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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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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正色道：“谁说咱们是老夫老妻了？满打满算我们才结婚两年多一点，如果再细算的话，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不过一年，我对你还是热情如火呢……你别笑，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话间，何雨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锁.住了娄晓娥，低头直接.吻.上了娄晓娥的红.唇，堵住.一切.想出口的话语。
长夜漫漫，某个.蓄谋.已久的男人.化身大.灰.狼，将垂.涎已久的小红帽……不，是将小媳.妇.拆.解入.腹，这一晚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总算一脸满足.的双.双.睡.去。
折腾.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夫妻俩.都睡得格外沉，外头鸡叫了好几遍，谁也没听见——反正都在假期呢，又没什么重大事情，起来那么早做什么？
其实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早就起来了……上岁数人，睡眠浅，就连小何乔都已经起来了，帮着一大爷在那儿喂兔子呢，而一大妈也早早地起来，连早饭都做好了。
不过何雨柱夫妇也没能.舒.坦.多久——天光大亮的时候，俩娃一前一后就醒了，而且哭得仰扬顿挫的，把娄晓娥先惊醒了。
其实俩娃都挺乖的，现在他们晚上饿的时候一般不用娄晓娥起来喂奶，哼唧两声，一大妈就把奶瓶子怼到嘴上了，这个时候大哭，要么是又饿了，要么是尿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这俩家伙跟着捣乱。”
娄晓娥一动，何雨柱也醒了，男人穿戴起来比女人快多了，他下床后俯身轻轻.亲了一下娄晓娥的面颊：“再睡一会儿吧，这段时间你也累得不轻。”
说完，就跑出去在一大妈的帮助下给俩娃换尿布。
何雨柱让娄晓娥再睡一会儿，可一旦醒了，哪还那么容易入睡？
她看到天色已经大亮，惦记着起来做早饭，连忙也坐了起来开始穿戴……在下地的时候，娄晓娥就觉得腿有些.发.软，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怕是现在屋里没有其他人，娄晓娥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
站在地上慢慢走了两步之后，娄晓娥这才来到堂屋。
何雨柱的动作还是挺快的，这会儿已经将俩娃的尿布换好了，也抱着俩娃来到了堂屋，看到娄晓娥出来，何雨柱就说道：“晓娥，不是让你再睡一会儿吗？”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让自己休息呢，这一晚上给她.折.腾的，腰酸腿麻，这就是休息？
所以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去做饭。”娄晓娥瞥过去的这一眼，没看到丈夫愧悔莫及的眼神，反倒看到他微微翘起来的嘴角，心中怒气可盛，一个劲儿地磨牙……要不是俩儿子在他怀里，娄晓娥都想把何雨柱生嚼了。
这时，俩娃看到亲娘来了，在何雨柱怀里扭动着小身子，伸出四只胖爪挥舞着，向亲娘发出爱的呼唤。
这会儿娄晓娥立即就精神了，上前接手俩娃……虽然她也能抱起来，不过俩娃现在份量不轻，为了不被大地糊脸，娄晓娥只好抱着他们坐下，亲切的听他们用外星语跟自己交流。
“既然都起来了，那就吃早饭吧。”
一大妈现在看着齐齐整整的一家人，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原本一大妈身体一声不好，但来到煤矿这一年来，虽然她看似干了不少的活，但身体健康不仅没有恶化，反倒是更加的健康了。
