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省城纪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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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慢慢地闲步在人流往来的街道上，也不分方向。话似乎都说完了，两人开始沉默以对。
“姐，小岸哥，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听到声音，两人一齐转头看去，只看见林冰冰正从一栋楼里走出来。
“冰冰，课上完了？”林茜茜开口问道。
“啊，上完了！姐，你们来干什么呢？”
“我们就随便逛逛，一起吧？”周一说道。
“好啊好啊，我要去买东西！”林冰冰高兴地说道。
“走吧！”周壹应道。
三人来到周壹记忆中的步行街，只不过这里还没有周壹前世所见到的那样发达。这里的楼房还很破旧，商店也不是太多。但来到这里，依然令林冰冰异常的兴奋。林茜茜却依旧神色平静，没有平常女子看到玲琅满目的商店物品而兴奋的神情。
九十年代的商业发展虽然和21世纪无法相比，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省城的步行街还是一处非常繁华的地方。林冰冰在每一个衣服店里不停地翻看着各种漂亮的衣服，有时也兴高采烈地试穿自己满意的衣服然后从更衣室里走出来，不停在周一和林茜茜面前展示着。有句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林冰冰天生却像是为衣服而长的似的，很多漂亮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会显示出不同特点的美丽，就像是林冰冰的穿着更加衬托了这些衣服的美丽。
林冰冰并没有看中一样而买一样，反而是周壹跟在身后，只要是周壹认为林冰冰穿上非常的好看，他就转身给买了。一直逛了将近两个半小时，周壹就花去了身上将近一千多元钱，总共买了六十多套衣服。这中间有五十套属于林冰冰的，剩下的都是周壹看着买给林茜茜的。
“哎，小岸哥，你怎么拎着这么多包袱？”迷糊的林冰冰这才发现周壹手里拿着很多个袋子。而林茜茜早就发现了，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冲着周壹微微笑了笑。虽然林茜茜内心也奇怪这周壹如何会有这么多钱，可一贯的性格却没有让她问出口。
“呵呵，你看了就知道了。”
“哇！这都是我刚才试穿的衣服啊！小岸哥，你太棒了！”林冰冰看了袋子里的衣服，异常兴奋地对着周壹喊道。
“好了。东西都买了这么多了，回去吧！”林茜茜摸了摸林冰冰的头发，淡淡地说道。
“嗯！”周壹和林冰冰同时应了一声。
叫了一辆出租车，三人便回转了家中。徐丽和林泰安都还没有回来。“姐，小岸哥，我今天学了首新的曲子，我弹给你们听吧。”
“好啊！”林茜茜说道。
林冰冰跑进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张古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搬过一张矮凳便坐了下来。
“叮咚”，悦耳的声音开始响起，瞬间便抓住了周壹的心。林冰冰弹的是一首简单的古筝短曲，周一没有听过，李寻欢的记忆中也没有这样一首曲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壹似乎不但能够听懂，似乎也知道该如何弹奏这样悲伤的曲调。当然，小李探花那可是琴棋书画都很精通的大人物，这点简单的音律对于继承了他灵魂的周一来说还不简单？不过，李寻欢灵魂里还有太多的内容需要周壹去挖掘。
一曲弹完，周壹轻轻地鼓起了手掌，轻声说道：“你没有把握住曲子里的那种悲伤。它不是我们平常的烦恼，而是一种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却又不想屈服于命运，但每次奋斗总是失败的悲伤。来，我来试试。”
