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第201章 女鬼VS蛇妖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s.net，最快更新超级风水师最新章节！
水淼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同时向麻婆确定是不是那条大黑蟒蛇，麻婆连忙回应就是那条大黑蟒蛇，水淼又问那大黑蟒蛇钻在地洞里面自己该怎么帮忙？难道自己也钻进地洞里面去吗？
麻婆听了水淼的回答之后，就识趣的闭起了嘴巴。
确实，水淼不想帮这个麻婆的忙。
再说了，水淼从没有听到过黑蛇妖害人的事情，岂能这么随随便便的胡乱答应？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了没事干的打手，岂能随意由别人调动驱使？
就算黑蛇妖害人了，这里不还是有“大仙”在吗？
水淼巴不得摆脱那个“大仙”的监视呢，巴不得大仙被黑蛇妖给杀死了呢。水淼不信，自己跑了这么远，混在这乡野山林之中，还能被仙界的灵虚派给发现。水淼更不相信，因为自己的那点小事，他堂堂灵虚派的主管会搞不定？还真派许多弟子下来凡间抓自己？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现在的水淼，不但怀疑千年女鬼的目地，还怀疑千年女鬼所说的话都是假的。
……
大火熊熊燃烧，惊动了西寨的人。
百姓们纷纷过来围观，但都不敢靠近，唯独龙五爷的小儿子跑了过来想要救火，慌乱之间却被逃出来的一些蛊虫给咬伤，白白丢了性命。龙五爷一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龙奎在县里面开药铺，是个生意人。得知消息，龙奎连忙驾车往回赶。东寨西寨的百姓，得知龙五爷被烧死，个个都偷着乐，总算是除了一个祸害。但见着龙五爷的小儿子被蛊虫咬死，百姓们又纷纷回家拿出各家防虫的农药，用喷雾器装了四处喷洒。
水淼杀了人，这件事情关系甚大，麻婆和小媳妇的姐妹们自然不会乱说。
水淼径直来到自己之前醒过来的那个岸边，盘坐在一块石头上，闭起了眼睛。
麻婆她们赶了过来……
不等大家开口，水淼闭着眼睛直接说道：“你们走吧，我要一个人在这守着。小媳妇，你的男人张灵他已经死了，我叫水淼，是外乡人，因为施了法术，所以才会变成你男人的样子。现在，我帮你男人报了仇，也算是作为冒充他身份的一个补偿。你们回去后，尽可把我杀了龙五爷的事情告诉大家，我长这么大，还没去监狱里面修行过，去一次，也未尝不可。”
说完这话，水淼便闭口不言了。
任凭小媳妇怎么说，水淼就是不言语。
无奈，大家只得离开。
可是时间不长，小媳妇就拿来了被褥凉席，还给水淼带来了饭。
看样子，小媳妇要守着水淼，不离不弃了。
水淼没有理会小媳妇，决定来个长时间的静坐，什么也不吃，等饿得到了极限，相信玉佩自然会发挥作用，把封印丹田和意境的阴气给驱散。
而小媳妇，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对于感情，水淼只想快刀斩乱麻，从此以后，绝对敬而远之。
不过，这却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小媳妇和水淼说话，水淼丝毫不理，小媳妇喂水淼吃东西，水淼却是泥塑一般。
无奈，小媳妇也不吃，就抱着水淼，默默的守着。
夜色降临，阴风嗖嗖，小媳妇冷的打起了喷嚏，可她却把杯子披在了水淼的身上。
水淼一动不动，心里却是极为不适。
等到半夜的时候，小媳妇冷的哭了，她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做错了，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你却骗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也不活了，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完，小媳妇忽然哭着跑下了水龙河。
水淼不得已，只得睁开眼睛：“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说的话？”
见水淼说话了，小媳妇连忙跑到水淼的面前，“你终于说话了，你还在乎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你好傻……”
水淼摇了摇头，“我真的不是你的张灵，要我说什么，你才会相信呢？”
“你就是，你本来就是，这世上哪来的一模一样的人？你说什么法术，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你想让我相信，除非你现在就变回自己的样子给我看，变不出来，我就不会相信。”小媳妇认定水淼就是张灵。
水淼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月色下的小媳妇，“如果我有办法证实我不是张灵，那你还会为已经死了的张灵而殉情吗？”
“……”
小媳妇一下子愣住了，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水淼继续道：“如果我证实了自己不是张灵，请你答应我，好好的活着，不为别人，就为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领悟更多一些的人生，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这样可以吗？”
