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转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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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是在要塞这样的地方，也有人拥有着特权是吗？”司行风冷漠的看向自己的三个伙伴。
“风哥，严格来说，没有任何人拥有特权。但不可否认的是，赵明阳以及赵家人确实很特殊。”裘龙且一改平日的性情，颇有些沉稳的说道。“远东要塞一开始是由十二个人共同建设出来的……”
“所以呢？”司行风打断了他的话，“你想告诉我赵明阳是那些创始人之一的后代是吗？所以他特殊，他就可以随意的残害别人，却不付出任何代价？若是这样，又何必颂扬人人平等！”
“司行风你冷静一下，之所以说赵明阳特殊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宁琉璃接过话茬，“要塞的十二位始创功臣中，大多都已经陨落或者绝后，唯独只剩下赵家这硕果仅存的一家，因此他们在要塞的四大军团中拥有很高的威望和极强的话语权。”
古清清也双手托腮，叹了一口气，“以前我爷爷倒是还能稍微压制住他们，可这几年赵家后起之秀是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每一年都会有一位赵家人晋升为将军……”
“再加上古爷爷年纪也越来越大了，几大军团中也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拥护赵明诚的声音……”裘龙且也是跟着叹了口气，“对了，赵明诚就是赵明阳的亲大哥，要塞南启军团的军团长。”
“要我说，最主要还是因为军法庭也有赵家的人，所以风纪处的学长们也不敢随意处置赵明阳。”宁琉璃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司行风。
“那我就明白了。”司行风又不傻，一面是自己这样一个不名一文的流民乞儿，一面是名头正盛的军中贵子的亲兄弟。若想要真的做出公正的评断，风纪处必定会担负巨大的压力。
而且若是仅仅肩负压力也就罢了，甚至还要赌上自己的前途，司行风似乎也能理解他们手中这一碗水的确很难端的平，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
什么话也没说，司行风突然好似失魂落魄一般，也没同几个伙伴打招呼，就独自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原本司行风是觉得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在这里生活的，毕竟相比于巨京浮空城，远东要塞的一切都更接近于他所认知的文明社会。
可这一刻，他似乎觉得这里同巨京城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一样的，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公平”，只是巨京城的规矩更为赤裸而真实，就是一个“人吃人”的环境。
而在这里，在铁血的军功制度下，许多东西却都被隐藏在了光明之后。
靠着祖辈荣光，依仗权势声威，有些人生来就拥有着特权，而有些人哪怕拼命的攀爬，恐怕也只会觉得越来越无力。
接连几天，司行风都将自己憋在了房间里，他很想改变这一切，可他也明白，渺如尘埃的自己，此刻无论做什么，其实都毫无意义。
……
又过了三天，司行风忽然变得好似一个没事的人一样，依旧上课、吃饭、休息、看书……
似乎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同他亲近的裘龙且却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不同，但就是说不出来他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
时光周而复始，赵明阳偷袭同学的事情渐渐再没有人提起。
四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司行风依然时常考着倒数第一。
唯独不同的是，司行风同宁琉璃的关系在这期间越发亲近了一些，而裘龙且和古清清这对儿欢喜冤家，依旧还是时不时的打闹着。
