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今后你就跟我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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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从酒楼出来直接奔孙府去了，如今李善值得信任的朋友也就只有孙赫连了，李善要去蔡襄的地盘也只能让他陪着，况且孙赫连身高马大也能当个保镖使。
“李兄，咱这是要干嘛去啊？”孙赫连被李善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搞的心服口服，心道李善又有了什么新玩意儿，十分好奇。李善故作神秘道：“去了你就知道了。”两人并未骑马，李善为了不过于招摇还让孙赫连换了一套平民的衣服，就这么慢慢悠悠的到了城北蔡家的地盘。看着街上有个正在叫卖泥人的老头，李善上去打听到：“老人家，我想问一下这里可是荆州蔡家。”老人家倒是很热情道：“是啊，往前过了这条街，左拐就能看见蔡家的大门了。”李善道：“早就听说蔡家是荆州的名门，老先生蔡邕更是当今少有的大儒，想必其子孙也是人中龙凤啊。今日来的荆州一定要拜访一下。”
那老人家听了李善的话，叹息道：“这恐怕会让公子失望了。想当年蔡邕大人确实是一方士子的表率啊。不过如今年事已高，多年不问世事。其下的两个儿子，大哥叫蔡琦是荆州府衙参将，老二叫蔡襄。这两个人仗着父亲的名望，蔡琦又是官差，一直欺压当地的百姓，我们城北这一片的人都管那蔡襄叫蔡霸王。”
李善继续问道：“这个蔡襄又是干什么的？”老人家小声道：“这蔡襄就是个地痞流氓，纠集了一群混混开赌坊借高利贷，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李善又道：“那你可知道蔡襄纠集的这群混混到底是什么人，一共有多少？”老人家在此地生活多年，显然十分清楚：“蔡家本族的有十几二十个人，都是蔡襄的同辈或者小辈，其余的也是这附近的住户，也有二三十人吧。都是些好勇斗狠的家伙。”
李善正要再问，就见着街头上突然打了起来，五个壮汉对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拳打脚踢，那小伙子虽然有把子力气，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只能边打边跑。李善问老人道：“那又是谁？”老人家叹了口气道：“造孽啊，这几个打人的就是蔡家人，领头的是蔡襄的儿子，蔡京。被打的那个是城东的屠户，叫卓成。前者日子蔡京看上了卓成的妹妹卓青，派人上门提亲，要纳卓青为妾。卓家不愿意，蔡襄找人强行把卓青抢回了蔡家。卓成他爹找蔡襄理论，也被打的吐血。估计这是卓成偷着来找他妹妹，真是惨啊！”
李善看着卓成眼看要支撑不住了，对孙赫连道：“想不想活动活动手脚？”孙赫连早就看不惯这仗势欺人的人了，摩拳擦掌道：“这好玩，打架，我喜欢。”说完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李善也不甘示弱跟了上去。孙赫连毕竟是将门之后，本身又习武多年，加入之后战局立马发生了变化，卓成与孙赫连两人一人打两个完全占了上风。
李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不逞强，就挑了一个最弱的蔡京。这小子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打了卓成一会儿倒是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的。不过李善也好不到哪儿去，穿越前是个病秧子，虽然现在不再痴傻了，可是这身子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虽然现在李善也在坚持锻炼，毕竟底子薄啊。一个先天身子弱，一个后天闹得虚，两个人也算是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解。这边卓成与孙赫连三下五除二就打得四人抱头鼠窜，回过头来孙赫连伸手一抓，这蔡京就跟个小鸡子一样被提了起来，抬手扔出了三四米远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那蔡京知道打不过，赶紧爬起来就跑，边跑还边叫嚣道：“有种的你们别跑，等爷爷我叫人再打。”李善才不会傻呵呵的等着，赶紧带着卓成离开了此地。
三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卓成对着两人抱拳道：“多谢两位相救，敢问两位尊姓大名？”李善道：“你叫卓成是吧？我叫什么无所谓，不过我想问一句，你想不想救出你妹妹，找蔡家算账？”卓成恨恨的道：“我当然想，我只恨自己没有本事。这蔡家如此任意妄为，荆州竟没有人能整治他们，老天爷真是不开眼。”李善走过去拍拍卓成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里恨，但是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谁说没人能整治的了蔡家了？我告诉你，你要是相信我，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过不了多久，你自己就能收拾了蔡京。”
