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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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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的这个问题很简单，南宫睿似乎没有必要回答，这是世上的强者又有谁不想要得到龙族的传承？
得到了魂玉，就意味着得到龙族遗留在这世间强大的力量！
这个世间几乎所有的修行者都会被这强大的力量所吸引而不顾一起的去寻找，甚至是抢夺！
如今有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南宫睿的面前，他又怎会拒绝？
“你觉得这世上有人会像是龙青鸾那样傻吗？”南宫睿罕见的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她傻吗？我倒是觉得她才是这个世上难得通透的人。”
“哦？何以见得？”说到龙青鸾的身上，南宫睿才难得的回道。
青玉星眸微暗，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魂玉若出世，必将成为这世上纷争之所在，换句话说，任何人得到了魂玉，都不可避免的会陷入这个纷争的中心！”
“龙青鸾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放弃魂玉只要君无邪哥哥，弃天下而选所爱，这也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弃天下而选所爱？”君无邪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似乎若有所思。
青玉俏丽的身影与南宫睿并肩而立，她俯视着陷入黑暗中的苍茫大地，双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可她的话实在说得太清太淡，被夜风一吹便散了……
……
山洞中如墨染般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君无邪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颗夜明珠，顿时清冷的光华从其中倾泻而来，将石洞中的黑暗驱散了不少。
因着夜明珠的光亮，龙青鸾与君无邪才打量起这山洞的四壁，入目所在这山洞的石壁也同样是黝黑一片，似乎并未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山洞并不算大，从石壁到石板铺就的石路尽可以一目了然，只是在山洞的尽头又出现了一处紧闭着的石门。
龙青鸾看向那扇石门，面沉似水……这是石洞里唯一的石室，而她要找的人也必然就在这石室之中。
石室的门只是普通的石门，并不需要多少力气就可以推开，可龙青鸾的手放在石门上，却久久未曾动作。
“青鸾，你既然想要面对，就不要退缩！”君无邪的双手笼在她的掌上，并在她耳边轻语道。
龙青鸾回眸看着他，从他微暖的眸光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面前的石门被他们协力推开了一道缝隙，古旧腐朽的气息迎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女人微弱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虽然微弱得仿佛似有似无，可却像是一声炸雷响彻在龙青鸾的耳畔，凤舞真的被关在这里面！
也就是这时候，君无邪已经牵起她的手：“进去吧！”
石室之中的阴暗被君无邪掌中的夜明珠一寸寸的驱散，龙青鸾与君无邪并肩进入石室，才见到周围黝黑的石壁上挂着四条雪白色的铁链。
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被这四条铁链分别捆住手脚，并悬在半空！
那女子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就像是个白色的纸片飘在空中，她的手腕被白色的铁链从中穿入皮肉，却没有一点鲜血淌下。
大约是感到了久违的光亮，女人低垂着发丝轻轻晃了晃，随即她更是缓缓的抬起了头……
龙青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张脸，这与她在幻境中见到的凤舞完全是另一个模样！
这女人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双眸因为长久未见光亮而微微眯着，双颊深陷呈紫青色，皮肤上的皱纹更是纵横交错，嘴唇干枯得就像是两片粘在一起的砂纸。
这哪里还是美丽万方的凤舞？完全就是一个形若枯槁的老太婆！
片刻之后，凤舞忽然睁大了眼眸，她暗淡的眸光忽然变得晶亮无比并直愣愣的钉在龙青鸾的身上！
“琉璃？琉璃你没有死？怎么可能，你明明是死了的，死了的啊！”凤舞衰老丑陋的脸有些扭曲变形，她的声音如同锯木般难听。
