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忠心耿耿林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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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叶的手中握着一块玉佩，玉佩上有着一道十分显眼的裂缝。
这块裂开的玉佩，是梁佩琪的。
据吴佳佳所说，昨夜，她们正坐在一起看剧的时候，梁佩琪胸前的玉佩突然裂开一道缝，然后，她整个人便昏迷了过去。
而后，在拨打了急救电话之后，吴佳佳联想到这几天的事，便觉得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于是慌慌张张地敲开了姜叶的门。
接下来，便是姜叶所见到的一切。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块玉，是护身玉，保护携带者不被那些邪物侵害，所以那天自己在梁佩琪身上看到的那股死气，其实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气息，是被那块玉给压制住了。
外泄的气息随着时间消逝，但玉佩却渐渐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在昨夜终于承受不住那股气息的侵蚀而崩坏，失去了它的作用。
而后，梁佩琪首当其冲，在那股诡异气息的影响下陷入了昏迷。
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一下，姜叶觉得，要救梁佩琪，先得找到那个诡异的木雕，所以姜叶要去的地方，便是梁佩琪她们实习的那家金融公司。
他决定要救梁佩琪，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租户，也不是因为对方是个漂亮妹子。
其中原因，便是他手里现在攥着的玉佩，是一件具现物！
当看到这块玉佩的一瞬间，姜叶便发现了这一点。
踏破铁鞋无觅处，却没想到，再次见到具现物，居然是在那一幕！
想要对方的玉佩，却又对她见死不救，姜叶自问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他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但至少还是良心未泯的，不然换别人继承几十亿财产，怕是早就夜夜笙歌，天天多人运动会去了。
深受射慧主义熏陶的他，三观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所以一早，姜叶便出发了。
可正是因为来得太早，天才刚亮没多久，在他到达时，这家金融公司里根本还没人上班。
姜叶站在门口，有些踌躇不定。
而他的异常表现，很快便引起了门口保安大爷的注意。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坚韧有力的大手便按住了他的肩膀。
“小伙，有事？”
保安大爷面色有些不善，面前这家伙大清早的便跑到公司门口，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作为在公司干了十来年的老资格，他得以身作则，誓死捍卫公司财产信息安全！
“啊我……”
姜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保安大爷给盘问，转过身，他发现对方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许是把自己当什么不法分子了。
姜叶一时语塞，半晌才编了个理由道：
“我是来应聘的，想提前熟悉一下环境所以来的早了一点。”
“应聘的？”保安大爷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而后轻笑一声，“你蒙鬼呢？”
“刚才我拍你肩膀，你抖落了一下，这说明，你做贼心虚，在回答我的问题时你明显迟疑了很久，这说明，你的回答很有可能是现场编出来的。”
“我……”
姜叶刚想争辩一下，却被保安大爷直接打断。
“你别动！”
接着便见他朝着姜叶身上一指，“先看看你，你衣服上有皱褶，这说明你今早出门匆忙，衣服是随便穿上的，根本没来得及整理，所以才如此凌乱。”
“再看看你的穿着搭配，一身休闲装，牌子杂乱无章，我根本叫不出来名字，这说明你这一身不是地摊A货，就是最高档的名牌。”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是一个来我们公司应聘的人该有的穿着打扮。”
“最后，公司正因为上个季度的亏损准备进行大规模的裁员，在这种时候，除非你是领导的亲戚或者行业最尖端的人才，不然公司没理由聘请你。”
“而无论是这两者中的哪一种，都不需要在应聘前几个小时来进行所谓的熟悉环境。”
说到这里，保安大爷轻蔑一笑，“所以，你的谎言在我面前，漏洞百出，根本不堪一击！”
保安大爷一连串的分析，把姜叶唬的一愣一愣的。
半晌，他才回过神，朝着保安大爷伸出了大拇指。
“牛批！”
“呵！你以为我老林这三千集柯南是白看的？”保安大爷不屑地摇了摇头，“所以，你小子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神特么三千集柯南！
姜叶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思绪，而后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我实话实说了，其实我是娱乐报的记者，来这里是为了打探消息的，我听说这里出现了诡异的事情，所以想来探探情况。”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有鬼。”保安大爷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而后摆了摆手，“不过你还是省省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这些小报记者，天天都不干什么好事。”
