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舆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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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竞在把杨秀宁送走后，就带着秋华、吴默撤出了辽王府，并且安排吴默到长安最大的典当行，将辽王府典当了出去，共典当了800两银子。当然了，吴默典当的时候，没有说是辽王府，只是说有一处大宅院。你要是说是辽王府，你敢典当，人家典当行也不敢收啊。
随即秋华、吴默带着20名政保司和军情司的吏员，住进了报恩寺附近的一处院落，这处院落也是提前准备好的，没想到恰好在报恩寺附近。
听见秋华的禀告，杨竞只是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徐云推了推杨竞，“你还赖在我这，不去布置布置？”
“布置什么？”杨竞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在徐云的怀里。
“长安乃京师重地，不能无缘无故的戒严，肯定是有大事发生。而且我总觉得，这事情是冲着你来的”徐云分析着说
“杨竞叹了口气，这徐家两姐妹都是秀外慧中的类型，徐云和徐锦。
“说正事呢”徐云打了一下杨竞。
“今天散朝的时候，孤已经安排凤凰撤离了”杨竞闭着眼睛说道，“孤带来的护军，也全都派走保护凤凰了，孤身边就20名情报人员。至于说辽王府，也已经典当给长安最大的典当行了”
“凤凰走了？不参加太后的下葬仪式了？”徐云一惊
“不参加了，今天朝会，萧炎又提了让凤凰去吐蕃和亲的事情，孤怕凤凰在长安横生枝节，所以就让她提前返回襄平了”
朝堂上的事情，徐云多少也知道了一下，不由得也叹了口气，“这萧氏一族，权倾朝野，当真是祸害”
“凤凰走了也就走了，怎么还把王府典当了？典当了多钱？”徐云又问
“典当了800两”
“你那个王府价值5000多两吧至少，你就典当了800两？”徐云惊讶道
“没有利润的买卖谁干？要想快速出售，典当行肯定是压低价格的”
“卖了你住哪里呀？”
“孤在报恩寺附近还有宅子，再说了，孤不是还有你呢么？你又不能看着我流落街头”杨竞笑着说
“和你说正事呢”徐云推了推杨竞，“那典当行也是真敢收”
“你知道那典当行的幕后老板是谁吗？”
“是谁？”徐云好奇的问
“是萧炎”杨竞笑着说，“孤已经命人将典当王府的800两送到户部去了，上面还附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这是凤凰的赎身钱”
“你呀”徐云苦笑。她这么聪明，当然知道这是杨竞在打脸萧炎，皇子公主都需要给萧炎交赎身钱，这萧炎的权势得高到什么地步？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在打父皇的脸？”沉默了一会，徐云幽幽的说。徐云是燕王后，自然也可以称呼梁帝父皇。
“知道，打脸也不止这一次了。孤和父皇心照不宣而已”杨竞无所谓的说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除了你，这长安也没有什么值得孤留恋的，等太后的葬礼完毕，孤就回襄平了”杨竞老老实实的说
徐云听杨竞这么说，心里美滋滋的。“要是他们硬扣你呢？或者派兵去襄平？”
“他们最好还派燕山卫去，然后你去赎人”杨竞笑着说
徐云大窘，“哈，敢和我贫嘴的”
与此同时，皇宫奉天殿里的气氛却是很紧张，梁帝阴沉着脸坐在宝座上，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聚集在奉天殿。
就在刚刚，朝廷接到益州急报，吐蕃已经攻陷了松潘郡，剑南西川节度使高辰阵亡，3万梁军全军覆灭，眉、嘉、邛、简四郡全部沦陷。现在益州刺史左光正带着益州当地驻军，死守筇山关，力保蜀王及幽州刺史府所在的华阳郡不失。
“诸位议一议，该如何应对”
现在大梁可以说是强敌四立，北面的突厥一直是梁帝的死敌，双方大战数次。西面的吐蕃这次也大举入寇，东面还有高句丽，好在是被杨竞挡住了。东南沿海不时的闹倭寇，腹地又有了流民起义，梁帝第一次生出疲惫之感。
“陛下，蜀地乃赋税重地，且是我大梁腹心，不可失去。臣请领大军入蜀，抵御吐蕃”安远侯吴观立即出班，主动请缨，准备带兵入蜀。
