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某人的危机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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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9点过10点左右的样子，灵梦带着夏闲出门去了。
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不过灵梦身边跟着夏闲，炎热的天气也没有让她太过难受。夏闲毕竟是亡灵，浑身上下说得上是寒冷。
在夏天，这不得不说是去热的好天赋。在她的身体周围，空气温度要比其他地方低上不少。
最重要的是，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她在白天行动没有任何的限制。
虽然她自己本人不怎么喜欢阳光就是了。
这个时候的行人已经少了很多，而楚桐的超市里面也基本没什么客人了。
看见灵梦和夏闲走过来，楚桐一边将‘苏菲弹力贴身’塞给收银台前那长相清秀的少年，一边挥着手招呼着灵梦和夏闲过来。
等到那个少年嘀咕着‘该死，为什么这家伙的表妹这么漂亮啊’离开，楚桐这才从收银台下面拿出给灵梦和夏闲两人留的食物。
用保温瓶装好的皮蛋瘦肉粥，还有依旧散发着热气的肉包子还有煮玉米。
他招呼着夏闲和灵梦到柜台边上，一边摆好三张小板凳，接着又架好了小方桌，将食物放在了桌子上。
“梦姬有好好吃东西吗？”
楚桐递给两人筷子，接着自己也拿了起来。
灵梦一只手夹了一块包子，另一只手拿着笔，在放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着字：“嗯，有好好的全部吃光。”
字里行间，丝毫没有才和她吵过架的迹象。夏闲自然是知道了点情况的，不过她也没那个心思去拆穿，只是在一边喝着粥。对她来说，要拆穿灵梦很容易，但这对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某个大木头头疼罢了。
看见灵梦的字条，又想了想梦姬吃东西时可爱的模样，这位少年脸上就不由得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这让本来小口咬着包子的灵梦有瞬间的失神，在她的印象之中，楚桐这样明媚的笑容实在是少见得很。
就算是在那晚的泳池边上，在自己答应了做他的家人的时候，他也没有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容。虽然依旧是在大声笑着的，但那更像是放下了重担一样。
这么想着，原本鲜美的包子，味道也有些走样了。
看着少年眯起了眼睛，嘴角微挑的样子，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些迷人的。如果是在人间之里，想必这个年纪也已经成为了小孩子的父亲了吧。
灵梦想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兴致缺缺的嚼着原本味道很好的包子。
但仔细看看的话，不管是纤细的眉毛，还是有些阴柔的面庞，这些都和以前的他完全一样。可灵梦自己很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楚桐和以前的那位是不同的。
狠心抛下所有人，独自牺牲的那个人。在期望着别人得到幸福的同时，也夺走了不少人的幸福。
那就是以前的楚桐。
虽然现在的这个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可至少在听闻梦姬的情况后，露出的笑容，却是实实在在的。
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性，灵梦确认了。这个少年，是打心底里期望别人得到幸福的，也会因此而觉得开心。
他重视着自己重视的人，并不惜自己受伤也好，也想要给予那些人幸福。
灵梦咽下包子，接着微微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超市的门外。她的心里有些莫名的复杂，某种不确定的情感正在悄悄萌芽。
那和喜欢、爱恋没有任何关系，与那两者相比，要卑劣得太多。她还不能确定这是怎样的感觉，因为在过去的十几年之中，她从未体会到过这样的感觉。可她能够确定，那和自己的职责有关，也和自己现在的立场有关。
想想真心为别人好的楚桐，又想想为了楚桐而和自己生气的梦姬。
——为什么呢？
她如此想到，并且对自己心里不断升起的某种情感感到束手无策。
觉得自己有些心悸，似乎也有些不太敢看向楚桐那样的笑脸。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不能呆在楚桐的身边。紧紧只是这么一瞬间的想法，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心里却也有了一丝丝的认同，但随即而来的，又是心脏的丝丝刺痛。
完全——搞不懂。
几下把包子给解决掉，这时夏闲也刚好喝光了粥，然后随口打趣了楚桐一句：“哎呀，果然你是猫派的啊。”
所谓猫派还是狗派，简单来说就是喜欢猫还是喜欢狗。不过这样的说法也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在当下的年轻人中很流行——这些都是灵梦看新闻的时候了解到的。
