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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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邵凛阳放下手中提着的袋子，点开手机。
“根据你的描述，我们从过往记录中找到了对应的描述，那个崇拜者高层恐怕是一名眷者，能力是偏空间系的‘闪步’，主要能力是绕过一切障碍，本质上是最优解移动，但是并不是闪现或加速，只是单纯的最有效移动。”
“而那把短刀应该是具有神力的物品，我们叫它神造物，不同于你捡到的那把小刀，它的能力是自身性质的一部分，而不是炼金术产物，更加持久强大，现在看来，应该是榨取生命里令血肉枯萎，对一般人来说是瞬间废掉肢体的重伤，对我们只是暂时不能自愈，但是同样要小心。”
“知道了。”邵凛阳将蜂蜜开启，含住尖嘴，像是喝饮料一般将其灌入喉咙。
浓重的腻味冲淡了胃里的饥渴，邵凛阳一口气喝下半瓶，然后取出放在车里的一大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下半瓶。
接下来，猪肉脯、巧克力，这些东西落入他口中，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底洞。
大口吞噬食物时，邵凛阳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视线，他隔着雨幕，看向下方的别墅群。
……
装潢华丽的屋内，统领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活动着手掌，看着五指的开合。
在数个月的卧床之后，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也不再会有人能动摇自己的地位。
只可惜，为此有很多人献出了生命，他的脸上带上了一丝阴霾。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惊叫与野兽的咆哮，下一刻，窗户被撞碎，野兽带着秋日的雨水破窗而入，冲上楼梯，拖着一截断裂的肠子滚入室内，尽管受了重伤，但它依旧凶猛，嘶吼着冲向统领。
统领坐在沙发上，不闪不避。
獠牙触及了他的衣角，下一刻，难以形容的移动中，残影短暂地笼罩了沙发所在的区域，。
“砰！”沙发滚出，在地毯上擦出一道痕迹，猎犬已经倒在了地上，脊背整齐地剖开，周围血肉腐烂成泥，骨骼泛黄，粉末洒落，像是被风化了万年。
统领出现在另一张椅子上，收回短刀，转向台阶，对刚刚冲来的下属说道：“这里不能待了，立刻转移。”
“是！”
“别忘了，给他们再添点麻烦。”统领按了按额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痛苦神色。
讯号的传递中，又有车厢被打开，剩余的变异种被全数投入城市，并且全都分布在别墅周围的主干道上，一时间，被派来参与抓捕的干部绝大多数被阻挡，没有遇到变异种的也收到了周围发来的支援请求，而处理普通民众的目击，更是消耗了大量精力。
破坏和维持，需要的战力从来不是同一水平。
而抓住这几分钟的延后，崇拜者们轻车熟路地收拾起资料与要带走的零碎，装车，如无意外，再过不久，他们就能逃脱送葬者的追捕，在某处潜伏起来，至少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被再次发现。
……
“……这样吗？”邵凛阳点头，“我知道了。”
“你并不是第一选择，所以我们的预定里，你不需要阻拦敌人，只需要拖延，千万不要冒险。”
“明白。”
划开手机屏幕，一连串信息飞过，邵凛阳向上翻阅，找到了最重要的一条。
“邵凛月情况良好，除了一根肋骨骨折，轻微错位以外没有别的严重伤，现在情况稳定，正在准备手术。”发信人是罗震宇。
邵凛阳肩膀一沉，将手机关机，塞进口袋，咽下最后一口蜂蜜，回身冲向楼梯间。
七层楼的高度瞬息归零，邵凛阳压下外衣的兜帽，冲过街道，双手抓住栏杆借力，腾空而起，翻过围栏上方的铁丝荆棘网，重重落地。
掌心被铁丝网划伤，血丝伸出，在邵凛阳的控制下像触手般蠕动，他握紧拳头，保持伤口的状态，向记忆中的方向冲出，就在两分钟前，他隐约看到有两辆车停在了定位的别墅旁，然后有人从别墅中冲出，忙碌地搬进搬出，像是要转移，而送葬者迟迟没有到来，根据宋景良的说法，他们被阻拦了，附近能够动用的战力只剩下他一个。
