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一世界 主播捉鬼忙(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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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乔广澜的错觉,他觉得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求表扬的口气,仿佛整只熊的背后都闪出了五彩霞光。乔广澜把他捧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谢谢啊,真能干。”谢卓像一只真正的小熊那样,厚颜无耻地蹭蹭乔广澜的手。回到家后,乔广澜把谢卓和相册放在茶几上,仔细地端详那本相册,一眼就看见了正中间那块暗红色的痕迹:“用血蜡封住了,怪不得你能把它带回来,这本相册里面附有很多怨灵,是什么来头?”他询问过后,本来想用爪子碰碰,但还没有接触到相册,封面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直接挡开了,他的爪子按在对方的手背上,谢卓一愣抬头,乔广澜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施了一个屏蔽术,把契约鬼从房间里挡了出去。谢卓道:“你……”“你先告诉我。”乔广澜抢着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哪里吗?”谢卓看了他一会,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乔广澜的手背:“你觉得我如果知道了,有什么理由不回去,还待在这只熊里面。”乔广澜审视着他,半边眉毛微微一挑,灯光映在脸上,好看的要命。谢卓:“……”好吧,如果回到了身体里面就不能在他身边守着,那还真是不想回去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他说:“我知道我来历不明让你有戒心,不过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可以说说吗?”乔广澜心道,艾玛,那可多了去了。一个“源”字就可以让人无限遐想,他一开始本来觉得,既然这个世界里,自己的任务就是找凶手报仇,那是不是谢卓就是凶手,弄死他就可以了?但是接触试探了好几次,乔广澜觉得不像。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你,现在魂出来了,过去的事也不记得,神仙混的这么惨也是不多。哥们,你说是不是有人看你长得忒帅,相中你的身体了?”“或许吧。”谢卓深深看了他一眼,“可那也不是什么人相中了我都会给啊,我的身体很珍贵的。”“嗯,你应该说是什么人相中了你都不能给吧。”乔广澜敲了敲桌子:“你自己难道就一点感应都没有?”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敲桌子的动作赏心悦目,谢卓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脸色忽然一变,按住了乔广澜的手:“你手腕怎么了?”乔广澜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不明白他在激动什么,把自己的手翻了过来,手腕上的指印完整地展现在两个人的眼前。乌青,血红,与白皙的皮肤,这三种颜色形成了一种很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鬼抓魂?”谢卓觉得自己心脏都抽搐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个指印:“疼吗?”对方的反应太异常,乔广澜忍不住噎了他一句:“你都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了,还能不知道疼不疼?本来没感觉,就是你现在摸得我挺痒痒。”谢卓沉声道:“怎么回事?”乔广澜吊儿郎当地收回手:“吃饱了撑的呗……”他的手居然没收回去,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按住了。乔广澜愕然,看着站在自己手上的谢卓:“你这是……”红了毛了。谢卓严肃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谁把你的手弄成这样的?”乔广澜跟他对视。这原本是一副很有冲突感的画面。乔广澜这人吃软不吃硬,从来最不怕人跟他来这套,本来有点不耐烦,可是这么一看,谢卓毛绒绒的小胖腿踩在自己的手背上,挺着小胸脯,一张熊脸半仰起来,绿豆大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偏偏似乎还挺像摆出点男子汉气概来。他实在没忍住,笑的死去活来。