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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再亲热(入V更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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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兵没钱没势,哪比得上那个威武的俊男?榴莲憋气的迅速蹿出。

    就在大家以为表演结束的时候,一阵琐碎的鼓声传出,从缓缓流水到滚滚长江,一轮比一轮节奏鲜明。

    几名宋兵穿着周正的军袍,一人手拿一把利剑,随着鼓点节奏走入场内。看得出还是刚刚那几位划十字布的小兵,不过这回脸上换出本色,且都是一副刚毅的摸样,对这回的表演信心十足。

    鼓声骤然停顿,一个飘逸的红色身影几个空翻掠到小兵之中,身形笔挺定住。

    众人眼前一亮,红衣女子穿着一身劲装,手拿一把气魄的利剑,腰身处几缕轻纱随风摆动。

    这次的男女搭配,更显得男的威武,女的翘楚。

    一律琴音荡出,鼓声再次随着琴声轻响。

    充满硬英气的女子缓缓抛出剑花,手中之剑跌宕起伏,腰身柔软犹如细棉,口中开唱: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间奏,女子横踢、飞身、旋转、空翻,衣抉飘飘英姿飒爽,眼神似如夜空中璀璨明星,手中之剑如影随形,被女子舞的活了一般。

    伴舞的小兵士气十足,很是过瘾,浑身潜力随着气势磅礴的伴奏而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个舞才是属于他们的。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女子劈剑、扫剑、横剑、抛剑、收剑,平沙落雁,犹如一个飞天女将。

    众伴舞男满脸英气,犹如面对敌人一举拿下一般十拿九稳。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

    一曲完毕,众人呆愣,忘记了鼓掌,被彻底震惊。

    众兵何曾见到过这种气势?何曾见到过这种威严。这是在唱歌?这是在舞剑?这明明是一个上神女将,是大宋的主心骨,大宋的血魂。

    女子飒爽的英姿一出场已将人收服,再加上无可比拟的剑法,唱出的歌词,威猛的气势。这是什么?这是他们多年征战的总结,是他们心中的梦想成了真,更是他们多年在外收到最好的礼物。

    他们在战场上留下的疤痕,失去的断手断脚,战死杀场的弟兄,以及心中的渴望。一切一切全被体现在这个剑舞之中,全被体现在女子的歌声之中。

    全城寂静,抽泣之声微微传来,有人在擦拭泪水,有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抚,内心从未有过的感动,脑海中全是曾经的血流成河,眼中已经看到大宋统一天下。

    女子单漆跪地,双手额前拱起,“赵将军,张将军,副指挥,小女子不才,若是各歌中有唱的不妥的地方,还望三位将军莫要怪罪。”

    三位已被女子的表演震撼,不知如何回答。

    沈让更是吃惊小夜,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容我沈让有幸竟能得了你。

    赵将军抬起手,眼神中全是对女子的惊叹,“李姑娘,快站起来说话。”

    “谢赵将军。”

    张子云放下手中酒杯,“李姑娘,这首曲可否是你所做出?”

    “回张将军,这首歌是一名叫屠洪纲的作品,小女子只是拿来借鉴。”

    张子云颇感兴趣,“屠洪纲是何许人?”我张子云连年巡边,走南闯北,竟然不知道我大宋还有这种能人。

    “回张将军的话,屠洪纲不在这个世上。咱们见不到他。”屠洪纲在二十一世纪,除非他也穿了。

    “天妒英才,若此人还在这世上定能被我大宋重用,哎,实在是可惜。”赵将军缕一缕胡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某人眼中全是对女子的赞赏和爱恋。

    林儿‘呜呜’两声似要哭泣,小夜就在面前却不来抱他,小家伙有些委屈。

    某人面孔中掩饰不住的炙热,抱着林儿走到小夜处,小夜接过,林儿直往她怀里钻,还伸手抓她的胸脯,她将小手一拍,小家伙十分委屈的哭了出来,为什娘不让我摸奶奶?

