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意外突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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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孩子应该去经历怎样的人生呢？
如果他生在农民的家庭，他会在秋日丰收的午后，挥舞着颗粒饱满的稻穗，肆意奔跑在暖洋洋的谷场上，留下一片欢声和被橘色染红的剪影；如果他是渔民的儿子，在满载而归的渔船上，老渔夫会坐在船尾，哼着歌，惬意地缓缓拨动双桨，他会站在船头，高举着鱼叉，朝着早在岸边等待的母亲自哇乱叫着；如果他生为贵族，六岁，是要接受正统的启蒙教育的时候了，他要开始学着适应繁琐的礼仪和如何让人们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孩子。
生活本该美好，但意外突然而至。
任何一种展开都不应该是他所遭遇的那样，在混乱的街巷中被掳掠(菲兹王国处于革命时期)，在嘈杂的匪寨中被无端殴打，乃至如今，四肢被缚躺在一张铁床上，目睹这不该发生在人间的惨剧。
哈特平躺着一架触感冰凉的铁床上，手脚被某种皮质腕带扣住，他能做到只有艰难地向右转头，让脸颊贴在的铁床上，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高大身影，披散着深紫蓝色长发，头上有着类似羊角的装饰物，那人正对着面前冰冷的机器操作着，时不时抬头看向他头顶的监视器，怪笑出声，状如疯魔。
哈特随着那人的视线，费力地挪动眼珠向斜上方看，只见头顶的监视器画面被分隔成九宫格，屏幕最上方的三个方格都已被某种流动的蓝紫色气体覆盖，剩下的六个方格结构则大同小异，画面中各有七八个人瑟缩地坐在一起，因为画面太小的缘故，那些人的面容看不清楚，不过从视角来看，映像电话虫应该架设在屋顶的一角。
在无人可以依靠的境地，人们潜意识里总是希望事情能够向好的地方发展，尽管很多时候只是自欺欺人，哈特用他这个年纪特有的童声释放自己的友善，糯糯问道：“那些，是什么人呀？”
闻言，面前的人忙碌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转身，他指了指头顶的监视器：“小朋友，刚好给你看看我刚刚调试的配比，之前三次的结果都不理想，不过我想这一次一定没问题。”
咔嗒！
哈特听到了一声敲击按键的声音，接着，监视器中第四个方格的画面突然放大，占据了整块屏幕，里面人影的面部轮廓豁然清晰起来：
七八成年人瑟缩地坐在房间里，而画面的正中，是看起来一个病恹恹的小女孩。
哈特的目光定格在那个小女孩身上，露出惊愕的神情，其实她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她也是被山贼掳来的三个孩子之一，对于遭遇同样不幸的同年人，哈特难免印象深刻一些。
带着先入为主的念头再去观瞧，画面中的其他人忽然变得似曾相识，那些人，都是和我一起被带过来的？哈特的脑筋飞快地转动着，但以他的智力并不能推理出个所以然来。
正想着，画面突然躁动起来，一股薄薄的紫色气体在画面中漾开，像是给画面加上了效果奇幻的滤镜，里面的人开始挣扎，但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血淋淋地烂肉从身体上脱落，他们的面部皮肤开始溃烂，哈特能看到他们张嘴哀嚎着，他们从头上扯下自己的脸也不停歇，手指一次又一次塞进颅骨带出大片血肉，直到身死，画面重归于静止，紫色气体浓郁到遮掩了所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人停下手里的活，认真的观察着那些人的惨状，然后如释重负地长叹口气：“这次好多了啊，不过效果跟我想象中还是有点出入，我想想啊。”
他摩梭着下巴，低头沉思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高举双手呈拥抱状，癫狂地大笑道：“咻啰啰啰啰啰，我想到了，我——M·凯撒·库朗大人，果然不愧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咻啰啰啰啰啰！！”
凯撒脸上的笑意未消，勾着嘴角转头看向一脸呆滞的哈特：“我说的对吧，咻啰啰啰罗啰。”
你是恶魔！！
哈特心中满是绝望，他想大哭，又怕触怒面前这个头生双角的地狱来客，他梗着脖子，努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双手用力地捏紧又松开，嘴唇抖动着，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别急”凯撒指了指剩下的画面中剩下的几个方格，“实验还在继续，说不定还有更好的配比。”
哈特像是被松开发条的玩具，又或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在床上，任凭失焦的眼神在哪游离。
