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所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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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为敌，剑拔弩张的气氛下，秦霄依旧对宋忠君表示了肯定。
因为学识丰富，底蕴够深，对自己有自信，外加想象力丰富，宋忠君才能得到这样的答案。这件青铜盉上所谓的西洋字母‘A’，或许是商周时期，乃至更早之前，某历史上惊鸿一瞥、未曾留痕的小家族或小部族的图腾或徽记。
毫无疑问，宋忠君松了口气。谈不上狗屎运，毕竟也是涉险过关。
“我去，这样也行？”周嫣表示不理解，以她从小到大的学习，对青铜器的研究，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乍听上去，颇有些天方夜谭之感的答案。
当然，她的水平只是在同龄人之中出类拔萃。如果五年算一代，她的水平较之宋忠君和秦霄，中间差了多少代人？高手过招，她这个小菜鸟只能旁观。
以白老爷子为首的白家众族人，已经默认，这一轮比拼是平局。
尽管宋忠君还没亮出古玩考验秦霄，但人们对秦霄能过关毫不怀疑，因此这轮除非爆大冷，不然基本平局了。
人们很期待，下一轮，秦霄又会亮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考验宋忠君？
宋忠君却不认为这轮是平局，因为宋忠君有信心，自己即将亮出的宝贝，一定能难住秦霄，从而拿下秦霄。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辞职，是一定要辞职的。
拿下秦霄，挫败秦霄，再辞职，则不可同日而语。
说不定他离职后，白家会无比自责与悔恨，不该寒了他这位忠心耿耿的第一大功臣的心。
哪怕为了让白家品尝到亏待自己的苦果，这一局，宋忠君务必拿下！
他下定了决心，要掏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
上次鉴古大会，他用‘倥海鞘漆’考验秦霄，却误打误撞，秦霄先祖对‘倥海鞘漆’研究极深。这一次，他不信，秦家先祖还真全知全能不成？
宋忠君倒要看看，这一次他亮出的宝物，秦霄拿什么破解！
“姓秦的，擦亮你的狗眼，给我瞧好了！”宋忠君声音低沉，作势要探手去怀中掏东西。这件被他诩为压箱底宝贝的古玩，始终被他随身携带。
“你给我住手！”谁承想，没等宋忠君把宝贝掏出来，秦霄打断了他。
秦霄一脸困惑地道：“宋忠君，你精神病吧？我的考验你还没答出来，你就要掏古玩考验我了？谁允许你这样做的？咋滴，输赢是你说了算的？”
“照你这么比，那我确实比不过你。”
“玩赖也没有你这样的吧？”
闻言，宋忠君掏东西的手戛然而止，面色一僵。
以白老爷子为首的白家众族人不由眉头一挑，什么情况？还没完事？
还有后续？
宋忠君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吗？
秦霄不是对宋忠君的说法表示赞同了吗？
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你什么意思？”宋忠君皱眉道：“我怎么玩不起了？我说那件青铜盉上的西洋字母‘A’或许是某种抽象的图腾或徽记，有问题吗？”
“我承认我无法确切说出它的含义，但方向正确不就行了吗？”
“非要吹毛求疵，让我说到底？”
“那需要研究时间，不符合咱们当面分胜负的游戏规则。”
秦霄曼声说道：“谁让你说到底了？我对你表达赞赏，是因为你说得对。商周时期及以前，千奇百怪的符号、图腾、徽记数不胜数，你的推论没毛病，万一有个家族或势力，用符号‘A’代表某种咱们未明的事物，将其作为图腾或徽记，是有很大可能的，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
“但是！”
秦霄强调道：“所答非所问呀！”
“你的推论能证明你的学识与底蕴，我认可。”
“却并非这件青铜盉身上符号‘A’的意义。”