小米粥、豆包、煮鸡蛋、腌萝卜条和流油的厨鸭蛋……虽然很普通，但就是这样的早餐，还真没有几个家庭能吃得起。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之后，何雨柱骑着三轮车，拉着娄晓娥和何乔娘四个出门往县城走——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表示她们不凑那个热闹。
俩娃啥也不知道，只要跟爹妈在一起就行，不时地咧开嘴巴露出无齿之笑，何乔高兴得很，路上又唱又笑的可高兴了。
进了县城之后，一家人直奔供销社——这一次何雨柱没打算从空间里取货，他又不缺钱，票也攒了不少，让老婆孩子享受一下购物的乐趣也是应该的。
娄晓娥想给何乔买双鞋，何晓跟何晨还小，他们也有鞋，是一大妈做的那种软底鞋。
县供销社的鞋也就三种，皮鞋是大人穿的，就有一个款式的，小孩子穿的只有两种，一种是胶鞋，一种是圆口布鞋，胶鞋容易臭脚，何乔有一双，是上体育课时穿的，她一般不愿意穿，而圆口布鞋虽然看着没脱鞋洋气，但穿着舒服，所以何乔就选了一双花布作面的圆口布鞋，穿着合脚又好看。
“再买一双球鞋，这比家里的那双胶鞋好多了。”
何雨柱指着一双球鞋说道……魔都回力牌球鞋是当时的名牌，学生们上体育课穿上一双，那绝对是很拉风的一件事情。
“晓娥，你也买一双吧。”趁着何乔在那里试鞋，何雨柱建议道。
“行。我看一看。”
娄晓娥对这方面的需求不大，只是选了一双普通的圆口布鞋。
“就它吧。”
何雨柱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供销社里就这几种款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他不太满意，但在其他人眼里看来，那出手真的很大方，连售货员们都很吃惊……一般人来买一双鞋都要磨叽好久呢，没想到这一家子子一下买三双，连眼睛都不眨，要知道，回力牌球鞋挺贵的，一般人都不舍得花那个钱。
买完了鞋子，何雨柱又给娄晓娥母女各自买了件外衣，这才从供销社出来，又到副食品店买了肉和韭菜。
娄晓娥说了要买肉包饺子，不买肉和韭菜怎么包？
家里确实没有独肉了，仓库空间里的冻猪肉这几年隐隐约约地也吃完了，不过何雨柱正筹划着扩大仓库空间的养猪规模，增加猪肉的库存。
“同志，买点儿五花肉，再把这些排骨给我称了吧。”买肉的时候，何雨柱看见有扇排骨不错，索性也给买了。
一斤排骨没几个钱，买回去炖汤也行，红烧也可以，一大爷就爱啃排骨。
“咱买的太多了吧？那排骨好多啊，回去能吃完吗？”
娄晓娥一看那扇排骨，看起来十多根呢，不由得心疼钱了。
“吃得了，放心吧，你这是又心疼钱了对吧？”何雨柱一看老婆的脸皱成包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自家媳妇现在是越来越会过日子了，只要一买东西，肯定就下意识地心疼。刚才买鞋的时候，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了。
“你放心吧，我现在工资涨了不少，而且还可以继续捞鱼、打野味去饭店卖，这不都是来钱的道儿嘛。”
再说了，咱家还有地、暖棚和猪，你怕啥，再生两个娃都养得起？对不对，儿子？”
怀里的何晓虽然不一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啊，呆萌地看着自家老爹‘啊啊’了两声，还配合地点着头。
“嘿，还是儿子懂我！”
何雨柱很得意，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何晓的头发不算硬，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你这头发长了啊，等会儿去理发吧，找个理发铺子，给你剃的好看些。”
揉着揉着，何雨柱忽然发现，儿子的头发长了，该剃头了呢，于是就说要带他去剃头。
“不用了，小孩子去什么理发铺子，回去我给他铰一下就成了。”娄晓娥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个……也行。”何雨柱想着回去看看仓库空间里有没有理发用品，如果有的话，完全可以让娄晓娥多学一门手艺嘛……嗯，一大爷就是个现成的实验体。
娄晓娥不肯给自己花钱，但给其他家人花钱那是非常舍得的，给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买了一些东西后，想给何乔再买些东西的时候，何乔却不肯……这孩子舍不得花钱了。
“乔乔，你是咱们家的长女，是弟弟妹妹的榜样，你会过日子不肯浪费，这是很好的品质，爸爸很喜欢，但是爸爸不希望你为了节省，而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做。
