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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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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娄晓娥来到贵阳已经一个星期了，虽然招待所住着还可以，但终归是不怎么方便。而在娄晓娥的精心照料下，何雨柱恢复得很快，精神也很好，甚至可以拄着拐杖下地缓行了……实质上，他的恢复情况更好，即便不使用拐杖也能够慢慢地走路了。
至于说赵宝刚和卫红两个人，早就返回工地了，后者其实只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两天也就可以恢复工作了。
俗话说，上得山多终遇虎，面对着医院和家属的双重照顾，何雨柱也是很辛苦，所以他风格很高地向娄晓娥和一大妈说道：“咱们这么多人在这连吃带住的，花费太大，虽说公家给拿钱，可咱也不能给公家添负担。”
“再者说了，家里扔了一个多星期，一大爷年龄也大了，难免有精神不济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有何乔的功课需要督促，何晓、何晨两个小家伙在招待所里也住不习惯，憋屈得要命，只是人家还不会用语言来表达，只能憋着。不如我看这样吧，办理出院手续，我回家一样养着。而且家里的环境比这里好，更有益于我的伤腿恢复。而且家里什么东西都有，回家去咱也能换着花样儿的做东西吃，好好补身体，在这儿终归是不方便……而且回去之后乔乔也该放假了，咱早点儿回去，乔乔也会高兴的，你们说呢？”
何雨柱这一番话正说到了娄晓娥的心坎儿上，她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何雨柱腿上的伤在慢慢愈合，但是离着彻底康复还有很长时间，接下来需要细心调养和复健。
虽然说医院方面已经在努力调整重伤病人的伙食，但距离自家的生活水平，相差得实在是太远了，不适合调养，虽然招待所特许娄晓娥可以使用厨房里的灶具，可她不能什么都买，花钱不说，最重要的是，有钱买不到啊。
要是回家就不一样了，娄晓娥可以多做些好东西给何雨柱补养身体……家里的野鸡、野兔、鱼、虾，应有尽有，根本不需要额外的花销。
而且一大妈身体也不好，在家里有人帮忙，她也不是很受力，可在这里着急上火的，对大人孩子都是一种煎熬。
众人取得了一致意见，当即由娄晓娥代表何雨柱先向工地打报告申请，然后又跟医院申请出院。
这么大的事情，无论是工地方面还是医院方面都不可能单独决定，所以工地方面也派来了一个部队方面的代表……嗯，前面可能是忘记交待了，工地的主要施工单位是工程兵某部，地方上各单位派人协助而已。
在重新检查了何雨柱的腿伤恢复情况之后，再结合医生的医嘱，认为如果家里能够为病人提供营养饮食的话，显然家里更适合调养身体……也就是说，何雨柱可以出院了。
剩下的不需要何雨柱他们操心，工地派了一辆吉普车将这一家五口送回了六枝煤矿。
等送走司机后，在熟悉的环境中，何雨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来家了，一大爷，乔乔呢？”
“乔乔跟杨家那哥俩儿去河边了。”
一大爷来到床前，敲了敲何雨柱腿上的石膏：“这玩意还得裹多久？”
“伤筋动骨怎么不得两、三个月？大夫说了，多养一段时间再拆石膏。”何雨柱估摸着再有半个月就好了，不过能够多休息一段时间他是不拒绝的。
“行，你们俩口子先歇着，我去看看俩孩子。”一大爷袖着手出去看孩子了，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在院里逗孩子，笑得一嘎嘎的，他早就忍不住了。
“在医院的时候，那些病号饭清汤寡水的，先不说有没有营养，看着就难以下咽，还是自己家舒坦，你先吃个苹果，我去给你炖只野鸡。”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了何雨柱。
“你现在需要补充各种营养，多吃点儿水果对身体有益。”
何雨柱胳膊没受伤，但是却没有伸手接苹果，“切开，分着吃，你也吃一块。这些日子为了照顾我，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也得补充营养。”
何雨柱看着媳妇消瘦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
“媳妇，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嘿，当时头脑一热就冲上去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就……”
“你就转头逃跑？”娄晓娥揶揄地问道。
“恐怕还是会冲上去，咱京城的爷们在这种时候就不是孬种！”何雨柱说不出违心之言。
娄晓娥把苹果切成了两半，大的递给了何雨柱，自己也咬了口，“这就对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做了该做的，我和孩子是辛苦了一些，但我们都为你骄傲，而且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照顾受伤的你，都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咱们两个谁也别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娄晓娥的心态早就平和了，她从来都不是那些胡搅蛮缠的女人，不会因为这个就责怪何雨柱。
