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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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柳远山看向周围的一切,这是哪里?他不记得他还活着啊?可这里又是哪里?白色的墙壁,刺眼的灯光,这肯定不是古代!他为什么躺着?现代,这是现代,他曾经生活的时代吗?还是?看着周围穿白大褂的人,再看看一对母女泪眼模糊看着他,他来到了哪里?还是回到了哪里?
“爸爸,爸爸,你醒啦?太好了,妈妈,太好了,爸爸终于醒了,爸爸终于活过来了!妈妈,太好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站在床边,一会看看他一会又看看自己身后的母亲,一个戴着眼镜学者气十足的斯文女士,她也在落泪。
“这是哪?我是谁?”他微弱的气息吐出并不清晰的词语!
“别担心,这是车祸后遗症!他的头部受到撞击,有失忆的迹象!你们只要好好对他说说过去的事情,他很快就会恢复的!放心!”一个穿白大褂很有气势的白头发老头说着。
“谢谢院长,谢谢!”戴眼镜的斯文女士一脸笑容看着老头,一个劲地谢着他。小女孩也是,“谢谢伯伯,谢谢!”
老头笑笑走了出去,一群人跟着走了出去!这时才让柳远山有机会看清楚这个地方,一个单人病房,一个有所有一切现代医疗设施的现代病房!车祸,那说明他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这个他曾经生活过的时代还是已经物是人非的遥远年代?
“老公,你叫柳远山,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因为车祸才昏迷住院治疗。刚才那个人是院长,也是你的主治医生!我是你的妻子,也在这个医院当护士的桂蓉琳。她是你的女儿,柳薇薇,刚上初一。”
柳远山呆呆看着面前的一对母女,她们长得很像,这就是他新的家人吗?虽然还是叫柳远山,但是他已经不是之前的柳远山了!对他自己是这样,对面前的这对母女也是这样!他的外貌没换,芯却换了!
“远山啊,你感觉怎么样?头晕吗?”这个妻子倒是对他关心备至,只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对她那么陌生?他的头脑中还是在想着那个已经和他相距千年的清怡?一睁开眼睛,熟悉了一切之后,他的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和清怡永远的分开了,再也不会相遇相识相爱了!因为他们已经远隔千年!
“我还好!”柳远山无奈地笑笑,他总不能说他不是她的丈夫,他总不能说自己不是柳远山吧!命运还真是会捉弄人啊?
“薇薇,既然爸爸已经醒了,你就先回去告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说你爸爸已经醒了,已经没事了,让他们都放心吧!妈妈在这里照顾你爸爸,明天再让你小叔来换!”
“好,我这就回去!爸爸,你好好养病,我回去告诉奶奶他们!我明天再来看你哦!”小女孩一脸笑容地回去了。他看着笑笑,自己又是一个有妇之夫,有孩子有家庭的男人!他和清怡就这样永别了,他和清怡的缘分就此终结了吗?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还会有相遇的可能吗?恐怕有,只不过是在梦里了!
在他隔壁病房里躺着的就是那个赵胖怡,一个年轻美丽刚上大学的女孩!她就是,那个和他生生世世都不可能不相遇的人!
李海葭每天照常进出唐世军的办公室,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于她和唐世军来说,的确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在别人的眼中,并不代表李海霞的年轻与朝气是一种幸运!这样的年轻是唐世军非常陌生的,因为他从来不认识年轻时候的清怡,不知道那时候的清怡有多可爱,有多阳光,每天都充满了快乐阳光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会狠狠击打着已经老去的充满嫉妒的心!
杰丽虽然放弃了对唐世军的希望,可是没有了对未来美好幻想的女人老的很快。杰丽还要同时面对每天都被李海葭的年轻笑容刺伤着,每天都在感慨自己年华的逝去,感慨自己的青春早已不在,在这样的无限感慨里自然而然有了惋惜,有了悔恨,更多的是对唐世军的恨,对这个年轻女孩的恨,甚至还有对思琦的恨。
女人的爱一旦被辜负变成了恨,那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唐世军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已经尽可能让杰丽明白,他虽然不能给她感情,却给了她足够的地位与物质。她已经是公司的二号人物,这的确是他能给她的所有了!感情从来都是随缘的东西!