你要知道，钱挣来就是花的，你不花它，那挣来做什么？存着么？
钱不花那就是死物，能花也能挣，花一分能挣回来两分，这才是本事。光靠省，那不算能耐。”
虽然在这个年代里，大部分人的观念都是如此，能省就省，节俭是美德，娄晓娥虽然节俭得让何雨柱心疼，但她是成年人，而付林并不想自己的孩子才小小年纪就如此……哪怕何乔是养女，而何雨柱从来不曾因为她不是亲生的就有所克扣。
节俭的意思是不浪费，不花没必要的钱，而不是在必需品上面抠抠搜搜舍不得。何乔还小，等她长大了之后，会赶上好时候，何雨柱希望何乔她们都能有正确的金钱观和价值观……奢侈浪费固然要不得，可太过于节俭，以至于束手束脚造成格局不够，对孩子们将来的发展却是不利的。
“乔乔，你要记住，有舍才有得！只要你努力学习，将来你有能力了，你就会挣来足够你花的钱。有爸爸和妈妈在，咱们家的日子还没过到需要你来做打算，凡事节省的地步。
你虽然是个女孩，我希望你的心胸能够像天空一样宽广，格局能大一些，眼界能高一些，这样，你将来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你还这么小，如果现在你就被金钱困住不敢有所作为，将来你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情来。爸爸刚才所说的话，你有可能没有办法完全明白，但这都不要紧，多学习，多看书，多观察这个世界，你就会慢慢了解爸爸刚才说的话。”
何雨柱以前觉得何乔还太小，跟她说太多太深，孩子听不懂，没用。但现在看来，何乔的思想比同龄孩子要成熟，该说的必须要说了，趁着孩子小性格没有完全定型，一定要让她有所改变。不然的话，这孩子就算学习再好也没用，她的格局会限制她的发展。
作为一个父亲，何雨柱希望自己的孩子都有出息，尤其是对何乔这个养女，何雨柱也同样是抱有极大的期待。他希望何乔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有勇气有担当，敢拼敢闯，而不是局限于丁点儿的利益上面，纠结犹豫，那样的人，没什么出息。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何乔以前是妈妈的宝贝，在失去妈妈的那些天，可以说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她原本就是一个早慧的孩子，经历了磨难之后，虽然年经还小，却非常懂事。
何雨柱的话，她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有些意思却是明白了，而且她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在教导她，于是便点了点头，“妈妈，我懂了。你是说，让我不要太纠结这些细小的事情，奢侈浪费不对，但是为了节省而耽误事也不对，是不是？”
对女儿的理解能力，何雨柱十分满意，于是伸手揉了揉何乔的头，“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还小，爸爸妈妈希望你现在能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至于家里生活这些方面，你能帮的就尽量帮一下，其余的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听爸爸妈妈安排就行。”
何雨柱教导何乔的时候，娄晓娥始终没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父女俩对话。
以前她就知道，别看何雨柱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可在教育孩子方面，却是很有些办法，可今天她才算是真正见识了……就刚才说的那些话，连她这个当老师的都说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自家老公有见识有魄力，在别的家长一味教导孩子要节俭的时候，他却在鼓励孩子放开手脚，做该做的事情。
有这样的父亲做引导，孩子们将来肯定不会错的。
“乔乔，你要多跟爸爸交流，你爸爸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做人就该心胸宽阔，你得想着怎么去挣钱，而不是怎么省钱。这些道理很深，往后自己慢慢琢磨吧，闺女，你还小，成长的路很长，很多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体会。放心，不管什么时候，爸爸妈妈都是你的后盾，我们都会支持你。”
