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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宋汐珍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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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汐珍因为顶着赵梓涵演奏的名头而被张丽如此看重，尽管她的钢琴比赵梓涵弹得还好，但心里却觉得有种窃取他人成果的心虚，便故意咽了咽喉咙，说：“张老师，天色已晚，小孩还要回去洗澡，要不我们下次再谈，可好？”
张丽也意识到她有点心急过头，想着都是邻居，来日方长，便说：“好，好！真不好意思，打扰了，对了，这是我的名片，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
说完，便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宋汐珍的手里，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宋汐珍。
宋汐珍接过名片，见对方的样子便知道赵丽眼里的意思。
而这是因为这样，让她不禁对张丽另眼相看。
从名片上的头衔看出，张丽可是堂堂一个国家一级艺术家，但为了向她要一个电话号码而放低身份。
就冲着这份真诚，宋汐珍也无法拒绝对方，更何况她内心还对张丽充满了好感。
看着张丽心满意足地拿着手机向她的别墅走回去，赵懿时忍不住笑着对宋汐珍说：“老婆，看了我们的涵涵很厉害嘛，竟然让老婆你获得张老前辈的欣赏。”
宋汐珍用食指在赵懿时的额头上推了一下，娇嗔地说：“哼，涵涵不是说比我差那么一丢丢吗？老公，你那么大的人了，钢琴弹得比涵涵还差，你好意思说出来。如果我是你，我就乖乖夹着尾巴不说话了。”
“就是，爸比，妈咪的意思是：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赵梓涵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双手叉腰，瞪着赵懿时说。
然后，她立即变了模样，一副讨好的样子对宋汐珍说：“妈咪，你说憨憨说得对不对啊？”
看着赵梓涵那萌萌的样子，宋汐珍立即将其抱其，然后在她的左右脸蛋亲了两口，说：“涵涵真是妈咪心里的心肝宝贝，讲得太对了。”
说完，她便转头看向赵懿时，扬了扬下巴，说：“老公，听到没，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乱说话哦，小心涵涵给你下“禁口令”。”
赵懿时着朝赵梓涵笑骂道：“小叛徒！”
“哼！本企鹅可是最听妈咪的话，所以妈咪才最疼我，才让我弹钢琴。”，说完便朝宋汐珍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得意洋洋地望着赵懿时。
赵懿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在孩子的心里，唱白脸的那个总比唱黑脸的那个受欢迎。
......
临睡前，赵懿时讲了个《青蛙王子》童话故事后，赵梓涵便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赵懿时抱着宋汐珍，在她耳边轻轻地问：“老婆，问你件事？”
“你说吧！”
“我记得你高二那年好像参加了一个国际钢琴比赛，对吧？”
“恩！”
宋汐珍疑惑地望着赵懿时，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那时我还在报纸上看到关于你获奖的报道，那时你好像被国际钢琴界誉为天才少女，对不对？”，赵懿时继续淡淡地说着。
“恩......老公，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用转弯抹角。”
赵懿时朝宋汐珍那娇嫩的脸蛋亲了一口，才说：“老婆，是这样的，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你弹过钢琴了，你那时为什么放弃弹钢琴啊？”
宋汐珍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了对过往的追忆。
赵懿时见其不回话，抱着对方的手紧了紧，也没有再问。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宋汐珍幽幽地说：“那时我妈妈让我到国外去著名的音乐学院去进修音乐，但最后被我拒绝了......然后我放弃直接保送进音乐学院机会，继续读高三，那年我可是头悬梁，锥刺股，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考进了你所在的大学。老公，感动吗？”
其实赵懿时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对方说着说着便故意把语气变得轻松，调侃起来。
对于送来的艳福，赵懿时当然是不会错过。
一把便朝着宋汐珍那樱桃小嘴吻了下去，两人经过一段大汗淋漓后，把身体多余的荷尔蒙发泄殆尽后，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宁静。
赵懿时摸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宋汐珍的后背，眼里透着浓浓的情意，满脸坚定地说：“老婆，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站在那个属于你的舞台上。”
梦中的赵懿时又回到了刚上初中那年第一次去宋汐珍家的情形。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寒食节那天，宋汐珍父亲把赵懿时从孤儿院接到家中一起过节，而当时只有八岁的宋汐珍一边小心搓着她那冻得通红的十根手指，一边说：“懿时哥哥，我将来一定要成为一个出名的钢琴家。”
从此赵懿时便开始讨厌钢琴，因为他心目中的天使的那双好看的手，正是因为练习钢琴而伤痕累累。
......