思琦,一个中年却时尚的女士,呆呆看着面前的李海葭!“我是唐世军的太太,他在吗?”思琦很冷淡并且高高在上的口气让李海葭有些吃惊,因为她没有想到唐世军的妻子这么年轻,一点也看不出真实的年纪和岁月的积淀,她的脸上几乎没有明显的皱纹。
“唐夫人,您好!我是唐总的秘书,李海葭!”李海葭一脸笑容介绍着自己,虽然她猜到杰丽早已经把自己说给面前的这个女人听了,但无论出于下属还是情敌,她都有必要介绍自己。给敌人最好的打击,就是正面迎接!
“你的确有点像她,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不过,你没有她的成熟与稳重,更没有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看来,这次唐世军是看错人了,我高估你了!”思琦毫不客气的说着,面前的这个女孩的确有些像她最在意的清怡,因为清怡主动成全了她,主动离开了唐世军,这是她永远不能接受的,哪怕得到也是输了!清怡的离去也让她自责,自己丈夫的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那个主动成全她的女人!
“唐夫人,请进!我只是一个小小秘书,不值得唐夫人为我烦心!”李海葭做出请的手势之后,继续和别人的说话!
思琦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唐世军的办公室里!李海葭看看,又是一个无聊的女人,又是一个情敌的出现,她该怎么样促成他们这次能够彻底分手呢?李海葭脑袋里开始想这个了。
唐世军意外地看着思琦,“你怎么回来了?女儿呢?她有没有一起回来啊?”唐世军只在意女儿,他对思琦已经完全无心。
“她要考试,没有时间!她大了,不需要我操心什么。反而是你,需要我关注的事情还不少?你的秘书怎么会和你忘不了的那个人长得很像啊?你故意去找来的吗?”
“我没有那么无聊,只是碰巧而已!你来就是为了关心我?”
“更确切的说,是关心关注外面的那个替身女孩!”
“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和实力操心我的事情吗?”唐世军冷漠地问着,他对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完全是在尽丈夫的责任!
“你给我,我就会有!如果不给,也行。这次我们也该好好理清我们的关系了!省的你我都累!”
“好!”
“我先回家,晚上记得给我接风哦!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等我倒过时差来之后,我才有力气去管!”
“好,晚上我会预定好餐厅。”
“这才像丈夫应该说的话。那晚上见!”思琦根本无视唐世军的冷淡的目光,在唐世军额头上轻轻一吻后,走出办公室!她在心里发誓,不会再让第二个女人有机会破坏她的婚姻和家庭!永远不会!
唐世军自己坐在办公室里,想着思琦的话,她来阻止他对李海葭奇怪的感情吗?还是来夺回属于自己的心呢?思琦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也太看重自己了!想着思琦的种种幼稚,自然就想起当年清怡的成熟!
他们再婚前,唐世军和清怡聊起了清怡的第一次婚姻,唐世军才知道清怡的心有多大,她能够做到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清怡很早就想好了要和顾缘修离婚,因为他们在孩子的问题上永远无法一致,清怡不想并且始终不想要孩子,顾缘修却执着地要孩子!清怡就决定成全顾缘修的心愿,也完成顾缘修孝顺父母的心意!她很潇洒地和顾缘修约好一个时间,到时如果她自己的决心还没有改变就会主动和顾缘修离婚,而顾缘修只不过比他们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半年!清怡对唐世军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轻松的笑容,让唐世军无法理解,更不能明白清怡的心理!