“你是英雄，虽然你没有杀敌于疆场之上，但却拯救了工友和国家财产的安全，我以有你这样的丈夫而骄傲，所以你无需自责。我只希望，你能尽早恢复健康，我们一家平平安安地团圆就好了。”
娄晓娥的话，让何雨柱感动不已，“今生能有你跟我相伴，我再无遗憾了。”
何雨柱伸手握住了娄晓娥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不是他在胡思乱想。
夫妻两个谁也没再说话，病房里寂静一片，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头一阵敲门声。
一大爷过去开门，旋即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一大爷扬声道：“柱子，是你们煤矿的领导来看望你了。”
何雨柱赶忙松开了娄晓娥的手，轻咳一声，“一大爷，快请领导进来吧。”
娄晓娥这时也赶忙站起来，扶着何雨柱坐正了身子，将枕头塞在何雨柱身后。
两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进来，娄晓娥一看都认识，一个是矿长韩超前，另一个是书记马维国。
两位领导身后，还有两个秘书承德，各自手里拎着好些东西。
“两位领导好，麻烦两位过来看望，真是不好意思。”
娄晓娥笑了笑，赶忙拖了两张凳子过来，“领导请坐吧。”
“柱子，领导来找你肯定是谈工作，我先出去，给你做饭去。”
来的都是矿上的领导，娄晓娥在这呆着别扭，于是给倒了水之后，跟对方点点头打了招呼，便出去了。
她先去厨房烧了一锅水，然后去鸡笼里抓了一只鸡出来，等她将鸡宰杀完毕，锅里的水恰好开了，然后开始用热水给鸡褪毛……以前的娄晓娥熬个粥那都是了不得的厨艺了，谁能够想到她现在连煲鸡汤都会了？
等野鸡下锅，两位领导已经向外走了，娄晓娥连忙上前相送，一直到领导出门之后，她才赶回屋里。
何雨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眯瞪着休息呢，听见有动静睁开眼，正好迎上了娄晓娥的笑脸。
“做什么好吃的？”何雨柱问道。
“野鸡炖蘑菇。”娄晓娥说道。
“其实我拄着拐杖也可以做饭的。”何雨柱说道。
“怎么？嫌我做的不好吃？”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好不好吃都得挺着。”
“我媳妇做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
何雨柱脸色一正，无论真相如何，态度必须正确，“我是说，你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
“没事，学校已经放假了，我有大把的时间。”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厨房了。
何雨柱笑了笑，倒也没坚持。
娄晓娥虽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厨艺，可像野鸡这种食材，想做得不好吃也是颇有难度的，就让她自由发挥好了。
院门‘砰’的一声打开，何乔从外面跑了进来：“妈～我回来了！”
“我闺女乔乔就没看见，只看见一个小泥猴跑进来了。”
娄晓娥一把抓住要冲过去看弟弟妹妹的何乔，嗔怪道：“你是女孩子，怎么跟那些男孩子玩成这样，先去洗了手再来陪弟弟妹妹玩。”
“噢！”
何乔吐了一下粉嫩的小舌头，乖乖地跑去洗手，然后一转身扑进屋里：“爸爸！”
房间里立即传来父女二人的欢笑声，娄晓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站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儿，才走进厨房里。
“这才是家的样子啊。”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微微仰着头，像是在看天，又像是在听什么动静，脸上笑意盎然，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
“好香！”
正在看何乔考试成绩的何雨柱抽了抽鼻子说道。
“你啊就是鼻子尖。”
没过一会儿，娄晓娥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大碗走了进来……满满一大碗的鸡肉和蘑菇。
“端出去放在桌子上，我出去吃。”何雨柱连忙说道。
在自己家人面前就没必要装了……嗯，拄着拐杖下地吃饭是没有问题的。
“能行吗？别太勉强了。”娄晓娥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快把碗放外面的桌子上，怪烫手的。”
何雨柱做昂首挺胸状：“真.男人是绝对不可以不行的。”
娄晓娥的脸蓦地红了，看了一眼还懵懵懂懂的何乔，冲何雨柱瞪了一眼便迅速地退了出去。
“太太，一大妈、一大爷，吃饭了。”娄晓娥到外面招呼道。
“爸，我去帮妈上饭了。”何乔也轻快地问了出去。
