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关于敦的入社测试会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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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会像小说里的主角那样喝醉，然后酒后解锁各种类型的醉酒模样。
但我始终没有醉，也是呢，自己又不是主角。连喝都喝不醉，更何况发酒疯呢。
我竟然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了，就蹲下来大哭。
太宰也蹲下来在那看着我哭。
我抬起头盯着太宰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唔，太宰，你可真好看啊！”
“小竹叶，你喝醉了。”
“唔，别闹，我没醉，你才醉了呢！呜哇，太宰的眼睛好好看，可是……我从未从里面看见光。”
太宰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又是之前的那副表情。
“小竹叶果然喝醉了，你才来侦探社几天，而且我眼里怎么没有光啊？快起来，我们还要去和国木田他们集合呢。”
“我不，去那里还不是喝酒，酒有什么好喝的？我又喝不醉……呜呜哇，我要喝醉，我要撒酒疯！呜哇哇，为什么我就喝不醉？”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难道因为我说出了实话，喝酒壮了胆子，就说我醉了？
喝酒还是有一个好处的，至少……平时不敢说的，憋在心里的话都可以大胆的说出来。
事后大家都只当做是撒酒疯吧。
“小竹叶，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早点睡。”
“不，太宰，我想说一句话，让我说，可能你只当做我喝醉了，但我现在是在发誓‘你，太宰治，无论如何，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水上竹叶，不会让太宰受伤。’所以，我要去！”
太宰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看着我：“好，从今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不会让我受伤，好了吧？我们去吃饭吧，这么久你早饿了。”
我们去了一家小饭馆，说实话，我是真饿了，此时早已不顾自己的形象，狼吞虎咽地吃着，桌上的菜很快就被我一扫而光。反观太宰，那是一个优雅。等吃饱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嗝，好饱啊～感觉快撑死了，嘿嘿嘿。”
“小竹叶，那是什么感觉？吃饭真的可以撑死人吗？”太宰又秒变星星眼了，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看他的样子，不会又在想有时间尝试这种自杀方法？
我一脸严肃地告诉他：“太宰乖哦，这是撑不死的，只会幸福死。”
最后，我们来到武装侦探社一楼的咖啡店里。
一进去，就看到国木田和古崎坐在一起说话。
国木田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他抬头看向天花板，揉着眼睛诧异地说：“嗯？怎么回事，灯光突然变暗了……”
古崎顺着看向光源，然而那日光灯没有丝毫异常。
“那是我发出的信号呀～”
咖啡店的入口传来跑调的歌声。
“哇啊啊啊啊！”
国木田的椅子发出了嘎嗒嘎嗒的噪声。
“哎呀，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国木田君的惨叫声都觉得动听呢，这种反应就像能用肉眼看到你的寿命正在缩短一样。啊，阿姨，我要平时的红茶哦，给小竹叶一杯冰水就行了。”
我看到一名中年女性店主从店里探出头来，跟他打了个招呼：“哎呀，太宰，你今天也很帅呢。水上小姐这是怎么了？总感觉下一秒就会睡着一样。”
太宰摇着手回了一句：“阿姨，你今天也很漂亮啊。她喝了一点东西，没事的。”
然后我们在国木田的旁边坐了下来。原本就狭窄的座位一下子变得更狭窄了。
“你这家伙，给她吃了什么！不会是你那些自杀方法吧！”