唐世军一想起清怡,就一脸笑容,清怡常常给他惊喜,给他意外!恰在此时,李海葭敲门进来,唐世军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才想起年轻时候的清怡会是什么样子?会像他们相遇时那样成熟稳重吗?还是也和思琦一样,有过年少不懂事的时候?面前的海葭虽然有些市侩,却有着年轻女孩该有的心思!当年的清怡有吗?当年的清怡有过单纯灿烂无忧无虑的笑容吗?当年的清怡在学校是不是也是跑出跑进的活波开朗?
这些他永远不会知道,身边的人也没有人知道,估计清怡的父母都不会知道吧?唐世军笑笑问,“有事吗?”
“唐总,下周我的学校就要开学了,我只能打工到这个周末。我提前和您说一下。”李海葭的借口很好,让唐世军有机会和她聊聊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第一次婚姻。
“好,那我让他们给你打工期间的工资。另外,明晚我们一起吃晚餐吧,下周就不能见面了!”他的话里不无失落。
“唐总,我下次的假期还能来打工吗?”李海葭想听到唐世军亲口的承诺,虽然她知道这对唐世军来说非常容易,但是还是希望听到他对自己的在乎与在意。
“当然,随时来都可以!”唐世军一脸笑容,想起清怡就对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更加关爱万分。
“谢谢,唐总!”李海葭说完转身走出去。她的目的达到了,让唐世军清楚自己对她的在乎,让唐世军知道她自己的重要!开学了,她又有新的事情需要处理了!
回到学校的李海葭还能恢复成以前单纯的学生心境吗?她自己都没有信心,面对男友的时候还能那么轻松自如吗?李海葭笑笑,面对学生生活的时候会比这里,比面对唐世军和其他人的时候简单得多,自己也可以放松心情。李海葭回头看看唐世军的办公室,看看自己的桌子,的确有点不舍!只是这样的不舍不能再有更多不能泛滥,否则她就无法心安理得利用唐世军的感情和心了?
她可以好好抓紧时间补习自己欠缺的东西了,因为这次她已经知道自己缺乏的是什么了!看着拿到的信封,唐世军给了多出五倍的钱,让她高兴的同时更确定唐世军对她的心意!以后她可以轻松挣得自己的学费和一学期的生活费了,不用母亲再操心!至于唐世军的心意她会好好利用,让自己成为值得别人羡慕的角色!
晚餐时分,思琦和唐世军坐在餐厅里。思琦一脸笑容看着唐世军,这还是她的丈夫,还是属于她的。“你很难得嘛?怎么今天竟然这么尽心为我接风呢?这不像是你的个性啊?”
“因为有话想对你说,这里的环境比较适合!”
“什么话?”
“我们离婚吧!孩子长大了,不需要我们假装维持的婚姻。我们心里都没有对方,那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思琦,我们离婚吧,这样做对我们都好。”唐世军看着思琦的眼睛说出来这些话。
思琦看看唐世军,沉默了片刻后,思琦反应过来,“如果我还是不答应呢?上次是我提出的离婚,我已经后悔了那么多年,这次请你多给自己一点时间考虑,不要轻易说出这句话,好吗?”思琦觉得自己已经很委曲求全,只希望唐世军能够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不要轻易抛弃她,不要再让她一个人慢慢变老!
“你和女儿走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你觉得我考虑的还不够吗?思琦,我们都放手吧!你对我放手吧?”
“那你对清怡放手了吗?她已经离开了那么多年,你放手了吗?”
“我在努力,并且我似乎真的已经可以放弃了!她离开得太久太久,我几乎都不记得她的样子了!我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所以才对你说这些!我想让你有机会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要再挂着唐夫人的头衔!”
“那你呢?”
“我也想这样生活,一个人生活!”
思琦看着唐世军的样子,轻松一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明天给你答案!虽然这次我回来是为了争取你的,可是也想到你会对我说出的话,毕竟我们已经离别得太久!世军,我不会再意气用事,我会仔细认真地考虑,我答应你!”
