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怀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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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年10月27日
“我没见过。走开，我很忙。”
[感谢您的回答。]
今天，ROBO在Node08的大街上寻人，还是跟昨天一样多的人群，但这次是在白天。
而且这次，有人在ROBO背后拍了一下它的肩膀，虽然它是机器人，但刚刚那种力道和皮肤与钢铁碰撞的声音让他警觉了起来，它谨慎地回过头去，站在它面前的是昨天骗了它的Yamada。
“哟，萝卜！还记得我吗？”
Yamada愉快地摆出了一个胜利的表情，但ROBO没有什么的反应，只是垂下来的左手下意识地渐渐被握成拳头形状。
[....山田先生。]
“嘻嘻，你比外表看起来聪明很多啊。不过我提醒你，有个机器人在这一带找小萝莉的事已经传出去啰，黑白两道都知道了。”
[......本机明白。山田先生找本机，有什么事？]
“那个啊，我长话短说：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本机拒绝。山田先生昨天欺骗了本机，是坏人。]
说完，ROBO便转身准备离开，但被Yamada及时地抓住了肩膀。
“坏？我听不懂啊，哪里坏？”
之后，ROBO对着Yamada举起右手，右手的手掌朝上，掌心的微型投影仪投影出一个个过去的案底和新闻。
[山田先生在Node03管理局里有八笔案底，从少年时期便开始窃取黑帮情资，贵重物品转卖牟利，是罪犯身份。本机不该帮助山田先生。]
“这.....我们换个地方说吧，这街上人多......”
[本机觉得没必要。]
看到自己过去的黑历史被ROBO扒出来，Yamada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应该说他倒觉得有一点成就感，毕竟他早就认清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所扮演的角色，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生活，其他的......都无所谓。
“哎呀，跟我比起来，我的对象才是坏人嘛！我卖那些东西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不是拿去杀人放火的，有什么关系？”
[请放开本机，本机该走了。]
Yamada看到ROBO稍微有点认真的样子便松开了手，但ROBO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Yamada说到：
“喂，你要找的那个女孩叫Nora吧？我可以帮你。”
听到Nora这个名字，ROBO顿时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过了五分钟后，ROBO又一次转过身去对Yamada问道：
[......山田先生，有Nora的线索？]
“那是当然，我从学院时期就开始跟黑帮打交道，多的是门路！你.......跟玖凰会有关系对吧？”
“......有，但纪录很少。山田先生的判断依据是？”
“这里。”
Yamada说着，然后用手指点了点ROBO胸口的乌鸦印记。
“我是从你的身体发现的，你的胸口上有一个很小的乌鸦印记........你肯定是玖凰会制造的机器人。”
[......]
“说到玖凰会，我想起了另一个传闻......几年前的【荷鲁斯之眼】，那个具有神奇能力的先知，也是属于玖凰会所有。而且......”
[?]
“听说，【荷鲁斯之眼】的真面目是一个小女孩.......她就是Nora，是不是？”
[......本机记忆残缺，无法判断。]
“反正我是这么猜的啦，嘿嘿。”
[......]
虽说是猜的，但刚刚ROBO因为Yamada的猜测吓得脸上的显示器闪了一下。
“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但这附近人有点多我不好说出来，你家在附近吗？”
[......跟本机来。]
之后，ROBO与Yamada回到了Node03，ROBO带着Yamada进了自己的家里，家里的空间很狭窄，占据大部分空间的是安放在电脑旁的一大堆大型的精密设备，一台台并列排列，多得都快看不到房间的尽头了，设备的对面是许多的书籍和纸本资料，虽然现在cytus的科技已经深入人们的生活但还是有许多资料无法从网络上查到，设备的旁边放着一张紧靠宽大窗户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三台电脑和一个创作音乐用的合成器，虽然型号有点旧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刮痕，但看不见任何一丝灰尘，保养得很好，墙上还贴着一张CherryPuNK的海报，自从ROBO和Sherry同台表演过后，海报就一直贴在上面，而那场盛大的音乐祭，好像就是?sir主办的.......
进屋后，Yamada随便在地上坐下，这也好，毕竟ROBO连给他搬凳子的想法都没有。
“告诉你，我这次的目标就在那个神秘的玖凰会里，是一份关于智慧看护的A.I.资料......”
