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晨间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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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现在说正题。”傲无寒坐到对面道：“几年前，烈雄性情大变，虽在外界依旧保持传闻中的样子，可私底下，却残忍嗜杀，甚至，自己人都不放过。”
“目前为止，已经有数千人被他亲手杀死，数十万人失踪，整个烈家军队外实内虚，传言百万，如今已不足十万。”
叶情殇脸色一变，眸光森然：“这么庞大的数量，难怪能凝聚全城的煞气，无论这个烈雄先前如何，如今都该死。”
“别急下结论，我还查到，背后有人在利用这些煞气，做某种见不得人的事，具体什么事不得而知，时间太赶。”傲无寒将最后一口面吃完。
“一晚上能查这么多，傲殿主真是深藏不露。”叶情殇头一次多看了他几眼。
“呵呵，能得到你叶情殇的赞扬，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傲无寒淡笑。
“废话少说，现在怎么办，干脆把这个烈雄抓来，严加审问。”叶情殇脸色恢复清冷。
“还是这个态度自然。”傲无寒摸了下鼻子道：“别急，对方不知我们，敌明我暗，不如趁这机会继续探查。”
叶情殇沉默，没有再说话。
“可有出什么事，我一回来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傲无寒皱眉。
她没有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你是说，九璃为外人哭了？”傲无寒瞪大眼睛。
“你的关注点为何总与常人不同？”叶情殇无语。
“不好意思，太惊讶了。”傲无寒反应过来道：“生死有命，我们又能如何。”
“不过这小子确实挺对我胃口，倘若活下来，必与他共饮几杯。”
“说的是废话。”叶情殇瞪了一眼，能活下来还要你在这说。
一时间，客栈寂静下来，若是不相干的人死去，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夜禹不行，先不说他乃星机门最看重弟子，单单多次救九璃，这份恩情就不可能熟视无睹。
“我去看看。”
“你有办法？”
“没有”
“那你去干什么，让九璃一个人静静吧。”
叶情殇摆摆手：“该睡觉的睡觉，该守夜的守夜，一切明天再说。”
傲无寒沉默，这话听起有些无情，可事实也如此，如果连今晚都撑不过，他们做什么都枉然，此地离宗门甚远，一时半刻也不可能求助。
最终，叶情殇返回房间，由傲无寒守夜。
这一夜，显得有些凄凉，朔朔寒风，隐隐悲鸣，皎洁的明月没有了观赏性质，倒像送人离开的烛灯。
对修仙者来说，夜晚很短暂，体内真气运行几个周天，就已经是凌晨。
天边泛红，今日怕是炎热的一天。
傲无寒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跳下房顶，便让人准备吃食。
房间内，叶九璃双眸红肿，精致小脸布满泪痕，惹人心疼，坐在地上，趴在床边沉沉睡眠，口中不断呢喃夜禹两字。
趟在床上的夜禹，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此时的他，脸色红润，脸庞依旧俊美清冷，眉羽深处，隐隐带着些许邪意，跟之前或有不同，却说不出哪里不同。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双手，昨晚事情历历在目，早已做好死亡准备，然而现在，不但没死，甚至身上伤都已痊愈。
“难道是叶长老？”心中疑惑，看到旁边叶九璃，大吃一惊，红肿双眸让他着实心疼。这是哭了多久才会肿成这样。
欣喜之余，也知道自己没有救错人，可随之而来的是担心，叶情殇昨晚的话还在脑海回荡，这么一个纯洁少女，会不会心底留下阴影。
突然，感觉手上重量，低头一看，身心一颤，半颗已经糜烂的果子，散发臭味。
记忆如潮水涌现，昨晚的一幕幕，仿佛经历过。