随后楚桐就挠了挠脸颊：“嘛，差不多吧。反正在日本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对小猫咪完全没辙。”
接着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因为确实很可爱嘛。软软的肉垫，毛茸茸的耳朵，都让我很没辙。”
听见楚桐这么说，灵梦帽子下面的耳朵也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对她来说，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只能算作是麻烦，而且每次被碰到耳朵，都会让她觉得痒痒的。
不过不知为何，听见楚桐的话，她还是有些开心的。
“嗯啊，说到这里啊，我就忍不住想说呢。梦姬的肉垫还有耳朵可是超赞的！”楚桐抬起头像是回忆着什么一样：“软软的触感，还有那毛茸茸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呐……”
于是灵梦就觉得自己额头上浮现出了一个小小的‘#’字。
明明自己也是有猫耳朵的啊。
她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放在了帽子上。
“嗯？灵梦你怎么了吗？”楚桐回过头看着灵梦，而少女只是淡淡的给他写了‘没事’两个字。
这顿饭很快就吃光了，除开最开始的几天，后来的早餐，楚桐都会等着和她们一起吃。
说实话灵梦不讨厌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在外界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不过一旦回到幻想乡，灵梦就会拒绝别人对她的好意。
就算是那些自认为是她挚友的人也是一样。
这全都是因为她是博丽巫女。
收拾好了东西，这些都需要灵梦带回家洗干净。接着三个人又聊了会儿天，话题大多还是围绕着昨晚加入家庭的小白猫梦姬。楚桐自然是很喜欢她的，夏闲在饱受galgame毒害之后，对这样的萌物也没有多大的抵抗力。
不过灵梦的态度就和这两人不一样了，她不是很喜欢梦姬。这和梦姬是妖怪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可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结果还是夏闲一语道破天机。
“哎呀，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容两猫嘛。”她挥着手说着：“看着梦姬比较得宠，另外一只肯定会羡慕嫉妒恨的啦。”
“我不是猫。”这是灵梦的回答。
结果夏闲抱胸点头说着：“嗯，没有否认吃醋了这点呢。”
一边的楚桐就有些冒冷汗的开始打圆场：“夏闲少说些有的没的，我可是一视同仁、一视同仁。只不过是梦姬初来乍到，我才会多关照一点罢了。”
“嚯~？是吗？”
“不然还能怎样啊！”
看着这两人来回互动，灵梦掩藏在帽子下的耳朵抖动着。
她不禁开始思考起来，真的是如同夏闲说的那样吗？
自己是觉得羡慕嫉妒恨了？
可是她又觉得不像。说起羡慕嫉妒这样的情感，灵梦还是体会过的。至少在看见守矢神社那华丽的模样，这位穷惯了的巫女心里的的确确是有些羡慕嫉妒的。
不过对其他事情，她倒还真没有过这样的情感。
于是，博丽巫女、陷入了沉思之中。
◇◇◇
呼，送走客人，我坐回了收银台后面的板凳上。
现在已经是午后了，再过不久灵梦和伊织也就会来和我做训练了。
今天的天气一如既往的炎热，不过也幸好是呆在超市里面。这里的冷气足以抵抗外面的高温，让我不用流失那么多体力。
说起来，今早又遇见了莫晓染那个死妹控。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那家伙来这里也是去帮他的妹妹买卫生巾来着，这死变态已经妹控到了一定境界了。
而且结账的时候好死不死的灵梦和夏闲又突然闯了进来，差点吓了我一跳。遇上这种事情总归是有些尴尬的，虽然那两个人看不出多少表情就是了……等等，该不会她们两个已经把我当成是变态了吧？
想起这两人最早认识的时候，那一人一句对我说的‘萝莉控’，我就觉得脑袋上一阵冷汗。
果然，这种假设还是不要随便想的好。
抹了抹冷汗，将那种坑爹的想法抛之脑后。接着我倒是又想起来了一个可以说是异变的事情！
今天灵梦出人意料的早起了！
虽然当时的我比较淡定，但也只是因为时间不多了的缘故。现在想想的话，果然还是很不科学的一件事啊。每天她不睡到我给她打电话让她来吃饭，她是决计不会起床的。
而且今天吃饭的时候她也有些奇怪，饭量比平时少了不少。
脸上看上去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不过我还是能看出来她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灵梦究竟是怎么了呢？
我这么想着。
平时的她是不会这样的，实际上，除开少数几次，我几乎没见她这样过。
饭也没怎么吃，要知道平时她可是能一口气吃下5个包子的啊！今天却只是吃了两个就没吃了，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说起昨天有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也就是我把梦姬带回来了啊。难道说是和梦姬有关吗？
