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天堂和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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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
前两回宋老和古老两人一个为着明朝年间的青花瓷争抢的面红耳赤，一个为着唐朝时期的凤头簪，最后一概不落地全进了韩某人的口袋。
这一次，雷打不动，韩某人又不声不响地出手了，在这之前，一点也没有任何征兆。
林悦只以为韩大少只对古董感兴趣，所以也没想到这一层面，原来这货对玉石也是兴趣十足，刚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林悦扭过头，“你是真要？还是和我开玩笑的？”
韩煜往那边一站，气势十足，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勾了勾唇，“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
不太像。
“你要是真要的话，不要那么多了，五百万就行了……”简而言之，赚谁的钱都是赚，不过你的还是不要了。
前两回，都让林悦给赚了不少，这回要是还黑他，林悦心里都过意不去了。
不过这话听在韩煜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个意思了，他弯下腰，凑在她耳边道，“觉得赚我的钱过意不去？”
他一边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林悦的耳朵可疑地红了一红，见他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林悦瞪了他一眼，“给你便宜还不好，难不成你这钱不用掉还不舒服？”
韩煜低沉一笑，“傻丫头，你恐怕还不知道，韩氏旗下有一家连锁珠宝公司，所以即便是要买，我是以公司的名义，而不是以个人，你就按一千五百万算就行了。再者，我也不亏，这料子个头大，掏一掏，也能掏出十几二十套镯子了，上市一卖，价格就反伤一番了。”
林悦这会儿还在想韩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综合性公司，怎么似乎涉及这么多的产业，那边人群里已经有人向韩某人问好来了，“韩总，我是霖城这边的王磊，是分公司的负责人。”
韩煜点了点头，稍微招呼了一声，就没再多说什么。
而这边林悦已经定下来了，珠宝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卖主已经定下来卖给谁了，这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这会儿也已经都散开了。
宋老和古老倒没说什么，在他们看来，韩少只是关心人才，林丫头运气好，能给韩少带来利益，所以两人关系就非同一般了。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关系不仅不一般，而且到了另一种层次，至少旁边的两个小辈算是看出来了。
“宋哥，你知不知道早上来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嫉妒你。”古天风把话说开，只是这时候面色更多的，是一抹释然。
男人嘛，喜欢女人的前提下，也是在欣赏女人。林悦或许本身的魅力未必有那么大，可是有些东西结合在一块，就能让人移不开眼，这是他们以前所没有经历过的。
宋临淡淡地眯着眸子，许久后睁开，仿佛刚才的失落并不曾在他的面上出现过一般，他随性地笑了笑，“其实我是看出来了，你觉得她和我忙在一处，势必感情不一般，不过我想这也就只是工作请，同事情了，别的再多，她也不肯再分出来了。”
因为再多的，再另一个身上。
如果换做旁人，他们还能争一争，可是这个人是韩煜，他们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不说古家了，连宋家都要忌惮三分的，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古天风心里明白，不过现在林悦年龄小，之后的一切什么都有可能！韩少就算有那个心思，不过万一以后相隔两地，林悦淡了这个心思，韩少总不可能强逼着她做什么……
所以未必没有这个机会。
……
