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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似曾相识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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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家小尾巴叫什么名字？”往城主府的路上，凤倾羽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溪雾。”凰玖夜还是挺诚实的。
“多大？成亲了吗？”那小尾巴的武功不错，想想她家流影似乎都十八了。
凰玖夜心中警灵大作，温怒的看着凤倾羽：“死狐狸，你还想娶二房？”
二房？凤倾羽松开凰玖夜的手，眼睛润溜溜的看着凰玖夜：“小夜夜，你终于承认是我夫人了。夫人请放心，没有得到夫人的首肯，倾羽是不会娶二房的。”
“凤、倾、羽。”美人直接暴走，认识死狐狸以来，自己只有被他调戏的份。
“夫人，生气会长皱纹的，我带夫人瞧瞧这强抢民男的土匪头子是什么模样。”凤倾羽的脸依旧那么的温润似水。
城主府进进出出的人还是挺多的，虽然是穆纤纤强抢的，但好得也是穆城主招女婿，地方的绅士名流都来贺喜。
这个穆城主还是很好客，也没有规定谁能进不能进，虽然许多人还是窃窃私语，不太认同抢来的新郎，但整个府邸红绸铺满，灯笼高挂，忽略那绑着的新郎乌云密布，整体还算喜气洋洋，锣鼓喧天。
“吉时到，请小姐入场。”司仪对着客厅侧门大喊。
红色的盖头遮住了新娘的脸，看着新娘这一身水云锦的红色嫁衣，还是可以见得这位城主还是宠自己的女儿。
坐在高堂上的穆城主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见喜悦，那眼中只有满满的心疼与无奈。
“一拜天地！”
年少宣的嘴里呜呜的叫着，就是不肯低头，眼神狠狠的瞪着穆纤纤，满满的厌恶。
穆城主看着不肯配合的年少宣，朝着后边的两个侍女示意，侍女急忙将年少宣的头往下一按，算是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依旧如此，这一场婚礼众人心里都明澈，这不过是穆纤纤的一厢情愿。
凤倾羽眼睛没有离开过新娘，看着地上的几滴水印，这姑娘是在哭？敢强抢民男的女人是水做的？
“夫妻对拜！”
差最后一次一拜，外面一尖锐的声音响起来：“我不准你们拜堂。”
众人看向门口，熟悉年少宣的人知道是他的未婚妻阿梅。
此刻年少宣与阿梅泪眼汪汪望着，阿梅手中提着一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穆纤纤，你敢强迫少宣哥跟你拜堂，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下年少宣挣扎的更厉害了，使劲摇头示意阿梅住手，口中塞的布也掉了下来：“阿梅，你不要做傻事，放下刀。”
“少宣哥，我不能没有你。”阿梅一步一步的走进喜堂，与穆纤纤对峙：“穆纤纤，少宣喜欢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
沉默的新娘子开口了：“将这个女人给我打出城主府，免得污了我的眼睛，阿梅，不杀你，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
“穆纤纤，没想到你这么蛇蝎心肠，你不是说阿梅与你情同姐妹吗？她虽然只是你的丫鬟，可我年少宣，就是喜欢她。”
满座的宾客看穆纤纤的眼神带着谴责，有些看不过去了就来帮腔，反正男人三妻四妾可以有。
凤倾羽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捏着凰玖夜的手用力了几分。
透过穆纤纤她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她的妹妹手里拿着剪刀，也是这般说：姐姐，琰哥哥喜欢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
而她曾经的夫君对着自己怒吼：沐雪舞，你要逼死凝儿才甘心吗？
凤倾羽握住凰玖夜手，抬起的眼神幽深又冷寂：“你说，接下那个新娘子会说什么？”
