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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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凝认命地将所有的菜试了一遍，程墨烈这才开始动筷子吃饭，并顺手给水悠凝夹了一筷子菜，命令她说：“吃干净。”
“是，遵命。”水悠凝不情愿地回答。
等水悠凝吃了一碗米饭，一碗燕窝粥，几个珍珠糕就放下了筷子。此时程墨烈已经吃了五碗饭，三个细米馒头，两碗粥，三个肘子，水悠凝被吓到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墨烈，这才是真正的饭桶。
“看着孤做什么？吃饭。”
“吃饱了。”水悠凝说。
程墨烈眉宇蹙紧：“吃这么少，再吃一点，说着夹了块鹿肉放在了水悠凝的盘子里。”
“真的吃饱了。”水悠凝直接翻白眼，他终于知道程墨烈为什么这么好心让她一起吃饭了，原来这个家伙是想撑死她。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哪有那么大的胃口。
程墨烈见水域宁还是不动筷子，直接将鹿肉夹起来送到水悠凝的嘴边。
把头一扭，水悠凝不情愿地说：“我是真的吃不下！”
“不行！这是孤亲自给你夹的，你一定要吃完。”程墨烈不分青红皂白。
水悠凝见状，眼珠转了转说：“袁夫子可是说过我需要少量多餐的，吃得过多对身体不好。”
程墨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筷子。
果然再厉害的老虎都是有弱点的，水悠凝看着程墨烈的表情，满意地想。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就开始测试水悠凝的办法，程墨烈故意让太医挑了几种无色无味的毒，但都被水悠凝一一用银针测试出来了。
“这东西真厉害。”常封见状，由衷地感慨。
“那是。”水悠凝抬了抬下巴，得意地说，“而且银子还可以做出细如牛毛的针，在针上涂上麻药，被扎到的人没有任何知觉。
“可是太细的话，我们自己使用的话也不太方便吧。”常封一脸担忧地说道，不过可以看出来他真的将水悠凝的话给听进去了。
“你傻啊，你可以设计出来一种机关，这样一来就可以多根发射，成功的可能性也大很多。”
水悠凝说着就开始巴拉巴拉地将上一世的机关设计说了出来，她是杀手，身上的机关自然也不会少。
程墨烈在旁边静静地听着水悠凝的话，眼睛却越来越深沉。传说水家小姐自小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能歌善舞，但是没有听说过水悠凝懂得这些机关术。
“那练兵布阵呢？”
水悠凝正和常封聊得尽兴，就听到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水悠凝下意识地回答说：“布阵不行，不过练兵还是可以。其实完全可以组建特种部队，这种兵经过训练之后，可以以一敌百，并且能够全身而退。”
水悠凝的话程墨烈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大体意思还是明白的。
“真的有这种神奇的练法吗？”常封听了之后，很是感兴趣。他训练出来的侍卫尚不过能够以一抵十，而且用的还是伤敌一万自损百千的方法，若是有了水悠凝口中的方法，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听了常封的话，水悠凝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那种东西要是被程墨烈知道了，不但自己的身份被怀疑，万一被程墨烈拿过去对付凌致宇，那自己可就真的是安国的罪人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水悠凝赶紧辩解。
“可是孤觉得王妃并不是随便说说。”程墨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水悠凝。
“我不过就是一介女流，怎么会懂得行军打仗的东西。”水悠凝故作镇定地说，见程墨烈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水悠凝直接站起来，双手掐腰，一副嚣张的样子：“再说我要是有这种东西早就拿出来了，怎么可能让你攻下安国。”
程墨烈对于水悠凝的话竟然无法辩驳。
“哼，相信我了吧。”水悠凝精致的下巴一抬，神情非常嚣张。
几个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外面有人禀告说王后来了。
水悠凝听了下意识地看向程墨烈，虽然上午的时候听到贺明幽的话，水悠凝已经知道了贺忆茹会进宫，但是没想到贺忆茹的行动这么快。
贺忆茹一进宫就过来拜见程墨烈，不过这并没有让程墨烈有多高兴，只是冷声吩咐说王后舟车劳顿，先行回自己的宫殿吧。
常封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忙告退。
整个大殿只剩下水悠凝和程墨烈了，两个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水悠凝努力压下心中的那些不爽，强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也先回去了。”