“好,希望如此!”唐世军这次反而意外思琦的平静与笑容。
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柳远山看向周围的一切,这是哪里?他不记得他还活着啊?可这里又是哪里?白色的墙壁,刺眼的灯光,这肯定不是古代!他为什么躺着?现代,这是现代,他曾经生活的时代吗?还是?看着周围穿白大褂的人,再看看一对母女泪眼模糊看着他,他来到了哪里?还是回到了哪里?
“爸爸,爸爸,你醒啦?太好了,妈妈,太好了,爸爸终于醒了,爸爸终于活过来了!妈妈,太好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站在床边,一会看看他一会又看看自己身后的母亲,一个戴着眼镜学者气十足的斯文女士,她也在落泪。
“这是哪?我是谁?”他微弱的气息吐出并不清晰的词语!
“别担心,这是车祸后遗症!他的头部受到撞击,有失忆的迹象!你们只要好好对他说说过去的事情,他很快就会恢复的!放心!”一个穿白大褂很有气势的白头发老头说着。
“谢谢院长,谢谢!”戴眼镜的斯文女士一脸笑容看着老头,一个劲地谢着他。小女孩也是,“谢谢伯伯,谢谢!”
老头笑笑走了出去,一群人跟着走了出去!这时才让柳远山有机会看清楚这个地方,一个单人病房,一个有所有一切现代医疗设施的现代病房!车祸,那说明他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这个他曾经生活过的时代还是已经物是人非的遥远年代?
“老公,你叫柳远山,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因为车祸才昏迷住院治疗。刚才那个人是院长,也是你的主治医生!我是你的妻子,也在这个医院当护士的桂蓉琳。她是你的女儿,柳薇薇,刚上初一。”
柳远山呆呆看着面前的一对母女,她们长得很像,这就是他新的家人吗?虽然还是叫柳远山,但是他已经不是之前的柳远山了!对他自己是这样,对面前的这对母女也是这样!他的外貌没换,芯却换了!
“远山啊,你感觉怎么样?头晕吗?”这个妻子倒是对他关心备至,只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对她那么陌生?他的头脑中还是在想着那个已经和他相距千年的清怡?一睁开眼睛,熟悉了一切之后,他的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和清怡永远的分开了,再也不会相遇相识相爱了!因为他们已经远隔千年!
“我还好!”柳远山无奈地笑笑,他总不能说他不是她的丈夫,他总不能说自己不是柳远山吧!命运还真是会捉弄人啊?
“薇薇,既然爸爸已经醒了,你就先回去告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说你爸爸已经醒了,已经没事了,让他们都放心吧!妈妈在这里照顾你爸爸,明天再让你小叔来换!”
“好,我这就回去!爸爸,你好好养病,我回去告诉奶奶他们!我明天再来看你哦!”小女孩一脸笑容地回去了。他看着笑笑,自己又是一个有妇之夫,有孩子有家庭的男人!他和清怡就这样永别了,他和清怡的缘分就此终结了吗?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还会有相遇的可能吗?恐怕有,只不过是在梦里了!
在他隔壁病房里躺着的就是那个赵胖怡,一个年轻美丽刚上大学的女孩!她就是,那个和他生生世世都不可能不相遇的人!
李海葭每天照常进出唐世军的办公室,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于她和唐世军来说,的确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在别人的眼中,并不代表李海霞的年轻与朝气是一种幸运!这样的年轻是唐世军非常陌生的,因为他从来不认识年轻时候的清怡,不知道那时候的清怡有多可爱,有多阳光,每天都充满了快乐阳光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会狠狠击打着已经老去的充满嫉妒的心!
