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患难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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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那天，学校放了假。
“林夕，这是楚幻羽的住址和号码。”沈至君发来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应该用得着！”
林夕想问哪来的，却在发送的前一刻把这个疑问删除了，终究只回了一句：“谢谢学长！”
当天中午，林夕直奔楚幻羽的住处而去，穿过喧闹的农贸市场，来到破败的居民楼；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她今天穿着米色短袖、黑色长裤，简单而朴素……
林夕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鼻腔顿时泛起一阵酸楚，她心情复杂的拨出了那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楚幻羽擦手接听，一口客气而又疏离的普通话：“我是楚幻羽，您哪位？”
林夕咬着唇，望着楚幻羽，半天说不出话……
“喂？”楚幻羽：“您哪位？喂，说话啊！”
“幻雨……”林夕还是如鲠在喉：“我……”
“是你！”楚幻羽言简意赅：“有事说事！”
林夕再也忍不住了，抽泣着跑过去一把抱住她；楚幻羽一时愣住了，连手都忘记放下来……
“你怎么来了！”楚幻羽语气虽淡，眼眶却有些泛红，她说：“我又没死，你矫情什么！”
楚幻羽住的地方，虽然是个单间，却只有几平米；门前是走廊，窗后是巷道，阴暗而潮湿、简陋又狭小。一张单人床，堆着一条薄毯和几件衣物；一张小方桌，摆着一捆挂面和几瓶调料。
“条件简陋，你将就一下！”楚幻羽把床上杂物收拾到一边：“没有凳子，只能坐床上。”
“幻羽，怎么……”林夕坐下后，忍不住又问：“怎么会这样，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楚幻羽动作微顿，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他们离婚了而已！”
“离了？”林夕大吃一惊：“叔叔阿姨感情不是挺好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离婚呢？”
“我爸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儿子都快两岁了；我妈知道后，就跑去大闹一场！”楚幻羽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从那以后，我爸就再也没回过家，我妈就整天叫一帮牌友在家里打麻将……”
“那……你现在……”林夕唏嘘不已，也心疼不已，又问：“跟着叔叔过，还是阿姨啊？”
“他们忙着打官司分财产！”楚幻羽眼帘低垂，看不出任何表情：“哪有闲工夫搭理我！”
“那奶奶呢？”林夕突然想起那个的白发老人，已年过八旬，还患有眼疾：“她怎么办？”
“奶奶已经走了。”楚幻羽神情悲怆：“都是被他们给气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林夕安慰：“奶奶她生前那么心疼你，一定不想你难过的！”
“没出来之前，觉得外面天大地大；现在出来了，才知道没那么简单！”楚幻羽眼底流露出一丝凄惶：“也是，就我这样的，既没学历也没经验，还想在大城市找个好工作，不自量力！”
“自从你失踪后，我一直到处找你，就是没你消息！”林夕已是泪流满面，哽咽道：“你也真是的，发生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又能怎样？就叔叔阿姨那脾气，你又能好多少？”楚幻羽笑了笑：“以前都是我安慰你，现在竟反过来了！不过，我已经解脱了！”
“我早就免疫了，随便他们怎么吵怎么闹，反正他们就算死磕到底也不会离婚的！”林夕：“对了，你又怎么会在夜耀呢？那地方鱼龙混杂……”
“我知道，可我没办法！”楚幻羽既心酸又无奈，却只剩苦笑：“我原以为，只要肯吃苦，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我挣的那点钱，交完房租水电，别说吃饭，就连泡面都要省着点！”
林夕彻底哭成泪人……
“好了好了，没事了！”楚幻羽却反而十分平静：“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挺好的！”
“好个屁！”林夕一边抹泪一边说：“以后不许瞒着我，就算有什么事，咱一起想办法！”
“别哭了，我纸都快被你用完了！”楚幻羽又递来一张纸：“你哭的样子，实在太丑了！”
“好你个幻羽！不知好歹的东西！”林夕又哭又笑：“你心疼纸就算了，居然还嫌我丑！”
