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十六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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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气还未褪去，洛云城里大街小巷店铺的门陆续打开了。摆摊拉货的人们刚刚开始忙碌，新鲜出炉的包子冒着腾腾热气。
突然不远处一阵马蹄声还有人群的喧闹声打破了这清晨的寂静。
一队人马高傲地走在街上，为首的那人是一个少年，十几来岁的样子。一身黑衣，红色的底衬，一条黑色腰带束紧腰身。腰间一侧系着一条黑色长鞭。
那少年的头上束着一个银色发冠，剩下的发丝则零散地垂落双肩，一小撮头发斜斜的覆在额前。眉间有两处红色小点对称分布，据说，这是蛇妖的标志，每只妖出生以来都会带有自己的标识，只是形状不同，颜色各异。浓密的眉毛之下红色双瞳如火灼烧，尽显妖媚。
他的嘴角往旁边勾起，微微地上扬，邪魅一笑。冷漠地看着周围的人群，他喜欢捕捉他们眼里的恐惧，他们的胆小让他感到不屑。
“明日便是昭若公主的十六岁生辰礼，你们可要布置得仔细些！”其中一人往底下的那群人吩咐到。他走在那少年的左侧，看上去应该是那少年的得力助手。
一时间，街上张灯结彩，分外耀眼。
此时蓝宫羽正坐在窗边，望着洛水悠悠，他有些感叹道：“一晃竟已十六年了……”如今已三十多岁的他，容颜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虽不再是少年模样，但依旧英气十足。
“爹！”一位蓝衣少年从房里走了出来。面容十分清秀俊朗，一双蓝色的眼睛，明亮而深邃，但看上去总有些忧郁。
在灵蛇国，拥有一双蓝色眼眸便象征着半妖的身份。但这双蓝眼与这张俊逸的脸庞倒是十分相配，衬得他更加的清冷俊美。
“奕儿，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不好，不是让你在房间好好待着吗？”蓝宫羽望着他。
“外面太吵了，就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蓝奕望向靠街的窗户。
“公主的生辰快到了，明日便要举办十六岁生辰礼。”
“公主的生辰，就在我的前一天？”蓝奕感到有些凑巧。
“是啊，说起来，你的生辰也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蓝宫羽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过去。
蓝奕走过去坐了下来，缓缓端起茶杯，望着窗外的洛水河。
“十六岁，算是长大了吧”他望向远处的山峰，静止如画。“您曾说人间也有洛水河，那会不会在另一畔就是人间呢？”蓝奕望向父亲“什么时候可以去人间？”
蓝宫羽感受到儿子投来的热切目光，但他只能无奈地转过头。他知道这十六年来，因为半妖的身份，蓝奕常常被人欺辱。有一次他又被人欺负后，他便安慰他道，等蓝奕长大了，就找机会带他去人间。那里有他的家人朋友，不会再有人欺负他了。
想必蓝奕一直在盼着长大吧，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托桃夭打听人间的事，想找机会回到人间。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暂时还不行”蓝宫羽喝了口茶“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蓝奕看出了了父亲的为难，他一向懂事，知道国主下了死命令，不可违抗。
“没关系，爹，这里其实挺好的，住在娘曾住过的地方，就好像她一直陪着我们一样。”
“嗯”蓝宫羽知道儿子是在安慰他，虽是无奈，但也甚感欣慰。
“爹，我想出去走走。”说着便起身。
“你要出去？可是……”蓝宫羽有些担心，到也不完全因为他的身体孱弱，而是怕他又遇上那些找他麻烦的人。
“无妨，我已经习惯了，您不必担心。”蓝奕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只是他不想这样一直躲躲藏藏。
蓝宫羽看着儿子的背影，少年如玉。他已经长高了，身材修长挺拔，只是有些瘦削。墨色长发如瀑，一条蓝色发带将头发挽起一半，束起一个好看的发髻，这样看着，倒有几分谪仙之姿。
“果真是长大了呀！”蓝宫羽转过头去，继续喝起茶来。
刚走出房门，便看到院外的大门被一群人粗鲁地撞开，两个家丁被人提着领子摔到了院里。
蓝奕走了过去，将那两人扶起来，便让他们退下了。
那为首的人正是刚刚街上骑着马的黑衣少年。见家仆退下，那群人便围了上去，蓝奕站在他们中间。
“哟，这么有情有义，区区家仆也值得你如此护着？这半妖果然是下贱！”黑衣少年走上前来，围着的人立刻让出了道。
“在我眼里，你和他们都一样”蓝奕看着他，不动声色地说到。
“你说什么？本少主和你们这些下贱的人一样？”黑衣少年走近到蓝奕的面前，有些脑怒地看着他。