马上就到了年底，这也意味着司行风他们这一批学员，将要开始面对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最为重要的选择。他们要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超凡体系，同时决定以后的人生方向。而一旦成功晋升了超凡序列，他们也将真正成为一名要塞的预备役士兵。
无论是在现在的远东要塞，还是曾经生活过的巨京城，超凡者都意味着强大。
可实际上，在这个文明时代，超凡代表的真正意义只是人类个体生命层次的一次跃迁。
意味着一个人开始拥有了自己的价值以及改变命运的可能。
或者说，这仅仅意味着一个个体拿到了开启自身进化的第一把钥匙。
在成为超凡者后，学员们也将告别温床，逐渐面对真正的危险。并开始经历血与火的考验，直到成为真正强大的战士。
同时，在这一年最后的年终考核结束后，所有人的人生都将发生改变，有些人将会继续深造学业，有些人将进入军队，有些人将走向支撑远东要塞这个庞大战争机器运转的幕后。
……
宁琉璃，选择了延续自己父亲的荣耀，将剑舞者作为了自己的第一份超凡职业。
而古清清，却很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她竟是选择了后续发展十分有限的枪炮者作为自己的超凡职业。
也不知道她是有着其他的后续考量，还是干脆就只是出于自己的任性而做出这种怪异的选择。
至于裘龙且，则是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名铸造者，毕竟他在其它方面的天赋实在是没有成就超凡的可能。
其实，并非每个人都能踏入超凡，但很少有人甘心去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因此许多学员就只能被迫选择对自身进行改造，成为未来发展有限的改造型超凡者，直接进入军队。
无论是基因调试还是机械改造，都是最为常见的改造方式，当然了，通过改造方式晋升的超凡者并非不够强大。
只是所有人都很清楚一件事，一旦人体经受了改造，不论是基因上的，还是肌体上的，都意味着晋升高等序列难度的加大，同时自身往往也会大幅度缩短寿命。
但还是会有许多人选择这条道路，毕竟唯有踏入超凡，才能成为真正的战士。而那，对于每一个要塞人来说，都意味着永恒的荣耀。
因此，在这一届的六百位学员考核结束后，最令人惊讶的还是司行风。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不声不响，一直在所有人中占据着倒数第一宝座的少年，在没有改造身体的情况下，居然也能够拥有了超凡职业，哪怕他，仅仅只是一位弱小的统筹者。
事实上，成为统筹者既难又不难。若想低阶的统筹者，只需要掌握有大量的知识，并具备快速的分析推理能力就可以。
但问题就在这个大量知识上了，至少就目前为止，远东要塞还从未出现过一位通过非改造方式就成为统筹者存在。
毕竟，大部分统筹者都是通过机械改造的手段，为自己额外添加机械部件和存储芯片才能做到的。
可既然选择了机械改造自身，大部分人又都只会选择让自己拥有可怕的武力。
虽然在理论上，统筹者确实是一种超凡职业，但统筹者的实际作用，其实也就只相当于人形光脑而已。
如果自身没有其他的超凡职业，也就意味着他将没有丝毫的战斗力和发展空间，可谓是鸡肋中的鸡肋。
因此当得知司行风成为了统筹者之后，人们先是惊讶，而后则是纷纷嘲笑起他的无知来。
毕竟相比于未来道路狭窄的改造者，选择所谓的统筹者，几乎就更是“死路一条”，没什么发展空间，比之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
对于其他人的议论纷纷，司行风根本毫不在意。因为他有着自己的考量，其实单单凭借他的身体素质，他可以轻易选择任何一种超凡力量体系，成为一名超凡武者。
但司行风脑海中想的，可从来不是要做一个普通的超凡战士这么简单，相比于一个单纯的肌肉莽夫，他更想要深耕极致的智慧，并通过这种方式去解锁自身的极限。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则是，从诡秘的魔法之城中死里逃生出来的司行风很清楚，诸多超凡力量体系之中最为神秘强大的魔法，似乎正是同人体的脑域息息相关。
同时他也记得古奇老师曾经说过，在整个要塞之中，唯有战争学院的图书馆中才有关于魔法的相关记载，而统筹者，每年都会是战争学院的特招生。
……
这一年过后，学员们的数量少了一半，踏入超凡的他们也被融合进一个集体，课程也开始逐渐侧重于实战。
最明显的就是，最受学员们喜爱的实训课程已逐渐占据了所有课程的八成以上。
而随着时光的流逝，也为了更好的完成日常的任务，司行风他们最开始的四人小队中，也逐渐也加入了几个其它的成员。
