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狡猾的老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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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一个筋斗云就回到了花果山。他刚到山下，就见到了东海龙王。
此刻的龙王，正坐在水帘洞门口的铁板桥上，咿咿呀呀拉二胡。
悟空上前道：“老龙，多日不见了啊，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
龙王抬头一看，见是悟空，惊奇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圣啊。看来大圣难期已满了啊，恭喜恭喜。”
悟空道：“此劫倒是满了，但却是另有隐情，一言难尽。对了，我说老龙，你不在你的水晶宫里享清福，却为何跑到我的洞府门前拉二胡？”
龙王道：“在水晶宫里待得闷了，出来散散心。你这花果山好啊，山好景好，正可怡情。”
悟空将信将疑道：“是吗？那你慢慢赏景吧，我先回山去看看我的儿郎们。”
谁知龙王却拉住悟空道：“大圣莫急，你那些儿郎，老龙我都照应着的。前几日，我还从我龙宫选了四个美人儿许配给你那四个副将为妻呢。”
悟空奇道：“你这个老龙究竟打得什么算盘？莫非今天这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老龙道：“大圣这是说的什么话来？你我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相互看照点，也是应该的嘛。你也不用慌着回去看什么儿郎了，先去我那龙宫里坐坐。我哥儿俩也是好久不见，难得你今日回来，我总该给你洗洗尘吧。”
悟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这老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龙王也不管悟空心里想的什么，拉着悟空就往水晶宫走。
由于走得急，悟空还没来得及念那避水的决儿，顿时就被呛了一口，连道：“慢来，慢来。我说老龙，我与你几时有这般熟稔了？”
龙王笑道：“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嘛，大家老邻居，正是要多走动走动，那才熟得起来的呀。”
二人来到龙宫，龙王遂吩咐左右，摆上酒宴，只让龟丞相作陪。
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龙王道：“大圣啊，刚才你说一言难尽，想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看得起老哥我，不妨说来听听。若是不方便说，就当老哥我多嘴。”
悟空难得今日酒逢知己，也是喝得高兴，就把保护玄奘西行取经的事说与龙王听了。
最后他说道：“那唐僧不识好人心，我帮他把贼人打杀了，他却反过来埋怨我，说我做不得他的徒弟，去不得西天。我懒得听他罗唣，便直接回来了。”
龙王听完，对悟空言道：“大圣啊，你一向聪敏过人，今日却怎么糊涂了，不该当啊，不该当啊。”
悟空道：“老龙，你这话是怎么个说法？”
龙王道：“大圣，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想当年佛祖打败了你，为何既不打杀，又不将你收服，却将你镇压于下界。偏偏这镇压之地，左不左，右不右，前不前，后不后，又正好是在那唐僧西行取经的必经之路上？这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龙王这话，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悟空恍然大悟道：“对啊，这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龙王又点醒道：“观世音菩萨说是路过看你，我看也未毕尽然。她常在下界走动，迟不过来，早不过来，怎么这唐僧一要取经了，菩萨就来看你了？再说，你与菩萨又有多大的交情，值得她抽空来看你？”
悟空道：“我与她能有什么交情，就只大乱天宫之时，与她弟子惠岸行者打过一架而已，除此之外，别无交集。”
龙王道：“大圣想是明白了？”
悟空道：“现在还不知道，那我就蠢到家了！这是佛祖早就设好套，等着老孙我钻呢。”
龙王道：“也不能这样说。大圣你虽然神通广大，却吃亏在无名无分，算不得正神，只能算个妖仙。如今佛祖送给你一个大大的造化，你该高兴才是。若是能保得唐僧取得真经，佛祖会亏待你么？”
悟空道：“可那个唐玄奘横竖看我不顺眼，我老孙又不是看不出来。如今他还把我开革了，又如何去保他取得真经?更何况，我也懒得听他罗唣，还不如回来自立为王，倒也逍遥快活。”
龙王道：“大圣你又说糊涂话来！你也不想想，佛祖布局几百年，甚至有可能上千年，又怎么可能随便放弃？这唐僧乃是一介凡人，此去西天，路途遥远，一路上妖魔鬼怪众多。除了你孙大圣，这世间还有谁能保得他顺利取得真经？你说说看，佛祖会舍得放任你逍遥快活吗？”
悟空一听，也觉有理，佛祖既已选定自己去保那唐僧，又怎肯轻易改变计划。再经那龙王一捧，真觉得除了自己，已经找不到有哪个更好的人选来做玄奘的保镖了。
悟空言道：“事已至此，又该如何？”