“乔乔，不用你，帮忙看着弟弟和妹妹就行了。”窗外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何雨柱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伤腿殷下床，然后拿过靠在一墙上的一支拐杖，慢慢地下了地……现在只要不长时间站立，慢慢走动还是可以的，将拐杖找了个适合的角度夹在腋下，何雨柱缓缓来到堂屋饭桌旁坐下。
正好，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何雨柱咧嘴一笑，道：“奶奶，考不考虑咱俩换个拐杖？”
“我换你满头包！”聋老太太举了一下拐杖作势要打。
“太太，吃饭吧，您跟他皮什么。”娄晓娥端着一盘鸡蛋炒豆芽上来，随手接过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扶着她坐下。
“我不用人扶，你这是怕自己的男人挨打呢。”聋老太太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被扶着坐下。
一大爷这时候也端着两盘菜过，娄晓娥连忙说道，“一大爷，您过来坐着就成，我来端饭。”
这会一大妈和何乔也推着两个婴儿车进屋了，俩娃玩脚丫子玩得开心，倒是不太介意大人们在干什么。
“吃馒头还是吃米饭？”何雨柱问道。
“馒头就行。”何雨柱说道。
他胳膊没受伤，虽然身上力气不大，可自己吃饭没问题，也就不需要娄晓娥亲手喂。
端过那碗专门为他盛的野鸡炖蘑菇……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烫了，吃着正好，味道鲜美无比，何雨柱只吃一口就被征服了。
“好吃，至少你这手炖鸡块的手艺是出师了，嫩、香、鲜，真好吃。”
何雨柱没忍住，一口气就把一碗鸡肉炖蘑菇就着一个馒头吃完了……其实与其说是娄晓娥的厨艺有多高，不如说是野鸡和蘑菇的鲜味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再给你盛一碗吧。”娄晓娥拿过碗。
“不吃了，这不还有其它菜嘛。”
何雨柱摇摇头：“人体的吸收能力是有上限的，一顿饭吸收不了太多，而且营养也要均衡。”
吃过饭，聋老太太才走过来，看着石膏的老脸上满是忧虑：“这条腿能够恢复吧？”
“没事，能恢复，这石膏主要是用来固定的。”何雨柱连忙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呀，就什么都放下，早点养好才是正理。”说完，聋老太太又去看龙凤胎了……这都有一个多星期没见着了。
等收拾完碗筷，娄晓娥坐在何雨柱身边，问道：“领导过来都说啥了？”
何雨柱笑道：“三件事，一是让我好好养着；二是告诉我，升我做食堂主任，屈主任已经在办退休手续了；三是给一笔补助。”
何雨柱从枕头底下拿出一鼓鼓囊囊的信封。
转眼间，娄晓娥来到贵阳已经一个星期了，虽然招待所住着还可以，但终归是不怎么方便。而在娄晓娥的精心照料下，何雨柱恢复得很快，精神也很好，甚至可以拄着拐杖下地缓行了……实质上，他的恢复情况更好，即便不使用拐杖也能够慢慢地走路了。
至于说赵宝刚和卫红两个人，早就返回工地了，后者其实只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两天也就可以恢复工作了。
俗话说，上得山多终遇虎，面对着医院和家属的双重照顾，何雨柱也是很辛苦，所以他风格很高地向娄晓娥和一大妈说道：“咱们这么多人在这连吃带住的，花费太大，虽说公家给拿钱，可咱也不能给公家添负担。”
“再者说了，家里扔了一个多星期，一大爷年龄也大了，难免有精神不济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有何乔的功课需要督促，何晓、何晨两个小家伙在招待所里也住不习惯，憋屈得要命，只是人家还不会用语言来表达，只能憋着。不如我看这样吧，办理出院手续，我回家一样养着。而且家里的环境比这里好，更有益于我的伤腿恢复。而且家里什么东西都有，回家去咱也能换着花样儿的做东西吃，好好补身体，在这儿终归是不方便……而且回去之后乔乔也该放假了，咱早点儿回去，乔乔也会高兴的，你们说呢？”
何雨柱这一番话正说到了娄晓娥的心坎儿上，她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何雨柱腿上的伤在慢慢愈合，但是离着彻底康复还有很长时间，接下来需要细心调养和复健。
虽然说医院方面已经在努力调整重伤病人的伙食，但距离自家的生活水平，相差得实在是太远了，不适合调养，虽然招待所特许娄晓娥可以使用厨房里的灶具，可她不能什么都买，花钱不说，最重要的是，有钱买不到啊。
要是回家就不一样了，娄晓娥可以多做些好东西给何雨柱补养身体……家里的野鸡、野兔、鱼、虾，应有尽有，根本不需要额外的花销。
而且一大妈身体也不好，在家里有人帮忙，她也不是很受力，可在这里着急上火的，对大人孩子都是一种煎熬。
众人取得了一致意见，当即由娄晓娥代表何雨柱先向工地打报告申请，然后又跟医院申请出院。
这么大的事情，无论是工地方面还是医院方面都不可能单独决定，所以工地方面也派来了一个部队方面的代表……嗯，前面可能是忘记交待了，工地的主要施工单位是工程兵某部，地方上各单位派人协助而已。
在重新检查了何雨柱的腿伤恢复情况之后，再结合医生的医嘱，认为如果家里能够为病人提供营养饮食的话，显然家里更适合调养身体……也就是说，何雨柱可以出院了。
