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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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历上车后，小两口就开车往家的方向走。一路上，佟心都只顾着埋头玩手机，也不怎么搭理苏历。见状，苏历趁着等红绿灯的空当儿一把夺过佟心手里的手机道：“想瞎是吧？跟你说了多少次坐车的时候不要玩手机。”
“拿来！”佟心不爽，伸手就想要抢回手机。与此同时，刚好也到绿灯了，苏历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拍佟心的手，“别闹！开车呢！注意安全！”
见苏历一本正经的样子，佟心啧了声，也不急着要手机了，只托腮饶有兴趣地盯着苏历。
苏历垂眼，“你盯着我干什么？”
佟心用鼻子哼哼了两声，这才故意捏着嗓子怪腔怪调道：“苏先森（生），我采访采访你厚，您似（是）喜番（欢）粉色还是白色？”
苏历挑眉，“什么意思？”
佟心：“请正面回答问题，别过脑子！”
苏历默了默，难得配合地回答：“白色。”
“喜欢吃鸡肉还是猪肉？”
“……喜欢兔肉。”
“在7和13两个数字里选一个。”
“7。”
“衬衫和t恤里边选一个。”
“衬衫。”
“键盘和啤酒瓶盖里选一个。”
“……”闻言，苏历颇为无奈地看了眼自家老婆，这两样东西对已婚男士来说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可以一样都不选吗？
“怎么？”佟心咦了声，睁大杏眼道，“这两样你都不喜欢啊？没关系没关系，我这还有c选项，体重秤。d选项，方便面。e选项，遥控器。说吧，你更喜欢哪个？”
听了这三个选项，苏历嘴角抽了抽，已确定佟心是要体罚自己无疑了。“老婆，今天是我们俩的结婚纪念日，你在今天家暴我，好像不太好吧？”
闻言，佟心瞬间炸毛，“你还知道今天是结婚纪念日？那怎么连个礼物都没有？好，你说你前段时间忙，没空选礼物也就算了，今天再怎么也带我去吃顿西餐看场电影吧？你实在实在不想花心思，送我束花或者买个小蛋糕也行啊，可什么都没有，你还让我不要家暴你？！”
佟心越说越心塞，想到自重生以来，自己和苏历就连正儿八经的约会都没有过一次，就越发郁闷了。是，她懂！她和苏历是老夫老妻，比不得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她不应该强迫苏历时时刻刻都围着她转，一会儿要约会一会儿要礼物。但她是重生过来的啊重生过来的啊重生过来的啊，她体谅苏历的忙碌和奔波，但偶尔，他能不能也体谅体谅她的少女情怀？
平时苏二货忙不过来不带她出来玩她理解，不过什么情人节七夕节她也理解，但结婚纪念日总算重要的日子了吧？这货再怎么忙也该有点表示吧？至少，让她这辈子也正儿八经地约一次会吧？她可不想再等两年，跑去知乎提问问：约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别人单身狗提这种问题也就算了，她要是提出来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这头佟心气结，那头苏历搭下眼睑，也镇定自若地诡辩开了：“佟心，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约会的本质是什么？男人们又为什么愿意花心思花精力费财力地去安排各式各样的约会？”
佟心听了这话傻眼，“什么本质是什么，约会就是约会呗。呃对！约会可以让男女双方促进交流以及对彼此的认识啊。”
苏历瞄佟心眼，补充道：“是促进身体交流以及对彼此生理上的认识。”
佟心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苏历话里的意思，嘿了声，正欲反驳，那头苏历就接着往下道：“约会的本质就是上床上床再上床，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这个目的，男人根本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去折腾什么约会。可我们老夫老妻的，只要你想，可以回家立马直奔主题，所以约会这个过程还有必要吗？根本就没必要。”
“你——”
“再则，约会这个活动本身就是情侣们在热恋期时进行的活动。那会儿男女看彼此，是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够，分开一秒钟就开始想念了。可这结了婚，两口子天天都在一起，到了外面你还想跟我腻歪在一起？你想和我去咖啡厅干坐两小时？咱们什么都不干，就互望着对方傻笑？”
