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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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青城、峨眉两派一家修道、一道修佛，李府的晚宴准备了几桌素斋，并没有什么大鱼大肉，饶是如此，十八道素斋俱是鲜香味美，清爽适口，形如镂月裁云、色似揽霞摘虹，令陈景元几乎吞掉了自己的舌头。他心中暗暗想到：
“下次我自己闯荡江湖时，必是要次次来李老爷子家拜访了。”
大厅中央，李成山、玄阳、静仪三人独坐一桌，拗不过李成山的再三劝说，玄阳道人面前也摆上了一只硕大的酒壶与其对饮，静仪师太则是一杯清茶。三人诉说起江湖旧事、武林风云，皆是不胜唏嘘。而其中很多故事都是青城与峨眉诸位少侠从未听说过的，一时间厅内众人俱是敛声静息，听的入迷。
三人谈到开怀处，李成山眉目一扫，用手指敲击桌子，兴致颇浓的说道：
“我李某人虽然没有点苍叶大掌门那么大的名声，可想这爱才之心怕不他差上分毫。承影剑那种宝物我自是拿不出，可前日自藏中来一队商旅到雅州贩卖一对新捕的雪豹幼崽，一公一母，甚是可爱。李某见猎心喜，将它们买下养在府中。今天不妨做个赌约，两派加我李家诸多少年儿郎就在我府中比斗一番，前两名老夫便将这雪豹赠于他们，两位看可好？”
听闻雪豹二字，厅内诸人都是心动。这雪豹是藏地奇兽，生长于雪山峡谷之中，性情凶猛，体壮如牛，成年雪豹有杀狮搏虎的奇力，寻常无人敢去招惹，而现在李老爷子竟然有两只幼崽，如果养的认主，以后行走江湖岂不是多了一份凭仗。
见自家弟子心动，玄阳、静仪对视一眼，心道一是不好驳了主人面子，二是可用今日为叶大掌门寿辰做个预演，也无甚不可，便点头称是了。
于是众人移往李家后院演武场，李成山命人在四周点起火把，一时间演武场亮堂的如同白昼，比试正是开始。
先出场的是李成山长孙李南乔，一身黑色劲装，体长七尺，方脸阔鼻，与他爷爷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得出深得李成山喜爱。而青城这边派灵祺参战。
两人作礼一番便战在一团，只见李南乔一双铁掌翻飞，两条臂膀如同两条出水的蛟龙，向灵祺撕咬过去。灵祺手中长剑左晃右突欲破李南乔掌势，正是《青松探云剑》。陈景元看了一会儿便微微摇头，心知灵祺必败。不是他的剑法不够精纯，而是双方气力相差过大，李南乔一掌拍在剑身上就可让灵祺气息为之一窒，如何能赢？不多时，只听李南乔一声：
“开！”
两掌齐齐往灵祺胸口拍去，灵祺收剑架于胸前，却抵挡不住，被打的倒退三步。于是便拱手道：
“李兄掌力雄浑，在下不是对手，认输了。”
李南乔也收了架势，笑呵呵的说道：
“小道长剑势纯熟，只不过我在年岁上长你几岁，气力大你些，承让了。”
而后青城、峨眉再是一一派人对战，陈景元也上台作过几场，只不过他无论内功还是剑法均超过两门寻常弟子太多，并未展示太多实力，往往是三两剑便逼得对方乱了架势，在众人中显得尤为突出。
几轮战罢，陈景元已然胜出，正待峨眉与李家之间决出胜者，好作最后的比斗。
而峨眉和李家对战的分别是张兰君和李南乔。
