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卖酒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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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点半左右，我跟着她们一起去上班，衣服换上了那套黑色的蕾丝裙子，黑色的五厘米高跟鞋，我感觉很别扭，因为后背前胸都漏出了一大片，走在路上那些男人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梦瑶妹妹，你的魅力真大，你瞧那这个男的魂儿都被你勾没了呢，哈哈哈。”萌萌在我耳边轻声念叨，我瞬间红了脸，不知道这是在称赞我还是损我。我干脆的不回答，往前走去。
“没想到这小妞长得不错，脾气还真有点大呢，对吧萌萌。”李清儿一旁跟着萌萌窃窃私语。
“可不是嘛，装纯给谁看呢，谁都知道做这行的，有谁很干净的。切，待会儿我跟你赌一百块钱，她绝对会被宝哥教训。”萌萌不屑的说道。
“我也赌我也赌，我赌她今晚肯定会出台，要来下注了。”顿时几个女孩子都在琴梦瑶身后说道，当然秦梦瑶是听不到的，并不代表张小花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张小花摸了摸口袋，等会儿秦梦瑶出台了，这五千块钱肯定到账没得跑，只不过她会不会生气。切，管她呢，等她挣了钱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没错。张小花此时心里很扭曲，黑暗渐渐的侵蚀她的内心。
“小花姐，我们还要走多久哇，高跟鞋我穿不惯，膈应我脚疼。”我穿着高跟鞋，确实会脚疼，还经常扭到脚踝，实在忍不住我才跟张小花说道。
“过了这个十字路口右拐就到了，看到那栋四层半的天水丽人没，那就是我们上班的地方。”张小花往前面指了指方向，我顺着方向看去，果然一栋四层半的洋房出现在眼前。
面积差不多跟学校里的足球场那般大。金碧辉煌的四层半楼装修得好气派，楼下早已停满了各种汽车，远远的我就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奢靡气息。
“这是我们上班的地方吗。我怎么感觉不像表哥说的工厂那样？”我好奇的问张小花。
她白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有完没完，说够了没有。待会儿进去我带你去凤姐那里。她会教你怎么做事情，怎么去工作。你给我用点心去学习，知道没，别一天到晚问这个那个的，净说些没用的。”
张小花的眼神特别冷，跟我心中那个邻家大姐姐完全是两个人，而且看周围的女生，她们似乎在嘲笑我无知愚蠢。
我特别委屈想回家，可是想到我需要挣钱，家里人需要我。而且我身上的钱也快花没了。我必须要工作去挣钱才行。
我把委屈咽到肚子里，笑着回道“知道了，一会儿看到凤姐。我会认真去学习。”
“这才乖嘛，我们到了，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人事部办理入职，待会儿见到人别乱说话，别人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别整那些没用的，凤姐不喜欢多话的女生，听到吗？”张小花在前面走着。我在她身后跟着，她边走边叮嘱我要注意的事情，我木讷的点头，其实我一句也没怎么听懂。只是似懂非懂的礼貌性回答。
员工通道很凉爽，长长的走廊中弥漫着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不一会儿我们便走到了人事部前，张小花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回应道“谁啊。”
张小花轻轻的说道“凤姐您好，我是小花啊，我带着新来的姐妹报道，方便开门吗？”
“进来吧。”凤姐回答道。得到了凤姐的同意，张小花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赶紧也观察一下我的衣服。
张小花打开了们，里面坐着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女人，她坐在那里看着我们两个。不怒自威的样子很可怕，我竟然不敢对视她的双眼。
“那个小妹，你的身材不错，转一圈瞧瞧。”凤姐第一句话就对着我说。
我听话照做，转了一圈。随后凤姐看似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在抽屉里拿出一个摄像机跟一根香烟，张小花很聪明的从包包里拿出火机给凤姐点上。
摄像机打开了，就架在我对面的架子上，凤姐让我多转几圈，然后面带微笑看着镜头，我一一听话照做了。
“还行，是的不错的姑娘，你自我介绍一下。”凤姐说道，从架子上取下摄影机放回抽屉里。
“凤姐您好，我..我叫琴梦瑶，以后请多多照顾”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差点把下巴埋进我的胸里。等待凤姐的提问，似乎空气变得很安静。
“小花，你先出去上班，把门带上，跟宝哥说一声，我晚点再带她去上钟。”凤姐跟小花说道，然后她再接着看我，一会儿咪咪的笑，一会儿走到我身前，摸了摸我的胸跟我的腰，还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我差点没忍住喊出来。
几分钟后，凤姐坐回办公椅上。点了一根香烟在哪里吐雾，不再说话了把我晾着。
我倒霉的身体被掐了十几次，疼的厉害我不敢吱声，凤姐气场很强大，我站着不敢动。
凤姐坐着抽烟，直到她的烟熄灭了，又点上一根，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错，有些忍耐力。这可不行，我们这一行是靠客人吃饭的，客人开心我们就有钱挣，相反让客人不高兴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小妹妹。”
“是，是这个道理，凤姐我还不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她们也没告诉我该做什么。”我好奇疑问道。
啪...
