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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你才是挑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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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的下午，清脆的放学铃声响起。
神宫司明收拾好了书包，离开教室。
不过，他并不打算回家，而是前往社团大楼的方向。
他想去昨天刚加入的社团——剑道部看一看。
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参加社团，以后可能会摸鱼，但至少第一天要给剑道部的部员们留个好印象。
这样……以后摸鱼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剑道部的活动室是在社团大楼一楼的一处大型场馆，神宫司明站在了活动室的大门前，横向拉开大门。
他踏着轻快的脚步进入活动室，开始打量整个场馆。
活动室很大，这个时间点，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却并不显得拥挤。
很多部员在认真地练习素振，空旷的场馆里不断回响着“哈！”、“喝！”之类的喊声。
神宫司明看着几个练得大汗淋漓的部员，淡定地走到边缘处的一张长椅旁边。
他平静地坐下，开始观察整个活动室的场景。
不少部员在他进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几个女生小团体渐渐放缓了练习，开始小声议论着。
“那个男生是谁呀？没见过呢。”
“是呀？我也没见过，感觉好帅~”
“说不定是新来的部员呢~”
“小香，你去要个联系方式吧~”
“我、我不太敢。”
站在一旁观摩部员练习的副部长，北辰武太也注意到了异常。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剑道服，身材高大，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九。
他的体型很壮实，一身肌肉把身上的剑道部绷得紧紧的。
他看着这个新来的部员，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昨天，他收到了清水部长的命令，让剑道部接收一个新来的部员。
他对部长的要求有些不满意，不过还是不敢反抗。
毕竟整个学校谁不知道清水琉璃这个身为学生会长兼剑道部部长的女人的魄力，她虽然对普通学生不会怎么样，但是对自己的下属很严格。
无论是学生会里的，还是剑道部里的。
她一旦下达了命令，那就是说一不说二的事，不会给下属反对的机会。
而且听说她的背景还很可怕，不是自己一个家里开着老旧剑道馆的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不过，他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会感到不爽。
特别是当北辰武太听说这个新来的部员是一个连剑道都没碰过的男生。
连剑道都没碰过，还想加入剑道部，现在看样子，估计只是一个来摸鱼的幽灵部员。
真不知道他和清水部长到底是什么关系，莫名其妙地给他加入剑道部的机会。
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在剑道部只会摸鱼，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了。
所以，他打算给新来的部员一点教训。
北辰武太盯着神宫司明，缓缓向他靠近：
“喂！你，叫什么名字？”
副部长的举动很快吸引了活动室的大部分部员的注意力，他们开始为这个新来的帅气男生担忧。
“副部长找那个新来的帅哥干什么？”
“不会吧，难道是要找他麻烦吗？”
神宫司明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淡淡地回应道：
“我叫神宫司明。”
“神宫司明？是吗？你就是昨天那个新加入的部员吗？”
“没错。”
北辰武太加大了音量，似乎是故意让所有人听到：
“你的剑道水平如何？”
犹豫片刻，神宫司明回应道：
“我不懂剑道。”
“不懂剑道？”
北辰武太的嘴角缓缓咧开：
“哈哈哈哈！”
“不懂剑道你来剑道部干什么？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笑了一会，北辰武太又继续说道：
“没关系，既然你不懂剑道，就跟着我好好学，我会用心教你的。”
“教我？”
神宫司明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没错，我会好好教你的。”
“我倒是觉得不需要。”
“你说什么？”
神宫司明站起身，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教我，你还不配。”
“你！”
北辰武太额头冒出两根青筋，捏紧了两个拳头。
很快，他又笑着说道：
“既然你说我不配，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现在，我们就在这里，来一场对练，如何？”
周围人纷纷开始面露担忧之色。
“完了完了，新来的小帅哥危险了，我们剑道部除了部长，就属北辰副部长的剑道水平最高了。”
“他说自己连剑道都不懂，怎么可能打得过北辰副部长呀！”
“可恶！北辰那个恶心的丑八怪，就会欺负新部员！”
一个女生弱弱地说道：
“要不然我去劝劝那个男生吧。”
“别去，你会被那个丑八怪记恨的!”