说着，Yamada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宣传单子给ROBO，ROBO通过头顶的扫描器将宣传单子上下扫描了一遍。
[搜索关键字：智慧看护.......完成。【九芒医疗】的医疗计划【ProjectP】？]
“正是。有人出高价收购那份文件，我想把它拿到手，而你要帮我进入玖凰会里。”
[但那是医疗相关的文件。‘医疗技术的发展与人类生存息息相关，为最高优先，不可任意干涉。’......Nora，曾经说过。]
“没错，那么重要的东西，要让更多人拿来用才对，怎么可以锁在小柜子里生灰尘呢？我跟你讲，这个叫做【造福人类】，Nora知道了也会开心的。”
[......Nora......开心......？]
“来，简单的交易：你帮我进去，我就帮你打探Nora的信息，不然你花一辈子也不会有结果，我可是在做好事哦。”
[......山田先生，没有欺骗本机？]
“哈？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耶，我干嘛骗你？”
[说谎，不好。]
“......要是你也从小就生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就会知道，不说谎就是等死。Node03就是这样充满混沌的地狱啊。”
[混沌？]
“嗯，你是机器人，又这么强，大概这辈子都没说过谎吧？但我可没有合金外壳和铁拳，想要活下去，只能这样做。”
[.......]
“算了，你也听不懂吧......我就当你愿意合作啰，明晚凌晨两点到这个坐标来找我。”
说完，Yamada利用cytus装置给ROBO发送了坐标。
[......了解。]
“嘿嘿，合作愉快啦。”
之后，Yamada便离开了ROBO的家里，看着Yamada关上家门，ROBO一个人安静的陷入了沉思里。
[......说谎，本机也是为了Nora......]
......
698年4月13日
[ROBO，为什么说谎？还做了假的报告。]
在玖凰会的实验室里，坐在轮椅上的Nora正与ROBO交谈，因为过去实验的影响，Nora的一生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而且她的声带也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活性，所以Nora只能通过放在自己双腿上的无线发声显示器来进行语言沟通。
[本机判断Nora与Phoenix生命遭受威胁。]
[......奇怪，我明明没有设定这种逻辑。你不要动哦，我帮你做基础侦错。]
说着，Nora将显示器放到旁边，然后通过轮椅自带的工具拆下了ROBO胸口的合金护甲，然后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里面的电路板和路线进行检查。
[Nora，本机想提问。]
[ROBO真的很爱问问题呢......想问什么？]
[资料显示：说谎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行为，不是一件好事，严重的话还会受到法律审判。与Nora先前提的价值观设定有所冲突，本机想知道原因。]
[我也不知道.....不过，要是没有那份假报告，我们的处境都会变得更危险。你实际上是救了我们，谢谢你，ROBO。]
虽然Nora向ROBO表达了谢意，但ROBO的显示器里还是出现一个问号。
[......对了，如果把这件事视为保护，就可以解释你的动机了。]
[本机并无此认知前提。]
之后，Nora从轮椅后面的背包里取出了一个长方形物体，然后又从ROBO体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USB接口，Nora将物体里的两个接头一个连接了ROBO，另一个则连接了自己的显示器。感应到连接后，长方形物体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键盘。
[读取Local.log......100%：记录显示，当时核心系统运作一切正常。]
[这样啊.......那就只能解释为直觉了。但是，人工智能不应该有模凌两可的思维，又怎么会产生直觉呢？]
想到这里，Nora连忙地敲打了键盘，整个实验室已经安静到能清楚地听见Nora在键盘上敲代码的声音。
[......Nora。]
[怎么了？]
[本机对人类说谎，执行与设定不符的行为。判断：本机出现无法自我诊断的故障。本机是不是废弃的瑕疵品？]
[当然不......而且说谎没那么坏的，像一郎做事常出错，也会和Phoenix撒谎......但他还是对Phoenix和我很好，是个好人。啊，别向Phoenix告密哦，一郎会受罚的。]
[不告诉Phoenix，算不算说谎？]
[不算，你只是不说而已，不要紧。]
[了解了。所以本机......不是一个废弃的瑕疵品。]
[我之前说过我不会把你废弃的吧？我保证过的。]
[可是，Nora也不知道，本机为什么说了谎。]
[确实......还不清楚。]
[......]
[......好啦，设备一切正常，那现在启动关机......]
[本机还有最后一件事要问Nora。]
[什么事？]
[本机.....究竟是什么？]
[......]
听到这个疑问，Nora抬起头来看向ROBO，ROBO的显示器上只有两个点和一条直线的表情，但在Nora眼里，那副表情已经表露出了自己身份和能力的怀疑。
[......先关机一下吧，有必要完整检验一下核心系统。启动关机指令，输入声控密码：NORA。]
[创造者声控指令，核对无误。Nora，再见。]
ROBO关机后，Nora安静地躺在床上想着刚刚ROBO提出的问题。
“拥有自主意识，就会产生矛盾，自我认同的冲突，是系统自行学习后成长了吗？放着不管可能还会出现其他问题。也许重置系统可以解决，但那样的话，ROBO的记忆......”
......
