行的？”厉莫寒眼底豁然有上一抹危险。
“谁？谁说的？这么肉麻的话居然也能说出来，太没有节操了！”苏浅语故意装作听不懂。
厉莫寒眉头一挑，扣着她腰间的手忽然一用力，就将苏浅语的整个身子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如果要是想不起来的话，我可以好好帮你回想一下。”厉莫寒凑到她的耳边，嘶哑着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