他看着已经糜烂果子，怔怔出神，下一刻竟张开嘴巴吃了进去，视糜烂腐臭的气味无物，反倒越吃越香，最后，半颗果子已经全部吃下肚子。
这种果子吃过不计其数，却没有一颗比得上这半颗。
“糜中带甜，腐中带香……”
轻喃几句，旋即看向叶九璃。
真气释放，轻轻拂过少女脸颊，所有红肿泪痕消失，恢复了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
“唔～”
脸上痛苦消失，让她感觉些许不适，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那张睡觉都不忘的脸庞，顿时，所有困意消失。
“夜禹，你醒了。”
脸上充满惊喜，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深怕他再一觉不醒。
“你在这干什么？”夜禹轻声道
“姑姑说你要去很远的地方，我想亲口听你说。”叶九璃睁大眼睛。
“原来如此，我是打算走了。”夜禹神秘一笑，看着脸色一紧的少女，继续道：“不过我还想要你照顾，就不走了。”
原本有些失落的叶九璃，听到后面那句，立马嗔道：“夜禹，这个一点也不好笑。”
“那你可愿继续照顾我。”
夜禹看着她充满灵气的双眸，深邃的瞳孔闪过一丝别样情感。
“我当然愿意。”叶九璃声音大了几分，但很快就变得失落：“可我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
“没事，我教你。”夜禹嘴角上扬。
“夜禹，你真的愿意教我吗？”叶九璃兴奋惊喜道
“那，打勾勾？”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叶九璃微愣，也伸出一根手指。
夜禹勾住她的手，轻声道：“你勾一，我勾二，你勾三，我勾三，相勾一起，不许说谎，谁说谎谁是小狗汪汪汪。”
叶九璃大眼睛眯在一起，月牙弯弯，小脸挂上笑容。
“九璃，吃……”
门打开，傲无寒脸色一呆，端的粥直接掉在地上。
“傲无寒叔叔，你怎么跟姑姑一样，都喜欢开门摔碗。”叶九璃声音惊醒了他。
无视打翻的粥，一个箭步来到两人身边，目光死死盯着夜禹震惊道：“你没事？”
“想必这位就是玄霄宗殿主之一傲无寒殿主，晚辈夜禹有礼了。”夜禹下床行礼。
“伤也好了？”
傲无寒没有回答，上下打量着，愈发不可思议。
“别急，现在说正题。”傲无寒坐到对面道：“几年前，烈雄性情大变，虽在外界依旧保持传闻中的样子，可私底下，却残忍嗜杀，甚至，自己人都不放过。”
“目前为止，已经有数千人被他亲手杀死，数十万人失踪，整个烈家军队外实内虚，传言百万，如今已不足十万。”
叶情殇脸色一变，眸光森然：“这么庞大的数量，难怪能凝聚全城的煞气，无论这个烈雄先前如何，如今都该死。”
“别急下结论，我还查到，背后有人在利用这些煞气，做某种见不得人的事，具体什么事不得而知，时间太赶。”傲无寒将最后一口面吃完。
“一晚上能查这么多，傲殿主真是深藏不露。”叶情殇头一次多看了他几眼。
“呵呵，能得到你叶情殇的赞扬，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傲无寒淡笑。
“废话少说，现在怎么办，干脆把这个烈雄抓来，严加审问。”叶情殇脸色恢复清冷。
“还是这个态度自然。”傲无寒摸了下鼻子道：“别急，对方不知我们，敌明我暗，不如趁这机会继续探查。”
叶情殇沉默，没有再说话。
“可有出什么事，我一回来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傲无寒皱眉。
她没有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你是说，九璃为外人哭了？”傲无寒瞪大眼睛。
“你的关注点为何总与常人不同？”叶情殇无语。
“不好意思，太惊讶了。”傲无寒反应过来道：“生死有命，我们又能如何。”
“不过这小子确实挺对我胃口，倘若活下来，必与他共饮几杯。”
“说的是废话。”叶情殇瞪了一眼，能活下来还要你在这说。
一时间，客栈寂静下来，若是不相干的人死去，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夜禹不行，先不说他乃星机门最看重弟子，单单多次救九璃，这份恩情就不可能熟视无睹。