龙青鸾看着她如今这副模样，冷冷一笑还未说话，就见凤舞的眼眸忽然瞪得比之前更大了几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的意味！
“沐阳！沐阳……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琉璃没有死，她没有死！你放了我吧，我那样做只是、只是因为爱你啊！”
凤舞显然将君无邪当成了沐阳，她疯狂的挣扎着，却被那四条白色的铁链拴得死死的，只能徒劳的在空中晃动着身体。
龙青鸾冷睨着凤舞悬在半空的身子，逐开口说道：“凤舞，直到如今你还敢说你是为了沐阳，是为了爱他才这样做？”
“就是因为你口中所谓的爱，你将我娘从山崖上推落还得她提前生产，她本还有数年的寿命，她本可以陪着自己的女儿安享天伦！”
“可就是因为你的爱，让她在分娩之日就魂归星海！也是因为你……让我的爹爹来不及将魂玉炼制成功，他只能拼尽所有神识与真元，才将魂玉勉强封印在我的幽府之中替我续命！”
“就是因为你的爱，我娘死了，我爹也死了！我从出生那日起，就成为了孤儿！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那你告诉我，你的爱带来的到底是什么？”
凤舞怔住了，她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看着龙青鸾。
她似乎被龙青鸾的这几乎话给震住了，也好像是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那我替你说吧！你的爱带给其他人的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死亡，带给你自己的则是毁灭！”
“毁灭？毁灭？你是琉璃和沐阳的女儿？你……竟然是琉璃与沐阳生下的女儿！”凤舞的眸光忽然露出狠厉的光芒，就像是一根尖利的毒刺！
“怎么？你是不是认为我根本就活不下来，又或者说，你压根就不希望我活下来？”龙青鸾冷笑着问。
凤舞惨笑着，她的笑声在整个石室里回荡！
片刻之后，她骤然收住笑意凝眸说道：“这怪得了谁？琉璃她在如何也是一介凡人，沐阳为了能够让她多活些日子，将珍贵无比的真龙之血给了她！”
“你们知道这真龙之血对于龙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凤舞问完又摇头说道：“你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失去了真龙之血的龙族，就仿佛困于浅滩，他再也不可能翱翔于九天之外，他再也无法离开这片大陆，他永远无法去找他的族人，他只能这样孤独一世！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琉璃！”
“可结果呢？真龙之血只让琉璃比一般人多活了几百年，她终究是要死去的，可临时之前她的腹中却有了你！”
“她为什么执意要生下你？沐阳是龙族，是这个世上最高贵的种族，他的后裔不该被人类的血液所污染，这是对他的侮辱！”
“可你娘却丝毫不为了沐阳着想，就为了留住腹中的你，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也不顾沐阳的感受!”
“沐阳放弃了如族人团聚的机会，为了你娘甘愿困于这片龙域之中，可你娘却为了你，不止辜负了沐阳的一片深情，还妄图为龙族留下你这个血脉不纯的妖孽！”
“为了你娘的自私，沐阳历尽千辛在这世间寻找神器想要为你与你娘续命！他真是疯了，竟然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你与你娘的性命！”
“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沐阳去死？该死的不是他，是你娘还有你这个妖孽！哈哈哈哈……所以，我宁愿沐阳恨我一生，我也不能让你娘和你这个妖孽留在这个世上！”
凤舞说完，许是心情太过激动，竟是气喘个不停。
石室中静谧一片，唯有凤舞悬在空中的身子因为激动而晃个不停，龙青鸾站在她的身下，对着她扭曲得仿佛鬼魅的脸，微微摇头。
“你说完了？你自诩深爱我爹，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爹为什么明知道失去真龙之血的后果，还要执意让我娘服食？”
“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离开，有了我娘……他甘心被一辈子待在这片龙域，哪怕是之后会孤老而死，他也无怨无悔！”
“作为龙族，他甘愿为了我娘舍弃族人，舍弃自由，舍弃所拥有的一切，只为了换我娘能够多活些时日，哪怕只换得数年，甚至数天，数个时辰，他也会这样去做！这才是我爹爹对我娘的爱，你又懂得几分？”
“你说我娘自私？她执意在必死无疑的情况之下也要将我生下来，只是为了让我爹在今后漫长的岁月中能与有我相伴，不至于孤单终老！”
“她拼了命也要为了我爹，这才是爱，又何来自私！”
“至于我这个你口中血脉不纯的妖孽，也许在这片种族分明的大陆上，在所有人的眼中看来，我的确是个妖孽，可在我爹娘看来，我却是比他们生命还要宝贵的孩儿！”
“凤舞，你觉得我是妖孽，可我爹娘却为了我这个妖孽双双殒命！若非你将我娘亲推落山崖，这一切可能并非如今这个样子！
“我爹会有足够的时间炼制魂玉，我也不会因为早产几个月而性命不保，我爹也不会为了要救我而耗尽了真元！”
