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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你只是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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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丁雅琴是冲过来兴师问罪的。
她一大早就被一个爆炸性娱乐新闻炸得头疼。紧急处理完这件事，她就直奔新闻的男主角——上官凌来了。
书房里，丁雅琴刚走进来就冲着上官凌嚷嚷。上官凌坐在桌前办公，愣住。
上官凌也很少看见丁雅琴这样失态的样子。就算生气，她都是压着火尽量维持平稳的语气，不怒自威。现在这样，一定是有了什么很大的事情。
上官凌看着她，想了很久自己做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的事情，可还是没想到，只好开口问：“母亲，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哼，你还好意思问？”丁雅琴就等着上官凌的这句话呢。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扔到上官凌的脸上。
上官凌偏过头，皱着眉头把报纸拿下来，打开，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头版头条——“帝国集团总裁霸道深情告白”！下面还配了一副超大的图片，正是昨天上官凌在泳池边拽着顾若凡的图片。
上官凌的眉头紧锁。这图片看起来像是手机拍的。昨天分明交代得很清楚，不能拍下来，看来是被好事的模特拍了下来。
“现在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丁雅琴坐在上官凌的对面，双手抱胸，怒气未曾消减，“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全是这个消息，居然还被人拍到了视频。我已经在第一时间买下了所有的报纸，并且入侵了这些网站把消息删除。可这件事的影响力太大了，看到消息的人还是不少。一传十十传百，现在不知道这件事的人倒占少数了。你打算怎么澄清这件事？”
“为什么要澄清？”上官凌并不觉得这件事是个坏事。
“哦？”丁雅琴拖长了音，“你有更好的主意了？”
“都有视频了，这样何必澄清，倒不如直接跟顾若凡订婚。还能落得个深情的美誉。我看现在舆论不一定是与我们作对的。只要我们把舆论掰过来，股票指数还有可能上升。”上官凌冷静地分析。
“你想跟那个野丫头订婚？”丁雅琴的语气中蕴含着巨大的怒气。
“对。眼下，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上官凌说。
“呵！呵呵！”丁雅琴不怒反笑，“真是天大的笑话。堂堂帝国集团的总裁要跟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丫头片子订婚。这传出去帝国集团还有没有脸面了？”
丁雅琴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就是吼出来的。
相反的，上官凌一直平静地看着丁雅琴，等着她吼完了，才说：“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哼，自己捅出的烂篓子自己去收拾！还是尽快去澄清。我会尽快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还有，你的订婚人选也该尽快选择了。”丁雅琴生气地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走出别墅，她本来是要回家，可是转念一想，她倒要看看，这顾若凡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能勾得上官凌说出那样一点也不像他的话。
“咚咚咚”，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把屋内的顾若凡和悦儿吓了一跳。
“来了来了，谁啊？”悦儿不高兴地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道缝，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开。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她在脑后挽起一个高高的发髻，冷艳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凌厉的眼神扫过两人，让人不寒而栗。
正是丁雅琴。
“丁、丁总。”悦儿磕磕绊绊地称呼着，回头望着屋内的顾若凡。
顾若凡犹豫着。她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女人，是上官凌的母亲。她到这里做什么？是找自己的吗？顾若凡忐忑地走近丁雅琴。
“丁总好。”顾若凡走到丁雅琴的身边，弱弱地叫出声。
“啪”，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落下，甩在顾若凡的左脸颊上。顾若凡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被悦儿扶住。火辣辣的疼痛立即传来。
