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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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怔怔地跟个傻子似的了，我非常吃惊地望着小贱人，希望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很遗憾，她一脸的真诚，还不停跟我形容那个胖子的体型。可是我清楚地记得，昨晚我的确来敲过小贱人的门，还听到她在房间里报警的声音，她为什么非说是一个胖子？
难道……那是我做的一个梦？
不可能，昨天在来小贱人家的途中我还经过了一座桥，在桥上差点晕倒，这件事肯定是发生过的，我可以确定不是做梦。
半响之后，我才缓缓开口，问小贱人：“昨晚来敲你门的，真是个胖子，不是我？”
小贱人点头如捣蒜，手在胸前好一阵的比划，说：“他头有这么大，比你胖多了，又是个光头，看起来感觉不像个正经人，所以，我看到他以后立马把门给关了。”
我心中一惊，胖子，光头！
我霎时想起今天一大早遇见的那个手里拿着我手机的胖子，他就是个光头。
不可能，不可能……
敲门的人明明是我，可小贱人非说是一个光头胖子，更离谱的是，我还见着了一个光头胖子，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只手用力摁着额头，头疼欲裂，感觉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小贱人看我的样子很担心，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头疼？说着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焦急地说她这里没有头疼药。
我用力在太阳穴上按了按，勉强止住头痛，然后让小贱人在具体描述下那光头胖子，小贱人表示昨晚她没太注意，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是个光头胖子。我问她是否还记得胖子的长相，她摇头，说当时没想那么多，所以没太看清楚。我又问她如果再见到那个胖子，她是否能认出他？小贱人犹豫了一下，说不太确定，不过他长的那么胖，特征明显，应该比较好认。
我今天一大早遇到的那个男人，由于我当时也太过恐慌，所以并未注意那人的细节，现在能记起来的，几乎和小贱人能记得的一样，那男人同样是一个光头胖子，至于穿的是什么衣服，什么裤子，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不想说话，脑子里不停浮现昨晚敲小贱人门和今早遇到那个胖子的事情，满满的疑惑，可是我却想不通两者之间的联系。究竟我就是昨晚那个胖子，还是小贱人对我说了谎？
对于我的沉默，刚开始小贱人并没有在意，就那么任由我坐着，还给我倒了杯茶，洗了点水果，但十多分钟以后，她似乎是等不及了，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那个……是方圆叫你来的吗？”
我被小贱人惊醒，抬头看着她的那张脸，瞬间想起了她在2013年说过的那些谎言，以及她想杀我时说过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有很多秘密没告诉我，什么我们又不可能同时存在。
我猛然一惊，暗想，难道小贱人又是在骗我，那光头胖子也是小贱人安排的？目的就是想绕晕我，让我怀疑人生？
可我仔细一想，似乎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这是2009年，小贱人还没有2013年的那些阴狠与毒辣，我和她也并不熟，她不至于害我吧？她现在还等着我给她提供方圆的消息，她不太可能在这种时候为了害我，而做出对自己百无一利的事。
但，如果不是小贱人在从中作怪，那又如何解释？
我就那么看着小贱人，没有说话，思绪万千。
小贱人身子稍稍往后偏了偏，说：“你……你干嘛？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这种眼神’是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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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收回眼光，说了句抱歉，再继续说：“刚才方圆跟我说的事……”
小贱人一听方圆二字，两眼顿时放出金光，迫切地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按照事先设计好的情节，从我背包里拿出眼镜男的照片，递给小贱人，说：“这是方圆一年半前的模样。”
这些照片其实就是小贱人在2013年给我的，应该是她和方圆在一起后照的，但在此时此刻还未与方圆团聚的她，当然不可能见过。
小贱人拿着照片认真仔细地看，边看还边用手抚摸照片上方圆的脸，嘴里小声嘀咕：“几年不见，确实变了好多，成熟了。”
我深呼吸，伸手去摸小贱人的手，刚一触碰到她的手背，她立马吓得往后躲，惊恐地看着我，说：“你……你干嘛？”
