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赢得起就要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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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实地背后是谎言，那谎言的背后就是我。』
随着赌桌上的牌被一张又一张的高高摞起，维持了一轮三场的牌局很快就结束了，在桌子的三个方向上，几个人的筹码都发生的变化。
西莉卡把玩着刚刚在最后一局赚到的两个筹码，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起来对那价值40万的绿色筹码爱不释手。任谁都可以看出这个不出十岁的孩子是多么容易满足。
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年纪大一些的福奥得和旁边的比特不着痕迹地发生了一段眼神的交错，两人在心底里默契的会意一笑。
“是不是开始熟练了，小少爷？”
有了这次良好的开端，无论是谁都会抱有侥幸心理地想要继续玩下去，因为这是赌场里风险最小，最容易上手的游戏。
“要继续玩下去吗？”
富奥德对面前的男孩发出邀请。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男孩旁边的侍卫可能是个赌博高手，可是刚刚连续三局的牌局告诉他，这个青年确确实实只是一名负责男孩安全的保镖，因为他从一开始的注意力就不在这个牌局上，可见是对这个牌局丝毫不感兴趣。
男孩面具里明亮的眼睛兴致勃勃：“好呀，看起来蛮有意思的～”西莉卡痛快地把钱袋里的筹码全都倒在了桌面上，绿色和红色的圆形薄片用最漂亮的弧度在桌面上翻动着。
这无疑是最动人的音乐。
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金钱，富奥德的嘴角笑意更甚，他和比特的运气真好，短短一晚就可以掏空两位小可怜的腰包，并且毫不费力。
“既然双方沟通完毕，那么下面开始进行第二轮的游戏——”荷官把剩下的牌拿在手上快速翻洗着，随后按照逆时针的顺序从比特那边依次发牌，在发完底牌后的第一张手牌时，荷官统一说道：“请各位观看手牌。”
比特看完自己明晃晃的一张『红桃j』牌后试探性地看向对面的男孩，却发现对方早已看完牌放在了桌面上，似乎并没有要押注的意思。
“十万。”旁边的富奥德率先出声，一枚绿色的筹码被他放在桌上。
“跟。”比特心底想着果然如此，于是把一枚绿色也放在了上面。
“跟。”紧接着，对面的西莉卡也毫不犹豫地放上了一枚绿色筹码。
紧接着荷官又派发了第二张牌。
是个红桃10，看来他今天的运气不赖，比特看了看旁边男人一眼，顿时了然于心。
“加注，20万。”他开口说。
是的，无论他们二人谁会取得胜利都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这种团伙名为『临时工』，指身份不同的双方至以上因为相同的目的而临时组建起来的非正规型搭档，这种搭档在这个赌场里已经见惯不惯，可是对于那个刚刚进门的男孩来说，这种东西他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跟。”西莉卡又盯着自己的牌看来一会，最后向下了什么决定一样依旧选择的跟注。
那就先让我们来为还未正式踏入社会的你来上一课吧，孩子，这会是你人生中的一个难忘的夜晚。
“加注。”富奥德紧跟着出手，没有给在座的人留丝毫思考的余地：“跟，40万。”
看到西莉卡有些不自然的皱了皱眉毛，比特依旧冲锋在前：“跟，加注40万。”
是的了，只要他们一直保持这个快速的节奏，只要在确保他们两个人中其中一人手牌有利的情况下，另一个人就拼命的混淆场内的局势就好了。
没有任何顾虑的猛进，没有任何逻辑的加注，这样做完完全全可以把那个孩子的节奏给打乱，甚至让他沉浸在自己的逻辑死循环中。
毕竟那个孩子是不会发现他们是怎样出千的，为了测试这个孩子是否真的对赌场一无所知，他们在之前开赌的第一局的时候就出了千并且可以留下了漏洞，可是那个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钻了进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跟。”对面的西莉卡依旧打算稳重求胜的跟着注，丝毫没有要加注的意思。
还想把希望押注在最后两张牌身上吗？其实结局已定。
比特收回目光继续沉默不语。
荷官发了下一张牌，他们胜利在望。
“我说，在这里赌博应该很容易赚到钱吧？”还没等几人翻开牌面，西莉卡就突然开口道：“这个赌场最低的筹码就是10万，金额是其他的赌场的十倍，也就是一个贫苦人家一辈子的开销。”
的确，特洛伊赌场自建立以来就区别于其他的赌场，其神秘的运营商和庞大的资金运营体系支撑起了一年年来赌场的巨额开销，自五年前上任赌场主死后，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可是没有几个人见过那位大人的真容，因为他们现在所接触的这个大厅，说的好听些只不过是这所赌场里冰山的一角，是最明面上的东西。