“我说过了，都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更让人讨厌一些。”蓝奕望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闪躲。
“找死！”黑衣少年彻底恼怒了，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一掌打向蓝奕的胸脯，使得蓝奕向后退了好几步。他一手捂着胸口，弯下了腰。手下见状，便上来了两人，抓住了蓝奕的手臂。
“我这才用了半成不到的功力，你就成这样了，也太弱了吧！”说着他上去又是一拳，打在了蓝奕的肚子上。
本来已经很是虚弱的蓝奕，又挨了这一拳后，猛然吐出一口鲜血。他的身体开始打颤，根本站立不稳。只是被旁边两个人硬生生地架着。
“看来你的灵脉还没有被打开，你这样子连半妖都不如，与凡人没两样。”黑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蓝奕没有说话，也没看那人一眼。此时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前额两边的发丝凌乱地飘在脸上，冷汗直流。
“呵~，也对，你和你爹不过是被国主困在这里的阶下囚。打开了灵脉，修炼法术只会招惹更多是非。”说着便凑到了蓝奕的耳边“其实像狗一样活着也挺好，你说呢？”黑衣少年望着他，嘴角邪魅地上扬。
蓝奕微微皱眉，瞪了他一眼，仍旧没有说话。
“你这是什么眼神？”黑衣少年有些不满道“哼，这样吧，给我跪下求饶，我今天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蓝奕纹丝不动，且站得更直了。黑衣少年更加不满，眼神示意了一旁的手下。那人便走到蓝奕的身后，向他的膝盖处狠狠地踹了一脚。
蓝奕闷哼一声，一个趔蹴，那条腿便跪了下去。他立刻想要站起来，却被抓着他的那两人死死摁住。他抬起头，愤怒地望着趾高气昂的黑衣少年。
“怎么，忍不了了？不想忍了！可你又能怎样呢？”少年继续邪魅地笑着。
“熠瞳，你在做什么！？”蓝宫羽听见院里的动静扰了许久，发觉不对，便立刻赶了下来。本以为蓝奕已经出门了，没想到竟被拦在了自家门口。
“你说我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黑衣少年看见有些气急败坏的蓝宫羽，并没有放在眼里，而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我不过是想和你儿子切磋一下功法，谁知道他竟这么弱，连个半妖都不如。这不，他正跪下来向我讨饶呢。”
“你！欺人太甚！”说着蓝宫羽便飞身一掌向他劈了过去。
那黑衣少年一闪身便绕到了蓝宫羽的身后，抬手也是一掌。蓝宫羽来不及躲避，便接了上去。二人灵力相撞，各自弹了出去。
“看来这些年你并不是什么也没做嘛。”黑衣少年站起身来“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自己都修炼法术了，为何不给你儿子打开灵脉？”
“你和蓝奕都是年龄相仿的孩子，为何就不能平静相处？”蓝宫羽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平静相处？你认为可能吗？二十年前的事，我父亲已经告诉我了，你想一笔勾销吗？我告诉你，不可能！”那少年愤怒地说到。
“二十年前？”蓝宫羽一脸疑惑，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灵蛇国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恩怨，竟会牵扯到如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行了，我管你记不记得，这笔债，你们迟早要偿还！”少年继续说到“我今天来，是奉国主之命给你们送请帖的。”说着，旁边的那人便将一个红色的帖子交到了蓝宫羽的手上。
“请帖？”蓝宫羽有些疑惑“我们也要参加？”他没想到国主竟要让他们也参加，感觉没那么简单。
“没错！”少年轻蔑一笑，转身准备离开。经过蓝奕的时候，得意的瞥了他一眼，对那群人说到：
“我们走！”
那两人闻声便松了手，蓝奕有些无力地趴在了地上，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
蓝宫羽赶紧上前来扶起蓝奕，关切地问到：“没事吧？”
“无碍”蓝奕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他的父亲不是灵蛇国元首炎彬吗，您认识他？”
“只见过一两次，但也是来到灵蛇国以后。”
“那熠瞳刚刚说什么二十年前，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二十年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父亲，而且我真不记得我与他们有什么恩怨。”蓝宫羽越想越感到疑惑。
蓝奕知道父亲一向光明磊落，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清楚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那我走了。”蓝奕捂着胸口，颓然往外走。