北辰武太隐隐听到人群议论时吐出的那些形容自己的词，面色更加狰狞。
他找神宫司明对练除了想单纯教训对方一顿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看不惯对方那张帅脸。
从小到大，每次和朋友谈论外貌方面的话题，他们就有意地不提他本人，反而让他的自尊心更加受伤。
而这个新来的部员，一进来就吸引了剑道部那些平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漂亮女生的全部目光，更让他嫉妒不已。
他决定了，自己今天要在对练中展露全部实力，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他才不管对方会不会剑道。
神宫司明感受着面前男人的恶意，以及周围人的担忧，云淡风轻地点点头：
“可以。”
……
一个温柔的女部员带着神宫司明去穿上了临时的剑道服，还借给他一把竹刀。
临走前，她小声对他说道：
“神宫君，不要逞强，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北辰副部长的剑道水平是部长之外最强的，我觉得你不可能打得过的。”
“放弃也没关系，不要觉得丢面子什么的，没人会嘲笑你的。”
神宫司明温柔地笑着：
“谢谢你的担心，不过没关系，我自有分寸。”
“嗯~好吧。”
神宫司明和北辰武太佩戴好护具，两人缓缓来到活动室中央，手持竹刀，对视着。
周围的部员全都面带担忧地坐在地上，把两人围在中间。
北辰武太面罩下的脸露出笑意：
“新来的，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现在立即向我道歉，我就取消这次对练。那样，你至少不会太丢脸。”
“放心，以后，我还会给你挑战我的机会的。”
神宫司明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轻笑两声：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还是提醒一下吧。”
“你，才是挑战者。”
“什么！”
北辰武太握住竹刀的手狠狠发力，把刀柄捏得“嘎吱”作响：
“好呀，马上，你就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两人都摆好架势，北辰武太全身紧绷，而对面的神宫司明则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神宫司明早已评估好了两人的战力，他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会输的画面。
他虽然不懂剑道，但是身为跆拳道高手，他的身体能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像这种格斗类的竞技运动，看重的无非就是三点，力量，技巧，还有反应速度。
他前世练习跆拳道，一路打到世界赛，反应速度不必说，肯定是顶尖水平。
至于力量，他刚才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系统还贴心地提供了一瓶【体力药水】。
喝下【体力药水】，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8点，力量已经比普通人高上了一大截，接近普通职业运动员的水平。
所以，他在技巧方面虽然不行，但是力量和反应速度方面都是顶尖，这怎么输？
更何况，他还有一身变态的空间系技能，要是来真格的，对方的攻击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这要是能输，他直接倒立洗头了。
刚才，他已经了解了剑道的大致规则，说是击中对方的头部就能得分。
他只能说，还有这等好事？
毕竟在跆拳道比赛里，双方主要的目标也是头部。
每次站上赛场，对手的头部在他的眼里仿佛被加上了一个红色准星一样，根本逃不开他的视野锁定。
现在，在一个沉默而紧张的气氛下，北辰武太找准时机，迅速踏出一大步，双手紧握竹刀狠狠往神宫司明的头部劈下——
“面！”
竹刀碰撞，发出一声巨响，让围观的部员都心悸了一阵。
很多女生都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
结果，当所有人都回过神来，看着战局，却惊讶的发现本以为输定了的神宫司明稳稳地接下来这一击，淡然地站在原地。
反而是明面实力更强的北辰武太退了几步，握住竹刀的手指微微发抖。
北辰武太面罩下的表情十分精彩，他难以置信地张着嘴唇，感到惊讶无比。
为什么对方一个看起来这么瘦弱的男生，力量却如此强大。
刚刚那一下，他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没把对方击退，反而把自己的双手震得发麻。
看来对方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所以才会接受这场对练。
不过他看能出来，对方确实不会剑道的招式，根本不懂剑道。
既然力量上无法取胜，自己可以用技巧战胜对方。
一个剑道的新人不可能接下他的速攻。
于是，他把呼吸稳定住，找准时间，迅速上前，开始发动连续的猛攻。
然后，让众人更加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面对北辰武太连续发动的犀利猛攻，神宫司明不躲不闪，依旧站在原地。
北辰武太无论从哪个方向，瞄准哪个部位发动的攻击，神宫司明都像早有预料般稳稳接住。
啪！啪！啪！啪！
两人的竹刀在空中不停地舞动着，碰撞着，连续发出十几道巨响，把围观的部员们震得耳朵生疼。
攻击终于停了下来，北辰武太后跳几步，全身冒汗，大口大口地喘气：
“哈~哈~哈~”
他看着眼前的男生，开始有些麻木了。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动作吗？