这张兰君看着十六七岁，秀丽逾恒，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着一身浅绿长裙，在火光照耀下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不带人家一丝烟火气。手中使的还是双短剑，身形翻飞好似蝴蝶穿花，一招一式间极尽妍丽。
而李南乔不知是不是被张兰君美丽摄动了心神，掌力不及往常凶猛，像是怕伤了张兰君。张兰君眉头微皱，轻声说道：
“李师兄，且认真一些，莫非是你认为小妹功力不济，不值得你出手吗？”
李南乔被羞了一个大红脸，打起精神认真对敌。可不曾想任他如何施展这铁掌，竟是连张兰君的裙角都触碰不到，张兰君身法翩若惊鸿，屡屡从李南乔掌力范围内闪躲开来，而手中两只短剑凌厉，打的李南乔难以支架，最后一招，张兰君收剑入袖，一式飘雪穿云掌直贯李南乔肩头，将李南乔击退，赢下了比斗。
虽是自己家孙子落败，但李成山丝毫不见懊恼，笑盈盈的对静仪师太说：
“你峨眉派这小女子人出落的漂亮，招式也是精妙，将《晓风逐月》步法和《春江诀》结合的如此之巧妙，我这孙儿输的不冤。”
静仪师太说道：
“李掌门谬赞了，她虽是赢了，但还是南乔少侠多有礼让的缘故，切莫娇惯了她。”
李成山摆摆手，说：
“还是先看看她与青城派高徒冲虚的比斗吧，看之前表现，这两人可称我蜀中年轻一代最为出色的了，相信他们的表现不会让我们失望。”
玄阳和静仪皆是点头，看向场中两人。
刚刚全程目睹了张兰君与李南乔比斗场面的陈景元心知这一战不会轻松，调息完毕后，抽出手中长剑，对张兰君说：
“请兰君师姐指教了。”
张兰君一楞，轻笑道，
“不曾想我也有被人叫师姐的一天。那师弟你便小心了。”
只见破空之声瞬间响起，张兰君手中两只短剑化为两道凌厉的银光，向陈景元当胸刺来，那剑光刚开始时只是两道银练，片刻之间，竟已化身千万，无处不在，将陈景元后路封死！
陈景元不动声色，猝然之间，同样一道银色的剑芒起自他手中，三尺长剑宛若一条游龙，向银光最盛处迎去。长剑与短剑瞬间在空中纠缠在一处。然而在碰撞瞬间，张兰君忽然消失，陈景元顿时扑了个空，身形往后面的夜色中去，正是张兰君又用上了那神妙的晓风逐月步法。
正在此时，又一条银光突然跃起，重重的向陈景元胸口袭来。
陈景元骇然变色，一式铁板桥躲过张兰君奇袭，鹤唳九天心法极速运转，手中长剑直直点刺而出，击打至张兰君短剑之上，手腕晃动间，长剑短剑密集碰撞，迸发出一连串嘹亮的锐音！
陈景元有些恼怒，心想你晓风逐月步法厉害，我八步神行就弱了吗？脚下逆踩八卦，与张兰君几在一瞬之间交换了方位。
张兰君不由一怔，手中略一迟疑，陈景元手中长剑竟突然发生了变化！凌厉之极的剑身竟抖动了起来，片刻间已化为有质无形的影子，兜头向张兰君罩来。正是青城绝学《天遁剑》，眼看就要趁着张兰君失神的片刻制敌！
张兰君脸色一变，拔身而起。就在她身形方起未起的瞬间，一枚石子骇然从陈景元手中电射而出，迅捷无比地向她冲来！
聂隐娘情知不妙，正要将石子打开，只听空气中传来一声尖利的嘶啸，那石子在另一枚石子碰撞下凌空弯折，重重的抽在她身上！
聂隐娘闷哼一声，心知已败。她调息片刻，说道:
“冲虚师弟，这就是《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
陈景元点点头，拱手道:
“承让了。”
这时台上响起了掌声，
