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冷艳公主X妹控皇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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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笑早就得了程绀的话，此时见到程绀朝自己使眼色，立即上前跪在了程绀的面前。
“陛下！奴婢有要事禀告！是，是有关公主的！”文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姜厌说话，她还是胆怯，只是被姜厌扫了一眼，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好在，她一提公主二字就让本不耐烦的姜厌提起了兴趣，姜厌抱着程绀坐在椅子上，随意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画，程绀这么久了，就画了两个水墨点，接触到姜厌满是好笑的目光程绀吐了吐舌头。
“说。”姜厌收起了眼中的笑意，冷着脸朝文笑说道。
“是，是。”文笑磕磕绊绊，头也不敢抬，好半响才开口道：“是凤颜宫的大宫女芷真，今天早晨，我亲眼见到芷真将凤颜宫的宫人们都支出去，而后在公主的梳妆台上面放了一些东西，后来她让我进去擦拭桌子，我心里疑惑，便斗胆查看了梳妆台上的东西，结果发现了这个！”
说话间，文笑将怀中的一瓶发油举过了头顶，李总管立即上前去接，而后恭敬地递到了姜厌的面前。
“你说的可属实？”姜厌怀疑的问了一句。
“属实属实。”程绀在文笑紧张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接了一句，惹得姜厌疑惑地朝她看去，程绀嘟着嘴道：“我当时在床底下捡我的夜明珠呢，芷真以为我出去了，她倒东西进去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这话一出，姜厌哪里还有不相信的道理，神情也有些凝重，“在宫外我没有保护好你，在这宫中，还有人想要对你动手脚？这件事情必须要严查！”
姜厌打开来看了一眼，粗略查看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这个情况只能让御医来查验，姜厌目光如炬，他轻柔地拍了拍程绀的后背，扭头就一脸戾气的吩咐李总管道：“让几个御医来看看，里面掺杂了什么东西。”
御医来的很快，胡太医对接骨外伤颇有研究，对这种毒啊什么药啊的，不太擅长，所以来的那几个老头，程绀都没有见过，但是这不妨碍她围在太医的身边，点着小脑袋看他们对自己的头油评头论足的，好家伙，还有的御医动口尝了尝。
过了大半柱香的时间，文笑这小姑娘害怕的缩在角落，一动不敢动，满头的汗，御医们终于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了，一位看着年纪颇大的御医上前长叹一口气，然后沉着地说明道：“回禀陛下，头油里掺杂的白色粉末有增生毛发的作用，不过，若是长期使用，初步断定，会让人上瘾，并且肌肤凡是沾染到发油，便会刺痛难耐，瘙痒不止，直到生长出毛发为止。”
文笑站在角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连忙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生怕沾染了头油而长出毛发。
姜厌眉头紧蹙，手指无意识的拍打着桌面，唯有程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有心思去看那位胆大包天去尝头油的那位御医，不知道这位御医尝了之后，会不会在嘴巴里长毛？
“长期使用，养成了依赖性，若无特殊的解药，常常会让人不停地抓挠自己身上的皮肉，以至于血流而亡。”御医说完后，恭敬地把白瓷瓶递回给李总管，李总管顿了顿，才咬着牙去接。
程绀听闻也是挑了挑眉，没想到芷真竟然那么恨她？
“你们下去吧。”姜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平静地道。
御医们行了个礼有序离开，御书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程绀伸手想去抓那瓶发油，却被姜厌飞快的制止了，“别碰这些污秽肮脏的东西，免得沾上了。”
程绀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把手放在姜厌的手掌心中，甜甜地笑着道：“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怀里的小家伙乖巧可爱，好不容易才重新站起来，这会儿又出了这种龌龊事，姜厌垂下眼眸，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整顿后宫，他带上程绀，替她穿戴好披风，抱着她往凤颜宫去。