整个过程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引以为豪的速攻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不停颤抖的双手，小声说道：
“难道，我才是挑战者？”
对面的神宫司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皱，仿佛只是在玩一场轻松的休闲游戏。
在超高的动态视力以及空间感知能力的加持下，对方的所有攻击在他的眼里仿佛都是慢动作，无需浪费精神，就能轻松挡开。
他看着对方狼狈的身影，面罩下的嘴角大大咧开，露出一个“阳光”笑容：
“好了，你的攻击结束了，接下来是我的回合。”
语气轻松，却给人带来无尽的压力，仿佛在宣判对方的死刑。
……
神宫司明迅速上前一步，锁定了对方的头部，开始挥舞手中的竹刀。
“面！”
他迅速砍下猛烈无比的两刀，北辰武太被击退了两步，勉强接下这两刀，但是手指被震得发麻，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握不住竹刀了。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攻击反而避开了竹刀，朝另一个方向砍来，击中了他的面罩。
他感受着了这一击的力道，仿佛透过面罩把力量直接灌到了头皮上，他疼得龇牙咧嘴。
但是即便击中了，对方也没有放弃攻击，继续挥舞着竹刀，朝他的头部砍来。
他只能胡乱地挥舞竹刀，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无法挡住对方猛烈的攻击。
“面！”
“面！”
“面！”
“面！”
神宫司明不断舞动着竹刀，不停逼近对方，像一台无情的挥刀机器。
北辰武太感受到头部的强烈冲击，只能连连后退。
啪！啪！啪！啪！
沉默而空旷的活动室里，不断回荡着神宫司明竹刀和北辰武太面罩撞击的巨大响声，撞击的音量比前面北辰武太发动的任何一次攻击都要大。
周围围观的部员已经被这副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几乎都是同一副呆呆地张着嘴的表情。
没人能猜到这场对练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一个不懂剑道的新人居然把剑道部实力第二的高手打得还不了手。
而且还不是凭借什么高超技巧之类的东西，仅仅是依靠身体能力，就已经碾压了对方。
在对练开始前那些想去劝神宫司明放弃的部员只觉得自己鼻子上多了一个小红球，像一个小丑。
“面！”
“面！”
“面！”
“面！”
在最后，神宫司明的动作停顿了一秒，他踏出一步，一个漂亮的转身，挥出最后一刀。
强力的一击瞬间击碎了北辰武太手中的竹刀，直直朝着他的面罩飞去。
砰！
一道震耳欲聋的响声。
北辰武太直直飞向墙壁，又落到了地面上，一动不动，头上戴的面罩浮现出一道裂纹。
一柄断裂的竹刀刀刃往空中飞去，不断旋转着，坠落到地板上，发出几声脆响。
神宫司明扔下竹刀，又把闷热的面罩给摘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几滴汗水，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微笑：
“就这水平？”
……
周二的下午，清脆的放学铃声响起。
神宫司明收拾好了书包，离开教室。
不过，他并不打算回家，而是前往社团大楼的方向。
他想去昨天刚加入的社团——剑道部看一看。
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参加社团，以后可能会摸鱼，但至少第一天要给剑道部的部员们留个好印象。
这样……以后摸鱼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剑道部的活动室是在社团大楼一楼的一处大型场馆，神宫司明站在了活动室的大门前，横向拉开大门。
他踏着轻快的脚步进入活动室，开始打量整个场馆。
活动室很大，这个时间点，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却并不显得拥挤。
很多部员在认真地练习素振，空旷的场馆里不断回响着“哈！”、“喝！”之类的喊声。
神宫司明看着几个练得大汗淋漓的部员，淡定地走到边缘处的一张长椅旁边。
他平静地坐下，开始观察整个活动室的场景。
不少部员在他进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几个女生小团体渐渐放缓了练习，开始小声议论着。
“那个男生是谁呀？没见过呢。”
“是呀？我也没见过，感觉好帅~”
“说不定是新来的部员呢~”
“小香，你去要个联系方式吧~”
“我、我不太敢。”
站在一旁观摩部员练习的副部长，北辰武太也注意到了异常。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剑道服，身材高大，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九。
他的体型很壮实，一身肌肉把身上的剑道部绷得紧紧的。
他看着这个新来的部员，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昨天，他收到了清水部长的命令，让剑道部接收一个新来的部员。
他对部长的要求有些不满意，不过还是不敢反抗。
毕竟整个学校谁不知道清水琉璃这个身为学生会长兼剑道部部长的女人的魄力，她虽然对普通学生不会怎么样，但是对自己的下属很严格。
无论是学生会里的，还是剑道部里的。
她一旦下达了命令，那就是说一不说二的事，不会给下属反对的机会。
而且听说她的背景还很可怕，不是自己一个家里开着老旧剑道馆的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不过，他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会感到不爽。