他们分别是，侧重于速度和刺杀、有着拿手烤肉绝活的影武者梁衡，擅长防御和烹饪美食的盾武者江城，嗅觉灵敏、善于寻找猎物的驭兽者谭天以及精通格斗并能灵活运用火焰的火斗者流萤。
其实司行风有一度怀疑过，古清清选择拉这四个人进队，压根并不是为了增强小队的实力。
而在事实上，她们这个小队平日里执行任务的情况，相比于其它小队，也确实有些反常！
首先，由谭天和司行风充当斥候，寻找合适的宿营地，顺便再带回来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肉食和清水。
然后，流萤负责点起篝火，再就是梁衡烤肉，江城做菜。
最后，八个人一起吃吃吃……
至于什么所谓的任务，大多也就是让他们去击杀一些凶猛的野兽。
于是，稍微弱点的，直接就由司行风负责解决，古清清还美其名曰，锻炼一下实力弱小的统筹者的战斗力。
而那些强一些又生性警觉的，古大小姐就会亲自出马，掏出裘龙且为她设计锻造的狙击枪，将目标轻松解决，然后继续吃吃吃……
反正大体的结果就是，三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整个小队八个人的身高倒是平均都有窜高了十多公分，体重更是增加有二十多公斤。
顺便他们一百多次的各项任务也都拿到了A+的评级。
也正是在这期间，司行风才了解到，东霆学院作为基础学院所教导的其实都是些常识性的东西，对于个人实力的提升十分有限。
而要塞设立东霆学院的初衷，除了要集中管理这些新生代的少年们，更多的则是侧重于对这些学员们的考核和观察。
而如果想要学习到更多，也更全面的知识，或者想要掌握高级的战斗经验和技巧，学员们必须考入专门的高级军事学院或者进入军队才行。
也就是说，只有到了十五岁之后，他们才算得上真正开始对于自身超凡力量的学习和修行。
而在这之前，至少在教官们眼中，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只是在过家家。
这也是要塞一向的传统，十二岁时，淘汰掉一部分潜力平庸的学员，让他们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十五岁时，则会选拔出真正的精英学员，输入到各个高级军事学院统一训练管理，并作为未来的要塞精锐军官和战士进行重点培养。
而在十八岁时，已经成长起来的这些优秀的青年们还会面临新的考验，走向不同的岗位，承担起不同的职责。
……
别人司行风不知道、也不清楚，可他作为近五年来唯一的一名统筹者，却是十分顺利的接到了远东要塞中最好的学校，战争学院的特招邀请。
“所以，即便是在要塞这样的地方，也有人拥有着特权是吗？”司行风冷漠的看向自己的三个伙伴。
“风哥，严格来说，没有任何人拥有特权。但不可否认的是，赵明阳以及赵家人确实很特殊。”裘龙且一改平日的性情，颇有些沉稳的说道。“远东要塞一开始是由十二个人共同建设出来的……”
“所以呢？”司行风打断了他的话，“你想告诉我赵明阳是那些创始人之一的后代是吗？所以他特殊，他就可以随意的残害别人，却不付出任何代价？若是这样，又何必颂扬人人平等！”
“司行风你冷静一下，之所以说赵明阳特殊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宁琉璃接过话茬，“要塞的十二位始创功臣中，大多都已经陨落或者绝后，唯独只剩下赵家这硕果仅存的一家，因此他们在要塞的四大军团中拥有很高的威望和极强的话语权。”
古清清也双手托腮，叹了一口气，“以前我爷爷倒是还能稍微压制住他们，可这几年赵家后起之秀是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每一年都会有一位赵家人晋升为将军……”
“再加上古爷爷年纪也越来越大了，几大军团中也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拥护赵明诚的声音……”裘龙且也是跟着叹了口气，“对了，赵明诚就是赵明阳的亲大哥，要塞南启军团的军团长。”
“要我说，最主要还是因为军法庭也有赵家的人，所以风纪处的学长们也不敢随意处置赵明阳。”宁琉璃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司行风。
“那我就明白了。”司行风又不傻，一面是自己这样一个不名一文的流民乞儿，一面是名头正盛的军中贵子的亲兄弟。若想要真的做出公正的评断，风纪处必定会担负巨大的压力。
而且若是仅仅肩负压力也就罢了，甚至还要赌上自己的前途，司行风似乎也能理解他们手中这一碗水的确很难端的平，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