刚转身，胳膊就被拉住了。
“孤没说你可以走。”程墨烈说着，扭头吩咐殿中伺候的宫女说：“今天王妃在厢心殿侍寝。”
宫女说是，然后就开始准备水悠凝侍寝需要的东西了。
在九离妃子侍寝分两种，一种是在自己宫殿侍寝，这样只需要焚香沐浴等待君王就可以起，一种是去君王的殿中侍寝，这种侍寝方式比较麻烦。
为了方式妃子将不洁之物带到君王的殿中，通常除了焚香沐浴之外，还需要光着身子，被人用锦被包裹这。
这种规定水悠凝也是无意间听别人说的，让她光着身子等待一个男人，水悠凝想想那个画面就非常的不乐意了。搞得她想要狐媚惑主，曲意承宠似的。
凭什么要将自己的未来全部押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日日夜夜精心打扮，只为了那个男人能够看上自己一眼。在水悠凝的意识里，上床这种东西是需要有爱情的，没有爱情，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吗。
“我没说我要侍寝。”水悠凝瞪大眼睛看着程墨烈。
程墨烈嘴角一勾：“不想侍寝的话，就用那些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水悠凝反问道。
“不要以为装傻就可以，你和常封说的那些东西。”
“我说了那些东西只不过是我幻想出来的。”
“你这些话骗常封可以，不要以为可以骗得到孤。”
“你……”她就知道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可以轻易蒙骗过关的。
“身体还是方法？只能选一个。”程墨烈直接开门见山。
看着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水悠凝就觉得自己瞎了眼，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个男人是个心怀天下的人。分明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谁要给他那些方法，那些东西到了程墨烈的手上不知道要被拿来做什么。
可是如果不给他的话，程墨烈绝对会让自己侍寝的，水悠凝知道以自己的身手是绝对打不过眼前这个人的。
就在水悠凝犹豫不决的时候，程墨烈的耐心却已经用完了。长臂一挥，很轻易地将人搂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水悠凝慌忙伸出手去推程墨烈。却被他顺势握住双手，举过头顶。
“既然王妃自己不愿意做选择的话，孤就替王妃选择。说实话，和那些什么练兵的方法相比，孤更喜欢王妃的身体。再说没有这些东西，凌致宇照样逃不出孤的手掌。”说着程墨烈侧头咬了一下水悠凝的耳朵。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还带着花香，让程墨烈欲罢不能。
感觉到程墨烈的唇越来越往危险的地方移动，水悠凝立刻被吓得七魂出窍，大喊道：“我给你，我真的给你，你放开我。”
程墨烈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怀里的人。
“真是可惜，孤还有为王妃能够夺坚持一下呢。”
“可惜你妹。”水悠凝恶狠狠地瞪了程墨烈一眼，如果自己再晚一点的话，肯定会被这个人吃进肚子里的。
“那么王妃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
“给你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些士兵绝地不可以用来对付凌致宇，不然我宁愿死，也不会给你的。”
程墨烈听到凌致宇三个字，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进了谷底，伸手重新将人搂进怀里，声音冷冽地如同寒冬的冷风：“凌致宇有什么好的，能够让你这样念念不忘。”
“他最起码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不像你，只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水悠凝不服输地瞪了回去。
“顶天立地？”程墨烈好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好听的笑话，“凌致宇要真是是个男人，就不会将自己的王后扔在这里，不管不问，任由孤凌辱了。”
“他一定有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水悠凝下意识地替凌致宇辩解。
程墨烈的心情却因为这些话变得更加的恶劣，这个女人处处替凌致宇辩解，是不是等凌致宇破城的那一日，她会毫不犹豫地将匕首送进自己的身体。就像那一日的刺杀。
不行，这个人必须是自己的，就算是死，也要和自己死在一块。想到凌致宇和水悠凝双宿双飞，恩恩爱爱的场景，程墨烈都觉得自己会疯掉。
伸手将水悠凝身上的轻纱撕去，凝脂般的身体一览无余。
“这具身体是不是也被凌致宇看过。”程墨烈用手抚摸过水悠凝精致的锁骨，然后继续往下，来到水悠凝胸前的凸起：“他是不是也抚摸过你这个地方？不，他是不是也尝过这里美好的滋味，可是孤还没有呢。”