    “哇哇哇···”

    众人‘哈哈’大笑。

    赵将军手拿酒杯走到两人跟前,对着在座的众人大声宣布,“各位军中将士,借此中秋佳节之际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咱们的沈副指挥与李姑娘今日就算订了亲,元宵节便请大家喝喜酒。”

    “好”

    “好”

    “太好了”

    “恭喜副指挥。”

    “恭喜恭喜。”

    “···”

    众兵欢呼,热闹道贺,一对璧人实在是般配。

    女子嫩颊绯红一片,某人眼光灼热盯着娇羞的人儿。

    这一夜,不知道是谁家的谁,搂着孩子安然入睡,美梦连篇。又是谁家的谁,欲huo高涨难以入眠。

    世间就是这般,有些人明知道自己会害到别人,却依然没心没肺。有些人明知道会被火烧死,却心甘情愿。

    契丹国上京城,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一座幅员广阔气势雄伟的六角形皇城内,高硕的城门宽厚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金色大字‘临潢府’。

    “不知可汗的意思?”

    一名颅顶光秃秃,颅四周却结着辩,圆领窄袖,脚套皮靴的人,征求高坐之人的意见。

    这名秃顶的中年男子正是契丹的将军迪烈,如今正是大夏与大宋的紧张时刻,契丹需要人才来出谋划,将利弊一一分析做出最终的判断。

    他今日便是为了二皇子耶律宝信奴而来,因为二皇子恰恰就是一个有实学的人,若是被埋没,太可惜。

    高坐于上的老年男子便是契丹可汗,耶律宗真,他身着深紫色窄袍,玉束带,头戴毡帽,眼神锐利,气势凌驾于人。

    “基儿虽身有不适,可若是让奴儿前去,未必就会事成。我契丹与大宋交好,即已作为兄弟之国,必然不可茫然行事。奴儿,你觉得你可以吗?”

    耶律宝信奴上前一步,“父汗,奴儿愿意前往。若父汗愿给孩儿一个机会,孩儿定会不负所托。”

    “可汗,二皇子近年四处奔波,体察各国民情。将宋,夏,大理,已经了如指掌,若此次二皇子前往,定会给夏一个剧烈的打击。”迪烈十拿九稳。

    耶律宗真眯着眼瞄向宝信奴,“哦?是吗?奴儿,迪烈这样推举你,你到说书看看,若是你去,会有何准备?”

    宝信奴眼神中闪烁着荧光,似乎对自己的说词很有把握,回答道,“是,父汗,孩儿觉得,虽我契丹模仿中原文化且与大宋交好,可毕竟有些地方确实不如中原。

    多年前李元昊通过谋反一手建起了大夏,但也毕竟曾是大宋的一角,若我们与他交战还有些缺陷。”

    耶律宗真挑眉问道,“那你倒是说说。”

    “父汗,我们契丹的作战攻略完全仿照的汉人,但我武士作战时并未学到汉人的陈形与战法,虽未有汉人那般莽夫之勇,但也限制了个人做战能力,失去了追崇勇敢的天性。

    遇到一心求死拼命地顽敌时,只能土崩瓦解。若父汗愿意让孩儿前去,孩儿一定会将我们的武士集中起来训练阵势,加强攻击能力,从而加大我们的胜算。”

    耶律宗真盯着宝信奴探究,显然被他的话镇住,但眼神一转开口说道,“你这中原衣服的样式到是新颖,从哪里学来的?”

    “回父汗,是孩儿的一位朋友为孩儿设计。父汗,可否同意孩儿前去?”宝信奴不愿意岔开话题,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让坐在上面的人点头同意。

    耶律宗真微微点头,“你的见解很独到,父汗会考虑考虑。对了,你的那个女奴叫什么?兰吉?你哥哥很喜欢,要了去做妃子,你哥哥怕你不同意。父汗告诉他‘奴儿’没有那么小气,定不会有意见。”

    他似乎在说“你的糖让哥哥吃一口。”这么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宝信奴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的不开心,“是,孩儿为太子马首是瞻,没有任何意见。”

    耶律宗真微微抬手,示意两人退下,“父汗今日有些乏倦,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可是,可汗,二皇子的意见···”迪烈还想再说。

    “迪烈,听说最近你那儿子当上了宣节校尉,前途不错,让他继续努力。”耶律宗真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不可质疑的威严。

    “这,是可汗,迪烈会好好教导,不付可汗重托。”迪烈单手抚胸与宝信奴退下。

    汉城墙内,一摸青色疯狂的奔跑,拳头紧握,似要将心中怒火全部散尽。跑到城墙尽头大喊一声“啊~”,一拳砸去,将墙壁成了通透。

    兰吉?兰吉?怎么可以,他们连兰吉都不肯放过,为什么这么残忍?兰吉是他从小长大最好的玩伴儿,最好的朋友。

    别人嘲笑他,欺负他,但兰吉从来没有,他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总是兰吉来照顾他,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都是兰吉帮助他。兰吉会为他受伤而哭泣,会为他被人讥笑而愤怒,会为他做任何温暖的事,在他心里兰吉就是个天使。

    他知道兰吉喜欢他,虽然对兰吉没有男女之情,但却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发过誓,有一天有了能力,一定会给兰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可现在连兰吉都被牵连进去,为什么那些人这般残忍?