踏过别墅区养护良好的柏油路面，邵凛阳冒着越来越大的雨狂奔，浓密的绿荫间有雨水砸落在他的身上，迅速打湿了他的衣服，紧贴着身体，露出肌肉的轮廓。
左拐，前进，邵凛阳按照定位，移动到那栋别墅的后花园，再次翻过毫无作用的围墙，折身躲过红外线感应器的捕捉，落入游泳池中。
隐约的水声引起了穿着花格衬衫守卫的注意，他按住后腰隐藏的手枪，靠向了游泳池。
游泳池中空无一物，他仍然不敢大意，再度靠近，弯下腰观察下方的水面。
“哗！”游泳池归于平静，不久，一只手按在了边缘，邵凛阳从中爬出，拖着失去意识的守卫走过草坪，一路扯下限制行动的上衣，水珠从赤裸的胸口滚落，迅速被蒸发成浓重的雾气。
“你是谁……”一个手刀，拖着的人变成了两位，邵凛阳一手提着两个领子，继续前进。
“砰！砰！”又是两个，邵凛阳将他们丢在窗下的死角里，抬起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枪，确认消音器的完好之后，从墙角后对准了走来的两人。
“轰！”克制的爆炸声中，邵凛阳扑倒在地，身后爆开巨大的伤口，从二楼跳下的眷者抛接着手中的弹珠，逼近了他。
从窗户看见邵凛阳开始，他就跟在了他背后，直到这个他防备最松懈的时候才开始攻击，结果是一击致命。
“咕咕咕……”血液涌流，瞬息之间，猩红的血丝弹射而出，刺入他的手臂，沿着血管游移，并迅速吸血膨胀。
敌方眷者后退，扯住血丝，阻止其继续深入，同时甩出更多的弹珠，想要一鼓作气将邵凛阳击杀。
鳞片覆盖脊背，爆炸在其上留下灼烧的痕迹，邵凛阳被推向前方，伸手，已经长出骨爪的手指抠住墙面，强行稳住身体，然后转身，弹射而出！
“砰砰砰！”爆炸声中，邵凛阳越过重重火焰与硝烟，不顾一切地拉近距离，哪怕是玻璃渣溅入眼睛也在所不惜。
在高档别墅区的环境中，任何不和谐的音符都会引起富户的强烈反应，而这会导致被发现的风险增大，所以，通过触碰将物品改变成为爆炸物的能力必然会有所克制，在他来得及切换之前将其击败，这是宋景良发来的情报所提及的。
针对出现过的每一个眷者，送葬者都制定出了详尽的计划，要是没有这些，邵凛阳是绝对不会进入对方的大本营的，他很愤怒，但是并没有失去理智。
“砰！”电气弹射出，散乱的弹道中，有一发打中了对方，带来了片刻的迟滞，而邵凛阳压制住微微的麻痹，加速冲上！
“噗！”爪尖触到了柔软的东西，紧接着骨爪的指缝了感觉到了温暖，邵凛阳上前，用力，刺破了某个富有弹性的东西，然后，温暖的液体爆了出来。
他迟疑片刻，将对方放倒，丢向记忆里堆放其他四个人的地方。
血液流过脸颊，进入眼中的碎渣被挤出，晶状体重生，刚刚被吃下的东西迅速消化，变成能量，成为他新的组织。
闷响声中，巨大的推力自身后而来，邵凛阳再度倒地，背后的弹孔血如泉涌。
爆炸不仅仅是攻击，还是宣告，在得到消息之后，崇拜者迅速聚集，如果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目标，擅长走位与逃脱的对方统领就会离开。
机会，转瞬即逝，但是，于他来说，足够了。
崩溃的肌肉之下，层层叠叠的厚重骨板生出，邵凛阳起身，顶着子弹的射击，体温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度升高，水汽蒸腾，高温中，组织迅速成形。
纵跃，弹出，邵凛阳挥出过于修长的骨爪，新成形的眼瞳中，人影一闪而逝。
鲜血喷溅，被雨水洗去，邵凛阳褪去折断的骨爪，抓起了手枪，向着之前的那扇窗开枪，乒乒几声，玻璃碎裂，窗框也岌岌可危，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崩塌。
然后，邵凛阳丢下枪，转向狂奔，借着院中的大树，扑入另一扇窗户。
正如他所料，统领尚未转向，注意力被骗开。
之所以确定他在二楼，是因为空气中逸散的神力气息，以及那份强烈的共鸣，不知为何，现在的统领就像是变异种一般，毫无顾忌地散发着神力波动。
他发出怒吼，旋风般冲向统领。抓伤的手臂上，黑色的硬壳生长，接上腕部白色的骨骼护甲，黑白两色相接，形成了诡异的撞色效果，分外不和谐。
而统领只是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抽出了带着枯萎能力的刀刃。
“当！”短暂的碰撞中，邵凛阳被击退，爪上有一道伤痕。
之所以这里只有一个眷者，并不仅仅是因为引开注意力需要更多人手，还因为，作为统领，他的战斗力毋庸置疑，就像是掌控着影之城的城主华羽峰一样。
