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遥远的彼方有位少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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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祈路一如既往的热闹。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自然其中有着亮人眼球的各种类型的美女。不过，在这庞大的基数之中，还有着一系列滥竽充数的‘背影杀手’。
本来，是不必来春祈路买手机的。不过，除开拜托阿蚕带灵梦买那啥之外，我还得去和阿蚕商量一下关于夏闲的事情。毕竟她也是属于警察那方的，不过介于她同时也是身为妖怪的身份，将夏闲的事情告诉介于警察与异常之间的她，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夏闲始终只能是黑户的身份，并且一旦曝光，就必然会牵扯出一系列的事情。
为了夏闲的生活，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样有些太过冒险，不过有着灵梦的威慑，这件事情应该是没问题的。
刚才已经和阿蚕通过了电话，也确认了她现在是呆在店里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带着灵梦去手机专卖店去买手机。
我的选择是诺基亚，他每一款都经摔，而且用起来简单，感觉非常适合灵梦这样在某些方面有些脱线的少女用。
不过如果考虑到经摔简单两个特点的话，我总觉得国产山寨机更厉害一点。不仅外置6喇叭，超长待机还双卡双待，硬度方面都可以用来砸核桃了。虽说诺基亚也能这样。
好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大陆市场山寨永远买的比正版好了。
我还是没有给灵梦买山寨机，因为山寨机的外壳的确不容易坏，但是使用寿命却不是很长。关于这点，我是从一直对山寨机情有独钟的父亲那里了解到的。
随便选了一款诺基亚6300，交过钱然后办一张卡，再经过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我才带着灵梦去了蚕娘服装店。
路上因为天气太热，我和上次一样给灵梦买了一只冰淇淋。她看上去对这个东西很有好感，没有丝毫排斥的就双手握住，然后小口小口的舔着上面的奶油。
这个场景看上去非常的赏心悦目。即便灵梦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是却能看出她的表情已经柔和了很多。
微微眯细起来的眼睛，小巧的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沾上的奶油的鼻子。以及那粉嫩的正一点点舔着奶油的舌头，不管怎么看也觉得非常可爱。
我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灵梦，没有出声打扰她。我是觉得，如果能这样看下去也非常不错的样子。毕竟，能看见这样的灵梦，机会可不多见。
“嗯？你不吃么？”
在舔了一会儿之后，回过神的灵梦似乎才发现我手上空空如也。于是就写了这样的一张字条。
“我不喜欢吃甜食。”
这个是假话，毕竟我对黄桃果冻可是情有独钟。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吃冰淇淋什么的。我早说过嘛，有些东西能省则省，不过对于灵梦的花费，我也不会太过吝啬。
当然，那必须要是必要消费。
灵梦边走边吃着，冰淇淋都要化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才到了蚕娘服装店。
刚走过去，阿蚕就站在门口捧着热气腾腾的水杯，然后看着8点过后的夜空。
发现我和灵梦来了，她低了低头，然后将自己的视线在我和灵梦之间来回巡视了一下，随后扶了扶自己鼻梁上有些往下滑的眼镜：“嗯，看来你还蛮宠她的嘛。楚桐先生。”
我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淡定的耸了耸肩：“嘛，这只是必要消费而已。”…,
“呵……灵梦的消费就是必要消费的意思吗？”
“我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
我无奈摇头。
“嘛，既然如此，那也就算了。”阿蚕学着我怂了怂自己瘦弱的肩膀，然后走进了店里面。
我和灵梦也跟着走了进去。
不过在进门之前，我看了看灵梦。发现她对刚才阿蚕和我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
依旧一脸的当然。仿佛我和阿蚕之间讨论的人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是因为失落还是其他什么。对于灵梦的反应，我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想法？
算了不去想吧。
察觉到不管我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什么，都不可能对现状有所改变。所以我怀着略微失落的感觉，踏进了门。
不管看几次还是觉得很不错。
阿蚕对于店里面的装饰，的确是下了功夫的，十分的别致。
我第二次进来这里，还是忍不住感叹。走在前面的阿蚕似乎察觉了我的想法，她脸上露出了笑容，一边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觉得不错吧。不过实话告诉你好了，想出这样的设计，我仅仅只是花了3秒钟的时间。”
赞叹归赞叹，不过我嘴巴上还是打击着她：“的确是很厉害。不过防火措施做起来很麻烦吧？毕竟这么多丝绸。”
阿蚕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对我的挑衅行为有些不满：“你太孤陋寡闻了，虽说丝绸的确是引火物，不过这些丝绸都是我亲自制造的，即便抗火能力不佳，但是绝对不会因此而蔓延火势。”
“……所以说妖怪什么的是犯规的啊。”
我只能甘拜下风了。
