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迫“接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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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以后，清幽阁的姑姑更加变本加厉，不仅仅要求白宣每天做苦活，连带着丫鬟小莲也不好过，不仅要劈叉烧水，也得跟着后面打水洗衣。
更可恨的，甚至一天回去晚了都是连米饭都没得吃。
“小姐，小姐，你快歇会，让奴婢来吧，你都一天没吃了。”小莲不忍自家小姐受苦受累，时不时的抢着活。
可怜她小小年纪，只顾关心自家小姐，不曾想着自己，又何尝不是滴水未进呢。
抢过自己小姐盆里的脏衣服，仅仅弯腰一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收拢好，一阵晕眩充上头来，“啪”的一下，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小莲！小莲！”见自家姐妹倒地，白宣顾不得一切，赶快起身去抱着小莲。
“小莲，你咋了，没事吧？”白宣一脸着急的问道，远远的便看到白宣脸上的担忧。
“没事，小姐，奴婢就是一时没注意罢了！”小姐赶快起来，奴婢可不能这样让小姐扶着。
看着担忧自己的小姐，再看看自己躺在小姐怀里，小莲瞬间急了，毕竟是主仆。
“想什么呢，傻丫头，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落难之时，你又不离不弃，我们不必在意那些。”
“可是小姐…”小莲迟疑道。
“好了，我说啥就是啥，我扶你去休息会，这儿我自己来吧，过会，可就能吃饭了。”
“小姐，这……”还未等小莲开口说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吃饭？活做完了么？就想吃饭？干嘛呢？躺在地上装死啊？还不赶快起来干活？”蓦然，那让人讨厌的身影又出现了
白宣轻轻颤了颤，虽说之前她意志坚定，但毕竟是10来岁的女孩，终究还是有些怕意的。紧紧地得抱住小莲，微微抬起头，强忍着惧意，低眉说道：“何姑姑，小莲毕竟还小（比白宣小2岁），可否让她先休息休息？”
“少来！”此时的何姑姑又展现了她不露人情的一面，扬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想向白宣砸去。
“小姐，小心，臭女人，住手！”小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转眼之间站了起来，抓住何姑姑手中的鞭子，双眼通红的瞪着何姑姑，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何姑姑看着小莲怒气冲冲地样子，气势弱了弱，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
等回过神来，不由的更加恼怒了，一个8岁的小丫头，居然敢反抗她，现在不把她整顿服了，长大了还得了。
“呸”何姑姑朝地上吐了口痰，叫唤道“来人呐，把这两个死丫头给我摁住。”不时地，便有四人上去，把白宣和小莲摁在地上。
“叫你反抗，叫你凶，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一边说着，一边挥起鞭子狠狠地朝小莲身上打去。
“啊，啊，啊”小莲不停的惨叫道。
白宣看着小莲不停的被打，只能哭求道：“求姑姑手下留情，小莲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为了保护我，求姑姑手下留情吧！”
“你求我手下留情？”何姑姑红着眼，狂笑道：“那我偏偏不手下留情，我偏要打死她，你们原本就是罪女，被发配到这儿，人人可诛，我就算是杀了你又如何，又有何人来帮你们？”
“住手！”突然一个比较娘的声音传来，唤住了何姑姑：“还越打越带劲了！怎么说，都是曾经的颐和郡主，这要打废了，咱家可怎么向上面交代啊！”说罢，男人还拿了块手帕，擦了擦鼻子，似乎嫌这儿太脏了。
“哎吆，原来是秦公公啊，您老大驾，有事直接找人通报一声就好，何事居然能让您老大驾？”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女人，瞬间弯腰低头，讨好般地剁着小碎步跑到秦公公面前。
“早知道您老亲自来，奴婢必定远远的就等候您老啊…”
“行了，咱家再不来，这人就快被你打死了！”秦公公一脸高熬道。
“是是是，您老说得对，不知您老今天来？”何姑姑一边弯着腰，一边迷惑道。
“没事，就来转转，听说清幽阁出了个新的忆人？”秦公公眯着一双鼠眼，咂咂嘴，猥琐地笑道：“过会安排我见见，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何姑姑愣一下，瞬间腰更弯了，低眉笑道：“好咧，能被秦公公赏识，那是她的福气，过会奴婢便给公公准备好上好的厢房。”