谢卓:“……”悲愤。乔广澜一边笑一边说:“是我自愿的,我跟一只鬼订立了契约。”他眼泪都笑出来了,桌角就放着纸巾,他也不用,用手背随便抹抹,跟谢卓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从兄长的去世一直讲到了之前偷拿相册。反正有屏蔽术,其他的无论是人是鬼,都听不见乔广澜说话。谢卓道:“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话看成是你初步信任我的表现?”乔广澜道:“可以。同是天涯倒霉人,我希望咱们能交个朋友,一起合作。”“交朋友?”谢卓笑了笑,“我还以为从第一眼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是了。”乔广澜不大在意地笑了笑,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因为他也会很快离开。谢卓看着他,对方的眼尾有点发红,睫毛上还沾着刚才笑出来的几滴眼泪,想起乔广澜手腕上的印子,他心里面的悲愤不见了,只剩下柔软和心疼,从乔广澜的手背上下来,跑到茶几边抽了两场纸巾,拖着跑回乔广澜身边,踮起脚为他擦了擦眼睛。纸巾轻柔地蹭了下脸,有点痒,乔广澜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谢卓已经挪开了:“放心吧,肯定能找到的,我不会让你有事。”乔广澜没有细想,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了敲,:“那就先看看相册里面什么样吧,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怨灵。”他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把相册平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找出两个蜡烛,一左一右摆在相册的两侧,点燃。明明门窗紧闭,空气中半丝微风都没有,但蜡烛燃起来,火苗却是向旁边飘的,左右两侧的火苗飘的方向居然还相反。这个场景漆黑的房间里,显得分外诡异,如果是个普通人,恐怕当场就要吓尿了。不过在场的一人一熊都很淡定,乔广澜打个响指,谢卓训练有素地从桌子底下拖出来一串纸钱递给他了。乔广澜脸上常年带着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褪去,冲着相册拜了三下,不紧不慢地把纸钱在蜡烛上面烧了,直起腰来肃然道:“意形门弟子乔广澜拜上,今知诸位生前有冤,而魂魄不得其出,有怨实乃自然之理,本不当相告,然俗世生波,真相又卒难明,故敢扰英灵请尔,若汝等愿告,胜于抱此无涯之憾。”乔广澜这段话说出来,用词非常客气,这到不是因为心里害怕这些怨灵,而是觉得他们死的挺惨,宽慰两句,可惜他难得态度好些,对方却不领情,乔广澜话音刚落,两边的蜡烛同时熄灭。乔广澜危险地眯起眼睛,盯着相册没有说话。黑暗与沉默之中,谢卓平静的声音忽然传出来:“蜡烛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两根了。”乔广澜的目光落在蜡烛上面,发现两根蜡烛正在一起慢慢升高,然后凭空自己掉了过来。火光重新幽幽地燃起,把整个房间里的一切映的阴惨惨的,火光是绿色的,在倒悬着的蜡烛上面静静燃烧。乔广澜唇边慢慢噙起一丝冷笑,手臂抱着,那是没有一点危机感的悠闲姿势。他道:“看来各位是不愿意配合我了?”回答他的是从蜡烛上“嘶嘶”冒出来的一屡屡的黑气,慢悠悠地向着乔广澜的方向飘过来。这时候蜡烛顶端跃动着的火焰,已经变成了鬼火。乔广澜还没有采取行动,谢卓忽然一挥手,黑气竟然仿佛像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一般,停在两个人面前,试图了好几次都没有过来。乔广澜有点意外地瞥了谢卓一眼,心道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灵力倒是恢复的还真快。就在他稍微一分神的当口,蜡烛上的绿光突然暴涨。乔广澜猛地一皱眉,抬手“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把相册震的都向上跳了一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符纸本来被他拿在手里,经过这一拍,被粘在了两支蜡烛之间。乔广澜喝道:“你们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留余地!今天这相册,不管你让看不让看,我都开定了!泽风大过,万鬼退避,封印开,蜡烛灭,戾气收!”随着他的一连串呵斥,乔广澜迅速咬破手指,在纸上画下符篆,两支蜡烛开始在半空中晃动,似乎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当乔广澜的最后一笔完成的时候,半空中传出了沉闷的声响,蜡烛断成两截,落到地上,火一下子熄灭了。