“算了，互动就到这里结束吧。”阿蚕这么说着，脸上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灵梦可以再选一件衣服哦。至于楚桐先生，咱们就进去谈吧。”
她这么说着，然后带着我往里面走去，一直来到一间屋子里面。
屋子里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绸子和布料，在靠墙的位置，还放着缝纫机，看样子应该是她工作的地方。
阿蚕对于这里的零乱毫不在意。她指了指房间中央的桌子：“坐那里吧，我再去拿一张凳子。”
我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桌子的一边。阿蚕则去缝纫机那里拿来了凳子，然后坐在我的对面。
先开口的人是她。
“灵梦那件事暂且不谈，说说关于夏闲的事情。”阿蚕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然后给自己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水杯里倒满水，又给我倒了一杯：“也是拜你们所赐，这次的案件我基本没排上什么用场。不过算了，至少能得知事情的真相，我也好帮你们出出力，给警方一个交代。”
“我也不想惹麻烦。要知道我可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普通学生，遇见这样的事情，我压力也很大啊。”我这么说着，然后捧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刚才走了那么一会儿，又没吃冰淇淋，早就热得不行了。
阿蚕细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普通学生么。或许以前是，不过现在嘛，恕我直言，楚桐先生……你和普通学生这个词完全搭不上边啊。”
“说的也是。”
遇见了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灵梦，然后据说又被妖怪切成块，接着又是被亡灵给动了什么手脚。又遇上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人，这样的生活早就说不上普通，而我自己也也绝对说不上是普通学生了。说的更过分一点吧，能够突兀的使用灵梦的卡片，能够在战斗中感觉到莫名的熟悉感，这一切都让我怀疑着自己身为‘人’的真实性。…,
也就是说，我连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都无法确定。
普通人与异类，我究竟处于其中的哪一类？这的确是一个困扰着我的问题。可到现在，我也依旧认为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而已。
期望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不过和以前的不同的是。我期望着自己的生活中有着灵梦、也有着夏闲还有其他认识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有她们的话，那绝对是说不上日常的生活吧？
我这么想着。
“该回神了，楚桐先生。”阿蚕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然后冷静的打断了我的思绪：“虽然不知道你想到了些什么，但是现在还是请你先告诉我关于夏闲的事情吧？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还有关于她的父亲，这一系列的事情。”
该怎么回答她呢？
夏闲那悲惨的过去，还有彼此之间最深刻，也是最残酷的感情。
那种明明是在意着对方，但却又一次次选择伤害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悲惨了。
我抿了抿嘴，然后叹了口气，将我所了解到的一切都告诉了阿蚕。
阿蚕一边喝着水一边听着我的叙述，期间没有打断过我一次。或许从这方面来讲，她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吧。
“呼……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她这么说着：“具体事情我会和警方说明的，这点请你务必担心。不过话说回来，楚桐先生你果然是萝莉控吧？”
“……”我无言以对。
虽然有心解释，我对于夏闲的感情绝对和什么萝莉控不搭边，但想必那样说只会让这个腹黑娘更加的猖狂吧？
“啊，默认了呢。”
阿蚕一脸淡定的做出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追击。果然，她还是变本加厉了吗？
这么说过了之后，她像是很满足的欣赏了一番我的表情之后，就严肃了下来：“另外，不知道你的巫女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自己身体的情况其实并不乐观的事实？”
“这点其实我知道。”我没有打算向她隐瞒我自己身体的情况，毕竟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不过最近感觉还不错。疼痛发作的时间间隔开始变长了起来，疼痛感也没以前那么强烈了。而且每次疼痛要来的时候，我都能提前察觉。”
“原来是这样么。”她这么说着，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静静的看着我，随后才说道：“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不多不少就那样吧……”
她顿了顿：“说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巫女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救你。不过算了，看在你和汀青认识的份上。我给你点东西吧。”
这么说着，她将手指搭在我的肩上。
“那个……”