头顶是一座做工精致的无影灯，天花板上挂着输气管、涂着反光涂料，在迷蒙的视线中，好像有月光穿过钻进竖井，像个穿白纱裙的精灵，提着裙摆旋转着起舞，笑盈盈地翩跹而来，轻轻抱起他，带离这炼狱般的人间。
“结束了。”凯撒关掉已经一片紫色的屏幕，意犹未尽地停下手里的动作，轻旋座椅面向哈特，探身拨动床边的开关。
月光遁去。
无影灯闪耀在头顶。
“你要对我做什么？！”哈特将头缩向远离凯撒的方向，颤栗着问道。
“怎么了？”凯撒嘴角扯到脸颊，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安慰道。
“我害怕。”
“别怕，不疼的。”凯撒说着，手里拿着一根注射器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提取着什么：“你生病了，我是医生嘛，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真的吗？”哈特将信将疑地问道，但情绪明显稳定了一些。
只要有希望，不论真假，至少是希望，不是吗？绝望的人总是要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象，毕竟，除了想象，他们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希望’不论真假，至少在它被证明它是假的之前，它都有可能是真的，就像薛定谔的猫，掀开笼子之前，具有二象性。
“我会为你注射肌肉松弛剂，当然，我会控制好药量，不会让你因为肌肉麻痹而死亡的。”凯斯对着灯光推动活塞，在白凄凄的灯光下，针头上墨绿色的液珠反射着妖异的光。
“不——不要——！”哈特说。
凯撒伸手拢起袖子，慢悠悠地抛掉针头的液滴。哈特躺在床上奋力地挣扎着，铁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你会喜欢的。”凯撒笑道。
“你知道巨人族吗？”凯撒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按住哈特，将针筒内的液体推进了哈特的身体。
哈特木然地躺在床上，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抬起哪怕一根手指，但他仍然保留了触感，换言之，他仍有痛觉。
“你知道，巨人族因为压倒性的巨大身体而闻名于世，当然，他们的力量自然是可怕到极点，每一个巨人都是天生的战士”他伸手指了指天，比划着巨人族恐怖的身高。
“可惜啊，他们的数量太少了，而且都争强好斗，不肯屈于人下，那种强大的力量放在他们手上而不知好好利用真是浪费，如果我能够创造出成军团建制的巨人族作为武器，那我的地位一定可以超过贝加庞克，巨兵的实力肯定比他那个半成品的破机器强大！”
“然后，我就是公认的世界上最强大的科学家，世人愚昧啊，让那个家伙坐上本属于我的宝座，海军那些鼠目寸光的家伙。”
凯撒的收回游离在畅想中的迷离目光，盯着哈特，那眼神，像是看一只小白鼠：“而你，就要帮助我完成这个伟大的事业，日后，你的名字——”
凯撒俯身问道：“抱歉，你叫什么来着。”
哈特一动不动地躺着，只有惊恐的眼神躲着他。
“好吧，可能没人记得你的名字，但我知道，你将与我的伟大科学一起不朽，好运的孩子。”凯撒砸吧嘴，断言道。
“人，和巨人，到底有什么区别呢？我不知道，别这样看着我，任何的科学实验不都是从未知开始的吗？从无知走向真知的过程中，一定会有许多实验品，你就是其中之一，只有无数次的解剖，无数次的调试，才能去逼近真正的结果，相信我，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伟大的凯撒库朗大人。”
凯撒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工具箱摆在床边，伸手一样样的取出，手术刀，剪刀，皮钳，开颅器，咬骨钳一应俱全。
“健康的小孩身体还没发育完全，是最好的实验体，不像那些，也只能帮我测试我的毒气配方了”见哈特灰败的眼神，凯撒一本假正经的解释道。
“相信我，我有一个好点子。我会为你注射我调配的药剂来尝试打乱你的生命序列”
“为什么是打乱？”凯撒自问自答道：“贝加庞克发现了生命设计图，却一直敝帚自珍不肯分享给我！但又有什么能难倒伟大的我呢？根据我的研究，在我的研究之下，其中的奥秘我已窥得一二，其实我本该直接为你重组你的生命序列，让你的生命本质更贴合巨人族，可惜啊，现在我还做不到，但是你知道，科学实验是讲究一个过程的，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但不是现在，明白吗？”
“好了，说了这么多了，我们也快点开始吧，我想你也迫不及待了，对吧，对吧，对吧！！咻啰啰啰罗啰——”
“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对你的身体有更加确切的了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只是，有点痛而已，痛~”
凯撒戴上白色的乳胶手套，举起手术刀。
六岁的孩子应该去经历怎样的人生呢？
