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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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友会告一段落以后, 樊离呼了口气, 带着小包子准备离开。
这时，小包子可来精神了，樊珞不肯屈服的个性显露无遗, 指着哥哥的mp4说：“哥哥，你还没告诉我, 为什么你那个可以看见人，我的什么都没有？”
樊璐一点也不示弱, 挤了下眼睛, 笑嘻嘻的说：“这还不明白麽，我们的机子不是一个档次的呗。”
樊珞不依不饶，说：“我要和哥哥换, 我要你那个。”
樊璐很大度的把mp4递给他, 说：“给你就是，哥哥不和你抢。”
樊珞接过mp4, 得瑟不到半分钟, 周子雄和冷翼过来找他们一起去吃饭，樊离觉得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小包子在刚才那么一个闹场，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后续，他不想小包子暴lu在大众面前, 也不求小包子有什么大富大贵，他们现在还小，只要他们生活得平淡恬静, 他就满足了。
周子雄看出他的担忧，说：“别担心，应该不会出什么篓子的，记者有时就是喜欢捕风捉影，一件很平常的事，也能挖出个不一般的新闻，你儿子只是在他们的镜头前露个脸而已，不会有什么纠纷麻烦的。”
冷翼却开玩笑的说：“或许，小家伙这么一个露脸，一炮而红也说不定呢。”
周子雄同意，点头笑道：“也有可能，小家伙长得又漂亮又可爱，又有童星范儿，人气高涨的时候，也许拦都拦不住。”
樊离忙说：“两位大哥就别打趣我了，我不求他们当什么童星，我只要他们生活安逸，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心满意足了。”
樊离说的是真心话，虽然看见小包子很有范儿，其实心里想都没想过让他们当什么童星，不想因为那样，而影响他们以后正常的生活。
午餐是轩辕提供的，在酒店的9楼吃自助餐，自助餐是西餐，樊离看了一下，还算丰盛，樊离先拿着碟子餐具，让樊璐挑选要吃什么，周子雄看他忙不过来，也拿着碟子帮樊珞挑选。
樊璐想起顾叔叔说过，多吃牛肉身体会比较棒，就要了一份牛扒，樊离就帮他挑了一份八分熟的，然后又要一块芝士蛋糕，和一些水果沙拉。
樊珞也挑了一份和哥哥差不多的，二人带着小包子，走到冷翼占好的位置，叫冷翼看好他们，才回头去挑选他们的那份。
二人回来的时候，冷翼已经端了三杯红酒过来，小包子闪着星星眼看着，樊离知道他们又眼馋了，只好起身去给他们要了两小杯稀释过的红酒，小包子立即雀跃的啜了一口，还很满足的伸了下舌尖。
小包子是第一次吃西餐，不会用刀叉，樊离给他们切好蛋糕和牛扒，告诉他们用叉子叉起来吃就可以。
吃饭以后，樊离看了下时间，不到1点，觉得还早，下午的文友会需要到两点半才开始，就想让小包子上楼去睡一觉，就向周子雄他们告别了。
周子雄目送他的背影，依然回不过神来，冷翼漫不经心的说：“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然后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周子雄给他一个白眼，说：“这样牛饮，小心噎着你。”
冷翼凄切一笑，说：“你忘了麽，我是出了名的好酒量。”
“好酒量不等于不会噎着。”二人斗起嘴来。
樊离牵着小包子的手，到了1325室，用房卡开了门，先给小包子洗了脸，看了一会电视，才让他们上床睡觉，临睡之前，还一再提醒樊离要记得叫他们起来，害怕自己被爸爸单独留下似的，干坐着听那些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也比他们要被爸爸留下来要强。
樊离对他们一再保证了，他们才睡下。其实他们就是愿意留在酒店里，樊离又怎么会放心把他们留在里面呢？
樊离却没有睡意，守着两只小包子，只好打开笔记本上网，刚打开娱乐新闻版，就看见一则新闻图片异常熟悉，竟然是他和小包子的合影，心里就突了一下，一看标题是：轩辕举办文友会，无敌可爱双胞胎小萌包脱颖而出！
记者的这个速度，也恁快了点吧，才一顿午饭的时间，他们已经把图片上传到网上，还写了小半篇简介，这个速度，这个效率，堪比他们专业写手呢。
樊离又打开了几个比较大的新闻网页，早上有他们的记者到场的网站，果然都已经贴出了他们的新闻图片，不由感叹记者真是不容易，都废寝忘食了。
不单是这样，樊离还看见，每一组关于他们的新闻，下面已经有了一长排的读者留言，樊离拉着滚动条，留言已经有五六页，一页20条，就已经有超过一百条的留言。
orz，这个速度真不是盖的。
樊离正想细看，却听见门外一阵响声，回头一看，陈建虹和闻一凡一起走了进来。
樊离已经看出这两人一定有诡异的暧昧，登时感到尴尬异常，也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回来是要干什么？樊离的脑海里，想到一些不堪的画面。