她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掐了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一起笑一起哭一起闹……
重阳节那天，学校放了假。
“林夕，这是楚幻羽的住址和号码。”沈至君发来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应该用得着！”
林夕想问哪来的，却在发送的前一刻把这个疑问删除了，终究只回了一句：“谢谢学长！”
当天中午，林夕直奔楚幻羽的住处而去，穿过喧闹的农贸市场，来到破败的居民楼；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她今天穿着米色短袖、黑色长裤，简单而朴素……
林夕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鼻腔顿时泛起一阵酸楚，她心情复杂的拨出了那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楚幻羽擦手接听，一口客气而又疏离的普通话：“我是楚幻羽，您哪位？”
林夕咬着唇，望着楚幻羽，半天说不出话……
“喂？”楚幻羽：“您哪位？喂，说话啊！”
“幻雨……”林夕还是如鲠在喉：“我……”
“是你！”楚幻羽言简意赅：“有事说事！”
林夕再也忍不住了，抽泣着跑过去一把抱住她；楚幻羽一时愣住了，连手都忘记放下来……
“你怎么来了！”楚幻羽语气虽淡，眼眶却有些泛红，她说：“我又没死，你矫情什么！”
楚幻羽住的地方，虽然是个单间，却只有几平米；门前是走廊，窗后是巷道，阴暗而潮湿、简陋又狭小。一张单人床，堆着一条薄毯和几件衣物；一张小方桌，摆着一捆挂面和几瓶调料。
“条件简陋，你将就一下！”楚幻羽把床上杂物收拾到一边：“没有凳子，只能坐床上。”
“幻羽，怎么……”林夕坐下后，忍不住又问：“怎么会这样，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楚幻羽动作微顿，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他们离婚了而已！”
“离了？”林夕大吃一惊：“叔叔阿姨感情不是挺好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离婚呢？”
“我爸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儿子都快两岁了；我妈知道后，就跑去大闹一场！”楚幻羽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从那以后，我爸就再也没回过家，我妈就整天叫一帮牌友在家里打麻将……”
“那……你现在……”林夕唏嘘不已，也心疼不已，又问：“跟着叔叔过，还是阿姨啊？”
“他们忙着打官司分财产！”楚幻羽眼帘低垂，看不出任何表情：“哪有闲工夫搭理我！”
“那奶奶呢？”林夕突然想起那个的白发老人，已年过八旬，还患有眼疾：“她怎么办？”
“奶奶已经走了。”楚幻羽神情悲怆：“都是被他们给气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林夕安慰：“奶奶她生前那么心疼你，一定不想你难过的！”
“没出来之前，觉得外面天大地大；现在出来了，才知道没那么简单！”楚幻羽眼底流露出一丝凄惶：“也是，就我这样的，既没学历也没经验，还想在大城市找个好工作，不自量力！”
“自从你失踪后，我一直到处找你，就是没你消息！”林夕已是泪流满面，哽咽道：“你也真是的，发生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又能怎样？就叔叔阿姨那脾气，你又能好多少？”楚幻羽笑了笑：“以前都是我安慰你，现在竟反过来了！不过，我已经解脱了！”
“我早就免疫了，随便他们怎么吵怎么闹，反正他们就算死磕到底也不会离婚的！”林夕：“对了，你又怎么会在夜耀呢？那地方鱼龙混杂……”
“我知道，可我没办法！”楚幻羽既心酸又无奈，却只剩苦笑：“我原以为，只要肯吃苦，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我挣的那点钱，交完房租水电，别说吃饭，就连泡面都要省着点！”
林夕彻底哭成泪人……
“好了好了，没事了！”楚幻羽却反而十分平静：“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挺好的！”
“好个屁！”林夕一边抹泪一边说：“以后不许瞒着我，就算有什么事，咱一起想办法！”
“别哭了，我纸都快被你用完了！”楚幻羽又递来一张纸：“你哭的样子，实在太丑了！”
“好你个幻羽！不知好歹的东西！”林夕又哭又笑：“你心疼纸就算了，居然还嫌我丑！”
她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掐了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一起笑一起哭一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