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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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在房梁上,两人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

    女子?

    而且这是个他有些眼熟的女子,在哪里见过?瞬间他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遇到过。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是她做的?

    她的面孔较为柔和清秀,眼珠子剔透晶莹,黑漆漆的似能射进人心里,闪着令人心悸的犀利。

    不,七煞不可能是女子!

    沈骁,你还是走错一步!此人的狡诈远超我们的想象,他居然扮成了女子,还惟妙惟肖!

    蒋臣追悔莫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与沈骁的区别,如果当时是沈骁在点绛台外,也许能发现那小宫女的不同之处,若当时除去哪会如此!但谁又能想到此人不但猜到他们的动向,还在他们还在沾沾自喜时,他已经另辟蹊径!

    傅辰完全退去了奴仆的谦顺软和,他目中精光四射,电光火石间,纵身跳下,手中簪子冒着寒光,朝蒋臣刺了下去。

    这簪子就是由他设计,六皇子派人制作,又由瑾妃交于他手中。

    名为琥珀玄晶,很好听的名字,造型也相当简洁,只有在端尾缀了一颗琥珀。而它的另一端已经被傅辰磨得相当锋利,这是在瑾妃给他后,他就准备将之当做暂时防身武器的。

    宫中除了侍卫,任何人都不能携带武器,他只能从小细节上找对策。

    蒋臣作为勇猛的武将,从各方面素质来说都比傅辰高出不少,傅辰能争取的也只有这几息的时间,这几息就是蒋臣也无法反映出来。先是耐心等待着再是出其不意,才能争取到这短暂的时间让自己攻击。

    唰,随着地心引力的作用,傅辰的速度前所未有得快!

    簪子朝着蒋臣狠狠刺去,从来到这个朝代他每一刻都在为生存奋斗,现在任何一点失误都有可能丢了命。

    蒋臣也反应很快,但再快也来不及了!

    傅辰已经扑下来,那匕首离他只有几寸的地方,他躲过了天灵盖的致命一击,却依然被击中!

    他再回头看去,半只耳朵落在地上,鲜血横流!

    一击不中,傅辰也丝毫不慌乱,他抓的就是对方措手不及的瞬间,又一次攻过去。

    这次的目标是心脏,没丝毫花俏,每一个动作都是实打实的,还没刺得深入,已经被蒋臣狠狠一拳击中,傅辰整个飞出去撞到桌椅上,哐啷撞到墙上又滚到桌椅上,掉到地面,精致的发型已有些散乱,骨头都像被榔头钉在地面,他抹去嘴角的血,这是突如其来的撞击而咬破了口中皮肉,他双眼发晕,忍着恶心眩晕又一次站了起来。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从见到到两人刺杀、过招,只是几个眨眼,谁都没有浪费时间确认对方,也没有对话,一照面就已经确定对方的身份。

    而蒋臣也没多少好到哪里去,如果是他全盛时期,就是十几个傅辰也不是他的对手,但对方太狡猾狠辣,在体内出现绞痛,皮肤紫绀后,下毒!

    “你……好狠。”□□发作非常快,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击杀傅辰了,傅辰却没有丝毫放松,目光始终锁着蒋臣,以防此人临死反扑,蒋臣呕出了几口血,血泛着黑紫,染红的双眸仿若滴血,“不过,你也完了,刚才那一击你也受伤了……呵呵呵,受伤的好……我在地府等着你,总算能不孤单,有堂堂七煞陪我老蒋……”

    受伤,血!

    傅辰的确因为刚才的撞击,手臂鲜血横流,短时间里无法止血,之前为了写字而弄伤的手指早已洒了药粉结茧。

    但现在手臂上的伤口,使得失血过多,他现在也极为虚弱,

    傅辰有了不好的联想,因为沈骁的血而引来那只犀雀,显然他身上还残留着某种带着香气的毒素,若是不去掉这味道,将后患无穷。

    说罢,蒋臣缓缓跪倒在地上,又一次呕出血块,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包括走出去。

    咬牙抽出胸口的一根长条形事物,用纸包裹,远看像是笔,猛然扔到门外,这是他在生命最后能做的事。

    沈骁说的是他亲自出宫门找到倦鸟池,将犀雀全部放出来。

    但那是他还活着的情况下,现在他的生命已经快要消散,这个信号弹,倦鸟池边的人定能看到,放出来吧……让它们都出来!

