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真假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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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当心，这个娃娃身上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你指的，莫不是……尿骚味？”
……
瓜娃的身上确实很大的味道，除了他尿湿又干的裤裆，还有一身泥土，以及烧焦的衣角，都散发着浓重的气味，混在一起，着实有些难以忍受。
千芫好说歹说，终于让齐风元君收了将心身上的捆仙绳，然后使唤将心把瓜娃带去湖边洗洗。
支开了将心和瓜娃，心中开始盘算着怎么和这个元君周旋。
“齐风元君，你认得这个孩子吗？”
“不认得！”
齐风元君斩钉截铁，千芫并不气馁，继续追问道：“也没见过？他是附近王家村村长的儿子，元君不是方从王家村那边过来吗？”
“不曾见到！”
还真是嘴硬啊！千芫大眼滴溜溜转了几圈，赔笑道：“看瓜娃这个样子，王家村那边似乎有大乱，不知元君是否有空同我走一遭？”
“那边我已处理好！上神无需费神！”
“我还是不放心，反正不远，我们去看看！”
千芫也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兀自先行，眼角关注着果然没多久他就跟了过来。
千芫故意扯着嗓子对将心嚷道：“我们去去就回，小妖小鬼若是敢趁机逃走或躲起来，本神回来定不轻饶！”
正忙碌着扒瓜娃衣服的将心闻言神色迟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头扎进湖中……
千芫远远就发现王家村的异样，平日安静祥和的小山村似乎一夜间消失，只留下晨光中残影轮廓，些许未焚尽的灰堆幽幽冒着黑烟……
“看来，终于知道瓜娃身上的气味因何而来了，是吧齐风元君？”
“竟然……屠村？？”
看他神色竟像完全不知情，千芫有些纳闷，追问他：
“元君昨夜经过此地时并不是这般景象？”
“不是，昨夜我来此收恶鬼时，这村子还完好！”
“你到时昨夜几更？”
“三更之前！”
那时千芫和将心正在夏老丈家里，慈心村夏家在梦吟滩另一头，她们刚好错过这王家村变数。
“元君，这王家村上下百口性命，不是小事，而你又是昨夜最后一个进村的人，所以，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还请元君不要随意离开我的身侧！”
“上神之意莫非是怀疑我？！”
齐风元君反应过来，千芫摆着架子怒斥道：“本上神自有公断！也是为了齐风元君的名声，若是不清不白，难免他日小人无端构陷毁你声誉啊！”
“正是如此！上神何不用回梦仙术重现昨夜情景？”
……
“好主意！”
千芫有点慌，稍纵即逝。
装模作样打算施法，转而问齐风元君道：“你说，会不会正是有人为消耗我的法力而故意设局？”
“上神所言有理！这么大的场景回梦自然会消耗不少法力，不如由我先来按照我昨夜的行线重现！”
“如此甚好！我是想啊，也许这屠村元凶与纵小鬼害人的是同一人，我逗留红梦泽已有半月有余，他们定是知道我在此处有所顾忌，昨夜三更时我正在另一处处理一只女鬼，而他们正是抓紧这时机屠村，但我猜测他要做的，必然不是屠杀一个王家村而已！”
千芫分析得条条是道，齐风元君神色没有任何不对。