龙王道：“还有一事，说与大圣知晓。佛祖意在传教东土，这件事，在仙界都流传开了，也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为了配合这个计划，佛祖还同步开拍了其宣传资料片，名字就叫西游记。我现在很荣幸地告诉大圣，你就是这部资料片的主要演员啊。”
悟空奇道：“哦，原来还有这事？”
龙王道：“这西游记，自从那唐僧离开东土长安之时就开拍了，实时摄影，实时传送。换句话说，就是直播！各路正神们只要愿意，都可以花十万两黄金，从西行影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购买遥感水晶。这遥感水晶就相当于门票，有了这水晶，就可以同步观看这部资料片了。不光如此，那西行影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还发行了股票呢，老龙我也趁早买了若干股。”
悟空越听越奇：“我老孙被镇压了五百余年，这消息也闭塞了，没想到佛祖还整出这么多调调来？”
龙王道：“这部资料片也是才开始拍摄不久，股票发行的时间也不长。大圣最近一心护着那唐僧西行，也不来我这里走动走动，自然不曾知晓。还有更奇的呢：这西天灵山，不光是发行股票，还开办了一个西行彩票有限公司，各路神仙，都可参赌。”
悟空惊呼道：“这有什么好赌的？”
龙王道：“这赌法多着呢，什么都可以用来作赌。比如说，那唐僧一天能行得几里路，每天遇到的妖怪是单数还是双数，又或者什么时候用斋，什么时候出门，诸如此类，都可以用来作赌。”
悟空问道：“这等小事，也用来作赌？”
龙王道：“更有趣的是，那巨灵神还在天庭设了外围，参赌的人不少呢。那个巨灵神，你是知道的吧，你别看他法力不怎么样，手气倒是极好，已经赢了不少银钱了。据说前两日，他赌那刘伯钦能用几招把老虎打死，最后把哪吒三太子的火焰枪都赢了去，最近正被哪吒追的满天庭乱窜呢。哪吒这个混蛋嚣张跋扈，赌品是很差的了。”
悟空笑道：“你们这些神仙也太无聊了吧。”
龙王道：“做神仙者，寿命悠长，自然要找些乐子。如今既可看戏，又可花些银钱赌个手气，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之事？”
悟空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哎呀，不好！你说这西游记是实时放送，那这戏中之人，不是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了？”
龙王道：“几个大和尚演的一出好戏，连个女主角都没有，又哪来的屁隐私？大圣你是在说笑吧。”
悟空又道：“那我来到这东海之事，不是也被拍到了？”
龙王详细解释道：“这个主要拍摄装备是对着唐僧的。如果有打斗画面的时候，会出现分镜头。至于说上个厕所，或者躲在哪里偷个懒什么的，一般是拍不到的。大圣你来我这东海，属于自动离岗状态，更不可能被拍摄到了。”悟空点头，表示理解了。
龙王道：“其实刚才我并非是在花果山上散心，而是专程在那里等你。刚才我在遥感水晶上看到你和那唐僧斗嘴，便知道不妙。想想以你的脾气，多半会闹翻，所以提前去那铁板桥上等着你呢。大圣可不要怪我糊弄了你，实在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所以才请大圣来我龙宫坐坐的。”
悟空道：“那依老龙的意思，又该如何？”
老龙道：“还能如何？自然是继续回去保那唐僧西行咯。不过嘛，却不是现在。”
悟空道：“哦？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龙王道：“大圣，现在你也是个当红影星了，当然得有个影星的范儿。那唐僧既然赶你走，你若是就这般巴巴的赶回去，实在是自掉身价啊。若是我没有猜错，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你，到时候大圣再借坡下驴。这样做，既没失了面子，又不用与佛祖撕破脸皮，岂不是皆大欢喜？”
龙王说到这里，不再言语，而是用手指蘸了酒水，在桌上写了一个“讹”字。
悟空心领神会，呵呵低笑道：“这些道道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难不成在那五行山下压了那么久，把脑子挤坏了？唉，晦气，晦气。”
老龙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只因你被佛祖镇压了五百多年，故此消息闭塞了。这消息一闭塞，那么你所能想到的，自然就少了，狭窄了。”
悟空道：“这还要多得老龙你的提点。不过话又说回来，老龙啊，你对老孙我这般热心，却不知这其中安的，又是个什么心肠？”
龙王道：“大圣且听我说。如果我算的不错，自你脱岗之后，这股市必定有大的动荡，大圣若是肯听从我的计议，我便可找准时机，赚他个盆满钵满。到时候你我五五分账，如何？”
悟空道：“好你个龙王，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原来你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把俺老孙都一齐绕进去了，厉害，厉害。”
龙王连道：“大圣贤弟，我虽然是有些私心，可绝对没有坑你，你可不能会错了我的好心。”
悟空道：“好说，好说，你也算是用心良苦，我有什么理由责怪于你？你真当我老孙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么？至于这五五分账之事就不用提了，你只须多费费心，照看下我那帮儿郎们，老孙我就算承你的这份情了。”
