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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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竺利一五一十坦白了他跟陈若水的关系。
原来那天面试是真，送陈若水回去是真，不过下半段就全是方竺利的自编自导自演了。
那天瓢泼大雨，隧道被淹，方竺利的车子动弹不得。他让陈若水先撤，但陈若水重情谊，不肯先走，非要陪着方竺利。
水越长越高，快要淹到车的底盘。方竺利一合计，还是弃车带着小陈一起冒雨离开。
两人被暴雨淋得浑身湿漉漉的。路上交通又堵，打不到车，方竺利便就近找了家宾馆避雨。
到了宾馆，两人衣服又全湿透，洗完澡，坐等雨停的时候，自然而然发生了关系。
彼时小陈初入社会，对举止得体、谈吐优雅的前辈，根本无法抵抗。在明知对方已有家庭的情况下，还是毅然地飞蛾扑火。
“警察同志，自从那一天过后，我们每个月都会见个几次。”方竺利说道，“但我明确跟她说过，我不可能离婚的。陈若水说她不介意，过个一两年，她也会离开我。我们就做这么一两年的情侣。”
“呵。你倒是心安理得。”坐在一旁的“灭绝师太”突然发声。
方竺利争辩道：“我要给她补偿的，她什么都不要。连我给她的银行卡，也分文未用。”
“所以你最后一次见到陈若水是什么时候？”杨阳发问道。
“她死亡那天早上。”方竺利心虚地说道。
“具体说说。”
“前一天晚上，我在城郊别墅，她来了。那段时间她很忙，我们也好多天才能见一次。那天她心情很好，我们……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她醒来后，穿上衣服急匆匆地就走了。再然后，就是你们来找我了。”
“没其他异样？”
方竺利回想道：“异样倒是没有。就是她走之前，突然跟我说了分手，说她要去逐梦了。”
“逐梦？”
“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她逐的什么梦，真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方竺利向前弯着身子，激动地说道。
“齐局，还是您厉害，一沓破照片，就让他老实交代了。”杨阳把照片搁到桌上，上头都是他们上一次集训时候的纪念照。
“马屁精。”“灭绝师太”轻声鄙夷。
“你……”
“好了。”齐正出言制止两人继续争斗。
“这个方竺利，看起来人模鬼样的，一吓唬就全招了。但他看起来不像是凶手。”
“哟，灭绝师太还有网开一面的时候。”杨阳讥讽道。
“方竺利的妻子呢？”齐局问道。
“报告齐局，已经叫人去请了。”杨阳说道。
丛琮在外头干瞪着眼，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他们从里头出来。
“你先回去吧。”齐正说道。
“啊？”丛琮不解，难道没事跟她说吗，那刚刚怎么还让她留下。
“现在不方便透露细节。”齐正耐心地解释，“你放心吧，快水露石出了。”
丛琮只好辞别众人，回家等消息。
宋一程怀孕后多尿，起来后没看到丛琮，打她电话又没人接，心里急得不行，把睡得昏沉的沐清明急切地叫醒。
“快起来，丛琮不见了。”
沐清明抱紧被子，转了个身：“肯定在的啦。”
“起不起？”宋一程怒道。
“再让我睡一会……”沐清明呢喃道。
“好。我自己去找。”说罢，刚准备出门，丛琮开门进来了。
“你个死丫头片子，去哪了？电话怎么不接？”宋一程一顿劈头盖脸数落。
丛琮连忙扶着宋一程在沙发上坐下：“我这不到楼下了么，就没接电话。”
“你一大早去哪了？”
“警察局的人打电话叫我过去一趟，我看你们还在睡，就自己去了。”丛琮解释道。
“好吧……”宋一程听完她的解释，才放下心来，“怎么样？案件有进展吗？”
“应该是有吧……但警察不肯说。”