正在我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闭嘴。”她这么强硬的对我说着：“不要浪费别人的好意。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
阿蚕恕我按这句话，然后微微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我只觉得自己肩膀上一热。搭着阿蚕纤细手指的右肩皮肤上只觉得微微一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
接着，我看见阿蚕的手臂上就泛起了银色光芒。
体内像是窜入了什么东西，可我并不清楚那是什么。有些温热的感觉，也很柔软，并没给我带来痛苦。
“这……是什么？”我感觉着那样的感觉，下意识的就开口询问。…,
阿蚕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撒，谁知道呢？或许我只是将丝线植入了你的体内而已，或许我只是想凭借这个将你做成可操控的人偶而已。怎么，感到害怕了吗？”
“我倒没那么觉得。”虽然的的确确是有点害怕，不过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我只是觉得，你并不是会做出那样事情的人而已。”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哦。楚桐先生。”
“更何况，如果是灵梦的话，也能察觉到吧，你做了些什么。如果她没有反应的话，那一定不是什么坏事。”我很淡然的这么说着。
阿蚕笑了笑：“搞了半天，还是对灵梦有信心啊……嘛，那并不是件坏事。不过也绝对说不上是一件好事。呵——”
她最后轻笑了一下，非常果断的结束了这段对话。
手臂上的银光渐渐的淡去，然后她收回了自己的手。
“嗯，就这样吧。对了，以后你就准备那样一直把夏闲‘喂养’下去吗？”
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于是果断不去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说什么喂养，只是准备抚养她罢了。”我这么说着。
阿蚕怂了怂肩膀，然后她停顿了一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最后对我说道：“你家附近有个‘戴氏’补习班对吧？”
“嗯。没错，怎么？打算回炉重造吗？”
“不——只是有事情拜托你而已。既然你已经说不上是普通人了，那么让你介入这一侧也不是不行。”她这么说着，然后起身走到一边的柜子前面，然后打开上面的抽屉拿出了一份像是资料一样的东西。
随后她走了回来，将那份资料放到我面前。
“这个女孩叫做秦怜瑟，高二生……哦，马上就高三了。这个暑假会在那里补课。”她这么说着：“我打算让你帮我去观察她的行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因为她似乎和一宗故意伤人案有关。”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资料，然后翻开第一页。
随即我的手就停住了。
上面的照片，虽然是抓拍的侧面，但还是能非常清楚的表明——这就是刚才我在自动售货机前看见的那个奇怪少女。
春祈路一如既往的热闹。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自然其中有着亮人眼球的各种类型的美女。不过，在这庞大的基数之中，还有着一系列滥竽充数的‘背影杀手’。
本来，是不必来春祈路买手机的。不过，除开拜托阿蚕带灵梦买那啥之外，我还得去和阿蚕商量一下关于夏闲的事情。毕竟她也是属于警察那方的，不过介于她同时也是身为妖怪的身份，将夏闲的事情告诉介于警察与异常之间的她，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夏闲始终只能是黑户的身份，并且一旦曝光，就必然会牵扯出一系列的事情。
为了夏闲的生活，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样有些太过冒险，不过有着灵梦的威慑，这件事情应该是没问题的。
刚才已经和阿蚕通过了电话，也确认了她现在是呆在店里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带着灵梦去手机专卖店去买手机。
我的选择是诺基亚，他每一款都经摔，而且用起来简单，感觉非常适合灵梦这样在某些方面有些脱线的少女用。
不过如果考虑到经摔简单两个特点的话，我总觉得国产山寨机更厉害一点。不仅外置6喇叭，超长待机还双卡双待，硬度方面都可以用来砸核桃了。虽说诺基亚也能这样。
好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大陆市场山寨永远买的比正版好了。
我还是没有给灵梦买山寨机，因为山寨机的外壳的确不容易坏，但是使用寿命却不是很长。关于这点，我是从一直对山寨机情有独钟的父亲那里了解到的。
随便选了一款诺基亚6300，交过钱然后办一张卡，再经过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我才带着灵梦去了蚕娘服装店。
路上因为天气太热，我和上次一样给灵梦买了一只冰淇淋。她看上去对这个东西很有好感，没有丝毫排斥的就双手握住，然后小口小口的舔着上面的奶油。
这个场景看上去非常的赏心悦目。即便灵梦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是却能看出她的表情已经柔和了很多。
微微眯细起来的眼睛，小巧的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沾上的奶油的鼻子。以及那粉嫩的正一点点舔着奶油的舌头，不管怎么看也觉得非常可爱。
我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灵梦，没有出声打扰她。我是觉得，如果能这样看下去也非常不错的样子。毕竟，能看见这样的灵梦，机会可不多见。
“嗯？你不吃么？”
在舔了一会儿之后，回过神的灵梦似乎才发现我手上空空如也。于是就写了这样的一张字条。
“我不喜欢吃甜食。”