“老整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去找个娱乐明星拍一拍，说不定还能拍到多人运动会，就是不爆出来还能讹人家一比呢。”
“您还挺懂行啊？”姜叶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保安大爷一脸得意，“切，这算什么，当年我单手爬窗，拍到校长和他小姨子……”
说到这里，大叔突然话音一转，“去去去，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
姜叶真没想到，这大叔居然还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这故事还挺刺激挺吸引人的！
但此时见对方一脸不耐，他倒是心思一动，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不动声色地塞到了保安大爷的手中，“大爷，我也是为了生活，你这么热心肠，肯定会帮我的吧。”
保安大爷闻言，一脸怒意，一把把手里的钱扔了回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是那种为了钱出卖公司的人？一点金钱就想让我出卖自己的人格？”
“我告诉你，我对公司忠心耿耿！”
“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我对公司是有感情的，公司上上下下，老员工我全都认得，我跟他们就跟我家人一样熟悉，我对公司的感情比对我自己家还深！”
“你想让我出卖公司里的消息？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保安大爷铿锵有力，慷慨激昂，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姜叶有些头大，他无奈道：
“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啊？”
保安大爷看了看他手中的百元钞，一脸正色：
“得加钱。”
得加钱！
姜叶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几分钟后，在付出了一千元的代价后，大爷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下来。
“呐，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毕竟大家出来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谁都不容易。”
“是是是。”姜叶连连应声。
接着便见大爷从兜里拿出两根中华，叼了一根在嘴边，另一根递到了姜叶的面前，“来。”
“抱歉，吸烟有害健康，我不抽烟，我劝您也戒了吧。”
大爷撇了撇嘴，不屑道，“切，矫情，我老家以前有个老大爷，以前也是被一个医生劝戒烟，人没鸟那医生，结果那医生过几十年都过世了，那老大爷还活着。”
“这不，那老大爷去年才刚过世，活到八十多，也算是长寿了吧，可那医生才活到六十多就走了。”
“听了这个，你还想劝我戒烟吗？”
姜叶不为所动，冷静道，“那您有没有想过，那位老大爷原本能活到一百岁甚至更久呢？”
大爷闻言一愣，看了看姜叶，接着又看了看手中那根烟，半晌，才默默将两根烟装回烟盒。
“行吧行吧，不抽了不抽了，说正事。”
“你是想问，那根木雕的事情对吧？”
姜叶点了点头。
“那根木雕，说实话，因为最近几天出的问题，公司里已经明令禁止，不让讨论这个东西了，现在是一经发现，直接开除，所以根本没人敢往外乱说。”
“所以我才要你加钱……不是，是表明足够的诚意，我才敢跟你透露。”
“……”姜叶。
“你会找到这里，恐怕也是知道那个木雕发出一道诡异红光的事情吧？”
姜叶点点头，大爷接着道：
“其实那天，没人在意这个，但是毕竟当时看到那道红光的人不少，到晚上的时候，公司的闲聊群里就有几个人在说这件事，然后那位把木雕带回来的副总就知道了。”
“你也应该知道，现在是科学社会，但是呢，还是有很多封建思想没有改正过来，总之呢，那位副总知道这件事之后，也觉得这个木雕不吉利，第二天，就让人把它给扔了。”
“扔……扔了？”姜叶打断了他的话，“扔哪里了？”
“那肯定是垃圾桶啊，不然还能扔哪儿？扔仓库啊？”
闻言，姜叶皱了皱眉，这就难办了，他来这里，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木雕的下落，毕竟，它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要想救梁佩琪，肯定得找到那个诡异木雕才行。
可是，第二天就被扔到垃圾桶里，过了四五天时间，肯定早就被垃圾车拉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要在这么多垃圾堆中找一个小小木雕，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说不定，早就被垃圾场给焚烧掉了……
大爷似是看穿姜叶心中所想，摇了摇头道，“你要找那个木雕的话，还是省省吧。”
“三天前就有警方的人找到公司里询问那个木雕的下落，如果能找到的话，肯定已经在公安局里了，如果他们都找不到，那你就更不可能找得到了。”
闻言，姜叶轻叹了口气，也是，反正都不可能在自己手里，那就没办法了。
想了想，姜叶又问道，“那您知道出事的有哪几个人吗？”