“.....算了，还是这样子就好。”
之后，Nora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
701年10月27日
“我没见过。走开，我很忙。”
[感谢您的回答。]
今天，ROBO在Node08的大街上寻人，还是跟昨天一样多的人群，但这次是在白天。
而且这次，有人在ROBO背后拍了一下它的肩膀，虽然它是机器人，但刚刚那种力道和皮肤与钢铁碰撞的声音让他警觉了起来，它谨慎地回过头去，站在它面前的是昨天骗了它的Yamada。
“哟，萝卜！还记得我吗？”
Yamada愉快地摆出了一个胜利的表情，但ROBO没有什么的反应，只是垂下来的左手下意识地渐渐被握成拳头形状。
[....山田先生。]
“嘻嘻，你比外表看起来聪明很多啊。不过我提醒你，有个机器人在这一带找小萝莉的事已经传出去啰，黑白两道都知道了。”
[......本机明白。山田先生找本机，有什么事？]
“那个啊，我长话短说：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本机拒绝。山田先生昨天欺骗了本机，是坏人。]
说完，ROBO便转身准备离开，但被Yamada及时地抓住了肩膀。
“坏？我听不懂啊，哪里坏？”
之后，ROBO对着Yamada举起右手，右手的手掌朝上，掌心的微型投影仪投影出一个个过去的案底和新闻。
[山田先生在Node03管理局里有八笔案底，从少年时期便开始窃取黑帮情资，贵重物品转卖牟利，是罪犯身份。本机不该帮助山田先生。]
“这.....我们换个地方说吧，这街上人多......”
[本机觉得没必要。]
看到自己过去的黑历史被ROBO扒出来，Yamada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应该说他倒觉得有一点成就感，毕竟他早就认清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所扮演的角色，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生活，其他的......都无所谓。
“哎呀，跟我比起来，我的对象才是坏人嘛！我卖那些东西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不是拿去杀人放火的，有什么关系？”
[请放开本机，本机该走了。]
Yamada看到ROBO稍微有点认真的样子便松开了手，但ROBO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Yamada说到：
“喂，你要找的那个女孩叫Nora吧？我可以帮你。”
听到Nora这个名字，ROBO顿时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过了五分钟后，ROBO又一次转过身去对Yamada问道：
[......山田先生，有Nora的线索？]
“那是当然，我从学院时期就开始跟黑帮打交道，多的是门路！你.......跟玖凰会有关系对吧？”
“......有，但纪录很少。山田先生的判断依据是？”
“这里。”
Yamada说着，然后用手指点了点ROBO胸口的乌鸦印记。
“我是从你的身体发现的，你的胸口上有一个很小的乌鸦印记........你肯定是玖凰会制造的机器人。”
[......]
“说到玖凰会，我想起了另一个传闻......几年前的【荷鲁斯之眼】，那个具有神奇能力的先知，也是属于玖凰会所有。而且......”
[?]
“听说，【荷鲁斯之眼】的真面目是一个小女孩.......她就是Nora，是不是？”
[......本机记忆残缺，无法判断。]
“反正我是这么猜的啦，嘿嘿。”
[......]
虽说是猜的，但刚刚ROBO因为Yamada的猜测吓得脸上的显示器闪了一下。
“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但这附近人有点多我不好说出来，你家在附近吗？”
[......跟本机来。]
之后，ROBO与Yamada回到了Node03，ROBO带着Yamada进了自己的家里，家里的空间很狭窄，占据大部分空间的是安放在电脑旁的一大堆大型的精密设备，一台台并列排列，多得都快看不到房间的尽头了，设备的对面是许多的书籍和纸本资料，虽然现在cytus的科技已经深入人们的生活但还是有许多资料无法从网络上查到，设备的旁边放着一张紧靠宽大窗户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三台电脑和一个创作音乐用的合成器，虽然型号有点旧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刮痕，但看不见任何一丝灰尘，保养得很好，墙上还贴着一张CherryPuNK的海报，自从ROBO和Sherry同台表演过后，海报就一直贴在上面，而那场盛大的音乐祭，好像就是?sir主办的.......
进屋后，Yamada随便在地上坐下，这也好，毕竟ROBO连给他搬凳子的想法都没有。
“告诉你，我这次的目标就在那个神秘的玖凰会里，是一份关于智慧看护的A.I.资料......”