这个是假话，毕竟我对黄桃果冻可是情有独钟。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吃冰淇淋什么的。我早说过嘛，有些东西能省则省，不过对于灵梦的花费，我也不会太过吝啬。
当然，那必须要是必要消费。
灵梦边走边吃着，冰淇淋都要化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才到了蚕娘服装店。
刚走过去，阿蚕就站在门口捧着热气腾腾的水杯，然后看着8点过后的夜空。
发现我和灵梦来了，她低了低头，然后将自己的视线在我和灵梦之间来回巡视了一下，随后扶了扶自己鼻梁上有些往下滑的眼镜：“嗯，看来你还蛮宠她的嘛。楚桐先生。”
我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淡定的耸了耸肩：“嘛，这只是必要消费而已。”…,
“呵……灵梦的消费就是必要消费的意思吗？”
“我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
我无奈摇头。
“嘛，既然如此，那也就算了。”阿蚕学着我怂了怂自己瘦弱的肩膀，然后走进了店里面。
我和灵梦也跟着走了进去。
不过在进门之前，我看了看灵梦。发现她对刚才阿蚕和我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
依旧一脸的当然。仿佛我和阿蚕之间讨论的人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是因为失落还是其他什么。对于灵梦的反应，我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想法？
算了不去想吧。
察觉到不管我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什么，都不可能对现状有所改变。所以我怀着略微失落的感觉，踏进了门。
不管看几次还是觉得很不错。
阿蚕对于店里面的装饰，的确是下了功夫的，十分的别致。
我第二次进来这里，还是忍不住感叹。走在前面的阿蚕似乎察觉了我的想法，她脸上露出了笑容，一边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觉得不错吧。不过实话告诉你好了，想出这样的设计，我仅仅只是花了3秒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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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蚕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对我的挑衅行为有些不满：“你太孤陋寡闻了，虽说丝绸的确是引火物，不过这些丝绸都是我亲自制造的，即便抗火能力不佳，但是绝对不会因此而蔓延火势。”
“……所以说妖怪什么的是犯规的啊。”
我只能甘拜下风了。
“算了，互动就到这里结束吧。”阿蚕这么说着，脸上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灵梦可以再选一件衣服哦。至于楚桐先生，咱们就进去谈吧。”
她这么说着，然后带着我往里面走去，一直来到一间屋子里面。
屋子里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绸子和布料，在靠墙的位置，还放着缝纫机，看样子应该是她工作的地方。
阿蚕对于这里的零乱毫不在意。她指了指房间中央的桌子：“坐那里吧，我再去拿一张凳子。”
我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桌子的一边。阿蚕则去缝纫机那里拿来了凳子，然后坐在我的对面。
先开口的人是她。
“灵梦那件事暂且不谈，说说关于夏闲的事情。”阿蚕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然后给自己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水杯里倒满水，又给我倒了一杯：“也是拜你们所赐，这次的案件我基本没排上什么用场。不过算了，至少能得知事情的真相，我也好帮你们出出力，给警方一个交代。”
“我也不想惹麻烦。要知道我可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普通学生，遇见这样的事情，我压力也很大啊。”我这么说着，然后捧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刚才走了那么一会儿，又没吃冰淇淋，早就热得不行了。
阿蚕细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普通学生么。或许以前是，不过现在嘛，恕我直言，楚桐先生……你和普通学生这个词完全搭不上边啊。”
“说的也是。”
遇见了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灵梦，然后据说又被妖怪切成块，接着又是被亡灵给动了什么手脚。又遇上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人，这样的生活早就说不上普通，而我自己也也绝对说不上是普通学生了。说的更过分一点吧，能够突兀的使用灵梦的卡片，能够在战斗中感觉到莫名的熟悉感，这一切都让我怀疑着自己身为‘人’的真实性。…,
也就是说，我连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都无法确定。
普通人与异类，我究竟处于其中的哪一类？这的确是一个困扰着我的问题。可到现在，我也依旧认为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而已。
期望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不过和以前的不同的是。我期望着自己的生活中有着灵梦、也有着夏闲还有其他认识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有她们的话，那绝对是说不上日常的生活吧？
我这么想着。