的确有这个可能，她昨天就和梦姬不怎么对路，和她有些冲突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但是也不对啊……如果说是不对路子的话，她和秦怜瑟也不对路子。基本每次见面这两人总是针锋相对，不过我也没看见她像今天这样过。
果然还是有什么事情吗？看来等晚上有空的时候，需要和灵梦好好谈谈了。
我不期望能够从中知道点什么，但如果能让她心情好起来的话，就算是扮扮小丑也没关系。不过我是觉得她多半没那么低的笑点吧？
灵梦这人就是太正经了点，什么事情都不苟言笑的。从认识到现在，我总共也没见她笑过几次。
她总是板着个脸面无表情，写的字条也是，完全看不出什么情感。她的那张脸就像是一张面具一样，将她的喜怒哀乐全部给遮挡住了。
灵梦不是没有感情，这点我是能够确定的。就最近来说，我也越来越能从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她的一些情绪了。
当然，这或许只是她越来越朝着普通女孩纸发展的缘故吧。不过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让我更觉得亲近的灵梦，比起以前要更加的让人沉醉。
不过……
我稍稍愣住了——脑袋里面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这对灵梦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不过立马我就将这个想法给扔开，灵梦本身就是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当初我也不会花那么大力气，自以为是的让她成为了我的家人？
与其费尽心力的猜测她的想法，还不如让我任性的自以为是好了。
直到她再也无法容忍我、爆发出自己真正情感的那一天，我再收敛起自己那令人厌恶的自以为是就好。
反正被人讨厌这样的经历，我也早就习惯了。
到时候灵梦肯定会讨厌我的吧，或许还有其他的人也会讨厌我也不一定。反正那样的日子迟早回来的，在那之前，我只需要让她们都幸福起来就好。
思绪也就止步于此。
因为超市的挂帘被人用手推开，灵梦、伊织还有被伊织抱在怀里的梦姬，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不由得露出苦笑。
还没来得及告诉灵梦和伊织，梦姬能教导我斩岛家的战斗方式。不过今天下午的训练时间，这三位‘老师’却还是全部都到了。
搞不好梦姬已经将这个事情告诉了灵梦和伊织了。
看来我的训练强度，又要加强了啊——
不过那不是坏事。
想起以前的种种，那种痛苦铭心的感觉。
因此，再多的训练我也能全部坚持下来。
也就是在9点过10点左右的样子，灵梦带着夏闲出门去了。
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不过灵梦身边跟着夏闲，炎热的天气也没有让她太过难受。夏闲毕竟是亡灵，浑身上下说得上是寒冷。
在夏天，这不得不说是去热的好天赋。在她的身体周围，空气温度要比其他地方低上不少。
最重要的是，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她在白天行动没有任何的限制。
虽然她自己本人不怎么喜欢阳光就是了。
这个时候的行人已经少了很多，而楚桐的超市里面也基本没什么客人了。
看见灵梦和夏闲走过来，楚桐一边将‘苏菲弹力贴身’塞给收银台前那长相清秀的少年，一边挥着手招呼着灵梦和夏闲过来。
等到那个少年嘀咕着‘该死，为什么这家伙的表妹这么漂亮啊’离开，楚桐这才从收银台下面拿出给灵梦和夏闲两人留的食物。
用保温瓶装好的皮蛋瘦肉粥，还有依旧散发着热气的肉包子还有煮玉米。
他招呼着夏闲和灵梦到柜台边上，一边摆好三张小板凳，接着又架好了小方桌，将食物放在了桌子上。
“梦姬有好好吃东西吗？”
楚桐递给两人筷子，接着自己也拿了起来。
灵梦一只手夹了一块包子，另一只手拿着笔，在放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着字：“嗯，有好好的全部吃光。”
字里行间，丝毫没有才和她吵过架的迹象。夏闲自然是知道了点情况的，不过她也没那个心思去拆穿，只是在一边喝着粥。对她来说，要拆穿灵梦很容易，但这对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某个大木头头疼罢了。
看见灵梦的字条，又想了想梦姬吃东西时可爱的模样，这位少年脸上就不由得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这让本来小口咬着包子的灵梦有瞬间的失神，在她的印象之中，楚桐这样明媚的笑容实在是少见得很。
就算是在那晚的泳池边上，在自己答应了做他的家人的时候，他也没有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容。虽然依旧是在大声笑着的，但那更像是放下了重担一样。
这么想着，原本鲜美的包子，味道也有些走样了。
看着少年眯起了眼睛，嘴角微挑的样子，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些迷人的。如果是在人间之里，想必这个年纪也已经成为了小孩子的父亲了吧。
灵梦想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兴致缺缺的嚼着原本味道很好的包子。
但仔细看看的话，不管是纤细的眉毛，还是有些阴柔的面庞，这些都和以前的他完全一样。可灵梦自己很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楚桐和以前的那位是不同的。