龙王道：“大圣你只管放心。你的儿郎，我自会用心呵护，顺便把你的山门也重新修葺一番。等你下次回来省亲的时候，必定让你耳目一新。”
悟空大喜道：“老龙果然上道，一切依你便是。如今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山看看，咱们改天再聊，如何？”
龙王道：“大圣不用急，难得今日相聚，我哥俩正该多亲近、亲近。”于是便吩咐左右撤了酒席，奉上香茗，继续与悟空唠磕不题。
悟空一个筋斗云就回到了花果山。他刚到山下，就见到了东海龙王。
此刻的龙王，正坐在水帘洞门口的铁板桥上，咿咿呀呀拉二胡。
悟空上前道：“老龙，多日不见了啊，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
龙王抬头一看，见是悟空，惊奇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圣啊。看来大圣难期已满了啊，恭喜恭喜。”
悟空道：“此劫倒是满了，但却是另有隐情，一言难尽。对了，我说老龙，你不在你的水晶宫里享清福，却为何跑到我的洞府门前拉二胡？”
龙王道：“在水晶宫里待得闷了，出来散散心。你这花果山好啊，山好景好，正可怡情。”
悟空将信将疑道：“是吗？那你慢慢赏景吧，我先回山去看看我的儿郎们。”
谁知龙王却拉住悟空道：“大圣莫急，你那些儿郎，老龙我都照应着的。前几日，我还从我龙宫选了四个美人儿许配给你那四个副将为妻呢。”
悟空奇道：“你这个老龙究竟打得什么算盘？莫非今天这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老龙道：“大圣这是说的什么话来？你我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相互看照点，也是应该的嘛。你也不用慌着回去看什么儿郎了，先去我那龙宫里坐坐。我哥儿俩也是好久不见，难得你今日回来，我总该给你洗洗尘吧。”
悟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这老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龙王也不管悟空心里想的什么，拉着悟空就往水晶宫走。
由于走得急，悟空还没来得及念那避水的决儿，顿时就被呛了一口，连道：“慢来，慢来。我说老龙，我与你几时有这般熟稔了？”
龙王笑道：“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嘛，大家老邻居，正是要多走动走动，那才熟得起来的呀。”
二人来到龙宫，龙王遂吩咐左右，摆上酒宴，只让龟丞相作陪。
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龙王道：“大圣啊，刚才你说一言难尽，想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看得起老哥我，不妨说来听听。若是不方便说，就当老哥我多嘴。”
悟空难得今日酒逢知己，也是喝得高兴，就把保护玄奘西行取经的事说与龙王听了。
最后他说道：“那唐僧不识好人心，我帮他把贼人打杀了，他却反过来埋怨我，说我做不得他的徒弟，去不得西天。我懒得听他罗唣，便直接回来了。”
龙王听完，对悟空言道：“大圣啊，你一向聪敏过人，今日却怎么糊涂了，不该当啊，不该当啊。”
悟空道：“老龙，你这话是怎么个说法？”
龙王道：“大圣，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想当年佛祖打败了你，为何既不打杀，又不将你收服，却将你镇压于下界。偏偏这镇压之地，左不左，右不右，前不前，后不后，又正好是在那唐僧西行取经的必经之路上？这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龙王这话，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悟空恍然大悟道：“对啊，这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龙王又点醒道：“观世音菩萨说是路过看你，我看也未毕尽然。她常在下界走动，迟不过来，早不过来，怎么这唐僧一要取经了，菩萨就来看你了？再说，你与菩萨又有多大的交情，值得她抽空来看你？”
悟空道：“我与她能有什么交情，就只大乱天宫之时，与她弟子惠岸行者打过一架而已，除此之外，别无交集。”
龙王道：“大圣想是明白了？”
悟空道：“现在还不知道，那我就蠢到家了！这是佛祖早就设好套，等着老孙我钻呢。”
龙王道：“也不能这样说。大圣你虽然神通广大，却吃亏在无名无分，算不得正神，只能算个妖仙。如今佛祖送给你一个大大的造化，你该高兴才是。若是能保得唐僧取得真经，佛祖会亏待你么？”
悟空道：“可那个唐玄奘横竖看我不顺眼，我老孙又不是看不出来。如今他还把我开革了，又如何去保他取得真经?更何况，我也懒得听他罗唣，还不如回来自立为王，倒也逍遥快活。”
龙王道：“大圣你又说糊涂话来！你也不想想，佛祖布局几百年，甚至有可能上千年，又怎么可能随便放弃？这唐僧乃是一介凡人，此去西天，路途遥远，一路上妖魔鬼怪众多。除了你孙大圣，这世间还有谁能保得他顺利取得真经？你说说看，佛祖会舍得放任你逍遥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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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越听越奇：“我老孙被镇压了五百余年，这消息也闭塞了，没想到佛祖还整出这么多调调来？”
