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无剧不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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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及以上的品阶的装备、武学、材料，都属于宗派重要的资产，不仅在管理上极为严格，在分发上同样也有极强的透明度；因此，能够在“回风舞鬼柳”这样绝品心法上动手脚的，肯定是点苍派身份地位极高之人，再把范围缩小到管理“武学”发放的人身上，嫌疑人的数量就更少了。
点苍派掌教是“韩愈”，老祖是“卢照邻”，这两人都不可能是幕后黑手，此外，“点苍有三狂，草狂张旭、剑狂柳沧海、竹狂孙湘”。
张旭以书法入武，一手“草书”可成笔招、可以剑招、可成刀招，张旭也因此共有三种兵器，点苍笔、剑、刀，但江湖上还有一个说法，张旭真正的兵器乃是他的“手指”。
此外，点苍还有“点苍水见沙，净山十一家”，也就是点苍派的十一位太上，住在点苍“净山”内，以“水见沙剑阵”形成可怕的联击。
掌管点苍“绝学阁”的就是三狂之一的竹狂孙湘，此人非常喜欢“竹”，住于竹林，用竹剑，穿竹叶炼化出来的衣服，用的武功也皆以“竹”为名；之所以说他嫌疑大，就在于孙湘并非从小就师承点苍，他是在成名之后转投点苍派的。
象这种半路转投宗派的武者，最多就是内门弟子，武功再高也没有用，不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弟子，没有被洗脑，极有可能是奸细；但孙湘却是掌教韩愈的好友，韩愈以自身为担保，举荐孙湘身任宗派要职，反对的声音也就没有多少。
柳飘嫣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叫“灵武盟”的庞大组织，此组织几乎把整个玄地宗派、帮会、世家的头面人物一网收尽；孙湘若真是背后黑手，那韩愈的身份就值得推敲，搞不好韩愈也是灵武盟的成员，当初苗人风被困的“升仙崖会议”十七位成员中，说不定韩愈也在。
苗人风的真窍强度是53%，柳飘嫣的真窍强度却在90%，难怪她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再强化下去，她就连那层皮也会消失；但她又不能不修炼，或者说，一切都不再由她掌握，“回风舞鬼柳”心法会自己定时运转，柳飘嫣连更改此门心法都不行。
“绑定了”，柳飘嫣郁闷的说道。
绝品心法的唯一性就在于绑定，若是不绑定，就有可能掉落，或者宗派觉得另一个人更适合修炼，就会回收这门心法，毕竟这是属于宗派拥有的资产；因此，任何一个玩家在得到绝品武学时，都会先进行绑定，以获得“唯一”性的资格，所以，这世上就没有一门绝品武学，被两个玩家所学的。
npc长辈自然是可以有的，但同辈或后辈就没办法再学到，或许等柳飘嫣也成为宗派领导者之一时，她的“回风舞鬼柳”心法就会重新出现在“绝学阁”中，供后辈们兑换学会。
柳飘嫣也是参加过“三藏墓”剧情后才知道，自己经常服用的“灵水丹”，就是真骸与真灵，但她现除了心法会定时自行运转外，还陷入“药不能停”的悲催局面，若是不吞服“灵水丹”，她就会陷入晕迷，而一旦晕迷，就会有神秘人喂她吃丹，她就会苏醒。
苗人风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他四处寻找“骸灵”的下落却一无所得，只能靠帮“灵武盟”做事，才能得到品质上佳的“骸灵”，柳飘嫣却是不想吃却有人强行喂她吃，“人与人之间不能差距这么大啊”，苗人风悲伤的说道。
“切，你要是把我治好，我就把所有灵水丹送给你。”
“你拉倒吧！”
前辈突然周身冰寒一片，柳飘嫣同样“木罡”之气遍布周身，一骷髅一人同时朝北方望去，那里有一道人影正施展轻功，快速奔走。
