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章：异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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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兰的话，墨小薰和方云山都是一愣，下意识地各自抬头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禁又是一愣。但随即，墨小薰一甩头，马尾辫也随之甩了甩，傲娇地说：“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老头子！”
“老头子……”方云山苦笑着，将手伸进话梅袋子，但却发现这个袋子居然空了。他随手将袋子放在一边，墨小薰专门放在一旁当做垃圾袋的塑料袋里，说：“我只是喜欢吃梅子，又不是喜欢吃妹子，再说我只是个老头子，别跟老头子开这种玩笑。”
墨小薰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哇塞，你连‘妹子’这个词儿都知道？这可不是粤语里的词汇啊，相反，应该是源自北方方言，我知道东北话里面，就喜欢把年轻女孩叫‘大妹子’什么的。”
方云山轻笑着说：“其实，我爷爷就是北方人，当初，他就是逃港人潮中的一员。不过，现在内地和香港之间的差距，也是越来越小，这种事情都是历史了。”
说着，他又笑了笑：“再说了，现在网络上，到处都在叫妹子妹子，这样的词儿再不懂，就真的要out了。”
墨小薰嘻嘻笑了起来：“大叔，你还真是时髦啊。”
方云山苦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大叔？你叫我大叔？那好吧，小姑娘，你今年多大啊？看看你有没有我侄女大？”
墨小薰瞪大眼睛：“你侄女才多大？告诉你吧，本姑娘在我们三个中间，可是年纪最大的！就算比起大叔你，我也只是小了两岁而已！不过本姑娘青春靓丽，估计看上去最多和段姐一样大！”
段云不禁瞪大眼睛：“啊。小薰你比我大啊！那你怎么也一口一个段姐叫我？不怕我折寿啊？”
墨小薰翻了个白眼：“谁让小兰一直叫你段姐？她这么叫你我也就跟着叫啦！没差没差啦！反正我看上去应该比你小！”
段云也翻了个白眼，很无语。但墨小薰的注意力，很快就再次回到方云山身上：“我说，方警官，你家侄女到底有我大吗？”
方云山忍着笑说：“当然比你大，你比我小两岁，我侄女比我还大两岁。你说谁大？乖。再叫一声叔叔。”
墨小薰目瞪口呆：“你……你侄女……比你大两岁？天！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侄女！”
方云山耸耸肩：“我人小辈分大喽！我爷爷、我爸爸、我妈妈以及我自己，全都是家里老小。我大伯如果还在世，现在都已经有百岁高龄了。啊。不对，应该已经有一百一十岁了。只可惜，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就算是我爸爸。今年也有六十多了。”
墨小薰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愣了半天。忽然问：“你不是说你爷爷当初逃港过来的么？那不就是七十年代的事情么？”
方云山说：“是啊，就是那个时候啊。他过来没一年，就混到香港身份了。然后，就把我伯父。还有我阿姨，我爸，全都接过来香港了。要不是我奶奶去得早。她老人家也会过来。后来，我爸在香港娶了我妈。后来才有了我。”
墨小薰继续纠错：“可是你刚才说，你大伯父如果还在，都有一百一十多岁了。现在是二零一八年，那就是说，他至少也是一九零八年出生。啊，那时候清朝都还没彻底完蛋呢！”
方云山笑着说：“是啊，我大伯父生于一九零四年，那时候都没到辛亥革命呢。不过，他也不是我亲伯父，是我太祖父长子长孙而不是我爷爷的长子，明白？也就是说，他是我爷爷的大哥的儿子而不是我爷爷的儿子，我爷爷比他可是还要小三十岁呢！”
“天呐……”墨小薰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我说……你们这是一个什么家族啊！”
方云山耸了耸肩，笑着说：“传承很久的大家族，这种事情是很常见的。再说一句，我是承德方家的后裔。当初，承德方家可是清朝河北的大家族。我们家早在康熙年间，就是承德一带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只是后来世事变迁，很多事情都变得太快，这样的大家族，往往受各式各样的牵绊，各种事情身不由己啊。不过，那可都是老一辈的事情了，我兴趣还真不大。”