“好好好，六奇四平两无敌，老夫今天是见识了青城派功法之妙了。最后一招便是老夫下场多半也只能靠横练功夫硬抗了。不愧是玄贞的弟子，哈哈哈。”
静仪也对着张兰君说道:
“兰君，还不谢谢你小师叔手下留情！”
张兰君瞪大了眼睛，小师叔？比自己还小的陈景元居然是自己师叔辈的高人？她不觉有些气恼，一双大眼狠狠剜了陈景元一眼，戏弄她一个晚辈有意思吗？
可能是看出了张兰君的羞恼，玄阳道士开口解释到，
“冲虚是我师兄玄贞的关门弟子，论辈分是比你高一辈，但兰君你不是青城弟子，也不必讲究这些虚礼，叫师弟叫师叔都是可以的。”
明白了事情缘由的张兰君这才明白不是陈景元有意作弄，看着唇红齿白，虽然年少但仍旧可以看出俊朗外貌的小道士一拱手，道了一声，
“谢谢，师。。。弟。”
终究还是没有改口。
小道士嘿了一声，心中存了一丝恶趣味，促狭的说道:
“师侄多礼了。”
李成山没有在意少男少女那些小小的别扭，让家人牵上来两只雪豹。虽是新生不久，但也有半人长短，一身皮毛像绸缎般光滑。它们冲着两人嗷呜一声，奶声奶气让人不经失笑。陈景元抱出一只，缓缓渡入道家真气，让小豹子舒服的打起了呼噜，亲昵的蹭了蹭陈景元的手掌。旁边的张兰君学着陈景元的动作同样驯服了另一只小豹子，欣喜的少年少女和可爱的雪豹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只是旁边的李南乔有些失落，看样子也是极为喜欢那对雪豹。玄阳江湖何等老道，看到李南乔失落的样子，叫李南乔过来，说道:
“李少侠，贫道观你铁掌运转间已是十分娴熟，内功也修行到了气息自生的境界，只是步伐变幻稍显生涩，贫道这边有一套自创的行云步，你若不嫌弃，贫道可传授于你。”
静仪也拿出当年行走江湖时得到的一块玉佩，说有安神静气的功效赠于李南乔。
一时间，宾主尽欢。
考虑到青城、峨眉两派一家修道、一道修佛，李府的晚宴准备了几桌素斋，并没有什么大鱼大肉，饶是如此，十八道素斋俱是鲜香味美，清爽适口，形如镂月裁云、色似揽霞摘虹，令陈景元几乎吞掉了自己的舌头。他心中暗暗想到：
“下次我自己闯荡江湖时，必是要次次来李老爷子家拜访了。”
大厅中央，李成山、玄阳、静仪三人独坐一桌，拗不过李成山的再三劝说，玄阳道人面前也摆上了一只硕大的酒壶与其对饮，静仪师太则是一杯清茶。三人诉说起江湖旧事、武林风云，皆是不胜唏嘘。而其中很多故事都是青城与峨眉诸位少侠从未听说过的，一时间厅内众人俱是敛声静息，听的入迷。
三人谈到开怀处，李成山眉目一扫，用手指敲击桌子，兴致颇浓的说道：
“我李某人虽然没有点苍叶大掌门那么大的名声，可想这爱才之心怕不他差上分毫。承影剑那种宝物我自是拿不出，可前日自藏中来一队商旅到雅州贩卖一对新捕的雪豹幼崽，一公一母，甚是可爱。李某见猎心喜，将它们买下养在府中。今天不妨做个赌约，两派加我李家诸多少年儿郎就在我府中比斗一番，前两名老夫便将这雪豹赠于他们，两位看可好？”
听闻雪豹二字，厅内诸人都是心动。这雪豹是藏地奇兽，生长于雪山峡谷之中，性情凶猛，体壮如牛，成年雪豹有杀狮搏虎的奇力，寻常无人敢去招惹，而现在李老爷子竟然有两只幼崽，如果养的认主，以后行走江湖岂不是多了一份凭仗。
见自家弟子心动，玄阳、静仪对视一眼，心道一是不好驳了主人面子，二是可用今日为叶大掌门寿辰做个预演，也无甚不可，便点头称是了。
