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石田故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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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气！
石田羽川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去，紧跟着就感觉到头上一阵风声飘忽而过，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好险！如果没有躲开的话，我的脑袋已经被命中了吧！
石田回头看着在地上打了个滚的作业本，这就是刚才飞过去的东西，然后恨恨地抬起头，转头看向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站在台上的吉田和美。
【你想杀了我吗！】
【切！真可惜，没打中！】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在一起，不约而同地，他们读懂了对方内心的话。
“啊呀，石田同学，你没事吧？”吉田佯装关心地问道，“这是你的作业本哦，我刚才有些脚软，走不动，只好丢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没接到呢。”
“呵、呵呵，刚才走了下神，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一只怪物在朝我攻击，下意识就躲开来了呢，结果是我看花眼了，原来是吉田同学啊。”石田毫不留情地反击。
“你！”被说成怪物的吉田恨得牙痒痒，正想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从教室外边跑进来一个学生，他的出现引起了教室里学生的关注。
“开始能力测试了！开始能力测试了！这节课大家都到阶梯教室集合参加答题考试！”这个学生只是来通知的，说完后，他就出了教室，继续往下一个教室通知其他班级去了。
“已经开始了啊。”
“那就走吧。”
“不对吧，阶梯教室也坐不下我们两个年级800多人吧？”
“是坐不下，我猜应该一年级和二年级分成两批进行吧。”
“原来如此！”
“不知道考什么内容？难不难？”
“学生会不是通知了嘛，量力而行，这又不是考试。”
原本还看石田和吉田两人的热闹的其他同学顿时一边议论纷纷，一边从教室里鱼贯而出，顺着外边已经形成的人流朝着阶梯教室走去。
“哼！”两人不甘地互相瞪了一眼，不甘地加入了人流当中。
一个班级40多人在一个普通教室里小声议论时发出的声音会让人感觉在苍蝇堆里嗡嗡嗡的烦人，那么十个班级400多人在一个大教室里小声议论时发出声音就是菜市场的感觉了。
随着两个人走到阶梯教室的讲台上，其中一人还穿着不同于明辉高校校服的制服，菜市场的吵闹声渐渐平息了下来。
【是搭档！他也来了！】
就算来得迟而坐在很后排的位置，石田羽川还是轻易地认出了仓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见到熟悉的人，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
在平田武拿着话筒宣布了一下测试的纪律后，就见他对着仓田点头示意了下，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便开始下发试卷，等所有人都发到试卷后，能力测试正式开始。
【……】
十分钟的阅卷时间，石田看着手中的卷子有些傻眼，他试着将卷子倒过来看，仍然没有改观，卷子上所有内容分开来他都认得，可是组合在一起，他一句话都看不懂。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石田有些抓狂，让他回答和二次元有关的问题，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可是和商业有关的……这实在和他的专业搭不着边界啊！
【不要慌不要慌！对了，搭档有嘱咐过我，这份卷子关键不在于答题数量，而在于正确率，就是说只要能答对，就算是一题，也是100%的正确率！】
他扫了一眼选择题和判断题，都是他没把握……没把握蒙对的题目，忽略过填空题，一路看下去，只有最后的自由论述题，才让他有了点信心。
【既然是自由论述题，就说明不会有确定的答案，只要言之有理即可。】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向了前方，他看到他的搭档仓田也正在看向自己，于是他朝着他的搭档仓田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十分钟的阅卷时间过去，他已经拟好了腹稿，在答题时间中，飞快地写了起来。
……
看到石田对自己展示的自信微笑，仓田内心不免有些好笑，他当然清楚这份试题对石田的难度，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
“仓田同学，在这里的话可能会有所疏忽，为了防止他们交头接耳、递小纸条，我们四下巡逻一下吧。”这个时候平田武这么提议道。
听起来的确是合情合理的建议，不过仓田心中却发出了冷笑：还是来了。
没错，糊名制的确能够防止大部分的作弊手段，但这个世界上终究没有完美的防御，平田武嘴上说着为了防止作弊而巡逻，实质上却是为了作弊而巡逻，只要事先圈定好几个重点关注对象，在巡逻的时候花一点功夫记住重点关注对象在卷面上的答题情况，之后就能够在定制个人属性卡的时候找出这些卷子，尽可能地给他们优秀的属性，就能够在比赛中获得先机。
同样的事情，仓田也能做得到，而且能做得更好，记住几百个人的卷面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他不屑于作弊罢了。
“好啊。”仓田爽快地点头，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他冷笑着，装作专心巡逻的样子，经过了石田羽川的旁边，然后不经意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答题情况，之后才慢悠悠地继续巡逻下去。
两人在偌大的阶梯教室里来回走了几圈，又不约而同地回到了讲台前，接着什么话都不说地默契地等到答题时间结束，将所有的卷子都收上来后，看着高一的学生离去，高二的学生进来，继续第二轮的能力测试。
而这一次，平田武也不提巡逻的事了，只是默默地坐着，装着疲惫的样子作闭目养神状，仓田却知道是他的记忆力有限，这会儿正在强化刚才记下来的内容，免得遗忘，估计回去后还要用笔记录下来。