特别是当北辰武太听说这个新来的部员是一个连剑道都没碰过的男生。
连剑道都没碰过，还想加入剑道部，现在看样子，估计只是一个来摸鱼的幽灵部员。
真不知道他和清水部长到底是什么关系，莫名其妙地给他加入剑道部的机会。
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在剑道部只会摸鱼，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了。
所以，他打算给新来的部员一点教训。
北辰武太盯着神宫司明，缓缓向他靠近：
“喂！你，叫什么名字？”
副部长的举动很快吸引了活动室的大部分部员的注意力，他们开始为这个新来的帅气男生担忧。
“副部长找那个新来的帅哥干什么？”
“不会吧，难道是要找他麻烦吗？”
神宫司明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淡淡地回应道：
“我叫神宫司明。”
“神宫司明？是吗？你就是昨天那个新加入的部员吗？”
“没错。”
北辰武太加大了音量，似乎是故意让所有人听到：
“你的剑道水平如何？”
犹豫片刻，神宫司明回应道：
“我不懂剑道。”
“不懂剑道？”
北辰武太的嘴角缓缓咧开：
“哈哈哈哈！”
“不懂剑道你来剑道部干什么？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笑了一会，北辰武太又继续说道：
“没关系，既然你不懂剑道，就跟着我好好学，我会用心教你的。”
“教我？”
神宫司明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没错，我会好好教你的。”
“我倒是觉得不需要。”
“你说什么？”
神宫司明站起身，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教我，你还不配。”
“你！”
北辰武太额头冒出两根青筋，捏紧了两个拳头。
很快，他又笑着说道：
“既然你说我不配，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现在，我们就在这里，来一场对练，如何？”
周围人纷纷开始面露担忧之色。
“完了完了，新来的小帅哥危险了，我们剑道部除了部长，就属北辰副部长的剑道水平最高了。”
“他说自己连剑道都不懂，怎么可能打得过北辰副部长呀！”
“可恶！北辰那个恶心的丑八怪，就会欺负新部员！”
一个女生弱弱地说道：
“要不然我去劝劝那个男生吧。”
“别去，你会被那个丑八怪记恨的!”
北辰武太隐隐听到人群议论时吐出的那些形容自己的词，面色更加狰狞。
他找神宫司明对练除了想单纯教训对方一顿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看不惯对方那张帅脸。
从小到大，每次和朋友谈论外貌方面的话题，他们就有意地不提他本人，反而让他的自尊心更加受伤。
而这个新来的部员，一进来就吸引了剑道部那些平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漂亮女生的全部目光，更让他嫉妒不已。
他决定了，自己今天要在对练中展露全部实力，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他才不管对方会不会剑道。
神宫司明感受着面前男人的恶意，以及周围人的担忧，云淡风轻地点点头：
“可以。”
……
一个温柔的女部员带着神宫司明去穿上了临时的剑道服，还借给他一把竹刀。
临走前，她小声对他说道：
“神宫君，不要逞强，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北辰副部长的剑道水平是部长之外最强的，我觉得你不可能打得过的。”
“放弃也没关系，不要觉得丢面子什么的，没人会嘲笑你的。”
神宫司明温柔地笑着：
“谢谢你的担心，不过没关系，我自有分寸。”
“嗯~好吧。”
神宫司明和北辰武太佩戴好护具，两人缓缓来到活动室中央，手持竹刀，对视着。
周围的部员全都面带担忧地坐在地上，把两人围在中间。
北辰武太面罩下的脸露出笑意：
“新来的，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现在立即向我道歉，我就取消这次对练。那样，你至少不会太丢脸。”
“放心，以后，我还会给你挑战我的机会的。”
神宫司明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轻笑两声：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还是提醒一下吧。”
“你，才是挑战者。”
“什么！”
北辰武太握住竹刀的手狠狠发力，把刀柄捏得“嘎吱”作响：
“好呀，马上，你就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两人都摆好架势，北辰武太全身紧绷，而对面的神宫司明则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神宫司明早已评估好了两人的战力，他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会输的画面。
他虽然不懂剑道，但是身为跆拳道高手，他的身体能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像这种格斗类的竞技运动，看重的无非就是三点，力量，技巧，还有反应速度。
他前世练习跆拳道，一路打到世界赛，反应速度不必说，肯定是顶尖水平。
至于力量，他刚才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系统还贴心地提供了一瓶【体力药水】。
喝下【体力药水】，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8点，力量已经比普通人高上了一大截，接近普通职业运动员的水平。