于是众人移往李家后院演武场，李成山命人在四周点起火把，一时间演武场亮堂的如同白昼，比试正是开始。
先出场的是李成山长孙李南乔，一身黑色劲装，体长七尺，方脸阔鼻，与他爷爷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得出深得李成山喜爱。而青城这边派灵祺参战。
两人作礼一番便战在一团，只见李南乔一双铁掌翻飞，两条臂膀如同两条出水的蛟龙，向灵祺撕咬过去。灵祺手中长剑左晃右突欲破李南乔掌势，正是《青松探云剑》。陈景元看了一会儿便微微摇头，心知灵祺必败。不是他的剑法不够精纯，而是双方气力相差过大，李南乔一掌拍在剑身上就可让灵祺气息为之一窒，如何能赢？不多时，只听李南乔一声：
“开！”
两掌齐齐往灵祺胸口拍去，灵祺收剑架于胸前，却抵挡不住，被打的倒退三步。于是便拱手道：
“李兄掌力雄浑，在下不是对手，认输了。”
李南乔也收了架势，笑呵呵的说道：
“小道长剑势纯熟，只不过我在年岁上长你几岁，气力大你些，承让了。”
而后青城、峨眉再是一一派人对战，陈景元也上台作过几场，只不过他无论内功还是剑法均超过两门寻常弟子太多，并未展示太多实力，往往是三两剑便逼得对方乱了架势，在众人中显得尤为突出。
几轮战罢，陈景元已然胜出，正待峨眉与李家之间决出胜者，好作最后的比斗。
而峨眉和李家对战的分别是张兰君和李南乔。
这张兰君看着十六七岁，秀丽逾恒，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着一身浅绿长裙，在火光照耀下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不带人家一丝烟火气。手中使的还是双短剑，身形翻飞好似蝴蝶穿花，一招一式间极尽妍丽。
而李南乔不知是不是被张兰君美丽摄动了心神，掌力不及往常凶猛，像是怕伤了张兰君。张兰君眉头微皱，轻声说道：
“李师兄，且认真一些，莫非是你认为小妹功力不济，不值得你出手吗？”
李南乔被羞了一个大红脸，打起精神认真对敌。可不曾想任他如何施展这铁掌，竟是连张兰君的裙角都触碰不到，张兰君身法翩若惊鸿，屡屡从李南乔掌力范围内闪躲开来，而手中两只短剑凌厉，打的李南乔难以支架，最后一招，张兰君收剑入袖，一式飘雪穿云掌直贯李南乔肩头，将李南乔击退，赢下了比斗。
虽是自己家孙子落败，但李成山丝毫不见懊恼，笑盈盈的对静仪师太说：
“你峨眉派这小女子人出落的漂亮，招式也是精妙，将《晓风逐月》步法和《春江诀》结合的如此之巧妙，我这孙儿输的不冤。”
静仪师太说道：
“李掌门谬赞了，她虽是赢了，但还是南乔少侠多有礼让的缘故，切莫娇惯了她。”
李成山摆摆手，说：
“还是先看看她与青城派高徒冲虚的比斗吧，看之前表现，这两人可称我蜀中年轻一代最为出色的了，相信他们的表现不会让我们失望。”
玄阳和静仪皆是点头，看向场中两人。
刚刚全程目睹了张兰君与李南乔比斗场面的陈景元心知这一战不会轻松，调息完毕后，抽出手中长剑，对张兰君说：
“请兰君师姐指教了。”
张兰君一楞，轻笑道，
“不曾想我也有被人叫师姐的一天。那师弟你便小心了。”
只见破空之声瞬间响起，张兰君手中两只短剑化为两道凌厉的银光，向陈景元当胸刺来，那剑光刚开始时只是两道银练，片刻之间，竟已化身千万，无处不在，将陈景元后路封死！