周壹坐在古筝前面，轻扬双手，按上琴弦。一股悲伤从琴弦上蔓延开来，片刻便笼罩了坐在一边的林茜茜姐妹二人。周壹没有学过古筝，更没有学过任何关于音乐的知识。但是，当他坐在古筝前，那一股熟悉的感觉便自然地从心头涌起。一曲完毕，周壹似乎都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曲子所描述的境界中。
“小岸哥，你弹的真好！”林冰冰率先从曲子的氛围里清醒了过来对着周壹赞叹道。
“小岸，你以前学过吗？”林茜茜开口问道。
“没有！”周壹缓过劲来，轻声说道。就在刚才周一弹奏乐曲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都是李寻欢记忆的闪现。美貌如花的林诗音，天真可爱的孙小红，冷峻孤傲的阿飞，阴险狡诈的龙啸云以及风华绝代的江湖第一美人林仙儿……还有那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和恩怨情仇，更有李寻欢那悲伤凄凉的一生。
“小岸是个天才！”林茜茜说道。
“是啊是啊，小岸哥哥，以后我就不去那什么乐器班上课了，就由你来教我吧？”林冰冰走到周壹的身边，挽着周壹的胳膊说道。
“啊？可……可我明天打算回家了呢！”
“啊？小岸哥哥，你要回去？再多玩几天吗？”林冰冰摇着周壹的胳膊撒娇道。
“估计是不行了。我离开家都四五天了，再不回家，爸妈会急死的。”周壹苦恼地说道。他现在正为回家以后如何给父母圆谎而烦恼着呢。
“嗯，是该回家的！那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去。”林茜茜淡然地说道。
“我也要去！”林冰冰说道。
“不行，你要上课。”
“那可以不上嘛？姐！？”林冰冰摇着林茜茜的胳膊撒娇道。
“不行！”林茜茜的语气斩钉截铁。
傍晚，徐丽率先下班回家来了。听说小岸要回家，她很是理解周一的所说的理由，也没有做过多的挽留，只是下厨房为周壹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第二天早上，周壹和徐丽与林泰安告了别，又和一脸郁闷的林冰冰说了再见后，便首先去找了刘思源。来到了已经改名为“新华集团公司”里，周一便看见整个公司里的工作人员似乎都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来到刘思源的办公室，周壹便听见刘思源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在争论着什么。
“表哥！”周一推门喊道。
“哎。小岸，你来啦！快来坐，快来坐。”刘思源看到周壹到来，高兴地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请来的副总经理赵子山，现在主要负责省城和泗镇县的超市开办的具体事宜。赵经理，这位是我表弟周壹。”
“你好，赵经理。”
“你好！”
两人笑着握了握手，便各自坐了下来。周壹首先开口问道：“表哥，刚才你在争论什么呢？”
“哦，也没什么。就是在泗镇县开办超市这一事情上我们有不同的看法。”刘思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怎么了？说说我听听。”周壹很是好奇。
“是这样的。在泗镇县开办超市呢，我们在规模和人员的配置上有分歧。赵经理认为泗镇县现在经济还很不发达，人们的购买力不高，现在投资一百万建一个超市的规模太大，应该先投资七十万左右，等以后机会好了再追加投资也不迟。还有，我想把销售部的李吉经理调到泗镇县任超市经理。李吉的能力很强，能够独挡一面，以后也能放心。但是赵经理认为泗镇县把超市开起来以后，只要配置一个能稳住局面的人就可以了，不需要把公司销售科的顶梁柱派往那里。”刘思源说出了两人不同的分歧。
“赵经理的看法还是很有道理的。”周壹开口说道。
“难道这位小兄弟也懂这个？”赵经理疑惑地对着周一说道，周一能明显地感觉到赵子山眼中的轻视。
“懂不了多少，只是有点小小的看法而已。”周壹淡淡地回了一句，接着说道：“关于公司的规模上，一百万并不多。一百万资金中，八十万用来进行超市的基本建设和进货，而剩下的二十万则用来进行宣传和打点上下的关系。不过，我想，有了思源表哥的身份，打点关系应该也用不了多少。宣传上才是我们的重点。至于泗镇县经理的安排，赵经理的意见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能够安排稳住局面的并且还能小小地开拓一下前景的人选就最好了。毕竟泗镇县即使再怎么发展，消费能力也赶不上省城。现在泗镇县超市的消费人群还集中在城区内，至于农村市场开发估计要五六年之后才能大范围地进行。所以，暂时派个稳重的人还是行得通的。”