自次张丽与宋汐珍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张丽一有空就给宋汐珍电话，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到最后聊得最多的便是与钢琴有关的事情。
如果在家里，赵懿时和赵梓涵便坐在宋汐珍身边，静静地听着她们聊天。
赵懿时关注的是宋汐珍的一颦一笑，而赵梓涵关注地时她们的谈话内容，特别是关于钢琴技巧方面和音乐有关的知识，赵梓涵就如同一个强力小海绵般，汲取着两人的经验及知识。
恐怖的天赋加上恐怖的记忆力，让赵梓涵在弹钢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只是赵懿时让她碰钢琴的机会越来越少。
不过唯一最开心的便是她被允许与宋汐珍一起弹奏钢琴。
起初的时候，由于生疏几技巧问题，赵梓涵弹得非常别扭，但随着宋汐珍在旁的指导，赵梓涵的技巧便慢慢有了质的飞跃。
两人四手弹琴，就如同一个人在钢琴上演奏般，而这些都让隔壁那位，每天都有着新的体悟，蠢蠢欲动想过来一探大师风采，但无可奈何看着被赵懿紧锁的大门，望眼欲穿。
时间在平凡中度过，但又在欢声笑语中溜走，不知不觉一过了一个星期。
北华市，夜语梧桐下的总部大楼里。
张碧晨十分吃惊地看着电脑屏幕，因为系统后台的数据让他有种置身梦里的感觉。
于是，他便朝旁边的网络安全师蓝龙问：“蓝龙，你看下平台是否受都攻击，怎么我这边的数据有点假啊？”
蓝龙推了推他那厚实的眼镜，说：“碧晨，你是眼花看错了，我这边没有问题，刚刚还给网站做了个系统安全升级，平台稳着呢？”
“那你过来看下，是不是我们后台系统给人攻击了，这数据怎么看都像是做假的！”
“那好吧！我这就过来看看。”
蓝龙推开电脑椅，艰难地挪动他那因体重严重超标的身体，走到张碧晨的电脑上，拿起键盘便是一顿骚操作。
反正用张碧晨的话来形容便是乱敲一通。
整个电脑界面迅速跳出几个系统后台对话框后，又恢复了平静。
蓝龙面无表情地说：“张碧晨同志，你这是在浪费我的生命能量，你不知道我起来走几步都会要了我的命吗？
“那这数据是真实的咯！”
蓝龙冷冷地看着张碧晨，说：“废话，我觉得你的脑袋有点不太正常，建议回去喝点核桃补一补，免得整天胡思乱想。”
“那麻烦你了！”，对于蓝龙的性格，张碧晨早就摸透这位面冷心热，说话又容易得罪人的同事兼死党。
看着蓝龙艰难地挪动这他那肥胖的身躯，向座位走去时，张碧晨忍不住说：“蓝龙，我建议你还是运动下，减肥对你身体好。”
“废话！我这辈子减肥是不可能减肥的，你要我去减肥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赵碧晨无奈地看了蓝龙一会，便坐回到椅子上。
此时后台的数据再次刷新纪录，《白雪公主》《小红帽》《灰姑娘》《青蛙王子》《莴苣姑娘》五篇短篇童话小说如同巨人般高居榜首，点击率是过去的前五的十倍有多，而且数据还在急速增长。
作为一个数据分析师，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此时进入网站点击看书的人流量也同时增加了十倍有余。
平台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流量增长过快而直接导致瘫痪，因此他便用电脑打印出报表，拿着报表走进了总编张爱笑的办公室。
一身儒生打扮的张爱国看着报表，听完赵碧晨的汇报后，便笑着问：“这数据没假吧？”
“没！”
“那今年你们的年终分红可以翻倍了，你去技术部叫他们增加多凉台服务器，就说我让他们增加的。”
张爱国一边笑着说，一边拿起内部电话，把负责签约的编辑部主管张灏叫了进来。
高瘦的张灏敲门而进后，便朝着张爱国恭敬的问：“老师，你叫我进来，有何吩咐。”
张爱国把手中的报表扔到张灏面前，说：“你看下前五名的数据和前二十名的作者。”
张灏拿起报表迅速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凝重，说：“老师，这不科学啊？怎么前五都是同一个作者，而前二十名的童话故事差不多也有五篇是那位作者写的。这数据有点不太真实吧。”
“小灏，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但是我刚刚在网站上看了那几篇童话故事，所以这疑虑便完全没有了。数据有可能作假，但是作品做不了假吧。格林这匹黑马将在整个儿童文学中横空出世，注定是星光熠熠，无人可比。小灏，我现交给你一个任务，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叫做格林的作者给我签回来。”
“老师，那我立即就去跟他洽谈。”
张灏小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立即通过后台系统发送邮件给对方，同时也通过后台系统查询对方留的资料。