咔嚓声中，拼凑般的变形肢体整合，进入战斗状态。
刀锋上映出邵凛阳的脸，在枯萎的能力加持之下，连空气都变得寂静了些许。
楼顶，邵凛阳放下手中提着的袋子，点开手机。
“根据你的描述，我们从过往记录中找到了对应的描述，那个崇拜者高层恐怕是一名眷者，能力是偏空间系的‘闪步’，主要能力是绕过一切障碍，本质上是最优解移动，但是并不是闪现或加速，只是单纯的最有效移动。”
“而那把短刀应该是具有神力的物品，我们叫它神造物，不同于你捡到的那把小刀，它的能力是自身性质的一部分，而不是炼金术产物，更加持久强大，现在看来，应该是榨取生命里令血肉枯萎，对一般人来说是瞬间废掉肢体的重伤，对我们只是暂时不能自愈，但是同样要小心。”
“知道了。”邵凛阳将蜂蜜开启，含住尖嘴，像是喝饮料一般将其灌入喉咙。
浓重的腻味冲淡了胃里的饥渴，邵凛阳一口气喝下半瓶，然后取出放在车里的一大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下半瓶。
接下来，猪肉脯、巧克力，这些东西落入他口中，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底洞。
大口吞噬食物时，邵凛阳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视线，他隔着雨幕，看向下方的别墅群。
……
装潢华丽的屋内，统领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活动着手掌，看着五指的开合。
在数个月的卧床之后，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也不再会有人能动摇自己的地位。
只可惜，为此有很多人献出了生命，他的脸上带上了一丝阴霾。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惊叫与野兽的咆哮，下一刻，窗户被撞碎，野兽带着秋日的雨水破窗而入，冲上楼梯，拖着一截断裂的肠子滚入室内，尽管受了重伤，但它依旧凶猛，嘶吼着冲向统领。
统领坐在沙发上，不闪不避。
獠牙触及了他的衣角，下一刻，难以形容的移动中，残影短暂地笼罩了沙发所在的区域，。
“砰！”沙发滚出，在地毯上擦出一道痕迹，猎犬已经倒在了地上，脊背整齐地剖开，周围血肉腐烂成泥，骨骼泛黄，粉末洒落，像是被风化了万年。
统领出现在另一张椅子上，收回短刀，转向台阶，对刚刚冲来的下属说道：“这里不能待了，立刻转移。”
“是！”
“别忘了，给他们再添点麻烦。”统领按了按额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痛苦神色。
讯号的传递中，又有车厢被打开，剩余的变异种被全数投入城市，并且全都分布在别墅周围的主干道上，一时间，被派来参与抓捕的干部绝大多数被阻挡，没有遇到变异种的也收到了周围发来的支援请求，而处理普通民众的目击，更是消耗了大量精力。
破坏和维持，需要的战力从来不是同一水平。
而抓住这几分钟的延后，崇拜者们轻车熟路地收拾起资料与要带走的零碎，装车，如无意外，再过不久，他们就能逃脱送葬者的追捕，在某处潜伏起来，至少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被再次发现。
……
“……这样吗？”邵凛阳点头，“我知道了。”
“你并不是第一选择，所以我们的预定里，你不需要阻拦敌人，只需要拖延，千万不要冒险。”
“明白。”
划开手机屏幕，一连串信息飞过，邵凛阳向上翻阅，找到了最重要的一条。
“邵凛月情况良好，除了一根肋骨骨折，轻微错位以外没有别的严重伤，现在情况稳定，正在准备手术。”发信人是罗震宇。
邵凛阳肩膀一沉，将手机关机，塞进口袋，咽下最后一口蜂蜜，回身冲向楼梯间。
七层楼的高度瞬息归零，邵凛阳压下外衣的兜帽，冲过街道，双手抓住栏杆借力，腾空而起，翻过围栏上方的铁丝荆棘网，重重落地。
掌心被铁丝网划伤，血丝伸出，在邵凛阳的控制下像触手般蠕动，他握紧拳头，保持伤口的状态，向记忆中的方向冲出，就在两分钟前，他隐约看到有两辆车停在了定位的别墅旁，然后有人从别墅中冲出，忙碌地搬进搬出，像是要转移，而送葬者迟迟没有到来，根据宋景良的说法，他们被阻拦了，附近能够动用的战力只剩下他一个。
踏过别墅区养护良好的柏油路面，邵凛阳冒着越来越大的雨狂奔，浓密的绿荫间有雨水砸落在他的身上，迅速打湿了他的衣服，紧贴着身体，露出肌肉的轮廓。