刚这样想着，又暗暗想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都在想什么，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没事要回来的话，也不会一起来在这里了，闻一凡可是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呢，而且他们同是京城的人，不需要偷偷摸摸，哪里是自己想的那么龌龊。
樊离连忙打招呼：“你们好，也回来休息吧，我儿子也是刚刚睡着。”
也一边示意，他们该小声一点。
他们好像也没有想到樊离会回来，不然以闻一凡的身份，也不会闯进他们的房间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错愕了一下，闻一凡很快若无其事的说：“不是，小陈说想回来拿点东西，我们很快就要出去的。对了小陈，我的烟抽完了，能帮我下去买一包上来吗？”
陈建虹有点不情愿，说：“打电话叫服务员送上来不就得了？”
闻一凡瞪他一眼，明显的不悦，说：“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能分辨出我抽烟的这个牌子的真伪，劳烦你跑一趟，帮我买一包吧。”
陈建虹很难得的被戴了一顶高帽，平常闻一凡几曾这样夸过他？心里很受用，也甘愿跑腿，说：“好吧，我去帮你买一包，很快回来。”
他们也看见小包子在睡觉，说话也是轻声轻语的。
陈建虹下楼去以后，樊离也没有理会闻一凡，只顾自己上网。
闻一凡看着他的背影，忽说：“我认识一家出版社，也许他们愿意签一个新人的书，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
樊离回头看着他，他的《倚天》将要完结，不过，他倒不担心出版的事，他对金大师的这部作品是非常有信心的，虽然他没有金大师那样的文字功底，至少那种一波三折的情节，扣人心弦的感情，也非常吸引读者，淡淡的说：“其实我对出版没有特别强烈的意愿，顺其自然吧，谢谢闻大师的好意。”
他的意思是，拒绝了？闻一凡有点诧愕的看着他，随后才释然，一般的新人，只要有那么点人气的，如果能够出版自己的书，都是趋之若鹜的，这人这么说，他想反其道为之，来吸引他的注意吧，果然有趣，说：“对，对于一些已经有了人气，有了自己的粉丝群的大神和作者，出版的事是顺其自然，不过对于一个新人，可就没那么好了，自己不动点脑筋的话，是没什么机会出版自己的书的。”
樊离看他说得煞有其事的，问：“动点脑筋，比如说是什么？”
闻一凡看他一点即通，笑道：“当然，比如说，你有足够的后台靠山，可以帮你出版书籍？”
樊离想了想，他认识的人当中，顾西释最有钱，能帮他出版书籍，只要樊离说一声，他也会愿意帮自己，可是，如果是这样才出版自己的书，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在顾西释面前抬不起头来，这种掉价的事，他才不会干，就说：“我没有。”
闻一凡很满意看到这个结果，说：“就算没有强硬的靠山，那也不要紧，行内的人都知道，每一行都有它的潜规则，你是聪明人，一定明白吧？”
樊离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会在这个世界听到“潜规则”三字，而且，还是从被许多人敬仰的闻一凡大作家的口中说出，呆愣了半响，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摇头说：“什么潜规则，恕我愚昧，我不明白。”
闻一凡露出邪魅的笑，突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贼眼兮兮的说：“你这张小脸，长得真是很中看……”
樊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恶心到了，忙站起身和他拉开一大段距离，说：“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请你尊重一点，如果这就是你说的所谓的潜规则，我宁愿不要，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心里还担心他这下说话激动了点，声音大了点，不知道会不会吵醒小包子，看他们一眼，果然樊璐抬手动了下，继而又睡过去了。
闻一凡又笑了起来，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说的那么正义凛然，明眼人谁不知道，你来参加文友会，不是潜规则得来的麽？你以为一个新人，真的那么容易给你机会吗？还是……你想我现在会潜了你？”
樊离也有点睥睨自己没事干嘛要问他什么潜规则？潜规则，顾名思义，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闻一凡的嘴脸让他更加看不惯，义正言辞的说：“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潜规则，我来参加文友会，是和编辑正规签了合约的，我敢说，你能出那么多的书，就是因为潜规则吗？”