墨小薰看着方云山的眼神，已经是仿佛有星光闪烁了：“真没想到，这种好像只在传说和电视剧里出现的大家族，居然……居然还真的存在，还让我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大家族传人呢！”
方云山失笑：“什么大家族传人，我还有两个哥哥，要真说是方家我们这一支的传人，也该说是我大哥，不该说是我。如果真要放在古代，我就是那种闲着没事，调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
说着，方云山也是嬉笑着看着墨小薰。墨小薰不禁小脸儿微微一红，赶紧扭过头去：“哼，我可不是良家妇女，你要调戏我，得小心我会不会反调戏回去！”
方云山笑着说：“反调戏？欢迎欢迎，来者不拒。”
墨小薰脸上更红了，赶紧挪了挪位置，离方云山圆了点，朝着方云山做了个鬼脸：“哼！怪蜀黍！你该去调戏小萝-莉！正好这里还真有一只！小兰，这个家伙交给你了！”
说着，她将还剩着很多零食的袋子，塞进小兰怀里，然后提着那袋垃圾，跑到附近一个垃圾桶旁边，将整袋垃圾塞进去，才回头朝着方云山再次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才甩着马尾离去了。只是她没有看到，方云山看着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欣赏。
小兰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怀中的零食，又抬头看看方云山，以及墨小薰远去的背影，不由苦笑：“怪蜀黍？小萝-莉？晕……”
段云轻笑着说：“这算是躺着也中枪了吧？”
小兰无奈地说：“我是坐着，不是躺着……”
听到小兰的话，方云山也不禁轻笑起来。墨小薰走了，剩下的三人之间的谈话，似乎比之前更融洽一些。但，也少了墨小薰在的时候，那种活泼劲。虽然墨小薰有时候傲娇了点，脾气也怪，但是她还真是很善于活跃气氛。在这方面，小兰和段云都不行。
过了一会儿，方云山也告辞了。正好，也到了午餐时间，段云推着小兰，准备去医院食堂就餐。香港的医院，提供的伙食还是很不错的，比内地好一些。
到了食堂，叫了两份午餐，两人一起吃了起来。反正医生也没交代小兰忌口，小兰只要在意，有没有她歌手身份忌口的东西，就可以了。她和段云说笑着，吃着午餐，话题却离不开上午来的两位探视者。
“段姐，你说……他们俩是不是擦出火花了？”小兰笑着望着段云，一脸八卦。
段云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有没有擦出火花，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小薰遇到对手了。你没发现么？刚才逗嘴时候，小薰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整个谈话的节奏，完全掌握在方警官手中。”
小兰轻笑着说：“或许是职业病吧。要知道，他是警察。”
段云想了想，说：“可能是吧。他是高级督察，看电视上那些香港警官，也就是那些高级督察，好像都要审问犯人的。其中有些高级督察，审问时候就是咄咄逼人，让人招架不住。但，另外一些却是就像闲聊一样，不经意间，就获取了信息了。看起来，这位方督察，应该是后一种耶。”
小兰怔了怔，仿佛想起了什么，轻笑着说：“那，这就是那种智慧型审问高手了？不过，刚才谈不上审问吧？只是作为警察，他习惯性想要在谈话中占据主动地位吧。”
段云点点头，想了想，说：“不过，我敢肯定，他们两个都对对方有兴趣。小薰就不用说了，咱们那么了解她，她今天的怪异是我们都能感觉到的。而方警官嘛，之前我还怀疑，他似乎是对你有什么不一般的兴趣。但是我后来发现，他看你时候，是一种对晚辈那种和蔼，中间还有一点偶像崇拜的意思。看来，他把你当孩子的同时，应该还是个兰草。可是，他看小薰时候，就是欣赏之中，还带着一点亲近。话说，这很危险呢！”
小兰瞪大眼睛：“段姐，你真厉害！察言观色，居然能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大师一样啊！这就叫真人不露相吧！”
段云轻笑着说：“这算什么啊，其实只要多注意，这种东西都可以看得出。不过，我倒觉得，两个人可能没发展。”
小兰一愣：“为什么啊！我觉得他们两个很相配啊！”
段云说：“我也觉得很相配，但他们的身份，相差太多了。那方警官是香港西九龙重案组高级督察，而小薰呢，是你的化妆师，也算是娱乐圈里的人吧。他们两个，真的有可能吗？而且，等咱们在香港的事情结束之后，还是要回北京的。可是，方警官是香港的高级警官，不可能离开香港。异地恋的话……”