娄晓娥也觉得，自己这个养女性格太早熟、太沉稳了，闯劲儿不足，是该好好鼓励孩子，所以借机会也说了几句。
何雨柱正色道：“谁说咱们是老夫老妻了？满打满算我们才结婚两年多一点，如果再细算的话，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不过一年，我对你还是热情如火呢……你别笑，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话间，何雨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锁.住了娄晓娥，低头直接.吻.上了娄晓娥的红.唇，堵住.一切.想出口的话语。
长夜漫漫，某个.蓄谋.已久的男人.化身大.灰.狼，将垂.涎已久的小红帽……不，是将小媳.妇.拆.解入.腹，这一晚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总算一脸满足.的双.双.睡.去。
折腾.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夫妻俩.都睡得格外沉，外头鸡叫了好几遍，谁也没听见——反正都在假期呢，又没什么重大事情，起来那么早做什么？
其实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早就起来了……上岁数人，睡眠浅，就连小何乔都已经起来了，帮着一大爷在那儿喂兔子呢，而一大妈也早早地起来，连早饭都做好了。
不过何雨柱夫妇也没能.舒.坦.多久——天光大亮的时候，俩娃一前一后就醒了，而且哭得仰扬顿挫的，把娄晓娥先惊醒了。
其实俩娃都挺乖的，现在他们晚上饿的时候一般不用娄晓娥起来喂奶，哼唧两声，一大妈就把奶瓶子怼到嘴上了，这个时候大哭，要么是又饿了，要么是尿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这俩家伙跟着捣乱。”
娄晓娥一动，何雨柱也醒了，男人穿戴起来比女人快多了，他下床后俯身轻轻.亲了一下娄晓娥的面颊：“再睡一会儿吧，这段时间你也累得不轻。”
说完，就跑出去在一大妈的帮助下给俩娃换尿布。
何雨柱让娄晓娥再睡一会儿，可一旦醒了，哪还那么容易入睡？
她看到天色已经大亮，惦记着起来做早饭，连忙也坐了起来开始穿戴……在下地的时候，娄晓娥就觉得腿有些.发.软，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怕是现在屋里没有其他人，娄晓娥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
站在地上慢慢走了两步之后，娄晓娥这才来到堂屋。
何雨柱的动作还是挺快的，这会儿已经将俩娃的尿布换好了，也抱着俩娃来到了堂屋，看到娄晓娥出来，何雨柱就说道：“晓娥，不是让你再睡一会儿吗？”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让自己休息呢，这一晚上给她.折.腾的，腰酸腿麻，这就是休息？
所以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去做饭。”娄晓娥瞥过去的这一眼，没看到丈夫愧悔莫及的眼神，反倒看到他微微翘起来的嘴角，心中怒气可盛，一个劲儿地磨牙……要不是俩儿子在他怀里，娄晓娥都想把何雨柱生嚼了。
这时，俩娃看到亲娘来了，在何雨柱怀里扭动着小身子，伸出四只胖爪挥舞着，向亲娘发出爱的呼唤。
这会儿娄晓娥立即就精神了，上前接手俩娃……虽然她也能抱起来，不过俩娃现在份量不轻，为了不被大地糊脸，娄晓娥只好抱着他们坐下，亲切的听他们用外星语跟自己交流。
“既然都起来了，那就吃早饭吧。”
一大妈现在看着齐齐整整的一家人，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原本一大妈身体一声不好，但来到煤矿这一年来，虽然她看似干了不少的活，但身体健康不仅没有恶化，反倒是更加的健康了。
小米粥、豆包、煮鸡蛋、腌萝卜条和流油的厨鸭蛋……虽然很普通，但就是这样的早餐，还真没有几个家庭能吃得起。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之后，何雨柱骑着三轮车，拉着娄晓娥和何乔娘四个出门往县城走——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表示她们不凑那个热闹。