“凤舞，这一切都是你的自私做造成的！你爱沐阳吗？不……你不爱，你爱的只是存在于想象中的龙族！”
“你的自私就是这世上最狠毒的刀剑，是你害死了我的爹娘，同时也毁灭了你自己！”
青玉的这个问题很简单，南宫睿似乎没有必要回答，这是世上的强者又有谁不想要得到龙族的传承？
得到了魂玉，就意味着得到龙族遗留在这世间强大的力量！
这个世间几乎所有的修行者都会被这强大的力量所吸引而不顾一起的去寻找，甚至是抢夺！
如今有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南宫睿的面前，他又怎会拒绝？
“你觉得这世上有人会像是龙青鸾那样傻吗？”南宫睿罕见的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她傻吗？我倒是觉得她才是这个世上难得通透的人。”
“哦？何以见得？”说到龙青鸾的身上，南宫睿才难得的回道。
青玉星眸微暗，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魂玉若出世，必将成为这世上纷争之所在，换句话说，任何人得到了魂玉，都不可避免的会陷入这个纷争的中心！”
“龙青鸾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放弃魂玉只要君无邪哥哥，弃天下而选所爱，这也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弃天下而选所爱？”君无邪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似乎若有所思。
青玉俏丽的身影与南宫睿并肩而立，她俯视着陷入黑暗中的苍茫大地，双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可她的话实在说得太清太淡，被夜风一吹便散了……
……
山洞中如墨染般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君无邪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颗夜明珠，顿时清冷的光华从其中倾泻而来，将石洞中的黑暗驱散了不少。
因着夜明珠的光亮，龙青鸾与君无邪才打量起这山洞的四壁，入目所在这山洞的石壁也同样是黝黑一片，似乎并未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山洞并不算大，从石壁到石板铺就的石路尽可以一目了然，只是在山洞的尽头又出现了一处紧闭着的石门。
龙青鸾看向那扇石门，面沉似水……这是石洞里唯一的石室，而她要找的人也必然就在这石室之中。
石室的门只是普通的石门，并不需要多少力气就可以推开，可龙青鸾的手放在石门上，却久久未曾动作。
“青鸾，你既然想要面对，就不要退缩！”君无邪的双手笼在她的掌上，并在她耳边轻语道。
龙青鸾回眸看着他，从他微暖的眸光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面前的石门被他们协力推开了一道缝隙，古旧腐朽的气息迎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女人微弱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虽然微弱得仿佛似有似无，可却像是一声炸雷响彻在龙青鸾的耳畔，凤舞真的被关在这里面！
也就是这时候，君无邪已经牵起她的手：“进去吧！”
石室之中的阴暗被君无邪掌中的夜明珠一寸寸的驱散，龙青鸾与君无邪并肩进入石室，才见到周围黝黑的石壁上挂着四条雪白色的铁链。
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被这四条铁链分别捆住手脚，并悬在半空！
那女子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就像是个白色的纸片飘在空中，她的手腕被白色的铁链从中穿入皮肉，却没有一点鲜血淌下。
大约是感到了久违的光亮，女人低垂着发丝轻轻晃了晃，随即她更是缓缓的抬起了头……
龙青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张脸，这与她在幻境中见到的凤舞完全是另一个模样！
这女人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双眸因为长久未见光亮而微微眯着，双颊深陷呈紫青色，皮肤上的皱纹更是纵横交错，嘴唇干枯得就像是两片粘在一起的砂纸。
这哪里还是美丽万方的凤舞？完全就是一个形若枯槁的老太婆！
片刻之后，凤舞忽然睁大了眼眸，她暗淡的眸光忽然变得晶亮无比并直愣愣的钉在龙青鸾的身上！
“琉璃？琉璃你没有死？怎么可能，你明明是死了的，死了的啊！”凤舞衰老丑陋的脸有些扭曲变形，她的声音如同锯木般难听。
龙青鸾看着她如今这副模样，冷冷一笑还未说话，就见凤舞的眼眸忽然瞪得比之前更大了几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的意味！
“沐阳！沐阳……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琉璃没有死，她没有死！你放了我吧，我那样做只是、只是因为爱你啊！”