    那信号弹撞击到地面,迸射出花火,在夜晚极为漂亮璀璨,也像一朵火焰燃烧着傅辰的心。

    傅辰不敢小看他们在临死前的一搏,像是之前死士对他最后喷的毒素,而蒋臣作为与沈骁并驾齐驱的人,会做的事绝不能小觑,但信号弹出现的快,窜入高空的速度更快!

    咻,啪!在空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的形状在晋朝少见。

    正在国宴上的人也看到了,纷纷以为是节目,此起彼伏的赞叹声。

    见傅辰跑出去,蒋臣也不阻止,只是呵呵笑了一声,“没用的,来不及了,你必死无疑!”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

    蒋臣哂笑,只觉得傅辰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都到了这地步还垂死挣扎,“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资格知道。”傅辰转身,烟花的光亮隐约照在他的脸上,锋利如剑刃的气势在无形中削弱了容貌的柔和。

    这人若是在点绛台外就是如此气质,他又怎么错认成女子?

    “呵呵,防心真重,我这次只是好奇,就是知道你的名字也做不了什么了,只是想要个真相,我输给了谁!我不能到了地府都不清楚谁杀的我!”如同回光返照,蒋臣现在精神稍稍好些,身上的武器在进宫时都被收走,他只能用手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这是作为武将的尊严,“若是能与你在战场上遇到,指不定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惜啊……太可惜……”

    又一次呕了一口血,他渐渐虚弱,频临死亡。

    “可惜……我堂堂兵马大将军,居然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输在你这个黄口小儿身上,死在这让我午夜梦回的宫殿中,哈哈哈哈……”

    还没等傅辰思索蒋臣最后一番话时,蒋臣已经阖上了眼,轰然倒下。

    傅辰走过去,确定对方真正断气,才闭上了眼。

    “我叫傅辰。”轻轻地说道。

    声音在空中飘散开去。

    傅辰赶回点绛院,如果计算无误,沈骁已经抽不出时间来对付自己了!

    最让他庆幸的是,蒋臣最后说的那段话,也同样证明了沈骁的极度骄傲,并没有将他的名字说出去。

    只要将这群人全部……

    一声长长的鸣叫,不止一声,而是重叠的很多声……

    熟悉的声音,就在不久前还听过。

    那清鸣,就是发现他的犀雀。

    傅辰猛然抬头,刚刚安心的双眼渐渐凝结成冰和浅浅的绝望,迫在眉睫的时间里他已经做不了任何安排。

    划过圆月的是一群,没错,一群犀雀。

    看着小小的一只,但速度相当快。

    而它们正向他的方向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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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骁被安忠海带去附近宫殿的偏殿换衣服,见都准备好了,才一抬手,衣袖在空中摆出浅浅弧度,“都下去吧。”

    “驸马爷,请让奴才等伺候您更衣。”

    “不必。”沈骁淡声道,“不让人服侍是我的习惯。”

    “这是圣上的指令,请驸马别让奴才们难做。”安忠海依旧笑脸相迎。

    沈骁蹙眉,他周围已经围了好几个太监,对危机的意识让他已经感觉到不对。无论是今天洒水到身上,还是安忠海看似恭敬,实则强势的态度,全都透着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海公公。”沈骁只喊了安忠海的名字,但警告的意味十足。

    “驸马爷,您别为难我们,实在是……皇命难为。”

    “这是怎么了,吵什么?”瑾妃略显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出现在殿门口,身边还跟着担心驸马而来的咏乐公主。