相比较这两位，场中的另一个人则是气得牙疼，宁惜羽从小开始就没人敢给她气受，可是今天一天因为这个女人她已经难受了不知道几次，明明是一块看着平凡无奇的破石头，那臭丫头却开出了高冰种的翡翠，卖出了天价，而这卖，还是卖给了韩少……
刚开始只是怀疑，可是现在她真的能确定，韩少对这丫头有几分心思……
此时生气归生气，不过大头还是在她所买的那一块半赌毛料上，那臭丫头能开出那么好的料子来，她这块表现不差，许是能开出更好的来！
她在这边解石，林悦也乐得看这个热闹，意味深长地来了那么一句，“宁小姐，我是觉得这摊位上的风水不错，我那块毛料都能解出东西来，你这块，呵，也跑不了！”
林悦在这边说着，周围的一些珠宝商人都竖起耳朵听了个清楚，眼睛扫向那块大个头的半赌毛料，眼睛都是放了光的，“水头不错，看不见白雾，指不定这能出超过冰种的翡翠呢！”
“切了吧，让大伙儿见见！”
原本宁惜羽还在踌躇，可是听着众人的怂恿，再看着那臭丫头一脸的得色，心下的那股劲一下子被激了起来，旁边还有珠宝商在趁着没切石之前，问了一句，“宁小姐，您买了三百万，不知道我出三百五十万，您是否能割爱？”
“我出三百六十万！”
既是宝贝，大家都抢着来，这会儿宁惜羽的那点子踌躇也不见了，想要在霍霍大刀下，让大家都看看她宁惜羽赌出个什么好宝贝来！
这么一想，她转念就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宁氏旗下有珠宝公司，所以真要开出了翡翠，那只能自家留着了，这实在不好意思。毕竟这宝贝是我一眼就相中了，也不像某些人捡快几百块的破石头就中了大奖。”
这么说着，明显就是在讽刺林悦只有运气，而没有眼力。
林悦不以为然，韩煜阴着脸，那边宋临却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平时虽然看着和和气气，可是那是对林悦，而不是对所有人！宋大公子可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
宁家说起来是霖城市的第一豪门，可是那是明面上的说法，宋家的地位摆在那儿，又岂会差到哪里去，不过是都在一个层面上的。
宋临冷不丁地酸了这女人一句，“宁大小姐，你这话挺有意思的，赌石既然都是赌了，难不成还不能靠运气？我倒是看你眼力劲好，没有运气，能赌出个什么宝贝来！还愣着干什么，既然要开，就让大伙儿看看，你宁大小姐的赌石水平该是怎么样的！”
“你！”宁惜羽没想到宋临也会为这丫头顶她，一时间更是让她迫切地想要这块毛料中开出一个极品翡翠，好狠狠地打一回那臭丫头的脸。
她没再看宋临，不过她把眼神转到宋老爷子的身上，笑了笑，“宋老，你解石的手艺我们小一辈可都是知道的，刚才你露一手，这回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宋老爷子看了看眼前这么大块头的毛料，想着就算真要解开，要花费的精力肯定超出人的想象，所以他也没有应下来，“这样吧，我划几道线，你让人按照这些线路来解。”
宁氏的面子，他不好拂，可是也没到一定要低头的地步。
展厅这边已经挤满了人，刚才离开的珠宝商又再次拐了回来，要知道宁家大小姐能当众解石这种机会不多，就算买不到宝贝，可是能一睹风采也是不错的。
宁惜羽定了一下心神，让人开动机器向所画白线之处切了下去，在一阵刺耳的“咔嚓”声中，那块半赌的毛料被一分为二。
“唉……”巨大的叹息声，从紧围在最前面的人群里传了出去，后面的人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刀肯定是切垮掉了，宁惜羽脸色一白，面上自然不大好看。
怎么会是这样？
“这块毛料最多能出三五个挂件，基本上算是废了，宁小姐，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人群中有人出声道。
三五个挂件，宁惜羽心里头不是滋味，那臭丫头能解出高冰种翡翠，可是自己……这三百万虽说她能动用，可是无缘无故少了那么多钱，家族的人只会骂她败家，而不会看到她别的心思。
宁惜羽不打算就这么放弃，又让人继续朝着一点开绿的天窗继续擦下去，可是果其不然，就像之前出声的那人所说，料子不过是最普通的豆青种料子，三五个挂件，不过是十来万的价格，根本值不了什么钱。
人群很快散去，有人叹气有人像看好戏一样看着宁大小姐……就算宁家再有钱，可是一下子砸下三百万买一堆破石头，也难免会有心疼……
宁惜羽捏着粉拳，气怒地站在林悦的身前，“一定是你！你故意的对不对，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买这堆破石头……“