不过。。等等。。。
“你是听你家大人说起过吗，小少爷？”赌场的气温依旧是热火朝天，却又像极了某种暗流涌动。富奥德的眼睛盯着西莉卡那只正在灵活地把玩着筹码的手指，圆形的薄片在他白皙的手指上灵活地滚动着，像是一个小人在他的手上来回的跳舞，却让富奥德的心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对面男孩给人的感觉。。。好像有点不大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觉得在稚嫩间突然多了一丝轻佻，原本纯白色的百合花被点缀上了点点腥红的色彩。
“呵呵呵，请别在意～”西莉卡正在玩弄着的筹码被他弹起来丢在之前的筹码上——那是一片金额为100万的红色筹码，场上的金额翻了一番：“我只是习惯了在无聊的时候胡言乱语。”
“加注100w，你们请便。”
—————————。
赌场一角。
一
一个装饰高档，混合着烟酒味的房间里，黑兔女孩被叫进了房间。
“您找我，澳尔斯大人？”
背对着黑兔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用力吸了一口手上的雪茄，之后毫不怜惜地把还剩下一半多的烟掐灭在桌子上，说话的嗓音里带着中年人懒惰的油腻感：“听门卫说，赌场里来了一个小孩，是个生面孔？”
黑兔似乎是早有预料般低头回复到：“是的，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孩，住在富人区的房区里，并没有其他特别的迹象。”
“呵，有钱人？”
“再有钱能有爷有钱吗？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男人长着手毛的大掌粗鲁地拍在了他面前的透明桌子上，嘴里下流的粗鄙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像极了乡下里来的暴发户：“在厅里的只不过都是些比外面好一些的下贱东西，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男人也能像个婊子一样趴在这里给我乱叫。”
“。。。。”黑兔女孩全身一抖，当这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这就意味着。。。
“你，过来趴着。”男人冲她勾了勾手指，另一只经常抽烟到泛黄的手指指了指透明又冰凉地玻璃桌面，说出来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那群下贱的弄脏。”
黑兔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体却像是不容自己抗拒般颤颤巍巍地向那个中年男人走去，挣扎与绝望在她的眼睛里一览无余。
————————。
大厅里的赌局还在继续。
这已经是最后一张牌了，最后的决胜局。
“加注1000万。”男孩无视对面两个男人有些发青的但依然保持笑容的脸色，在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后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花花绿绿都堆积在了赌桌上，3000万的金额被高高堆起，美妙又充满诱惑力。
西莉卡单手支起下巴目视着前方，双腿开心的摇摇晃晃：“怎么啦？之前不是你们想玩快速战吗？快点跟呀？”
富奥德那双已经挂着厚重眼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这一手漂亮的好牌：黑桃8，红桃89，方块9——两对。
在上一轮的牌局只，场上只剩下一张红桃A了，而那张手牌虽然没有被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人拿到，但是他们的底牌还是处于绝对的有利地位，也就是说，除非那孩子抽到那个红桃A，以及一对比他花色大的对子，否则不可能拿到这场赌局的胜利。
所以他还是处于不败的地位。
可是他旁边的这个男人，在上一局却背叛了他，该死的！果然是不靠谱的『临时工』！等他赢了所有的钱要他好看！
“有时候我在想啊，真的有必要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放弃今晚赢得的巨额财富吗？”在上一局100万的加注，西莉卡搞起了单方面心理打击。
“你可知道，要是这局我赢了的话，我可是会得到双倍的财富奥？如果你现在不跟注的话，今晚也只是损失了小小的100万而已，而我这里，可是有整整3000万呢？”一堆堆筹码被小小的手指敲打的摇摇晃晃，明明知道这是在挑拨，可是比特却无法屏蔽男孩的任何话语。
因为这也是他所担心的。
那个孩子看出来了，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他知道梭哈的一切规则，他甚至拥有着一个孩子无法披靡的成熟感。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是幸运女神之子，他不可能拥有比富奥德再大的手牌了，尽管那个A还不知道会花落谁家。