齐风元君还真的就开始施法，在村口的一株老槐树下开始，合掌化气，一团淡紫色雾气缓缓长大，散开——
雾色中，三个身影若隐若现。
“王家孕妇？！”
千芫大吃一惊，回梦灵光中的三人中有一个正是昨晚附身在小夏身上的女鬼，这里的她应该是被小鬼控制的肉身。
“这三名孕妇都育着鬼胎，她们的元神已经被小鬼吃掉了！”
齐风元君解释着，画面中他扛着一把银色弯刀，追着这三名孕妇。
果然如他所说的，这三名孕妇已经是被鬼胎控制的行尸，三名孕妇竟能与齐风元君对上数招。
没多大功夫，齐风元君收拾掉三个行尸，腹中小鬼跑出四处乱蹿，他追着小鬼进入村中，好几户人家村民居然都身染鬼气，那些被鬼气迷惑的村民居然挺身保护小鬼……
看上去齐风元君所修法术为风系，他十分擅长借风力摆脱无知凡人的阻碍，在村民捣乱中麻烦的不止追踪那三个鬼胎，还有许多被鬼气侵染的村民，他们的元神正一点点脱离肉身化为厉鬼，四下乱撞……
那些化为厉鬼的村民自然是救不回了，神仙不能随意对凡人出手，否则可能法力会反噬，这是神仙都知道的常识，但这些凡人一旦脱离肉身就不一样了。
齐风元君手起刀落，那些村民与小鬼片甲不留。
“元君好身手啊！”
齐风元君没有听出千芫话中带刺，点头道：“区区几只小鬼，能翻起多大浪？”
“之后，元君就如此离开了？”
画面中齐风元君已经用锁灵囊收了鬼魂残魄，向村口离去。
“正是！”
千芫想了想道：“我们去村长家！”
村长家已经是一片废墟，不过有一处地窖看上去稍微干净些。
“想来，瓜娃是藏在窖洞中才逃过一劫！从这里开始吧！时辰就从三更天开始！”
齐风元君点头，又开始施法。
这个回梦游法术十分浪费法力，场景越大耗费法力越多，时间相隔当下越久对神仙元神影响越大。
齐风元君一番作法下来，已经耗费不少法力，千芫再算着，再浪费多少她才能在他眼皮底下脱身。
“出来了！”
这处施法颇为费劲，浪费了一些时间才找到画面。
紫雾中，人影晃动，好像许多人影来来往往……
晃定了，正是村长将瓜娃塞进窖洞里交代着什么，瓜娃哭得很伤心。身后画面开始有红光黑烟，看来是村子起火了……
火光透过窗纸，印出屋外不断有人影奔跑呼啸，想来此时外面已经在进行屠村了。
“能换到外面吗？”
“不行，我的法力只能支撑这片区域！”
千芫耐心等着，毕竟只有瓜娃一个活口，既然是他亲眼所见，元凶一定会进来的。
果然，火光蔓延进来时，大门被踹开——
熊熊烈火中，那个人影高大而冷漠！背光看不清脸，手提的滴血弯刀，仿佛在火光中冷笑……
“啊————你？！！”
“怎会？？！！！”
齐风元君看着逐渐清晰的画面，瞳孔越来越大，他震惊到忘了收手，以至于画面中的“他”残忍一刀一刀砍向村长，血腥暴力展露无遗……
……
“你……可要解释一下？！”
千芫心里慌成狗，故作镇定直勾勾盯着他，没想到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不……不是我”几个字。
“勾月弯刀，银铃封口锁灵囊，别人难以模仿吧？”
千芫吞了口口水，转身，看似痛心疾首，实则在寻找逃跑的路线——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对了！！上神一定知道誓咒偈？我现在就可以……”
誓咒偈？这个千芫知道，将心说过，自己原是下凡前给自己下了这个誓咒偈才会让自己法力被封。
“你敢发誓，你没有杀害王家村人？”
“我……我没有屠村！我发誓……我！！！！”
嗯？！！！————
忽然有声音从天而降，压过眼前齐风元君的声音——
“我齐风元君发誓！绝不会屠杀无辜村民！！”
这？！！！！
布衣弯刀，高大俊秀！！！
另一个………齐风元君？！！
“神女芫，别来无恙！”
……………～～～
他，认得芫？！