如果他生在农民的家庭，他会在秋日丰收的午后，挥舞着颗粒饱满的稻穗，肆意奔跑在暖洋洋的谷场上，留下一片欢声和被橘色染红的剪影；如果他是渔民的儿子，在满载而归的渔船上，老渔夫会坐在船尾，哼着歌，惬意地缓缓拨动双桨，他会站在船头，高举着鱼叉，朝着早在岸边等待的母亲自哇乱叫着；如果他生为贵族，六岁，是要接受正统的启蒙教育的时候了，他要开始学着适应繁琐的礼仪和如何让人们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孩子。
生活本该美好，但意外突然而至。
任何一种展开都不应该是他所遭遇的那样，在混乱的街巷中被掳掠(菲兹王国处于革命时期)，在嘈杂的匪寨中被无端殴打，乃至如今，四肢被缚躺在一张铁床上，目睹这不该发生在人间的惨剧。
哈特平躺着一架触感冰凉的铁床上，手脚被某种皮质腕带扣住，他能做到只有艰难地向右转头，让脸颊贴在的铁床上，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高大身影，披散着深紫蓝色长发，头上有着类似羊角的装饰物，那人正对着面前冰冷的机器操作着，时不时抬头看向他头顶的监视器，怪笑出声，状如疯魔。
哈特随着那人的视线，费力地挪动眼珠向斜上方看，只见头顶的监视器画面被分隔成九宫格，屏幕最上方的三个方格都已被某种流动的蓝紫色气体覆盖，剩下的六个方格结构则大同小异，画面中各有七八个人瑟缩地坐在一起，因为画面太小的缘故，那些人的面容看不清楚，不过从视角来看，映像电话虫应该架设在屋顶的一角。
在无人可以依靠的境地，人们潜意识里总是希望事情能够向好的地方发展，尽管很多时候只是自欺欺人，哈特用他这个年纪特有的童声释放自己的友善，糯糯问道：“那些，是什么人呀？”
闻言，面前的人忙碌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转身，他指了指头顶的监视器：“小朋友，刚好给你看看我刚刚调试的配比，之前三次的结果都不理想，不过我想这一次一定没问题。”
咔嗒！
哈特听到了一声敲击按键的声音，接着，监视器中第四个方格的画面突然放大，占据了整块屏幕，里面人影的面部轮廓豁然清晰起来：
七八成年人瑟缩地坐在房间里，而画面的正中，是看起来一个病恹恹的小女孩。
哈特的目光定格在那个小女孩身上，露出惊愕的神情，其实她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她也是被山贼掳来的三个孩子之一，对于遭遇同样不幸的同年人，哈特难免印象深刻一些。
带着先入为主的念头再去观瞧，画面中的其他人忽然变得似曾相识，那些人，都是和我一起被带过来的？哈特的脑筋飞快地转动着，但以他的智力并不能推理出个所以然来。
正想着，画面突然躁动起来，一股薄薄的紫色气体在画面中漾开，像是给画面加上了效果奇幻的滤镜，里面的人开始挣扎，但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血淋淋地烂肉从身体上脱落，他们的面部皮肤开始溃烂，哈特能看到他们张嘴哀嚎着，他们从头上扯下自己的脸也不停歇，手指一次又一次塞进颅骨带出大片血肉，直到身死，画面重归于静止，紫色气体浓郁到遮掩了所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人停下手里的活，认真的观察着那些人的惨状，然后如释重负地长叹口气：“这次好多了啊，不过效果跟我想象中还是有点出入，我想想啊。”
他摩梭着下巴，低头沉思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高举双手呈拥抱状，癫狂地大笑道：“咻啰啰啰啰啰，我想到了，我——M·凯撒·库朗大人，果然不愧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咻啰啰啰啰啰！！”
凯撒脸上的笑意未消，勾着嘴角转头看向一脸呆滞的哈特：“我说的对吧，咻啰啰啰罗啰。”
你是恶魔！！
哈特心中满是绝望，他想大哭，又怕触怒面前这个头生双角的地狱来客，他梗着脖子，努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双手用力地捏紧又松开，嘴唇抖动着，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别急”凯撒指了指剩下的画面中剩下的几个方格，“实验还在继续，说不定还有更好的配比。”
哈特像是被松开发条的玩具，又或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在床上，任凭失焦的眼神在哪游离。
头顶是一座做工精致的无影灯，天花板上挂着输气管、涂着反光涂料，在迷蒙的视线中，好像有月光穿过钻进竖井，像个穿白纱裙的精灵，提着裙摆旋转着起舞，笑盈盈地翩跹而来，轻轻抱起他，带离这炼狱般的人间。
“结束了。”凯撒关掉已经一片紫色的屏幕，意犹未尽地停下手里的动作，轻旋座椅面向哈特，探身拨动床边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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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我做什么？！”哈特将头缩向远离凯撒的方向，颤栗着问道。