“放心吧。”宋一程安慰地拍拍丛琮的肩膀，“真相不会迟到。”
方竺利的妻子郝好是南虹市中兴区区长的女儿，派头不小。
“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大清早就叫人把我吵醒。”郝好厌烦地皱着眉头。
“方太太，我们没有事情肯定不会来找你。”杨阳笑道。成功地收获了两枚郝好的大白眼。
“七月十八号那天，你在做什么”
“在家带孩子咯。”郝好稀松平淡地说道，“家庭主妇还能做什么。”
“据我所知，你孩子平时由保姆带。”
“那又如何，现在哪个家庭还有亲自带孩子的。”郝好说道。
齐正叫人同时审讯方竺利，他在监控室里，盯着两个屏幕，时不时地对着耳麦说些什么。
方竺利家的保姆也被带到警局问话。
向来安守本分的保姆第一次被带到警局，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的警察：“警察同志，我真的没犯法啊。”
“犯没犯法，得问了才知道。七月十八号那天你在干什么？”
“我一直在方家干活啊。”
“那郝好呢？”
保姆神色紧张，双眼摇摆不定地看着桌面：“她……她也在家里啊。”
“一直在家？”警察追问道。
“对……对。”
警察猛地敲击桌面：“作伪证就是犯法，你知道吗？”
保姆架不住对面警察色厉内荏的样子，一股脑全说了：“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孩子发烧，我忙得顾不上其他。我带着孩子去了趟医院，方太太没去，说是身体不适，在家躺着。等我从医院回来，她也还在那躺着。”
“几点去的医院？”
“下午四点半点，因为到了医院，不能挂普通门诊，只能挂急诊了，所以时间有点晚的。”保姆一五一十地交代。
“几点到家？”
“挂了两瓶盐水，离开医院的时候我看了眼，大概是八点。到家的话，应该八点半左右。”
说完这些，保姆又紧张地巴着桌子：“警察同志，来的时候方太太告诉我，那天她一直在家，要我不要把孩子生病的事说出来。我看她的确是在家里的，并不是存心撒谎。”
方竺利一五一十坦白了他跟陈若水的关系。
原来那天面试是真，送陈若水回去是真，不过下半段就全是方竺利的自编自导自演了。
那天瓢泼大雨，隧道被淹，方竺利的车子动弹不得。他让陈若水先撤，但陈若水重情谊，不肯先走，非要陪着方竺利。
水越长越高，快要淹到车的底盘。方竺利一合计，还是弃车带着小陈一起冒雨离开。
两人被暴雨淋得浑身湿漉漉的。路上交通又堵，打不到车，方竺利便就近找了家宾馆避雨。
到了宾馆，两人衣服又全湿透，洗完澡，坐等雨停的时候，自然而然发生了关系。
彼时小陈初入社会，对举止得体、谈吐优雅的前辈，根本无法抵抗。在明知对方已有家庭的情况下，还是毅然地飞蛾扑火。
“警察同志，自从那一天过后，我们每个月都会见个几次。”方竺利说道，“但我明确跟她说过，我不可能离婚的。陈若水说她不介意，过个一两年，她也会离开我。我们就做这么一两年的情侣。”
“呵。你倒是心安理得。”坐在一旁的“灭绝师太”突然发声。
方竺利争辩道：“我要给她补偿的，她什么都不要。连我给她的银行卡，也分文未用。”
“所以你最后一次见到陈若水是什么时候？”杨阳发问道。
“她死亡那天早上。”方竺利心虚地说道。
“具体说说。”
“前一天晚上，我在城郊别墅，她来了。那段时间她很忙，我们也好多天才能见一次。那天她心情很好，我们……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她醒来后，穿上衣服急匆匆地就走了。再然后，就是你们来找我了。”
“没其他异样？”
方竺利回想道：“异样倒是没有。就是她走之前，突然跟我说了分手，说她要去逐梦了。”
“逐梦？”
“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她逐的什么梦，真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方竺利向前弯着身子，激动地说道。