“你是齐风元君？那你是……”
唯一区别，这个齐风元君身上金光好像更深一些。
“你认得我？”
“您是神君玄穹大帝之女，位居上神七重天，生而为神，三百年间从四重天直上七重天，七重神格仅次于赤阳真君！而且，您先后与南宁仙君、泽婺仙君、北里神君、松虎天王、广石天王、子丘老君、赤阳真君等一众神仙比试文武，都是佳话啊！神女在神庭谁人不知何人不识啊？小仙虽只位居五重天，却也时常能闻见神女风姿！”
这位齐风元君抬手一拜，让千芫更是目瞪口呆。
他说得对不对暂且不论，若说一个如此高调的神女，有个神仙相处半天没认出来，那肯定是有问题的……
所以——
“那你是谁？”
千芫转身对一脸凌乱的“齐风元君”问道，这个齐风元君一脸懵，闻言却突然清醒起来——
“是你！你假扮成我的模样，屠杀整个王家村，你到底意欲何为？”
“唉，你还要狡辩……神女明鉴，此人昨夜在王家村放小鬼，见我出入过，后变成我的模样屠村，我与他曾有照面，所以他能化成我的样子，但神光却不是那么容易化成的，我堂堂五重天神，他身上神光最多不过四重！”
……
原来神光还这么多门道，千芫受益匪浅，看上去确实是早上见到的那个齐风元君神光淡些，但这个真的就是唯一分辨真神的东西？
千芫有所犹豫，齐风元君有些急了，指着新元君怒斥道：“一派胡言！我在历劫之中，神光隐去自然再正常不过！”
千芫觉得也有道理，点头称是，新元君又道：“神女在神界最好的仙友是司音大圣，不如请神女与司音大圣通灵，请司音大圣教授些许梵音咒，司音大圣的梵音之下，百鬼无从遁形……”
“司音？？？！！”
听到这个先震惊到合不拢嘴的是齐风元君，他看着千芫怔怔道：
“你与他，竟……”
千芫突然想起他说起的那个保护他的神仙，难道就是这个传说中自己最好的“仙友”？
千芫推托道不适合这个时候找司音大圣，因为要节省法力！
这个理由看上去冠冕堂皇，二位元君都不再说什么，新元君又道：
“对了，我还有一个证人！”
“哦？是谁？”
千芫饶有兴趣，却见得身后有清亮童声干脆果决——
“是我！我亲眼所见.......”
“上神当心，这个娃娃身上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你指的，莫不是……尿骚味？”
……
瓜娃的身上确实很大的味道，除了他尿湿又干的裤裆，还有一身泥土，以及烧焦的衣角，都散发着浓重的气味，混在一起，着实有些难以忍受。
千芫好说歹说，终于让齐风元君收了将心身上的捆仙绳，然后使唤将心把瓜娃带去湖边洗洗。
支开了将心和瓜娃，心中开始盘算着怎么和这个元君周旋。
“齐风元君，你认得这个孩子吗？”
“不认得！”
齐风元君斩钉截铁，千芫并不气馁，继续追问道：“也没见过？他是附近王家村村长的儿子，元君不是方从王家村那边过来吗？”
“不曾见到！”
还真是嘴硬啊！千芫大眼滴溜溜转了几圈，赔笑道：“看瓜娃这个样子，王家村那边似乎有大乱，不知元君是否有空同我走一遭？”
“那边我已处理好！上神无需费神！”
“我还是不放心，反正不远，我们去看看！”
千芫也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兀自先行，眼角关注着果然没多久他就跟了过来。
千芫故意扯着嗓子对将心嚷道：“我们去去就回，小妖小鬼若是敢趁机逃走或躲起来，本神回来定不轻饶！”
正忙碌着扒瓜娃衣服的将心闻言神色迟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头扎进湖中……
千芫远远就发现王家村的异样，平日安静祥和的小山村似乎一夜间消失，只留下晨光中残影轮廓，些许未焚尽的灰堆幽幽冒着黑烟……