杰丽虽然放弃了对唐世军的希望,可是没有了对未来美好幻想的女人老的很快。杰丽还要同时面对每天都被李海葭的年轻笑容刺伤着,每天都在感慨自己年华的逝去,感慨自己的青春早已不在,在这样的无限感慨里自然而然有了惋惜,有了悔恨,更多的是对唐世军的恨,对这个年轻女孩的恨,甚至还有对思琦的恨。
女人的爱一旦被辜负变成了恨,那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唐世军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已经尽可能让杰丽明白,他虽然不能给她感情,却给了她足够的地位与物质。她已经是公司的二号人物,这的确是他能给她的所有了!感情从来都是随缘的东西!
思琦,一个中年却时尚的女士,呆呆看着面前的李海葭!“我是唐世军的太太,他在吗?”思琦很冷淡并且高高在上的口气让李海葭有些吃惊,因为她没有想到唐世军的妻子这么年轻,一点也看不出真实的年纪和岁月的积淀,她的脸上几乎没有明显的皱纹。
“唐夫人,您好!我是唐总的秘书,李海葭!”李海葭一脸笑容介绍着自己,虽然她猜到杰丽早已经把自己说给面前的这个女人听了,但无论出于下属还是情敌,她都有必要介绍自己。给敌人最好的打击,就是正面迎接!
“你的确有点像她,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不过,你没有她的成熟与稳重,更没有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看来,这次唐世军是看错人了,我高估你了!”思琦毫不客气的说着,面前的这个女孩的确有些像她最在意的清怡,因为清怡主动成全了她,主动离开了唐世军,这是她永远不能接受的,哪怕得到也是输了!清怡的离去也让她自责,自己丈夫的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那个主动成全她的女人!
“唐夫人,请进!我只是一个小小秘书,不值得唐夫人为我烦心!”李海葭做出请的手势之后,继续和别人的说话!
思琦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唐世军的办公室里!李海葭看看,又是一个无聊的女人,又是一个情敌的出现,她该怎么样促成他们这次能够彻底分手呢?李海葭脑袋里开始想这个了。
唐世军意外地看着思琦,“你怎么回来了?女儿呢?她有没有一起回来啊?”唐世军只在意女儿,他对思琦已经完全无心。
“她要考试,没有时间!她大了,不需要我操心什么。反而是你,需要我关注的事情还不少?你的秘书怎么会和你忘不了的那个人长得很像啊?你故意去找来的吗?”
“我没有那么无聊,只是碰巧而已!你来就是为了关心我?”
“更确切的说,是关心关注外面的那个替身女孩!”
“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和实力操心我的事情吗?”唐世军冷漠地问着,他对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完全是在尽丈夫的责任!
“你给我,我就会有!如果不给,也行。这次我们也该好好理清我们的关系了!省的你我都累!”
“好!”
“我先回家,晚上记得给我接风哦!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等我倒过时差来之后,我才有力气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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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像丈夫应该说的话。那晚上见!”思琦根本无视唐世军的冷淡的目光,在唐世军额头上轻轻一吻后,走出办公室!她在心里发誓,不会再让第二个女人有机会破坏她的婚姻和家庭!永远不会!
唐世军自己坐在办公室里,想着思琦的话,她来阻止他对李海葭奇怪的感情吗?还是来夺回属于自己的心呢?思琦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也太看重自己了!想着思琦的种种幼稚,自然就想起当年清怡的成熟!
他们再婚前,唐世军和清怡聊起了清怡的第一次婚姻,唐世军才知道清怡的心有多大,她能够做到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清怡很早就想好了要和顾缘修离婚,因为他们在孩子的问题上永远无法一致,清怡不想并且始终不想要孩子,顾缘修却执着地要孩子!清怡就决定成全顾缘修的心愿,也完成顾缘修孝顺父母的心意!她很潇洒地和顾缘修约好一个时间,到时如果她自己的决心还没有改变就会主动和顾缘修离婚,而顾缘修只不过比他们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半年!清怡对唐世军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轻松的笑容,让唐世军无法理解,更不能明白清怡的心理!