剩下的不需要何雨柱他们操心，工地派了一辆吉普车将这一家五口送回了六枝煤矿。
等送走司机后，在熟悉的环境中，何雨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来家了，一大爷，乔乔呢？”
“乔乔跟杨家那哥俩儿去河边了。”
一大爷来到床前，敲了敲何雨柱腿上的石膏：“这玩意还得裹多久？”
“伤筋动骨怎么不得两、三个月？大夫说了，多养一段时间再拆石膏。”何雨柱估摸着再有半个月就好了，不过能够多休息一段时间他是不拒绝的。
“行，你们俩口子先歇着，我去看看俩孩子。”一大爷袖着手出去看孩子了，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在院里逗孩子，笑得一嘎嘎的，他早就忍不住了。
“在医院的时候，那些病号饭清汤寡水的，先不说有没有营养，看着就难以下咽，还是自己家舒坦，你先吃个苹果，我去给你炖只野鸡。”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了何雨柱。
“你现在需要补充各种营养，多吃点儿水果对身体有益。”
何雨柱胳膊没受伤，但是却没有伸手接苹果，“切开，分着吃，你也吃一块。这些日子为了照顾我，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也得补充营养。”
何雨柱看着媳妇消瘦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
“媳妇，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嘿，当时头脑一热就冲上去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就……”
“你就转头逃跑？”娄晓娥揶揄地问道。
“恐怕还是会冲上去，咱京城的爷们在这种时候就不是孬种！”何雨柱说不出违心之言。
娄晓娥把苹果切成了两半，大的递给了何雨柱，自己也咬了口，“这就对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做了该做的，我和孩子是辛苦了一些，但我们都为你骄傲，而且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照顾受伤的你，都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咱们两个谁也别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娄晓娥的心态早就平和了，她从来都不是那些胡搅蛮缠的女人，不会因为这个就责怪何雨柱。
“你是英雄，虽然你没有杀敌于疆场之上，但却拯救了工友和国家财产的安全，我以有你这样的丈夫而骄傲，所以你无需自责。我只希望，你能尽早恢复健康，我们一家平平安安地团圆就好了。”
娄晓娥的话，让何雨柱感动不已，“今生能有你跟我相伴，我再无遗憾了。”
何雨柱伸手握住了娄晓娥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不是他在胡思乱想。
夫妻两个谁也没再说话，病房里寂静一片，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头一阵敲门声。
一大爷过去开门，旋即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一大爷扬声道：“柱子，是你们煤矿的领导来看望你了。”
何雨柱赶忙松开了娄晓娥的手，轻咳一声，“一大爷，快请领导进来吧。”
娄晓娥这时也赶忙站起来，扶着何雨柱坐正了身子，将枕头塞在何雨柱身后。
两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进来，娄晓娥一看都认识，一个是矿长韩超前，另一个是书记马维国。
两位领导身后，还有两个秘书承德，各自手里拎着好些东西。
“两位领导好，麻烦两位过来看望，真是不好意思。”
娄晓娥笑了笑，赶忙拖了两张凳子过来，“领导请坐吧。”
“柱子，领导来找你肯定是谈工作，我先出去，给你做饭去。”
来的都是矿上的领导，娄晓娥在这呆着别扭，于是给倒了水之后，跟对方点点头打了招呼，便出去了。
她先去厨房烧了一锅水，然后去鸡笼里抓了一只鸡出来，等她将鸡宰杀完毕，锅里的水恰好开了，然后开始用热水给鸡褪毛……以前的娄晓娥熬个粥那都是了不得的厨艺了，谁能够想到她现在连煲鸡汤都会了？
等野鸡下锅，两位领导已经向外走了，娄晓娥连忙上前相送，一直到领导出门之后，她才赶回屋里。
何雨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眯瞪着休息呢，听见有动静睁开眼，正好迎上了娄晓娥的笑脸。
“做什么好吃的？”何雨柱问道。
“野鸡炖蘑菇。”娄晓娥说道。
“其实我拄着拐杖也可以做饭的。”何雨柱说道。
“怎么？嫌我做的不好吃？”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好不好吃都得挺着。”
“我媳妇做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
何雨柱脸色一正，无论真相如何，态度必须正确，“我是说，你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