大爷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哼！员工的个人信息，是公司机密，跟我刚才和你说得这些可不一样，那些消息无关紧要，而且真假难辨，就是告诉了你对公司也没什么损失。”
“但如果把员工的个人信息都告诉你了，那对公司的影响，就有点大了，搞不好，我都要吃官司了。”
姜叶愣了愣，“所以……”
“所以，还得加钱！”大爷一脸正色，接着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而且还得是这个数！”
“三千？”姜叶看了看他的手指。
“三万！”大爷再次比了比手指。
三万，不是个小数目了，但对姜叶来说确实有些不痛不痒。
毕竟是身家几十亿的男人。
转了钱，姜叶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爷笑眯眯的看着手机里的余额，咧嘴笑道，“可以可以，你想知道谁的消息，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你想知道谁老婆昨天穿的什么颜色底裤我都能帮你打听到。”
“我想知道那天看到红光的那些人的姓名，住址，还有联系方式。”
大爷闻言，收起了脸上的财迷色，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走进了保安室，“跟我来吧。”
走进保安室，大爷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丢在了桌上。
“这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天看到那道红光的人，包括已经出事的，还有没出事的，但是没出事的那几个人，都已经离职了，他们的住址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你不会外泄。”
“好。”姜叶点了点头，而后迟疑道，“不过，您是怎么确定这些人是看过那道红光的人呢？”
“监控。”大爷笑了笑，“虽然那一段监控已经被删掉了，但是我在那之前就调看过了，虽然监控中是没有那道红光的，但从监控中，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谁看到了那道红光，因为这种事情，很容易让人受到惊吓，看到那种诡异的东西，大部分人都会下意识地吓一跳，这是条件反射。”
“地址和姓名我写在了照片的背面，画了圈的，是已经出事的人，没画的，就可能还活着。”
“可能？”姜叶疑惑。
大爷摇摇头，“谁知道，昨夜又是谁出事了呢？”
姜叶无言，默默将桌上的照片收好，而后道，“谢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保安室。
身后，大爷的声音传来：
“小伙子，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娱乐报记者吧？”
姜叶脚步一顿，却听大爷继续道：
“出手这么阔绰，眼睛也不眨一下，傻子都能猜的出来！”
姜叶沉默，背后大爷再次呵呵笑道，“注意点安全，年轻人，不要逞能，有正义感是好事，但别把自己搭上了。”
“我会的。”
姜叶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叶的手中握着一块玉佩，玉佩上有着一道十分显眼的裂缝。
这块裂开的玉佩，是梁佩琪的。
据吴佳佳所说，昨夜，她们正坐在一起看剧的时候，梁佩琪胸前的玉佩突然裂开一道缝，然后，她整个人便昏迷了过去。
而后，在拨打了急救电话之后，吴佳佳联想到这几天的事，便觉得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于是慌慌张张地敲开了姜叶的门。
接下来，便是姜叶所见到的一切。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块玉，是护身玉，保护携带者不被那些邪物侵害，所以那天自己在梁佩琪身上看到的那股死气，其实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气息，是被那块玉给压制住了。
外泄的气息随着时间消逝，但玉佩却渐渐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在昨夜终于承受不住那股气息的侵蚀而崩坏，失去了它的作用。
而后，梁佩琪首当其冲，在那股诡异气息的影响下陷入了昏迷。
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一下，姜叶觉得，要救梁佩琪，先得找到那个诡异的木雕，所以姜叶要去的地方，便是梁佩琪她们实习的那家金融公司。
他决定要救梁佩琪，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租户，也不是因为对方是个漂亮妹子。
其中原因，便是他手里现在攥着的玉佩，是一件具现物！
当看到这块玉佩的一瞬间，姜叶便发现了这一点。
踏破铁鞋无觅处，却没想到，再次见到具现物，居然是在那一幕！
想要对方的玉佩，却又对她见死不救，姜叶自问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他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但至少还是良心未泯的，不然换别人继承几十亿财产，怕是早就夜夜笙歌，天天多人运动会去了。
深受射慧主义熏陶的他，三观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所以一早，姜叶便出发了。
可正是因为来得太早，天才刚亮没多久，在他到达时，这家金融公司里根本还没人上班。
姜叶站在门口，有些踌躇不定。
而他的异常表现，很快便引起了门口保安大爷的注意。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坚韧有力的大手便按住了他的肩膀。
“小伙，有事？”