“看来，终于知道瓜娃身上的气味因何而来了，是吧齐风元君？”
“竟然……屠村？？”
看他神色竟像完全不知情，千芫有些纳闷，追问他：
“元君昨夜经过此地时并不是这般景象？”
“不是，昨夜我来此收恶鬼时，这村子还完好！”
“你到时昨夜几更？”
“三更之前！”
那时千芫和将心正在夏老丈家里，慈心村夏家在梦吟滩另一头，她们刚好错过这王家村变数。
“元君，这王家村上下百口性命，不是小事，而你又是昨夜最后一个进村的人，所以，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还请元君不要随意离开我的身侧！”
“上神之意莫非是怀疑我？！”
齐风元君反应过来，千芫摆着架子怒斥道：“本上神自有公断！也是为了齐风元君的名声，若是不清不白，难免他日小人无端构陷毁你声誉啊！”
“正是如此！上神何不用回梦仙术重现昨夜情景？”
……
“好主意！”
千芫有点慌，稍纵即逝。
装模作样打算施法，转而问齐风元君道：“你说，会不会正是有人为消耗我的法力而故意设局？”
“上神所言有理！这么大的场景回梦自然会消耗不少法力，不如由我先来按照我昨夜的行线重现！”
“如此甚好！我是想啊，也许这屠村元凶与纵小鬼害人的是同一人，我逗留红梦泽已有半月有余，他们定是知道我在此处有所顾忌，昨夜三更时我正在另一处处理一只女鬼，而他们正是抓紧这时机屠村，但我猜测他要做的，必然不是屠杀一个王家村而已！”
千芫分析得条条是道，齐风元君神色没有任何不对。
齐风元君还真的就开始施法，在村口的一株老槐树下开始，合掌化气，一团淡紫色雾气缓缓长大，散开——
雾色中，三个身影若隐若现。
“王家孕妇？！”
千芫大吃一惊，回梦灵光中的三人中有一个正是昨晚附身在小夏身上的女鬼，这里的她应该是被小鬼控制的肉身。
“这三名孕妇都育着鬼胎，她们的元神已经被小鬼吃掉了！”
齐风元君解释着，画面中他扛着一把银色弯刀，追着这三名孕妇。
果然如他所说的，这三名孕妇已经是被鬼胎控制的行尸，三名孕妇竟能与齐风元君对上数招。
没多大功夫，齐风元君收拾掉三个行尸，腹中小鬼跑出四处乱蹿，他追着小鬼进入村中，好几户人家村民居然都身染鬼气，那些被鬼气迷惑的村民居然挺身保护小鬼……
看上去齐风元君所修法术为风系，他十分擅长借风力摆脱无知凡人的阻碍，在村民捣乱中麻烦的不止追踪那三个鬼胎，还有许多被鬼气侵染的村民，他们的元神正一点点脱离肉身化为厉鬼，四下乱撞……
那些化为厉鬼的村民自然是救不回了，神仙不能随意对凡人出手，否则可能法力会反噬，这是神仙都知道的常识，但这些凡人一旦脱离肉身就不一样了。
齐风元君手起刀落，那些村民与小鬼片甲不留。
“元君好身手啊！”
齐风元君没有听出千芫话中带刺，点头道：“区区几只小鬼，能翻起多大浪？”
“之后，元君就如此离开了？”
画面中齐风元君已经用锁灵囊收了鬼魂残魄，向村口离去。
“正是！”
千芫想了想道：“我们去村长家！”
村长家已经是一片废墟，不过有一处地窖看上去稍微干净些。
“想来，瓜娃是藏在窖洞中才逃过一劫！从这里开始吧！时辰就从三更天开始！”
齐风元君点头，又开始施法。
这个回梦游法术十分浪费法力，场景越大耗费法力越多，时间相隔当下越久对神仙元神影响越大。
齐风元君一番作法下来，已经耗费不少法力，千芫再算着，再浪费多少她才能在他眼皮底下脱身。
“出来了！”
这处施法颇为费劲，浪费了一些时间才找到画面。
紫雾中，人影晃动，好像许多人影来来往往……
晃定了，正是村长将瓜娃塞进窖洞里交代着什么，瓜娃哭得很伤心。身后画面开始有红光黑烟，看来是村子起火了……
火光透过窗纸，印出屋外不断有人影奔跑呼啸，想来此时外面已经在进行屠村了。
“能换到外面吗？”