    兰吉跟了耶律洪基只能成为一个玩物,腻了之后会被送给别的男人做礼物,会成为一个可打可骂的物品,会被别的妃子当做沙包,当做出气筒,当做任何可以发泄的东西,会被人耻笑,会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兰吉掉进了地狱。

    不,兰吉,我不会看着你被人毁掉,我会让欺负过我母亲和欺负你的人统统得到报应!

    父汗心里只有耶律洪基,根被没有他这个当面被人尊敬,背地里唾弃的二皇子。他的母亲是一名贱婢,是父汗的玩物,他永远也不可能翻身,所做的一切都是却自取其辱。

    今日他进临潢府就是想再探一次,若是那个被他应该称作父汗的人同意了他带兵出征,与大宋一起夹击夏国,那么或许他还可以心软。

    可今日的轻视之后,他便不再有任何顾忌,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忍也被吹的烟消云散。

    有朝一日他会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为他舔舐鞋底,会让那些人变成下贱最肮脏的贱民,他会让母仪契丹国的萧挞里死无葬身之地。

    再也没有人可以另他顾虑,或许他现在就可实施计划,一天天壮大,一步步走向成功。

    可是,似乎还少些什么,一个得力的助手?该找谁?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倩影,她!

    汴京城,宣德大殿。

    殿外宏伟壮观,琉璃硕瓦反射出刺眼的阳光,宽厚的城墙犹如守护家园的猛将,威严呵呵庄严肃穆。

    殿内,身穿朝服的文武百官立于大殿两侧,面对压抑的气氛有的皱眉,有的摇头,有的轻叹,都头疼不已。

    “啪~”的一声,穿着龙袍的赵祯将手中五百里加急奏折狠狠撩在桌子上,面带怒色,眼中冒烟的盯着宣德殿的文武百官,恨不能将他们一个个衣服都扒光,看看究竟有几人是真正有能耐的。

    大夏建立之后自认为万事俱备,完全有较强的实力,于是几年来对大宋连年发动大规模的战事。

    延州之战,好水川之战,定川寨之战,三站皆以大宋失败而告终。

    近日龙颜大怒,朝野上满朝文武犹如惊弓之鸟,无人再敢举荐任何猛将,生怕受到战败牵连,皇朝上下惶恐不安。

    “这就是你们看到的,你们可看见了?瞧瞧你们一个个,朝廷俸禄都是白养的?推举的都是废物,废物!”

    赵祯子很是生气,看着地下一个个恐慌的大臣们,不知道这些个吃白食的究竟是该杀,还是不该杀,要他们到底有什么用?

    “皇上息怒~”忠臣跪倒一片。

    赵祯在玉案前来回转悠,“息怒?让你们坐上来试试,朕能息怒?可以,可以,现在,立刻,给朕推出一个人,若是此次再搞砸,统统罚俸禄半年,三年不许纳妾。”

    大臣们大眼瞪小眼,互相探来探去。

    推举?谁还敢推举?上次推举了一个把事情办的砸了锅,有人受到牵连不说,还惹得龙颜喷火,恨不得将那人抄了家,现在谁还敢再举?

    殿内沉寂,一个个就像小学生怕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一样,头能埋多低就埋多低。

    赵祯憋着闷气正欲发飙,“噗通~”一声一个武官扑到在地。

    “哎呦,谁踢我?”武官赶忙爬起,“皇,皇上,微臣不是故意的,有人踢我。”张子山诚惶诚恐的解释,擦着额头的汗。

    赵祯狡黠的弯起嘴角,和蔼的说道,“哦?是有人踢你?张爱卿不必这般客气,你一定是有了什么好的注意不好意思说出口,才故意摔倒?朕,说的可对?”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人出头,管你是诚心的还是虚情假意的,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一个头戴宦冒,身着太师朝服的老年男子站出一步。

    “是呀,皇上,微臣看这张大人定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各位你们可是这样认为?”庞太师捋着胡须说出见解。