保安大爷面色有些不善，面前这家伙大清早的便跑到公司门口，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作为在公司干了十来年的老资格，他得以身作则，誓死捍卫公司财产信息安全！
“啊我……”
姜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保安大爷给盘问，转过身，他发现对方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许是把自己当什么不法分子了。
姜叶一时语塞，半晌才编了个理由道：
“我是来应聘的，想提前熟悉一下环境所以来的早了一点。”
“应聘的？”保安大爷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而后轻笑一声，“你蒙鬼呢？”
“刚才我拍你肩膀，你抖落了一下，这说明，你做贼心虚，在回答我的问题时你明显迟疑了很久，这说明，你的回答很有可能是现场编出来的。”
“我……”
姜叶刚想争辩一下，却被保安大爷直接打断。
“你别动！”
接着便见他朝着姜叶身上一指，“先看看你，你衣服上有皱褶，这说明你今早出门匆忙，衣服是随便穿上的，根本没来得及整理，所以才如此凌乱。”
“再看看你的穿着搭配，一身休闲装，牌子杂乱无章，我根本叫不出来名字，这说明你这一身不是地摊A货，就是最高档的名牌。”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是一个来我们公司应聘的人该有的穿着打扮。”
“最后，公司正因为上个季度的亏损准备进行大规模的裁员，在这种时候，除非你是领导的亲戚或者行业最尖端的人才，不然公司没理由聘请你。”
“而无论是这两者中的哪一种，都不需要在应聘前几个小时来进行所谓的熟悉环境。”
说到这里，保安大爷轻蔑一笑，“所以，你的谎言在我面前，漏洞百出，根本不堪一击！”
保安大爷一连串的分析，把姜叶唬的一愣一愣的。
半晌，他才回过神，朝着保安大爷伸出了大拇指。
“牛批！”
“呵！你以为我老林这三千集柯南是白看的？”保安大爷不屑地摇了摇头，“所以，你小子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神特么三千集柯南！
姜叶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思绪，而后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我实话实说了，其实我是娱乐报的记者，来这里是为了打探消息的，我听说这里出现了诡异的事情，所以想来探探情况。”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有鬼。”保安大爷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而后摆了摆手，“不过你还是省省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这些小报记者，天天都不干什么好事。”
“老整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去找个娱乐明星拍一拍，说不定还能拍到多人运动会，就是不爆出来还能讹人家一比呢。”
“您还挺懂行啊？”姜叶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保安大爷一脸得意，“切，这算什么，当年我单手爬窗，拍到校长和他小姨子……”
说到这里，大叔突然话音一转，“去去去，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
姜叶真没想到，这大叔居然还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这故事还挺刺激挺吸引人的！
但此时见对方一脸不耐，他倒是心思一动，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不动声色地塞到了保安大爷的手中，“大爷，我也是为了生活，你这么热心肠，肯定会帮我的吧。”
保安大爷闻言，一脸怒意，一把把手里的钱扔了回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是那种为了钱出卖公司的人？一点金钱就想让我出卖自己的人格？”
“我告诉你，我对公司忠心耿耿！”
“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我对公司是有感情的，公司上上下下，老员工我全都认得，我跟他们就跟我家人一样熟悉，我对公司的感情比对我自己家还深！”
“你想让我出卖公司里的消息？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保安大爷铿锵有力，慷慨激昂，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姜叶有些头大，他无奈道：
“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啊？”
保安大爷看了看他手中的百元钞，一脸正色：
“得加钱。”
得加钱！
姜叶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几分钟后，在付出了一千元的代价后，大爷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下来。
“呐，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毕竟大家出来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谁都不容易。”
“是是是。”姜叶连连应声。
接着便见大爷从兜里拿出两根中华，叼了一根在嘴边，另一根递到了姜叶的面前，“来。”