可惜，对方留下的资料只有一个笔名和性别外，什么都没有。
看着后台显示对方正处于离线状态，他便登录网址，点击第一名《白雪公主》看了起来。
很快，他便给里面的故事情节所吸引。
皇后的恶毒，小矮人的善良，白雪公主的美丽，白马王子的童话人物形象一一跃于脑里，大人都如此被吸引，更何况小孩。
之后，他便沉迷于另外几篇童话故事当中，甚至连赵懿时登录上线，他都没有留意到。
等他心满意足地看完几篇童话故事后，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所在。
低头便见到赵懿时的头像在闪烁着，他便立马给赵懿时发了个对话框过去。
赵懿时向往常那样登上“夜语梧桐下”的后台，更新几个新的格林童话故事到网站上，准备退出时，突然，他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夜语梧桐下”系统谈话窗口。
梧桐：您好！请问是格林先生吗？
格林：我是。
梧桐：格林先生，您之前上传的那几篇童话故事，是你的原创吗？
格林：是的，有事吗？
梧桐：我是“夜语梧桐下”网站的合同编辑，您的那几篇童话故事符合我们网站的签约标准，不知道格林先生是否愿意跟我们签约。”
格林：签约没有问题，关键是你得现让我看下合同，也许有些条款我需要修改一下。
梧桐：格林先生，我们的合同是标准合同，所以如果你要修改的话，这不符合规矩哦。
格林：那关于签约的事情以后再谈。
接着，赵懿时便直接退出“夜语梧桐下”的后台，毕竟在此耽误几分钟，他去菜市场买菜的时间便要压缩几分钟，在时间管理上，赵懿时可是严格遵守着。
张灏看着对方的头像突然暗淡下来，便知道对方已经下线退出。
于是他有点脑恨地盯着赵懿时的那暗淡的卡通头像看了一会，才幽幽地自言自语说：“才气便是底气，你牛你说了算，哈哈！行规，去他妈的行规，这只是对付普通人而已。”
从张爱国办公室回来后的张灏，立马给赵懿时发了个留言：格林先生，关于您的提议，经我们领导的同意，批准了，你下次登录的时候记得给我来个电话，我好把这边的合同给你发过去。我的电话号码是137******88。
从菜市场回来，赵懿时有一头钻进厨房里。
今晚的做中餐，鹌鹑豆腐五花楠，香菇青椒煎鸡蛋，糖醋鲤鱼。
宋汐珍因为顶着赵梓涵演奏的名头而被张丽如此看重，尽管她的钢琴比赵梓涵弹得还好，但心里却觉得有种窃取他人成果的心虚，便故意咽了咽喉咙，说：“张老师，天色已晚，小孩还要回去洗澡，要不我们下次再谈，可好？”
张丽也意识到她有点心急过头，想着都是邻居，来日方长，便说：“好，好！真不好意思，打扰了，对了，这是我的名片，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
说完，便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宋汐珍的手里，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宋汐珍。
宋汐珍接过名片，见对方的样子便知道赵丽眼里的意思。
而这是因为这样，让她不禁对张丽另眼相看。
从名片上的头衔看出，张丽可是堂堂一个国家一级艺术家，但为了向她要一个电话号码而放低身份。
就冲着这份真诚，宋汐珍也无法拒绝对方，更何况她内心还对张丽充满了好感。
看着张丽心满意足地拿着手机向她的别墅走回去，赵懿时忍不住笑着对宋汐珍说：“老婆，看了我们的涵涵很厉害嘛，竟然让老婆你获得张老前辈的欣赏。”
宋汐珍用食指在赵懿时的额头上推了一下，娇嗔地说：“哼，涵涵不是说比我差那么一丢丢吗？老公，你那么大的人了，钢琴弹得比涵涵还差，你好意思说出来。如果我是你，我就乖乖夹着尾巴不说话了。”
“就是，爸比，妈咪的意思是：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赵梓涵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双手叉腰，瞪着赵懿时说。
然后，她立即变了模样，一副讨好的样子对宋汐珍说：“妈咪，你说憨憨说得对不对啊？”
看着赵梓涵那萌萌的样子，宋汐珍立即将其抱其，然后在她的左右脸蛋亲了两口，说：“涵涵真是妈咪心里的心肝宝贝，讲得太对了。”
说完，她便转头看向赵懿时，扬了扬下巴，说：“老公，听到没，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乱说话哦，小心涵涵给你下“禁口令”。”
赵懿时着朝赵梓涵笑骂道：“小叛徒！”
“哼！本企鹅可是最听妈咪的话，所以妈咪才最疼我，才让我弹钢琴。”，说完便朝宋汐珍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得意洋洋地望着赵懿时。
赵懿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在孩子的心里，唱白脸的那个总比唱黑脸的那个受欢迎。
......