国木田像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对太宰怒吼。
“我没事，太宰这么好，不许说他！”
国木田满脸黑线，但他十分无奈，想弹我脑袋，但我们之间有太宰，只好做罢。
“太宰……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国木田的声音十分地低沉，像是一头负伤的野兽正在威胁自己的天敌似的。
“咦？当然是来缩短国木田君寿命的啦”
太宰的话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提起来晃来晃去，像是要把他的话掐断一样。
“你这家伙！究竟要给我！添多少麻烦！才能消停！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累吗！”
“嘿哈哈哈哈哈哈……”太宰一边被晃着，一边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好啦，你们两个，这可是在人家店里。”
古崎坐立不安地环视店内，不过这间咖啡店位于跟侦探社同一大楼的一楼。别说是店主，连客人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客人们和店员纷纷微笑着，像是在看小学生兄弟吵架一般，温和地看着古崎他们的座位。
在这种温和的目光下，古崎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除了笑，他没法做别的表情。
而我，此时看着他们，觉得很想睡，迷迷糊糊的。
国木田还在摇晃太宰，太宰还在开心地被摇晃着。
“你实在太散漫了！今天也是这么晚才露脸……你今天肯定又在某个地方给别人添麻烦了吧！你以为事后都是谁去道歉，谁去帮你擦屁股的啊！”
“哪里啊，是小竹叶醒了，我带她出去吃饭顺便溜一圈罢了。还有啊，擦屁股这事还能有谁……这当然是……”
“不许说！”
国木田抓着太宰的脖子拧了一下，发出了小小的“嘎吱”一声。
太宰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迷迷糊糊的，听了太宰的话，有些不解：“太宰，我们好像不是先吃的饭，而是先喝的酒啊？”我想，难道是我记错了？我用力摇了摇头。
国木田听了，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诡异的表情，仿佛神经毒素正在慢慢遍布全身的患者一样。
“你没带她先去吃饭，你还骗她一起喝酒！”
“他没骗我，我是知道这事的，我自愿的。”我为太宰辩解，结果国木田果断放开太宰，给了我一个“温柔”的栗子。
“那个……容我说一句话。”古崎插了进来，“我刚才跟国木田先生说的正好是这件事。太宰先生之前问我‘你知道武装侦探社是因为什么成立的吗？’。”
“什么？”国木田用可疑的表情看向太宰。
“就是啊。”太宰“嘎吱嘎吱”地调整被拧过的脖子，“我们刚好遇见了古崎君。”
“在哪？”
“当然是我和小竹叶喝酒的街头酒馆啊。”
国木田的表情就像便秘了一样。
“太宰带着水上去街头酒馆，这件事现在就不追究了，事后我再发火，不过古崎，为什么连你也在那种地方？难道你也要照顾敦那个小子？根据统计，虽然未成年人喝酒的坏处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但可以肯定的是，酒精的的确确会对一种叫作睾酮的大脑荷尔蒙分泌造成影响。其实不用说什么统计，你们两个这个年纪就开始大量饮酒的话，几年就会变得和这个海藻脑袋一样！”
国木田用力地指向旁边的太宰。
“你好，我是海藻脑袋。”太宰点头示意。
“你好啊，海藻脑袋。”我嘿嘿地傻笑，回应着太宰。
“不，不是啦，不是这样的。”古崎连忙挥了挥手，“我是因为工作才跑去的啦，因为有人叫我过去，我跑到街头酒馆时正好看到太宰先生——”
“没错，就是这样。”
“什么？那古崎你是去工作的了？在太宰所在的街头酒馆里？……该不会是碰巧吧？要不然就是太宰叫你过去的？要你帮他付钱，或者是太宰又惹了什么麻烦——”
说到这里，国木田的脸色顿时变得青白，腰也无力地瘫软下来。
“该，该不会——真是这样？这家伙又捅什么娄子了？”
“对不起，国木田先生。”古崎非常抱歉地垂下了视线。
“哎呀，别这么瞪着我嘛，没那么严重啦。”太宰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和小竹叶在一起愉快地喝着酒，聊聊天，然后就回去了。真的只有这些啦……不过在这中间，稍微夹了点炸弹什么的就是了。”