“齐局，还是您厉害，一沓破照片，就让他老实交代了。”杨阳把照片搁到桌上，上头都是他们上一次集训时候的纪念照。
“马屁精。”“灭绝师太”轻声鄙夷。
“你……”
“好了。”齐正出言制止两人继续争斗。
“这个方竺利，看起来人模鬼样的，一吓唬就全招了。但他看起来不像是凶手。”
“哟，灭绝师太还有网开一面的时候。”杨阳讥讽道。
“方竺利的妻子呢？”齐局问道。
“报告齐局，已经叫人去请了。”杨阳说道。
丛琮在外头干瞪着眼，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他们从里头出来。
“你先回去吧。”齐正说道。
“啊？”丛琮不解，难道没事跟她说吗，那刚刚怎么还让她留下。
“现在不方便透露细节。”齐正耐心地解释，“你放心吧，快水露石出了。”
丛琮只好辞别众人，回家等消息。
宋一程怀孕后多尿，起来后没看到丛琮，打她电话又没人接，心里急得不行，把睡得昏沉的沐清明急切地叫醒。
“快起来，丛琮不见了。”
沐清明抱紧被子，转了个身：“肯定在的啦。”
“起不起？”宋一程怒道。
“再让我睡一会……”沐清明呢喃道。
“好。我自己去找。”说罢，刚准备出门，丛琮开门进来了。
“你个死丫头片子，去哪了？电话怎么不接？”宋一程一顿劈头盖脸数落。
丛琮连忙扶着宋一程在沙发上坐下：“我这不到楼下了么，就没接电话。”
“你一大早去哪了？”
“警察局的人打电话叫我过去一趟，我看你们还在睡，就自己去了。”丛琮解释道。
“好吧……”宋一程听完她的解释，才放下心来，“怎么样？案件有进展吗？”
“应该是有吧……但警察不肯说。”
“放心吧。”宋一程安慰地拍拍丛琮的肩膀，“真相不会迟到。”
方竺利的妻子郝好是南虹市中兴区区长的女儿，派头不小。
“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大清早就叫人把我吵醒。”郝好厌烦地皱着眉头。
“方太太，我们没有事情肯定不会来找你。”杨阳笑道。成功地收获了两枚郝好的大白眼。
“七月十八号那天，你在做什么”
“在家带孩子咯。”郝好稀松平淡地说道，“家庭主妇还能做什么。”
“据我所知，你孩子平时由保姆带。”
“那又如何，现在哪个家庭还有亲自带孩子的。”郝好说道。
齐正叫人同时审讯方竺利，他在监控室里，盯着两个屏幕，时不时地对着耳麦说些什么。
方竺利家的保姆也被带到警局问话。
向来安守本分的保姆第一次被带到警局，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的警察：“警察同志，我真的没犯法啊。”
“犯没犯法，得问了才知道。七月十八号那天你在干什么？”
“我一直在方家干活啊。”
“那郝好呢？”
保姆神色紧张，双眼摇摆不定地看着桌面：“她……她也在家里啊。”
“一直在家？”警察追问道。
“对……对。”
警察猛地敲击桌面：“作伪证就是犯法，你知道吗？”
保姆架不住对面警察色厉内荏的样子，一股脑全说了：“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孩子发烧，我忙得顾不上其他。我带着孩子去了趟医院，方太太没去，说是身体不适，在家躺着。等我从医院回来，她也还在那躺着。”
“几点去的医院？”
“下午四点半点，因为到了医院，不能挂普通门诊，只能挂急诊了，所以时间有点晚的。”保姆一五一十地交代。
“几点到家？”
“挂了两瓶盐水，离开医院的时候我看了眼，大概是八点。到家的话，应该八点半左右。”
说完这些，保姆又紧张地巴着桌子：“警察同志，来的时候方太太告诉我，那天她一直在家，要我不要把孩子生病的事说出来。我看她的确是在家里的，并不是存心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