不出所料，这一场考试结束后，平田武就借口有事，匆匆地离开，让仓田一个人回去了。
有杀气！
石田羽川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去，紧跟着就感觉到头上一阵风声飘忽而过，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好险！如果没有躲开的话，我的脑袋已经被命中了吧！
石田回头看着在地上打了个滚的作业本，这就是刚才飞过去的东西，然后恨恨地抬起头，转头看向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站在台上的吉田和美。
【你想杀了我吗！】
【切！真可惜，没打中！】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在一起，不约而同地，他们读懂了对方内心的话。
“啊呀，石田同学，你没事吧？”吉田佯装关心地问道，“这是你的作业本哦，我刚才有些脚软，走不动，只好丢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没接到呢。”
“呵、呵呵，刚才走了下神，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一只怪物在朝我攻击，下意识就躲开来了呢，结果是我看花眼了，原来是吉田同学啊。”石田毫不留情地反击。
“你！”被说成怪物的吉田恨得牙痒痒，正想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从教室外边跑进来一个学生，他的出现引起了教室里学生的关注。
“开始能力测试了！开始能力测试了！这节课大家都到阶梯教室集合参加答题考试！”这个学生只是来通知的，说完后，他就出了教室，继续往下一个教室通知其他班级去了。
“已经开始了啊。”
“那就走吧。”
“不对吧，阶梯教室也坐不下我们两个年级800多人吧？”
“是坐不下，我猜应该一年级和二年级分成两批进行吧。”
“原来如此！”
“不知道考什么内容？难不难？”
“学生会不是通知了嘛，量力而行，这又不是考试。”
原本还看石田和吉田两人的热闹的其他同学顿时一边议论纷纷，一边从教室里鱼贯而出，顺着外边已经形成的人流朝着阶梯教室走去。
“哼！”两人不甘地互相瞪了一眼，不甘地加入了人流当中。
一个班级40多人在一个普通教室里小声议论时发出的声音会让人感觉在苍蝇堆里嗡嗡嗡的烦人，那么十个班级400多人在一个大教室里小声议论时发出声音就是菜市场的感觉了。
随着两个人走到阶梯教室的讲台上，其中一人还穿着不同于明辉高校校服的制服，菜市场的吵闹声渐渐平息了下来。
【是搭档！他也来了！】
就算来得迟而坐在很后排的位置，石田羽川还是轻易地认出了仓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见到熟悉的人，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
在平田武拿着话筒宣布了一下测试的纪律后，就见他对着仓田点头示意了下，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便开始下发试卷，等所有人都发到试卷后，能力测试正式开始。
【……】
十分钟的阅卷时间，石田看着手中的卷子有些傻眼，他试着将卷子倒过来看，仍然没有改观，卷子上所有内容分开来他都认得，可是组合在一起，他一句话都看不懂。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石田有些抓狂，让他回答和二次元有关的问题，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可是和商业有关的……这实在和他的专业搭不着边界啊！
【不要慌不要慌！对了，搭档有嘱咐过我，这份卷子关键不在于答题数量，而在于正确率，就是说只要能答对，就算是一题，也是100%的正确率！】
他扫了一眼选择题和判断题，都是他没把握……没把握蒙对的题目，忽略过填空题，一路看下去，只有最后的自由论述题，才让他有了点信心。
【既然是自由论述题，就说明不会有确定的答案，只要言之有理即可。】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向了前方，他看到他的搭档仓田也正在看向自己，于是他朝着他的搭档仓田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十分钟的阅卷时间过去，他已经拟好了腹稿，在答题时间中，飞快地写了起来。
……
看到石田对自己展示的自信微笑，仓田内心不免有些好笑，他当然清楚这份试题对石田的难度，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
“仓田同学，在这里的话可能会有所疏忽，为了防止他们交头接耳、递小纸条，我们四下巡逻一下吧。”这个时候平田武这么提议道。
听起来的确是合情合理的建议，不过仓田心中却发出了冷笑：还是来了。
没错，糊名制的确能够防止大部分的作弊手段，但这个世界上终究没有完美的防御，平田武嘴上说着为了防止作弊而巡逻，实质上却是为了作弊而巡逻，只要事先圈定好几个重点关注对象，在巡逻的时候花一点功夫记住重点关注对象在卷面上的答题情况，之后就能够在定制个人属性卡的时候找出这些卷子，尽可能地给他们优秀的属性，就能够在比赛中获得先机。
同样的事情，仓田也能做得到，而且能做得更好，记住几百个人的卷面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他不屑于作弊罢了。
“好啊。”仓田爽快地点头，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他冷笑着，装作专心巡逻的样子，经过了石田羽川的旁边，然后不经意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答题情况，之后才慢悠悠地继续巡逻下去。
两人在偌大的阶梯教室里来回走了几圈，又不约而同地回到了讲台前，接着什么话都不说地默契地等到答题时间结束，将所有的卷子都收上来后，看着高一的学生离去，高二的学生进来，继续第二轮的能力测试。
而这一次，平田武也不提巡逻的事了，只是默默地坐着，装着疲惫的样子作闭目养神状，仓田却知道是他的记忆力有限，这会儿正在强化刚才记下来的内容，免得遗忘，估计回去后还要用笔记录下来。
不出所料，这一场考试结束后，平田武就借口有事，匆匆地离开，让仓田一个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