“你去哪儿？才受了伤。”
“我去后山，顺道疗伤。”说完，便出了门。
清晨的雾气还未褪去，洛云城里大街小巷店铺的门陆续打开了。摆摊拉货的人们刚刚开始忙碌，新鲜出炉的包子冒着腾腾热气。
突然不远处一阵马蹄声还有人群的喧闹声打破了这清晨的寂静。
一队人马高傲地走在街上，为首的那人是一个少年，十几来岁的样子。一身黑衣，红色的底衬，一条黑色腰带束紧腰身。腰间一侧系着一条黑色长鞭。
那少年的头上束着一个银色发冠，剩下的发丝则零散地垂落双肩，一小撮头发斜斜的覆在额前。眉间有两处红色小点对称分布，据说，这是蛇妖的标志，每只妖出生以来都会带有自己的标识，只是形状不同，颜色各异。浓密的眉毛之下红色双瞳如火灼烧，尽显妖媚。
他的嘴角往旁边勾起，微微地上扬，邪魅一笑。冷漠地看着周围的人群，他喜欢捕捉他们眼里的恐惧，他们的胆小让他感到不屑。
“明日便是昭若公主的十六岁生辰礼，你们可要布置得仔细些！”其中一人往底下的那群人吩咐到。他走在那少年的左侧，看上去应该是那少年的得力助手。
一时间，街上张灯结彩，分外耀眼。
此时蓝宫羽正坐在窗边，望着洛水悠悠，他有些感叹道：“一晃竟已十六年了……”如今已三十多岁的他，容颜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虽不再是少年模样，但依旧英气十足。
“爹！”一位蓝衣少年从房里走了出来。面容十分清秀俊朗，一双蓝色的眼睛，明亮而深邃，但看上去总有些忧郁。
在灵蛇国，拥有一双蓝色眼眸便象征着半妖的身份。但这双蓝眼与这张俊逸的脸庞倒是十分相配，衬得他更加的清冷俊美。
“奕儿，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不好，不是让你在房间好好待着吗？”蓝宫羽望着他。
“外面太吵了，就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蓝奕望向靠街的窗户。
“公主的生辰快到了，明日便要举办十六岁生辰礼。”
“公主的生辰，就在我的前一天？”蓝奕感到有些凑巧。
“是啊，说起来，你的生辰也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蓝宫羽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过去。
蓝奕走过去坐了下来，缓缓端起茶杯，望着窗外的洛水河。
“十六岁，算是长大了吧”他望向远处的山峰，静止如画。“您曾说人间也有洛水河，那会不会在另一畔就是人间呢？”蓝奕望向父亲“什么时候可以去人间？”
蓝宫羽感受到儿子投来的热切目光，但他只能无奈地转过头。他知道这十六年来，因为半妖的身份，蓝奕常常被人欺辱。有一次他又被人欺负后，他便安慰他道，等蓝奕长大了，就找机会带他去人间。那里有他的家人朋友，不会再有人欺负他了。
想必蓝奕一直在盼着长大吧，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托桃夭打听人间的事，想找机会回到人间。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暂时还不行”蓝宫羽喝了口茶“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蓝奕看出了了父亲的为难，他一向懂事，知道国主下了死命令，不可违抗。
“没关系，爹，这里其实挺好的，住在娘曾住过的地方，就好像她一直陪着我们一样。”
“嗯”蓝宫羽知道儿子是在安慰他，虽是无奈，但也甚感欣慰。
“爹，我想出去走走。”说着便起身。
“你要出去？可是……”蓝宫羽有些担心，到也不完全因为他的身体孱弱，而是怕他又遇上那些找他麻烦的人。
“无妨，我已经习惯了，您不必担心。”蓝奕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只是他不想这样一直躲躲藏藏。
蓝宫羽看着儿子的背影，少年如玉。他已经长高了，身材修长挺拔，只是有些瘦削。墨色长发如瀑，一条蓝色发带将头发挽起一半，束起一个好看的发髻，这样看着，倒有几分谪仙之姿。
“果真是长大了呀！”蓝宫羽转过头去，继续喝起茶来。
刚走出房门，便看到院外的大门被一群人粗鲁地撞开，两个家丁被人提着领子摔到了院里。
蓝奕走了过去，将那两人扶起来，便让他们退下了。
那为首的人正是刚刚街上骑着马的黑衣少年。见家仆退下，那群人便围了上去，蓝奕站在他们中间。
“哟，这么有情有义，区区家仆也值得你如此护着？这半妖果然是下贱！”黑衣少年走上前来，围着的人立刻让出了道。
“在我眼里，你和他们都一样”蓝奕看着他，不动声色地说到。
“你说什么？本少主和你们这些下贱的人一样？”黑衣少年走近到蓝奕的面前，有些脑怒地看着他。
“我说过了，都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更让人讨厌一些。”蓝奕望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闪躲。