听了他后面的话，闻一凡的笑容立即僵了，脸也变绿了，显然他没有想到樊离会这样攻击他，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樊离看了他那样，也觉得自己说话是不是过分了点，他是不是潜规则，那是他自己的事，而且无凭无据，自己凭什么说他？
刚想着是不是应该道歉，门就打开了，陈建虹手里拿了包香烟，兴冲冲的说：“凡哥，我帮你买到了。”
好像他也觉得里面的气氛近乎诡异，不解的看着他们。
闻一凡没有理他，眼神黯然的望着樊离，问：“你真是那么想的？”
虽然他神情哀婉，樊离有点于心不忍，但实在太气愤他刚才的话，背转身说：“我儿子在睡觉，我不想吵醒他们，那么请自便吧。”
有点答非所问，不过同时也告诉他，自己不想再和他说下去。
闻一凡也没有多言，转身走出去，一边对陈建虹说：“我在外面等你，你快点出来。”
陈建虹不明白他们发生什么事，有点不悦的看了樊离一眼，樊离也没有理会他，他在背包里面找了下东西，拿了本硬皮本便走出去。
樊离坐回电脑前，却没有心思再上网，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不是他感伤于闻一凡刚才说的话，也不是回想他最后的一句话是不是伤害到闻一凡，他想无法能爬到今天这样的高位，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难过的，虽然他那句话说的重了点，也是他污蔑自己在先的，不能全怪他。
樊离现在的心里，突然很想顾西释，抑制不住的很想看见他，很想听见他的声音。
樊离拿出银白色的手机，找到他的号码，就拨打过去。
有时他会顾忌顾西释正在拍摄什么的，很少给他打过电话，怕妨碍了他，多数都是顾西释打过来找他，不过这一次，他不想忍耐，只想给他打电话，和他说说话。
算起来，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面了。
文友会告一段落以后, 樊离呼了口气, 带着小包子准备离开。
这时，小包子可来精神了，樊珞不肯屈服的个性显露无遗, 指着哥哥的mp4说：“哥哥，你还没告诉我, 为什么你那个可以看见人，我的什么都没有？”
樊璐一点也不示弱, 挤了下眼睛, 笑嘻嘻的说：“这还不明白麽，我们的机子不是一个档次的呗。”
樊珞不依不饶，说：“我要和哥哥换, 我要你那个。”
樊璐很大度的把mp4递给他, 说：“给你就是，哥哥不和你抢。”
樊珞接过mp4, 得瑟不到半分钟, 周子雄和冷翼过来找他们一起去吃饭，樊离觉得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小包子在刚才那么一个闹场，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后续，他不想小包子暴lu在大众面前, 也不求小包子有什么大富大贵，他们现在还小，只要他们生活得平淡恬静, 他就满足了。
周子雄看出他的担忧，说：“别担心，应该不会出什么篓子的，记者有时就是喜欢捕风捉影，一件很平常的事，也能挖出个不一般的新闻，你儿子只是在他们的镜头前露个脸而已，不会有什么纠纷麻烦的。”
冷翼却开玩笑的说：“或许，小家伙这么一个露脸，一炮而红也说不定呢。”
周子雄同意，点头笑道：“也有可能，小家伙长得又漂亮又可爱，又有童星范儿，人气高涨的时候，也许拦都拦不住。”
樊离忙说：“两位大哥就别打趣我了，我不求他们当什么童星，我只要他们生活安逸，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心满意足了。”
樊离说的是真心话，虽然看见小包子很有范儿，其实心里想都没想过让他们当什么童星，不想因为那样，而影响他们以后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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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璐想起顾叔叔说过，多吃牛肉身体会比较棒，就要了一份牛扒，樊离就帮他挑了一份八分熟的，然后又要一块芝士蛋糕，和一些水果沙拉。
樊珞也挑了一份和哥哥差不多的，二人带着小包子，走到冷翼占好的位置，叫冷翼看好他们，才回头去挑选他们的那份。
二人回来的时候，冷翼已经端了三杯红酒过来，小包子闪着星星眼看着，樊离知道他们又眼馋了，只好起身去给他们要了两小杯稀释过的红酒，小包子立即雀跃的啜了一口，还很满足的伸了下舌尖。
小包子是第一次吃西餐，不会用刀叉，樊离给他们切好蛋糕和牛扒，告诉他们用叉子叉起来吃就可以。
吃饭以后，樊离看了下时间，不到1点，觉得还早，下午的文友会需要到两点半才开始，就想让小包子上楼去睡一觉，就向周子雄他们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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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雄给他一个白眼，说：“这样牛饮，小心噎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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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看见小包子在睡觉，说话也是轻声轻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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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离看他说得煞有其事的，问：“动点脑筋，比如说是什么？”