“主人，那人很怪。”
“苗人风，那个人有古怪。”
苗人风闪身追往那人，在追到60米范围内时，苗人风知道了原因，“兽婴？”苗人风心中一惊，他在西陆可是杀过很多“兽婴”的，对“兽婴”的气息非常熟悉；前面那个奔跑者浑身上下透露着“兽婴”的气息，那是一种令人觉得恶心，狂燥，不安的气息。
刷，苗人风挡住了那人，“拷，这家伙没有失去理智，那就不是兽婴，是血婴”，苗人风心中又是一惊。
“干什么？”那人一脸戒备的喝问道。
兽婴是人族先天武者“啪啪”了纯种武兽，嗯，母武兽，兽婴天生弱智，这让以为能创造出集人族与武兽于一体的人族武者大失所望；但随后，这个“兽婴始祖”发现抽取“兽婴”之血，融入到武兽的兽丹中，就可以制造出范围极大的“血婴”。
血婴不是婴儿，它是指那些吞噬沾染“兽婴之血”兽丹的人族武者，一些强大的人族武者会保持清醒，但需要喝人族或武兽的血，才能够维持自身强大实力以及清醒、存活。
约在八个月前，李白等人联合西陆强者制造了数量不明的“兽婴”，并以“催生”的方式让“兽婴”成长起来。随后，抽取成年“兽婴”之血储存入特殊玉瓶中，再派出乔娇娇等传承弟子，将这些“兽婴血”注射进武兽的兽丹中，由此，引起西陆新的一次“兽婴潮”。
苗人风、肖邦、沈破虚、真钟、勿弗子五人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结束西陆的“兽婴潮”，当然，出力最多的则是西陆玩家，他们五人也就是做任务；西陆出现“兽婴潮”时，玄地国宗就立即派出大量的高手，封锁整条边境线，并与朝廷大臣联手，设下重重关卡，不管人还是货，都要遭到检查，特别是兽丹，这个是不准入境的。
目前来说，兽婴之血只能沾染“兽丹”，对人族无法起到直接的作用，但若是吞服染有“兽婴之血”的兽丹，人族就会中了“婴毒”，从而被转化为“血婴”。
“照理说，这玩意儿不会被传入东陆的”，苗人风有些纳闷的想着，动作却没有慢，直接锁定，击晕。
从影视空间出来就代表苏醒，“园厚”眼都没睁就破口大骂，“神精病啊，随便乱打人”，骂声未落，他就举手摸了摸脑袋，卧槽，被人发现身份了。
“少林派弟子，从令牌来看，圆字辈的，那就是真字辈的师侄，小师侄，你这鬼鬼祟祟的准备去哪里？”柳飘嫣笑嘻嘻的说道。
“卧槽，鬼啊”。
柳飘嫣很受伤，狠狠的揍了圆厚一顿。
圆厚觉得目前的情况很诡异，“骷髅也有胸？”
不知死活的又冒出一句，然后又挨了一通揍，疼的不行，圆厚只好出声求饶，“女侠，不要打了，你干脆杀了我解气”，死是没有痛感的，但受伤、挨揍之类的就有痛感，特别是三大命门被揍，再低的痛感也会产生剧痛。
苗人风见圆厚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中了“婴毒”，他拉开暴走的柳飘嫣，问道：“你不觉得最近身体出现异样吗？”
“不觉得”，圆厚摇头说道。
“你眼中都是血丝，居然不觉得？”苗人风郁闷的问道。
“啊？我眼中全是血丝？给我镜子，给我镜子。”
在游戏内，除了自恋狂，极少人会照镜子的，游戏里很多设施也没有镜子，因此，不知道自己眼中有血丝，脸色通红是很正常的事情；待看到镜中自己古怪的模样后，圆厚呆傻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我这是怎么啦？”
“妖灵跟血婴之间好象有什么牵引，要不，前辈跟柳飘嫣不会有感应，这两人可是都不知道兽婴、血婴的”，苗人风琢磨着，他对血婴的了解很深，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听到有人在说话？”
“没有。”
“这说明婴毒还没有完全扩散，但他眼睛出现血丝，脸色通红，说明婴毒已经渗透到最后一步，等他大脑也被渗透，就会出现幻听。这个时候就是关键，若是能扛过幻听阶段，就会成为具有清醒意识的真正血婴，也就是吸血鬼。”
“陛下，你别光自己琢磨，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柳飘嫣喊道。