狠心抛下所有人，独自牺牲的那个人。在期望着别人得到幸福的同时，也夺走了不少人的幸福。
那就是以前的楚桐。
虽然现在的这个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可至少在听闻梦姬的情况后，露出的笑容，却是实实在在的。
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性，灵梦确认了。这个少年，是打心底里期望别人得到幸福的，也会因此而觉得开心。
他重视着自己重视的人，并不惜自己受伤也好，也想要给予那些人幸福。
灵梦咽下包子，接着微微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超市的门外。她的心里有些莫名的复杂，某种不确定的情感正在悄悄萌芽。
那和喜欢、爱恋没有任何关系，与那两者相比，要卑劣得太多。她还不能确定这是怎样的感觉，因为在过去的十几年之中，她从未体会到过这样的感觉。可她能够确定，那和自己的职责有关，也和自己现在的立场有关。
想想真心为别人好的楚桐，又想想为了楚桐而和自己生气的梦姬。
——为什么呢？
她如此想到，并且对自己心里不断升起的某种情感感到束手无策。
觉得自己有些心悸，似乎也有些不太敢看向楚桐那样的笑脸。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不能呆在楚桐的身边。紧紧只是这么一瞬间的想法，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心里却也有了一丝丝的认同，但随即而来的，又是心脏的丝丝刺痛。
完全——搞不懂。
几下把包子给解决掉，这时夏闲也刚好喝光了粥，然后随口打趣了楚桐一句：“哎呀，果然你是猫派的啊。”
所谓猫派还是狗派，简单来说就是喜欢猫还是喜欢狗。不过这样的说法也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在当下的年轻人中很流行——这些都是灵梦看新闻的时候了解到的。
随后楚桐就挠了挠脸颊：“嘛，差不多吧。反正在日本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对小猫咪完全没辙。”
接着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因为确实很可爱嘛。软软的肉垫，毛茸茸的耳朵，都让我很没辙。”
听见楚桐这么说，灵梦帽子下面的耳朵也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对她来说，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只能算作是麻烦，而且每次被碰到耳朵，都会让她觉得痒痒的。
不过不知为何，听见楚桐的话，她还是有些开心的。
“嗯啊，说到这里啊，我就忍不住想说呢。梦姬的肉垫还有耳朵可是超赞的！”楚桐抬起头像是回忆着什么一样：“软软的触感，还有那毛茸茸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呐……”
于是灵梦就觉得自己额头上浮现出了一个小小的‘#’字。
明明自己也是有猫耳朵的啊。
她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放在了帽子上。
“嗯？灵梦你怎么了吗？”楚桐回过头看着灵梦，而少女只是淡淡的给他写了‘没事’两个字。
这顿饭很快就吃光了，除开最开始的几天，后来的早餐，楚桐都会等着和她们一起吃。
说实话灵梦不讨厌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在外界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不过一旦回到幻想乡，灵梦就会拒绝别人对她的好意。
就算是那些自认为是她挚友的人也是一样。
这全都是因为她是博丽巫女。
收拾好了东西，这些都需要灵梦带回家洗干净。接着三个人又聊了会儿天，话题大多还是围绕着昨晚加入家庭的小白猫梦姬。楚桐自然是很喜欢她的，夏闲在饱受galgame毒害之后，对这样的萌物也没有多大的抵抗力。
不过灵梦的态度就和这两人不一样了，她不是很喜欢梦姬。这和梦姬是妖怪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可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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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容两猫嘛。”她挥着手说着：“看着梦姬比较得宠，另外一只肯定会羡慕嫉妒恨的啦。”
“我不是猫。”这是灵梦的回答。
结果夏闲抱胸点头说着：“嗯，没有否认吃醋了这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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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是吗？”