“为什么要在宣传上投入这么大？”赵经理不解地问道，而刘思源也是一脸的疑惑。也是，九十年代的人在广告宣传的意识还不是太强烈。周壹可是知道，一个公司产品的销售和广告宣传有着非常大的关系。前世的那种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可是造就了很多知名的公司，先不管这种公司的产品是好还是坏，但是广告的确让很多产品深入人心。
“宣传是公司发展的一个重要手段，它能够使一个公司或是公司的产品让更多的人知道。虽然知道不一定就会买，但是公司的知名度提高了，公司的产品自然就能获得更多人的青睐。”周壹对于这个知识也了解不了多少，说的也不是太清楚，他也只是知道广告宣传很重要而已。
“好，就听小岸的。”刘思源虽然不是很明白广告宣传究竟有多大的作用，但是他还是直觉地选择了周壹的主意。
“总经理……”赵子山还想说什么，但是刘思源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很是肯定地说道：“就这么定了。对了，小岸，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表哥，我今天打算回家了，是过来和你告别的。”
“那行。过几天我就把人员派过去，到时我再联系你。对了，怎么联系你啊，小岸？”
“哦，这还真是个问题。”周壹郁闷了，他家里没有电话，更没有以后将要出现的手机。买个BP机或是大哥大，又太过招摇，还真麻烦。“这样吧，我家离县城也没有多少路，以后有事就直接到我上学的学校里找我吧。”
“也行。
“哦，对了，思源表哥，虽然你的身份对做生意很有帮助，但是公司该交的税款必须一分钱不少地交上去。必须的，知道吗？”
“行，听你的。”
接着，周壹又絮絮叨叨地向刘思源说了一些关于超市的琐碎事项，便在刘思源和赵子山的相送下走出了公司。
“今天换车了啊？茜茜表妹？”刘思源送周壹到外面，看见林茜茜开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笑着说道。
“找朋友借来的。走吧！”林茜茜对刘思源淡淡地笑了笑，招手让小岸上车。
“再见啊！”刘思源和周壹互道了一声，林茜茜便开车离开了。
两人再次慢慢地闲步在人流往来的街道上，也不分方向。话似乎都说完了，两人开始沉默以对。
“姐，小岸哥，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听到声音，两人一齐转头看去，只看见林冰冰正从一栋楼里走出来。
“冰冰，课上完了？”林茜茜开口问道。
“啊，上完了！姐，你们来干什么呢？”
“我们就随便逛逛，一起吧？”周一说道。
“好啊好啊，我要去买东西！”林冰冰高兴地说道。
“走吧！”周壹应道。
三人来到周壹记忆中的步行街，只不过这里还没有周壹前世所见到的那样发达。这里的楼房还很破旧，商店也不是太多。但来到这里，依然令林冰冰异常的兴奋。林茜茜却依旧神色平静，没有平常女子看到玲琅满目的商店物品而兴奋的神情。
九十年代的商业发展虽然和21世纪无法相比，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省城的步行街还是一处非常繁华的地方。林冰冰在每一个衣服店里不停地翻看着各种漂亮的衣服，有时也兴高采烈地试穿自己满意的衣服然后从更衣室里走出来，不停在周一和林茜茜面前展示着。有句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林冰冰天生却像是为衣服而长的似的，很多漂亮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会显示出不同特点的美丽，就像是林冰冰的穿着更加衬托了这些衣服的美丽。
林冰冰并没有看中一样而买一样，反而是周壹跟在身后，只要是周壹认为林冰冰穿上非常的好看，他就转身给买了。一直逛了将近两个半小时，周壹就花去了身上将近一千多元钱，总共买了六十多套衣服。这中间有五十套属于林冰冰的，剩下的都是周壹看着买给林茜茜的。
“哎，小岸哥，你怎么拎着这么多包袱？”迷糊的林冰冰这才发现周壹手里拿着很多个袋子。而林茜茜早就发现了，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冲着周壹微微笑了笑。虽然林茜茜内心也奇怪这周壹如何会有这么多钱，可一贯的性格却没有让她问出口。