什么话也没说，司行风突然好似失魂落魄一般，也没同几个伙伴打招呼，就独自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原本司行风是觉得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在这里生活的，毕竟相比于巨京浮空城，远东要塞的一切都更接近于他所认知的文明社会。
可这一刻，他似乎觉得这里同巨京城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一样的，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公平”，只是巨京城的规矩更为赤裸而真实，就是一个“人吃人”的环境。
而在这里，在铁血的军功制度下，许多东西却都被隐藏在了光明之后。
靠着祖辈荣光，依仗权势声威，有些人生来就拥有着特权，而有些人哪怕拼命的攀爬，恐怕也只会觉得越来越无力。
接连几天，司行风都将自己憋在了房间里，他很想改变这一切，可他也明白，渺如尘埃的自己，此刻无论做什么，其实都毫无意义。
……
又过了三天，司行风忽然变得好似一个没事的人一样，依旧上课、吃饭、休息、看书……
似乎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同他亲近的裘龙且却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不同，但就是说不出来他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
时光周而复始，赵明阳偷袭同学的事情渐渐再没有人提起。
四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司行风依然时常考着倒数第一。
唯独不同的是，司行风同宁琉璃的关系在这期间越发亲近了一些，而裘龙且和古清清这对儿欢喜冤家，依旧还是时不时的打闹着。
马上就到了年底，这也意味着司行风他们这一批学员，将要开始面对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最为重要的选择。他们要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超凡体系，同时决定以后的人生方向。而一旦成功晋升了超凡序列，他们也将真正成为一名要塞的预备役士兵。
无论是在现在的远东要塞，还是曾经生活过的巨京城，超凡者都意味着强大。
可实际上，在这个文明时代，超凡代表的真正意义只是人类个体生命层次的一次跃迁。
意味着一个人开始拥有了自己的价值以及改变命运的可能。
或者说，这仅仅意味着一个个体拿到了开启自身进化的第一把钥匙。
在成为超凡者后，学员们也将告别温床，逐渐面对真正的危险。并开始经历血与火的考验，直到成为真正强大的战士。
同时，在这一年最后的年终考核结束后，所有人的人生都将发生改变，有些人将会继续深造学业，有些人将进入军队，有些人将走向支撑远东要塞这个庞大战争机器运转的幕后。
……
宁琉璃，选择了延续自己父亲的荣耀，将剑舞者作为了自己的第一份超凡职业。
而古清清，却很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她竟是选择了后续发展十分有限的枪炮者作为自己的超凡职业。
也不知道她是有着其他的后续考量，还是干脆就只是出于自己的任性而做出这种怪异的选择。
至于裘龙且，则是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名铸造者，毕竟他在其它方面的天赋实在是没有成就超凡的可能。
其实，并非每个人都能踏入超凡，但很少有人甘心去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因此许多学员就只能被迫选择对自身进行改造，成为未来发展有限的改造型超凡者，直接进入军队。
无论是基因调试还是机械改造，都是最为常见的改造方式，当然了，通过改造方式晋升的超凡者并非不够强大。
只是所有人都很清楚一件事，一旦人体经受了改造，不论是基因上的，还是肌体上的，都意味着晋升高等序列难度的加大，同时自身往往也会大幅度缩短寿命。
但还是会有许多人选择这条道路，毕竟唯有踏入超凡，才能成为真正的战士。而那，对于每一个要塞人来说，都意味着永恒的荣耀。
因此，在这一届的六百位学员考核结束后，最令人惊讶的还是司行风。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不声不响，一直在所有人中占据着倒数第一宝座的少年，在没有改造身体的情况下，居然也能够拥有了超凡职业，哪怕他，仅仅只是一位弱小的统筹者。