“不然还能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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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开始思考起来，真的是如同夏闲说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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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觉得不像。说起羡慕嫉妒这样的情感，灵梦还是体会过的。至少在看见守矢神社那华丽的模样，这位穷惯了的巫女心里的的确确是有些羡慕嫉妒的。
不过对其他事情，她倒还真没有过这样的情感。
于是，博丽巫女、陷入了沉思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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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今早又遇见了莫晓染那个死妹控。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那家伙来这里也是去帮他的妹妹买卫生巾来着，这死变态已经妹控到了一定境界了。
而且结账的时候好死不死的灵梦和夏闲又突然闯了进来，差点吓了我一跳。遇上这种事情总归是有些尴尬的，虽然那两个人看不出多少表情就是了……等等，该不会她们两个已经把我当成是变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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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的我比较淡定，但也只是因为时间不多了的缘故。现在想想的话，果然还是很不科学的一件事啊。每天她不睡到我给她打电话让她来吃饭，她是决计不会起床的。
而且今天吃饭的时候她也有些奇怪，饭量比平时少了不少。
脸上看上去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不过我还是能看出来她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灵梦究竟是怎么了呢？
我这么想着。
平时的她是不会这样的，实际上，除开少数几次，我几乎没见她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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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对啊……如果说是不对路子的话，她和秦怜瑟也不对路子。基本每次见面这两人总是针锋相对，不过我也没看见她像今天这样过。
果然还是有什么事情吗？看来等晚上有空的时候，需要和灵梦好好谈谈了。
我不期望能够从中知道点什么，但如果能让她心情好起来的话，就算是扮扮小丑也没关系。不过我是觉得她多半没那么低的笑点吧？
灵梦这人就是太正经了点，什么事情都不苟言笑的。从认识到现在，我总共也没见她笑过几次。
她总是板着个脸面无表情，写的字条也是，完全看不出什么情感。她的那张脸就像是一张面具一样，将她的喜怒哀乐全部给遮挡住了。
灵梦不是没有感情，这点我是能够确定的。就最近来说，我也越来越能从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她的一些情绪了。
当然，这或许只是她越来越朝着普通女孩纸发展的缘故吧。不过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让我更觉得亲近的灵梦，比起以前要更加的让人沉醉。
不过……
我稍稍愣住了——脑袋里面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这对灵梦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不过立马我就将这个想法给扔开，灵梦本身就是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当初我也不会花那么大力气，自以为是的让她成为了我的家人？
与其费尽心力的猜测她的想法，还不如让我任性的自以为是好了。
直到她再也无法容忍我、爆发出自己真正情感的那一天，我再收敛起自己那令人厌恶的自以为是就好。
反正被人讨厌这样的经历，我也早就习惯了。
到时候灵梦肯定会讨厌我的吧，或许还有其他的人也会讨厌我也不一定。反正那样的日子迟早回来的，在那之前，我只需要让她们都幸福起来就好。
思绪也就止步于此。
因为超市的挂帘被人用手推开，灵梦、伊织还有被伊织抱在怀里的梦姬，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不由得露出苦笑。
还没来得及告诉灵梦和伊织，梦姬能教导我斩岛家的战斗方式。不过今天下午的训练时间，这三位‘老师’却还是全部都到了。
搞不好梦姬已经将这个事情告诉了灵梦和伊织了。
看来我的训练强度，又要加强了啊——
不过那不是坏事。
想起以前的种种，那种痛苦铭心的感觉。
因此，再多的训练我也能全部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