“丁总你这是干什么啊？小姐没犯错啊。”悦儿从没见过这架势，一下子就慌了神。
“小姐？哼，果然是个妖精坯子。”丁雅琴看了一眼悦儿，目光又放回到顾若凡的身上。
丁雅琴站在那里，连脸色都没变一变：“上官对你很是上心啊，还想跟你订婚？可惜你的能耐在我这里都不管用。”
订婚？顾若凡听到这个词停滞了一下。上官凌这是什么意思呢？
“上官凌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我没有干预过他。如果有哪里违背了你的意愿，那请你去找他，不要来找我。”顾若凡倔强地抬着头，好不胆怯地直视丁雅琴。
丁雅琴一愣，接着又笑起来。好久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哈哈哈，怪不得上官能被你迷住，果然是有性格啊。跟上官一直挂念的小艾确实是像啊。”丁雅琴蹲下来接近顾若凡，伸手捏住顾若凡的下巴。两个女人之间游走着激烈的争斗力量。
“看来，你只是小艾的替身啊。”丁雅琴微笑着看顾若凡。欣赏着她呆滞的神情。
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小艾？自己只是个替身吗？顾若凡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消息，只觉得自己瞬间心凉了。她仔细回忆了一遍她跟上官凌的种种。上官凌对她时好时坏是因为把她当做替身又不满意她不像小艾的方面？
顾若凡颓然地低下头，悠悠地说：“那上官凌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小艾？”
丁雅琴看顾若凡这副模样，甚是满意。她从鼻子里哼笑出声，说：“小艾早就死了。你当然是比不过死人的，一辈子也只是个替身。”
顾若凡无言以对。丁雅琴发出一串笑声，迈过顾若凡，走了。临走还留下一句：“上官凌要跟一个替身订婚，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同意。”
“一个替身”，“替身”，这个词萦绕在顾若凡的心头，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她，挥之不去。
“小姐，你没事吧？”悦儿扶她起来。
顾若凡双腿发软，一个趔趄又跌倒在地上。她用手撑着身子，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到手背上，开出一朵朵莲花。
“小姐，你别哭啊。少爷要跟你订婚啊，替身又怎么了呢？”悦儿忙安慰她。可是这样的安慰让顾若凡更加难受。
顾若凡耸动着肩膀哭得很是伤心，悦儿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是陪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若凡终于哭累了。她慢慢挪到书桌前坐下，拿出一本书摊开，可是眼睛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悦儿看着顾若凡一蹶不振的样子，什么办法都没有。
她柔声对顾若凡说：“小姐，不要再想了，我们去吃饭吧。”顾若凡摇摇头。
“就当散散步嘛。出去透透气比憋在这里一直想着丁总要好吧？”悦儿继续说着。
这次，顾若凡点了点头。她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就跟悦儿出门了。
一路上美丽的景色都没能转移顾若凡的注意力。看到这些景色，顾若凡反倒看出了悲伤的色彩。
两人来到女佣吃饭的房间，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若凡身上。她红肿着眼睛，没精打采地站在门口，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顾若凡走进去盛了饭兀自坐在一边吃饭。一点一点地扒着饭粒往嘴里塞。悦儿把好吃的都往顾若凡的碗里夹，可她现在吃什么都没有食欲，只是机械地吃着食物。
女佣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看到少爷的母亲来了，是找顾如凡的麻烦的。”
“大家都看见了啊。我还听到丁总跟顾若凡说什么替身，订婚的事情了。”
“谁是替身？顾若凡要跟少爷订婚了？那我们是不是要对她好点了？”
一句话点醒众人。大家纷纷挪到顾若凡的身边，献着殷勤。
“顾小姐，这饭菜还可口吗？不然，你吃我的吧。”
“你做的这个位置不是很好，我跟你换换吧，你去那边有太阳的地方。”
“……”
各种拍马屁的话“嗡嗡”响在顾若凡的耳边，吵得她心烦意乱。她皱着眉头一个劲往嘴里扒饭，眼泪倏地流下。
所有人都没想到顾若凡会哭，都安静下来看着她。
“我吃饱了。”顾若凡把碗“砰”地放在桌上，站起来，强忍着泪水。见状，大家纷纷自觉让出一条道路，顾若凡走过众人的目光。悦儿紧跟其后。
“小姐，”悦儿叫着她，顾若凡一直没有反应。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悦儿拽着顾若凡，把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悦儿看到顾若凡的脸已经全是泪水了。
“我只是个替身，你明白吗？”顾若凡抽噎着艰难地开口，嗓子已经哑了。
“可是小艾已经死了，她不会跟你抢少爷的。”悦儿安慰她。
“正因为她已经死了，我才永远是个替身，永远比不上她。”顾若凡说完，跑回房间锁上门，自己跳到床上趴着，死死地抓住枕头捂住嘴巴，放声大哭。
悦儿被挡在门外，听着里面揪心的哭声，还是不能明白顾若凡的心情。