一路上见到了好几个凤颜宫的宫人，看到程绀好好的窝在姜厌的怀里，个个跑的飞快回凤颜宫报信。
以至于他们到的时候，凤颜宫早已烧好了地暖，茶水也备上了，芷真带着人跪在凤颜宫门口迎接，脸上带着一丝惊喜的笑容。
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紧紧跟随着姜厌，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实际上程绀趴在姜厌的肩膀上，早就看的个一清二楚。
文笑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姜厌和程绀，她走到门口刚想要跟进去，芷真眉头便皱了起来，一把拦住了她，神情中带厌恶，“去修剪你的花丛，正殿是你这种下等宫女能来的地方吗？”
“别出去野了半天回来就不知道轻重！”芷真说话声音大，她就是要其他人知道，自己才是凤颜宫的大宫女！姜厌在里面，竟然还有人想要越过她去，没门！
文笑被这么一吼，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脸上闪过几丝慌乱，连忙垂着头站到了旁边，当真是害怕。
那些个修剪花丛，端茶递水的宫女们个个也都垂着头不敢说话，芷真当了多年的大宫女，在宫中混的如鱼得水，加上凤颜宫那位小主子又不太管事，以至于上上下下都是芷真说了算，也难怪其他人怕成这个德行。
姜厌没有出声，他带着程绀静静地看芷真吩咐凤颜宫的人，没有人在她上头压着，芷真这些天太过膨胀了。
“想不想学用人之道。”姜厌看向怀中的程绀，虽然是问句，可程绀怎么听都觉得这件事情容不得自己拒绝。
姜厌眯了眯眼睛，从屋内就将凤颜宫中所有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他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几个宫女道：“凤颜宫的大宫女只有芷真一个，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没有野心，你看她们三个，对芷真的安排很是不忿。”
“在一家独大的时候，你可以适当的帮她培养一个敌对势力，让宫内外处于一种微妙的平和状态，狡猾的，赏赐金银，却不要太过栽培，投机取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且看他往哪头倒，憨厚的可以暗中扶持，如文笑，虽然胆子小了些，但是性子不错，可以留做后手。”
程绀的视线随着姜厌的指尖往凤颜宫的宫人们飘过去，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文笑早就得了程绀的话，此时见到程绀朝自己使眼色，立即上前跪在了程绀的面前。
“陛下！奴婢有要事禀告！是，是有关公主的！”文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姜厌说话，她还是胆怯，只是被姜厌扫了一眼，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好在，她一提公主二字就让本不耐烦的姜厌提起了兴趣，姜厌抱着程绀坐在椅子上，随意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画，程绀这么久了，就画了两个水墨点，接触到姜厌满是好笑的目光程绀吐了吐舌头。
“说。”姜厌收起了眼中的笑意，冷着脸朝文笑说道。
“是，是。”文笑磕磕绊绊，头也不敢抬，好半响才开口道：“是凤颜宫的大宫女芷真，今天早晨，我亲眼见到芷真将凤颜宫的宫人们都支出去，而后在公主的梳妆台上面放了一些东西，后来她让我进去擦拭桌子，我心里疑惑，便斗胆查看了梳妆台上的东西，结果发现了这个！”
说话间，文笑将怀中的一瓶发油举过了头顶，李总管立即上前去接，而后恭敬地递到了姜厌的面前。
“你说的可属实？”姜厌怀疑的问了一句。
“属实属实。”程绀在文笑紧张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接了一句，惹得姜厌疑惑地朝她看去，程绀嘟着嘴道：“我当时在床底下捡我的夜明珠呢，芷真以为我出去了，她倒东西进去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这话一出，姜厌哪里还有不相信的道理，神情也有些凝重，“在宫外我没有保护好你，在这宫中，还有人想要对你动手脚？这件事情必须要严查！”
姜厌打开来看了一眼，粗略查看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这个情况只能让御医来查验，姜厌目光如炬，他轻柔地拍了拍程绀的后背，扭头就一脸戾气的吩咐李总管道：“让几个御医来看看，里面掺杂了什么东西。”
御医来的很快，胡太医对接骨外伤颇有研究，对这种毒啊什么药啊的，不太擅长，所以来的那几个老头，程绀都没有见过，但是这不妨碍她围在太医的身边，点着小脑袋看他们对自己的头油评头论足的，好家伙，还有的御医动口尝了尝。