接下来的话，段云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未完待续)
听到小兰的话，墨小薰和方云山都是一愣，下意识地各自抬头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禁又是一愣。但随即，墨小薰一甩头，马尾辫也随之甩了甩，傲娇地说：“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老头子！”
“老头子……”方云山苦笑着，将手伸进话梅袋子，但却发现这个袋子居然空了。他随手将袋子放在一边，墨小薰专门放在一旁当做垃圾袋的塑料袋里，说：“我只是喜欢吃梅子，又不是喜欢吃妹子，再说我只是个老头子，别跟老头子开这种玩笑。”
墨小薰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哇塞，你连‘妹子’这个词儿都知道？这可不是粤语里的词汇啊，相反，应该是源自北方方言，我知道东北话里面，就喜欢把年轻女孩叫‘大妹子’什么的。”
方云山轻笑着说：“其实，我爷爷就是北方人，当初，他就是逃港人潮中的一员。不过，现在内地和香港之间的差距，也是越来越小，这种事情都是历史了。”
说着，他又笑了笑：“再说了，现在网络上，到处都在叫妹子妹子，这样的词儿再不懂，就真的要out了。”
墨小薰嘻嘻笑了起来：“大叔，你还真是时髦啊。”
方云山苦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大叔？你叫我大叔？那好吧，小姑娘，你今年多大啊？看看你有没有我侄女大？”
墨小薰瞪大眼睛：“你侄女才多大？告诉你吧，本姑娘在我们三个中间，可是年纪最大的！就算比起大叔你，我也只是小了两岁而已！不过本姑娘青春靓丽，估计看上去最多和段姐一样大！”
段云不禁瞪大眼睛：“啊。小薰你比我大啊！那你怎么也一口一个段姐叫我？不怕我折寿啊？”
墨小薰翻了个白眼：“谁让小兰一直叫你段姐？她这么叫你我也就跟着叫啦！没差没差啦！反正我看上去应该比你小！”
段云也翻了个白眼，很无语。但墨小薰的注意力，很快就再次回到方云山身上：“我说，方警官，你家侄女到底有我大吗？”
方云山忍着笑说：“当然比你大，你比我小两岁，我侄女比我还大两岁。你说谁大？乖。再叫一声叔叔。”
墨小薰目瞪口呆：“你……你侄女……比你大两岁？天！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侄女！”
方云山耸耸肩：“我人小辈分大喽！我爷爷、我爸爸、我妈妈以及我自己，全都是家里老小。我大伯如果还在世，现在都已经有百岁高龄了。啊。不对，应该已经有一百一十岁了。只可惜，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就算是我爸爸。今年也有六十多了。”
墨小薰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愣了半天。忽然问：“你不是说你爷爷当初逃港过来的么？那不就是七十年代的事情么？”
方云山说：“是啊，就是那个时候啊。他过来没一年，就混到香港身份了。然后，就把我伯父。还有我阿姨，我爸，全都接过来香港了。要不是我奶奶去得早。她老人家也会过来。后来，我爸在香港娶了我妈。后来才有了我。”
墨小薰继续纠错：“可是你刚才说，你大伯父如果还在，都有一百一十多岁了。现在是二零一八年，那就是说，他至少也是一九零八年出生。啊，那时候清朝都还没彻底完蛋呢！”
方云山笑着说：“是啊，我大伯父生于一九零四年，那时候都没到辛亥革命呢。不过，他也不是我亲伯父，是我太祖父长子长孙而不是我爷爷的长子，明白？也就是说，他是我爷爷的大哥的儿子而不是我爷爷的儿子，我爷爷比他可是还要小三十岁呢！”
“天呐……”墨小薰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我说……你们这是一个什么家族啊！”
方云山耸了耸肩，笑着说：“传承很久的大家族，这种事情是很常见的。再说一句，我是承德方家的后裔。当初，承德方家可是清朝河北的大家族。我们家早在康熙年间，就是承德一带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只是后来世事变迁，很多事情都变得太快，这样的大家族，往往受各式各样的牵绊，各种事情身不由己啊。不过，那可都是老一辈的事情了，我兴趣还真不大。”