龙王道：“这部资料片也是才开始拍摄不久，股票发行的时间也不长。大圣最近一心护着那唐僧西行，也不来我这里走动走动，自然不曾知晓。还有更奇的呢：这西天灵山，不光是发行股票，还开办了一个西行彩票有限公司，各路神仙，都可参赌。”
悟空惊呼道：“这有什么好赌的？”
龙王道：“这赌法多着呢，什么都可以用来作赌。比如说，那唐僧一天能行得几里路，每天遇到的妖怪是单数还是双数，又或者什么时候用斋，什么时候出门，诸如此类，都可以用来作赌。”
悟空问道：“这等小事，也用来作赌？”
龙王道：“更有趣的是，那巨灵神还在天庭设了外围，参赌的人不少呢。那个巨灵神，你是知道的吧，你别看他法力不怎么样，手气倒是极好，已经赢了不少银钱了。据说前两日，他赌那刘伯钦能用几招把老虎打死，最后把哪吒三太子的火焰枪都赢了去，最近正被哪吒追的满天庭乱窜呢。哪吒这个混蛋嚣张跋扈，赌品是很差的了。”
悟空笑道：“你们这些神仙也太无聊了吧。”
龙王道：“做神仙者，寿命悠长，自然要找些乐子。如今既可看戏，又可花些银钱赌个手气，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之事？”
悟空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哎呀，不好！你说这西游记是实时放送，那这戏中之人，不是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了？”
龙王道：“几个大和尚演的一出好戏，连个女主角都没有，又哪来的屁隐私？大圣你是在说笑吧。”
悟空又道：“那我来到这东海之事，不是也被拍到了？”
龙王详细解释道：“这个主要拍摄装备是对着唐僧的。如果有打斗画面的时候，会出现分镜头。至于说上个厕所，或者躲在哪里偷个懒什么的，一般是拍不到的。大圣你来我这东海，属于自动离岗状态，更不可能被拍摄到了。”悟空点头，表示理解了。
龙王道：“其实刚才我并非是在花果山上散心，而是专程在那里等你。刚才我在遥感水晶上看到你和那唐僧斗嘴，便知道不妙。想想以你的脾气，多半会闹翻，所以提前去那铁板桥上等着你呢。大圣可不要怪我糊弄了你，实在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所以才请大圣来我龙宫坐坐的。”
悟空道：“那依老龙的意思，又该如何？”
老龙道：“还能如何？自然是继续回去保那唐僧西行咯。不过嘛，却不是现在。”
悟空道：“哦？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龙王道：“大圣，现在你也是个当红影星了，当然得有个影星的范儿。那唐僧既然赶你走，你若是就这般巴巴的赶回去，实在是自掉身价啊。若是我没有猜错，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你，到时候大圣再借坡下驴。这样做，既没失了面子，又不用与佛祖撕破脸皮，岂不是皆大欢喜？”
龙王说到这里，不再言语，而是用手指蘸了酒水，在桌上写了一个“讹”字。
悟空心领神会，呵呵低笑道：“这些道道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难不成在那五行山下压了那么久，把脑子挤坏了？唉，晦气，晦气。”
老龙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只因你被佛祖镇压了五百多年，故此消息闭塞了。这消息一闭塞，那么你所能想到的，自然就少了，狭窄了。”
悟空道：“这还要多得老龙你的提点。不过话又说回来，老龙啊，你对老孙我这般热心，却不知这其中安的，又是个什么心肠？”
龙王道：“大圣且听我说。如果我算的不错，自你脱岗之后，这股市必定有大的动荡，大圣若是肯听从我的计议，我便可找准时机，赚他个盆满钵满。到时候你我五五分账，如何？”
悟空道：“好你个龙王，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原来你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把俺老孙都一齐绕进去了，厉害，厉害。”
龙王连道：“大圣贤弟，我虽然是有些私心，可绝对没有坑你，你可不能会错了我的好心。”
悟空道：“好说，好说，你也算是用心良苦，我有什么理由责怪于你？你真当我老孙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么？至于这五五分账之事就不用提了，你只须多费费心，照看下我那帮儿郎们，老孙我就算承你的这份情了。”
龙王道：“大圣你只管放心。你的儿郎，我自会用心呵护，顺便把你的山门也重新修葺一番。等你下次回来省亲的时候，必定让你耳目一新。”
悟空大喜道：“老龙果然上道，一切依你便是。如今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山看看，咱们改天再聊，如何？”
龙王道：“大圣不用急，难得今日相聚，我哥俩正该多亲近、亲近。”于是便吩咐左右撤了酒席，奉上香茗，继续与悟空唠磕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