佟心被苏历的神逻辑气得直磨牙，可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呃～要让自己和苏历去咖啡厅干瞪眼，她还真不乐意。她家男人长得是帅是好看！可她要看随时随地都能看啊，为毛要跑去咖啡厅看？而且，佟心想象了下两人坐在精致典雅的咖啡厅里，互相牵手深情相望的画面，瞬间，雷出了一地鸡皮疙瘩。
完了完了，她为毛有种苏历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的赶脚？
念及此，佟心绞尽脑汁才反驳道：“谁说一定要去咖啡厅了？可以去看电影啊！”
“好，看电影。”苏历接着往下说，“你爱看情感喜剧片，我爱看推理悬疑片，我们如果一块去看电影，不是你痛苦就是我痛苦。既然这样，干嘛不各找各的朋友一块去看自己喜欢的类型电影呢？”
这下，佟心彻底无话可说了。得，到最后说来说去，还变成她提出约会是她矫情她作了。念及此，佟心摊手道：“行，我说不过你，你厉害你牛逼，行了吧？”
闻言，苏历启齿正想再说什么，佟心就扭头看向了窗边。
※※※※※※
因为和苏历怄着气，佟心一路上都没再跟苏历说过话，只一直歪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直到觉得不太对劲，佟心这才回过头来，拧眉：“我们这是去哪儿？”苏历走的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再往前开就已经出城了啊！
闻言，苏历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微微勾唇：“到了你就知道了。”
佟心：“……”
一小时后，车才在郊外的一栋温泉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佟心迷迷糊糊地跟着苏历下了车，又迷迷糊糊地登了记，直到进了预定好的蜜月套房这才稍稍回过神来。
这间所谓的“蜜月套房”其实面积不大，也就一个客厅一个卧室，装潢方面也中规中矩，算不上豪华。但这个套房贵就贵在卧室后面连着个私家小院。院里古朴典雅，修着假山和别致小巧的石头路灯，顺着路灯穿过一小截青石板路就能看到假山下的一方温泉。
望着被绿植环绕的袅袅温泉，佟心又惊又喜，可转念一想苏历刚才呛自己的那些话，干脆哼哼了声，回呛道：“某人不是说，结婚后就没必要约会了嘛？那跑这来干什么？”
苏历恬不知耻道：“没错啊，我的确说过老夫老妻没必要约会，但我刚才也说了，约会的最终目的就是上床。所以我这不是跳过了过程，带你直接来享受结果了嘛。”
“呸！流氓！”听了这话，佟心两腮微粉，伸手就欲锤苏历的胸口。谁料手刚触到对方，苏历就倏地拽住她，再用力一拉，佟心就乖乖掉进了苏历宽阔的怀里。
眼见苏历慢慢俯下身来，佟心一边笑着挣扎一边求饶道：“我今早在超市了挤了一身臭汗，你等我先泡会儿温泉再来吧。”
苏历轻轻咬了下老婆软糯的香唇，又不舍得在上面舔了两口，这才幽幽道：“蠢！泡了温泉手脚都软了，哪儿还有力气打架。咱们先来——”一面说，苏历一面就把手探进了佟心上衣里，感觉到敏感处被苏历握住，佟心忍不住嘤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苏历……
※※※※※※
一小时后，佟心软趴趴地坐在温泉池子里，这才惊觉苏历是对的。温泉温度偏高，人一直处在这种高温状态下，整个血液循环都会加速，泡久了人不累才怪。这种状态下别说嘿咻了，只怕武器都没办法进入准备模式。
可如果两者顺序反过来，两人先酣畅淋漓地打一架，然后再一块泡汤，那感觉……呼，简直舒服得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不过这么一想，佟心突然又意识地另外一个问题，瞥了眼旁边闭眼养神的苏历，哼哼道：“苏大教授经验够丰富的啊，你怎么知道要先那啥然后再泡汤？哪个美女教会你的啊？”
苏历微微睁眼，伸手捏住佟心下巴，这才道：“你。”
佟心咋舌，“我？”她以前，跟苏历去泡过温泉？
苏历淡淡嗯了声，这才娓娓道：“当初，就是在这家温泉酒店，这间蜜月套房里，你各种威逼利诱、糖衣炮弹把我给强丨暴了。唉，我作为男人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你糟蹋了。后来我一看都这样了，没办法，也就只能从了。”
闻言，佟心微微蹙眉。嘶，这话她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再转念一想，这才想起不久前两人在公寓楼下，苏历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念及此，佟心抱胸，满脸玩味道：“不对吧？你当初不是跟我说，我们两在公寓重逢后，我就对你有所企图，再后来，我就在某个月黑风高夜，把你灌醉强丨奸了吗？”
苏历显然没料到佟心还记得这茬，蓦地一愣，居然僵在原地不说话了。