我的脸忽然间哗啦啦的疼了起来，凤姐出手很快我没来得及躲就被一巴掌呼过来了。
“张小花没告诉你，回答，别说无关紧要的吗？”凤姐掐灭烟头，甩了甩手狠声说道。
“得了，她们也不敢跟你说什么工作，我来给你说吧，第一客人是第一。第二客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第三也是最忌讳的就是不能跟客人发生冲突，否则就不是一个耳光子那么简单...”
天水人间分四层半楼。负一楼停车区，一楼大厅的士高酒吧，二楼商务KTV，三楼水疗馆，四楼按摩推拿。
凤姐说了很多工作的事情，然后问我听清楚了没。我懵懂的点头，我期间也提问过一次，如果客人喝醉了乱摸怎么办，又是一个耳光子，凤姐回了一句，客人就是上帝，你必须满足客人的需求否则你将知道后果跟下场。
“行了，你也别委屈。出来挣钱的有啥放不开的，你去三楼总经理办公室找宝哥，他会安排你今天晚上的工作，另外去之前到厕所洗把脸，把妆再画一遍。”
我不多说什么，关门转身就跑去厕所，把刚才的委屈狠狠地发泄了出来，我把裙子脱了一半才知道我的腰跟屁股都被那该死的凤姐掐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好刺眼。我内心恨透了她，凭什么这样对待人，凭什么要打我。
我开始对这份工作产生抗拒，但是想了想理智战胜了冲动，我整理好衣服，涂了厚一些的粉底，把通红的巴掌印遮去，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到痕迹。
三楼，我走进总经理的办公室，她们口中的宝哥是一个中年的壮汉，他是一个光头，一道狰狞的刀疤从他的耳朵直接贯通下巴，他穿的很随性，一件简单的白色体恤跟休闲裤，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还有很多可怕的纹身盘着。
我被吓到了，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子凶狠的男人，村里霸王李凯的气场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宝哥，凤姐让我来报道。”我开口说道，只是双手会不自觉的颤抖。
“来了，别拘谨坐坐坐。”宝哥招呼着我坐下，靠近我不足三尺。仔细看了看我的脸，他布满纹身的左手轻轻的触碰我的脸，我下意识要躲避，可是当我看到宝哥射过来的犀利的眼神，我还是强忍住，让他摸了，还捏了捏我挨打的地方，疼得我差点没哭出来。
“嗯，你叫秦梦瑶，16岁对吧。”宝哥坐回位置，点上一根香烟跟我说道。
“嗯，是的。”我简单的回答，生怕多说或者说错话了。
“疼吧，宝哥这里有一千块钱。你拿去看看医生。”宝哥在抽屉里取出一千块钱，天哪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我很警惕的后退两步，因为宝哥色眯眯的盯着我的全身上下看，特别是胸部...
“你怕什么，过来。”宝哥忽然间用很强硬的口吻命令我，我竟然走了过去。
“这才乖嘛，钱你拿着，买几套好点的衣服，遇到了困难就说出来，我会帮助你。”宝哥轻轻的拿起我的手，把钱放在我的掌心温柔的合上，还摸了摸这才意犹未尽。
“今天晚上你跟着萌萌她们一起，记住规矩别坏了去吧。”宝哥下了命令，我回答好，再见。
出了办公室，我气喘吁吁，心跳的特别厉害，有羞耻的，有紧张的，但是更多的是害怕，短短几个小时，我到底在经历什么...
我的天哪！
出了办公室，我就找张小花，张小花她在二楼商务中心v88套房整理卫生摆设。
张小花看到我的脸了，她微微有些生气“这老巫婆，还真下得去狠手。”
“嗯啊。真疼。”我委屈的回答。
“其实我以前刚来的时候也挨打了，比你的轻一些罢了。”
“这里100个女孩，没有一个不被她打过，你要小心点她，她可是宝哥的老婆。但是你也要防着点宝哥，这个人不要轻易靠近，否则会被打得很惨。”
“为什么不报警。”我惊讶的问道。
“呵呵”张小花呵呵一笑而过，姑且不提这个话题，卫生很快的打扫完毕，我跟张小花再做最后的检查。
晚上七点，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大堂客人逐渐多了起来，迎宾的漂亮女孩挽着客人的手臂，送他们到指定的房间等候。
而客人百分之八十都是男性为主，他们穿金戴银，富贵逼人，其中仅有少部分是女性，她们年纪莫约35–45岁之间，穿的高贵典雅，黄金，宝石是她们点缀自己身份的象征。
我一开始被分配到酒吧吧台售卖酒水饮料，有萌萌带着我，一时间也不觉得无聊，酒吧的音响很震撼，放着当下流行的的士高，年轻的少女扭动着性感的腰肢，男人们在台下搂着相熟的姑娘，风韵的少妇和年轻的小哥一起划拳喝酒，一时间风光两两...