然后，原本坚定不移的他，就这么被突如其来的话给。。。。
“你该不会以为，你的一手稀稀烂烂的散牌可以在关键时刻来个反败为胜吧？一张红桃的小喽啰就能让你自信成那个样子？”
『如果真实地背后是谎言，那谎言的背后就是我。』
随着赌桌上的牌被一张又一张的高高摞起，维持了一轮三场的牌局很快就结束了，在桌子的三个方向上，几个人的筹码都发生的变化。
西莉卡把玩着刚刚在最后一局赚到的两个筹码，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起来对那价值40万的绿色筹码爱不释手。任谁都可以看出这个不出十岁的孩子是多么容易满足。
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年纪大一些的福奥得和旁边的比特不着痕迹地发生了一段眼神的交错，两人在心底里默契的会意一笑。
“是不是开始熟练了，小少爷？”
有了这次良好的开端，无论是谁都会抱有侥幸心理地想要继续玩下去，因为这是赌场里风险最小，最容易上手的游戏。
“要继续玩下去吗？”
富奥德对面前的男孩发出邀请。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男孩旁边的侍卫可能是个赌博高手，可是刚刚连续三局的牌局告诉他，这个青年确确实实只是一名负责男孩安全的保镖，因为他从一开始的注意力就不在这个牌局上，可见是对这个牌局丝毫不感兴趣。
男孩面具里明亮的眼睛兴致勃勃：“好呀，看起来蛮有意思的～”西莉卡痛快地把钱袋里的筹码全都倒在了桌面上，绿色和红色的圆形薄片用最漂亮的弧度在桌面上翻动着。
这无疑是最动人的音乐。
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金钱，富奥德的嘴角笑意更甚，他和比特的运气真好，短短一晚就可以掏空两位小可怜的腰包，并且毫不费力。
“既然双方沟通完毕，那么下面开始进行第二轮的游戏——”荷官把剩下的牌拿在手上快速翻洗着，随后按照逆时针的顺序从比特那边依次发牌，在发完底牌后的第一张手牌时，荷官统一说道：“请各位观看手牌。”
比特看完自己明晃晃的一张『红桃j』牌后试探性地看向对面的男孩，却发现对方早已看完牌放在了桌面上，似乎并没有要押注的意思。
“十万。”旁边的富奥德率先出声，一枚绿色的筹码被他放在桌上。
“跟。”比特心底想着果然如此，于是把一枚绿色也放在了上面。
“跟。”紧接着，对面的西莉卡也毫不犹豫地放上了一枚绿色筹码。
紧接着荷官又派发了第二张牌。
是个红桃10，看来他今天的运气不赖，比特看了看旁边男人一眼，顿时了然于心。
“加注，20万。”他开口说。
是的，无论他们二人谁会取得胜利都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这种团伙名为『临时工』，指身份不同的双方至以上因为相同的目的而临时组建起来的非正规型搭档，这种搭档在这个赌场里已经见惯不惯，可是对于那个刚刚进门的男孩来说，这种东西他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跟。”西莉卡又盯着自己的牌看来一会，最后向下了什么决定一样依旧选择的跟注。
那就先让我们来为还未正式踏入社会的你来上一课吧，孩子，这会是你人生中的一个难忘的夜晚。
“加注。”富奥德紧跟着出手，没有给在座的人留丝毫思考的余地：“跟，40万。”
看到西莉卡有些不自然的皱了皱眉毛，比特依旧冲锋在前：“跟，加注40万。”
是的了，只要他们一直保持这个快速的节奏，只要在确保他们两个人中其中一人手牌有利的情况下，另一个人就拼命的混淆场内的局势就好了。
没有任何顾虑的猛进，没有任何逻辑的加注，这样做完完全全可以把那个孩子的节奏给打乱，甚至让他沉浸在自己的逻辑死循环中。
毕竟那个孩子是不会发现他们是怎样出千的，为了测试这个孩子是否真的对赌场一无所知，他们在之前开赌的第一局的时候就出了千并且可以留下了漏洞，可是那个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钻了进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跟。”对面的西莉卡依旧打算稳重求胜的跟着注，丝毫没有要加注的意思。
还想把希望押注在最后两张牌身上吗？其实结局已定。
比特收回目光继续沉默不语。
荷官发了下一张牌，他们胜利在望。
“我说，在这里赌博应该很容易赚到钱吧？”还没等几人翻开牌面，西莉卡就突然开口道：“这个赌场最低的筹码就是10万，金额是其他的赌场的十倍，也就是一个贫苦人家一辈子的开销。”
的确，特洛伊赌场自建立以来就区别于其他的赌场，其神秘的运营商和庞大的资金运营体系支撑起了一年年来赌场的巨额开销，自五年前上任赌场主死后，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可是没有几个人见过那位大人的真容，因为他们现在所接触的这个大厅，说的好听些只不过是这所赌场里冰山的一角，是最明面上的东西。
不过。。等等。。。