秦霄用手指轻轻敲击自己亮出来的青铜盉，重申道：“这上头的‘A’，和你的猜测，没有一毛钱关系，答案另有其事。”
“前任白家首席大掌眼，宋忠君先生，请继续作答。”
“嘶！”闻言，宋忠君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满脸的难以置信。
事实上，他已经将脑洞开到最大，毕生所学在头脑里飞速运转，才得出这样的猜测。可万万没想到，猜测对了，却答非所问！
至于以白老爷子为首的白家众族人，更不遑说。
宋忠君都搞不明白的问题，他们要是能搞明白，那还请宋忠君当这么多年首席大掌眼干啥？
除了秦霄外，所有的目光，直勾勾盯在那件青铜盉上，恨不能将它看烂。
空气中火光点点，众多目光带着无比浓烈的炽热与好奇。
真的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仅凭青铜盉上的丁点信息，秦霄又是如何知晓正确答案的？
秦霄真的是人类吗？地球人看不出来的东西，他能看得见？
关于秦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问题，人们已经思考无数遍了。
每一遍，都得不出确切的答案。
因为每一次，秦霄都能以人类之躯，看穿人类难以企及的微观级存在。
宋忠君沉默了。
这一次，他无数次变换的脸色之下，是一颗逐渐绝望的心。
他真的绝望了。
他黔驴技穷了。
穷尽所能，想不通也看不破，这青铜盉上，西洋字母‘A’存在的意义。
秦霄主动将青铜盉交给宋忠君，让他过手。
依然没用。
在手上把玩了将近半个小时，宋忠君一无所获。
所见，即所见。
青铜盉就是青铜盉，字母‘A’就是字母‘A’。
二者之间，没有丝毫必然的逻辑联系。
“咚！”宋忠君将青铜盉，搁在一张从秦霄掀桌的行为中幸存的凳子上。
这一举动，宣示着宋忠君的失败。
堂堂首席大掌眼，放一件古玩，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大声音？
别说宋忠君这种级别的大掌眼，哪怕是有经验的学徒掌眼……不，乃至是毫无经验的普通人，都知道古玩珍贵，要轻拿轻放。
放一件古玩，宋忠君发出了很大声响。
说明什么？
说明他手不稳了。
手不稳，说明他心乱了。
心乱了，连下意识里的保护古玩举动，都做不到也顾不上了。
宋忠君……败了。
即便为敌，剑拔弩张的气氛下，秦霄依旧对宋忠君表示了肯定。
因为学识丰富，底蕴够深，对自己有自信，外加想象力丰富，宋忠君才能得到这样的答案。这件青铜盉上所谓的西洋字母‘A’，或许是商周时期，乃至更早之前，某历史上惊鸿一瞥、未曾留痕的小家族或小部族的图腾或徽记。
毫无疑问，宋忠君松了口气。谈不上狗屎运，毕竟也是涉险过关。
“我去，这样也行？”周嫣表示不理解，以她从小到大的学习，对青铜器的研究，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乍听上去，颇有些天方夜谭之感的答案。
当然，她的水平只是在同龄人之中出类拔萃。如果五年算一代，她的水平较之宋忠君和秦霄，中间差了多少代人？高手过招，她这个小菜鸟只能旁观。
以白老爷子为首的白家众族人，已经默认，这一轮比拼是平局。
尽管宋忠君还没亮出古玩考验秦霄，但人们对秦霄能过关毫不怀疑，因此这轮除非爆大冷，不然基本平局了。
人们很期待，下一轮，秦霄又会亮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考验宋忠君？
宋忠君却不认为这轮是平局，因为宋忠君有信心，自己即将亮出的宝贝，一定能难住秦霄，从而拿下秦霄。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辞职，是一定要辞职的。
拿下秦霄，挫败秦霄，再辞职，则不可同日而语。
说不定他离职后，白家会无比自责与悔恨，不该寒了他这位忠心耿耿的第一大功臣的心。
哪怕为了让白家品尝到亏待自己的苦果，这一局，宋忠君务必拿下！
他下定了决心，要掏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
上次鉴古大会，他用‘倥海鞘漆’考验秦霄，却误打误撞，秦霄先祖对‘倥海鞘漆’研究极深。这一次，他不信，秦家先祖还真全知全能不成？