    “母妃,公主。”驸马弯身行礼。

    “本宫与乐儿担心驸马,便随着来看看,海公公,既然驸马不习惯,就先退下吧。”瑾妃无论身居任何位置,总有种说不清的华贵气质,令人臣服。

    “但皇上那儿……”安忠海对瑾妃向来有些好感,比起其他妃嫔而言多了几分善意,这是自然的,别看妃嫔平日多有打赏给他们,但骨子里谁又瞧得起奴才,瑾妃却是其中比较让人舒服的一位。再说之前早已被流放的祺贵嫔闹出来的恶犬事件,让他在皇上面前涨了脸,还是平日里对他的多番照顾,那份荣辱不惊的气质,在宫里恐怕也只有瑾妃了,所以她来了,安忠海态度就软化了一些。

    只是他不明白,这事情由瑾妃提出来,事到如今,怎的反悔了?

    “本宫会与皇上说的,皇上这也是担心驸马,定会通融一二。”瑾妃微微一笑。

    “谢母妃。”驸马行了礼,走入殿内,所有人都被挡在了外边。

    “娘娘,您这……”安忠海小跑过来,犹豫了一番问道。

    “在过一会,海公公就带人进去吧。”瑾妃是南江的水润女子,就是摆出再刁钻的表情,那也是赏心悦目的。

    但现在她的刁钻中,还夹杂着心痛,若是真的还好,若是个假男儿,她的女儿可是被真真切切蹉跎了那么多岁月,女孩儿最宝贵的青春都献给了如此居心叵测之徒,如何能不难过。

    安忠海暗道一声好!

    不愧是瑾妃,这先礼后兵,还怕驸马不显出原形吗?

    “乐儿,无论待会发生什么,都要记住,你还有母妃。”瑾妃拍了拍咏乐的手背,语重心长。

    咏乐公主长在宫廷到及,出嫁后与夫君感情较为淡漠,虽贵为公主之尊,却并不自由,但她为人温柔大度,像极了瑾妃在为人处世方面,只是相比之下还带着些天真和纯善。

    咏乐愣了下,表情有些脆弱,“您说什么,女儿听不懂。”

    皇上也从国宴中抽身离开,驸马这事可大可小,端看真相如何,当然如果晋成帝看到蒋臣以及那一群七人的尸体时,大约也不会如此气定神闲了。

    安忠海已经带着人悄然靠近那扇殿门,猛然抬手做了一个手势。

    一群人撞门而入。

    沈骁在发现不对劲时,只换了外套,在屋内想办法联系外面的人,早作打算。

    所以无论他们何时开门进来都无法看到沈骁衣衫不整的模样,但既然晋成帝都来了,自然不会管这些,他本来就是个相当随心所欲的帝王,干过的混事数不清,唯一的清明的大概就只有他还是太子的时候。

    皇帝、瑾妃与公主三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穿好外套端坐在椅子上的沈骁,就好像在等着他们来。

    “把他抓起来,扒了衣服。”太监上前,却没有马上动作,因为沈骁太从容淡定了。

    那气质好像不是被抓到,而是皇帝请他喝茶一样。

    “皇上,士可杀不可辱,臣虽非栋梁,但从官以来兢兢业业,未作过任何对社稷不利的事,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只想知道是谁构陷于臣。”沈骁轻轻一回头,被他的目光慑到,两旁太监松开了他。

    他整理了一下衣角,缓缓跪下行大礼。

    被这番做派慑到,皇帝也有些犹豫。

    瑾妃说的只是可能性,若沈骁是真男儿,那么他们今天的做法就有些太过,他也将失去一员良臣,历朝历代少有驸马能身居高位的,说到底还是担心外戚干政,但晋成帝可不管这些,他看得上沈骁这个人,就愿意给许多便利,就是连自己的女儿都许配给他了。

    瑾妃一愣,凑到帝王身边,本来不欲把公主与驸马的私房事告知帝王,她一开始只说两人成婚多年却无子嗣,有些怀疑驸马是否有问题,她还是想为女儿保存最后一点颜面,但现在也不得不说了。

    听完瑾妃的话,晋成帝横眉怒目,“扒了他的衣服!”