当然也有不少男人坐在吧台前喝酒，他们打量着我，吹着口哨。
不少客人看到我后，也开始向身边相熟的姑娘打听起我的事情来。
除了卖酒，我还被客人灌了几杯酒，我第一次喝酒，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回到宿舍了，胃里翻江倒海，我再也忍不住跑去厕所吐得稀里哗啦的，吐着吐着我就哭了，也有一些女孩过来安慰我开导我，可我就忍不住哭，她们似乎在我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不知道多久我才睡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已经麻木了习惯去接受这份工作。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左右，我跟着她们一起去上班，衣服换上了那套黑色的蕾丝裙子，黑色的五厘米高跟鞋，我感觉很别扭，因为后背前胸都漏出了一大片，走在路上那些男人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梦瑶妹妹，你的魅力真大，你瞧那这个男的魂儿都被你勾没了呢，哈哈哈。”萌萌在我耳边轻声念叨，我瞬间红了脸，不知道这是在称赞我还是损我。我干脆的不回答，往前走去。
“没想到这小妞长得不错，脾气还真有点大呢，对吧萌萌。”李清儿一旁跟着萌萌窃窃私语。
“可不是嘛，装纯给谁看呢，谁都知道做这行的，有谁很干净的。切，待会儿我跟你赌一百块钱，她绝对会被宝哥教训。”萌萌不屑的说道。
“我也赌我也赌，我赌她今晚肯定会出台，要来下注了。”顿时几个女孩子都在琴梦瑶身后说道，当然秦梦瑶是听不到的，并不代表张小花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张小花摸了摸口袋，等会儿秦梦瑶出台了，这五千块钱肯定到账没得跑，只不过她会不会生气。切，管她呢，等她挣了钱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没错。张小花此时心里很扭曲，黑暗渐渐的侵蚀她的内心。
“小花姐，我们还要走多久哇，高跟鞋我穿不惯，膈应我脚疼。”我穿着高跟鞋，确实会脚疼，还经常扭到脚踝，实在忍不住我才跟张小花说道。
“过了这个十字路口右拐就到了，看到那栋四层半的天水丽人没，那就是我们上班的地方。”张小花往前面指了指方向，我顺着方向看去，果然一栋四层半的洋房出现在眼前。
面积差不多跟学校里的足球场那般大。金碧辉煌的四层半楼装修得好气派，楼下早已停满了各种汽车，远远的我就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奢靡气息。
“这是我们上班的地方吗。我怎么感觉不像表哥说的工厂那样？”我好奇的问张小花。
她白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有完没完，说够了没有。待会儿进去我带你去凤姐那里。她会教你怎么做事情，怎么去工作。你给我用点心去学习，知道没，别一天到晚问这个那个的，净说些没用的。”
张小花的眼神特别冷，跟我心中那个邻家大姐姐完全是两个人，而且看周围的女生，她们似乎在嘲笑我无知愚蠢。
我特别委屈想回家，可是想到我需要挣钱，家里人需要我。而且我身上的钱也快花没了。我必须要工作去挣钱才行。
我把委屈咽到肚子里，笑着回道“知道了，一会儿看到凤姐。我会认真去学习。”
“这才乖嘛，我们到了，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人事部办理入职，待会儿见到人别乱说话，别人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别整那些没用的，凤姐不喜欢多话的女生，听到吗？”张小花在前面走着。我在她身后跟着，她边走边叮嘱我要注意的事情，我木讷的点头，其实我一句也没怎么听懂。只是似懂非懂的礼貌性回答。
员工通道很凉爽，长长的走廊中弥漫着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不一会儿我们便走到了人事部前，张小花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回应道“谁啊。”
张小花轻轻的说道“凤姐您好，我是小花啊，我带着新来的姐妹报道，方便开门吗？”
“进来吧。”凤姐回答道。得到了凤姐的同意，张小花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赶紧也观察一下我的衣服。
张小花打开了们，里面坐着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女人，她坐在那里看着我们两个。不怒自威的样子很可怕，我竟然不敢对视她的双眼。
“那个小妹，你的身材不错，转一圈瞧瞧。”凤姐第一句话就对着我说。
我听话照做，转了一圈。随后凤姐看似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在抽屉里拿出一个摄像机跟一根香烟，张小花很聪明的从包包里拿出火机给凤姐点上。
摄像机打开了，就架在我对面的架子上，凤姐让我多转几圈，然后面带微笑看着镜头，我一一听话照做了。
“还行，是的不错的姑娘，你自我介绍一下。”凤姐说道，从架子上取下摄影机放回抽屉里。