凰玖夜意识到凤倾羽很不对劲，眉头拧的厉害，似乎不明白这死狐狸又抽哪门子风。
感受到凤倾羽身上的气息有些不稳定，凰玖夜看着眼神闪着冷光的凤倾羽，她那扣着自己的手似乎泛着深深的寒意：“死狐狸，不喜欢看，我们就先回去吧。”
凤倾羽靠在凰玖夜的怀里，眼神盯着穆纤纤：“她会说，除非杀了我，你才能娶她，否则今生今世，只能娶我一个人。”
凰玖夜眼神瞄了一眼穆纤纤，怎么可能！
此时穆纤纤的声音响起来：“年少宣，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这辈子只能娶我穆纤纤。”
虽然语序不同，但是意思是一样的！凰玖夜不懂情，不明白为何凤倾羽猜的如此透彻。
“死狐狸，你会看相？”凰玖夜这次主动搂着凤倾羽，在门口的一侧站着。
“我恰巧看过这出戏。”对啊，似曾相识的戏，只不过换人来演了，凤倾羽顺势靠在凰玖夜的身上：“等下黄衣服的姑娘抹抹脖子，一道血印来了，娇滴滴的人儿谁不心疼啊！”
凤倾羽似乎又是喃喃自语：“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就惹人爱？”
“穆纤纤，不能与少宣在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一尸两命！”阿梅抹了下脖子，血印就出来了。
一尸两命？那些宾客全部被吓的劝说阿梅放在刀子。
连上头的穆城主有意劝自己女儿放弃：“纤纤，强扭的瓜不甜，这年少宣既然喜欢阿梅，就让他们去吧！”
凰玖夜想：真是愚蠢，若真想死，那一刀下去就挂了。
这一尸两命在凰玖夜的眼中起不了丝毫波澜，凰玖夜眉头皱皱，看来看去，这娇柔的女人感觉很讨厌，还是死狐狸顺眼一点。
这时穆纤纤自己掀开了红色盖头。
“鬼啊！”…;…;
整个大厅都是冷抽声，少女的脸横着鼻梁开始，上面那一半都是黑色的，脸上布满着诡异的条纹，显得十分恐怖。
就连年少宣也害怕的倒退了几步，忘了曾经这张脸也漂亮过：“你，你别过来。”
穆纤纤嘲讽的一笑：“一尸两命？年少宣，我倒是小看你了，原来你们早就暗渡成沧了，亏我还以为你只是…;…;”穆纤纤头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扔给年少宣：“年少宣，杀了我，你就可以和她走。”
穆纤纤步步逼近，年少宣被吓的慌乱的拾起匕首对着穆纤纤：“穆纤纤，我，我不想伤你，只求你…;…;成全我们。”
年少宣看着穆纤纤的眼睛，为什么他觉得穆纤纤的眼睛好熟悉，但他还没明白过来，穆纤纤抓着他的手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年少宣，恭喜你如愿以偿。”
“纤纤，纤纤，你这个傻孩子，你做什么？不要吓爹。”穆城主一把推开年少宣，将穆纤纤抱在怀里，看着流血的腹部，朝着边上的下人吼道：“还不快去叫大夫。”
他没想自己的女儿没有年少宣会轻生，早知道他以前就答应让纤纤嫁给他了。
“爹，对不起，是我让你丢脸了，这些日子以来，请…;…;请你原谅女儿的…;…;任性。”穆纤纤的心是灰色的，做过的，她不后悔，如今她这鬼面的模样，早就想离开了这个世间，只是她不甘心放弃年少宣：“爹，放他们走，我不想看见他们。”
穆城主狠狠的看着与阿梅相拥在一起的年少宣：“你们还不滚？”
年少宣的心突然一痛，但还是被阿梅一拉一拽着离开了城主府。
一旁看戏的凤倾羽离开凰玖夜的怀中，看着奄奄一息的穆纤纤，问道：“心死了没？若是死心了就吃下去。”凤倾羽音冷如冰，或许在穆纤纤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她才决定要救她。
心死了才救，心若不死，救了也会白救，只会重蹈覆辙而已。
大厅的留下的人全是不明白的看着凤倾羽，城主府的守卫想要拦住凤倾羽，却发现他们无法行动半分。
穆城主眼眶发红，戒备的看着这个突然出来的少年：“你想做什么？不准碰我的女儿。”
凤倾羽看都没有看穆城主一眼，对着穆纤纤说道：“这是续命丹，若是心死了，想活命就吃下去。自己不爱惜自己，你以为谁去爱惜你。”
穆纤纤想着临死年少宣都没有留下来，心化为灰烬，但是看到平时严厉的爹爹眼泪盈眶时，她才觉得自己很自私，穆纤纤选择了将药吃下去。
凤倾羽在穆纤纤的腹部撒上药粉，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直接将匕首拔了出来。
穆纤纤啊的一声，痛晕了过去。凤倾羽在给穆纤纤的伤口铺了一层药粉：“等下大夫来了，你们让他将伤口包扎一下就行。”