临睡前，赵懿时讲了个《青蛙王子》童话故事后，赵梓涵便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赵懿时抱着宋汐珍，在她耳边轻轻地问：“老婆，问你件事？”
“你说吧！”
“我记得你高二那年好像参加了一个国际钢琴比赛，对吧？”
“恩！”
宋汐珍疑惑地望着赵懿时，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那时我还在报纸上看到关于你获奖的报道，那时你好像被国际钢琴界誉为天才少女，对不对？”，赵懿时继续淡淡地说着。
“恩......老公，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用转弯抹角。”
赵懿时朝宋汐珍那娇嫩的脸蛋亲了一口，才说：“老婆，是这样的，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你弹过钢琴了，你那时为什么放弃弹钢琴啊？”
宋汐珍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了对过往的追忆。
赵懿时见其不回话，抱着对方的手紧了紧，也没有再问。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宋汐珍幽幽地说：“那时我妈妈让我到国外去著名的音乐学院去进修音乐，但最后被我拒绝了......然后我放弃直接保送进音乐学院机会，继续读高三，那年我可是头悬梁，锥刺股，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考进了你所在的大学。老公，感动吗？”
其实赵懿时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对方说着说着便故意把语气变得轻松，调侃起来。
对于送来的艳福，赵懿时当然是不会错过。
一把便朝着宋汐珍那樱桃小嘴吻了下去，两人经过一段大汗淋漓后，把身体多余的荷尔蒙发泄殆尽后，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宁静。
赵懿时摸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宋汐珍的后背，眼里透着浓浓的情意，满脸坚定地说：“老婆，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站在那个属于你的舞台上。”
梦中的赵懿时又回到了刚上初中那年第一次去宋汐珍家的情形。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寒食节那天，宋汐珍父亲把赵懿时从孤儿院接到家中一起过节，而当时只有八岁的宋汐珍一边小心搓着她那冻得通红的十根手指，一边说：“懿时哥哥，我将来一定要成为一个出名的钢琴家。”
从此赵懿时便开始讨厌钢琴，因为他心目中的天使的那双好看的手，正是因为练习钢琴而伤痕累累。
......
自次张丽与宋汐珍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张丽一有空就给宋汐珍电话，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到最后聊得最多的便是与钢琴有关的事情。
如果在家里，赵懿时和赵梓涵便坐在宋汐珍身边，静静地听着她们聊天。
赵懿时关注的是宋汐珍的一颦一笑，而赵梓涵关注地时她们的谈话内容，特别是关于钢琴技巧方面和音乐有关的知识，赵梓涵就如同一个强力小海绵般，汲取着两人的经验及知识。
恐怖的天赋加上恐怖的记忆力，让赵梓涵在弹钢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只是赵懿时让她碰钢琴的机会越来越少。
不过唯一最开心的便是她被允许与宋汐珍一起弹奏钢琴。
起初的时候，由于生疏几技巧问题，赵梓涵弹得非常别扭，但随着宋汐珍在旁的指导，赵梓涵的技巧便慢慢有了质的飞跃。
两人四手弹琴，就如同一个人在钢琴上演奏般，而这些都让隔壁那位，每天都有着新的体悟，蠢蠢欲动想过来一探大师风采，但无可奈何看着被赵懿紧锁的大门，望眼欲穿。
时间在平凡中度过，但又在欢声笑语中溜走，不知不觉一过了一个星期。
北华市，夜语梧桐下的总部大楼里。
张碧晨十分吃惊地看着电脑屏幕，因为系统后台的数据让他有种置身梦里的感觉。
于是，他便朝旁边的网络安全师蓝龙问：“蓝龙，你看下平台是否受都攻击，怎么我这边的数据有点假啊？”
蓝龙推了推他那厚实的眼镜，说：“碧晨，你是眼花看错了，我这边没有问题，刚刚还给网站做了个系统安全升级，平台稳着呢？”
“那你过来看下，是不是我们后台系统给人攻击了，这数据怎么看都像是做假的！”
“那好吧！我这就过来看看。”