担心顾若凡会做出什么傻事，悦儿一直守在房门外。不知不觉竟然靠着门坐下，睡着了。
“悦儿，你醒醒。”有人在轻轻拍她。
“嗯？讨厌，别叫我。”悦儿睡得正香，梦见自己在吃肘子呢。
“上官，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丁雅琴是冲过来兴师问罪的。
她一大早就被一个爆炸性娱乐新闻炸得头疼。紧急处理完这件事，她就直奔新闻的男主角——上官凌来了。
书房里，丁雅琴刚走进来就冲着上官凌嚷嚷。上官凌坐在桌前办公，愣住。
上官凌也很少看见丁雅琴这样失态的样子。就算生气，她都是压着火尽量维持平稳的语气，不怒自威。现在这样，一定是有了什么很大的事情。
上官凌看着她，想了很久自己做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的事情，可还是没想到，只好开口问：“母亲，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哼，你还好意思问？”丁雅琴就等着上官凌的这句话呢。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扔到上官凌的脸上。
上官凌偏过头，皱着眉头把报纸拿下来，打开，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头版头条——“帝国集团总裁霸道深情告白”！下面还配了一副超大的图片，正是昨天上官凌在泳池边拽着顾若凡的图片。
上官凌的眉头紧锁。这图片看起来像是手机拍的。昨天分明交代得很清楚，不能拍下来，看来是被好事的模特拍了下来。
“现在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丁雅琴坐在上官凌的对面，双手抱胸，怒气未曾消减，“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全是这个消息，居然还被人拍到了视频。我已经在第一时间买下了所有的报纸，并且入侵了这些网站把消息删除。可这件事的影响力太大了，看到消息的人还是不少。一传十十传百，现在不知道这件事的人倒占少数了。你打算怎么澄清这件事？”
“为什么要澄清？”上官凌并不觉得这件事是个坏事。
“哦？”丁雅琴拖长了音，“你有更好的主意了？”
“都有视频了，这样何必澄清，倒不如直接跟顾若凡订婚。还能落得个深情的美誉。我看现在舆论不一定是与我们作对的。只要我们把舆论掰过来，股票指数还有可能上升。”上官凌冷静地分析。
“你想跟那个野丫头订婚？”丁雅琴的语气中蕴含着巨大的怒气。
“对。眼下，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上官凌说。
“呵！呵呵！”丁雅琴不怒反笑，“真是天大的笑话。堂堂帝国集团的总裁要跟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丫头片子订婚。这传出去帝国集团还有没有脸面了？”
丁雅琴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就是吼出来的。
相反的，上官凌一直平静地看着丁雅琴，等着她吼完了，才说：“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哼，自己捅出的烂篓子自己去收拾！还是尽快去澄清。我会尽快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还有，你的订婚人选也该尽快选择了。”丁雅琴生气地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走出别墅，她本来是要回家，可是转念一想，她倒要看看，这顾若凡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能勾得上官凌说出那样一点也不像他的话。
“咚咚咚”，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把屋内的顾若凡和悦儿吓了一跳。
“来了来了，谁啊？”悦儿不高兴地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道缝，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开。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她在脑后挽起一个高高的发髻，冷艳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凌厉的眼神扫过两人，让人不寒而栗。
正是丁雅琴。
“丁、丁总。”悦儿磕磕绊绊地称呼着，回头望着屋内的顾若凡。
顾若凡犹豫着。她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女人，是上官凌的母亲。她到这里做什么？是找自己的吗？顾若凡忐忑地走近丁雅琴。
“丁总好。”顾若凡走到丁雅琴的身边，弱弱地叫出声。
“啪”，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落下，甩在顾若凡的左脸颊上。顾若凡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被悦儿扶住。火辣辣的疼痛立即传来。
“丁总你这是干什么啊？小姐没犯错啊。”悦儿从没见过这架势，一下子就慌了神。
“小姐？哼，果然是个妖精坯子。”丁雅琴看了一眼悦儿，目光又放回到顾若凡的身上。
丁雅琴站在那里，连脸色都没变一变：“上官对你很是上心啊，还想跟你订婚？可惜你的能耐在我这里都不管用。”