水淼真诚的看着小媳妇。
小媳妇心灵震动，她看着水淼的眼神，也不由的相信了水淼的话。
见小媳妇没有回应，水淼就让小媳妇凑过来，然后附在小媳妇的耳边，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然后轻声说道：“你告诉她，我叫水淼，让她不要惊动大家，一个个偷偷的过来，然后等她来了，你就知道我说得都是真话了。”
“真的？”
小媳妇将信将疑的看着水淼。
水淼没有回应，而是继续闭起了眼睛，继续打坐。
“好！我现在就去……”
小媳妇一转身，就往镇上跑去。
小媳妇走后没多久，一个白衣女鬼就忽然出现在了水淼身旁五六米远的地方，并悠悠的说道：“你这样，是枉费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她要救你，你却自己寻死。”
水淼睁开眼，看了看女鬼，她全身素白，脸蛋却特别清秀，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的一个大家闺秀。
“呵呵……”
水淼不用问，也知道，她就是麻婆口中的那个“大仙”了。
“我说的，很好笑吗？”
白衣女鬼有些诧异的看向水淼，她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一般，因为那天晚上，她释放出来附在小媳妇身上的阴气被这个男人轻松的化解了。
水淼轻轻摇头，“这个世界很具欺骗性，往往我们认定的真相，在别人的眼里却是谎言，而别人认定的真相，在我的眼里又是阴谋，到最后，我们不知道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却还要为未知的真假去坚持，结果死的稀里糊涂，你说可笑不可笑？”
“什么意思？”
白衣女鬼皱了皱眉，心中忽然一动，“难道你是说，保护你，这是我师父的阴谋？我只是一个可笑的糊涂虫？”
“嘿嘿嘿……”
突然，一阵阴恻恻的怪笑响起，一个黑袍女子出现在了河面上：“如凤姑娘，你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个可笑的糊涂虫啊！”
“你是黑蛇妖？”水淼一转头，就看到黑袍下面藏着一张半人半蛇的脸，不过听声音，它好像是个母蛇妖。
“对，你的眼力也好，看样子你也是道门中人，我现在过来，其实是想和你交个朋友。”黑蛇妖倒也爽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地。
白衣女鬼却对着黑蛇妖呵斥道：“够了！黑蛇妖，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识相的，给我滚远点，要不然我请师父过来，你连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呦，又拿师父吓我了，你都吓唬我好几十年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吓法啊！？”黑蛇妖阴阳怪气，顿了顿，就看着水淼：“喂，小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你特别顺眼呢，今天在路上，我瞅了一眼，我就知道你绝非凡人啊！”
“是嘛！蛇妖美女，说起这事，我还要感谢你今天给我让道呢。”水淼想做中间人，让黑蛇妖制衡白衣女鬼，所以顿了下，连忙又道：“说实话，你的爽快，倒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不嫌弃，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哈！白凤，你听听你听听，这小哥多有品味，他没说你是美女，而是说我了，你不会嫉妒吧？”黑蛇妖似乎有意和白衣女鬼过不去，句句都挖苦她。
白衣女鬼一挥袖子，转身对水淼呵斥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我知道你绝对是个爱给人找麻烦的主，今天我把丑话和你说在前头，师父让我看着你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你不管耍什么花招，我都会看着你，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个月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
水淼刚想说话，黑蛇妖眼珠子一转，就抢着说道：“小哥，看样子，你还真是大有来头啊！比那老东西龙五爷强多了，哈哈……不如这样，这一个月内就让我来陪你说说话，解解乏，一个月后，我再陪你去修行怎么样啊？”
黑蛇妖终于抛开了白衣女鬼，动起了水淼的主意。
水淼顿了顿，在心里寻思一番，就忽然摇头道：“我恐怕不能在这待一个月了，我杀了龙五爷，很快就会被抓走，到时候你们可以去大牢里面陪我。”
“行了吧，那老东西的死才不会有人担心呢，就连他大儿子都不会追究的。”黑蛇妖显然对龙五爷一家多有了解，“再说了，有我和白姑娘在，他们谁能抓你走？”
“黑蛇妖，咱们正邪不两立，你最好少在这里面掺合。”
白衣女鬼恶狠狠的盯着黑蛇妖，想动手，却又是一副极力忍住的样子。