穆城主傻愣了，这人是真治疗伤口了？可有这么不打招呼就象拔萝卜一样拔出匕首的吗？
若不是感受到闺女确实气息比较稳定，他真将这个少年压入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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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家小尾巴叫什么名字？”往城主府的路上，凤倾羽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溪雾。”凰玖夜还是挺诚实的。
“多大？成亲了吗？”那小尾巴的武功不错，想想她家流影似乎都十八了。
凰玖夜心中警灵大作，温怒的看着凤倾羽：“死狐狸，你还想娶二房？”
二房？凤倾羽松开凰玖夜的手，眼睛润溜溜的看着凰玖夜：“小夜夜，你终于承认是我夫人了。夫人请放心，没有得到夫人的首肯，倾羽是不会娶二房的。”
“凤、倾、羽。”美人直接暴走，认识死狐狸以来，自己只有被他调戏的份。
“夫人，生气会长皱纹的，我带夫人瞧瞧这强抢民男的土匪头子是什么模样。”凤倾羽的脸依旧那么的温润似水。
城主府进进出出的人还是挺多的，虽然是穆纤纤强抢的，但好得也是穆城主招女婿，地方的绅士名流都来贺喜。
这个穆城主还是很好客，也没有规定谁能进不能进，虽然许多人还是窃窃私语，不太认同抢来的新郎，但整个府邸红绸铺满，灯笼高挂，忽略那绑着的新郎乌云密布，整体还算喜气洋洋，锣鼓喧天。
“吉时到，请小姐入场。”司仪对着客厅侧门大喊。
红色的盖头遮住了新娘的脸，看着新娘这一身水云锦的红色嫁衣，还是可以见得这位城主还是宠自己的女儿。
坐在高堂上的穆城主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见喜悦，那眼中只有满满的心疼与无奈。
“一拜天地！”
年少宣的嘴里呜呜的叫着，就是不肯低头，眼神狠狠的瞪着穆纤纤，满满的厌恶。
穆城主看着不肯配合的年少宣，朝着后边的两个侍女示意，侍女急忙将年少宣的头往下一按，算是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依旧如此，这一场婚礼众人心里都明澈，这不过是穆纤纤的一厢情愿。
凤倾羽眼睛没有离开过新娘，看着地上的几滴水印，这姑娘是在哭？敢强抢民男的女人是水做的？
“夫妻对拜！”
差最后一次一拜，外面一尖锐的声音响起来：“我不准你们拜堂。”
众人看向门口，熟悉年少宣的人知道是他的未婚妻阿梅。
此刻年少宣与阿梅泪眼汪汪望着，阿梅手中提着一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穆纤纤，你敢强迫少宣哥跟你拜堂，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下年少宣挣扎的更厉害了，使劲摇头示意阿梅住手，口中塞的布也掉了下来：“阿梅，你不要做傻事，放下刀。”
“少宣哥，我不能没有你。”阿梅一步一步的走进喜堂，与穆纤纤对峙：“穆纤纤，少宣喜欢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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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的宾客看穆纤纤的眼神带着谴责，有些看不过去了就来帮腔，反正男人三妻四妾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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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羽握住凰玖夜手，抬起的眼神幽深又冷寂：“你说，接下那个新娘子会说什么？”
凰玖夜意识到凤倾羽很不对劲，眉头拧的厉害，似乎不明白这死狐狸又抽哪门子风。
感受到凤倾羽身上的气息有些不稳定，凰玖夜看着眼神闪着冷光的凤倾羽，她那扣着自己的手似乎泛着深深的寒意：“死狐狸，不喜欢看，我们就先回去吧。”
凤倾羽靠在凰玖夜的怀里，眼神盯着穆纤纤：“她会说，除非杀了我，你才能娶她，否则今生今世，只能娶我一个人。”
凰玖夜眼神瞄了一眼穆纤纤，怎么可能！