“陛下？”圆厚望着苗人风，有些吃惊的喊道，“你是李隆基？”
“基尼妹的基”，柳飘嫣赏了这死秃驴一腿。
苗人风翻了翻真物袋，在某个角落找到一瓶丹药，倒出一粒后摊在圆通面前，“你吃过这样的丹药吗？”
“障血丸？吃过。”圆厚说完还砸了砸嘴，显然也是一个吃货，为什么吃货都喜欢成为少林派的弟子呢？哦，少林派只禁色并不禁酒肉的。
“卧槽，名字都没有改”，苗人风大为纳闷。
这东西确实叫“障血丸”，在西陆属于闻名丧胆的“毒丹药”，没有哪个西陆武者敢吃这玩意儿的，“你一定是学渣”，苗人风肯定的说道，因为身边的柳飘嫣在听到“障血丸”时，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
圆厚也发现事情有点大条，但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大条，他有些怕怕的说：“大哥，大姐，障血丸是什么东西？”
“能够成为吸血鬼的东西”。
“吸血鬼？这个好啊！”圆厚欣喜的说道，接着又听到一句令他魂飞魄散的话。
“吸血鬼是人族公敌，你要被展览了，少年。”柳飘嫣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要啊不要啊，我下线，不玩了”，圆厚喊道，然后，他下线。
“提示：你正处于触发事件中，请不要下线，若是强制下线，你的帐号将被封锁三个月，并一切清零。”
圆厚顿时不敢下线，不是不舍得等级、财物，而是三个月不能玩游戏，那还不得疯掉？如今只有这款虚拟游戏，封号是所有人都怕的事情。
苗人风转身就跑，柳飘嫣有些不解，但她还要靠苗人风救命，自然也跟着跑，圆厚顿时在风中凌乱，这搞什么啊？
“陛下，你跑什么？”
“他不能下线，说明剧情即将被激活，我才不想惹上剧情。”
“他之前跑得那快，说不定正被人追杀，被追杀也没办法下线啊。”
“嘿嘿，你想去就去，我不去。”
柳飘嫣哪里会去，紧追苗人风，“陛下，你赶紧救我啊”。
“救你很简单，需要10万悟性值”。
苗人风没有说谎，想要补充“回风舞鬼柳”心法的缺失，就需要10万悟性值进行消耗，苗人风就算有也不可能做这样亏本的事情，何况他现在只有2w，要积攒到10万悟性，这得积攒到什么时候啊！
嗖嗖嗖，数十道人影从暗处腾跃而出，刀网密布，轰，地面出现条条裂纹，但并没有血肉，刺杀者们顿时惊呼一声不好，随后，他们感到身体变得很重，刀都提不起来，紧接着，他们感到眉心一疼。
嘭嘭嘭，数十个脑袋爆炸的场面，蔚为大观。
“呕”，柳飘嫣想吐。
“切，你都经常跟骷髅接触，还怕这个。”
“陛下，骷髅是骷髅，可数十个人脑桨纷飞的场面，臣妾扛不住啊”。
“不是被卡通化了吗？卧槽，你不会调整真实度了吧？”
问完，就见柳飘嫣点头，苗人风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真乃大丈夫也”。真实度自然是不需要太多解释，一切往真实走，脑桨就是真的是脑桨了，难怪这小妞要吐，苗人风调的都是卡通版啊！
“你刚才没有骗我吧？真的需要10万悟性？”
“这个骗你没必要。”
“那你之前还说能救我？”
“我有说过吗？肯定没有，我找上你，其实是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现在我知道他是孙湘，你就可以走了。”
“你找孙湘做什么？我有很多灵水丹的，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你得救我。”
“支出太大，收入太微小，赔本，不干。”
被凉在一边几分钟的高手，怒吼道“孽障，说完了没有？”
一个瘦的如骷髅，一个戴金色骷髅面具，一个看起来就是骷髅，不是孽障是什么？
“喂，老头，你区区成势两窍先天，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你是不是想找屎？”苗人风很不爽的喊道。