“你是听你家大人说起过吗，小少爷？”赌场的气温依旧是热火朝天，却又像极了某种暗流涌动。富奥德的眼睛盯着西莉卡那只正在灵活地把玩着筹码的手指，圆形的薄片在他白皙的手指上灵活地滚动着，像是一个小人在他的手上来回的跳舞，却让富奥德的心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对面男孩给人的感觉。。。好像有点不大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觉得在稚嫩间突然多了一丝轻佻，原本纯白色的百合花被点缀上了点点腥红的色彩。
“呵呵呵，请别在意～”西莉卡正在玩弄着的筹码被他弹起来丢在之前的筹码上——那是一片金额为100万的红色筹码，场上的金额翻了一番：“我只是习惯了在无聊的时候胡言乱语。”
“加注100w，你们请便。”
—————————。
赌场一角。
一
一个装饰高档，混合着烟酒味的房间里，黑兔女孩被叫进了房间。
“您找我，澳尔斯大人？”
背对着黑兔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用力吸了一口手上的雪茄，之后毫不怜惜地把还剩下一半多的烟掐灭在桌子上，说话的嗓音里带着中年人懒惰的油腻感：“听门卫说，赌场里来了一个小孩，是个生面孔？”
黑兔似乎是早有预料般低头回复到：“是的，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孩，住在富人区的房区里，并没有其他特别的迹象。”
“呵，有钱人？”
“再有钱能有爷有钱吗？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男人长着手毛的大掌粗鲁地拍在了他面前的透明桌子上，嘴里下流的粗鄙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像极了乡下里来的暴发户：“在厅里的只不过都是些比外面好一些的下贱东西，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男人也能像个婊子一样趴在这里给我乱叫。”
“。。。。”黑兔女孩全身一抖，当这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这就意味着。。。
“你，过来趴着。”男人冲她勾了勾手指，另一只经常抽烟到泛黄的手指指了指透明又冰凉地玻璃桌面，说出来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那群下贱的弄脏。”
黑兔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体却像是不容自己抗拒般颤颤巍巍地向那个中年男人走去，挣扎与绝望在她的眼睛里一览无余。
————————。
大厅里的赌局还在继续。
这已经是最后一张牌了，最后的决胜局。
“加注1000万。”男孩无视对面两个男人有些发青的但依然保持笑容的脸色，在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后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花花绿绿都堆积在了赌桌上，3000万的金额被高高堆起，美妙又充满诱惑力。
西莉卡单手支起下巴目视着前方，双腿开心的摇摇晃晃：“怎么啦？之前不是你们想玩快速战吗？快点跟呀？”
富奥德那双已经挂着厚重眼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这一手漂亮的好牌：黑桃8，红桃89，方块9——两对。
在上一轮的牌局只，场上只剩下一张红桃A了，而那张手牌虽然没有被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人拿到，但是他们的底牌还是处于绝对的有利地位，也就是说，除非那孩子抽到那个红桃A，以及一对比他花色大的对子，否则不可能拿到这场赌局的胜利。
所以他还是处于不败的地位。
可是他旁边的这个男人，在上一局却背叛了他，该死的！果然是不靠谱的『临时工』！等他赢了所有的钱要他好看！
“有时候我在想啊，真的有必要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放弃今晚赢得的巨额财富吗？”在上一局100万的加注，西莉卡搞起了单方面心理打击。
“你可知道，要是这局我赢了的话，我可是会得到双倍的财富奥？如果你现在不跟注的话，今晚也只是损失了小小的100万而已，而我这里，可是有整整3000万呢？”一堆堆筹码被小小的手指敲打的摇摇晃晃，明明知道这是在挑拨，可是比特却无法屏蔽男孩的任何话语。
因为这也是他所担心的。
那个孩子看出来了，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他知道梭哈的一切规则，他甚至拥有着一个孩子无法披靡的成熟感。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是幸运女神之子，他不可能拥有比富奥德再大的手牌了，尽管那个A还不知道会花落谁家。
然后，原本坚定不移的他，就这么被突如其来的话给。。。。
“你该不会以为，你的一手稀稀烂烂的散牌可以在关键时刻来个反败为胜吧？一张红桃的小喽啰就能让你自信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