蓝龙推开电脑椅，艰难地挪动他那因体重严重超标的身体，走到张碧晨的电脑上，拿起键盘便是一顿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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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龙面无表情地说：“张碧晨同志，你这是在浪费我的生命能量，你不知道我起来走几步都会要了我的命吗？
“那这数据是真实的咯！”
蓝龙冷冷地看着张碧晨，说：“废话，我觉得你的脑袋有点不太正常，建议回去喝点核桃补一补，免得整天胡思乱想。”
“那麻烦你了！”，对于蓝龙的性格，张碧晨早就摸透这位面冷心热，说话又容易得罪人的同事兼死党。
看着蓝龙艰难地挪动这他那肥胖的身躯，向座位走去时，张碧晨忍不住说：“蓝龙，我建议你还是运动下，减肥对你身体好。”
“废话！我这辈子减肥是不可能减肥的，你要我去减肥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赵碧晨无奈地看了蓝龙一会，便坐回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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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国一边笑着说，一边拿起内部电话，把负责签约的编辑部主管张灏叫了进来。
高瘦的张灏敲门而进后，便朝着张爱国恭敬的问：“老师，你叫我进来，有何吩咐。”
张爱国把手中的报表扔到张灏面前，说：“你看下前五名的数据和前二十名的作者。”
张灏拿起报表迅速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凝重，说：“老师，这不科学啊？怎么前五都是同一个作者，而前二十名的童话故事差不多也有五篇是那位作者写的。这数据有点不太真实吧。”
“小灏，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但是我刚刚在网站上看了那几篇童话故事，所以这疑虑便完全没有了。数据有可能作假，但是作品做不了假吧。格林这匹黑马将在整个儿童文学中横空出世，注定是星光熠熠，无人可比。小灏，我现交给你一个任务，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叫做格林的作者给我签回来。”
“老师，那我立即就去跟他洽谈。”
张灏小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立即通过后台系统发送邮件给对方，同时也通过后台系统查询对方留的资料。
可惜，对方留下的资料只有一个笔名和性别外，什么都没有。
看着后台显示对方正处于离线状态，他便登录网址，点击第一名《白雪公主》看了起来。
很快，他便给里面的故事情节所吸引。
皇后的恶毒，小矮人的善良，白雪公主的美丽，白马王子的童话人物形象一一跃于脑里，大人都如此被吸引，更何况小孩。
之后，他便沉迷于另外几篇童话故事当中，甚至连赵懿时登录上线，他都没有留意到。
等他心满意足地看完几篇童话故事后，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所在。
低头便见到赵懿时的头像在闪烁着，他便立马给赵懿时发了个对话框过去。
赵懿时向往常那样登上“夜语梧桐下”的后台，更新几个新的格林童话故事到网站上，准备退出时，突然，他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夜语梧桐下”系统谈话窗口。
梧桐：您好！请问是格林先生吗？
格林：我是。
梧桐：格林先生，您之前上传的那几篇童话故事，是你的原创吗？
格林：是的，有事吗？
梧桐：我是“夜语梧桐下”网站的合同编辑，您的那几篇童话故事符合我们网站的签约标准，不知道格林先生是否愿意跟我们签约。”
格林：签约没有问题，关键是你得现让我看下合同，也许有些条款我需要修改一下。
梧桐：格林先生，我们的合同是标准合同，所以如果你要修改的话，这不符合规矩哦。
格林：那关于签约的事情以后再谈。
接着，赵懿时便直接退出“夜语梧桐下”的后台，毕竟在此耽误几分钟，他去菜市场买菜的时间便要压缩几分钟，在时间管理上，赵懿时可是严格遵守着。
张灏看着对方的头像突然暗淡下来，便知道对方已经下线退出。
于是他有点脑恨地盯着赵懿时的那暗淡的卡通头像看了一会，才幽幽地自言自语说：“才气便是底气，你牛你说了算，哈哈！行规，去他妈的行规，这只是对付普通人而已。”
从张爱国办公室回来后的张灏，立马给赵懿时发了个留言：格林先生，关于您的提议，经我们领导的同意，批准了，你下次登录的时候记得给我来个电话，我好把这边的合同给你发过去。我的电话号码是137******88。
从菜市场回来，赵懿时有一头钻进厨房里。
今晚的做中餐，鹌鹑豆腐五花楠，香菇青椒煎鸡蛋，糖醋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