“凤姐您好，我..我叫琴梦瑶，以后请多多照顾”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差点把下巴埋进我的胸里。等待凤姐的提问，似乎空气变得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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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凤姐坐回办公椅上。点了一根香烟在哪里吐雾，不再说话了把我晾着。
我倒霉的身体被掐了十几次，疼的厉害我不敢吱声，凤姐气场很强大，我站着不敢动。
凤姐坐着抽烟，直到她的烟熄灭了，又点上一根，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错，有些忍耐力。这可不行，我们这一行是靠客人吃饭的，客人开心我们就有钱挣，相反让客人不高兴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小妹妹。”
“是，是这个道理，凤姐我还不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她们也没告诉我该做什么。”我好奇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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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我走进总经理的办公室，她们口中的宝哥是一个中年的壮汉，他是一个光头，一道狰狞的刀疤从他的耳朵直接贯通下巴，他穿的很随性，一件简单的白色体恤跟休闲裤，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还有很多可怕的纹身盘着。
我被吓到了，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子凶狠的男人，村里霸王李凯的气场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宝哥，凤姐让我来报道。”我开口说道，只是双手会不自觉的颤抖。
“来了，别拘谨坐坐坐。”宝哥招呼着我坐下，靠近我不足三尺。仔细看了看我的脸，他布满纹身的左手轻轻的触碰我的脸，我下意识要躲避，可是当我看到宝哥射过来的犀利的眼神，我还是强忍住，让他摸了，还捏了捏我挨打的地方，疼得我差点没哭出来。
“嗯，你叫秦梦瑶，16岁对吧。”宝哥坐回位置，点上一根香烟跟我说道。
“嗯，是的。”我简单的回答，生怕多说或者说错话了。
“疼吧，宝哥这里有一千块钱。你拿去看看医生。”宝哥在抽屉里取出一千块钱，天哪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我很警惕的后退两步，因为宝哥色眯眯的盯着我的全身上下看，特别是胸部...
“你怕什么，过来。”宝哥忽然间用很强硬的口吻命令我，我竟然走了过去。
“这才乖嘛，钱你拿着，买几套好点的衣服，遇到了困难就说出来，我会帮助你。”宝哥轻轻的拿起我的手，把钱放在我的掌心温柔的合上，还摸了摸这才意犹未尽。
“今天晚上你跟着萌萌她们一起，记住规矩别坏了去吧。”宝哥下了命令，我回答好，再见。
出了办公室，我气喘吁吁，心跳的特别厉害，有羞耻的，有紧张的，但是更多的是害怕，短短几个小时，我到底在经历什么...
我的天哪！
出了办公室，我就找张小花，张小花她在二楼商务中心v88套房整理卫生摆设。
张小花看到我的脸了，她微微有些生气“这老巫婆，还真下得去狠手。”
“嗯啊。真疼。”我委屈的回答。
“其实我以前刚来的时候也挨打了，比你的轻一些罢了。”
“这里100个女孩，没有一个不被她打过，你要小心点她，她可是宝哥的老婆。但是你也要防着点宝哥，这个人不要轻易靠近，否则会被打得很惨。”
“为什么不报警。”我惊讶的问道。
“呵呵”张小花呵呵一笑而过，姑且不提这个话题，卫生很快的打扫完毕，我跟张小花再做最后的检查。
晚上七点，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大堂客人逐渐多了起来，迎宾的漂亮女孩挽着客人的手臂，送他们到指定的房间等候。
而客人百分之八十都是男性为主，他们穿金戴银，富贵逼人，其中仅有少部分是女性，她们年纪莫约35–45岁之间，穿的高贵典雅，黄金，宝石是她们点缀自己身份的象征。
我一开始被分配到酒吧吧台售卖酒水饮料，有萌萌带着我，一时间也不觉得无聊，酒吧的音响很震撼，放着当下流行的的士高，年轻的少女扭动着性感的腰肢，男人们在台下搂着相熟的姑娘，风韵的少妇和年轻的小哥一起划拳喝酒，一时间风光两两...
当然也有不少男人坐在吧台前喝酒，他们打量着我，吹着口哨。
不少客人看到我后，也开始向身边相熟的姑娘打听起我的事情来。
除了卖酒，我还被客人灌了几杯酒，我第一次喝酒，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回到宿舍了，胃里翻江倒海，我再也忍不住跑去厕所吐得稀里哗啦的，吐着吐着我就哭了，也有一些女孩过来安慰我开导我，可我就忍不住哭，她们似乎在我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不知道多久我才睡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已经麻木了习惯去接受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