隔着层层白雾看苏历那张呆滞的俊颜，佟心心情说不出的好，调侃道：“嗳嗳嗳，求问一下苏大教授，您老到底有几个第一次啊？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苏历咳嗽声，“第一次在公寓时你没得逞，所以后来才来了温泉酒店。”
“哦～”佟心拖着长长的尾音猛点头，摆出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懂了！我第一次在公寓呢，是强丨奸未遂，然后贼不死心，才又把你叫来了温泉酒店。唉，苏先森你真的好腻害哦！强丨奸丨犯第一次没得逞，第二次再叫你出来，你就又巴巴地送上门来了呢！”
话音落下，苏历难能可贵地语塞了。见苏历吃瘪，佟心心里简直爽翻天，嘚瑟道：“你编啊，倒是接着往下编啊。哇哈哈，再接着说我强丨暴了你哈哈哈……啊！”
佟心笑着笑着就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苏历的手又再次摸到了她胸口的位置。
“你——”佟心震惊。这头，苏历微微眯眼，恶狠狠道，“你这娘们，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笑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佟心见苏历真扑过来，一边往后退一边哇呀呀叫开，溅起水花朵朵。而小院上空，皎洁的月亮看着温泉里纠缠嬉闹的一对男女，也羞得躲进了云雾里。这个晚上，简直腻歪得人有点透不过气呢。
※※※※※※
【小剧场论第一次的真相】
翌日，佟心从温泉酒店回来后，对苏历说的第一次那啥啥还是有点闹不明白。虽然苏历可以撒谎说是自己主动强了他，但对于第一次嘿咻的地点没必要撒谎吧？那他一会儿说是在公寓，一会又说是在温泉酒店的，到底怎么回事？
关于这个问题，佟心询问了八卦委员会会长雯子。信息发出去一小会儿，雯子就回复过来道：你们俩的第一次啊，啧，这怎么说呢……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单身公寓，但真正第一次破处是在温泉酒店。
看了这消息，佟心瞬间就全明白了——
两人在公寓那会儿，大概就是想那啥啥的吧？可惜彼时佟心和苏历皆为第一次，没啥经验的情况下就没成功。所以，才有了后来温泉酒店的事。知晓真相后，佟心直接笑得满地打滚，苏！大！男！神！第！一！次！那！啥！啥！居！然！没！成！功！啊！
苏历，你当年到底是有多纯（cai）洁（niao）？
苏历上车后，小两口就开车往家的方向走。一路上，佟心都只顾着埋头玩手机，也不怎么搭理苏历。见状，苏历趁着等红绿灯的空当儿一把夺过佟心手里的手机道：“想瞎是吧？跟你说了多少次坐车的时候不要玩手机。”
“拿来！”佟心不爽，伸手就想要抢回手机。与此同时，刚好也到绿灯了，苏历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拍佟心的手，“别闹！开车呢！注意安全！”
见苏历一本正经的样子，佟心啧了声，也不急着要手机了，只托腮饶有兴趣地盯着苏历。
苏历垂眼，“你盯着我干什么？”
佟心用鼻子哼哼了两声，这才故意捏着嗓子怪腔怪调道：“苏先森（生），我采访采访你厚，您似（是）喜番（欢）粉色还是白色？”
苏历挑眉，“什么意思？”
佟心：“请正面回答问题，别过脑子！”
苏历默了默，难得配合地回答：“白色。”
“喜欢吃鸡肉还是猪肉？”
“……喜欢兔肉。”
“在7和13两个数字里选一个。”
“7。”
“衬衫和t恤里边选一个。”
“衬衫。”
“键盘和啤酒瓶盖里选一个。”
“……”闻言，苏历颇为无奈地看了眼自家老婆，这两样东西对已婚男士来说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可以一样都不选吗？
“怎么？”佟心咦了声，睁大杏眼道，“这两样你都不喜欢啊？没关系没关系，我这还有c选项，体重秤。d选项，方便面。e选项，遥控器。说吧，你更喜欢哪个？”
听了这三个选项，苏历嘴角抽了抽，已确定佟心是要体罚自己无疑了。“老婆，今天是我们俩的结婚纪念日，你在今天家暴我，好像不太好吧？”
闻言，佟心瞬间炸毛，“你还知道今天是结婚纪念日？那怎么连个礼物都没有？好，你说你前段时间忙，没空选礼物也就算了，今天再怎么也带我去吃顿西餐看场电影吧？你实在实在不想花心思，送我束花或者买个小蛋糕也行啊，可什么都没有，你还让我不要家暴你？！”
佟心越说越心塞，想到自重生以来，自己和苏历就连正儿八经的约会都没有过一次，就越发郁闷了。是，她懂！她和苏历是老夫老妻，比不得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她不应该强迫苏历时时刻刻都围着她转，一会儿要约会一会儿要礼物。但她是重生过来的啊重生过来的啊重生过来的啊，她体谅苏历的忙碌和奔波，但偶尔，他能不能也体谅体谅她的少女情怀？