    他不想再听沈骁任何狡辩。

    沈骁眼皮一跳,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

    今日的事,七煞完全没出面,但几乎每一次对方都能这样对付他们,将自己摘掉,若非如此他如何到现在才得知他真身。

    忽然,窗外传来烟火绽放的声音,那声音与普通烟火不同,只是仿造的,在音节和频率上,分明是他们的信号弹。

    蒋臣,他……

    死了!如果不是快要凭死,蒋臣绝不会如此行事,发出最后的信号。

    他们虽说多有过节,但也合作多年,一时间沈骁因为激烈呼吸而产生强烈的心悸,面色苍白痛苦。

    在晋朝十余载,从没败得如此彻底。

    七煞,天下之士,计算到微末的细节,环环相扣,透彻人心!

    咏乐见到驸马的模样,闪过不忍,就要上前阻止,却被瑾妃拉住,“乐儿,若是冤了他为娘的下半辈子都会给驸马赔罪,但此事由不得你心软,今日必要水落石出。”

    几个太监动作很快,他们皇帝信得过的太监,也是心腹,不用担心消息走漏。

    晋成帝蹙着眉,坐在坐榻上,他自然希望驸马是真非假,不然他不是眼瞎这十来年,甚至还把女儿嫁了过去,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这种事光是想想,晋成帝就有些承受不住。

    太监们动作很快,已经将驸马的衣服几乎都剥除了。

    哗啦一下,沈骁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见到了身体,这样的奇耻大辱即便是会他也被气得晕过去。

    他身材相当不错,白皙纤长,胖瘦合度,很有成年男子的魅力,但下边就令人瞠目结舌了。

    对于安忠海等太监来说,这并不陌生。

    那下边,与他们一样,空荡荡的,那是被阉割了后的。

    “这,皇上……”

    晋成帝猛然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大步过去,拉住沈骁的胡子,又观察了一番他的喉结,“好个以假乱真!很好,沈骁,你该死!!!”

    一个阉人,居然娶了他们大晋朝的公主!耍了他那么多年。

    瑾妃倒退了一步,有了自己的判断和真正看到是两回事,但她不能倒,现在最为伤心的是咏乐公主。

    咏乐的脸上是满满的茫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她笑了起来,轻轻的声音像是呢喃,“母妃,我看错了,对吗?这不是真的……”

    “对不起,咏乐……”瑾妃猛地抱住咏乐,公主出生至今,懂事得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自愧不如,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女儿这般模样。

    “啊……”泪如雨下,咏乐一开始只是轻声啜泣,而后慢慢变大,“啊……啊”

    女儿的痛苦,像是一把把生锈的刀砸向晋成帝,让他难堪也无言面对这对母女,“沈长史欺上瞒下,图谋不轨,当处以极刑,革除所有官职,贬为庶人。念其曾是公主夫婿,送入棣刑处等候发落。”

    皇帝这段话中,只提了沈骁欺骗他人,却没说是骗了什么事,又加了个“曾是”,意思就是让两人和离。

    当然,他们皇家的面子必须要保住,更不能让公主受到双重伤害,驸马这事自然不能大张旗鼓,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这也是傅辰一开始揣度帝王的心理后给瑾妃做的提示,再者就是他自身也不希望瑾妃的女儿被千夫所指。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人们对女子大多苛刻,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对女子本就不公平,还要受到莫须有的揣测和流言,有时候留言才是一把利刃,比如之前传出无孕的消息,大多人不认为是驸马的问题,而是推到了公主身上,若是可以,他也愿意多帮衬一番,让公主风风光光和离。

    晋成帝对儿子也是不怎么上心的,女儿也只有几个宠妃的女儿会略作关注,但那父爱被分摊了后,实在所剩无几。

    但现在对这个女儿,他却是愧疚到了极点,特别是看到那对母女已经哭倒在地上的模样。

    晋成帝痛苦捂了下脸,“今日之事不得被他人知道。”