墨小薰看着方云山的眼神，已经是仿佛有星光闪烁了：“真没想到，这种好像只在传说和电视剧里出现的大家族，居然……居然还真的存在，还让我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大家族传人呢！”
方云山失笑：“什么大家族传人，我还有两个哥哥，要真说是方家我们这一支的传人，也该说是我大哥，不该说是我。如果真要放在古代，我就是那种闲着没事，调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
说着，方云山也是嬉笑着看着墨小薰。墨小薰不禁小脸儿微微一红，赶紧扭过头去：“哼，我可不是良家妇女，你要调戏我，得小心我会不会反调戏回去！”
方云山笑着说：“反调戏？欢迎欢迎，来者不拒。”
墨小薰脸上更红了，赶紧挪了挪位置，离方云山圆了点，朝着方云山做了个鬼脸：“哼！怪蜀黍！你该去调戏小萝-莉！正好这里还真有一只！小兰，这个家伙交给你了！”
说着，她将还剩着很多零食的袋子，塞进小兰怀里，然后提着那袋垃圾，跑到附近一个垃圾桶旁边，将整袋垃圾塞进去，才回头朝着方云山再次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才甩着马尾离去了。只是她没有看到，方云山看着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欣赏。
小兰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怀中的零食，又抬头看看方云山，以及墨小薰远去的背影，不由苦笑：“怪蜀黍？小萝-莉？晕……”
段云轻笑着说：“这算是躺着也中枪了吧？”
小兰无奈地说：“我是坐着，不是躺着……”
听到小兰的话，方云山也不禁轻笑起来。墨小薰走了，剩下的三人之间的谈话，似乎比之前更融洽一些。但，也少了墨小薰在的时候，那种活泼劲。虽然墨小薰有时候傲娇了点，脾气也怪，但是她还真是很善于活跃气氛。在这方面，小兰和段云都不行。
过了一会儿，方云山也告辞了。正好，也到了午餐时间，段云推着小兰，准备去医院食堂就餐。香港的医院，提供的伙食还是很不错的，比内地好一些。
到了食堂，叫了两份午餐，两人一起吃了起来。反正医生也没交代小兰忌口，小兰只要在意，有没有她歌手身份忌口的东西，就可以了。她和段云说笑着，吃着午餐，话题却离不开上午来的两位探视者。
“段姐，你说……他们俩是不是擦出火花了？”小兰笑着望着段云，一脸八卦。
段云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有没有擦出火花，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小薰遇到对手了。你没发现么？刚才逗嘴时候，小薰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整个谈话的节奏，完全掌握在方警官手中。”
小兰轻笑着说：“或许是职业病吧。要知道，他是警察。”
段云想了想，说：“可能是吧。他是高级督察，看电视上那些香港警官，也就是那些高级督察，好像都要审问犯人的。其中有些高级督察，审问时候就是咄咄逼人，让人招架不住。但，另外一些却是就像闲聊一样，不经意间，就获取了信息了。看起来，这位方督察，应该是后一种耶。”
小兰怔了怔，仿佛想起了什么，轻笑着说：“那，这就是那种智慧型审问高手了？不过，刚才谈不上审问吧？只是作为警察，他习惯性想要在谈话中占据主动地位吧。”
段云点点头，想了想，说：“不过，我敢肯定，他们两个都对对方有兴趣。小薰就不用说了，咱们那么了解她，她今天的怪异是我们都能感觉到的。而方警官嘛，之前我还怀疑，他似乎是对你有什么不一般的兴趣。但是我后来发现，他看你时候，是一种对晚辈那种和蔼，中间还有一点偶像崇拜的意思。看来，他把你当孩子的同时，应该还是个兰草。可是，他看小薰时候，就是欣赏之中，还带着一点亲近。话说，这很危险呢！”
小兰瞪大眼睛：“段姐，你真厉害！察言观色，居然能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大师一样啊！这就叫真人不露相吧！”
段云轻笑着说：“这算什么啊，其实只要多注意，这种东西都可以看得出。不过，我倒觉得，两个人可能没发展。”
小兰一愣：“为什么啊！我觉得他们两个很相配啊！”
段云说：“我也觉得很相配，但他们的身份，相差太多了。那方警官是香港西九龙重案组高级督察，而小薰呢，是你的化妆师，也算是娱乐圈里的人吧。他们两个，真的有可能吗？而且，等咱们在香港的事情结束之后，还是要回北京的。可是，方警官是香港的高级警官，不可能离开香港。异地恋的话……”
接下来的话，段云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