黑蛇妖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喂，白凤，你不要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成邪派了？作为一条蛇，不吃小动物，你还指望我吃草吃泥巴长这么大啊？我偶尔吃几个人，那也是淹死的尸体，我那是大自然的清洁工，你懂不懂啊！再说了，这位小哥都没嫌弃我，你嫌弃个什么劲啊！我保护他，又不是保护你，你别一个劲的挤兑我好不好？”
黑蛇妖不但阴恻恻的，居然还是叶尖嘴利，非常的能说。
白衣女鬼怒目以对，“你帮助龙五爷害死那么多人，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邪派？”
“我有吗！？”
黑蛇妖眨了眨眼，就反问道：“请问白凤姑娘，你哪只眼看到我帮那个老东西放蛊了？你又是哪只眼看到我帮那老东西要死人了？我就是在村口吓唬吓唬人，让那些家伙供奉供奉我，这难道还能不比你附在老太婆身上装神弄鬼来的在光明正大？而且，我很斯文的，我从来都是叫你白凤姑娘，可你却口口声声叫我黑蛇妖，你这行为就叫正派啊？连句礼貌的话都不会讲，还冒充正派人士，就不嫌丢人？”
黑蛇妖是本地的一条毒蟒蛇，它小时候就很有灵性，能听懂人言。镇子上有一所小学，小学老师是一对夫妻，这对夫妻经常吵架，黑蛇妖又特别羡慕那刁蛮女人的能说会道，它时常偷听吵架，时日一长，耳闻目染之下，竟也把它练成了一口铁齿铜牙。
“可恶！你竟敢颠倒是非，看我不揍死你！”
白衣女鬼忍无可忍，就去打黑蛇妖。
谁知黑蛇妖和小孩子一样顽皮，说了两句来呀来呀，就一头钻进了水里飞快的游跑了。
而白衣女鬼也钻进了水里，紧追不舍。
这一鬼一妖，竟是一对冤家！
水淼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从刚刚的一番对话来分析，水淼又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自己先前想的那么严重，这白衣女鬼一身大家闺秀的气质，根本没那么可怕，现在还有个调皮捣蛋的黑蛇妖牵扯在里面，自己只要稍费唇舌就能把它们给控制住，左右它们，为自己所用。
水淼微微思量一番，就决定先想办法解除封印，别的事情统统先放下。而想解除封印，就得找鬼魂妖邪附身，去冲击封印，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白衣女鬼和黑蛇妖相比之下，黑蛇妖更有利用价值，让它帮忙找些妖精来附自己的身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水淼正琢磨着，就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好像有一股阴气正在逼近自己……
“龙五爷，你终于来了！”
水淼心中一动，面带微笑缓缓转过身，就看到一个鬼魂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他不是龙五爷又是谁？
水淼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同时向麻婆确定是不是那条大黑蟒蛇，麻婆连忙回应就是那条大黑蟒蛇，水淼又问那大黑蟒蛇钻在地洞里面自己该怎么帮忙？难道自己也钻进地洞里面去吗？
麻婆听了水淼的回答之后，就识趣的闭起了嘴巴。
确实，水淼不想帮这个麻婆的忙。
再说了，水淼从没有听到过黑蛇妖害人的事情，岂能这么随随便便的胡乱答应？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了没事干的打手，岂能随意由别人调动驱使？
就算黑蛇妖害人了，这里不还是有“大仙”在吗？
水淼巴不得摆脱那个“大仙”的监视呢，巴不得大仙被黑蛇妖给杀死了呢。水淼不信，自己跑了这么远，混在这乡野山林之中，还能被仙界的灵虚派给发现。水淼更不相信，因为自己的那点小事，他堂堂灵虚派的主管会搞不定？还真派许多弟子下来凡间抓自己？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现在的水淼，不但怀疑千年女鬼的目地，还怀疑千年女鬼所说的话都是假的。
……
大火熊熊燃烧，惊动了西寨的人。
百姓们纷纷过来围观，但都不敢靠近，唯独龙五爷的小儿子跑了过来想要救火，慌乱之间却被逃出来的一些蛊虫给咬伤，白白丢了性命。龙五爷一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龙奎在县里面开药铺，是个生意人。得知消息，龙奎连忙驾车往回赶。东寨西寨的百姓，得知龙五爷被烧死，个个都偷着乐，总算是除了一个祸害。但见着龙五爷的小儿子被蛊虫咬死，百姓们又纷纷回家拿出各家防虫的农药，用喷雾器装了四处喷洒。
水淼杀了人，这件事情关系甚大，麻婆和小媳妇的姐妹们自然不会乱说。
水淼径直来到自己之前醒过来的那个岸边，盘坐在一块石头上，闭起了眼睛。
麻婆她们赶了过来……
不等大家开口，水淼闭着眼睛直接说道：“你们走吧，我要一个人在这守着。小媳妇，你的男人张灵他已经死了，我叫水淼，是外乡人，因为施了法术，所以才会变成你男人的样子。现在，我帮你男人报了仇，也算是作为冒充他身份的一个补偿。你们回去后，尽可把我杀了龙五爷的事情告诉大家，我长这么大，还没去监狱里面修行过，去一次，也未尝不可。”
说完这话，水淼便闭口不言了。
任凭小媳妇怎么说，水淼就是不言语。
无奈，大家只得离开。
可是时间不长，小媳妇就拿来了被褥凉席，还给水淼带来了饭。
看样子，小媳妇要守着水淼，不离不弃了。
水淼没有理会小媳妇，决定来个长时间的静坐，什么也不吃，等饿得到了极限，相信玉佩自然会发挥作用，把封印丹田和意境的阴气给驱散。