“……”
国木田的上半身微微摇动了一下，接着便沉默了。
“……国木田先生？”古崎不安地叫道。
“我刚才……昏迷了一下。”国木田用微弱的声音说着，抬起头来，“你说……炸弹？喂，古崎，既然发生了这种事那就在我们碰头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我啊。哪来的炸弹？市警出动了吗？军警的炸弹处理部队出动了吗？炸弹后来怎么样了？水上没有受伤吧？有没有吓到她？”
“小竹叶很好，至于炸弹……在这里哦。”太宰将纸袋放在了桌子上。
“哇！”
国木田吓得连人带椅都向后退去。
“没事啦，只是个仿真度很高的假货而已。”太宰耸了耸肩，“概括地说呢，昨天这枚炸弹被送到了我常去的那家街头酒馆。炸弹是寄给我的，不过发件人是匿名。我打开一看，就发现里面是这枚炸弹。正好在我拆包裹的时候，导火线脱落了，然后局面就变成了只要我稍微动一下炸弹就会爆炸。不过呢，多亏了小竹叶联系了市警和侦探社呢。”
“所以我才会跑去那家酒馆。”
“你这家伙……为什么每次惹麻烦的效率都这么高呢？”国木田露出了苦闷的表情。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是假的。”正好在这个时候，太宰点的红茶送到了和我的冰水到了。他面带笑容地接了过来，把冰水递给了我。
他向红茶里扔了几颗方糖然后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结果发现，这个炸弹只是个定时装置，是个没放炸弹的假货。只是来骚扰我的。我也跟犯人当面聊过了，没事啦。”
“犯人抓到了吗？”
“嗯，打开炸弹之后，发现里面有个纸条，上面写着‘只准看着我一个人’。肯定是某位太过仰慕我的女人为了接近我而做出稍微有点过激的行为吧。”
太宰又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说道：“我心里头锁定了几个有嫌疑的人，按顺序一一调查之后就找到了犯人，我好好教训了她一顿，人她死心了。要是我每次去酒馆都有人送我炸弹的话，那我连酒都没法好好喝了。”
“店长，我想要一杯啤酒。”我冲店里大喊，然后继续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谈话。
之所以打断他，是因为我心里十分难受，不想他们在继续这个话题，虽然知道这很不好，但是，真的……很难受。
我以为自己会像小说里的主角那样喝醉，然后酒后解锁各种类型的醉酒模样。
但我始终没有醉，也是呢，自己又不是主角。连喝都喝不醉，更何况发酒疯呢。
我竟然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了，就蹲下来大哭。
太宰也蹲下来在那看着我哭。
我抬起头盯着太宰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唔，太宰，你可真好看啊！”
“小竹叶，你喝醉了。”
“唔，别闹，我没醉，你才醉了呢！呜哇，太宰的眼睛好好看，可是……我从未从里面看见光。”
太宰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又是之前的那副表情。
“小竹叶果然喝醉了，你才来侦探社几天，而且我眼里怎么没有光啊？快起来，我们还要去和国木田他们集合呢。”
“我不，去那里还不是喝酒，酒有什么好喝的？我又喝不醉……呜呜哇，我要喝醉，我要撒酒疯！呜哇哇，为什么我就喝不醉？”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难道因为我说出了实话，喝酒壮了胆子，就说我醉了？
喝酒还是有一个好处的，至少……平时不敢说的，憋在心里的话都可以大胆的说出来。
事后大家都只当做是撒酒疯吧。
“小竹叶，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早点睡。”
“不，太宰，我想说一句话，让我说，可能你只当做我喝醉了，但我现在是在发誓‘你，太宰治，无论如何，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水上竹叶，不会让太宰受伤。’所以，我要去！”
太宰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看着我：“好，从今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不会让我受伤，好了吧？我们去吃饭吧，这么久你早饿了。”