乔广澜甩掉了手指上的血珠子,轻嗤一声,从茶几上将相册拿起来,表面上的血蜡封印已经破了,整个相册看起来有点发黄。他打开灯,坐到沙发上,准备翻开,冷不防右手被人拽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乔广澜的错觉,他觉得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求表扬的口气,仿佛整只熊的背后都闪出了五彩霞光。乔广澜把他捧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谢谢啊,真能干。”谢卓像一只真正的小熊那样,厚颜无耻地蹭蹭乔广澜的手。回到家后,乔广澜把谢卓和相册放在茶几上,仔细地端详那本相册,一眼就看见了正中间那块暗红色的痕迹:“用血蜡封住了,怪不得你能把它带回来,这本相册里面附有很多怨灵,是什么来头?”他询问过后,本来想用爪子碰碰,但还没有接触到相册,封面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直接挡开了,他的爪子按在对方的手背上,谢卓一愣抬头,乔广澜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施了一个屏蔽术,把契约鬼从房间里挡了出去。谢卓道:“你……”“你先告诉我。”乔广澜抢着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哪里吗?”谢卓看了他一会,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乔广澜的手背:“你觉得我如果知道了,有什么理由不回去,还待在这只熊里面。”乔广澜审视着他,半边眉毛微微一挑,灯光映在脸上,好看的要命。谢卓:“……”好吧,如果回到了身体里面就不能在他身边守着,那还真是不想回去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他说:“我知道我来历不明让你有戒心,不过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可以说说吗?”乔广澜心道,艾玛,那可多了去了。一个“源”字就可以让人无限遐想,他一开始本来觉得,既然这个世界里,自己的任务就是找凶手报仇,那是不是谢卓就是凶手,弄死他就可以了?但是接触试探了好几次,乔广澜觉得不像。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你,现在魂出来了,过去的事也不记得,神仙混的这么惨也是不多。哥们,你说是不是有人看你长得忒帅,相中你的身体了?”“或许吧。”谢卓深深看了他一眼,“可那也不是什么人相中了我都会给啊,我的身体很珍贵的。”“嗯,你应该说是什么人相中了你都不能给吧。”乔广澜敲了敲桌子:“你自己难道就一点感应都没有?”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敲桌子的动作赏心悦目,谢卓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脸色忽然一变,按住了乔广澜的手:“你手腕怎么了?”乔广澜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不明白他在激动什么,把自己的手翻了过来,手腕上的指印完整地展现在两个人的眼前。乌青,血红,与白皙的皮肤,这三种颜色形成了一种很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鬼抓魂?”谢卓觉得自己心脏都抽搐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个指印:“疼吗?”对方的反应太异常,乔广澜忍不住噎了他一句:“你都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了,还能不知道疼不疼?本来没感觉,就是你现在摸得我挺痒痒。”谢卓沉声道:“怎么回事?”乔广澜吊儿郎当地收回手:“吃饱了撑的呗……”他的手居然没收回去,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按住了。乔广澜愕然,看着站在自己手上的谢卓:“你这是……”红了毛了。谢卓严肃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谁把你的手弄成这样的?”乔广澜跟他对视。这原本是一副很有冲突感的画面。乔广澜这人吃软不吃硬,从来最不怕人跟他来这套,本来有点不耐烦,可是这么一看,谢卓毛绒绒的小胖腿踩在自己的手背上,挺着小胸脯,一张熊脸半仰起来,绿豆大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偏偏似乎还挺像摆出点男子汉气概来。他实在没忍住,笑的死去活来。谢卓:“……”悲愤。乔广澜一边笑一边说:“是我自愿的,我跟一只鬼订立了契约。”他眼泪都笑出来了,桌角就放着纸巾,他也不用,用手背随便抹抹,跟谢卓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从兄长的去世一直讲到了之前偷拿相册。