秦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移到白宣身上来：“她叫白什么来着？”
何姑姑弯腰回道：“是白宣。”
“嗯……”秦公公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宣：“多大了？”
何姑姑顿时愣了一下，有点犹豫道：“11岁了。”
“嗯……都11岁了啊！”秦公公死死地盯着白宣：“想当初咱家初见时才八九岁，这一晃都快3年过了啊！”
突然话语一转：“怎么样，还未接过客吧？”
听到秦公公的这番问话，白宣如遭点击一般，僵硬着匍匐在地。
此时地小莲确再也抑制不住，浑身发抖地爬到秦公公跟前，抱住他的双脚，不停磕头：“求求公公，奴婢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让小姐去接客啊，在怎么说，小姐曾经也是颐和郡主，镇国公之女啊……”
何姑姑走上前来，一脚将小莲踹开：“瞎想什么？也不瞧瞧你家小姐什么模样，要啥没啥，瘦不拉几的，公公不过说说而已，当真以为有那资格，你个下贱的婢女有啥资格在这瞎叫唤？”说着便扬起鞭子，又想打下去，确被秦公公拦了下来：“住手，一天天的，干嘛呢，这可再过几年也是颗摇钱树，可别打坏了。”一边说着，一边跨过小莲，走到白宣面前，蹲下身来，用手指托起白宣的下巴。
“这小脸，长得，哎吆，真是惹人怜惜啊！”说着，秦公公便用手握着手帕放在了嘴边，站起身来俯视着白宣：“不过，小郡主，哦，不，现在该叫罪婢，你知道啥叫官妓么？官妓官妓，当然是给有官之人服务的啊！”
“哈哈哈”说完便笑了。
白宣此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双手狠狠地捏着，似乎手指要捏进肉里一般。
“公公安排没问题，可这年纪是不是太小了点，万一伺候不好客人……”何姑姑在身后问道。
“嗯？”秦公公语气重了重，转过去身来，盯着何姑姑。
何姑姑瞬间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公公明鉴，奴婢也是为清幽阁着想…”
“何姑姑，你干这行也不少年了吧，这点门道还不清楚？”秦公公摇了摇头：“11岁，不小了！有些话，你只管听着，照做就好，不然这清幽阁该换个姑姑了！”
说着，秦公公抬步走了出去，还顺便用手帕擦了擦手，丢在了何姑姑面前：“把她给我看好了，这几天好好养着，好好伺候着，一身都是骨头，摸着也嗝人，到时间了，就安排她好好干活去，千金小姐啊，曾经的郡主啊，绝对让那些官人疯狂啊……”
何姑姑跪送道：“谨遵公公之言，恭送公公，公公慢走！”
那日以后，清幽阁的姑姑更加变本加厉，不仅仅要求白宣每天做苦活，连带着丫鬟小莲也不好过，不仅要劈叉烧水，也得跟着后面打水洗衣。
更可恨的，甚至一天回去晚了都是连米饭都没得吃。
“小姐，小姐，你快歇会，让奴婢来吧，你都一天没吃了。”小莲不忍自家小姐受苦受累，时不时的抢着活。
可怜她小小年纪，只顾关心自家小姐，不曾想着自己，又何尝不是滴水未进呢。
抢过自己小姐盆里的脏衣服，仅仅弯腰一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收拢好，一阵晕眩充上头来，“啪”的一下，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小莲！小莲！”见自家姐妹倒地，白宣顾不得一切，赶快起身去抱着小莲。
“小莲，你咋了，没事吧？”白宣一脸着急的问道，远远的便看到白宣脸上的担忧。
“没事，小姐，奴婢就是一时没注意罢了！”小姐赶快起来，奴婢可不能这样让小姐扶着。
看着担忧自己的小姐，再看看自己躺在小姐怀里，小莲瞬间急了，毕竟是主仆。
“想什么呢，傻丫头，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落难之时，你又不离不弃，我们不必在意那些。”
“可是小姐…”小莲迟疑道。
“好了，我说啥就是啥，我扶你去休息会，这儿我自己来吧，过会，可就能吃饭了。”
“小姐，这……”还未等小莲开口说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吃饭？活做完了么？就想吃饭？干嘛呢？躺在地上装死啊？还不赶快起来干活？”蓦然，那让人讨厌的身影又出现了
白宣轻轻颤了颤，虽说之前她意志坚定，但毕竟是10来岁的女孩，终究还是有些怕意的。紧紧地得抱住小莲，微微抬起头，强忍着惧意，低眉说道：“何姑姑，小莲毕竟还小（比白宣小2岁），可否让她先休息休息？”
“少来！”此时的何姑姑又展现了她不露人情的一面，扬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想向白宣砸去。