林悦一脸疑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不太明白宁小姐说的什么话，不过这怎么能和我有关，我当时还想买呢，不过宁小姐你抢先了，把这玩意儿霸在自己手里，我也没办法……当时我也气呢，不过现在想想，宁小姐真是好人，宁愿自己亏大发也要挡在我身前。”
她这么一说，宁惜羽心里都快气炸了，眼睁睁看着林悦走开，却别无他法，只是眸子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
能欺到她头上的人不多，可是既然今天她已被欺至这样，她怎么能放过这丫头？等着吧，不要多久，她就要这丫头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
林悦没管宁大小姐是什么心态，不过她心情挺好的，这会儿哼着小曲就出了大厅，原本想找宋临和古天风的，那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这一回头，旁边唯一站着的一个，就是韩某人韩大少。
韩煜似笑非笑地眯着眸子，“你是不是早知道那里头没有翡翠，所以才弄了这一出恶作剧？”
林悦也不否认，只是道，“恶作剧是真的，不过你说错一点，我不是神仙，所以不知道那里头有什么……那一句话是神仙难断寸玉，我压根儿不知道里头有什么，不过赌石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我就相信我的人品，相信那里不会有翡翠……呵，谁想，老天都在帮我呢！”
小家伙鼓着腮帮子，小嘴一勾一勾的，看得韩煜也是觉得挺有意思，这会儿，他突然想到了这次霖城之行的目的。
“小悦。”
“恩？”林悦顿住脚步，扭头看他。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很好啊，反正还挺不错的。”仗义、勇敢、果断，还对她不错，这是她对韩煜的印象。
“只是很好，没有别的？”
林悦后知后觉地笑了笑，“你举个例子，我听听。”
韩某人头回问情，还不熟络，尤其是比他小上这么多的少女，他沉默了一阵，才道，“那我打个比方。例如，我是这么想的。”
他把她按在墙角，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按住她的后脑勺，蜻蜓点水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记。
“而你，你又是怎么想的？”
林悦，“……”
前两回宋老和古老两人一个为着明朝年间的青花瓷争抢的面红耳赤，一个为着唐朝时期的凤头簪，最后一概不落地全进了韩某人的口袋。
这一次，雷打不动，韩某人又不声不响地出手了，在这之前，一点也没有任何征兆。
林悦只以为韩大少只对古董感兴趣，所以也没想到这一层面，原来这货对玉石也是兴趣十足，刚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林悦扭过头，“你是真要？还是和我开玩笑的？”
韩煜往那边一站，气势十足，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勾了勾唇，“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
不太像。
“你要是真要的话，不要那么多了，五百万就行了……”简而言之，赚谁的钱都是赚，不过你的还是不要了。
前两回，都让林悦给赚了不少，这回要是还黑他，林悦心里都过意不去了。
不过这话听在韩煜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个意思了，他弯下腰，凑在她耳边道，“觉得赚我的钱过意不去？”
他一边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林悦的耳朵可疑地红了一红，见他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林悦瞪了他一眼，“给你便宜还不好，难不成你这钱不用掉还不舒服？”
韩煜低沉一笑，“傻丫头，你恐怕还不知道，韩氏旗下有一家连锁珠宝公司，所以即便是要买，我是以公司的名义，而不是以个人，你就按一千五百万算就行了。再者，我也不亏，这料子个头大，掏一掏，也能掏出十几二十套镯子了，上市一卖，价格就反伤一番了。”
林悦这会儿还在想韩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综合性公司，怎么似乎涉及这么多的产业，那边人群里已经有人向韩某人问好来了，“韩总，我是霖城这边的王磊，是分公司的负责人。”