“区区成势两窍先天？”老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苗人风，掉头就走，跟苗人风一样的干脆。
“这老头倒是见机的早”，柳飘嫣笑道。
绝品及以上的品阶的装备、武学、材料，都属于宗派重要的资产，不仅在管理上极为严格，在分发上同样也有极强的透明度；因此，能够在“回风舞鬼柳”这样绝品心法上动手脚的，肯定是点苍派身份地位极高之人，再把范围缩小到管理“武学”发放的人身上，嫌疑人的数量就更少了。
点苍派掌教是“韩愈”，老祖是“卢照邻”，这两人都不可能是幕后黑手，此外，“点苍有三狂，草狂张旭、剑狂柳沧海、竹狂孙湘”。
张旭以书法入武，一手“草书”可成笔招、可以剑招、可成刀招，张旭也因此共有三种兵器，点苍笔、剑、刀，但江湖上还有一个说法，张旭真正的兵器乃是他的“手指”。
此外，点苍还有“点苍水见沙，净山十一家”，也就是点苍派的十一位太上，住在点苍“净山”内，以“水见沙剑阵”形成可怕的联击。
掌管点苍“绝学阁”的就是三狂之一的竹狂孙湘，此人非常喜欢“竹”，住于竹林，用竹剑，穿竹叶炼化出来的衣服，用的武功也皆以“竹”为名；之所以说他嫌疑大，就在于孙湘并非从小就师承点苍，他是在成名之后转投点苍派的。
象这种半路转投宗派的武者，最多就是内门弟子，武功再高也没有用，不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弟子，没有被洗脑，极有可能是奸细；但孙湘却是掌教韩愈的好友，韩愈以自身为担保，举荐孙湘身任宗派要职，反对的声音也就没有多少。
柳飘嫣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叫“灵武盟”的庞大组织，此组织几乎把整个玄地宗派、帮会、世家的头面人物一网收尽；孙湘若真是背后黑手，那韩愈的身份就值得推敲，搞不好韩愈也是灵武盟的成员，当初苗人风被困的“升仙崖会议”十七位成员中，说不定韩愈也在。
苗人风的真窍强度是53%，柳飘嫣的真窍强度却在90%，难怪她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再强化下去，她就连那层皮也会消失；但她又不能不修炼，或者说，一切都不再由她掌握，“回风舞鬼柳”心法会自己定时运转，柳飘嫣连更改此门心法都不行。
“绑定了”，柳飘嫣郁闷的说道。
绝品心法的唯一性就在于绑定，若是不绑定，就有可能掉落，或者宗派觉得另一个人更适合修炼，就会回收这门心法，毕竟这是属于宗派拥有的资产；因此，任何一个玩家在得到绝品武学时，都会先进行绑定，以获得“唯一”性的资格，所以，这世上就没有一门绝品武学，被两个玩家所学的。
npc长辈自然是可以有的，但同辈或后辈就没办法再学到，或许等柳飘嫣也成为宗派领导者之一时，她的“回风舞鬼柳”心法就会重新出现在“绝学阁”中，供后辈们兑换学会。
柳飘嫣也是参加过“三藏墓”剧情后才知道，自己经常服用的“灵水丹”，就是真骸与真灵，但她现除了心法会定时自行运转外，还陷入“药不能停”的悲催局面，若是不吞服“灵水丹”，她就会陷入晕迷，而一旦晕迷，就会有神秘人喂她吃丹，她就会苏醒。
苗人风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他四处寻找“骸灵”的下落却一无所得，只能靠帮“灵武盟”做事，才能得到品质上佳的“骸灵”，柳飘嫣却是不想吃却有人强行喂她吃，“人与人之间不能差距这么大啊”，苗人风悲伤的说道。
“切，你要是把我治好，我就把所有灵水丹送给你。”
“你拉倒吧！”
前辈突然周身冰寒一片，柳飘嫣同样“木罡”之气遍布周身，一骷髅一人同时朝北方望去，那里有一道人影正施展轻功，快速奔走。
“主人，那人很怪。”
“苗人风，那个人有古怪。”
苗人风闪身追往那人，在追到60米范围内时，苗人风知道了原因，“兽婴？”苗人风心中一惊，他在西陆可是杀过很多“兽婴”的，对“兽婴”的气息非常熟悉；前面那个奔跑者浑身上下透露着“兽婴”的气息，那是一种令人觉得恶心，狂燥，不安的气息。