“小姐，小心，臭女人，住手！”小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转眼之间站了起来，抓住何姑姑手中的鞭子，双眼通红的瞪着何姑姑，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何姑姑看着小莲怒气冲冲地样子，气势弱了弱，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
等回过神来，不由的更加恼怒了，一个8岁的小丫头，居然敢反抗她，现在不把她整顿服了，长大了还得了。
“呸”何姑姑朝地上吐了口痰，叫唤道“来人呐，把这两个死丫头给我摁住。”不时地，便有四人上去，把白宣和小莲摁在地上。
“叫你反抗，叫你凶，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一边说着，一边挥起鞭子狠狠地朝小莲身上打去。
“啊，啊，啊”小莲不停的惨叫道。
白宣看着小莲不停的被打，只能哭求道：“求姑姑手下留情，小莲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为了保护我，求姑姑手下留情吧！”
“你求我手下留情？”何姑姑红着眼，狂笑道：“那我偏偏不手下留情，我偏要打死她，你们原本就是罪女，被发配到这儿，人人可诛，我就算是杀了你又如何，又有何人来帮你们？”
“住手！”突然一个比较娘的声音传来，唤住了何姑姑：“还越打越带劲了！怎么说，都是曾经的颐和郡主，这要打废了，咱家可怎么向上面交代啊！”说罢，男人还拿了块手帕，擦了擦鼻子，似乎嫌这儿太脏了。
“哎吆，原来是秦公公啊，您老大驾，有事直接找人通报一声就好，何事居然能让您老大驾？”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女人，瞬间弯腰低头，讨好般地剁着小碎步跑到秦公公面前。
“早知道您老亲自来，奴婢必定远远的就等候您老啊…”
“行了，咱家再不来，这人就快被你打死了！”秦公公一脸高熬道。
“是是是，您老说得对，不知您老今天来？”何姑姑一边弯着腰，一边迷惑道。
“没事，就来转转，听说清幽阁出了个新的忆人？”秦公公眯着一双鼠眼，咂咂嘴，猥琐地笑道：“过会安排我见见，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何姑姑愣一下，瞬间腰更弯了，低眉笑道：“好咧，能被秦公公赏识，那是她的福气，过会奴婢便给公公准备好上好的厢房。”
秦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移到白宣身上来：“她叫白什么来着？”
何姑姑弯腰回道：“是白宣。”
“嗯……”秦公公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宣：“多大了？”
何姑姑顿时愣了一下，有点犹豫道：“11岁了。”
“嗯……都11岁了啊！”秦公公死死地盯着白宣：“想当初咱家初见时才八九岁，这一晃都快3年过了啊！”
突然话语一转：“怎么样，还未接过客吧？”
听到秦公公的这番问话，白宣如遭点击一般，僵硬着匍匐在地。
此时地小莲确再也抑制不住，浑身发抖地爬到秦公公跟前，抱住他的双脚，不停磕头：“求求公公，奴婢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让小姐去接客啊，在怎么说，小姐曾经也是颐和郡主，镇国公之女啊……”
何姑姑走上前来，一脚将小莲踹开：“瞎想什么？也不瞧瞧你家小姐什么模样，要啥没啥，瘦不拉几的，公公不过说说而已，当真以为有那资格，你个下贱的婢女有啥资格在这瞎叫唤？”说着便扬起鞭子，又想打下去，确被秦公公拦了下来：“住手，一天天的，干嘛呢，这可再过几年也是颗摇钱树，可别打坏了。”一边说着，一边跨过小莲，走到白宣面前，蹲下身来，用手指托起白宣的下巴。
“这小脸，长得，哎吆，真是惹人怜惜啊！”说着，秦公公便用手握着手帕放在了嘴边，站起身来俯视着白宣：“不过，小郡主，哦，不，现在该叫罪婢，你知道啥叫官妓么？官妓官妓，当然是给有官之人服务的啊！”
“哈哈哈”说完便笑了。
白宣此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双手狠狠地捏着，似乎手指要捏进肉里一般。
“公公安排没问题，可这年纪是不是太小了点，万一伺候不好客人……”何姑姑在身后问道。
“嗯？”秦公公语气重了重，转过去身来，盯着何姑姑。
何姑姑瞬间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公公明鉴，奴婢也是为清幽阁着想…”
“何姑姑，你干这行也不少年了吧，这点门道还不清楚？”秦公公摇了摇头：“11岁，不小了！有些话，你只管听着，照做就好，不然这清幽阁该换个姑姑了！”
说着，秦公公抬步走了出去，还顺便用手帕擦了擦手，丢在了何姑姑面前：“把她给我看好了，这几天好好养着，好好伺候着，一身都是骨头，摸着也嗝人，到时间了，就安排她好好干活去，千金小姐啊，曾经的郡主啊，绝对让那些官人疯狂啊……”
何姑姑跪送道：“谨遵公公之言，恭送公公，公公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