订婚？顾若凡听到这个词停滞了一下。上官凌这是什么意思呢？
“上官凌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我没有干预过他。如果有哪里违背了你的意愿，那请你去找他，不要来找我。”顾若凡倔强地抬着头，好不胆怯地直视丁雅琴。
丁雅琴一愣，接着又笑起来。好久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哈哈哈，怪不得上官能被你迷住，果然是有性格啊。跟上官一直挂念的小艾确实是像啊。”丁雅琴蹲下来接近顾若凡，伸手捏住顾若凡的下巴。两个女人之间游走着激烈的争斗力量。
“看来，你只是小艾的替身啊。”丁雅琴微笑着看顾若凡。欣赏着她呆滞的神情。
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小艾？自己只是个替身吗？顾若凡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消息，只觉得自己瞬间心凉了。她仔细回忆了一遍她跟上官凌的种种。上官凌对她时好时坏是因为把她当做替身又不满意她不像小艾的方面？
顾若凡颓然地低下头，悠悠地说：“那上官凌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小艾？”
丁雅琴看顾若凡这副模样，甚是满意。她从鼻子里哼笑出声，说：“小艾早就死了。你当然是比不过死人的，一辈子也只是个替身。”
顾若凡无言以对。丁雅琴发出一串笑声，迈过顾若凡，走了。临走还留下一句：“上官凌要跟一个替身订婚，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同意。”
“一个替身”，“替身”，这个词萦绕在顾若凡的心头，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她，挥之不去。
“小姐，你没事吧？”悦儿扶她起来。
顾若凡双腿发软，一个趔趄又跌倒在地上。她用手撑着身子，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到手背上，开出一朵朵莲花。
“小姐，你别哭啊。少爷要跟你订婚啊，替身又怎么了呢？”悦儿忙安慰她。可是这样的安慰让顾若凡更加难受。
顾若凡耸动着肩膀哭得很是伤心，悦儿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是陪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若凡终于哭累了。她慢慢挪到书桌前坐下，拿出一本书摊开，可是眼睛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悦儿看着顾若凡一蹶不振的样子，什么办法都没有。
她柔声对顾若凡说：“小姐，不要再想了，我们去吃饭吧。”顾若凡摇摇头。
“就当散散步嘛。出去透透气比憋在这里一直想着丁总要好吧？”悦儿继续说着。
这次，顾若凡点了点头。她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就跟悦儿出门了。
一路上美丽的景色都没能转移顾若凡的注意力。看到这些景色，顾若凡反倒看出了悲伤的色彩。
两人来到女佣吃饭的房间，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若凡身上。她红肿着眼睛，没精打采地站在门口，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顾若凡走进去盛了饭兀自坐在一边吃饭。一点一点地扒着饭粒往嘴里塞。悦儿把好吃的都往顾若凡的碗里夹，可她现在吃什么都没有食欲，只是机械地吃着食物。
女佣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看到少爷的母亲来了，是找顾如凡的麻烦的。”
“大家都看见了啊。我还听到丁总跟顾若凡说什么替身，订婚的事情了。”
“谁是替身？顾若凡要跟少爷订婚了？那我们是不是要对她好点了？”
一句话点醒众人。大家纷纷挪到顾若凡的身边，献着殷勤。
“顾小姐，这饭菜还可口吗？不然，你吃我的吧。”
“你做的这个位置不是很好，我跟你换换吧，你去那边有太阳的地方。”
“……”
各种拍马屁的话“嗡嗡”响在顾若凡的耳边，吵得她心烦意乱。她皱着眉头一个劲往嘴里扒饭，眼泪倏地流下。
所有人都没想到顾若凡会哭，都安静下来看着她。
“我吃饱了。”顾若凡把碗“砰”地放在桌上，站起来，强忍着泪水。见状，大家纷纷自觉让出一条道路，顾若凡走过众人的目光。悦儿紧跟其后。
“小姐，”悦儿叫着她，顾若凡一直没有反应。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悦儿拽着顾若凡，把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悦儿看到顾若凡的脸已经全是泪水了。
“我只是个替身，你明白吗？”顾若凡抽噎着艰难地开口，嗓子已经哑了。
“可是小艾已经死了，她不会跟你抢少爷的。”悦儿安慰她。
“正因为她已经死了，我才永远是个替身，永远比不上她。”顾若凡说完，跑回房间锁上门，自己跳到床上趴着，死死地抓住枕头捂住嘴巴，放声大哭。
悦儿被挡在门外，听着里面揪心的哭声，还是不能明白顾若凡的心情。
担心顾若凡会做出什么傻事，悦儿一直守在房门外。不知不觉竟然靠着门坐下，睡着了。
“悦儿，你醒醒。”有人在轻轻拍她。
“嗯？讨厌，别叫我。”悦儿睡得正香，梦见自己在吃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