宋忠君倒要看看，这一次他亮出的宝物，秦霄拿什么破解！
“姓秦的，擦亮你的狗眼，给我瞧好了！”宋忠君声音低沉，作势要探手去怀中掏东西。这件被他诩为压箱底宝贝的古玩，始终被他随身携带。
“你给我住手！”谁承想，没等宋忠君把宝贝掏出来，秦霄打断了他。
秦霄一脸困惑地道：“宋忠君，你精神病吧？我的考验你还没答出来，你就要掏古玩考验我了？谁允许你这样做的？咋滴，输赢是你说了算的？”
“照你这么比，那我确实比不过你。”
“玩赖也没有你这样的吧？”
闻言，宋忠君掏东西的手戛然而止，面色一僵。
以白老爷子为首的白家众族人不由眉头一挑，什么情况？还没完事？
还有后续？
宋忠君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吗？
秦霄不是对宋忠君的说法表示赞同了吗？
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你什么意思？”宋忠君皱眉道：“我怎么玩不起了？我说那件青铜盉上的西洋字母‘A’或许是某种抽象的图腾或徽记，有问题吗？”
“我承认我无法确切说出它的含义，但方向正确不就行了吗？”
“非要吹毛求疵，让我说到底？”
“那需要研究时间，不符合咱们当面分胜负的游戏规则。”
秦霄曼声说道：“谁让你说到底了？我对你表达赞赏，是因为你说得对。商周时期及以前，千奇百怪的符号、图腾、徽记数不胜数，你的推论没毛病，万一有个家族或势力，用符号‘A’代表某种咱们未明的事物，将其作为图腾或徽记，是有很大可能的，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
“但是！”
秦霄强调道：“所答非所问呀！”
“你的推论能证明你的学识与底蕴，我认可。”
“却并非这件青铜盉身上符号‘A’的意义。”
秦霄用手指轻轻敲击自己亮出来的青铜盉，重申道：“这上头的‘A’，和你的猜测，没有一毛钱关系，答案另有其事。”
“前任白家首席大掌眼，宋忠君先生，请继续作答。”
“嘶！”闻言，宋忠君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满脸的难以置信。
事实上，他已经将脑洞开到最大，毕生所学在头脑里飞速运转，才得出这样的猜测。可万万没想到，猜测对了，却答非所问！
至于以白老爷子为首的白家众族人，更不遑说。
宋忠君都搞不明白的问题，他们要是能搞明白，那还请宋忠君当这么多年首席大掌眼干啥？
除了秦霄外，所有的目光，直勾勾盯在那件青铜盉上，恨不能将它看烂。
空气中火光点点，众多目光带着无比浓烈的炽热与好奇。
真的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仅凭青铜盉上的丁点信息，秦霄又是如何知晓正确答案的？
秦霄真的是人类吗？地球人看不出来的东西，他能看得见？
关于秦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问题，人们已经思考无数遍了。
每一遍，都得不出确切的答案。
因为每一次，秦霄都能以人类之躯，看穿人类难以企及的微观级存在。
宋忠君沉默了。
这一次，他无数次变换的脸色之下，是一颗逐渐绝望的心。
他真的绝望了。
他黔驴技穷了。
穷尽所能，想不通也看不破，这青铜盉上，西洋字母‘A’存在的意义。
秦霄主动将青铜盉交给宋忠君，让他过手。
依然没用。
在手上把玩了将近半个小时，宋忠君一无所获。
所见，即所见。
青铜盉就是青铜盉，字母‘A’就是字母‘A’。
二者之间，没有丝毫必然的逻辑联系。
“咚！”宋忠君将青铜盉，搁在一张从秦霄掀桌的行为中幸存的凳子上。
这一举动，宣示着宋忠君的失败。
堂堂首席大掌眼，放一件古玩，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大声音？
别说宋忠君这种级别的大掌眼，哪怕是有经验的学徒掌眼……不，乃至是毫无经验的普通人，都知道古玩珍贵，要轻拿轻放。
放一件古玩，宋忠君发出了很大声响。
说明什么？
说明他手不稳了。
手不稳，说明他心乱了。
心乱了，连下意识里的保护古玩举动，都做不到也顾不上了。
宋忠君……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