俩娃啥也不知道，只要跟爹妈在一起就行，不时地咧开嘴巴露出无齿之笑，何乔高兴得很，路上又唱又笑的可高兴了。
进了县城之后，一家人直奔供销社——这一次何雨柱没打算从空间里取货，他又不缺钱，票也攒了不少，让老婆孩子享受一下购物的乐趣也是应该的。
娄晓娥想给何乔买双鞋，何晓跟何晨还小，他们也有鞋，是一大妈做的那种软底鞋。
县供销社的鞋也就三种，皮鞋是大人穿的，就有一个款式的，小孩子穿的只有两种，一种是胶鞋，一种是圆口布鞋，胶鞋容易臭脚，何乔有一双，是上体育课时穿的，她一般不愿意穿，而圆口布鞋虽然看着没脱鞋洋气，但穿着舒服，所以何乔就选了一双花布作面的圆口布鞋，穿着合脚又好看。
“再买一双球鞋，这比家里的那双胶鞋好多了。”
何雨柱指着一双球鞋说道……魔都回力牌球鞋是当时的名牌，学生们上体育课穿上一双，那绝对是很拉风的一件事情。
“晓娥，你也买一双吧。”趁着何乔在那里试鞋，何雨柱建议道。
“行。我看一看。”
娄晓娥对这方面的需求不大，只是选了一双普通的圆口布鞋。
“就它吧。”
何雨柱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供销社里就这几种款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他不太满意，但在其他人眼里看来，那出手真的很大方，连售货员们都很吃惊……一般人来买一双鞋都要磨叽好久呢，没想到这一家子子一下买三双，连眼睛都不眨，要知道，回力牌球鞋挺贵的，一般人都不舍得花那个钱。
买完了鞋子，何雨柱又给娄晓娥母女各自买了件外衣，这才从供销社出来，又到副食品店买了肉和韭菜。
娄晓娥说了要买肉包饺子，不买肉和韭菜怎么包？
家里确实没有独肉了，仓库空间里的冻猪肉这几年隐隐约约地也吃完了，不过何雨柱正筹划着扩大仓库空间的养猪规模，增加猪肉的库存。
“同志，买点儿五花肉，再把这些排骨给我称了吧。”买肉的时候，何雨柱看见有扇排骨不错，索性也给买了。
一斤排骨没几个钱，买回去炖汤也行，红烧也可以，一大爷就爱啃排骨。
“咱买的太多了吧？那排骨好多啊，回去能吃完吗？”
娄晓娥一看那扇排骨，看起来十多根呢，不由得心疼钱了。
“吃得了，放心吧，你这是又心疼钱了对吧？”何雨柱一看老婆的脸皱成包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自家媳妇现在是越来越会过日子了，只要一买东西，肯定就下意识地心疼。刚才买鞋的时候，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了。
“你放心吧，我现在工资涨了不少，而且还可以继续捞鱼、打野味去饭店卖，这不都是来钱的道儿嘛。”
再说了，咱家还有地、暖棚和猪，你怕啥，再生两个娃都养得起？对不对，儿子？”
怀里的何晓虽然不一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啊，呆萌地看着自家老爹‘啊啊’了两声，还配合地点着头。
“嘿，还是儿子懂我！”
何雨柱很得意，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何晓的头发不算硬，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你这头发长了啊，等会儿去理发吧，找个理发铺子，给你剃的好看些。”
揉着揉着，何雨柱忽然发现，儿子的头发长了，该剃头了呢，于是就说要带他去剃头。
“不用了，小孩子去什么理发铺子，回去我给他铰一下就成了。”娄晓娥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个……也行。”何雨柱想着回去看看仓库空间里有没有理发用品，如果有的话，完全可以让娄晓娥多学一门手艺嘛……嗯，一大爷就是个现成的实验体。
娄晓娥不肯给自己花钱，但给其他家人花钱那是非常舍得的，给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买了一些东西后，想给何乔再买些东西的时候，何乔却不肯……这孩子舍不得花钱了。
“乔乔，你是咱们家的长女，是弟弟妹妹的榜样，你会过日子不肯浪费，这是很好的品质，爸爸很喜欢，但是爸爸不希望你为了节省，而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做。
你要知道，钱挣来就是花的，你不花它，那挣来做什么？存着么？
钱不花那就是死物，能花也能挣，花一分能挣回来两分，这才是本事。光靠省，那不算能耐。”
虽然在这个年代里，大部分人的观念都是如此，能省就省，节俭是美德，娄晓娥虽然节俭得让何雨柱心疼，但她是成年人，而付林并不想自己的孩子才小小年纪就如此……哪怕何乔是养女，而何雨柱从来不曾因为她不是亲生的就有所克扣。