    “是呀,”

    “是,”

    “是,张郎将就不要客气,我们都知道你肯定是有了注意,你就说出来。”

    一群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将跪在地下张子山堵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出来的替死鬼,谁也都不愿再将麻烦揽到自己头上,瞎猫碰见死耗子,一致要将这冒了头的人紧抓不放。

    更何况佛家有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张子山颤抖的擦汗、擦汗、还是擦汗。

    皇上本就大怒,若他再推三阻四说不出个什么,就算不被中人口水淹死,也会被连贬三级,更有可能十年都不许纳妾,杏花苑的小兰可是应承好的,下个月十五就娶回来做第七房小妾,可不能耽误了这事儿。

    “爱卿不必客气,你们也知道朕一向宽待与人,就算说的不好,大不了重说,没事!”皇上的语气听着轻松,若真没个什么好主意,就死在眼前喽!

    跪地之人一咬牙,“启禀皇上,微臣的弟弟张子云常年在外巡边,听他说过,镇守我大宋与吐蕃交界‘香子城’的赵豁将军,是他近年巡边所到之处,见过最为纪律严明,战克军心的将领。

    与赵豁将军一起镇守的沈让更是骁勇善战,足智多谋。正因此二人英勇,让吐蕃对我大宋十分敬畏,近年来连偷袭都少有发生。由此可见,这二人确实有些本事。若此二人能够前去支援,胜算定会大增。”

    死就死了,先推出来再说,成不成就要看老天的。

    “赵豁?沈让?”赵祯微蹙眉头,思考片刻,“可是前些年的金科武状元沈让?”

    “回皇上,正是。”

    赵祯快步回到龙椅坐下,草拟圣旨。

    文武百官散了早场,三三两两出了宣德大殿。

    张子山蔫儿了吧唧下着台阶,背后被人拍了一把,回头一看,一张放大的脸凑过来。

    “张将军,要是以后你推举的贤人立下战功,可别忘了咱今日的恩情啊!”说完大笑一声,快步离去。

    张子山暴跳,“狄青,你,你给我等着!”

    无疑,狄青就是踢了他一脚的人。

    半个时辰过后,一批千里宝马载着一位宋军急速奔出皇城。

    秋日舒爽,硕果累累,人潮涌动,城里的大街上随处可见堆满的时令果蔬,小贩也不偷懒,勤快的叫卖,上街采买的百姓满载而归。

    小夜买了许多熟透的石榴,走在去军营的路上。看着裂开嘴的石榴,她和石榴一起笑。笑在脸颊,笑在心里。

    沈让,我们会这样幸福的过一辈子么?

    沈让,你会不会过几年就嫌我老,不喜欢我了?

    沈让,以后不管我多老多丑,都不许嫌弃我,就算变成芙蓉姐姐那样,你也不许嫌弃我。

    沈让,我爱你,我爱你。

    女子的心已经跟着蝴蝶一起翩翩起舞。

    来到军营外,女子给两名守卫一人手里塞了一个大石榴,冲他们笑笑,脚步轻巧的进入营内。

    守卫已被女子清美的笑,看愣了神。

    指挥大帐,帐帘敞开,她直接走了进去,赵老将军正在与张子云核对军中账簿。

    女子笑意如花,“赵将军,张将军,是我刚买的,专门给你们送来,快些尝尝,很甜。”

    “呵呵···,我看要是没有了他姓沈的在这儿,我们也吃不上这甜石榴!”赵将军调笑的拿起一个石榴。

    女子拿出一个递到微笑的张子云手中,“瞧您说的,当然是专程给你们拿来的,他吃不吃无所谓。”

    “哦,原来不是找我,倒是我沈某今日要沾沾二位将军的光,”某人从帐外走进。

    女子看到,冲他莞尔,“可不就是你粘人家的光,你今日也别吃,剩些石榴皮泡水喝。”

    某人溺爱的看着女子,“你舍得么?”抬起手轻刮她的小鼻子。

    女子故作怒意的瞪某人,转身拿起两个石榴,“帐里闷得慌,我到外面吃去。”

    某人又拿起两个石榴,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女子身后,“两个可不够我吃,四个还差不多。”

    “谁说我要给你吃的,自作多情!”

    “我就是自作多情”

    两人出账渐远。

    张子云放下手中石榴,“赵将军,你不觉得?”