韩煜点了点头，稍微招呼了一声，就没再多说什么。
而这边林悦已经定下来了，珠宝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卖主已经定下来卖给谁了，这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这会儿也已经都散开了。
宋老和古老倒没说什么，在他们看来，韩少只是关心人才，林丫头运气好，能给韩少带来利益，所以两人关系就非同一般了。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关系不仅不一般，而且到了另一种层次，至少旁边的两个小辈算是看出来了。
“宋哥，你知不知道早上来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嫉妒你。”古天风把话说开，只是这时候面色更多的，是一抹释然。
男人嘛，喜欢女人的前提下，也是在欣赏女人。林悦或许本身的魅力未必有那么大，可是有些东西结合在一块，就能让人移不开眼，这是他们以前所没有经历过的。
宋临淡淡地眯着眸子，许久后睁开，仿佛刚才的失落并不曾在他的面上出现过一般，他随性地笑了笑，“其实我是看出来了，你觉得她和我忙在一处，势必感情不一般，不过我想这也就只是工作请，同事情了，别的再多，她也不肯再分出来了。”
因为再多的，再另一个身上。
如果换做旁人，他们还能争一争，可是这个人是韩煜，他们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不说古家了，连宋家都要忌惮三分的，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古天风心里明白，不过现在林悦年龄小，之后的一切什么都有可能！韩少就算有那个心思，不过万一以后相隔两地，林悦淡了这个心思，韩少总不可能强逼着她做什么……
所以未必没有这个机会。
……
相比较这两位，场中的另一个人则是气得牙疼，宁惜羽从小开始就没人敢给她气受，可是今天一天因为这个女人她已经难受了不知道几次，明明是一块看着平凡无奇的破石头，那臭丫头却开出了高冰种的翡翠，卖出了天价，而这卖，还是卖给了韩少……
刚开始只是怀疑，可是现在她真的能确定，韩少对这丫头有几分心思……
此时生气归生气，不过大头还是在她所买的那一块半赌毛料上，那臭丫头能开出那么好的料子来，她这块表现不差，许是能开出更好的来！
她在这边解石，林悦也乐得看这个热闹，意味深长地来了那么一句，“宁小姐，我是觉得这摊位上的风水不错，我那块毛料都能解出东西来，你这块，呵，也跑不了！”
林悦在这边说着，周围的一些珠宝商人都竖起耳朵听了个清楚，眼睛扫向那块大个头的半赌毛料，眼睛都是放了光的，“水头不错，看不见白雾，指不定这能出超过冰种的翡翠呢！”
“切了吧，让大伙儿见见！”
原本宁惜羽还在踌躇，可是听着众人的怂恿，再看着那臭丫头一脸的得色，心下的那股劲一下子被激了起来，旁边还有珠宝商在趁着没切石之前，问了一句，“宁小姐，您买了三百万，不知道我出三百五十万，您是否能割爱？”
“我出三百六十万！”
既是宝贝，大家都抢着来，这会儿宁惜羽的那点子踌躇也不见了，想要在霍霍大刀下，让大家都看看她宁惜羽赌出个什么好宝贝来！
这么一想，她转念就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宁氏旗下有珠宝公司，所以真要开出了翡翠，那只能自家留着了，这实在不好意思。毕竟这宝贝是我一眼就相中了，也不像某些人捡快几百块的破石头就中了大奖。”
这么说着，明显就是在讽刺林悦只有运气，而没有眼力。
林悦不以为然，韩煜阴着脸，那边宋临却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平时虽然看着和和气气，可是那是对林悦，而不是对所有人！宋大公子可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
宁家说起来是霖城市的第一豪门，可是那是明面上的说法，宋家的地位摆在那儿，又岂会差到哪里去，不过是都在一个层面上的。
宋临冷不丁地酸了这女人一句，“宁大小姐，你这话挺有意思的，赌石既然都是赌了，难不成还不能靠运气？我倒是看你眼力劲好，没有运气，能赌出个什么宝贝来！还愣着干什么，既然要开，就让大伙儿看看，你宁大小姐的赌石水平该是怎么样的！”
“你！”宁惜羽没想到宋临也会为这丫头顶她，一时间更是让她迫切地想要这块毛料中开出一个极品翡翠，好狠狠地打一回那臭丫头的脸。