凤舞显然将君无邪当成了沐阳，她疯狂的挣扎着，却被那四条白色的铁链拴得死死的，只能徒劳的在空中晃动着身体。
龙青鸾冷睨着凤舞悬在半空的身子，逐开口说道：“凤舞，直到如今你还敢说你是为了沐阳，是为了爱他才这样做？”
“就是因为你口中所谓的爱，你将我娘从山崖上推落还得她提前生产，她本还有数年的寿命，她本可以陪着自己的女儿安享天伦！”
“可就是因为你的爱，让她在分娩之日就魂归星海！也是因为你……让我的爹爹来不及将魂玉炼制成功，他只能拼尽所有神识与真元，才将魂玉勉强封印在我的幽府之中替我续命！”
“就是因为你的爱，我娘死了，我爹也死了！我从出生那日起，就成为了孤儿！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那你告诉我，你的爱带来的到底是什么？”
凤舞怔住了，她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看着龙青鸾。
她似乎被龙青鸾的这几乎话给震住了，也好像是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那我替你说吧！你的爱带给其他人的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死亡，带给你自己的则是毁灭！”
“毁灭？毁灭？你是琉璃和沐阳的女儿？你……竟然是琉璃与沐阳生下的女儿！”凤舞的眸光忽然露出狠厉的光芒，就像是一根尖利的毒刺！
“怎么？你是不是认为我根本就活不下来，又或者说，你压根就不希望我活下来？”龙青鸾冷笑着问。
凤舞惨笑着，她的笑声在整个石室里回荡！
片刻之后，她骤然收住笑意凝眸说道：“这怪得了谁？琉璃她在如何也是一介凡人，沐阳为了能够让她多活些日子，将珍贵无比的真龙之血给了她！”
“你们知道这真龙之血对于龙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凤舞问完又摇头说道：“你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失去了真龙之血的龙族，就仿佛困于浅滩，他再也不可能翱翔于九天之外，他再也无法离开这片大陆，他永远无法去找他的族人，他只能这样孤独一世！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琉璃！”
“可结果呢？真龙之血只让琉璃比一般人多活了几百年，她终究是要死去的，可临时之前她的腹中却有了你！”
“她为什么执意要生下你？沐阳是龙族，是这个世上最高贵的种族，他的后裔不该被人类的血液所污染，这是对他的侮辱！”
“可你娘却丝毫不为了沐阳着想，就为了留住腹中的你，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也不顾沐阳的感受!”
“沐阳放弃了如族人团聚的机会，为了你娘甘愿困于这片龙域之中，可你娘却为了你，不止辜负了沐阳的一片深情，还妄图为龙族留下你这个血脉不纯的妖孽！”
“为了你娘的自私，沐阳历尽千辛在这世间寻找神器想要为你与你娘续命！他真是疯了，竟然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你与你娘的性命！”
“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沐阳去死？该死的不是他，是你娘还有你这个妖孽！哈哈哈哈……所以，我宁愿沐阳恨我一生，我也不能让你娘和你这个妖孽留在这个世上！”
凤舞说完，许是心情太过激动，竟是气喘个不停。
石室中静谧一片，唯有凤舞悬在空中的身子因为激动而晃个不停，龙青鸾站在她的身下，对着她扭曲得仿佛鬼魅的脸，微微摇头。
“你说完了？你自诩深爱我爹，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爹为什么明知道失去真龙之血的后果，还要执意让我娘服食？”
“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离开，有了我娘……他甘心被一辈子待在这片龙域，哪怕是之后会孤老而死，他也无怨无悔！”
“作为龙族，他甘愿为了我娘舍弃族人，舍弃自由，舍弃所拥有的一切，只为了换我娘能够多活些时日，哪怕只换得数年，甚至数天，数个时辰，他也会这样去做！这才是我爹爹对我娘的爱，你又懂得几分？”
“你说我娘自私？她执意在必死无疑的情况之下也要将我生下来，只是为了让我爹在今后漫长的岁月中能与有我相伴，不至于孤单终老！”
“她拼了命也要为了我爹，这才是爱，又何来自私！”
“至于我这个你口中血脉不纯的妖孽，也许在这片种族分明的大陆上，在所有人的眼中看来，我的确是个妖孽，可在我爹娘看来，我却是比他们生命还要宝贵的孩儿！”
“凤舞，你觉得我是妖孽，可我爹娘却为了我这个妖孽双双殒命！若非你将我娘亲推落山崖，这一切可能并非如今这个样子！
“我爹会有足够的时间炼制魂玉，我也不会因为早产几个月而性命不保，我爹也不会为了要救我而耗尽了真元！”
“凤舞，这一切都是你的自私做造成的！你爱沐阳吗？不……你不爱，你爱的只是存在于想象中的龙族！”
“你的自私就是这世上最狠毒的刀剑，是你害死了我的爹娘，同时也毁灭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