“抱歉，吸烟有害健康，我不抽烟，我劝您也戒了吧。”
大爷撇了撇嘴，不屑道，“切，矫情，我老家以前有个老大爷，以前也是被一个医生劝戒烟，人没鸟那医生，结果那医生过几十年都过世了，那老大爷还活着。”
“这不，那老大爷去年才刚过世，活到八十多，也算是长寿了吧，可那医生才活到六十多就走了。”
“听了这个，你还想劝我戒烟吗？”
姜叶不为所动，冷静道，“那您有没有想过，那位老大爷原本能活到一百岁甚至更久呢？”
大爷闻言一愣，看了看姜叶，接着又看了看手中那根烟，半晌，才默默将两根烟装回烟盒。
“行吧行吧，不抽了不抽了，说正事。”
“你是想问，那根木雕的事情对吧？”
姜叶点了点头。
“那根木雕，说实话，因为最近几天出的问题，公司里已经明令禁止，不让讨论这个东西了，现在是一经发现，直接开除，所以根本没人敢往外乱说。”
“所以我才要你加钱……不是，是表明足够的诚意，我才敢跟你透露。”
“……”姜叶。
“你会找到这里，恐怕也是知道那个木雕发出一道诡异红光的事情吧？”
姜叶点点头，大爷接着道：
“其实那天，没人在意这个，但是毕竟当时看到那道红光的人不少，到晚上的时候，公司的闲聊群里就有几个人在说这件事，然后那位把木雕带回来的副总就知道了。”
“你也应该知道，现在是科学社会，但是呢，还是有很多封建思想没有改正过来，总之呢，那位副总知道这件事之后，也觉得这个木雕不吉利，第二天，就让人把它给扔了。”
“扔……扔了？”姜叶打断了他的话，“扔哪里了？”
“那肯定是垃圾桶啊，不然还能扔哪儿？扔仓库啊？”
闻言，姜叶皱了皱眉，这就难办了，他来这里，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木雕的下落，毕竟，它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要想救梁佩琪，肯定得找到那个诡异木雕才行。
可是，第二天就被扔到垃圾桶里，过了四五天时间，肯定早就被垃圾车拉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要在这么多垃圾堆中找一个小小木雕，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说不定，早就被垃圾场给焚烧掉了……
大爷似是看穿姜叶心中所想，摇了摇头道，“你要找那个木雕的话，还是省省吧。”
“三天前就有警方的人找到公司里询问那个木雕的下落，如果能找到的话，肯定已经在公安局里了，如果他们都找不到，那你就更不可能找得到了。”
闻言，姜叶轻叹了口气，也是，反正都不可能在自己手里，那就没办法了。
想了想，姜叶又问道，“那您知道出事的有哪几个人吗？”
大爷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哼！员工的个人信息，是公司机密，跟我刚才和你说得这些可不一样，那些消息无关紧要，而且真假难辨，就是告诉了你对公司也没什么损失。”
“但如果把员工的个人信息都告诉你了，那对公司的影响，就有点大了，搞不好，我都要吃官司了。”
姜叶愣了愣，“所以……”
“所以，还得加钱！”大爷一脸正色，接着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而且还得是这个数！”
“三千？”姜叶看了看他的手指。
“三万！”大爷再次比了比手指。
三万，不是个小数目了，但对姜叶来说确实有些不痛不痒。
毕竟是身家几十亿的男人。
转了钱，姜叶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爷笑眯眯的看着手机里的余额，咧嘴笑道，“可以可以，你想知道谁的消息，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你想知道谁老婆昨天穿的什么颜色底裤我都能帮你打听到。”
“我想知道那天看到红光的那些人的姓名，住址，还有联系方式。”
大爷闻言，收起了脸上的财迷色，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走进了保安室，“跟我来吧。”
走进保安室，大爷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丢在了桌上。
“这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天看到那道红光的人，包括已经出事的，还有没出事的，但是没出事的那几个人，都已经离职了，他们的住址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你不会外泄。”
“好。”姜叶点了点头，而后迟疑道，“不过，您是怎么确定这些人是看过那道红光的人呢？”
“监控。”大爷笑了笑，“虽然那一段监控已经被删掉了，但是我在那之前就调看过了，虽然监控中是没有那道红光的，但从监控中，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谁看到了那道红光，因为这种事情，很容易让人受到惊吓，看到那种诡异的东西，大部分人都会下意识地吓一跳，这是条件反射。”
“地址和姓名我写在了照片的背面，画了圈的，是已经出事的人，没画的，就可能还活着。”
“可能？”姜叶疑惑。
大爷摇摇头，“谁知道，昨夜又是谁出事了呢？”
姜叶无言，默默将桌上的照片收好，而后道，“谢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保安室。
身后，大爷的声音传来：
“小伙子，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娱乐报记者吧？”
姜叶脚步一顿，却听大爷继续道：
“出手这么阔绰，眼睛也不眨一下，傻子都能猜的出来！”
姜叶沉默，背后大爷再次呵呵笑道，“注意点安全，年轻人，不要逞能，有正义感是好事，但别把自己搭上了。”
“我会的。”
姜叶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