而小媳妇，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对于感情，水淼只想快刀斩乱麻，从此以后，绝对敬而远之。
不过，这却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小媳妇和水淼说话，水淼丝毫不理，小媳妇喂水淼吃东西，水淼却是泥塑一般。
无奈，小媳妇也不吃，就抱着水淼，默默的守着。
夜色降临，阴风嗖嗖，小媳妇冷的打起了喷嚏，可她却把杯子披在了水淼的身上。
水淼一动不动，心里却是极为不适。
等到半夜的时候，小媳妇冷的哭了，她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做错了，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你却骗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也不活了，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完，小媳妇忽然哭着跑下了水龙河。
水淼不得已，只得睁开眼睛：“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说的话？”
见水淼说话了，小媳妇连忙跑到水淼的面前，“你终于说话了，你还在乎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你好傻……”
水淼摇了摇头，“我真的不是你的张灵，要我说什么，你才会相信呢？”
“你就是，你本来就是，这世上哪来的一模一样的人？你说什么法术，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你想让我相信，除非你现在就变回自己的样子给我看，变不出来，我就不会相信。”小媳妇认定水淼就是张灵。
水淼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月色下的小媳妇，“如果我有办法证实我不是张灵，那你还会为已经死了的张灵而殉情吗？”
“……”
小媳妇一下子愣住了，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水淼继续道：“如果我证实了自己不是张灵，请你答应我，好好的活着，不为别人，就为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领悟更多一些的人生，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这样可以吗？”
水淼真诚的看着小媳妇。
小媳妇心灵震动，她看着水淼的眼神，也不由的相信了水淼的话。
见小媳妇没有回应，水淼就让小媳妇凑过来，然后附在小媳妇的耳边，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然后轻声说道：“你告诉她，我叫水淼，让她不要惊动大家，一个个偷偷的过来，然后等她来了，你就知道我说得都是真话了。”
“真的？”
小媳妇将信将疑的看着水淼。
水淼没有回应，而是继续闭起了眼睛，继续打坐。
“好！我现在就去……”
小媳妇一转身，就往镇上跑去。
小媳妇走后没多久，一个白衣女鬼就忽然出现在了水淼身旁五六米远的地方，并悠悠的说道：“你这样，是枉费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她要救你，你却自己寻死。”
水淼睁开眼，看了看女鬼，她全身素白，脸蛋却特别清秀，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的一个大家闺秀。
“呵呵……”
水淼不用问，也知道，她就是麻婆口中的那个“大仙”了。
“我说的，很好笑吗？”
白衣女鬼有些诧异的看向水淼，她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一般，因为那天晚上，她释放出来附在小媳妇身上的阴气被这个男人轻松的化解了。
水淼轻轻摇头，“这个世界很具欺骗性，往往我们认定的真相，在别人的眼里却是谎言，而别人认定的真相，在我的眼里又是阴谋，到最后，我们不知道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却还要为未知的真假去坚持，结果死的稀里糊涂，你说可笑不可笑？”
“什么意思？”
白衣女鬼皱了皱眉，心中忽然一动，“难道你是说，保护你，这是我师父的阴谋？我只是一个可笑的糊涂虫？”
“嘿嘿嘿……”
突然，一阵阴恻恻的怪笑响起，一个黑袍女子出现在了河面上：“如凤姑娘，你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个可笑的糊涂虫啊！”
“你是黑蛇妖？”水淼一转头，就看到黑袍下面藏着一张半人半蛇的脸，不过听声音，它好像是个母蛇妖。
“对，你的眼力也好，看样子你也是道门中人，我现在过来，其实是想和你交个朋友。”黑蛇妖倒也爽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地。