    晋成帝几乎是跌跌撞撞冲进了明粹宫,这是他每每遇到烦心事唯一的清静地儿。

    他屏退了左右,只想一个人在这里调节心境。

    他是帝王,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晋朝这大片疆土都是他的,但到头来他到底得到了什么?他也只是个**凡生,他也需要将脆弱的一面缓下,才能再次出现在人前,那时候他还是那个至高无上的帝王。

    当晋成帝来到明粹宫,却不料里边早已有人,是被他允许唯一可以进明粹宫吊念珍懿皇贵妃的梅珏。

    梅珏似乎因为今日被封妃,极为不平静,眼底蔓延着哀伤,在看到晋成帝这样不管不顾冲进来时,吓了一跳。

    “奴婢拜见皇上。”

    “你……”晋成帝发现自己的怒气在面对那张对他就像面对普通人一样的脸时,竟然觉得这才是她。独一无二的她,她定然怨恨着朕吧。

    为何每每在朕情绪波动最大时,总能遇见到。

    这或许就是缘分,她是不是母妃派来在他晚年时安慰他的。

    “奴婢这就退下。”依旧不卑不吭。

    “不准!你敢走试试看,朕就把姑姑所所有宫女都杀了!”晋成帝忙拉住她的衣袖,今日那支舞曲后,他就没有再看到她了。他也没脸再去找到,但现在既然碰到了,岂容她再逃离了。

    梅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您怎可如此?”

    她带了不少宫女出来,那些宫女不少已经被她当做亲人般的存在,这惊讶倒不是装的,甚至心底对皇帝仇恨更深一层。

    对她来说,小央的事只是□□,这是长年累月积压下来的,在傅辰默默为陈作仁报仇时,她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为何不行,这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晋成帝猛然捏住梅珏的脸颊,威胁道:“你知道怕了?你不怕朕杀了你,却怕朕动那些和你无亲无故的宫女,梅珏啊梅珏,你真是个宝贝!”

    也许是怕梅珏朕的恨上自己,晋成帝还是又柔和了下来,“只要你抗旨,我就不动他们,君无戏言。”

    也许邵华池的喜怒无常,也是遗传自自己的父亲。

    梅珏的身体是微微颤抖的,晋成帝以为是她是害怕。

    “别怕,只要你答应当朕的妃嫔,朕再不逼迫你。”他拥住梅珏,柔和了声音。

    “只要我答应,您就不动西十二所吗?”她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像是一尊木偶。

    “对……”朕明知你的不情愿,但已经无法放手了,梅珏,你给朕下了什么迷药,为何让朕如此欲罢不能,“朕想要你陪着朕,看遍这晋朝的山河。”

    梅珏被帝王拥着,望着漫天繁星。

    她是在到了后台,接到小纸鸢递来的信息,让她今晚老地方等。

    她知道,这是傅辰第四步计划启动了。

    果然没等多久,晋成帝就来了。

    相拥的两人并未发现,站在明粹宫外面的皇后。

    皇后是发现晋成帝离席后才紧随其后的,而后发现其在一个院落里待太久,因为一直有侍卫在她无法靠近,可后来帝王就屏退了所有人,独自来到这个院落。

    她本来还奇怪,这明粹宫已经荒废多年了,皇帝来这里是做什么。

    直到看到,皇帝用如此厚颜无耻的方式留住一个宫女,甚至这个宫女是不愿意的。

    她何曾看到晋成帝如此委曲求全!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皇族的傲慢没人比他们自己的清楚,如此冒犯不但不被问罪,还求着对方做自己的妃嫔!

    这个领舞的宫女,绝不是第一次与晋成帝见面!

    她,也许是不同的。

    与以前那些真爱都不一样,这是走进成帝心里的!

    ——半更,下半更还在码,与小七的感情会有突破——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睡好,又睡着了qaq,白天抽不出时间,我真的很急很愧疚,都不敢见大家了。飞奔似的赶回家,今晚已经喝了好几罐红牛了,绝对不能睡着,攥拳,一定要补好下半更!

    ————

    梅珏为第二颗辅星,**星。

    她真正起作用时,也是星宿启动之时。

    ps:关于本文的星宿设定为架空,勿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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