唐世军一想起清怡,就一脸笑容,清怡常常给他惊喜,给他意外!恰在此时,李海葭敲门进来,唐世军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才想起年轻时候的清怡会是什么样子?会像他们相遇时那样成熟稳重吗?还是也和思琦一样,有过年少不懂事的时候?面前的海葭虽然有些市侩,却有着年轻女孩该有的心思!当年的清怡有吗?当年的清怡有过单纯灿烂无忧无虑的笑容吗?当年的清怡在学校是不是也是跑出跑进的活波开朗?
这些他永远不会知道,身边的人也没有人知道,估计清怡的父母都不会知道吧?唐世军笑笑问,“有事吗?”
“唐总,下周我的学校就要开学了,我只能打工到这个周末。我提前和您说一下。”李海葭的借口很好,让唐世军有机会和她聊聊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第一次婚姻。
“好,那我让他们给你打工期间的工资。另外,明晚我们一起吃晚餐吧,下周就不能见面了!”他的话里不无失落。
“唐总,我下次的假期还能来打工吗?”李海葭想听到唐世军亲口的承诺,虽然她知道这对唐世军来说非常容易,但是还是希望听到他对自己的在乎与在意。
“当然,随时来都可以!”唐世军一脸笑容,想起清怡就对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更加关爱万分。
“谢谢,唐总!”李海葭说完转身走出去。她的目的达到了,让唐世军清楚自己对她的在乎,让唐世军知道她自己的重要!开学了,她又有新的事情需要处理了!
回到学校的李海葭还能恢复成以前单纯的学生心境吗?她自己都没有信心,面对男友的时候还能那么轻松自如吗?李海葭笑笑,面对学生生活的时候会比这里,比面对唐世军和其他人的时候简单得多,自己也可以放松心情。李海葭回头看看唐世军的办公室,看看自己的桌子,的确有点不舍!只是这样的不舍不能再有更多不能泛滥,否则她就无法心安理得利用唐世军的感情和心了?
她可以好好抓紧时间补习自己欠缺的东西了,因为这次她已经知道自己缺乏的是什么了!看着拿到的信封,唐世军给了多出五倍的钱,让她高兴的同时更确定唐世军对她的心意!以后她可以轻松挣得自己的学费和一学期的生活费了,不用母亲再操心!至于唐世军的心意她会好好利用,让自己成为值得别人羡慕的角色!
晚餐时分,思琦和唐世军坐在餐厅里。思琦一脸笑容看着唐世军,这还是她的丈夫,还是属于她的。“你很难得嘛?怎么今天竟然这么尽心为我接风呢?这不像是你的个性啊?”
“因为有话想对你说,这里的环境比较适合!”
“什么话?”
“我们离婚吧!孩子长大了,不需要我们假装维持的婚姻。我们心里都没有对方,那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思琦,我们离婚吧,这样做对我们都好。”唐世军看着思琦的眼睛说出来这些话。
思琦看看唐世军,沉默了片刻后,思琦反应过来,“如果我还是不答应呢?上次是我提出的离婚,我已经后悔了那么多年,这次请你多给自己一点时间考虑,不要轻易说出这句话,好吗?”思琦觉得自己已经很委曲求全,只希望唐世军能够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不要轻易抛弃她,不要再让她一个人慢慢变老!
“你和女儿走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你觉得我考虑的还不够吗?思琦,我们都放手吧!你对我放手吧?”
“那你对清怡放手了吗?她已经离开了那么多年,你放手了吗?”
“我在努力,并且我似乎真的已经可以放弃了!她离开得太久太久,我几乎都不记得她的样子了!我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所以才对你说这些!我想让你有机会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要再挂着唐夫人的头衔!”
“那你呢?”
“我也想这样生活,一个人生活!”
思琦看着唐世军的样子,轻松一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明天给你答案!虽然这次我回来是为了争取你的,可是也想到你会对我说出的话,毕竟我们已经离别得太久!世军,我不会再意气用事,我会仔细认真地考虑,我答应你!”
“好,希望如此!”唐世军这次反而意外思琦的平静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