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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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律，你来得晚，不知道，我们刚才正说崔律师上周的英雄事迹呢，你快看看，我发咱们所群里了。真的，崔律师那身手，你绝对想不到，这角色反差忒大.........”
郑新元巴巴不下去了，怎么跟前这几个人都瞅他，他说啥了？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
咋了？
............王忠海已经放弃向这个二愣子发送信号了，看着小廖那张绿脸，哎，造孽啊。
廖俊霖目光呆滞，完了，褚荣是不是对崔师妹有意思啊？看到视频里英姿飒爽的崔师妹，褚荣是不是会插足他和崔师妹？完了，他都被褚荣截胡多少次了，这怎么又大意了。
............
褚荣平静地看完视频，没打算发表任何评论。
在他看来，这绝对是崔璨会干的事，遇上了不管才不对劲儿呢。
参照他高中三年的经历，他对崔璨“管闲事”的心态，从吃惊到钦佩，从好奇到习以为常。那时他就在想想，崔璨的心里一定对世界充满了热情与向往，不然，又怎么会对无关的人或事付出那么大的善意？
他曾经质疑她，你帮了别人，别人可不一定会放在心上，反倒是有可能被怪罪。
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不需要别人感谢我，我不过是看不惯。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发生，我能做的不过是，尽量减少伤害，尽量纠正错误，尽量让人们看到什么是正义。
人们都说，这世上没有纯粹的公平正义，所有的价值都有立场，都不是绝对的。可是我却觉得，一定是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不然人类自始至终都在追求些什么？大家的努力不就都变得虚无，没有了意义？所以我不在意，被我帮助的人也好，不相干的人也好，我只要知道自己要什么，那么我做的事就是有意义的。”
十几岁的女孩，已经在思考存在价值的问题了。呵呵，他那时还笑她，年纪不大，想的可不少。
后来，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与这世界的规则融为一体，有时麻木、冷漠，好像就要这样走远了，不回头的那种。于是每当他停下来思考的时候，就会发现，他之所以对崔璨放不下，近乎执着，就是源于她释放出来的这份热情，她脑海里勾勒出的理想世界也令他生出向往，在他疲惫或者困惑的时候，总能带给他重新振作的力量。
他真的很想她。
............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八点，李宪作为主管这时很应该站出来带下节奏，原本定的KTV照眼下这局面，应该是可以取消了......还好还好，今天不算太晚，他还没喝酒，到家还可以陪女儿玩一会，老婆不至于给脸色看。
他站起身走到廖俊霖身边，弯下身低声耳语几句。
“对了，都这时候了，小王，你帮赵姐结下账。本来今晚给大家订了包厢，现在......”
天啊，这个时间再去唱歌，到家要几点啊？
“主任，我明天上午有个庭。”
“我也有。”
“我明天得去看守所会见，出京都。”
............
才不要配合，今天可是星期一。聚餐已经是变相延长工作时间了好吗？况且做律师的大多数都不坐班，能老老实实过来聚餐，真的是很给领导面子了。
呜呜，大家都针对我，廖俊霖“......”
“好吧，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头咱们找个周五再聚。”
不得不说，自从廖俊霖开了所，当上了主任，就开始犯病了。这喜欢开会，聚餐，团建，真的算是领导们的通病了，一言不合就整这么一出。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今晚信息量好大，吃了好大的瓜，虽然最后这一口有点没啃实，但是已经很超现实了，简直破次元壁，有没有。竟然有吃上褚律师瓜的一天，不虚此行啊。
以后的日子也有了盼头，繁忙的工作之余，还可以跟进褚律师和崔律师的进度，至于是什么进度，别问，问就是指定有事。看着吧，群众的眼睛锃亮锃亮的。
.........