    赵将军倒是继续拨着石榴,波澜不惊的说道,“有些事,是与否不必计较,是不是都不会对咱们有任何影响。”

    张子云有些忧虑,“可她若真的是月儿,便是我妹妹留下的唯一骨血,我张某断然不会因为咱们的计划,让她跟着沈让受到牵连,毕竟家父一直想要在有生之年,见一见自己的外孙女。”

    “再说!”赵将军抛出两个字。

    一男一女来到营外不远处大树下,男子将披风解下铺在草地,两人坐下。

    男子瞧见女子与他还有些的距离,将其拉到怀里,“离我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女子拨出几粒石榴递在他嘴前,“远么?肉和肉都贴一块儿了。”

    男子低头全部含进,却不将嘴移开。辞厚的唇瓣在女子掌心磨蹭,女子手心痒痒,忍不住笑出来。

    “快吃,这么多石榴还堵不住你的嘴”。

    几个大石榴,一个播,一个吃,配合的恰到好处。

    “为何你不愿认回舅舅?”他轻酌她的樱唇。

    女子故作发愁,“为何必须要认?万一我那外公见了我,把我许配给别人,你可怎么办?”

    “你舅舅知道咱们就快成亲,他不会的?”含住女子的唇瓣柔柔地吮吸。

    他推开,“那可不一定,若我认回了舅舅和外公,皇上自然会知道,到时皇上一召见,看上我了怎么办?再者,我听人家说,皇上长得很俊,就算他不看上我,那我看上了他如何是呜···?”

    小嘴被封住,令她沉迷。

    片刻松开,“不许你看上别人,皇上也不行。”

    “就看呜···”再次被偷袭,脑中一片眩晕。

    她已被吻得上了瘾,他故意猛地收嘴,逗得她撅嘴。

    沈让眼角瞟到两名营外守卫,正装作无意的往这里眺望。

    “你可是又对他们笑了?魂都被你引走,我看你若不是我的女人,怕早已被他们···”

    话为说完,他自己先涌出醋意。

    小夜瞟他,“我没有勾引他们,是他们自己抵抗力低下。再说,我又不是大美女,又不是国色天香。你吃哪门子干醋?小肚鸡肠。哼!”

    “我就是小肚鸡肠,我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你,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整日里就这一句话,烦不呜···?”含住。

    你侬我侬,紧紧相拥,紧靠大树,男子情不自禁,将女子缓缓放到,唇瓣游离,引诱。

    “为什么一定要等成亲,你知道,我不想只用那种方法,我快忍不住了···”一只大掌缓缓划入女子里衣,柔软,轻轻感受美好的弹性。

    “沈让,我知道,成不成亲,你都会爱我,可是我要这一生留下最美好的一夜,最难忘的一夜,我要做你唯一的女人,我要你记我的落红,我要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你也是我今生第一和唯一的男人,以后不管我变得多老多丑,你都不许嫌弃我。我呜···”

    吻~

    美尝一番。

    “夜,你是我的唯一,唯一!”

    碧蓝的天空漂浮着些许白云,蝴蝶在花间飞舞,微风吹过,树叶‘唦唦’,谁也不忍心来打扰这对恩爱甜蜜的恋人。

    契丹国境内。

    万里晴空,辽阔的草原呈现出三三两两的牛羊,静静的河水涓涓流淌。

    一匹骏马载着一名青衣男子,快速向草原外侧奔去,青色衣角随着马儿的奔跑‘簌簌’声响。

    同一时间,香子城的大宋军营外。

    一匹千里驹急速本来,马上之人将马缰猛拉,马儿一个抬脚,嘶叫一声迅速停下,来人下马火速向军营内奔去。

    沈家院子,小亭内。

    小夜拿着一个小鞋细心地缝着,一针一针,一线一线。这是她为林儿缝的第三双小棉鞋。

    仿佛不是在缝小鞋,而是在缝着一颗母爱的心,小蝶看的羡慕,不是自己得亲生儿子,到跟亲的没什么两样。

    “小夜,你缝的样式比外面买的好看太多,要是拿出去卖准能赚不少银子,不如等你和哥哥成亲之后,咱们姑嫂俩开个店面?”

    “你想开,我教你。但我不想开,要知道孩子小的时候最好父母亲自带,这样感情才能最深,我还要带林儿。”小夜笑笑

    “你是怎么想的?”