“找死！”黑衣少年彻底恼怒了，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一掌打向蓝奕的胸脯，使得蓝奕向后退了好几步。他一手捂着胸口，弯下了腰。手下见状，便上来了两人，抓住了蓝奕的手臂。
“我这才用了半成不到的功力，你就成这样了，也太弱了吧！”说着他上去又是一拳，打在了蓝奕的肚子上。
本来已经很是虚弱的蓝奕，又挨了这一拳后，猛然吐出一口鲜血。他的身体开始打颤，根本站立不稳。只是被旁边两个人硬生生地架着。
“看来你的灵脉还没有被打开，你这样子连半妖都不如，与凡人没两样。”黑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蓝奕没有说话，也没看那人一眼。此时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前额两边的发丝凌乱地飘在脸上，冷汗直流。
“呵~，也对，你和你爹不过是被国主困在这里的阶下囚。打开了灵脉，修炼法术只会招惹更多是非。”说着便凑到了蓝奕的耳边“其实像狗一样活着也挺好，你说呢？”黑衣少年望着他，嘴角邪魅地上扬。
蓝奕微微皱眉，瞪了他一眼，仍旧没有说话。
“你这是什么眼神？”黑衣少年有些不满道“哼，这样吧，给我跪下求饶，我今天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蓝奕纹丝不动，且站得更直了。黑衣少年更加不满，眼神示意了一旁的手下。那人便走到蓝奕的身后，向他的膝盖处狠狠地踹了一脚。
蓝奕闷哼一声，一个趔蹴，那条腿便跪了下去。他立刻想要站起来，却被抓着他的那两人死死摁住。他抬起头，愤怒地望着趾高气昂的黑衣少年。
“怎么，忍不了了？不想忍了！可你又能怎样呢？”少年继续邪魅地笑着。
“熠瞳，你在做什么！？”蓝宫羽听见院里的动静扰了许久，发觉不对，便立刻赶了下来。本以为蓝奕已经出门了，没想到竟被拦在了自家门口。
“你说我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黑衣少年看见有些气急败坏的蓝宫羽，并没有放在眼里，而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我不过是想和你儿子切磋一下功法，谁知道他竟这么弱，连个半妖都不如。这不，他正跪下来向我讨饶呢。”
“你！欺人太甚！”说着蓝宫羽便飞身一掌向他劈了过去。
那黑衣少年一闪身便绕到了蓝宫羽的身后，抬手也是一掌。蓝宫羽来不及躲避，便接了上去。二人灵力相撞，各自弹了出去。
“看来这些年你并不是什么也没做嘛。”黑衣少年站起身来“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自己都修炼法术了，为何不给你儿子打开灵脉？”
“你和蓝奕都是年龄相仿的孩子，为何就不能平静相处？”蓝宫羽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平静相处？你认为可能吗？二十年前的事，我父亲已经告诉我了，你想一笔勾销吗？我告诉你，不可能！”那少年愤怒地说到。
“二十年前？”蓝宫羽一脸疑惑，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灵蛇国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恩怨，竟会牵扯到如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行了，我管你记不记得，这笔债，你们迟早要偿还！”少年继续说到“我今天来，是奉国主之命给你们送请帖的。”说着，旁边的那人便将一个红色的帖子交到了蓝宫羽的手上。
“请帖？”蓝宫羽有些疑惑“我们也要参加？”他没想到国主竟要让他们也参加，感觉没那么简单。
“没错！”少年轻蔑一笑，转身准备离开。经过蓝奕的时候，得意的瞥了他一眼，对那群人说到：
“我们走！”
那两人闻声便松了手，蓝奕有些无力地趴在了地上，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
蓝宫羽赶紧上前来扶起蓝奕，关切地问到：“没事吧？”
“无碍”蓝奕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他的父亲不是灵蛇国元首炎彬吗，您认识他？”
“只见过一两次，但也是来到灵蛇国以后。”
“那熠瞳刚刚说什么二十年前，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二十年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父亲，而且我真不记得我与他们有什么恩怨。”蓝宫羽越想越感到疑惑。
蓝奕知道父亲一向光明磊落，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清楚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那我走了。”蓝奕捂着胸口，颓然往外走。
“你去哪儿？才受了伤。”
“我去后山，顺道疗伤。”说完，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