一行人走出餐厅，崔璨和褚荣慢慢坠在后面，没有看向彼此，也没有说什么。
从褚荣“调戏”她起，崔璨就有点恍恍惚惚，为什么呢，她有点弄不明白？真的是因为名字吗？还是因为对方莫名其妙的态度？
同事们互相告别后纷纷散了，就剩下他俩、廖俊霖，还有正在打车的三个同事。
一辆空车停在几人不远处停下。
“崔律师，要不要你先上？”已经准备上车的男同事停下动作，向崔璨客气地建议着。
“不用了，林律师，谢谢你。......你先走吧，后面又有车过来了。”崔璨赶紧示意他不用客气。
林律师向后面看了一眼，发现确实连着来了几辆空车，没再客气，上车离开了。
“崔师妹，你住哪，我车停在附近，我送你？”
“师兄，你们都太客气了。时间还早，我住的不算太远，坐地铁回去还很方便，不用送了。”崔璨决定叫廖俊霖师兄，虽然显得亲近了些，但毕竟本来就是这关系。
廖俊霖一再坚持这称呼，她不改口，时间长了，只会更别扭。
称呼而已，有啥的，师兄可多了呢，哪一届不有个一千来号人。
只不过，这称呼只在非工作时间叫，上班时间，算了，她可不给自己找不自在。
她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的两个男人，此刻的心情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褚荣“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才认识几天，叫上师兄了，我还在这呢！啊......快要气死他了。”
脸瞬间拉长，眼睛微眯，拎着公文包的手不由得收紧。
廖俊霖则是一扫一整顿饭的阴霾，通体舒泰了。
“呵呵，师妹，你这改口了，呵呵，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在崔璨看来，廖俊霖就是个花痴傻白甜，哪有一点战斗力，根本不够看的。所以，从始至终也没把廖俊霖的话往心里去，不管他说什么，最多也不过是过过嘴瘾的，她崔璨可是身经百战，什么样的小鲜肉，花中年没交过手，可是能从她手里过一招的都没遇到呢，虽然她通常就两招，回旋踢和过肩摔。
“咳咳，你叫我师妹，我总得礼尚往来啊，不过就只能是非工作时间这么叫，再多是做不到了。主任，您看，咱们这工作性质在这呢，平时我就叫你主任或者廖律师吧，显得庄重。”
廖俊霖本来就是随性的人，对于称呼这事并没有多在意，见崔璨如此郑重，也就放下了玩笑的心思，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褚律，你来得晚，不知道，我们刚才正说崔律师上周的英雄事迹呢，你快看看，我发咱们所群里了。真的，崔律师那身手，你绝对想不到，这角色反差忒大.........”
郑新元巴巴不下去了，怎么跟前这几个人都瞅他，他说啥了？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
咋了？
............王忠海已经放弃向这个二愣子发送信号了，看着小廖那张绿脸，哎，造孽啊。
廖俊霖目光呆滞，完了，褚荣是不是对崔师妹有意思啊？看到视频里英姿飒爽的崔师妹，褚荣是不是会插足他和崔师妹？完了，他都被褚荣截胡多少次了，这怎么又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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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荣平静地看完视频，没打算发表任何评论。
在他看来，这绝对是崔璨会干的事，遇上了不管才不对劲儿呢。
参照他高中三年的经历，他对崔璨“管闲事”的心态，从吃惊到钦佩，从好奇到习以为常。那时他就在想想，崔璨的心里一定对世界充满了热情与向往，不然，又怎么会对无关的人或事付出那么大的善意？
他曾经质疑她，你帮了别人，别人可不一定会放在心上，反倒是有可能被怪罪。
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不需要别人感谢我，我不过是看不惯。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发生，我能做的不过是，尽量减少伤害，尽量纠正错误，尽量让人们看到什么是正义。
人们都说，这世上没有纯粹的公平正义，所有的价值都有立场，都不是绝对的。可是我却觉得，一定是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不然人类自始至终都在追求些什么？大家的努力不就都变得虚无，没有了意义？所以我不在意，被我帮助的人也好，不相干的人也好，我只要知道自己要什么，那么我做的事就是有意义的。”
十几岁的女孩，已经在思考存在价值的问题了。呵呵，他那时还笑她，年纪不大，想的可不少。
后来，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与这世界的规则融为一体，有时麻木、冷漠，好像就要这样走远了，不回头的那种。于是每当他停下来思考的时候，就会发现，他之所以对崔璨放不下，近乎执着，就是源于她释放出来的这份热情，她脑海里勾勒出的理想世界也令他生出向往，在他疲惫或者困惑的时候，总能带给他重新振作的力量。
他真的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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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八点，李宪作为主管这时很应该站出来带下节奏，原本定的KTV照眼下这局面，应该是可以取消了......还好还好，今天不算太晚，他还没喝酒，到家还可以陪女儿玩一会，老婆不至于给脸色看。
他站起身走到廖俊霖身边，弯下身低声耳语几句。
“对了，都这时候了，小王，你帮赵姐结下账。本来今晚给大家订了包厢，现在......”