“我去看看。”
“你有办法？”
“没有”
“那你去干什么，让九璃一个人静静吧。”
叶情殇摆摆手：“该睡觉的睡觉，该守夜的守夜，一切明天再说。”
傲无寒沉默，这话听起有些无情，可事实也如此，如果连今晚都撑不过，他们做什么都枉然，此地离宗门甚远，一时半刻也不可能求助。
最终，叶情殇返回房间，由傲无寒守夜。
这一夜，显得有些凄凉，朔朔寒风，隐隐悲鸣，皎洁的明月没有了观赏性质，倒像送人离开的烛灯。
对修仙者来说，夜晚很短暂，体内真气运行几个周天，就已经是凌晨。
天边泛红，今日怕是炎热的一天。
傲无寒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跳下房顶，便让人准备吃食。
房间内，叶九璃双眸红肿，精致小脸布满泪痕，惹人心疼，坐在地上，趴在床边沉沉睡眠，口中不断呢喃夜禹两字。
趟在床上的夜禹，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此时的他，脸色红润，脸庞依旧俊美清冷，眉羽深处，隐隐带着些许邪意，跟之前或有不同，却说不出哪里不同。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双手，昨晚事情历历在目，早已做好死亡准备，然而现在，不但没死，甚至身上伤都已痊愈。
“难道是叶长老？”心中疑惑，看到旁边叶九璃，大吃一惊，红肿双眸让他着实心疼。这是哭了多久才会肿成这样。
欣喜之余，也知道自己没有救错人，可随之而来的是担心，叶情殇昨晚的话还在脑海回荡，这么一个纯洁少女，会不会心底留下阴影。
突然，感觉手上重量，低头一看，身心一颤，半颗已经糜烂的果子，散发臭味。
记忆如潮水涌现，昨晚的一幕幕，仿佛经历过。
他看着已经糜烂果子，怔怔出神，下一刻竟张开嘴巴吃了进去，视糜烂腐臭的气味无物，反倒越吃越香，最后，半颗果子已经全部吃下肚子。
这种果子吃过不计其数，却没有一颗比得上这半颗。
“糜中带甜，腐中带香……”
轻喃几句，旋即看向叶九璃。
真气释放，轻轻拂过少女脸颊，所有红肿泪痕消失，恢复了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
“唔～”
脸上痛苦消失，让她感觉些许不适，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那张睡觉都不忘的脸庞，顿时，所有困意消失。
“夜禹，你醒了。”
脸上充满惊喜，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深怕他再一觉不醒。
“你在这干什么？”夜禹轻声道
“姑姑说你要去很远的地方，我想亲口听你说。”叶九璃睁大眼睛。
“原来如此，我是打算走了。”夜禹神秘一笑，看着脸色一紧的少女，继续道：“不过我还想要你照顾，就不走了。”
原本有些失落的叶九璃，听到后面那句，立马嗔道：“夜禹，这个一点也不好笑。”
“那你可愿继续照顾我。”
夜禹看着她充满灵气的双眸，深邃的瞳孔闪过一丝别样情感。
“我当然愿意。”叶九璃声音大了几分，但很快就变得失落：“可我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
“没事，我教你。”夜禹嘴角上扬。
“夜禹，你真的愿意教我吗？”叶九璃兴奋惊喜道
“那，打勾勾？”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叶九璃微愣，也伸出一根手指。
夜禹勾住她的手，轻声道：“你勾一，我勾二，你勾三，我勾三，相勾一起，不许说谎，谁说谎谁是小狗汪汪汪。”
叶九璃大眼睛眯在一起，月牙弯弯，小脸挂上笑容。
“九璃，吃……”
门打开，傲无寒脸色一呆，端的粥直接掉在地上。
“傲无寒叔叔，你怎么跟姑姑一样，都喜欢开门摔碗。”叶九璃声音惊醒了他。
无视打翻的粥，一个箭步来到两人身边，目光死死盯着夜禹震惊道：“你没事？”
“想必这位就是玄霄宗殿主之一傲无寒殿主，晚辈夜禹有礼了。”夜禹下床行礼。
“伤也好了？”
傲无寒没有回答，上下打量着，愈发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