左拐，前进，邵凛阳按照定位，移动到那栋别墅的后花园，再次翻过毫无作用的围墙，折身躲过红外线感应器的捕捉，落入游泳池中。
隐约的水声引起了穿着花格衬衫守卫的注意，他按住后腰隐藏的手枪，靠向了游泳池。
游泳池中空无一物，他仍然不敢大意，再度靠近，弯下腰观察下方的水面。
“哗！”游泳池归于平静，不久，一只手按在了边缘，邵凛阳从中爬出，拖着失去意识的守卫走过草坪，一路扯下限制行动的上衣，水珠从赤裸的胸口滚落，迅速被蒸发成浓重的雾气。
“你是谁……”一个手刀，拖着的人变成了两位，邵凛阳一手提着两个领子，继续前进。
“砰！砰！”又是两个，邵凛阳将他们丢在窗下的死角里，抬起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枪，确认消音器的完好之后，从墙角后对准了走来的两人。
“轰！”克制的爆炸声中，邵凛阳扑倒在地，身后爆开巨大的伤口，从二楼跳下的眷者抛接着手中的弹珠，逼近了他。
从窗户看见邵凛阳开始，他就跟在了他背后，直到这个他防备最松懈的时候才开始攻击，结果是一击致命。
“咕咕咕……”血液涌流，瞬息之间，猩红的血丝弹射而出，刺入他的手臂，沿着血管游移，并迅速吸血膨胀。
敌方眷者后退，扯住血丝，阻止其继续深入，同时甩出更多的弹珠，想要一鼓作气将邵凛阳击杀。
鳞片覆盖脊背，爆炸在其上留下灼烧的痕迹，邵凛阳被推向前方，伸手，已经长出骨爪的手指抠住墙面，强行稳住身体，然后转身，弹射而出！
“砰砰砰！”爆炸声中，邵凛阳越过重重火焰与硝烟，不顾一切地拉近距离，哪怕是玻璃渣溅入眼睛也在所不惜。
在高档别墅区的环境中，任何不和谐的音符都会引起富户的强烈反应，而这会导致被发现的风险增大，所以，通过触碰将物品改变成为爆炸物的能力必然会有所克制，在他来得及切换之前将其击败，这是宋景良发来的情报所提及的。
针对出现过的每一个眷者，送葬者都制定出了详尽的计划，要是没有这些，邵凛阳是绝对不会进入对方的大本营的，他很愤怒，但是并没有失去理智。
“砰！”电气弹射出，散乱的弹道中，有一发打中了对方，带来了片刻的迟滞，而邵凛阳压制住微微的麻痹，加速冲上！
“噗！”爪尖触到了柔软的东西，紧接着骨爪的指缝了感觉到了温暖，邵凛阳上前，用力，刺破了某个富有弹性的东西，然后，温暖的液体爆了出来。
他迟疑片刻，将对方放倒，丢向记忆里堆放其他四个人的地方。
血液流过脸颊，进入眼中的碎渣被挤出，晶状体重生，刚刚被吃下的东西迅速消化，变成能量，成为他新的组织。
闷响声中，巨大的推力自身后而来，邵凛阳再度倒地，背后的弹孔血如泉涌。
爆炸不仅仅是攻击，还是宣告，在得到消息之后，崇拜者迅速聚集，如果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目标，擅长走位与逃脱的对方统领就会离开。
机会，转瞬即逝，但是，于他来说，足够了。
崩溃的肌肉之下，层层叠叠的厚重骨板生出，邵凛阳起身，顶着子弹的射击，体温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度升高，水汽蒸腾，高温中，组织迅速成形。
纵跃，弹出，邵凛阳挥出过于修长的骨爪，新成形的眼瞳中，人影一闪而逝。
鲜血喷溅，被雨水洗去，邵凛阳褪去折断的骨爪，抓起了手枪，向着之前的那扇窗开枪，乒乒几声，玻璃碎裂，窗框也岌岌可危，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崩塌。
然后，邵凛阳丢下枪，转向狂奔，借着院中的大树，扑入另一扇窗户。
正如他所料，统领尚未转向，注意力被骗开。
之所以确定他在二楼，是因为空气中逸散的神力气息，以及那份强烈的共鸣，不知为何，现在的统领就像是变异种一般，毫无顾忌地散发着神力波动。
他发出怒吼，旋风般冲向统领。抓伤的手臂上，黑色的硬壳生长，接上腕部白色的骨骼护甲，黑白两色相接，形成了诡异的撞色效果，分外不和谐。
而统领只是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抽出了带着枯萎能力的刀刃。
“当！”短暂的碰撞中，邵凛阳被击退，爪上有一道伤痕。
之所以这里只有一个眷者，并不仅仅是因为引开注意力需要更多人手，还因为，作为统领，他的战斗力毋庸置疑，就像是掌控着影之城的城主华羽峰一样。
咔嚓声中，拼凑般的变形肢体整合，进入战斗状态。
刀锋上映出邵凛阳的脸，在枯萎的能力加持之下，连空气都变得寂静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