天啊，这个时间再去唱歌，到家要几点啊？
“主任，我明天上午有个庭。”
“我也有。”
“我明天得去看守所会见，出京都。”
............
才不要配合，今天可是星期一。聚餐已经是变相延长工作时间了好吗？况且做律师的大多数都不坐班，能老老实实过来聚餐，真的是很给领导面子了。
呜呜，大家都针对我，廖俊霖“......”
“好吧，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头咱们找个周五再聚。”
不得不说，自从廖俊霖开了所，当上了主任，就开始犯病了。这喜欢开会，聚餐，团建，真的算是领导们的通病了，一言不合就整这么一出。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今晚信息量好大，吃了好大的瓜，虽然最后这一口有点没啃实，但是已经很超现实了，简直破次元壁，有没有。竟然有吃上褚律师瓜的一天，不虚此行啊。
以后的日子也有了盼头，繁忙的工作之余，还可以跟进褚律师和崔律师的进度，至于是什么进度，别问，问就是指定有事。看着吧，群众的眼睛锃亮锃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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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出餐厅，崔璨和褚荣慢慢坠在后面，没有看向彼此，也没有说什么。
从褚荣“调戏”她起，崔璨就有点恍恍惚惚，为什么呢，她有点弄不明白？真的是因为名字吗？还是因为对方莫名其妙的态度？
同事们互相告别后纷纷散了，就剩下他俩、廖俊霖，还有正在打车的三个同事。
一辆空车停在几人不远处停下。
“崔律师，要不要你先上？”已经准备上车的男同事停下动作，向崔璨客气地建议着。
“不用了，林律师，谢谢你。......你先走吧，后面又有车过来了。”崔璨赶紧示意他不用客气。
林律师向后面看了一眼，发现确实连着来了几辆空车，没再客气，上车离开了。
“崔师妹，你住哪，我车停在附近，我送你？”
“师兄，你们都太客气了。时间还早，我住的不算太远，坐地铁回去还很方便，不用送了。”崔璨决定叫廖俊霖师兄，虽然显得亲近了些，但毕竟本来就是这关系。
廖俊霖一再坚持这称呼，她不改口，时间长了，只会更别扭。
称呼而已，有啥的，师兄可多了呢，哪一届不有个一千来号人。
只不过，这称呼只在非工作时间叫，上班时间，算了，她可不给自己找不自在。
她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的两个男人，此刻的心情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褚荣“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才认识几天，叫上师兄了，我还在这呢！啊......快要气死他了。”
脸瞬间拉长，眼睛微眯，拎着公文包的手不由得收紧。
廖俊霖则是一扫一整顿饭的阴霾，通体舒泰了。
“呵呵，师妹，你这改口了，呵呵，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在崔璨看来，廖俊霖就是个花痴傻白甜，哪有一点战斗力，根本不够看的。所以，从始至终也没把廖俊霖的话往心里去，不管他说什么，最多也不过是过过嘴瘾的，她崔璨可是身经百战，什么样的小鲜肉，花中年没交过手，可是能从她手里过一招的都没遇到呢，虽然她通常就两招，回旋踢和过肩摔。
“咳咳，你叫我师妹，我总得礼尚往来啊，不过就只能是非工作时间这么叫，再多是做不到了。主任，您看，咱们这工作性质在这呢，平时我就叫你主任或者廖律师吧，显得庄重。”
廖俊霖本来就是随性的人，对于称呼这事并没有多在意，见崔璨如此郑重，也就放下了玩笑的心思，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