“不行，我的法力只能支撑这片区域！”
千芫耐心等着，毕竟只有瓜娃一个活口，既然是他亲眼所见，元凶一定会进来的。
果然，火光蔓延进来时，大门被踹开——
熊熊烈火中，那个人影高大而冷漠！背光看不清脸，手提的滴血弯刀，仿佛在火光中冷笑……
“啊————你？！！”
“怎会？？！！！”
齐风元君看着逐渐清晰的画面，瞳孔越来越大，他震惊到忘了收手，以至于画面中的“他”残忍一刀一刀砍向村长，血腥暴力展露无遗……
……
“你……可要解释一下？！”
千芫心里慌成狗，故作镇定直勾勾盯着他，没想到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不……不是我”几个字。
“勾月弯刀，银铃封口锁灵囊，别人难以模仿吧？”
千芫吞了口口水，转身，看似痛心疾首，实则在寻找逃跑的路线——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对了！！上神一定知道誓咒偈？我现在就可以……”
誓咒偈？这个千芫知道，将心说过，自己原是下凡前给自己下了这个誓咒偈才会让自己法力被封。
“你敢发誓，你没有杀害王家村人？”
“我……我没有屠村！我发誓……我！！！！”
嗯？！！！————
忽然有声音从天而降，压过眼前齐风元君的声音——
“我齐风元君发誓！绝不会屠杀无辜村民！！”
这？！！！！
布衣弯刀，高大俊秀！！！
另一个………齐风元君？！！
“神女芫，别来无恙！”
……………～～～
他，认得芫？！
“你是齐风元君？那你是……”
唯一区别，这个齐风元君身上金光好像更深一些。
“你认得我？”
“您是神君玄穹大帝之女，位居上神七重天，生而为神，三百年间从四重天直上七重天，七重神格仅次于赤阳真君！而且，您先后与南宁仙君、泽婺仙君、北里神君、松虎天王、广石天王、子丘老君、赤阳真君等一众神仙比试文武，都是佳话啊！神女在神庭谁人不知何人不识啊？小仙虽只位居五重天，却也时常能闻见神女风姿！”
这位齐风元君抬手一拜，让千芫更是目瞪口呆。
他说得对不对暂且不论，若说一个如此高调的神女，有个神仙相处半天没认出来，那肯定是有问题的……
所以——
“那你是谁？”
千芫转身对一脸凌乱的“齐风元君”问道，这个齐风元君一脸懵，闻言却突然清醒起来——
“是你！你假扮成我的模样，屠杀整个王家村，你到底意欲何为？”
“唉，你还要狡辩……神女明鉴，此人昨夜在王家村放小鬼，见我出入过，后变成我的模样屠村，我与他曾有照面，所以他能化成我的样子，但神光却不是那么容易化成的，我堂堂五重天神，他身上神光最多不过四重！”
……
原来神光还这么多门道，千芫受益匪浅，看上去确实是早上见到的那个齐风元君神光淡些，但这个真的就是唯一分辨真神的东西？
千芫有所犹豫，齐风元君有些急了，指着新元君怒斥道：“一派胡言！我在历劫之中，神光隐去自然再正常不过！”
千芫觉得也有道理，点头称是，新元君又道：“神女在神界最好的仙友是司音大圣，不如请神女与司音大圣通灵，请司音大圣教授些许梵音咒，司音大圣的梵音之下，百鬼无从遁形……”
“司音？？？！！”
听到这个先震惊到合不拢嘴的是齐风元君，他看着千芫怔怔道：
“你与他，竟……”
千芫突然想起他说起的那个保护他的神仙，难道就是这个传说中自己最好的“仙友”？
千芫推托道不适合这个时候找司音大圣，因为要节省法力！
这个理由看上去冠冕堂皇，二位元君都不再说什么，新元君又道：
“对了，我还有一个证人！”
“哦？是谁？”
千芫饶有兴趣，却见得身后有清亮童声干脆果决——
“是我！我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