陈景元不动声色，猝然之间，同样一道银色的剑芒起自他手中，三尺长剑宛若一条游龙，向银光最盛处迎去。长剑与短剑瞬间在空中纠缠在一处。然而在碰撞瞬间，张兰君忽然消失，陈景元顿时扑了个空，身形往后面的夜色中去，正是张兰君又用上了那神妙的晓风逐月步法。
正在此时，又一条银光突然跃起，重重的向陈景元胸口袭来。
陈景元骇然变色，一式铁板桥躲过张兰君奇袭，鹤唳九天心法极速运转，手中长剑直直点刺而出，击打至张兰君短剑之上，手腕晃动间，长剑短剑密集碰撞，迸发出一连串嘹亮的锐音！
陈景元有些恼怒，心想你晓风逐月步法厉害，我八步神行就弱了吗？脚下逆踩八卦，与张兰君几在一瞬之间交换了方位。
张兰君不由一怔，手中略一迟疑，陈景元手中长剑竟突然发生了变化！凌厉之极的剑身竟抖动了起来，片刻间已化为有质无形的影子，兜头向张兰君罩来。正是青城绝学《天遁剑》，眼看就要趁着张兰君失神的片刻制敌！
张兰君脸色一变，拔身而起。就在她身形方起未起的瞬间，一枚石子骇然从陈景元手中电射而出，迅捷无比地向她冲来！
聂隐娘情知不妙，正要将石子打开，只听空气中传来一声尖利的嘶啸，那石子在另一枚石子碰撞下凌空弯折，重重的抽在她身上！
聂隐娘闷哼一声，心知已败。她调息片刻，说道:
“冲虚师弟，这就是《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
陈景元点点头，拱手道:
“承让了。”
这时台上响起了掌声，
“好好好，六奇四平两无敌，老夫今天是见识了青城派功法之妙了。最后一招便是老夫下场多半也只能靠横练功夫硬抗了。不愧是玄贞的弟子，哈哈哈。”
静仪也对着张兰君说道:
“兰君，还不谢谢你小师叔手下留情！”
张兰君瞪大了眼睛，小师叔？比自己还小的陈景元居然是自己师叔辈的高人？她不觉有些气恼，一双大眼狠狠剜了陈景元一眼，戏弄她一个晚辈有意思吗？
可能是看出了张兰君的羞恼，玄阳道士开口解释到，
“冲虚是我师兄玄贞的关门弟子，论辈分是比你高一辈，但兰君你不是青城弟子，也不必讲究这些虚礼，叫师弟叫师叔都是可以的。”
明白了事情缘由的张兰君这才明白不是陈景元有意作弄，看着唇红齿白，虽然年少但仍旧可以看出俊朗外貌的小道士一拱手，道了一声，
“谢谢，师。。。弟。”
终究还是没有改口。
小道士嘿了一声，心中存了一丝恶趣味，促狭的说道:
“师侄多礼了。”
李成山没有在意少男少女那些小小的别扭，让家人牵上来两只雪豹。虽是新生不久，但也有半人长短，一身皮毛像绸缎般光滑。它们冲着两人嗷呜一声，奶声奶气让人不经失笑。陈景元抱出一只，缓缓渡入道家真气，让小豹子舒服的打起了呼噜，亲昵的蹭了蹭陈景元的手掌。旁边的张兰君学着陈景元的动作同样驯服了另一只小豹子，欣喜的少年少女和可爱的雪豹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只是旁边的李南乔有些失落，看样子也是极为喜欢那对雪豹。玄阳江湖何等老道，看到李南乔失落的样子，叫李南乔过来，说道:
“李少侠，贫道观你铁掌运转间已是十分娴熟，内功也修行到了气息自生的境界，只是步伐变幻稍显生涩，贫道这边有一套自创的行云步，你若不嫌弃，贫道可传授于你。”
静仪也拿出当年行走江湖时得到的一块玉佩，说有安神静气的功效赠于李南乔。
一时间，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