我们去了一家小饭馆，说实话，我是真饿了，此时早已不顾自己的形象，狼吞虎咽地吃着，桌上的菜很快就被我一扫而光。反观太宰，那是一个优雅。等吃饱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嗝，好饱啊～感觉快撑死了，嘿嘿嘿。”
“小竹叶，那是什么感觉？吃饭真的可以撑死人吗？”太宰又秒变星星眼了，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看他的样子，不会又在想有时间尝试这种自杀方法？
我一脸严肃地告诉他：“太宰乖哦，这是撑不死的，只会幸福死。”
最后，我们来到武装侦探社一楼的咖啡店里。
一进去，就看到国木田和古崎坐在一起说话。
国木田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他抬头看向天花板，揉着眼睛诧异地说：“嗯？怎么回事，灯光突然变暗了……”
古崎顺着看向光源，然而那日光灯没有丝毫异常。
“那是我发出的信号呀～”
咖啡店的入口传来跑调的歌声。
“哇啊啊啊啊！”
国木田的椅子发出了嘎嗒嘎嗒的噪声。
“哎呀，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国木田君的惨叫声都觉得动听呢，这种反应就像能用肉眼看到你的寿命正在缩短一样。啊，阿姨，我要平时的红茶哦，给小竹叶一杯冰水就行了。”
我看到一名中年女性店主从店里探出头来，跟他打了个招呼：“哎呀，太宰，你今天也很帅呢。水上小姐这是怎么了？总感觉下一秒就会睡着一样。”
太宰摇着手回了一句：“阿姨，你今天也很漂亮啊。她喝了一点东西，没事的。”
然后我们在国木田的旁边坐了下来。原本就狭窄的座位一下子变得更狭窄了。
“你这家伙，给她吃了什么！不会是你那些自杀方法吧！”
国木田像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对太宰怒吼。
“我没事，太宰这么好，不许说他！”
国木田满脸黑线，但他十分无奈，想弹我脑袋，但我们之间有太宰，只好做罢。
“太宰……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国木田的声音十分地低沉，像是一头负伤的野兽正在威胁自己的天敌似的。
“咦？当然是来缩短国木田君寿命的啦”
太宰的话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提起来晃来晃去，像是要把他的话掐断一样。
“你这家伙！究竟要给我！添多少麻烦！才能消停！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累吗！”
“嘿哈哈哈哈哈哈……”太宰一边被晃着，一边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好啦，你们两个，这可是在人家店里。”
古崎坐立不安地环视店内，不过这间咖啡店位于跟侦探社同一大楼的一楼。别说是店主，连客人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客人们和店员纷纷微笑着，像是在看小学生兄弟吵架一般，温和地看着古崎他们的座位。
在这种温和的目光下，古崎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除了笑，他没法做别的表情。
而我，此时看着他们，觉得很想睡，迷迷糊糊的。
国木田还在摇晃太宰，太宰还在开心地被摇晃着。
“你实在太散漫了！今天也是这么晚才露脸……你今天肯定又在某个地方给别人添麻烦了吧！你以为事后都是谁去道歉，谁去帮你擦屁股的啊！”
“哪里啊，是小竹叶醒了，我带她出去吃饭顺便溜一圈罢了。还有啊，擦屁股这事还能有谁……这当然是……”
“不许说！”
国木田抓着太宰的脖子拧了一下，发出了小小的“嘎吱”一声。
太宰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迷迷糊糊的，听了太宰的话，有些不解：“太宰，我们好像不是先吃的饭，而是先喝的酒啊？”我想，难道是我记错了？我用力摇了摇头。
国木田听了，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诡异的表情，仿佛神经毒素正在慢慢遍布全身的患者一样。
“你没带她先去吃饭，你还骗她一起喝酒！”