所以，他在技巧方面虽然不行，但是力量和反应速度方面都是顶尖，这怎么输？
更何况，他还有一身变态的空间系技能，要是来真格的，对方的攻击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这要是能输，他直接倒立洗头了。
刚才，他已经了解了剑道的大致规则，说是击中对方的头部就能得分。
他只能说，还有这等好事？
毕竟在跆拳道比赛里，双方主要的目标也是头部。
每次站上赛场，对手的头部在他的眼里仿佛被加上了一个红色准星一样，根本逃不开他的视野锁定。
现在，在一个沉默而紧张的气氛下，北辰武太找准时机，迅速踏出一大步，双手紧握竹刀狠狠往神宫司明的头部劈下——
“面！”
竹刀碰撞，发出一声巨响，让围观的部员都心悸了一阵。
很多女生都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
结果，当所有人都回过神来，看着战局，却惊讶的发现本以为输定了的神宫司明稳稳地接下来这一击，淡然地站在原地。
反而是明面实力更强的北辰武太退了几步，握住竹刀的手指微微发抖。
北辰武太面罩下的表情十分精彩，他难以置信地张着嘴唇，感到惊讶无比。
为什么对方一个看起来这么瘦弱的男生，力量却如此强大。
刚刚那一下，他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没把对方击退，反而把自己的双手震得发麻。
看来对方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所以才会接受这场对练。
不过他看能出来，对方确实不会剑道的招式，根本不懂剑道。
既然力量上无法取胜，自己可以用技巧战胜对方。
一个剑道的新人不可能接下他的速攻。
于是，他把呼吸稳定住，找准时间，迅速上前，开始发动连续的猛攻。
然后，让众人更加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面对北辰武太连续发动的犀利猛攻，神宫司明不躲不闪，依旧站在原地。
北辰武太无论从哪个方向，瞄准哪个部位发动的攻击，神宫司明都像早有预料般稳稳接住。
啪！啪！啪！啪！
两人的竹刀在空中不停地舞动着，碰撞着，连续发出十几道巨响，把围观的部员们震得耳朵生疼。
攻击终于停了下来，北辰武太后跳几步，全身冒汗，大口大口地喘气：
“哈~哈~哈~”
他看着眼前的男生，开始有些麻木了。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动作吗？
整个过程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引以为豪的速攻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不停颤抖的双手，小声说道：
“难道，我才是挑战者？”
对面的神宫司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皱，仿佛只是在玩一场轻松的休闲游戏。
在超高的动态视力以及空间感知能力的加持下，对方的所有攻击在他的眼里仿佛都是慢动作，无需浪费精神，就能轻松挡开。
他看着对方狼狈的身影，面罩下的嘴角大大咧开，露出一个“阳光”笑容：
“好了，你的攻击结束了，接下来是我的回合。”
语气轻松，却给人带来无尽的压力，仿佛在宣判对方的死刑。
……
神宫司明迅速上前一步，锁定了对方的头部，开始挥舞手中的竹刀。
“面！”
他迅速砍下猛烈无比的两刀，北辰武太被击退了两步，勉强接下这两刀，但是手指被震得发麻，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握不住竹刀了。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攻击反而避开了竹刀，朝另一个方向砍来，击中了他的面罩。
他感受着了这一击的力道，仿佛透过面罩把力量直接灌到了头皮上，他疼得龇牙咧嘴。
但是即便击中了，对方也没有放弃攻击，继续挥舞着竹刀，朝他的头部砍来。
他只能胡乱地挥舞竹刀，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无法挡住对方猛烈的攻击。
“面！”
“面！”
“面！”
“面！”
神宫司明不断舞动着竹刀，不停逼近对方，像一台无情的挥刀机器。
北辰武太感受到头部的强烈冲击，只能连连后退。
啪！啪！啪！啪！
沉默而空旷的活动室里，不断回荡着神宫司明竹刀和北辰武太面罩撞击的巨大响声，撞击的音量比前面北辰武太发动的任何一次攻击都要大。
周围围观的部员已经被这副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几乎都是同一副呆呆地张着嘴的表情。
没人能猜到这场对练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一个不懂剑道的新人居然把剑道部实力第二的高手打得还不了手。
而且还不是凭借什么高超技巧之类的东西，仅仅是依靠身体能力，就已经碾压了对方。
在对练开始前那些想去劝神宫司明放弃的部员只觉得自己鼻子上多了一个小红球，像一个小丑。
“面！”
“面！”
“面！”
“面！”
在最后，神宫司明的动作停顿了一秒，他踏出一步，一个漂亮的转身，挥出最后一刀。
强力的一击瞬间击碎了北辰武太手中的竹刀，直直朝着他的面罩飞去。
砰！
一道震耳欲聋的响声。
北辰武太直直飞向墙壁，又落到了地面上，一动不动，头上戴的面罩浮现出一道裂纹。
一柄断裂的竹刀刀刃往空中飞去，不断旋转着，坠落到地板上，发出几声脆响。
神宫司明扔下竹刀，又把闷热的面罩给摘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几滴汗水，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微笑：
“就这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