平时苏二货忙不过来不带她出来玩她理解，不过什么情人节七夕节她也理解，但结婚纪念日总算重要的日子了吧？这货再怎么忙也该有点表示吧？至少，让她这辈子也正儿八经地约一次会吧？她可不想再等两年，跑去知乎提问问：约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别人单身狗提这种问题也就算了，她要是提出来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这头佟心气结，那头苏历搭下眼睑，也镇定自若地诡辩开了：“佟心，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约会的本质是什么？男人们又为什么愿意花心思花精力费财力地去安排各式各样的约会？”
佟心听了这话傻眼，“什么本质是什么，约会就是约会呗。呃对！约会可以让男女双方促进交流以及对彼此的认识啊。”
苏历瞄佟心眼，补充道：“是促进身体交流以及对彼此生理上的认识。”
佟心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苏历话里的意思，嘿了声，正欲反驳，那头苏历就接着往下道：“约会的本质就是上床上床再上床，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这个目的，男人根本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去折腾什么约会。可我们老夫老妻的，只要你想，可以回家立马直奔主题，所以约会这个过程还有必要吗？根本就没必要。”
“你——”
“再则，约会这个活动本身就是情侣们在热恋期时进行的活动。那会儿男女看彼此，是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够，分开一秒钟就开始想念了。可这结了婚，两口子天天都在一起，到了外面你还想跟我腻歪在一起？你想和我去咖啡厅干坐两小时？咱们什么都不干，就互望着对方傻笑？”
佟心被苏历的神逻辑气得直磨牙，可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呃～要让自己和苏历去咖啡厅干瞪眼，她还真不乐意。她家男人长得是帅是好看！可她要看随时随地都能看啊，为毛要跑去咖啡厅看？而且，佟心想象了下两人坐在精致典雅的咖啡厅里，互相牵手深情相望的画面，瞬间，雷出了一地鸡皮疙瘩。
完了完了，她为毛有种苏历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的赶脚？
念及此，佟心绞尽脑汁才反驳道：“谁说一定要去咖啡厅了？可以去看电影啊！”
“好，看电影。”苏历接着往下说，“你爱看情感喜剧片，我爱看推理悬疑片，我们如果一块去看电影，不是你痛苦就是我痛苦。既然这样，干嘛不各找各的朋友一块去看自己喜欢的类型电影呢？”
这下，佟心彻底无话可说了。得，到最后说来说去，还变成她提出约会是她矫情她作了。念及此，佟心摊手道：“行，我说不过你，你厉害你牛逼，行了吧？”
闻言，苏历启齿正想再说什么，佟心就扭头看向了窗边。
※※※※※※
因为和苏历怄着气，佟心一路上都没再跟苏历说过话，只一直歪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直到觉得不太对劲，佟心这才回过头来，拧眉：“我们这是去哪儿？”苏历走的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再往前开就已经出城了啊！
闻言，苏历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微微勾唇：“到了你就知道了。”
佟心：“……”
一小时后，车才在郊外的一栋温泉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佟心迷迷糊糊地跟着苏历下了车，又迷迷糊糊地登了记，直到进了预定好的蜜月套房这才稍稍回过神来。
这间所谓的“蜜月套房”其实面积不大，也就一个客厅一个卧室，装潢方面也中规中矩，算不上豪华。但这个套房贵就贵在卧室后面连着个私家小院。院里古朴典雅，修着假山和别致小巧的石头路灯，顺着路灯穿过一小截青石板路就能看到假山下的一方温泉。
望着被绿植环绕的袅袅温泉，佟心又惊又喜，可转念一想苏历刚才呛自己的那些话，干脆哼哼了声，回呛道：“某人不是说，结婚后就没必要约会了嘛？那跑这来干什么？”
苏历恬不知耻道：“没错啊，我的确说过老夫老妻没必要约会，但我刚才也说了，约会的最终目的就是上床。所以我这不是跳过了过程，带你直接来享受结果了嘛。”
“呸！流氓！”听了这话，佟心两腮微粉，伸手就欲锤苏历的胸口。谁料手刚触到对方，苏历就倏地拽住她，再用力一拉，佟心就乖乖掉进了苏历宽阔的怀里。