“陛下，安远侯所言极是。蜀地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一旦蜀地失陷，吐蕃北上可攻击京畿腹地，顺江而下可攻击江南鱼米之乡，蜀地万万不可失去，臣请调蜀地周围驻军入蜀，驰援益州刺杀左光”兵部尚书方谦说道。
其实蜀地的战略位置特别重要，向北，可以通过汉中，直抵长安。沿大江东下，就是大梁最为富庶的江南诸郡。
群臣的主张都很一致，就是立即调兵入蜀，驰援益州此事左光。
“陛下，臣也以为调兵入蜀是上策，但还需佐以其他的措施”赵国公萧炎说道
“赵国公详细说说”梁帝来了兴趣
“蜀地的重要程度，诸位大人已经说的很清楚的。臣只想说一点，蜀道之难。即使我们现在调兵，到达蜀地最快也得3个月之后了，慢一些的部队得半年才能到，那时左光刺史能不能守住筇山关都未尝可知”萧炎点出了问题的关键，蜀地的道路实在是崎岖难行，蜀地之外的增援部队想要到达蜀地，的确需要一段时间
“故臣以为，可以先答应吐蕃一些条件，比如同意和亲，先稳住吐蕃，再调动大军入蜀，与吐蕃决战”
萧炎的一席话说完，梁帝和众臣难得的没有反对，因为萧炎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梁帝一直在看着英国公李奇，想听听李奇的看法。整个大梁，要说带兵打仗最强的，肯定是前兵部尚书、现任英国公李奇。但李奇一直低头不语。
“英国公，你怎么看？”既然你不说话，梁帝就主动发问了。
“陛下，臣以为，可召诸王入觐，共同商议对策”英国公李奇还是没有给出自己的答案，反而建议梁帝把诸位亲王请来一起商议。
“准奏”梁帝说了一声，冯德宝立即安排人去传旨。很快，晋王杨华、齐王杨战、燕王杨棣、魏王杨泰、六子赵王杨康、楚王杨锐，封地潇湘郡和蜀王杨萧都赶来了，唯独不见辽王杨竞。
“老九怎么没来？”梁帝看诸王都到了，就是没看见杨竞。
“回陛下，奴婢派的传旨太监到了辽王府，结果被万金典当的人给赶了出来。说昨天辽王已经将辽王府作价800两，卖给了万金典当行，现在辽王府是人家典当行的了”
“哗”群臣顿时议论纷纷，辽王殿下把在长安的辽王府卖了？一般亲王有两座王府，一座在封地，一座在长安，在封地的王府很大，相比较而言，在长安的就小了很多，但再小也是王府啊，不可能仅仅价值800两，而且大梁开国20年，头一次有亲王卖王府的。
“陛下，辽王殿下今早给通政司上了折子，说这卖王府的800两银子，是给凤凰公主的赎身钱，如果赵国公还不满意，辽王殿下说..”通政司通政使欲言又止
“说什么？”梁帝声音已经冷得不像样子
“辽王殿下说他会把襄平城里的王府也卖了，钱交给赵国公，他带着凤凰公主要饭去”通政司说完，立即跪了下来。
“陛下，臣弹劾赵国公目无皇族、威逼皇子、公主”王素立即出班，弹劾赵国公。
“陛下，臣弹劾赵国公，以下犯上，冒犯亲王”兵部尚书方谦也出班了
杨竞的这波操作，直接把群臣的怒气值拉满了。在群臣看来，太子一系与辽王之间的争斗，可以归结为皇家内斗，这是臣子们可以接受的。你萧炎逼迫辽王安置了5万流民，花费120万两，也勉强可以说是为了朝廷。但是你又逼迫辽王殿下卖了王府，给自己的妹妹，当朝公主交保护费，这就说不过去了。这不是藐视皇族吗？
“陛下，臣弹劾赵国公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工部左侍郎徐文跪地说
“你血口喷人，本公何时以权谋私，中饱私囊了？”萧炎大怒。说他欺负杨竞，他心里是能接受的，因为他知道梁帝不会因为此事而处罚他，但是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的罪名，梁帝是真可以处罚他的。
“徐侍郎，你可有证据，要知道，污蔑当朝国公，可是重罪。即使你父亲是魏国公也不行”梁帝不悦的说
这徐文正是徐云的大哥，魏国公徐远的长子。
“陛下，微臣只说一件事，以800两收购辽王府的万鑫典当行，就是赵国公萧炎的产业”徐文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其实万鑫典当行是萧家的产业，在长安上层圈子里不是秘密，但是没人捅破，毕竟大梁制度，现任官员是不可以经商的。
“辽王殿下以800两的低价，将价值上万两的王府出售给万鑫商行，何尝不是替凤凰公主向赵国公交保护费？”徐云说话是真狠，此话一出，朝臣们的怒气更大了。
“合着你萧炎逼迫公主和亲，拿大梁的国格和群臣的脸面当鞋垫子，就是为了逼迫人家辽王卖王府救妹妹？”群臣心里就这一个想法。