此时穆纤纤的声音响起来：“年少宣，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这辈子只能娶我穆纤纤。”
虽然语序不同，但是意思是一样的！凰玖夜不懂情，不明白为何凤倾羽猜的如此透彻。
“死狐狸，你会看相？”凰玖夜这次主动搂着凤倾羽，在门口的一侧站着。
“我恰巧看过这出戏。”对啊，似曾相识的戏，只不过换人来演了，凤倾羽顺势靠在凰玖夜的身上：“等下黄衣服的姑娘抹抹脖子，一道血印来了，娇滴滴的人儿谁不心疼啊！”
凤倾羽似乎又是喃喃自语：“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就惹人爱？”
“穆纤纤，不能与少宣在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一尸两命！”阿梅抹了下脖子，血印就出来了。
一尸两命？那些宾客全部被吓的劝说阿梅放在刀子。
连上头的穆城主有意劝自己女儿放弃：“纤纤，强扭的瓜不甜，这年少宣既然喜欢阿梅，就让他们去吧！”
凰玖夜想：真是愚蠢，若真想死，那一刀下去就挂了。
这一尸两命在凰玖夜的眼中起不了丝毫波澜，凰玖夜眉头皱皱，看来看去，这娇柔的女人感觉很讨厌，还是死狐狸顺眼一点。
这时穆纤纤自己掀开了红色盖头。
“鬼啊！”…;…;
整个大厅都是冷抽声，少女的脸横着鼻梁开始，上面那一半都是黑色的，脸上布满着诡异的条纹，显得十分恐怖。
就连年少宣也害怕的倒退了几步，忘了曾经这张脸也漂亮过：“你，你别过来。”
穆纤纤嘲讽的一笑：“一尸两命？年少宣，我倒是小看你了，原来你们早就暗渡成沧了，亏我还以为你只是…;…;”穆纤纤头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扔给年少宣：“年少宣，杀了我，你就可以和她走。”
穆纤纤步步逼近，年少宣被吓的慌乱的拾起匕首对着穆纤纤：“穆纤纤，我，我不想伤你，只求你…;…;成全我们。”
年少宣看着穆纤纤的眼睛，为什么他觉得穆纤纤的眼睛好熟悉，但他还没明白过来，穆纤纤抓着他的手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年少宣，恭喜你如愿以偿。”
“纤纤，纤纤，你这个傻孩子，你做什么？不要吓爹。”穆城主一把推开年少宣，将穆纤纤抱在怀里，看着流血的腹部，朝着边上的下人吼道：“还不快去叫大夫。”
他没想自己的女儿没有年少宣会轻生，早知道他以前就答应让纤纤嫁给他了。
“爹，对不起，是我让你丢脸了，这些日子以来，请…;…;请你原谅女儿的…;…;任性。”穆纤纤的心是灰色的，做过的，她不后悔，如今她这鬼面的模样，早就想离开了这个世间，只是她不甘心放弃年少宣：“爹，放他们走，我不想看见他们。”
穆城主狠狠的看着与阿梅相拥在一起的年少宣：“你们还不滚？”
年少宣的心突然一痛，但还是被阿梅一拉一拽着离开了城主府。
一旁看戏的凤倾羽离开凰玖夜的怀中，看着奄奄一息的穆纤纤，问道：“心死了没？若是死心了就吃下去。”凤倾羽音冷如冰，或许在穆纤纤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她才决定要救她。
心死了才救，心若不死，救了也会白救，只会重蹈覆辙而已。
大厅的留下的人全是不明白的看着凤倾羽，城主府的守卫想要拦住凤倾羽，却发现他们无法行动半分。
穆城主眼眶发红，戒备的看着这个突然出来的少年：“你想做什么？不准碰我的女儿。”
凤倾羽看都没有看穆城主一眼，对着穆纤纤说道：“这是续命丹，若是心死了，想活命就吃下去。自己不爱惜自己，你以为谁去爱惜你。”
穆纤纤想着临死年少宣都没有留下来，心化为灰烬，但是看到平时严厉的爹爹眼泪盈眶时，她才觉得自己很自私，穆纤纤选择了将药吃下去。
凤倾羽在穆纤纤的腹部撒上药粉，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直接将匕首拔了出来。
穆纤纤啊的一声，痛晕了过去。凤倾羽在给穆纤纤的伤口铺了一层药粉：“等下大夫来了，你们让他将伤口包扎一下就行。”
穆城主傻愣了，这人是真治疗伤口了？可有这么不打招呼就象拔萝卜一样拔出匕首的吗？
若不是感受到闺女确实气息比较稳定，他真将这个少年压入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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