眼见苏历慢慢俯下身来，佟心一边笑着挣扎一边求饶道：“我今早在超市了挤了一身臭汗，你等我先泡会儿温泉再来吧。”
苏历轻轻咬了下老婆软糯的香唇，又不舍得在上面舔了两口，这才幽幽道：“蠢！泡了温泉手脚都软了，哪儿还有力气打架。咱们先来——”一面说，苏历一面就把手探进了佟心上衣里，感觉到敏感处被苏历握住，佟心忍不住嘤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苏历……
※※※※※※
一小时后，佟心软趴趴地坐在温泉池子里，这才惊觉苏历是对的。温泉温度偏高，人一直处在这种高温状态下，整个血液循环都会加速，泡久了人不累才怪。这种状态下别说嘿咻了，只怕武器都没办法进入准备模式。
可如果两者顺序反过来，两人先酣畅淋漓地打一架，然后再一块泡汤，那感觉……呼，简直舒服得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不过这么一想，佟心突然又意识地另外一个问题，瞥了眼旁边闭眼养神的苏历，哼哼道：“苏大教授经验够丰富的啊，你怎么知道要先那啥然后再泡汤？哪个美女教会你的啊？”
苏历微微睁眼，伸手捏住佟心下巴，这才道：“你。”
佟心咋舌，“我？”她以前，跟苏历去泡过温泉？
苏历淡淡嗯了声，这才娓娓道：“当初，就是在这家温泉酒店，这间蜜月套房里，你各种威逼利诱、糖衣炮弹把我给强丨暴了。唉，我作为男人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你糟蹋了。后来我一看都这样了，没办法，也就只能从了。”
闻言，佟心微微蹙眉。嘶，这话她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再转念一想，这才想起不久前两人在公寓楼下，苏历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念及此，佟心抱胸，满脸玩味道：“不对吧？你当初不是跟我说，我们两在公寓重逢后，我就对你有所企图，再后来，我就在某个月黑风高夜，把你灌醉强丨奸了吗？”
苏历显然没料到佟心还记得这茬，蓦地一愣，居然僵在原地不说话了。
隔着层层白雾看苏历那张呆滞的俊颜，佟心心情说不出的好，调侃道：“嗳嗳嗳，求问一下苏大教授，您老到底有几个第一次啊？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苏历咳嗽声，“第一次在公寓时你没得逞，所以后来才来了温泉酒店。”
“哦～”佟心拖着长长的尾音猛点头，摆出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懂了！我第一次在公寓呢，是强丨奸未遂，然后贼不死心，才又把你叫来了温泉酒店。唉，苏先森你真的好腻害哦！强丨奸丨犯第一次没得逞，第二次再叫你出来，你就又巴巴地送上门来了呢！”
话音落下，苏历难能可贵地语塞了。见苏历吃瘪，佟心心里简直爽翻天，嘚瑟道：“你编啊，倒是接着往下编啊。哇哈哈，再接着说我强丨暴了你哈哈哈……啊！”
佟心笑着笑着就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苏历的手又再次摸到了她胸口的位置。
“你——”佟心震惊。这头，苏历微微眯眼，恶狠狠道，“你这娘们，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笑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佟心见苏历真扑过来，一边往后退一边哇呀呀叫开，溅起水花朵朵。而小院上空，皎洁的月亮看着温泉里纠缠嬉闹的一对男女，也羞得躲进了云雾里。这个晚上，简直腻歪得人有点透不过气呢。
※※※※※※
【小剧场论第一次的真相】
翌日，佟心从温泉酒店回来后，对苏历说的第一次那啥啥还是有点闹不明白。虽然苏历可以撒谎说是自己主动强了他，但对于第一次嘿咻的地点没必要撒谎吧？那他一会儿说是在公寓，一会又说是在温泉酒店的，到底怎么回事？
关于这个问题，佟心询问了八卦委员会会长雯子。信息发出去一小会儿，雯子就回复过来道：你们俩的第一次啊，啧，这怎么说呢……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单身公寓，但真正第一次破处是在温泉酒店。
看了这消息，佟心瞬间就全明白了——
两人在公寓那会儿，大概就是想那啥啥的吧？可惜彼时佟心和苏历皆为第一次，没啥经验的情况下就没成功。所以，才有了后来温泉酒店的事。知晓真相后，佟心直接笑得满地打滚，苏！大！男！神！第！一！次！那！啥！啥！居！然！没！成！功！啊！
苏历，你当年到底是有多纯（cai）洁（n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