卓成对两人出手相救，本就心怀感激，又见李善这么说，赶紧下拜道：“请先生教我，只要能救出我妹妹，先生如有吩咐，就是让我死，我眉头也不会眨一下的。”李善扶起卓成道：“你也知道蔡家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做不了什么。我告诉你，人生在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如果你能联合起其他的人来那你就可以所向无敌。敌人狠，你要比他更狠，敌人强，你要比他更强，懂了吗？我叫李善，如果你想明白了，准备了好了和我干，你就到刚开业的酒楼去找掌柜的，说是我让你去了，他自然会带你找到我。走上这条路，你就不能回头了，如果你觉得你心不够狠干不了这种事儿，我劝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当个老百姓的好。不要急着回答我，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说完，李善示意孙赫连走，两人离开了，只留下卓成一个人站在那里，像石像一般。
回去的路上，孙赫连问李善道：“你刚才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感觉你是要和蔡家开战啊？”李善道：“是蔡家先找上我的，人家看上请仙阁了。”孙赫连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方子澄三教九流的熟，我怕让他替你去打个招呼，估计就没事儿了，再不济让我爹出面找蔡琦说一声，也就完了，犯不着费那么大周章。”李善不以为然道：“对付蔡家只不过是我的第一步，蔡家欺压百姓这么多年也没人管管，正所谓官官相护。谁也不会为了些蝇头小利得罪地头蛇。我要做的就是干掉这个地头蛇。以后荆州的天姓李，荆州的地也要姓李。”
孙赫连看着李善道：“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身上到底又多少秘密。本来我以为你就是个书生，现在看来你更像个土匪啊！”李善哈哈一笑道：“算你猜对了，我是书生的面相土匪的心，不过我可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赚钱赚的光明正大。”
孙赫连本就有血性，李善这么一说也感觉痛快，道：“好，那就大干一番。不过你说那个卓成会来吗？他要不来你的算盘可就落空了。要不这个差事交给我算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李善笑道：“你？你可干不了这个，一身的纨绔习气怎么能和那些穷苦百姓混到一块去。你放心，卓成会来的，我看到他眼中的野性。再说，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蔡家与他结的梁子太大了，如果给他一个报仇的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回到家李母看到李善脸上有少许的淤青之色，大怒，责问李善干嘛去了，李善只得撒谎说：“与孙赫连赛马不小心摔的。”李母也就没再追究，只是又絮叨了一番。
李善从酒楼出来直接奔孙府去了，如今李善值得信任的朋友也就只有孙赫连了，李善要去蔡襄的地盘也只能让他陪着，况且孙赫连身高马大也能当个保镖使。
“李兄，咱这是要干嘛去啊？”孙赫连被李善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搞的心服口服，心道李善又有了什么新玩意儿，十分好奇。李善故作神秘道：“去了你就知道了。”两人并未骑马，李善为了不过于招摇还让孙赫连换了一套平民的衣服，就这么慢慢悠悠的到了城北蔡家的地盘。看着街上有个正在叫卖泥人的老头，李善上去打听到：“老人家，我想问一下这里可是荆州蔡家。”老人家倒是很热情道：“是啊，往前过了这条街，左拐就能看见蔡家的大门了。”李善道：“早就听说蔡家是荆州的名门，老先生蔡邕更是当今少有的大儒，想必其子孙也是人中龙凤啊。今日来的荆州一定要拜访一下。”
那老人家听了李善的话，叹息道：“这恐怕会让公子失望了。想当年蔡邕大人确实是一方士子的表率啊。不过如今年事已高，多年不问世事。其下的两个儿子，大哥叫蔡琦是荆州府衙参将，老二叫蔡襄。这两个人仗着父亲的名望，蔡琦又是官差，一直欺压当地的百姓，我们城北这一片的人都管那蔡襄叫蔡霸王。”
李善继续问道：“这个蔡襄又是干什么的？”老人家小声道：“这蔡襄就是个地痞流氓，纠集了一群混混开赌坊借高利贷，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李善又道：“那你可知道蔡襄纠集的这群混混到底是什么人，一共有多少？”老人家在此地生活多年，显然十分清楚：“蔡家本族的有十几二十个人，都是蔡襄的同辈或者小辈，其余的也是这附近的住户，也有二三十人吧。都是些好勇斗狠的家伙。”
李善正要再问，就见着街头上突然打了起来，五个壮汉对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拳打脚踢，那小伙子虽然有把子力气，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只能边打边跑。李善问老人道：“那又是谁？”老人家叹了口气道：“造孽啊，这几个打人的就是蔡家人，领头的是蔡襄的儿子，蔡京。被打的那个是城东的屠户，叫卓成。前者日子蔡京看上了卓成的妹妹卓青，派人上门提亲，要纳卓青为妾。卓家不愿意，蔡襄找人强行把卓青抢回了蔡家。卓成他爹找蔡襄理论，也被打的吐血。估计这是卓成偷着来找他妹妹，真是惨啊！”
李善看着卓成眼看要支撑不住了，对孙赫连道：“想不想活动活动手脚？”孙赫连早就看不惯这仗势欺人的人了，摩拳擦掌道：“这好玩，打架，我喜欢。”说完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李善也不甘示弱跟了上去。孙赫连毕竟是将门之后，本身又习武多年，加入之后战局立马发生了变化，卓成与孙赫连两人一人打两个完全占了上风。