“怎么了？”凯撒嘴角扯到脸颊，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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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不疼的。”凯撒说着，手里拿着一根注射器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提取着什么：“你生病了，我是医生嘛，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真的吗？”哈特将信将疑地问道，但情绪明显稳定了一些。
只要有希望，不论真假，至少是希望，不是吗？绝望的人总是要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象，毕竟，除了想象，他们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希望’不论真假，至少在它被证明它是假的之前，它都有可能是真的，就像薛定谔的猫，掀开笼子之前，具有二象性。
“我会为你注射肌肉松弛剂，当然，我会控制好药量，不会让你因为肌肉麻痹而死亡的。”凯斯对着灯光推动活塞，在白凄凄的灯光下，针头上墨绿色的液珠反射着妖异的光。
“不——不要——！”哈特说。
凯撒伸手拢起袖子，慢悠悠地抛掉针头的液滴。哈特躺在床上奋力地挣扎着，铁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你会喜欢的。”凯撒笑道。
“你知道巨人族吗？”凯撒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按住哈特，将针筒内的液体推进了哈特的身体。
哈特木然地躺在床上，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抬起哪怕一根手指，但他仍然保留了触感，换言之，他仍有痛觉。
“你知道，巨人族因为压倒性的巨大身体而闻名于世，当然，他们的力量自然是可怕到极点，每一个巨人都是天生的战士”他伸手指了指天，比划着巨人族恐怖的身高。
“可惜啊，他们的数量太少了，而且都争强好斗，不肯屈于人下，那种强大的力量放在他们手上而不知好好利用真是浪费，如果我能够创造出成军团建制的巨人族作为武器，那我的地位一定可以超过贝加庞克，巨兵的实力肯定比他那个半成品的破机器强大！”
“然后，我就是公认的世界上最强大的科学家，世人愚昧啊，让那个家伙坐上本属于我的宝座，海军那些鼠目寸光的家伙。”
凯撒的收回游离在畅想中的迷离目光，盯着哈特，那眼神，像是看一只小白鼠：“而你，就要帮助我完成这个伟大的事业，日后，你的名字——”
凯撒俯身问道：“抱歉，你叫什么来着。”
哈特一动不动地躺着，只有惊恐的眼神躲着他。
“好吧，可能没人记得你的名字，但我知道，你将与我的伟大科学一起不朽，好运的孩子。”凯撒砸吧嘴，断言道。
“人，和巨人，到底有什么区别呢？我不知道，别这样看着我，任何的科学实验不都是从未知开始的吗？从无知走向真知的过程中，一定会有许多实验品，你就是其中之一，只有无数次的解剖，无数次的调试，才能去逼近真正的结果，相信我，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伟大的凯撒库朗大人。”
凯撒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工具箱摆在床边，伸手一样样的取出，手术刀，剪刀，皮钳，开颅器，咬骨钳一应俱全。
“健康的小孩身体还没发育完全，是最好的实验体，不像那些，也只能帮我测试我的毒气配方了”见哈特灰败的眼神，凯撒一本假正经的解释道。
“相信我，我有一个好点子。我会为你注射我调配的药剂来尝试打乱你的生命序列”
“为什么是打乱？”凯撒自问自答道：“贝加庞克发现了生命设计图，却一直敝帚自珍不肯分享给我！但又有什么能难倒伟大的我呢？根据我的研究，在我的研究之下，其中的奥秘我已窥得一二，其实我本该直接为你重组你的生命序列，让你的生命本质更贴合巨人族，可惜啊，现在我还做不到，但是你知道，科学实验是讲究一个过程的，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但不是现在，明白吗？”
“好了，说了这么多了，我们也快点开始吧，我想你也迫不及待了，对吧，对吧，对吧！！咻啰啰啰罗啰——”
“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对你的身体有更加确切的了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只是，有点痛而已，痛~”
凯撒戴上白色的乳胶手套，举起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