我知道我演技不如小贱人，但为了我的将来，我必须要演下去。我装着很伤感，很痛苦的模样，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慢悠悠地说：“我……是我啊……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
小贱人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有领悟到我的意思，依然防备着我说：“你的脸怎么了？”
我说：“你再仔细看看，你不觉得我和方圆很像吗？”
小贱人一脸的戒备，身体躲得远远地，大声说：“你想干嘛，你可是方圆的朋友。”
我更加痛苦了，慢节奏地叹了一口气，指了指照片上的眼镜男，再指了指我自己，说：“你好好看看他，再好好看看我，好好对比着看一看。”
小贱人似乎终于开了些窍，紧皱着眉头说：“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深情般把曾经在日记看到过的一些片段改良了一下，然后说了出来，尤其是小河边上的第一次，我描述得是绘声绘色。不过我演技确实不行，憋了半天也没能憋出一滴眼泪，早知道就该在路上买瓶眼药水，这种时候滴在眼角简直就完美了。
小贱人双手不停地颤抖，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嘴唇颤动很久后，才说出一句：“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妈的，没想到2009年的小贱人这么蠢，也不知道她在装无知，还是真的白痴。
我很想失声痛苦一场，但担心演技不过关，被小贱人识破，到时就很尴尬了。
我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姿态，说：“我是马……”装得太过深入了，一不小心差点把自己真名‘马仁’给说了出来，还好我反应够快，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说：“我是马上想和你一起，甚至马上想和你结婚的方圆，我是方圆啊。”
顿时，小贱人双眼猛睁，满脸惊恐之色，手中的照片顺势落下。很快地，她惊恐的表情换成了莫名地微笑，她不停摇着头，不敢置信地说：“你……你别开玩笑了，这不好玩……”说完，躬下腰捡照片，我似乎看到有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但看的不是十分真切。
趁她捡照片的功夫，我快速掏出手机，把冒充眼镜男的那张手机卡放进了手机里，然后拨通小贱人的电话。
这次换我怔怔地跟个傻子似的了，我非常吃惊地望着小贱人，希望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很遗憾，她一脸的真诚，还不停跟我形容那个胖子的体型。可是我清楚地记得，昨晚我的确来敲过小贱人的门，还听到她在房间里报警的声音，她为什么非说是一个胖子？
难道……那是我做的一个梦？
不可能，昨天在来小贱人家的途中我还经过了一座桥，在桥上差点晕倒，这件事肯定是发生过的，我可以确定不是做梦。
半响之后，我才缓缓开口，问小贱人：“昨晚来敲你门的，真是个胖子，不是我？”
小贱人点头如捣蒜，手在胸前好一阵的比划，说：“他头有这么大，比你胖多了，又是个光头，看起来感觉不像个正经人，所以，我看到他以后立马把门给关了。”
我心中一惊，胖子，光头！
我霎时想起今天一大早遇见的那个手里拿着我手机的胖子，他就是个光头。
不可能，不可能……
敲门的人明明是我，可小贱人非说是一个光头胖子，更离谱的是，我还见着了一个光头胖子，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只手用力摁着额头，头疼欲裂，感觉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小贱人看我的样子很担心，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头疼？说着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焦急地说她这里没有头疼药。
我用力在太阳穴上按了按，勉强止住头痛，然后让小贱人在具体描述下那光头胖子，小贱人表示昨晚她没太注意，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是个光头胖子。我问她是否还记得胖子的长相，她摇头，说当时没想那么多，所以没太看清楚。我又问她如果再见到那个胖子，她是否能认出他？小贱人犹豫了一下，说不太确定，不过他长的那么胖，特征明显，应该比较好认。
我今天一大早遇到的那个男人，由于我当时也太过恐慌，所以并未注意那人的细节，现在能记起来的，几乎和小贱人能记得的一样，那男人同样是一个光头胖子，至于穿的是什么衣服，什么裤子，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不想说话，脑子里不停浮现昨晚敲小贱人门和今早遇到那个胖子的事情，满满的疑惑，可是我却想不通两者之间的联系。究竟我就是昨晚那个胖子，还是小贱人对我说了谎？