节俭的意思是不浪费，不花没必要的钱，而不是在必需品上面抠抠搜搜舍不得。何乔还小，等她长大了之后，会赶上好时候，何雨柱希望何乔她们都能有正确的金钱观和价值观……奢侈浪费固然要不得，可太过于节俭，以至于束手束脚造成格局不够，对孩子们将来的发展却是不利的。
“乔乔，你要记住，有舍才有得！只要你努力学习，将来你有能力了，你就会挣来足够你花的钱。有爸爸和妈妈在，咱们家的日子还没过到需要你来做打算，凡事节省的地步。
你虽然是个女孩，我希望你的心胸能够像天空一样宽广，格局能大一些，眼界能高一些，这样，你将来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你还这么小，如果现在你就被金钱困住不敢有所作为，将来你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情来。爸爸刚才所说的话，你有可能没有办法完全明白，但这都不要紧，多学习，多看书，多观察这个世界，你就会慢慢了解爸爸刚才说的话。”
何雨柱以前觉得何乔还太小，跟她说太多太深，孩子听不懂，没用。但现在看来，何乔的思想比同龄孩子要成熟，该说的必须要说了，趁着孩子小性格没有完全定型，一定要让她有所改变。不然的话，这孩子就算学习再好也没用，她的格局会限制她的发展。
作为一个父亲，何雨柱希望自己的孩子都有出息，尤其是对何乔这个养女，何雨柱也同样是抱有极大的期待。他希望何乔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有勇气有担当，敢拼敢闯，而不是局限于丁点儿的利益上面，纠结犹豫，那样的人，没什么出息。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何乔以前是妈妈的宝贝，在失去妈妈的那些天，可以说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她原本就是一个早慧的孩子，经历了磨难之后，虽然年经还小，却非常懂事。
何雨柱的话，她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有些意思却是明白了，而且她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在教导她，于是便点了点头，“妈妈，我懂了。你是说，让我不要太纠结这些细小的事情，奢侈浪费不对，但是为了节省而耽误事也不对，是不是？”
对女儿的理解能力，何雨柱十分满意，于是伸手揉了揉何乔的头，“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还小，爸爸妈妈希望你现在能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至于家里生活这些方面，你能帮的就尽量帮一下，其余的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听爸爸妈妈安排就行。”
何雨柱教导何乔的时候，娄晓娥始终没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父女俩对话。
以前她就知道，别看何雨柱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可在教育孩子方面，却是很有些办法，可今天她才算是真正见识了……就刚才说的那些话，连她这个当老师的都说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自家老公有见识有魄力，在别的家长一味教导孩子要节俭的时候，他却在鼓励孩子放开手脚，做该做的事情。
有这样的父亲做引导，孩子们将来肯定不会错的。
“乔乔，你要多跟爸爸交流，你爸爸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做人就该心胸宽阔，你得想着怎么去挣钱，而不是怎么省钱。这些道理很深，往后自己慢慢琢磨吧，闺女，你还小，成长的路很长，很多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体会。放心，不管什么时候，爸爸妈妈都是你的后盾，我们都会支持你。”
娄晓娥也觉得，自己这个养女性格太早熟、太沉稳了，闯劲儿不足，是该好好鼓励孩子，所以借机会也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