“他没骗我，我是知道这事的，我自愿的。”我为太宰辩解，结果国木田果断放开太宰，给了我一个“温柔”的栗子。
“那个……容我说一句话。”古崎插了进来，“我刚才跟国木田先生说的正好是这件事。太宰先生之前问我‘你知道武装侦探社是因为什么成立的吗？’。”
“什么？”国木田用可疑的表情看向太宰。
“就是啊。”太宰“嘎吱嘎吱”地调整被拧过的脖子，“我们刚好遇见了古崎君。”
“在哪？”
“当然是我和小竹叶喝酒的街头酒馆啊。”
国木田的表情就像便秘了一样。
“太宰带着水上去街头酒馆，这件事现在就不追究了，事后我再发火，不过古崎，为什么连你也在那种地方？难道你也要照顾敦那个小子？根据统计，虽然未成年人喝酒的坏处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但可以肯定的是，酒精的的确确会对一种叫作睾酮的大脑荷尔蒙分泌造成影响。其实不用说什么统计，你们两个这个年纪就开始大量饮酒的话，几年就会变得和这个海藻脑袋一样！”
国木田用力地指向旁边的太宰。
“你好，我是海藻脑袋。”太宰点头示意。
“你好啊，海藻脑袋。”我嘿嘿地傻笑，回应着太宰。
“不，不是啦，不是这样的。”古崎连忙挥了挥手，“我是因为工作才跑去的啦，因为有人叫我过去，我跑到街头酒馆时正好看到太宰先生——”
“没错，就是这样。”
“什么？那古崎你是去工作的了？在太宰所在的街头酒馆里？……该不会是碰巧吧？要不然就是太宰叫你过去的？要你帮他付钱，或者是太宰又惹了什么麻烦——”
说到这里，国木田的脸色顿时变得青白，腰也无力地瘫软下来。
“该，该不会——真是这样？这家伙又捅什么娄子了？”
“对不起，国木田先生。”古崎非常抱歉地垂下了视线。
“哎呀，别这么瞪着我嘛，没那么严重啦。”太宰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和小竹叶在一起愉快地喝着酒，聊聊天，然后就回去了。真的只有这些啦……不过在这中间，稍微夹了点炸弹什么的就是了。”
“……”
国木田的上半身微微摇动了一下，接着便沉默了。
“……国木田先生？”古崎不安地叫道。
“我刚才……昏迷了一下。”国木田用微弱的声音说着，抬起头来，“你说……炸弹？喂，古崎，既然发生了这种事那就在我们碰头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我啊。哪来的炸弹？市警出动了吗？军警的炸弹处理部队出动了吗？炸弹后来怎么样了？水上没有受伤吧？有没有吓到她？”
“小竹叶很好，至于炸弹……在这里哦。”太宰将纸袋放在了桌子上。
“哇！”
国木田吓得连人带椅都向后退去。
“没事啦，只是个仿真度很高的假货而已。”太宰耸了耸肩，“概括地说呢，昨天这枚炸弹被送到了我常去的那家街头酒馆。炸弹是寄给我的，不过发件人是匿名。我打开一看，就发现里面是这枚炸弹。正好在我拆包裹的时候，导火线脱落了，然后局面就变成了只要我稍微动一下炸弹就会爆炸。不过呢，多亏了小竹叶联系了市警和侦探社呢。”
“所以我才会跑去那家酒馆。”
“你这家伙……为什么每次惹麻烦的效率都这么高呢？”国木田露出了苦闷的表情。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是假的。”正好在这个时候，太宰点的红茶送到了和我的冰水到了。他面带笑容地接了过来，把冰水递给了我。
他向红茶里扔了几颗方糖然后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结果发现，这个炸弹只是个定时装置，是个没放炸弹的假货。只是来骚扰我的。我也跟犯人当面聊过了，没事啦。”
“犯人抓到了吗？”
“嗯，打开炸弹之后，发现里面有个纸条，上面写着‘只准看着我一个人’。肯定是某位太过仰慕我的女人为了接近我而做出稍微有点过激的行为吧。”
太宰又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说道：“我心里头锁定了几个有嫌疑的人，按顺序一一调查之后就找到了犯人，我好好教训了她一顿，人她死心了。要是我每次去酒馆都有人送我炸弹的话，那我连酒都没法好好喝了。”
“店长，我想要一杯啤酒。”我冲店里大喊，然后继续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谈话。
之所以打断他，是因为我心里十分难受，不想他们在继续这个话题，虽然知道这很不好，但是，真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