“呵呵，你看了就知道了。”
“哇！这都是我刚才试穿的衣服啊！小岸哥，你太棒了！”林冰冰看了袋子里的衣服，异常兴奋地对着周壹喊道。
“好了。东西都买了这么多了，回去吧！”林茜茜摸了摸林冰冰的头发，淡淡地说道。
“嗯！”周壹和林冰冰同时应了一声。
叫了一辆出租车，三人便回转了家中。徐丽和林泰安都还没有回来。“姐，小岸哥，我今天学了首新的曲子，我弹给你们听吧。”
“好啊！”林茜茜说道。
林冰冰跑进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张古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搬过一张矮凳便坐了下来。
“叮咚”，悦耳的声音开始响起，瞬间便抓住了周壹的心。林冰冰弹的是一首简单的古筝短曲，周一没有听过，李寻欢的记忆中也没有这样一首曲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壹似乎不但能够听懂，似乎也知道该如何弹奏这样悲伤的曲调。当然，小李探花那可是琴棋书画都很精通的大人物，这点简单的音律对于继承了他灵魂的周一来说还不简单？不过，李寻欢灵魂里还有太多的内容需要周壹去挖掘。
一曲弹完，周壹轻轻地鼓起了手掌，轻声说道：“你没有把握住曲子里的那种悲伤。它不是我们平常的烦恼，而是一种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却又不想屈服于命运，但每次奋斗总是失败的悲伤。来，我来试试。”
周壹坐在古筝前面，轻扬双手，按上琴弦。一股悲伤从琴弦上蔓延开来，片刻便笼罩了坐在一边的林茜茜姐妹二人。周壹没有学过古筝，更没有学过任何关于音乐的知识。但是，当他坐在古筝前，那一股熟悉的感觉便自然地从心头涌起。一曲完毕，周壹似乎都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曲子所描述的境界中。
“小岸哥，你弹的真好！”林冰冰率先从曲子的氛围里清醒了过来对着周壹赞叹道。
“小岸，你以前学过吗？”林茜茜开口问道。
“没有！”周壹缓过劲来，轻声说道。就在刚才周一弹奏乐曲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都是李寻欢记忆的闪现。美貌如花的林诗音，天真可爱的孙小红，冷峻孤傲的阿飞，阴险狡诈的龙啸云以及风华绝代的江湖第一美人林仙儿……还有那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和恩怨情仇，更有李寻欢那悲伤凄凉的一生。
“小岸是个天才！”林茜茜说道。
“是啊是啊，小岸哥哥，以后我就不去那什么乐器班上课了，就由你来教我吧？”林冰冰走到周壹的身边，挽着周壹的胳膊说道。
“啊？可……可我明天打算回家了呢！”
“啊？小岸哥哥，你要回去？再多玩几天吗？”林冰冰摇着周壹的胳膊撒娇道。
“估计是不行了。我离开家都四五天了，再不回家，爸妈会急死的。”周壹苦恼地说道。他现在正为回家以后如何给父母圆谎而烦恼着呢。
“嗯，是该回家的！那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去。”林茜茜淡然地说道。
“我也要去！”林冰冰说道。
“不行，你要上课。”
“那可以不上嘛？姐！？”林冰冰摇着林茜茜的胳膊撒娇道。
“不行！”林茜茜的语气斩钉截铁。
傍晚，徐丽率先下班回家来了。听说小岸要回家，她很是理解周一的所说的理由，也没有做过多的挽留，只是下厨房为周壹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第二天早上，周壹和徐丽与林泰安告了别，又和一脸郁闷的林冰冰说了再见后，便首先去找了刘思源。来到了已经改名为“新华集团公司”里，周一便看见整个公司里的工作人员似乎都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来到刘思源的办公室，周壹便听见刘思源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在争论着什么。
“表哥！”周一推门喊道。