刷，苗人风挡住了那人，“拷，这家伙没有失去理智，那就不是兽婴，是血婴”，苗人风心中又是一惊。
“干什么？”那人一脸戒备的喝问道。
兽婴是人族先天武者“啪啪”了纯种武兽，嗯，母武兽，兽婴天生弱智，这让以为能创造出集人族与武兽于一体的人族武者大失所望；但随后，这个“兽婴始祖”发现抽取“兽婴”之血，融入到武兽的兽丹中，就可以制造出范围极大的“血婴”。
血婴不是婴儿，它是指那些吞噬沾染“兽婴之血”兽丹的人族武者，一些强大的人族武者会保持清醒，但需要喝人族或武兽的血，才能够维持自身强大实力以及清醒、存活。
约在八个月前，李白等人联合西陆强者制造了数量不明的“兽婴”，并以“催生”的方式让“兽婴”成长起来。随后，抽取成年“兽婴”之血储存入特殊玉瓶中，再派出乔娇娇等传承弟子，将这些“兽婴血”注射进武兽的兽丹中，由此，引起西陆新的一次“兽婴潮”。
苗人风、肖邦、沈破虚、真钟、勿弗子五人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结束西陆的“兽婴潮”，当然，出力最多的则是西陆玩家，他们五人也就是做任务；西陆出现“兽婴潮”时，玄地国宗就立即派出大量的高手，封锁整条边境线，并与朝廷大臣联手，设下重重关卡，不管人还是货，都要遭到检查，特别是兽丹，这个是不准入境的。
目前来说，兽婴之血只能沾染“兽丹”，对人族无法起到直接的作用，但若是吞服染有“兽婴之血”的兽丹，人族就会中了“婴毒”，从而被转化为“血婴”。
“照理说，这玩意儿不会被传入东陆的”，苗人风有些纳闷的想着，动作却没有慢，直接锁定，击晕。
从影视空间出来就代表苏醒，“园厚”眼都没睁就破口大骂，“神精病啊，随便乱打人”，骂声未落，他就举手摸了摸脑袋，卧槽，被人发现身份了。
“少林派弟子，从令牌来看，圆字辈的，那就是真字辈的师侄，小师侄，你这鬼鬼祟祟的准备去哪里？”柳飘嫣笑嘻嘻的说道。
“卧槽，鬼啊”。
柳飘嫣很受伤，狠狠的揍了圆厚一顿。
圆厚觉得目前的情况很诡异，“骷髅也有胸？”
不知死活的又冒出一句，然后又挨了一通揍，疼的不行，圆厚只好出声求饶，“女侠，不要打了，你干脆杀了我解气”，死是没有痛感的，但受伤、挨揍之类的就有痛感，特别是三大命门被揍，再低的痛感也会产生剧痛。
苗人风见圆厚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中了“婴毒”，他拉开暴走的柳飘嫣，问道：“你不觉得最近身体出现异样吗？”
“不觉得”，圆厚摇头说道。
“你眼中都是血丝，居然不觉得？”苗人风郁闷的问道。
“啊？我眼中全是血丝？给我镜子，给我镜子。”
在游戏内，除了自恋狂，极少人会照镜子的，游戏里很多设施也没有镜子，因此，不知道自己眼中有血丝，脸色通红是很正常的事情；待看到镜中自己古怪的模样后，圆厚呆傻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我这是怎么啦？”
“妖灵跟血婴之间好象有什么牵引，要不，前辈跟柳飘嫣不会有感应，这两人可是都不知道兽婴、血婴的”，苗人风琢磨着，他对血婴的了解很深，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听到有人在说话？”
“没有。”
“这说明婴毒还没有完全扩散，但他眼睛出现血丝，脸色通红，说明婴毒已经渗透到最后一步，等他大脑也被渗透，就会出现幻听。这个时候就是关键，若是能扛过幻听阶段，就会成为具有清醒意识的真正血婴，也就是吸血鬼。”
“陛下，你别光自己琢磨，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柳飘嫣喊道。
“陛下？”圆厚望着苗人风，有些吃惊的喊道，“你是李隆基？”
“基尼妹的基”，柳飘嫣赏了这死秃驴一腿。
苗人风翻了翻真物袋，在某个角落找到一瓶丹药，倒出一粒后摊在圆通面前，“你吃过这样的丹药吗？”