她没再看宋临，不过她把眼神转到宋老爷子的身上，笑了笑，“宋老，你解石的手艺我们小一辈可都是知道的，刚才你露一手，这回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宋老爷子看了看眼前这么大块头的毛料，想着就算真要解开，要花费的精力肯定超出人的想象，所以他也没有应下来，“这样吧，我划几道线，你让人按照这些线路来解。”
宁氏的面子，他不好拂，可是也没到一定要低头的地步。
展厅这边已经挤满了人，刚才离开的珠宝商又再次拐了回来，要知道宁家大小姐能当众解石这种机会不多，就算买不到宝贝，可是能一睹风采也是不错的。
宁惜羽定了一下心神，让人开动机器向所画白线之处切了下去，在一阵刺耳的“咔嚓”声中，那块半赌的毛料被一分为二。
“唉……”巨大的叹息声，从紧围在最前面的人群里传了出去，后面的人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刀肯定是切垮掉了，宁惜羽脸色一白，面上自然不大好看。
怎么会是这样？
“这块毛料最多能出三五个挂件，基本上算是废了，宁小姐，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人群中有人出声道。
三五个挂件，宁惜羽心里头不是滋味，那臭丫头能解出高冰种翡翠，可是自己……这三百万虽说她能动用，可是无缘无故少了那么多钱，家族的人只会骂她败家，而不会看到她别的心思。
宁惜羽不打算就这么放弃，又让人继续朝着一点开绿的天窗继续擦下去，可是果其不然，就像之前出声的那人所说，料子不过是最普通的豆青种料子，三五个挂件，不过是十来万的价格，根本值不了什么钱。
人群很快散去，有人叹气有人像看好戏一样看着宁大小姐……就算宁家再有钱，可是一下子砸下三百万买一堆破石头，也难免会有心疼……
宁惜羽捏着粉拳，气怒地站在林悦的身前，“一定是你！你故意的对不对，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买这堆破石头……“
林悦一脸疑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不太明白宁小姐说的什么话，不过这怎么能和我有关，我当时还想买呢，不过宁小姐你抢先了，把这玩意儿霸在自己手里，我也没办法……当时我也气呢，不过现在想想，宁小姐真是好人，宁愿自己亏大发也要挡在我身前。”
她这么一说，宁惜羽心里都快气炸了，眼睁睁看着林悦走开，却别无他法，只是眸子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
能欺到她头上的人不多，可是既然今天她已被欺至这样，她怎么能放过这丫头？等着吧，不要多久，她就要这丫头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
林悦没管宁大小姐是什么心态，不过她心情挺好的，这会儿哼着小曲就出了大厅，原本想找宋临和古天风的，那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这一回头，旁边唯一站着的一个，就是韩某人韩大少。
韩煜似笑非笑地眯着眸子，“你是不是早知道那里头没有翡翠，所以才弄了这一出恶作剧？”
林悦也不否认，只是道，“恶作剧是真的，不过你说错一点，我不是神仙，所以不知道那里头有什么……那一句话是神仙难断寸玉，我压根儿不知道里头有什么，不过赌石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我就相信我的人品，相信那里不会有翡翠……呵，谁想，老天都在帮我呢！”
小家伙鼓着腮帮子，小嘴一勾一勾的，看得韩煜也是觉得挺有意思，这会儿，他突然想到了这次霖城之行的目的。
“小悦。”
“恩？”林悦顿住脚步，扭头看他。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很好啊，反正还挺不错的。”仗义、勇敢、果断，还对她不错，这是她对韩煜的印象。
“只是很好，没有别的？”
林悦后知后觉地笑了笑，“你举个例子，我听听。”
韩某人头回问情，还不熟络，尤其是比他小上这么多的少女，他沉默了一阵，才道，“那我打个比方。例如，我是这么想的。”
他把她按在墙角，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按住她的后脑勺，蜻蜓点水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记。
“而你，你又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