过了大半柱香的时间，文笑这小姑娘害怕的缩在角落，一动不敢动，满头的汗，御医们终于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了，一位看着年纪颇大的御医上前长叹一口气，然后沉着地说明道：“回禀陛下，头油里掺杂的白色粉末有增生毛发的作用，不过，若是长期使用，初步断定，会让人上瘾，并且肌肤凡是沾染到发油，便会刺痛难耐，瘙痒不止，直到生长出毛发为止。”
文笑站在角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连忙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生怕沾染了头油而长出毛发。
姜厌眉头紧蹙，手指无意识的拍打着桌面，唯有程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有心思去看那位胆大包天去尝头油的那位御医，不知道这位御医尝了之后，会不会在嘴巴里长毛？
“长期使用，养成了依赖性，若无特殊的解药，常常会让人不停地抓挠自己身上的皮肉，以至于血流而亡。”御医说完后，恭敬地把白瓷瓶递回给李总管，李总管顿了顿，才咬着牙去接。
程绀听闻也是挑了挑眉，没想到芷真竟然那么恨她？
“你们下去吧。”姜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平静地道。
御医们行了个礼有序离开，御书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程绀伸手想去抓那瓶发油，却被姜厌飞快的制止了，“别碰这些污秽肮脏的东西，免得沾上了。”
程绀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把手放在姜厌的手掌心中，甜甜地笑着道：“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怀里的小家伙乖巧可爱，好不容易才重新站起来，这会儿又出了这种龌龊事，姜厌垂下眼眸，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整顿后宫，他带上程绀，替她穿戴好披风，抱着她往凤颜宫去。
一路上见到了好几个凤颜宫的宫人，看到程绀好好的窝在姜厌的怀里，个个跑的飞快回凤颜宫报信。
以至于他们到的时候，凤颜宫早已烧好了地暖，茶水也备上了，芷真带着人跪在凤颜宫门口迎接，脸上带着一丝惊喜的笑容。
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紧紧跟随着姜厌，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实际上程绀趴在姜厌的肩膀上，早就看的个一清二楚。
文笑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姜厌和程绀，她走到门口刚想要跟进去，芷真眉头便皱了起来，一把拦住了她，神情中带厌恶，“去修剪你的花丛，正殿是你这种下等宫女能来的地方吗？”
“别出去野了半天回来就不知道轻重！”芷真说话声音大，她就是要其他人知道，自己才是凤颜宫的大宫女！姜厌在里面，竟然还有人想要越过她去，没门！
文笑被这么一吼，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脸上闪过几丝慌乱，连忙垂着头站到了旁边，当真是害怕。
那些个修剪花丛，端茶递水的宫女们个个也都垂着头不敢说话，芷真当了多年的大宫女，在宫中混的如鱼得水，加上凤颜宫那位小主子又不太管事，以至于上上下下都是芷真说了算，也难怪其他人怕成这个德行。
姜厌没有出声，他带着程绀静静地看芷真吩咐凤颜宫的人，没有人在她上头压着，芷真这些天太过膨胀了。
“想不想学用人之道。”姜厌看向怀中的程绀，虽然是问句，可程绀怎么听都觉得这件事情容不得自己拒绝。
姜厌眯了眯眼睛，从屋内就将凤颜宫中所有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他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几个宫女道：“凤颜宫的大宫女只有芷真一个，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没有野心，你看她们三个，对芷真的安排很是不忿。”
“在一家独大的时候，你可以适当的帮她培养一个敌对势力，让宫内外处于一种微妙的平和状态，狡猾的，赏赐金银，却不要太过栽培，投机取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且看他往哪头倒，憨厚的可以暗中扶持，如文笑，虽然胆子小了些，但是性子不错，可以留做后手。”
程绀的视线随着姜厌的指尖往凤颜宫的宫人们飘过去，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