“赵国公，本王散朝就把晋王府卖给万鑫典当行，所得款项全部用来给孤八妹赎身，您看可行？”晋王杨华这话一说，整个奉天殿都乱了。
杨竞在把杨秀宁送走后，就带着秋华、吴默撤出了辽王府，并且安排吴默到长安最大的典当行，将辽王府典当了出去，共典当了800两银子。当然了，吴默典当的时候，没有说是辽王府，只是说有一处大宅院。你要是说是辽王府，你敢典当，人家典当行也不敢收啊。
随即秋华、吴默带着20名政保司和军情司的吏员，住进了报恩寺附近的一处院落，这处院落也是提前准备好的，没想到恰好在报恩寺附近。
听见秋华的禀告，杨竞只是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徐云推了推杨竞，“你还赖在我这，不去布置布置？”
“布置什么？”杨竞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在徐云的怀里。
“长安乃京师重地，不能无缘无故的戒严，肯定是有大事发生。而且我总觉得，这事情是冲着你来的”徐云分析着说
“杨竞叹了口气，这徐家两姐妹都是秀外慧中的类型，徐云和徐锦。
“说正事呢”徐云打了一下杨竞。
“今天散朝的时候，孤已经安排凤凰撤离了”杨竞闭着眼睛说道，“孤带来的护军，也全都派走保护凤凰了，孤身边就20名情报人员。至于说辽王府，也已经典当给长安最大的典当行了”
“凤凰走了？不参加太后的下葬仪式了？”徐云一惊
“不参加了，今天朝会，萧炎又提了让凤凰去吐蕃和亲的事情，孤怕凤凰在长安横生枝节，所以就让她提前返回襄平了”
朝堂上的事情，徐云多少也知道了一下，不由得也叹了口气，“这萧氏一族，权倾朝野，当真是祸害”
“凤凰走了也就走了，怎么还把王府典当了？典当了多钱？”徐云又问
“典当了800两”
“你那个王府价值5000多两吧至少，你就典当了800两？”徐云惊讶道
“没有利润的买卖谁干？要想快速出售，典当行肯定是压低价格的”
“卖了你住哪里呀？”
“孤在报恩寺附近还有宅子，再说了，孤不是还有你呢么？你又不能看着我流落街头”杨竞笑着说
“和你说正事呢”徐云推了推杨竞，“那典当行也是真敢收”
“你知道那典当行的幕后老板是谁吗？”
“是谁？”徐云好奇的问
“是萧炎”杨竞笑着说，“孤已经命人将典当王府的800两送到户部去了，上面还附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这是凤凰的赎身钱”
“你呀”徐云苦笑。她这么聪明，当然知道这是杨竞在打脸萧炎，皇子公主都需要给萧炎交赎身钱，这萧炎的权势得高到什么地步？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在打父皇的脸？”沉默了一会，徐云幽幽的说。徐云是燕王后，自然也可以称呼梁帝父皇。
“知道，打脸也不止这一次了。孤和父皇心照不宣而已”杨竞无所谓的说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除了你，这长安也没有什么值得孤留恋的，等太后的葬礼完毕，孤就回襄平了”杨竞老老实实的说
徐云听杨竞这么说，心里美滋滋的。“要是他们硬扣你呢？或者派兵去襄平？”
“他们最好还派燕山卫去，然后你去赎人”杨竞笑着说
徐云大窘，“哈，敢和我贫嘴的”
与此同时，皇宫奉天殿里的气氛却是很紧张，梁帝阴沉着脸坐在宝座上，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聚集在奉天殿。
就在刚刚，朝廷接到益州急报，吐蕃已经攻陷了松潘郡，剑南西川节度使高辰阵亡，3万梁军全军覆灭，眉、嘉、邛、简四郡全部沦陷。现在益州刺史左光正带着益州当地驻军，死守筇山关，力保蜀王及幽州刺史府所在的华阳郡不失。
“诸位议一议，该如何应对”
现在大梁可以说是强敌四立，北面的突厥一直是梁帝的死敌，双方大战数次。西面的吐蕃这次也大举入寇，东面还有高句丽，好在是被杨竞挡住了。东南沿海不时的闹倭寇，腹地又有了流民起义，梁帝第一次生出疲惫之感。
“陛下，蜀地乃赋税重地，且是我大梁腹心，不可失去。臣请领大军入蜀，抵御吐蕃”安远侯吴观立即出班，主动请缨，准备带兵入蜀。
“陛下，安远侯所言极是。蜀地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一旦蜀地失陷，吐蕃北上可攻击京畿腹地，顺江而下可攻击江南鱼米之乡，蜀地万万不可失去，臣请调蜀地周围驻军入蜀，驰援益州刺杀左光”兵部尚书方谦说道。