“哎。小岸，你来啦！快来坐，快来坐。”刘思源看到周壹到来，高兴地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请来的副总经理赵子山，现在主要负责省城和泗镇县的超市开办的具体事宜。赵经理，这位是我表弟周壹。”
“你好，赵经理。”
“你好！”
两人笑着握了握手，便各自坐了下来。周壹首先开口问道：“表哥，刚才你在争论什么呢？”
“哦，也没什么。就是在泗镇县开办超市这一事情上我们有不同的看法。”刘思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怎么了？说说我听听。”周壹很是好奇。
“是这样的。在泗镇县开办超市呢，我们在规模和人员的配置上有分歧。赵经理认为泗镇县现在经济还很不发达，人们的购买力不高，现在投资一百万建一个超市的规模太大，应该先投资七十万左右，等以后机会好了再追加投资也不迟。还有，我想把销售部的李吉经理调到泗镇县任超市经理。李吉的能力很强，能够独挡一面，以后也能放心。但是赵经理认为泗镇县把超市开起来以后，只要配置一个能稳住局面的人就可以了，不需要把公司销售科的顶梁柱派往那里。”刘思源说出了两人不同的分歧。
“赵经理的看法还是很有道理的。”周壹开口说道。
“难道这位小兄弟也懂这个？”赵经理疑惑地对着周一说道，周一能明显地感觉到赵子山眼中的轻视。
“懂不了多少，只是有点小小的看法而已。”周壹淡淡地回了一句，接着说道：“关于公司的规模上，一百万并不多。一百万资金中，八十万用来进行超市的基本建设和进货，而剩下的二十万则用来进行宣传和打点上下的关系。不过，我想，有了思源表哥的身份，打点关系应该也用不了多少。宣传上才是我们的重点。至于泗镇县经理的安排，赵经理的意见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能够安排稳住局面的并且还能小小地开拓一下前景的人选就最好了。毕竟泗镇县即使再怎么发展，消费能力也赶不上省城。现在泗镇县超市的消费人群还集中在城区内，至于农村市场开发估计要五六年之后才能大范围地进行。所以，暂时派个稳重的人还是行得通的。”
“为什么要在宣传上投入这么大？”赵经理不解地问道，而刘思源也是一脸的疑惑。也是，九十年代的人在广告宣传的意识还不是太强烈。周壹可是知道，一个公司产品的销售和广告宣传有着非常大的关系。前世的那种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可是造就了很多知名的公司，先不管这种公司的产品是好还是坏，但是广告的确让很多产品深入人心。
“宣传是公司发展的一个重要手段，它能够使一个公司或是公司的产品让更多的人知道。虽然知道不一定就会买，但是公司的知名度提高了，公司的产品自然就能获得更多人的青睐。”周壹对于这个知识也了解不了多少，说的也不是太清楚，他也只是知道广告宣传很重要而已。
“好，就听小岸的。”刘思源虽然不是很明白广告宣传究竟有多大的作用，但是他还是直觉地选择了周壹的主意。
“总经理……”赵子山还想说什么，但是刘思源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很是肯定地说道：“就这么定了。对了，小岸，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表哥，我今天打算回家了，是过来和你告别的。”
“那行。过几天我就把人员派过去，到时我再联系你。对了，怎么联系你啊，小岸？”
“哦，这还真是个问题。”周壹郁闷了，他家里没有电话，更没有以后将要出现的手机。买个BP机或是大哥大，又太过招摇，还真麻烦。“这样吧，我家离县城也没有多少路，以后有事就直接到我上学的学校里找我吧。”
“也行。
“哦，对了，思源表哥，虽然你的身份对做生意很有帮助，但是公司该交的税款必须一分钱不少地交上去。必须的，知道吗？”
“行，听你的。”
接着，周壹又絮絮叨叨地向刘思源说了一些关于超市的琐碎事项，便在刘思源和赵子山的相送下走出了公司。
“今天换车了啊？茜茜表妹？”刘思源送周壹到外面，看见林茜茜开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笑着说道。
“找朋友借来的。走吧！”林茜茜对刘思源淡淡地笑了笑，招手让小岸上车。
“再见啊！”刘思源和周壹互道了一声，林茜茜便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