对于我的沉默，刚开始小贱人并没有在意，就那么任由我坐着，还给我倒了杯茶，洗了点水果，但十多分钟以后，她似乎是等不及了，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那个……是方圆叫你来的吗？”
我被小贱人惊醒，抬头看着她的那张脸，瞬间想起了她在2013年说过的那些谎言，以及她想杀我时说过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有很多秘密没告诉我，什么我们又不可能同时存在。
我猛然一惊，暗想，难道小贱人又是在骗我，那光头胖子也是小贱人安排的？目的就是想绕晕我，让我怀疑人生？
可我仔细一想，似乎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这是2009年，小贱人还没有2013年的那些阴狠与毒辣，我和她也并不熟，她不至于害我吧？她现在还等着我给她提供方圆的消息，她不太可能在这种时候为了害我，而做出对自己百无一利的事。
但，如果不是小贱人在从中作怪，那又如何解释？
我就那么看着小贱人，没有说话，思绪万千。
小贱人身子稍稍往后偏了偏，说：“你……你干嘛？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这种眼神’是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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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收回眼光，说了句抱歉，再继续说：“刚才方圆跟我说的事……”
小贱人一听方圆二字，两眼顿时放出金光，迫切地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按照事先设计好的情节，从我背包里拿出眼镜男的照片，递给小贱人，说：“这是方圆一年半前的模样。”
这些照片其实就是小贱人在2013年给我的，应该是她和方圆在一起后照的，但在此时此刻还未与方圆团聚的她，当然不可能见过。
小贱人拿着照片认真仔细地看，边看还边用手抚摸照片上方圆的脸，嘴里小声嘀咕：“几年不见，确实变了好多，成熟了。”
我深呼吸，伸手去摸小贱人的手，刚一触碰到她的手背，她立马吓得往后躲，惊恐地看着我，说：“你……你干嘛？”
我知道我演技不如小贱人，但为了我的将来，我必须要演下去。我装着很伤感，很痛苦的模样，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慢悠悠地说：“我……是我啊……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
小贱人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有领悟到我的意思，依然防备着我说：“你的脸怎么了？”
我说：“你再仔细看看，你不觉得我和方圆很像吗？”
小贱人一脸的戒备，身体躲得远远地，大声说：“你想干嘛，你可是方圆的朋友。”
我更加痛苦了，慢节奏地叹了一口气，指了指照片上的眼镜男，再指了指我自己，说：“你好好看看他，再好好看看我，好好对比着看一看。”
小贱人似乎终于开了些窍，紧皱着眉头说：“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深情般把曾经在日记看到过的一些片段改良了一下，然后说了出来，尤其是小河边上的第一次，我描述得是绘声绘色。不过我演技确实不行，憋了半天也没能憋出一滴眼泪，早知道就该在路上买瓶眼药水，这种时候滴在眼角简直就完美了。
小贱人双手不停地颤抖，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嘴唇颤动很久后，才说出一句：“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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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失声痛苦一场，但担心演技不过关，被小贱人识破，到时就很尴尬了。
我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姿态，说：“我是马……”装得太过深入了，一不小心差点把自己真名‘马仁’给说了出来，还好我反应够快，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说：“我是马上想和你一起，甚至马上想和你结婚的方圆，我是方圆啊。”
顿时，小贱人双眼猛睁，满脸惊恐之色，手中的照片顺势落下。很快地，她惊恐的表情换成了莫名地微笑，她不停摇着头，不敢置信地说：“你……你别开玩笑了，这不好玩……”说完，躬下腰捡照片，我似乎看到有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但看的不是十分真切。
趁她捡照片的功夫，我快速掏出手机，把冒充眼镜男的那张手机卡放进了手机里，然后拨通小贱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