    小蝶对小夜的想法很是佩服,这别人家里,若是孩子有个后妈,对孩子肯定不好,不是打就是骂,要么就故意找借口,不给孩子吃饭。省下的钱后妈自己买首饰买衣裳,小夜到是想得开,真不一样。

    “林儿有他自己的娘,我会教育他不能忘了他娘,但这完全不影响我和林儿的关系,要知道,他与我一起长的,最依赖的也会是我,我自然也要待他好。”

    “那你要是以后生了自己的孩子,还会这样?”

    小夜反问,“林儿现在就是我的孩子,会有什么不一样?”她早已将林儿视为己出。

    “哎呀,咝~”手上不小心被针扎到。

    “怎么这么不小心。”小蝶有些担忧。

    小夜将手指轻轻含在嘴里,莫名一种不安的感觉,心中渐渐忐忑。

    “哐嘡~”一声,院子门口冲进来一个人,来人眼睛在院子转了一圈,看见亭子里的两位姑娘。

    “小夜,小蝶妹子,副指挥接到加急密折,迅速调集人马支援定川寨去了,情况紧急赶不回来,派我来给两位说一声。”

    武牛擦拭头上的汗,他这一路快马加鞭的赶来,气都来不及喘。

    小夜赶忙询问,“支援什么定川寨大军?武哥你说清楚。”

    武牛喘几口粗气,解释道,“宋夏两国交战,定川寨的城门楼子都快被夏人塌了个平,汴京派人传来加急密折,让副指挥带着兵马前去支援,说是等那边守得稳当了再让回来。”

    “啊,那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哎!”

    小蝶唉声叹气,都要快和小夜成亲了,怎么能这时候打仗?

    “武哥,你可是骑马来的?”小夜速问。

    武牛诧异,“是呀!你要干嘛?”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往北。”

    “走了多久?”

    “大概,有一个时辰”

    “你等我一下。”小夜往屋子里跑去。

    片刻火急火燎的抱着个小包袱出来,“武哥,你的马呢?”

    武牛挠挠脑袋,“在外面,小夜,你要干什么?”

    小夜二话不说大步跨出门去。

    等武牛跟着出去,小夜已经跨上大马,拉好马缰双腿一夹马腹,‘呵’了一声,马儿迅速迈开腿向城外方向跑去。

    武牛大喊,“小夜,我的马,那是我的马,你骑走了我可得走路回去~”

    大军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前进,这次接到的军务紧急,可毕竟骑兵只有一部分,其他兵将的还要靠步行。

    密旨点名让沈让带兵支援,赵将军继续留守原地。

    一是因为赵将军年事已高,怕有所差池,再者赵将军为将多年,已经对朝中派系有他自己的认知,不会轻易被赵祯左右。

    二是赵祯当年本就对金科武状元沈让留有好感,迫于当时羽翼未丰,只能认朝中所谓的元老摆布,未能事事顺心。

    现在一个烫手山芋撩了出来,无人赶接,反倒是个机会。赵祯当然会借机培养自己的势力,此次将沈让封为护城大将军。

    赵祯在密折盖上玉玺大印时,心中暗暗说过一句话“沈让,你可别让朕失望。”

    沈让带领众人一路走去,片刻也不敢耽误。

    一个随后的骑兵向队伍前方奔来,“禀报将军,后方不远处有一名女子驾马往这边赶,好像是指挥的未来夫人。”

    沈让拉住马缰,“你代替我指挥片刻,继续前进,不要因任何原因停留,我随后就来。”

    “是”骑兵点头。“快速前进,后面的不许掉队。”

    沈让调转马头向队伍后方奔去。

    小夜见沈让回头来寻他,马鞭抽在马身,马儿惊了一般跑的更快,眼看两人进了,她猛拉一把马缰,马儿反应不过来,惊叫一声,两个前蹄猛然抬到半

    空,她没抓好,从马背向下倾斜。

    沈让从马上一个点脚飞身过去,将她接住,抱在怀中,平稳落地。

    “你没事吧!”

    女子看着心爱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为何眼中姗姗落泪,将头深深埋入宽厚的臂膀。

    “你等我,我会尽快赶回来。”

    “嗯!”

    “等我回来咱们就成亲!”

    “嗯!”

    “夜,我爱你。”

    “沈让,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从怀中钻出,朱唇奉上与他紧贴纠缠,他也万分投入,享受爱人带来的欢愉。

    两匹马儿已经停下,晃晃悠悠的在路边吃草。

    小手拉扯他的腰带,他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小手继续动作,隔着裤子,扶上他的XX。

    他疑惑,“夜,你?”她是要帮他用手再来一次?