说着，程墨烈就低下了头。
水悠凝认命地将所有的菜试了一遍，程墨烈这才开始动筷子吃饭，并顺手给水悠凝夹了一筷子菜，命令她说：“吃干净。”
“是，遵命。”水悠凝不情愿地回答。
等水悠凝吃了一碗米饭，一碗燕窝粥，几个珍珠糕就放下了筷子。此时程墨烈已经吃了五碗饭，三个细米馒头，两碗粥，三个肘子，水悠凝被吓到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墨烈，这才是真正的饭桶。
“看着孤做什么？吃饭。”
“吃饱了。”水悠凝说。
程墨烈眉宇蹙紧：“吃这么少，再吃一点，说着夹了块鹿肉放在了水悠凝的盘子里。”
“真的吃饱了。”水悠凝直接翻白眼，他终于知道程墨烈为什么这么好心让她一起吃饭了，原来这个家伙是想撑死她。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哪有那么大的胃口。
程墨烈见水域宁还是不动筷子，直接将鹿肉夹起来送到水悠凝的嘴边。
把头一扭，水悠凝不情愿地说：“我是真的吃不下！”
“不行！这是孤亲自给你夹的，你一定要吃完。”程墨烈不分青红皂白。
水悠凝见状，眼珠转了转说：“袁夫子可是说过我需要少量多餐的，吃得过多对身体不好。”
程墨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筷子。
果然再厉害的老虎都是有弱点的，水悠凝看着程墨烈的表情，满意地想。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就开始测试水悠凝的办法，程墨烈故意让太医挑了几种无色无味的毒，但都被水悠凝一一用银针测试出来了。
“这东西真厉害。”常封见状，由衷地感慨。
“那是。”水悠凝抬了抬下巴，得意地说，“而且银子还可以做出细如牛毛的针，在针上涂上麻药，被扎到的人没有任何知觉。
“可是太细的话，我们自己使用的话也不太方便吧。”常封一脸担忧地说道，不过可以看出来他真的将水悠凝的话给听进去了。
“你傻啊，你可以设计出来一种机关，这样一来就可以多根发射，成功的可能性也大很多。”
水悠凝说着就开始巴拉巴拉地将上一世的机关设计说了出来，她是杀手，身上的机关自然也不会少。
程墨烈在旁边静静地听着水悠凝的话，眼睛却越来越深沉。传说水家小姐自小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能歌善舞，但是没有听说过水悠凝懂得这些机关术。
“那练兵布阵呢？”
水悠凝正和常封聊得尽兴，就听到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水悠凝下意识地回答说：“布阵不行，不过练兵还是可以。其实完全可以组建特种部队，这种兵经过训练之后，可以以一敌百，并且能够全身而退。”
水悠凝的话程墨烈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大体意思还是明白的。
“真的有这种神奇的练法吗？”常封听了之后，很是感兴趣。他训练出来的侍卫尚不过能够以一抵十，而且用的还是伤敌一万自损百千的方法，若是有了水悠凝口中的方法，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听了常封的话，水悠凝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那种东西要是被程墨烈知道了，不但自己的身份被怀疑，万一被程墨烈拿过去对付凌致宇，那自己可就真的是安国的罪人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水悠凝赶紧辩解。
“可是孤觉得王妃并不是随便说说。”程墨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水悠凝。
“我不过就是一介女流，怎么会懂得行军打仗的东西。”水悠凝故作镇定地说，见程墨烈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水悠凝直接站起来，双手掐腰，一副嚣张的样子：“再说我要是有这种东西早就拿出来了，怎么可能让你攻下安国。”
程墨烈对于水悠凝的话竟然无法辩驳。
“哼，相信我了吧。”水悠凝精致的下巴一抬，神情非常嚣张。
几个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外面有人禀告说王后来了。
水悠凝听了下意识地看向程墨烈，虽然上午的时候听到贺明幽的话，水悠凝已经知道了贺忆茹会进宫，但是没想到贺忆茹的行动这么快。
贺忆茹一进宫就过来拜见程墨烈，不过这并没有让程墨烈有多高兴，只是冷声吩咐说王后舟车劳顿，先行回自己的宫殿吧。
常封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忙告退。
整个大殿只剩下水悠凝和程墨烈了，两个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水悠凝努力压下心中的那些不爽，强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也先回去了。”
刚转身，胳膊就被拉住了。