“该回神了，楚桐先生。”阿蚕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然后冷静的打断了我的思绪：“虽然不知道你想到了些什么，但是现在还是请你先告诉我关于夏闲的事情吧？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还有关于她的父亲，这一系列的事情。”
该怎么回答她呢？
夏闲那悲惨的过去，还有彼此之间最深刻，也是最残酷的感情。
那种明明是在意着对方，但却又一次次选择伤害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悲惨了。
我抿了抿嘴，然后叹了口气，将我所了解到的一切都告诉了阿蚕。
阿蚕一边喝着水一边听着我的叙述，期间没有打断过我一次。或许从这方面来讲，她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吧。
“呼……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她这么说着：“具体事情我会和警方说明的，这点请你务必担心。不过话说回来，楚桐先生你果然是萝莉控吧？”
“……”我无言以对。
虽然有心解释，我对于夏闲的感情绝对和什么萝莉控不搭边，但想必那样说只会让这个腹黑娘更加的猖狂吧？
“啊，默认了呢。”
阿蚕一脸淡定的做出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追击。果然，她还是变本加厉了吗？
这么说过了之后，她像是很满足的欣赏了一番我的表情之后，就严肃了下来：“另外，不知道你的巫女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自己身体的情况其实并不乐观的事实？”
“这点其实我知道。”我没有打算向她隐瞒我自己身体的情况，毕竟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不过最近感觉还不错。疼痛发作的时间间隔开始变长了起来，疼痛感也没以前那么强烈了。而且每次疼痛要来的时候，我都能提前察觉。”
“原来是这样么。”她这么说着，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静静的看着我，随后才说道：“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不多不少就那样吧……”
她顿了顿：“说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巫女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救你。不过算了，看在你和汀青认识的份上。我给你点东西吧。”
这么说着，她将手指搭在我的肩上。
“那个……”
正在我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闭嘴。”她这么强硬的对我说着：“不要浪费别人的好意。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
阿蚕恕我按这句话，然后微微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我只觉得自己肩膀上一热。搭着阿蚕纤细手指的右肩皮肤上只觉得微微一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
接着，我看见阿蚕的手臂上就泛起了银色光芒。
体内像是窜入了什么东西，可我并不清楚那是什么。有些温热的感觉，也很柔软，并没给我带来痛苦。
“这……是什么？”我感觉着那样的感觉，下意识的就开口询问。…,
阿蚕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撒，谁知道呢？或许我只是将丝线植入了你的体内而已，或许我只是想凭借这个将你做成可操控的人偶而已。怎么，感到害怕了吗？”
“我倒没那么觉得。”虽然的的确确是有点害怕，不过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我只是觉得，你并不是会做出那样事情的人而已。”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哦。楚桐先生。”
“更何况，如果是灵梦的话，也能察觉到吧，你做了些什么。如果她没有反应的话，那一定不是什么坏事。”我很淡然的这么说着。
阿蚕笑了笑：“搞了半天，还是对灵梦有信心啊……嘛，那并不是件坏事。不过也绝对说不上是一件好事。呵——”
她最后轻笑了一下，非常果断的结束了这段对话。
手臂上的银光渐渐的淡去，然后她收回了自己的手。
“嗯，就这样吧。对了，以后你就准备那样一直把夏闲‘喂养’下去吗？”
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于是果断不去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说什么喂养，只是准备抚养她罢了。”我这么说着。
阿蚕怂了怂肩膀，然后她停顿了一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最后对我说道：“你家附近有个‘戴氏’补习班对吧？”
“嗯。没错，怎么？打算回炉重造吗？”
“不——只是有事情拜托你而已。既然你已经说不上是普通人了，那么让你介入这一侧也不是不行。”她这么说着，然后起身走到一边的柜子前面，然后打开上面的抽屉拿出了一份像是资料一样的东西。
随后她走了回来，将那份资料放到我面前。
“这个女孩叫做秦怜瑟，高二生……哦，马上就高三了。这个暑假会在那里补课。”她这么说着：“我打算让你帮我去观察她的行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因为她似乎和一宗故意伤人案有关。”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资料，然后翻开第一页。
随即我的手就停住了。
上面的照片，虽然是抓拍的侧面，但还是能非常清楚的表明——这就是刚才我在自动售货机前看见的那个奇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