    “我现在就给你,我想现在就给你。”她说的很认真。

    “为何?你不是说等成亲再···”

    她开始巴拉他的裤子,“我不知道,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怕···”

    “怕什么?”她是怕我战死?想给我再留个后人?

    因慌乱扒拉不开,“我不知道,就是有种感觉,很不好。”

    他将她小手抓住,“可,这是在官道”。

    “我不管,官道也可以。”

    他笑了,这个小女人,怎么这般可爱,是怕他在外面忍不住找女人?

    “不行!”

    “为什么?”她抬头看他。

    他微笑“我时间很长的,怕等完了事,就算换成万里宝马,也赶不上队伍。”

    她娇羞的低下了头,“那好,我等你回来。”

    “好,我尽快回来。”

    “你不许在外面找女人。”

    他笑了,笑的出了声,果然是怕他忍不住会有别的女人。

    “不会,我说过,你是唯一。”

    “那就好,最好连看也别看,要是等你回来被我知道,我就不理你。”她开始撒娇。

    “你也不许对着别的男人笑。”想起她的笑会招引来别的男人,他就开始一本正经的叮嘱。

    “你必须每天想我三遍,每次吃饭前就得想。”她撅嘴。

    “好”。

    她将包袱打开,双手一抖,一个锦布披风出现在眼前,踮起脚为他披上。

    他将她抱上马匹,“快回去,一会儿天就晚了。”

    “我看你走了,我再走。”

    他笑而不语,跨上大马。

    “回去”

    “你走了我再回。”她坚持。

    沈让调转马头,回头望了一眼,千万的不舍涌上心头,翻身下马,健步到小夜马下,将她拉下来狠狠吻了一番。

    再次将她抱上马,他披肩一挥,转身上马,呵马而去,这次他没回头,因为再这样下去,就会真的赶不上队伍。

    飒俊的男子策马扬鞭渐渐远去,豆大的泪珠从女子脸颊滑下。

    沈让,我不知道怕什么,但就是好怕,你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

    一连三日小夜都无精打采。

    小蝶也是想念哥哥,但是相对小夜好很多,毕竟哥哥不是第一次领兵打仗,经验丰富有勇有谋,定会安然回来。

    可再瞧瞧小夜那失了魂的模样,小蝶就开始调笑“瞧你,真是成了亲的,怎么这般模样?要是让哥哥看见,定会心疼死,不如我将你这个模样画下来,差人给哥哥送去可好?”

    小夜瞥了小蝶一眼,“你别逗了,你画的被你哥哥看见,会以为画的是个男人。”

    小蝶的画确实很不咋地。

    “我画的再难看,也比你现在的模样好看。”

    第四天,武牛送来了信,说是副指挥给营中来的信,是交代途中进程的,顺便给小夜也捎了一封,她拿了信立马跑回房中。

    小蝶在背后大喊,“别跑呀,有什么不好让我们知道?”

    回到房里将信打开,“夜,我每次吃饭前都想你,记住别对着别的男人笑。沈让亲笔”

    短短两句话,她心里已经吃了蜂蜜。

    沈让这次出行并不需要给赵将军汇报,但借着汇报之名就可以用军中的快马送信。他哪里是在给赵将军汇报,分明就是在给她传情。

    女子心美的里开出了花。

    又四天后第二封信,“夜,你可否想我?”

    再四天后第三封信“夜,再有几日就到了,这里气候不一样,你的披风很暖和。”

    再再四天后“夜,我们已到,这里情况不好,但我有把握。”

    看着一封封的信,字迹孔武有力,笔墨洒脱,仿佛看见了沈让本人,每晚小夜都拿出来仔细看一遍,贴在胸口,捂上老半天才能睡着。

    然而她却不知,信再到她这里之前,已被两个人看过。

    军中大帐,拿着沈让写给小夜的信,赵将军说道,“我看,她未必是你的外甥女,她与沈让这般恩爱,信中却并未出现过柳月儿的名字。你大可放心,不必有所顾忌。”

    张子云微微摇头,“我有种感觉,她就是柳月儿,这种骨血的亲属感错不了。倒不如,劳烦赵将军与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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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夜和沈让分开了,她严重缺少安全感,每个热恋中的女人碰到这种突然地分离都会如此,沈让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一切。

    至于沈让能否平安归来,咱们一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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