“没事，学校已经放假了，我有大把的时间。”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厨房了。
何雨柱笑了笑，倒也没坚持。
娄晓娥虽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厨艺，可像野鸡这种食材，想做得不好吃也是颇有难度的，就让她自由发挥好了。
院门‘砰’的一声打开，何乔从外面跑了进来：“妈～我回来了！”
“我闺女乔乔就没看见，只看见一个小泥猴跑进来了。”
娄晓娥一把抓住要冲过去看弟弟妹妹的何乔，嗔怪道：“你是女孩子，怎么跟那些男孩子玩成这样，先去洗了手再来陪弟弟妹妹玩。”
“噢！”
何乔吐了一下粉嫩的小舌头，乖乖地跑去洗手，然后一转身扑进屋里：“爸爸！”
房间里立即传来父女二人的欢笑声，娄晓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站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儿，才走进厨房里。
“这才是家的样子啊。”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微微仰着头，像是在看天，又像是在听什么动静，脸上笑意盎然，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
“好香！”
正在看何乔考试成绩的何雨柱抽了抽鼻子说道。
“你啊就是鼻子尖。”
没过一会儿，娄晓娥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大碗走了进来……满满一大碗的鸡肉和蘑菇。
“端出去放在桌子上，我出去吃。”何雨柱连忙说道。
在自己家人面前就没必要装了……嗯，拄着拐杖下地吃饭是没有问题的。
“能行吗？别太勉强了。”娄晓娥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快把碗放外面的桌子上，怪烫手的。”
何雨柱做昂首挺胸状：“真.男人是绝对不可以不行的。”
娄晓娥的脸蓦地红了，看了一眼还懵懵懂懂的何乔，冲何雨柱瞪了一眼便迅速地退了出去。
“太太，一大妈、一大爷，吃饭了。”娄晓娥到外面招呼道。
“爸，我去帮妈上饭了。”何乔也轻快地问了出去。
“乔乔，不用你，帮忙看着弟弟和妹妹就行了。”窗外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何雨柱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伤腿殷下床，然后拿过靠在一墙上的一支拐杖，慢慢地下了地……现在只要不长时间站立，慢慢走动还是可以的，将拐杖找了个适合的角度夹在腋下，何雨柱缓缓来到堂屋饭桌旁坐下。
正好，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何雨柱咧嘴一笑，道：“奶奶，考不考虑咱俩换个拐杖？”
“我换你满头包！”聋老太太举了一下拐杖作势要打。
“太太，吃饭吧，您跟他皮什么。”娄晓娥端着一盘鸡蛋炒豆芽上来，随手接过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扶着她坐下。
“我不用人扶，你这是怕自己的男人挨打呢。”聋老太太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被扶着坐下。
一大爷这时候也端着两盘菜过，娄晓娥连忙说道，“一大爷，您过来坐着就成，我来端饭。”
这会一大妈和何乔也推着两个婴儿车进屋了，俩娃玩脚丫子玩得开心，倒是不太介意大人们在干什么。
“吃馒头还是吃米饭？”何雨柱问道。
“馒头就行。”何雨柱说道。
他胳膊没受伤，虽然身上力气不大，可自己吃饭没问题，也就不需要娄晓娥亲手喂。
端过那碗专门为他盛的野鸡炖蘑菇……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烫了，吃着正好，味道鲜美无比，何雨柱只吃一口就被征服了。
“好吃，至少你这手炖鸡块的手艺是出师了，嫩、香、鲜，真好吃。”
何雨柱没忍住，一口气就把一碗鸡肉炖蘑菇就着一个馒头吃完了……其实与其说是娄晓娥的厨艺有多高，不如说是野鸡和蘑菇的鲜味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再给你盛一碗吧。”娄晓娥拿过碗。
“不吃了，这不还有其它菜嘛。”
何雨柱摇摇头：“人体的吸收能力是有上限的，一顿饭吸收不了太多，而且营养也要均衡。”
吃过饭，聋老太太才走过来，看着石膏的老脸上满是忧虑：“这条腿能够恢复吧？”
“没事，能恢复，这石膏主要是用来固定的。”何雨柱连忙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呀，就什么都放下，早点养好才是正理。”说完，聋老太太又去看龙凤胎了……这都有一个多星期没见着了。
等收拾完碗筷，娄晓娥坐在何雨柱身边，问道：“领导过来都说啥了？”
何雨柱笑道：“三件事，一是让我好好养着；二是告诉我，升我做食堂主任，屈主任已经在办退休手续了；三是给一笔补助。”
何雨柱从枕头底下拿出一鼓鼓囊囊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