说着，Yamada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宣传单子给ROBO，ROBO通过头顶的扫描器将宣传单子上下扫描了一遍。
[搜索关键字：智慧看护.......完成。【九芒医疗】的医疗计划【ProjectP】？]
“正是。有人出高价收购那份文件，我想把它拿到手，而你要帮我进入玖凰会里。”
[但那是医疗相关的文件。‘医疗技术的发展与人类生存息息相关，为最高优先，不可任意干涉。’......Nora，曾经说过。]
“没错，那么重要的东西，要让更多人拿来用才对，怎么可以锁在小柜子里生灰尘呢？我跟你讲，这个叫做【造福人类】，Nora知道了也会开心的。”
[......Nora......开心......？]
“来，简单的交易：你帮我进去，我就帮你打探Nora的信息，不然你花一辈子也不会有结果，我可是在做好事哦。”
[......山田先生，没有欺骗本机？]
“哈？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耶，我干嘛骗你？”
[说谎，不好。]
“......要是你也从小就生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就会知道，不说谎就是等死。Node03就是这样充满混沌的地狱啊。”
[混沌？]
“嗯，你是机器人，又这么强，大概这辈子都没说过谎吧？但我可没有合金外壳和铁拳，想要活下去，只能这样做。”
[.......]
“算了，你也听不懂吧......我就当你愿意合作啰，明晚凌晨两点到这个坐标来找我。”
说完，Yamada利用cytus装置给ROBO发送了坐标。
[......了解。]
“嘿嘿，合作愉快啦。”
之后，Yamada便离开了ROBO的家里，看着Yamada关上家门，ROBO一个人安静的陷入了沉思里。
[......说谎，本机也是为了Nora......]
......
698年4月13日
[ROBO，为什么说谎？还做了假的报告。]
在玖凰会的实验室里，坐在轮椅上的Nora正与ROBO交谈，因为过去实验的影响，Nora的一生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而且她的声带也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活性，所以Nora只能通过放在自己双腿上的无线发声显示器来进行语言沟通。
[本机判断Nora与Phoenix生命遭受威胁。]
[......奇怪，我明明没有设定这种逻辑。你不要动哦，我帮你做基础侦错。]
说着，Nora将显示器放到旁边，然后通过轮椅自带的工具拆下了ROBO胸口的合金护甲，然后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里面的电路板和路线进行检查。
[Nora，本机想提问。]
[ROBO真的很爱问问题呢......想问什么？]
[资料显示：说谎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行为，不是一件好事，严重的话还会受到法律审判。与Nora先前提的价值观设定有所冲突，本机想知道原因。]
[我也不知道.....不过，要是没有那份假报告，我们的处境都会变得更危险。你实际上是救了我们，谢谢你，ROBO。]
虽然Nora向ROBO表达了谢意，但ROBO的显示器里还是出现一个问号。
[......对了，如果把这件事视为保护，就可以解释你的动机了。]
[本机并无此认知前提。]
之后，Nora从轮椅后面的背包里取出了一个长方形物体，然后又从ROBO体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USB接口，Nora将物体里的两个接头一个连接了ROBO，另一个则连接了自己的显示器。感应到连接后，长方形物体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键盘。
[读取Local.log......100%：记录显示，当时核心系统运作一切正常。]
[这样啊.......那就只能解释为直觉了。但是，人工智能不应该有模凌两可的思维，又怎么会产生直觉呢？]
想到这里，Nora连忙地敲打了键盘，整个实验室已经安静到能清楚地听见Nora在键盘上敲代码的声音。
[......Nora。]
[怎么了？]
[本机对人类说谎，执行与设定不符的行为。判断：本机出现无法自我诊断的故障。本机是不是废弃的瑕疵品？]
[当然不......而且说谎没那么坏的，像一郎做事常出错，也会和Phoenix撒谎......但他还是对Phoenix和我很好，是个好人。啊，别向Phoenix告密哦，一郎会受罚的。]
[不告诉Phoenix，算不算说谎？]
[不算，你只是不说而已，不要紧。]
[了解了。所以本机......不是一个废弃的瑕疵品。]
[我之前说过我不会把你废弃的吧？我保证过的。]
[可是，Nora也不知道，本机为什么说了谎。]
[确实......还不清楚。]
[......]
[......好啦，设备一切正常，那现在启动关机......]
[本机还有最后一件事要问Nora。]
[什么事？]
[本机.....究竟是什么？]
[......]
听到这个疑问，Nora抬起头来看向ROBO，ROBO的显示器上只有两个点和一条直线的表情，但在Nora眼里，那副表情已经表露出了自己身份和能力的怀疑。
[......先关机一下吧，有必要完整检验一下核心系统。启动关机指令，输入声控密码：NORA。]
[创造者声控指令，核对无误。Nora，再见。]
ROBO关机后，Nora安静地躺在床上想着刚刚ROBO提出的问题。
“拥有自主意识，就会产生矛盾，自我认同的冲突，是系统自行学习后成长了吗？放着不管可能还会出现其他问题。也许重置系统可以解决，但那样的话，ROBO的记忆......”
......
“.....算了，还是这样子就好。”
之后，Nora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