白衣女鬼却对着黑蛇妖呵斥道：“够了！黑蛇妖，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识相的，给我滚远点，要不然我请师父过来，你连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呦，又拿师父吓我了，你都吓唬我好几十年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吓法啊！？”黑蛇妖阴阳怪气，顿了顿，就看着水淼：“喂，小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你特别顺眼呢，今天在路上，我瞅了一眼，我就知道你绝非凡人啊！”
“是嘛！蛇妖美女，说起这事，我还要感谢你今天给我让道呢。”水淼想做中间人，让黑蛇妖制衡白衣女鬼，所以顿了下，连忙又道：“说实话，你的爽快，倒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不嫌弃，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哈！白凤，你听听你听听，这小哥多有品味，他没说你是美女，而是说我了，你不会嫉妒吧？”黑蛇妖似乎有意和白衣女鬼过不去，句句都挖苦她。
白衣女鬼一挥袖子，转身对水淼呵斥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我知道你绝对是个爱给人找麻烦的主，今天我把丑话和你说在前头，师父让我看着你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你不管耍什么花招，我都会看着你，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个月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
水淼刚想说话，黑蛇妖眼珠子一转，就抢着说道：“小哥，看样子，你还真是大有来头啊！比那老东西龙五爷强多了，哈哈……不如这样，这一个月内就让我来陪你说说话，解解乏，一个月后，我再陪你去修行怎么样啊？”
黑蛇妖终于抛开了白衣女鬼，动起了水淼的主意。
水淼顿了顿，在心里寻思一番，就忽然摇头道：“我恐怕不能在这待一个月了，我杀了龙五爷，很快就会被抓走，到时候你们可以去大牢里面陪我。”
“行了吧，那老东西的死才不会有人担心呢，就连他大儿子都不会追究的。”黑蛇妖显然对龙五爷一家多有了解，“再说了，有我和白姑娘在，他们谁能抓你走？”
“黑蛇妖，咱们正邪不两立，你最好少在这里面掺合。”
白衣女鬼恶狠狠的盯着黑蛇妖，想动手，却又是一副极力忍住的样子。
黑蛇妖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喂，白凤，你不要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成邪派了？作为一条蛇，不吃小动物，你还指望我吃草吃泥巴长这么大啊？我偶尔吃几个人，那也是淹死的尸体，我那是大自然的清洁工，你懂不懂啊！再说了，这位小哥都没嫌弃我，你嫌弃个什么劲啊！我保护他，又不是保护你，你别一个劲的挤兑我好不好？”
黑蛇妖不但阴恻恻的，居然还是叶尖嘴利，非常的能说。
白衣女鬼怒目以对，“你帮助龙五爷害死那么多人，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邪派？”
“我有吗！？”
黑蛇妖眨了眨眼，就反问道：“请问白凤姑娘，你哪只眼看到我帮那个老东西放蛊了？你又是哪只眼看到我帮那老东西要死人了？我就是在村口吓唬吓唬人，让那些家伙供奉供奉我，这难道还能不比你附在老太婆身上装神弄鬼来的在光明正大？而且，我很斯文的，我从来都是叫你白凤姑娘，可你却口口声声叫我黑蛇妖，你这行为就叫正派啊？连句礼貌的话都不会讲，还冒充正派人士，就不嫌丢人？”
黑蛇妖是本地的一条毒蟒蛇，它小时候就很有灵性，能听懂人言。镇子上有一所小学，小学老师是一对夫妻，这对夫妻经常吵架，黑蛇妖又特别羡慕那刁蛮女人的能说会道，它时常偷听吵架，时日一长，耳闻目染之下，竟也把它练成了一口铁齿铜牙。
“可恶！你竟敢颠倒是非，看我不揍死你！”
白衣女鬼忍无可忍，就去打黑蛇妖。
谁知黑蛇妖和小孩子一样顽皮，说了两句来呀来呀，就一头钻进了水里飞快的游跑了。
而白衣女鬼也钻进了水里，紧追不舍。
这一鬼一妖，竟是一对冤家！
水淼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从刚刚的一番对话来分析，水淼又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自己先前想的那么严重，这白衣女鬼一身大家闺秀的气质，根本没那么可怕，现在还有个调皮捣蛋的黑蛇妖牵扯在里面，自己只要稍费唇舌就能把它们给控制住，左右它们，为自己所用。
水淼微微思量一番，就决定先想办法解除封印，别的事情统统先放下。而想解除封印，就得找鬼魂妖邪附身，去冲击封印，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白衣女鬼和黑蛇妖相比之下，黑蛇妖更有利用价值，让它帮忙找些妖精来附自己的身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水淼正琢磨着，就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好像有一股阴气正在逼近自己……
“龙五爷，你终于来了！”
水淼心中一动，面带微笑缓缓转过身，就看到一个鬼魂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他不是龙五爷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