反正有屏蔽术,其他的无论是人是鬼,都听不见乔广澜说话。谢卓道:“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话看成是你初步信任我的表现?”乔广澜道:“可以。同是天涯倒霉人,我希望咱们能交个朋友,一起合作。”“交朋友?”谢卓笑了笑,“我还以为从第一眼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是了。”乔广澜不大在意地笑了笑,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因为他也会很快离开。谢卓看着他,对方的眼尾有点发红,睫毛上还沾着刚才笑出来的几滴眼泪,想起乔广澜手腕上的印子,他心里面的悲愤不见了,只剩下柔软和心疼,从乔广澜的手背上下来,跑到茶几边抽了两场纸巾,拖着跑回乔广澜身边,踮起脚为他擦了擦眼睛。纸巾轻柔地蹭了下脸,有点痒,乔广澜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谢卓已经挪开了:“放心吧,肯定能找到的,我不会让你有事。”乔广澜没有细想,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了敲,:“那就先看看相册里面什么样吧,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怨灵。”他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把相册平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找出两个蜡烛,一左一右摆在相册的两侧,点燃。明明门窗紧闭,空气中半丝微风都没有,但蜡烛燃起来,火苗却是向旁边飘的,左右两侧的火苗飘的方向居然还相反。这个场景漆黑的房间里,显得分外诡异,如果是个普通人,恐怕当场就要吓尿了。不过在场的一人一熊都很淡定,乔广澜打个响指,谢卓训练有素地从桌子底下拖出来一串纸钱递给他了。乔广澜脸上常年带着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褪去,冲着相册拜了三下,不紧不慢地把纸钱在蜡烛上面烧了,直起腰来肃然道:“意形门弟子乔广澜拜上,今知诸位生前有冤,而魂魄不得其出,有怨实乃自然之理,本不当相告,然俗世生波,真相又卒难明,故敢扰英灵请尔,若汝等愿告,胜于抱此无涯之憾。”乔广澜这段话说出来,用词非常客气,这到不是因为心里害怕这些怨灵,而是觉得他们死的挺惨,宽慰两句,可惜他难得态度好些,对方却不领情,乔广澜话音刚落,两边的蜡烛同时熄灭。乔广澜危险地眯起眼睛,盯着相册没有说话。黑暗与沉默之中,谢卓平静的声音忽然传出来:“蜡烛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两根了。”乔广澜的目光落在蜡烛上面,发现两根蜡烛正在一起慢慢升高,然后凭空自己掉了过来。火光重新幽幽地燃起,把整个房间里的一切映的阴惨惨的,火光是绿色的,在倒悬着的蜡烛上面静静燃烧。乔广澜唇边慢慢噙起一丝冷笑,手臂抱着,那是没有一点危机感的悠闲姿势。他道:“看来各位是不愿意配合我了?”回答他的是从蜡烛上“嘶嘶”冒出来的一屡屡的黑气,慢悠悠地向着乔广澜的方向飘过来。这时候蜡烛顶端跃动着的火焰,已经变成了鬼火。乔广澜还没有采取行动,谢卓忽然一挥手,黑气竟然仿佛像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一般,停在两个人面前,试图了好几次都没有过来。乔广澜有点意外地瞥了谢卓一眼,心道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灵力倒是恢复的还真快。就在他稍微一分神的当口,蜡烛上的绿光突然暴涨。乔广澜猛地一皱眉,抬手“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把相册震的都向上跳了一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符纸本来被他拿在手里,经过这一拍,被粘在了两支蜡烛之间。乔广澜喝道:“你们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留余地!今天这相册,不管你让看不让看,我都开定了!泽风大过,万鬼退避,封印开,蜡烛灭,戾气收!”随着他的一连串呵斥,乔广澜迅速咬破手指,在纸上画下符篆,两支蜡烛开始在半空中晃动,似乎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当乔广澜的最后一笔完成的时候,半空中传出了沉闷的声响,蜡烛断成两截,落到地上,火一下子熄灭了。乔广澜甩掉了手指上的血珠子,轻嗤一声,从茶几上将相册拿起来,表面上的血蜡封印已经破了,整个相册看起来有点发黄。他打开灯,坐到沙发上,准备翻开,冷不防右手被人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