闻一凡看他一点即通，笑道：“当然，比如说，你有足够的后台靠山，可以帮你出版书籍？”
樊离想了想，他认识的人当中，顾西释最有钱，能帮他出版书籍，只要樊离说一声，他也会愿意帮自己，可是，如果是这样才出版自己的书，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在顾西释面前抬不起头来，这种掉价的事，他才不会干，就说：“我没有。”
闻一凡很满意看到这个结果，说：“就算没有强硬的靠山，那也不要紧，行内的人都知道，每一行都有它的潜规则，你是聪明人，一定明白吧？”
樊离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会在这个世界听到“潜规则”三字，而且，还是从被许多人敬仰的闻一凡大作家的口中说出，呆愣了半响，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摇头说：“什么潜规则，恕我愚昧，我不明白。”
闻一凡露出邪魅的笑，突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贼眼兮兮的说：“你这张小脸，长得真是很中看……”
樊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恶心到了，忙站起身和他拉开一大段距离，说：“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请你尊重一点，如果这就是你说的所谓的潜规则，我宁愿不要，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心里还担心他这下说话激动了点，声音大了点，不知道会不会吵醒小包子，看他们一眼，果然樊璐抬手动了下，继而又睡过去了。
闻一凡又笑了起来，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说的那么正义凛然，明眼人谁不知道，你来参加文友会，不是潜规则得来的麽？你以为一个新人，真的那么容易给你机会吗？还是……你想我现在会潜了你？”
樊离也有点睥睨自己没事干嘛要问他什么潜规则？潜规则，顾名思义，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闻一凡的嘴脸让他更加看不惯，义正言辞的说：“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潜规则，我来参加文友会，是和编辑正规签了合约的，我敢说，你能出那么多的书，就是因为潜规则吗？”
听了他后面的话，闻一凡的笑容立即僵了，脸也变绿了，显然他没有想到樊离会这样攻击他，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樊离看了他那样，也觉得自己说话是不是过分了点，他是不是潜规则，那是他自己的事，而且无凭无据，自己凭什么说他？
刚想着是不是应该道歉，门就打开了，陈建虹手里拿了包香烟，兴冲冲的说：“凡哥，我帮你买到了。”
好像他也觉得里面的气氛近乎诡异，不解的看着他们。
闻一凡没有理他，眼神黯然的望着樊离，问：“你真是那么想的？”
虽然他神情哀婉，樊离有点于心不忍，但实在太气愤他刚才的话，背转身说：“我儿子在睡觉，我不想吵醒他们，那么请自便吧。”
有点答非所问，不过同时也告诉他，自己不想再和他说下去。
闻一凡也没有多言，转身走出去，一边对陈建虹说：“我在外面等你，你快点出来。”
陈建虹不明白他们发生什么事，有点不悦的看了樊离一眼，樊离也没有理会他，他在背包里面找了下东西，拿了本硬皮本便走出去。
樊离坐回电脑前，却没有心思再上网，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不是他感伤于闻一凡刚才说的话，也不是回想他最后的一句话是不是伤害到闻一凡，他想无法能爬到今天这样的高位，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难过的，虽然他那句话说的重了点，也是他污蔑自己在先的，不能全怪他。
樊离现在的心里，突然很想顾西释，抑制不住的很想看见他，很想听见他的声音。
樊离拿出银白色的手机，找到他的号码，就拨打过去。
有时他会顾忌顾西释正在拍摄什么的，很少给他打过电话，怕妨碍了他，多数都是顾西释打过来找他，不过这一次，他不想忍耐，只想给他打电话，和他说说话。
算起来，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