事实上，成为统筹者既难又不难。若想低阶的统筹者，只需要掌握有大量的知识，并具备快速的分析推理能力就可以。
但问题就在这个大量知识上了，至少就目前为止，远东要塞还从未出现过一位通过非改造方式就成为统筹者存在。
毕竟，大部分统筹者都是通过机械改造的手段，为自己额外添加机械部件和存储芯片才能做到的。
可既然选择了机械改造自身，大部分人又都只会选择让自己拥有可怕的武力。
虽然在理论上，统筹者确实是一种超凡职业，但统筹者的实际作用，其实也就只相当于人形光脑而已。
如果自身没有其他的超凡职业，也就意味着他将没有丝毫的战斗力和发展空间，可谓是鸡肋中的鸡肋。
因此当得知司行风成为了统筹者之后，人们先是惊讶，而后则是纷纷嘲笑起他的无知来。
毕竟相比于未来道路狭窄的改造者，选择所谓的统筹者，几乎就更是“死路一条”，没什么发展空间，比之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
对于其他人的议论纷纷，司行风根本毫不在意。因为他有着自己的考量，其实单单凭借他的身体素质，他可以轻易选择任何一种超凡力量体系，成为一名超凡武者。
但司行风脑海中想的，可从来不是要做一个普通的超凡战士这么简单，相比于一个单纯的肌肉莽夫，他更想要深耕极致的智慧，并通过这种方式去解锁自身的极限。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则是，从诡秘的魔法之城中死里逃生出来的司行风很清楚，诸多超凡力量体系之中最为神秘强大的魔法，似乎正是同人体的脑域息息相关。
同时他也记得古奇老师曾经说过，在整个要塞之中，唯有战争学院的图书馆中才有关于魔法的相关记载，而统筹者，每年都会是战争学院的特招生。
……
这一年过后，学员们的数量少了一半，踏入超凡的他们也被融合进一个集体，课程也开始逐渐侧重于实战。
最明显的就是，最受学员们喜爱的实训课程已逐渐占据了所有课程的八成以上。
而随着时光的流逝，也为了更好的完成日常的任务，司行风他们最开始的四人小队中，也逐渐也加入了几个其它的成员。
他们分别是，侧重于速度和刺杀、有着拿手烤肉绝活的影武者梁衡，擅长防御和烹饪美食的盾武者江城，嗅觉灵敏、善于寻找猎物的驭兽者谭天以及精通格斗并能灵活运用火焰的火斗者流萤。
其实司行风有一度怀疑过，古清清选择拉这四个人进队，压根并不是为了增强小队的实力。
而在事实上，她们这个小队平日里执行任务的情况，相比于其它小队，也确实有些反常！
首先，由谭天和司行风充当斥候，寻找合适的宿营地，顺便再带回来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肉食和清水。
然后，流萤负责点起篝火，再就是梁衡烤肉，江城做菜。
最后，八个人一起吃吃吃……
至于什么所谓的任务，大多也就是让他们去击杀一些凶猛的野兽。
于是，稍微弱点的，直接就由司行风负责解决，古清清还美其名曰，锻炼一下实力弱小的统筹者的战斗力。
而那些强一些又生性警觉的，古大小姐就会亲自出马，掏出裘龙且为她设计锻造的狙击枪，将目标轻松解决，然后继续吃吃吃……
反正大体的结果就是，三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整个小队八个人的身高倒是平均都有窜高了十多公分，体重更是增加有二十多公斤。
顺便他们一百多次的各项任务也都拿到了A+的评级。
也正是在这期间，司行风才了解到，东霆学院作为基础学院所教导的其实都是些常识性的东西，对于个人实力的提升十分有限。
而要塞设立东霆学院的初衷，除了要集中管理这些新生代的少年们，更多的则是侧重于对这些学员们的考核和观察。
而如果想要学习到更多，也更全面的知识，或者想要掌握高级的战斗经验和技巧，学员们必须考入专门的高级军事学院或者进入军队才行。
也就是说，只有到了十五岁之后，他们才算得上真正开始对于自身超凡力量的学习和修行。
而在这之前，至少在教官们眼中，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只是在过家家。
这也是要塞一向的传统，十二岁时，淘汰掉一部分潜力平庸的学员，让他们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十五岁时，则会选拔出真正的精英学员，输入到各个高级军事学院统一训练管理，并作为未来的要塞精锐军官和战士进行重点培养。
而在十八岁时，已经成长起来的这些优秀的青年们还会面临新的考验，走向不同的岗位，承担起不同的职责。
……
别人司行风不知道、也不清楚，可他作为近五年来唯一的一名统筹者，却是十分顺利的接到了远东要塞中最好的学校，战争学院的特招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