李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不逞强，就挑了一个最弱的蔡京。这小子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打了卓成一会儿倒是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的。不过李善也好不到哪儿去，穿越前是个病秧子，虽然现在不再痴傻了，可是这身子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虽然现在李善也在坚持锻炼，毕竟底子薄啊。一个先天身子弱，一个后天闹得虚，两个人也算是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解。这边卓成与孙赫连三下五除二就打得四人抱头鼠窜，回过头来孙赫连伸手一抓，这蔡京就跟个小鸡子一样被提了起来，抬手扔出了三四米远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那蔡京知道打不过，赶紧爬起来就跑，边跑还边叫嚣道：“有种的你们别跑，等爷爷我叫人再打。”李善才不会傻呵呵的等着，赶紧带着卓成离开了此地。
三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卓成对着两人抱拳道：“多谢两位相救，敢问两位尊姓大名？”李善道：“你叫卓成是吧？我叫什么无所谓，不过我想问一句，你想不想救出你妹妹，找蔡家算账？”卓成恨恨的道：“我当然想，我只恨自己没有本事。这蔡家如此任意妄为，荆州竟没有人能整治他们，老天爷真是不开眼。”李善走过去拍拍卓成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里恨，但是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谁说没人能整治的了蔡家了？我告诉你，你要是相信我，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过不了多久，你自己就能收拾了蔡京。”
卓成对两人出手相救，本就心怀感激，又见李善这么说，赶紧下拜道：“请先生教我，只要能救出我妹妹，先生如有吩咐，就是让我死，我眉头也不会眨一下的。”李善扶起卓成道：“你也知道蔡家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做不了什么。我告诉你，人生在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如果你能联合起其他的人来那你就可以所向无敌。敌人狠，你要比他更狠，敌人强，你要比他更强，懂了吗？我叫李善，如果你想明白了，准备了好了和我干，你就到刚开业的酒楼去找掌柜的，说是我让你去了，他自然会带你找到我。走上这条路，你就不能回头了，如果你觉得你心不够狠干不了这种事儿，我劝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当个老百姓的好。不要急着回答我，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说完，李善示意孙赫连走，两人离开了，只留下卓成一个人站在那里，像石像一般。
回去的路上，孙赫连问李善道：“你刚才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感觉你是要和蔡家开战啊？”李善道：“是蔡家先找上我的，人家看上请仙阁了。”孙赫连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方子澄三教九流的熟，我怕让他替你去打个招呼，估计就没事儿了，再不济让我爹出面找蔡琦说一声，也就完了，犯不着费那么大周章。”李善不以为然道：“对付蔡家只不过是我的第一步，蔡家欺压百姓这么多年也没人管管，正所谓官官相护。谁也不会为了些蝇头小利得罪地头蛇。我要做的就是干掉这个地头蛇。以后荆州的天姓李，荆州的地也要姓李。”
孙赫连看着李善道：“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身上到底又多少秘密。本来我以为你就是个书生，现在看来你更像个土匪啊！”李善哈哈一笑道：“算你猜对了，我是书生的面相土匪的心，不过我可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赚钱赚的光明正大。”
孙赫连本就有血性，李善这么一说也感觉痛快，道：“好，那就大干一番。不过你说那个卓成会来吗？他要不来你的算盘可就落空了。要不这个差事交给我算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李善笑道：“你？你可干不了这个，一身的纨绔习气怎么能和那些穷苦百姓混到一块去。你放心，卓成会来的，我看到他眼中的野性。再说，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蔡家与他结的梁子太大了，如果给他一个报仇的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回到家李母看到李善脸上有少许的淤青之色，大怒，责问李善干嘛去了，李善只得撒谎说：“与孙赫连赛马不小心摔的。”李母也就没再追究，只是又絮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