“孤没说你可以走。”程墨烈说着，扭头吩咐殿中伺候的宫女说：“今天王妃在厢心殿侍寝。”
宫女说是，然后就开始准备水悠凝侍寝需要的东西了。
在九离妃子侍寝分两种，一种是在自己宫殿侍寝，这样只需要焚香沐浴等待君王就可以起，一种是去君王的殿中侍寝，这种侍寝方式比较麻烦。
为了方式妃子将不洁之物带到君王的殿中，通常除了焚香沐浴之外，还需要光着身子，被人用锦被包裹这。
这种规定水悠凝也是无意间听别人说的，让她光着身子等待一个男人，水悠凝想想那个画面就非常的不乐意了。搞得她想要狐媚惑主，曲意承宠似的。
凭什么要将自己的未来全部押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日日夜夜精心打扮，只为了那个男人能够看上自己一眼。在水悠凝的意识里，上床这种东西是需要有爱情的，没有爱情，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吗。
“我没说我要侍寝。”水悠凝瞪大眼睛看着程墨烈。
程墨烈嘴角一勾：“不想侍寝的话，就用那些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水悠凝反问道。
“不要以为装傻就可以，你和常封说的那些东西。”
“我说了那些东西只不过是我幻想出来的。”
“你这些话骗常封可以，不要以为可以骗得到孤。”
“你……”她就知道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可以轻易蒙骗过关的。
“身体还是方法？只能选一个。”程墨烈直接开门见山。
看着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水悠凝就觉得自己瞎了眼，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个男人是个心怀天下的人。分明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谁要给他那些方法，那些东西到了程墨烈的手上不知道要被拿来做什么。
可是如果不给他的话，程墨烈绝对会让自己侍寝的，水悠凝知道以自己的身手是绝对打不过眼前这个人的。
就在水悠凝犹豫不决的时候，程墨烈的耐心却已经用完了。长臂一挥，很轻易地将人搂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水悠凝慌忙伸出手去推程墨烈。却被他顺势握住双手，举过头顶。
“既然王妃自己不愿意做选择的话，孤就替王妃选择。说实话，和那些什么练兵的方法相比，孤更喜欢王妃的身体。再说没有这些东西，凌致宇照样逃不出孤的手掌。”说着程墨烈侧头咬了一下水悠凝的耳朵。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还带着花香，让程墨烈欲罢不能。
感觉到程墨烈的唇越来越往危险的地方移动，水悠凝立刻被吓得七魂出窍，大喊道：“我给你，我真的给你，你放开我。”
程墨烈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怀里的人。
“真是可惜，孤还有为王妃能够夺坚持一下呢。”
“可惜你妹。”水悠凝恶狠狠地瞪了程墨烈一眼，如果自己再晚一点的话，肯定会被这个人吃进肚子里的。
“那么王妃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
“给你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些士兵绝地不可以用来对付凌致宇，不然我宁愿死，也不会给你的。”
程墨烈听到凌致宇三个字，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进了谷底，伸手重新将人搂进怀里，声音冷冽地如同寒冬的冷风：“凌致宇有什么好的，能够让你这样念念不忘。”
“他最起码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不像你，只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水悠凝不服输地瞪了回去。
“顶天立地？”程墨烈好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好听的笑话，“凌致宇要真是是个男人，就不会将自己的王后扔在这里，不管不问，任由孤凌辱了。”
“他一定有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水悠凝下意识地替凌致宇辩解。
程墨烈的心情却因为这些话变得更加的恶劣，这个女人处处替凌致宇辩解，是不是等凌致宇破城的那一日，她会毫不犹豫地将匕首送进自己的身体。就像那一日的刺杀。
不行，这个人必须是自己的，就算是死，也要和自己死在一块。想到凌致宇和水悠凝双宿双飞，恩恩爱爱的场景，程墨烈都觉得自己会疯掉。
伸手将水悠凝身上的轻纱撕去，凝脂般的身体一览无余。
“这具身体是不是也被凌致宇看过。”程墨烈用手抚摸过水悠凝精致的锁骨，然后继续往下，来到水悠凝胸前的凸起：“他是不是也抚摸过你这个地方？不，他是不是也尝过这里美好的滋味，可是孤还没有呢。”
说着，程墨烈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