其实蜀地的战略位置特别重要，向北，可以通过汉中，直抵长安。沿大江东下，就是大梁最为富庶的江南诸郡。
群臣的主张都很一致，就是立即调兵入蜀，驰援益州此事左光。
“陛下，臣也以为调兵入蜀是上策，但还需佐以其他的措施”赵国公萧炎说道
“赵国公详细说说”梁帝来了兴趣
“蜀地的重要程度，诸位大人已经说的很清楚的。臣只想说一点，蜀道之难。即使我们现在调兵，到达蜀地最快也得3个月之后了，慢一些的部队得半年才能到，那时左光刺史能不能守住筇山关都未尝可知”萧炎点出了问题的关键，蜀地的道路实在是崎岖难行，蜀地之外的增援部队想要到达蜀地，的确需要一段时间
“故臣以为，可以先答应吐蕃一些条件，比如同意和亲，先稳住吐蕃，再调动大军入蜀，与吐蕃决战”
萧炎的一席话说完，梁帝和众臣难得的没有反对，因为萧炎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梁帝一直在看着英国公李奇，想听听李奇的看法。整个大梁，要说带兵打仗最强的，肯定是前兵部尚书、现任英国公李奇。但李奇一直低头不语。
“英国公，你怎么看？”既然你不说话，梁帝就主动发问了。
“陛下，臣以为，可召诸王入觐，共同商议对策”英国公李奇还是没有给出自己的答案，反而建议梁帝把诸位亲王请来一起商议。
“准奏”梁帝说了一声，冯德宝立即安排人去传旨。很快，晋王杨华、齐王杨战、燕王杨棣、魏王杨泰、六子赵王杨康、楚王杨锐，封地潇湘郡和蜀王杨萧都赶来了，唯独不见辽王杨竞。
“老九怎么没来？”梁帝看诸王都到了，就是没看见杨竞。
“回陛下，奴婢派的传旨太监到了辽王府，结果被万金典当的人给赶了出来。说昨天辽王已经将辽王府作价800两，卖给了万金典当行，现在辽王府是人家典当行的了”
“哗”群臣顿时议论纷纷，辽王殿下把在长安的辽王府卖了？一般亲王有两座王府，一座在封地，一座在长安，在封地的王府很大，相比较而言，在长安的就小了很多，但再小也是王府啊，不可能仅仅价值800两，而且大梁开国20年，头一次有亲王卖王府的。
“陛下，辽王殿下今早给通政司上了折子，说这卖王府的800两银子，是给凤凰公主的赎身钱，如果赵国公还不满意，辽王殿下说..”通政司通政使欲言又止
“说什么？”梁帝声音已经冷得不像样子
“辽王殿下说他会把襄平城里的王府也卖了，钱交给赵国公，他带着凤凰公主要饭去”通政司说完，立即跪了下来。
“陛下，臣弹劾赵国公目无皇族、威逼皇子、公主”王素立即出班，弹劾赵国公。
“陛下，臣弹劾赵国公，以下犯上，冒犯亲王”兵部尚书方谦也出班了
杨竞的这波操作，直接把群臣的怒气值拉满了。在群臣看来，太子一系与辽王之间的争斗，可以归结为皇家内斗，这是臣子们可以接受的。你萧炎逼迫辽王安置了5万流民，花费120万两，也勉强可以说是为了朝廷。但是你又逼迫辽王殿下卖了王府，给自己的妹妹，当朝公主交保护费，这就说不过去了。这不是藐视皇族吗？
“陛下，臣弹劾赵国公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工部左侍郎徐文跪地说
“你血口喷人，本公何时以权谋私，中饱私囊了？”萧炎大怒。说他欺负杨竞，他心里是能接受的，因为他知道梁帝不会因为此事而处罚他，但是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的罪名，梁帝是真可以处罚他的。
“徐侍郎，你可有证据，要知道，污蔑当朝国公，可是重罪。即使你父亲是魏国公也不行”梁帝不悦的说
这徐文正是徐云的大哥，魏国公徐远的长子。
“陛下，微臣只说一件事，以800两收购辽王府的万鑫典当行，就是赵国公萧炎的产业”徐文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其实万鑫典当行是萧家的产业，在长安上层圈子里不是秘密，但是没人捅破，毕竟大梁制度，现任官员是不可以经商的。
“辽王殿下以800两的低价，将价值上万两的王府出售给万鑫商行，何尝不是替凤凰公主向赵国公交保护费？”徐云说话是真狠，此话一出，朝臣们的怒气更大了。
“合着你萧炎逼迫公主和亲，拿大梁的国格和群臣的脸面当鞋垫子，就是为了逼迫人家辽王卖王府救妹妹？”群臣心里就这一个想法。
“赵国公，本王散朝就把晋王府卖给万鑫典当行，所得款项全部用来给孤八妹赎身，您看可行？”晋王杨华这话一说，整个奉天殿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