“障血丸？吃过。”圆厚说完还砸了砸嘴，显然也是一个吃货，为什么吃货都喜欢成为少林派的弟子呢？哦，少林派只禁色并不禁酒肉的。
“卧槽，名字都没有改”，苗人风大为纳闷。
这东西确实叫“障血丸”，在西陆属于闻名丧胆的“毒丹药”，没有哪个西陆武者敢吃这玩意儿的，“你一定是学渣”，苗人风肯定的说道，因为身边的柳飘嫣在听到“障血丸”时，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
圆厚也发现事情有点大条，但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大条，他有些怕怕的说：“大哥，大姐，障血丸是什么东西？”
“能够成为吸血鬼的东西”。
“吸血鬼？这个好啊！”圆厚欣喜的说道，接着又听到一句令他魂飞魄散的话。
“吸血鬼是人族公敌，你要被展览了，少年。”柳飘嫣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要啊不要啊，我下线，不玩了”，圆厚喊道，然后，他下线。
“提示：你正处于触发事件中，请不要下线，若是强制下线，你的帐号将被封锁三个月，并一切清零。”
圆厚顿时不敢下线，不是不舍得等级、财物，而是三个月不能玩游戏，那还不得疯掉？如今只有这款虚拟游戏，封号是所有人都怕的事情。
苗人风转身就跑，柳飘嫣有些不解，但她还要靠苗人风救命，自然也跟着跑，圆厚顿时在风中凌乱，这搞什么啊？
“陛下，你跑什么？”
“他不能下线，说明剧情即将被激活，我才不想惹上剧情。”
“他之前跑得那快，说不定正被人追杀，被追杀也没办法下线啊。”
“嘿嘿，你想去就去，我不去。”
柳飘嫣哪里会去，紧追苗人风，“陛下，你赶紧救我啊”。
“救你很简单，需要10万悟性值”。
苗人风没有说谎，想要补充“回风舞鬼柳”心法的缺失，就需要10万悟性值进行消耗，苗人风就算有也不可能做这样亏本的事情，何况他现在只有2w，要积攒到10万悟性，这得积攒到什么时候啊！
嗖嗖嗖，数十道人影从暗处腾跃而出，刀网密布，轰，地面出现条条裂纹，但并没有血肉，刺杀者们顿时惊呼一声不好，随后，他们感到身体变得很重，刀都提不起来，紧接着，他们感到眉心一疼。
嘭嘭嘭，数十个脑袋爆炸的场面，蔚为大观。
“呕”，柳飘嫣想吐。
“切，你都经常跟骷髅接触，还怕这个。”
“陛下，骷髅是骷髅，可数十个人脑桨纷飞的场面，臣妾扛不住啊”。
“不是被卡通化了吗？卧槽，你不会调整真实度了吧？”
问完，就见柳飘嫣点头，苗人风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真乃大丈夫也”。真实度自然是不需要太多解释，一切往真实走，脑桨就是真的是脑桨了，难怪这小妞要吐，苗人风调的都是卡通版啊！
“你刚才没有骗我吧？真的需要10万悟性？”
“这个骗你没必要。”
“那你之前还说能救我？”
“我有说过吗？肯定没有，我找上你，其实是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现在我知道他是孙湘，你就可以走了。”
“你找孙湘做什么？我有很多灵水丹的，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你得救我。”
“支出太大，收入太微小，赔本，不干。”
被凉在一边几分钟的高手，怒吼道“孽障，说完了没有？”
一个瘦的如骷髅，一个戴金色骷髅面具，一个看起来就是骷髅，不是孽障是什么？
“喂，老头，你区区成势两窍先天，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你是不是想找屎？”苗人风很不爽的喊道。
“区区成势两窍先天？”老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苗人风，掉头就走，跟苗人风一样的干脆。
“这老头倒是见机的早”，柳飘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